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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E,問世間情為何物,2

小说:問世間情為何物問世間情為何物 2025-09-10 22:03 5hhhhh 8240 ℃

  舔舔下唇,迪奧把跳蛋又向上推一個檔次;承太郎流利的演講頓了一下,調整站姿又開始侃侃而談,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甚至聲線也沒有半點沙啞。看台上人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迪奧又隨意轉幾下遙控器,最後還是沒能看到承太郎過激的反應。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按下電擊按鈕時,承太郎的演講已經結束了,迪奧只能隨意調個檔次把遙控器丟回口袋裡。

  遠遠看著承太郎一下台就被人群圍住,迪奧顯得很不是滋味,放在口袋裡的手又不安份起來,檔次調到最大時他明顯看到承太郎震了一下往這邊瞪過來,隨即按下肖想很久的電擊按鈕,對方漂亮的綠瞳瞬間渙散,從鼻尖發出小聲的嚶嚀。周圍的人紛紛關切年輕的博士,卻不知道對方不是因為身體不適,而是太過舒服而腿軟。

  「不好意思,我要先送他回去了。」迪奧推開眾人來到承太郎面前,直接摟住他的腰。

  大家看迪奧本來就是同行者也就沒有表達意見,只有承太郎發洩似的在他腰間擰一把。吸血鬼不以為意,只是又按了一次電擊按鈕,滿意的看見青年雙腿打顫把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

  一路半扶半拉來到停車場,等迪奧把承太郎丟進汽車後座時,他已經克制不住表情跟顫抖的身體,整個人癱倒在車座裡蜷縮成一團。

  「不管你想做什麼……回去再說。」當迪奧正想欺身上前時,白金之星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替身共感,白金之星的狀態看起來也不怎麼好,但依舊忠實的擋在主人身前。

  「我看你很想要啊,承太郎?」迪奧才不理他這套,手直接就撫向白金之星的腰間;同樣敏感的替身抖了一下,他也聽到承太郎的喘息瞬間加重。修長的手指繼續向下撫摸,他揭開白金之星的兜襠布,沿著縫隙伸進手指,指尖不意外觸到一片濕意。

  「看看你,承太郎。自己發騷還連帶替身啊?」迪奧把手指直接探入替身同樣柔軟的穴口,精準的按上本體已經被跳蛋折磨三小時以上的前列腺。

  「啊啊嗯~♡」雙倍的刺激讓承太郎完全抑制不住喘叫,只能趕緊咬住自己的手指試圖強制阻斷聲音,濕潤的雙眼瞪向迪奧,卻因為情慾的浸潤沒有以往的殺氣,看在對方眼裡反而是邀請意味要高一些。

  白金之星在一次高潮後徹底失去形體。在前列腺被不間斷的刺激下,承太郎被硬生生推上乾性高潮;他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喊出聲,他的身體維持著一個扭曲的姿勢一小段時間,唾液沿著嘴角緩緩流下,高仰著頭顱只覺得頸項發酸;恍惚間他的胯撞上迪奧已經解開的褲頭,吸血鬼饒有興致的拍拍他的臀,已經浸滿水分的布料發出黏膩的啪搭聲。

  「都是水啊承太郎。我上次就很懷疑了,你怎麼比女人多汁?」迪奧曲起手指,指節擠進股縫壓揉氾濫的穴口,另一手緩緩拉開承太郎的褲鏈,隔著內褲握住尺寸不小的陰莖緩慢撸動。

  「……住手。」花了點時間緩過神的承太郎這才能發出實質的拒絕,抓著迪奧的手試圖一根根掰開讓對方克制一下獸性。

  「你這裡看起來沒有那麼想住手。」迪奧只是挑起眉,原本隔著布料的手探進裡面,手指撥弄飽脹的兩顆卵蛋,食指拇指圈著柱身根部往上撸,還刻意在冠部底端快速摩擦幾下隨即停手,逼的承太郎循本 能晃起腰來,又被殘忍的堵住馬眼。

