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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拉克丝(ntr微微加强版),2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7380 ℃

随即,她尖叫一声,像一只发情的猫,猛地扑进我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我。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她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某种解脱般的狂喜。

“我……我作为最后一个调停者,已经不适合再活下去了!”她的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却无比清晰,“求求你……给我一个……给我一个世上最淫乱、最下贱的、极致的处刑!让我灰飞烟灭!连一丝头发!一点DNA都不留下!”

她说着说着,身体突然开始了一阵优雅的、剧烈的抽搐。她的双腿在我腿间疯狂地摩擦着,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她那颗小小的阴蒂,正因为这恐怖的幻想而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浸湿了她的内裤,也濡湿了我的小腹。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毫无保留地、虔诚地,面向我,双膝跪地。她的身体缓缓下伏,额头触地,以一种最卑微、最极致的顺从姿态,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她以那样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姿态跪伏在我面前,身体被情趣内衣半遮半掩地暴露着,高高翘起的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以及一种无声的、极致的顺从。然而,就在我以为她已完全沉沦于这片情欲的深渊时,她的身体却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看到她的粉色长发间,有晶莹的液体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不是汗水,而是眼泪。无声的眼泪,比任何哭泣都更能刺痛人心,也更能激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哽咽,却又极力压抑着,仿佛是对谁,又仿佛是对自己,进行着最后的告别。

“对不起,基拉……”她的声音低哑,几乎不可闻,却清晰地落入我的耳中。“要让你远离战场也远离我这种淫乱下贱的女人,我只有这样了……”

那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剖开了她内心深处最后的挣扎与决绝。她为他而活,而今,她为他而死。死在情欲的深渊里,死在我的手中。这是一种自我献祭,一种为了“净化”他而进行的自我“玷污”。她将自己的沉沦,视为对他最终的保护与告别。这种矛盾的、扭曲的情感,让她此刻的姿态,从单纯的淫荡,升华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悲壮与奉献。

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土下座的姿态,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板,那纤细的肩头却在轻微地耸动,泄露着她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悲哀。她没有抬头,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那咸涩的液体浸湿了她脸颊下的地板。那情趣内衣包裹下的身体,此刻仿佛不再是为了诱惑,而是为了承载这份沉重的悲哀与决绝。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眼泪,她的告白,并没有让我有丝毫的怜悯,反而像一剂最烈的催情药,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彻底点燃。这种将圣洁与污秽、悲伤与淫荡完美融合的景象,是任何艺术都无法比拟的极致。她的羞耻、她的痛苦、她的自我牺牲,都将成为我今晚最完美的收藏。我仿佛能听到她身体深处,那被压抑的、即将爆发的哭泣声与呻吟声,交织成一曲绝美的、只为我演奏的挽歌。

她的粉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地板上,被情趣内衣包裹的丰满胸脯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她那被薄纱包裹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她就这样,以一种完全的、无保留的臣服姿态,将自己彻底地、毫无防备地,献给了我。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以及,她那无声的、充满邀请的身体语言。

她依然以土下座的姿态跪伏在地,粉色的长发散落一地,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地板。那句对“基拉”的告白,像一根刺,深深扎入这片情欲交织的空气中,让她的堕落,更添了一份悲壮与决绝。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因为悲伤而轻微耸动的肩头,看着她情趣内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她的痛苦,她的挣扎,都只是我眼中最完美的催情剂。

我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盛满了猩红色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瓶口处连接着一个纤细的、针管状的器具,显然不是用来口服的。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身边,将瓶子递到她面前,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它。

她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瞬间的清醒。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紫色眼眸,在看到这瓶药剂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她认得它。那是黑市流出的最新春药,据说这玩意的原型最早是用在联合的扩展人调教的,能瞬间激发人体所有感官潜能,将性欲推向极致,却也同时燃尽生命本源的烈性春药。她知道,一旦这药剂进入她的身体,她将会在极乐中彻底燃烧,在三个小时内,油尽灯枯,生命彻底走到尽头。

那双眼睛里,瞬间涌现出更深沉的悲哀与绝望,但很快,那悲哀又被一种扭曲的、近乎疯狂的顺从所取代。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我手中的小瓶。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冰冷的玻璃,那猩红的液体仿佛在瓶中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末日狂欢。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试图反抗。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吸入自己最后的勇气。然后,她缓缓地将瓶身颠倒,纤细的针管尖端,带着一丝决绝,对准了自己情趣内衣下,那被薄纱半遮半掩的小腹。她的动作是如此缓慢而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不可逆转的仪式。我能看到