  承太郎一瞬間想出聲讓迪奧放手,但又感覺像是自己很想車震一樣,只能咬著唇把渴求的呻吟吞回腹中。

  看承太郎倔強的別過頭,迪奧還是沒有做到最後。抽出雙手擦乾淨,還給下身濕透的承太郎底下鋪上毛巾,他退出後座回到駕駛座,直接發動車子緩緩駛離。

  一路上兩人都一語不發,不管是承太郎還是迪奧,性慾都沒有絲毫減退,卻默契的沒有撫慰自己。

  

  他們最後還是沒能忍到家。

  承太郎剛慢吞吞的拉上褲鏈,下一秒停好車的迪奧就從前座爬進後座,還因為太過急躁而在承太郎的唇上磕破一個洞,血腥味頓時充斥在兩人之間。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共同擠在轎車的後座做運動實在是不怎麼方便,承太郎跨坐在迪奧身上,後穴把迪奧尺寸驚人的陽具直吞到底。

  身高問題讓承太郎難免會在起伏的過程磕到腦袋,一兩次還好,次數一多就開始咒罵。

  冰涼的觸感貼上後頸,迪奧的手輕撫著向上,最後蓋住他一直撞上車頂的後腦勺。可以說是溫柔的舉動讓承太郎愣了一下,迪奧卻沒有覺得絲毫不對勁,只是捏著他的臀賣力頂胯。

  雖然兩人這幾年做了不少次,但迪奧做出這種顧及他的舉動還是第一次。以往在床以外的地方做他都難免會因為迪奧的粗暴而撞出幾片瘀青,雖然早上醒來會發現都已經上好藥,但下一次也沒有看他多克制,連著幾天做的時候更容易出現血口。

  「承太郎,認真點。」迪奧拍拍手中捏著的臀肉,抬頭去看怔神的承太郎。

  「嗯?啊啊……」被刺痛感喚回思緒,承太郎按著迪奧雙肩的手轉而環住他的腦袋,低下頭埋進迪奧頸間。

  與承太郎剛才的反應相同,迪奧對這種狀似親暱的舉動感到緊張,因快感大量分泌的腦內啡跟緊張形成的腎上腺素作用著,深埋在承太郎體內的性器竟然又脹了一圈,激得承太郎發出黏膩的喘息。炙熱的吐息全噴在他頸間,讓吸血鬼錯覺自己的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

  偶爾不針鋒相對的做一次,好像也不錯啊……

  不約而同的,兩個人第一次閃過一致的想法。

  

  「我要回去一趟日本,大概兩個月。」當承太郎這麼說的時候,正在看書的迪奧出於慣性輕哼一聲作為回應。看著對方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承太郎決定先去廚房給自己泡一杯咖啡。

  「你說什麼?!」果不其然,咖啡泡到一半迪奧的質問聲才傳過來。

  承太郎慢條斯理的舉著熱水壺繼續在裝有咖啡粉的濾紙上畫圓,等到泡出一杯完美的咖啡才拿著杯子走回客廳。

  「我說。」他先啜一口香醇的咖啡。「我要去一趟日本。」承太郎斜斜倚在牆面上,一手端著咖啡架在另一手的掌心上,雙腿交叉,黑色的高領緊身勾勒出腰身完美的弧度。

  「為什麼?」對迪奧來說承太郎的告知是突然的,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必要再去日本,不如說他不希望承太郎回到那個地方。

  「我的博士論文。」他又喝了一口咖啡。「還有,你知道日本杜王町的吉良家也有一把箭嗎?」依照一直以來的生活,雖然會有一些微小偏差,但時間線大致上的走向在重大事件上並沒有改動,那麼杜王町應該還是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才對。

  「……」迪奧沉默著沒做出反應,照理來說箭應該都在他手上才對,但也難保不會有像幾年前那樣的失竊事件發生。

  「就算沒有好了,我的論文要在那邊完成。」其實也不全是這樣。博士學位的話,只要隨便想一篇他前世寫過的論文就可以得到,沒必要一定要去到日本;但他還是想去看看,如果夠幸運的話,他血緣上的舅舅應該是存在的,只是他不確定當年喬瑟夫究竟是在什麼時間點上去找到東方朋子,所以也不確定在喬瑟夫被殺了的這個情況下,仗助是否還是原來他所認識的仗助。

  儘管不悅,迪奧還是點頭了,只要求承太郎訂晚上的機票,他也要一起去。對於他的決定承太郎也沒有多做反抗,他早就知道黏人的吸血鬼一定會要求一同前去,與其還要用性愛及暴力收場,他乖乖認了還省點力氣。

  

  日本跟他印象中的一點也沒變,杜王町依舊是那個充滿悠閒氣氛的小鎮,還有一如既往美麗的沙灘。好不容易擺脫暈機撒嬌的吸血鬼,承太郎一個人獨自去沙灘踩水;紫色的長靴整齊擺放在一旁乾燥的沙地上,寬鬆的褲管捲至膝上以防被海水潑溼,他低著頭專注盯著腳下來去的水流尋找躲在沙中的嬌客們。

  難得悠閒的氣氛讓他感到放鬆,正值艷陽高照的天氣下不只是踩在水裡舒適,能夠遠離吸血鬼對他而言更是好事。在海裡撿了幾顆海星放進採集盒,他放任盒子在身邊的海面飄動,手上輕輕勾著綁繩防止其順著海流流走;做完這一系列正事,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他突然想下去游一游。

  「咦?那個是……承太郎先生!」遠遠的一聲大喊讓承太郎停下脫衣服的動作,一回頭就看到在路邊的廣瀨康一跟岸邊露伴,身材矮小的康一雙手還維持著圈在嘴前的姿勢,看到他轉過來就興奮地揮舞雙手,身邊的露伴也點頭致意。

  承太郎穿回剛剛脫下的大衣套上鞋子,雙方匯合在沙灘旁的涼亭。才剛坐定康一就張嘴向他抱怨岸邊露伴是如何無理的在路上攔截他,還二話不說召喚替身攻擊,強制在他的扉頁上寫上『記起前世記憶』之類的話語。

  「我那時候真的快嚇死了,事情不是這樣搞的啊!露伴老師!」康一說著悄悄挪到承太郎身邊的位置,好似只要坐在他旁邊就會比較有安全感一樣。

  「哼!我那是幫你想起來!越早處理吉良吉影越好吧?」可能是牽扯到自己的童年陰影,向來沒心沒肺的露伴對吉良吉影的事情格外上心,甚至顯得意憤填膺。

  「確實,我會來這裡有一部份原因也是為了處理這件事。」承太郎點頭同意露伴的觀點。那種變態殺人犯留在世界上實在太過危險,尤其是警察根本奈何不了他。

  「對了,承太郎先生怎麼會這時候才回來啊?我記得您之前是在更早的時間來的……」康一提出疑問。他跟東方仗助已經成為朋友有一段時間,更何況露伴是比承太郎更晚來到鎮上的,這次承太郎卻在將近放假才出現。

  「這次不是我一個人來,多帶一個麻煩的傢伙。所以這次吉良吉影的事情你們不用管,我會負責處理好。」承太郎站起身拎起放在一邊的採集盒。「可以的話……不要隨便使用替身。尤其是你,岸邊露伴。不要因為無謂的好奇心就使用你的替身,這也是為了你的性命著想。」他盡可能嚴肅的警告露伴,儘管他知道對方很大概率會因為過度膨脹的自信而無視他的警告;想想他之前每次約他做模特都試圖發動替身能力這點就知道了。

  「承太郎先生,我可以好好保護自己的。更何況,我只要比他快不就行了嗎?」果不其然,露伴根本不把承太郎的警告往心裏去,還表現出他看定了的決心。

  「我是認真的,露伴老師。會死。」承太郎第一次對他傳達最嚴肅的話語,甚至以前露伴試圖對他使用替身時,他也只是淡淡的警告而已;但這次……這次真的不一樣,一旦對方在自己不注意的地方惹惱迪奧,是會瞬間被殺掉的。

  眼看承太郎嚴肅至此,岸邊露伴只能勉強點頭答應。

  「我可以問問是誰嗎?承太郎先生竟然會帶這麼危險的人……」康一第一個想到的人是遠在義大利的喬魯諾.喬巴拿,但是對方在這個時間點上應該還未覺醒記憶才對,而且年紀也太小。

  「這我不能說。」承太郎搖搖頭,抬頭看一眼開始往山頭隱下的艷陽。「總之你們注意安危,小心一點。還有……」他停頓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告訴仗助我有來這裡,也別讓他來找我,你們也是。」能瞞過迪奧多久他不知道,但是讓他知道仗助他們的存在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先不說完全對他沒印象的,擁有共同記憶只會讓迪奧更想抹殺掉隱患而已。最好的情況是被植入肉芽,最糟糕的就是不留活口,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讓迪奧跟吉良對陣,那樣可以把這邊的傷亡降到最低。

  

  俗話說怕什麼就來什麼,克制不住自己的岸邊露伴還是對著夜間散步的吸血鬼出手,被揍暈扛了回去。

  「承太郎,你認識他?」

  在廚房做晚餐的承太郎探出頭來,正好看到迪奧把人丟在沙發上。

  「……」

  「不准說謊。」承太郎才微微張口就被迪奧搶過話頭,赤紅的雙眼冷冰冰地瞪著他。

  「……認識。」他只能把先前的說詞收起來。「他只是個脾氣古怪的漫畫家罷了,興趣是對人使用替身能力來取材,滿足自己好奇心跟創作慾。」承太郎走到迪奧身邊,輕輕拉了拉他襯衫的袖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迪奧對他這種像撒嬌一樣的動作特別喜愛,只要承太郎無意識做出跟小時候一樣的行為,或是在受不了的時候向他求饒,吸血鬼都會特別縱容。

  果然迪奧滿溢的殺氣收斂起一半,反手把承太郎的手抓在手裡,若有所思把玩著骨節分明的手指。

  「我以為你說隨機攻擊慣犯只有一個。」吸血鬼像是妥協了,另一手摟過承太郎的腰,扯著他撞到自己身上,胸膛相貼。

  「那是隨機殺人犯,露伴只是隨機用替身看記憶而已。」對於迪奧開始往衣服裡鑽的手,承太郎只面不改色伸手去抓他還露在外面的手腕。「有人,迪奧。」他簡短的提醒對方在一旁的沙發上還有一個隨時會醒來的人類,希望他不要在這種時候獸性大發。

  「他不會醒的。」迪奧湊過去咬承太郎耳朵,靈活的舌尖把耳廓舔的濕潤,撥弄著細嫩的耳垂。「你怕的話我可以直接讓他斷氣。」世界隨著他的話語顯現輪廓,蓄勢待發的雙拳別在腰間。

  「不可以。」承太郎一手抵住他的胸膛。

  「那就在這裡做。」迪奧把手從承太郎褲子裡抽出來,連帶著把居家褲連底褲一起扯下。「聽話,不用擔心。」雙手一拉,他輕而易舉把承太郎抱到身上,兩條修長的腿自然而然環住腰間,他能感覺到腳踝在後腰磨蹭。

  牛仔褲摩擦著敏感的大腿內側,承太郎皺皺眉頭,掙扎片刻還是在迪奧期待的目光下幫他解開褲頭。寬鬆的牛仔褲抖幾下就落到地面上,兩人的間隔只剩下薄薄一層布料而已;內褲包不住迪奧挺立的陰莖,濕潤的龜頭一下一下蹭在柔軟的會陰。

  迪奧太過熟悉他的身體,經年的愛撫以及性愛讓承太郎總是很輕易就能被挑起情慾,他雙手環住迪奧的脖頸,額頭抵在冰冷的肩上喘息,呼出的熱氣在碰到吸血鬼冰冷的皮膚時凝成極為細小的水珠,再因為反覆的累積而變得更濕。

  很奇怪,吸血鬼全身上下只有那根陰莖是熱的。承太郎在吞入那根巨物時呻吟出聲,早在迪奧用肉芽玩弄起他的穴時他就忘了身後的沙發上還有人;過多的情欲沖昏腦子,被塞入後穴的肉芽貼在前列腺的突起吮吸著,觸手匯成束往內部不斷深入、深入,戳刺著結腸口,調皮的一根根塞進去再抽出,而迪奧的陰莖在肉芽還未撤出的情況下長驅直入,直直頂入結腸。

  「嗚……呃……不……」仰高了頭,喉間擠出拒絕的詞語。結腸被入侵實在算不上是好受,但那種過度的滿脹感卻讓大腦感到異常滿足,抽插間腦部不斷發出愉悅的信號;承太郎夾緊了腿,白玉般的雙腿施力後更失血色,緊緊絞著迪奧的腰。

  「放鬆點,承太郎。你想把我夾斷嗎?」迪奧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穴肉緊張的收緊,爽得他狠狠操弄幾下直接射進最深處。

  乾性高潮的過程很漫長,承太郎仰頭發出無聲的尖叫;眼前一片雪白,身體也止不住顫抖,夾在兩人腹肌之間的性器射出的液體不只是精液,還有透明的水液,過多的液體淅瀝淅瀝滴了一地。好不容易撐過漫長的高潮,承太郎全身泛粉掛在迪奧身上任由他把自己當個肉套子又開始抽插;迪奧身上滑膩膩的,他幾次抬手要抓住他的手臂都抓不住,還是只能再次環緊迪奧的脖子。

  吸血鬼也發現床伴已經忘記在這空間裡不只他們兩人這件事,這才甘願抱著人一步步往臥房走去,同時也不忘對已經觀賞這場交合有一段時間的那個人擺出噤聲手勢。

  綠色頭髮的青年被他嚇了一跳,他一度以為兩人都專注在當下的運動裡,完全沒想到會被發現自己已經醒來這件事情。撲面而來的殺氣一閃即逝,露伴知道那是對自己的警告跟逐客令,他應該要識相的在主人回房時悄悄離開這個空間,但過多的好奇心試圖說服他去窺探房內的密事;他還是拗不過自己的求知欲,偷偷摸摸來到房門前,一抬頭卻對上金黃色替身巨大的雙掌,只能摸摸鼻子打道回府。

  

  「……滾開。」早晨承太郎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睡在身旁的吸血鬼給踹下床。迪奧罔顧他意願當著露伴的面操他,實在是讓他氣的不輕;不只把人踹下床,還一把掀開厚重的窗簾讓陽光灑進房間。

  吸血鬼怕的其實不是實質的光,而是不可視的紫外線,面對承太郎的暴行,迪奧只能在身體崩解以前趕緊退出房間。

  看著迪奧跑出去,承太郎又躺回床上繼續補眠;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格外好睡,但承太郎一點睡意都沒有,昨天被迪奧蹂躪過的身體一抽一抽的疼,稍微回想到身體被撐開的感覺又不自主夾緊了腿。

  一天天的被迪奧操成這副模樣,承太郎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墮落,但迪奧每次硬著雞巴貼過來的時候,他始終無法成功拒絕對方的求歡。性愛是一種癮,像毒品一樣,讓人無法自拔。承太郎有時候也會想把自己閹割看看能不能降低對性的需求,但又不可否認只以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就能對迪奧予取予求真的非常划算;他不知道吸血鬼是怎麼想的,對承太郎而言他們之間除去利用關係及對方異常的執著外,真的不剩下什麼。對吸血鬼的仇恨支撐了他前世的下半輩子,到現在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恨,有的只是疲倦——對他糾纏不放的疲倦。

  「你什麼時候才能消失在我的生活裡?」蒼白無力的質問輕飄飄散落在空氣中,但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聽到,更何況……對方就算聽到也不會給予回應。

  惡魔般的吸血鬼不可能了解人類複雜的心理,他就像是那喜愛公主而將其擄走的惡龍,盤踞在自己的塔裡固執的守著搶來的寶藏跟不屬於他的新娘;可笑的是,甚至連那座塔都不是他的。

  

  可惜吉良及影這個人逍遙法外這麼多年是有原因的,很大的部分是他的替身能力以及善於變通的腦袋。吉良家的宅邸還在,但裡面已經是人去樓空,只留下一抽屜剪下的指甲像是在嘲笑承太郎來遲一步一般。

  「噁心。」迪奧一臉嫌棄地盯著放滿指甲的抽屜。連吸血鬼都嫌棄他的行為,可見這傢伙有多變態;不過迪奧的下一句話就讓承太郎覺得他完全是五十步笑百步:「炸掉只留手太浪費了,把新鮮屍體給我就可以吃一頓。」

  「……閉嘴,迪奧。」承太郎決定再也不對他的問題發言提出意見,迪奧一定是在把石鬼面戴到臉上的時候扎破了腦子沒修好。

  吸血鬼聳聳肩沒再說話,很隨意的自己在房子裡亂晃,只留承太郎一個人盯著一櫃子的指甲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所以,你跟他打過?」晃兩圈無聊的迪奧又晃回來,不安分的雙手從後環上承太郎的腰,手掌輕撫著小腹。

  「對。」細微的癢意讓承太郎瑟縮一下,更深的陷入迪奧懷裡。

  「嗯哼……我可以知道那時候的情況嗎?」迪奧的手還是沒有離開原位,緩慢的撫摸、按壓著,輕輕揉按他每次從內部重頂的那塊地方。

  「放手。」氣息不穩的承太郎沒有先回答他,而是抓住他的手腕試圖拉開。

  迪奧停下撫摸的動作,但還是沒有放開他。

  「可以告訴我嗎?」他把下巴靠在承太郎肩上,臉頰蹭著他耳後毛茸茸的頭髮。

  「……我說過他的能力有製造炸彈跟爆炸吧?起初是康一先發現他的——」承太郎開始講述他第一次跟吉良吉影的戰鬥,包括會自動攻擊的戰車、他身上被炸出的孔洞、對方不知死活的挑釁以及後來的竄逃並更換身分。

  「還真想看看啊,你跟我打的時候也沒有傷的那麼嚴重吧?」嗜血的一面讓想像承太郎受傷的模樣令他興奮,而扭曲的佔有慾叫囂著讓承太郎指出自己身上那時都傷在些什麼地方,他想用自己的手、用他銳利的指甲一點一點把那處的肉剜下來;他想看承太郎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看他如蝶翼撲閃的長睫、看他泛白微微顫抖的雙唇,最好是能叫出聲……

  不,果然還是他忍耐的時候最可愛。他可能會用上一點藥物,也可以慢慢地來,他要承太郎保持清醒看著那些肉塊從他身上被刨下來,那雙碧瞳裡會蓄起疼痛而產生的淚水,也可能會有一點點惶恐。要知道,即使是總是表現出豪不畏懼的承太郎,在直面緩慢到來的死神時還是會表現出畏懼的,只是平常腎上腺素的作用都會幫他消除那些多餘的情感。

  「迪奧。」

  吸血鬼被強硬從想像中跩回來,他放在承太郎肚腹上的手指已經穿透衣料深深扎進肉裡,流出的鮮血浸透白色的衣裳,暈出深深的痕跡。

  「抱歉,很疼嗎?」迪奧拉著癱軟在他身上的承太郎轉個身,雙手扶著他的腰慢慢跪下來。

  「你想做什麼?」眼見迪奧緩緩湊近他還在流血的腹部,承太郎雙手壓著他的肩膀。

  「處理一下傷口而已。站好,承太郎。」人類推拒的力道對吸血鬼而言輕如鴻毛,更何況承太郎現在用不出全力。「我剛剛有傷到內臟嗎?」他掀起承太郎的衣服,粗糙的舌面貼上血肉模糊的傷口。

  「沒……有……」其實他剛剛要是沒有阻止的話,尖銳的指甲大概就會扎進腸子裡。

  很難形容傷口被舔舐的感覺,舌苔刮著血肉傳來細密的疼痛,疼痛後卻是難以言喻的刺癢。推拒的力道已經減弱,手指漸漸攢緊迪奧肩上的布料,把他的襯衫抓出大片皺褶;鮮血隨著他呼吸的收縮以及迪奧的舔舐不斷流出,他能感受到湧出身體變得微涼的血液不斷向下流動,迪奧沒吞下去的部分貼著皮膚滑進褲縫,沾濕跨間又流落大腿,鮮紅的血液從內側緩緩渲染上雪白的褲子,看著怵目驚心,又有著妖異的美。

  這件褲子……不能穿了吧……承太郎的腦袋暈糊糊的,抓著迪奧肩頭的一隻手向上鑽進燦金的髮絲裡頭。

  

  最後找到吉良吉影的人是迪奧。

  因為承太郎最後還是因為失血過多以及感官錯亂而昏過去,他們只能在空無一人的吉良家休息,等他醒來的時候迪奧已經幫他包紮好傷口,吸血鬼的手輕輕覆蓋在他眼睛上。

  「迪奧?」承太郎不解的眨眨眼,濃密的睫毛掃在他的手心。

  「乖乖躺著別動,等我回來。」迪奧沒有移開手,承太郎感覺他另一隻手放上自己的腹部。「我不要看到它裂開,所以,聽話。」吸血鬼說完就消失了,很突然,但承太郎知道他是發動了時停離開的,空氣瞬間的凝滯感他能夠感受到。

  房間裡一片漆黑,借助白金的雙眼他能隱隱看到房間的窗戶跟外面搖曳的樹枝,今天是新月之夜,外頭也完全沒有光線。

  「是個適合吸血鬼出門狩獵的好日子……嗎?」承太郎喃喃,白金之星過來幫他拉好被角,緩緩隱去。

  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承太郎睡不著又不能起身,只能闔著雙眼放空思緒等待迪奧回來,腦子裡構思著要如何去偷偷看上仗助一眼而不被迪奧發現;年輕的小夥子一看見他是肯定會熱情的貼上來,如果發現他身上的傷又會搶著治療——果然還是趁白天去學校看一眼就好。

  得出結論沒多久承太郎就聽到外頭發出的響動,接著整棟房子亮起來。

  已經習慣黑暗的雙眼一時適應不了日光燈,承太郎奮力眨了好幾次雙眼才把烙印在視網膜上的光團驅散。轉頭就看到迪奧,他的手裡還拎著一個人,金髮男人的雙手沒了,手腕處的撕裂口滴滴答答的淌出血液灑落在木質地板上,順著紋路吃進裡頭。

  吉良吉影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他剛安全的住進隔壁鎮的新房子不久,還在慶幸自己這次能夠躲過東方仗助一夥人的追捕,做完一系列的前置工作安穩地躺上床,卻在深夜被一陣撕裂的疼痛喚醒。

  他醒來的時候右手已經沒了,兩顆鮮血凝實般的紅瞳在床邊冷冰冰的瞪著他,手裡捏著剛剛從他身上扯下的手。

  「嗚啊啊啊啊!」剛剛才醒來的男人根本無法維持平時的冷靜,連滾帶爬的摔下床。「Killer Queen!」他大喊著替身的名字,淡紫色的替身是出現了,但跟本體一樣少了一隻手。吉良吉影盡全力的說服自己冷靜下來,還有左手可以釋放枯萎穿心之擊,他仍然有勝算。

  然而就在他還在思考的當下,連左手也沒了。

  那個可怕的男人就拎著他的雙手站在他面前,而他甚至來不及發動敗者食塵。

  

  「喂!起來!」一桶水當頭淋下,吉良吉影醒了過來。

  當他看到躺在不遠處的承太郎,第一個反應便是嘲笑對方的狼狽,像是:「不只是我你也落到這傢伙手裡了!」之類的發言,但他顯然沒有發現抓走他的男人跟承太郎是同夥這件事。

  「是他嗎?承太郎?」迪奧蹲在承太郎身旁拉著他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對,是這傢伙沒錯。」

  看著承太郎波瀾不驚的眼神,吉良總算是意識到這裏沒有一個人是跟他處在同樣處境下的。

  「那麼,箭在哪裡呢?吉良先生?」迪奧瞇起他漂亮的雙眼,嘴上掛著笑卻散發出刺骨寒意。而承太郎……承太郎別過腦袋片刻又回轉。

  「動手吧,迪奧。」

  吸血鬼的肉芽扎破吉良吉影的額頂,在得到所需情報後毫不留情的攪爛裡頭的一切。

  承太郎始終目不轉睛的看著,儘管是罪有應得,但依然是殺了人,而這條人命必須算在他頭上,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默許下發生,他根本沒辦法說服自己這一切跟他無關。

  

  在研究即將結束的最後一週,承太郎還是選擇去學校偷看一下仗助。聽露伴說,當他依照他的要求轉告仗助有關吉良吉影的一切事情都不再需要他擔心的時候,爆脾氣的高中生直接揪起漫畫家的領口質問他承太郎是不是做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露伴沒有回答他。

  「難不成我要跟他說是你男朋友搞定的嗎?」露伴的語氣有點酸溜溜。「我萬一真的說了他可能不會治好我的脖子。」咖啡杯放回碟盤上發出一聲脆響,漫畫家顯然十分不高興。

  「我很抱歉,露伴老師。但是我真的不能見他。」承太郎難得的放低姿態向人謝罪,但岸邊露伴一直都是善於得寸進尺的人。

  「那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記憶嗎?」露伴直勾勾的盯著他。「我知道他是誰,我只是好奇是什麼讓你們兩個宿敵能夠發展成這種關係。」

  「這種事情沒必要好奇——」承太郎的態度閃躲起來。讓其他人太過探究他倆的關係可不好。

  「你不告訴我我就跟仗助說。」露伴顯然不想放過他。「除非你是被他強迫的。」

  「沒有。」承太郎的語速明顯加快。

  「你不懂他是什麼樣的……存在。」似乎是發現自己的失態,他很快把狀態調整過來。「到我有能力的時候,把他殺掉這件事變得比我第一次那麼做時還要麻煩——他當初只是覺醒了一年半就累積起困擾我一輩子的勢力,這次呢?十七年,整整十七年。我完全想像不到他能把一切擴張到什麼地步。」

  「你……你是不是變軟弱了?承太郎先生?」露伴遲疑一小段時間才冒著被揍的風險說出這句話。就他的了解來說,空條承太郎不應該是因為這樣就會卻步的男人,在意識到對方是邪惡時,這個男人的首選應該是立即消滅掉他,再把那些所謂的勢力斬草除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安穩的日子妥協,進而被把握在股掌之間。

  「那是你不懂。」承太郎在聽到他的質疑時瞬間抬頭瞪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在桌下攢緊雙拳。「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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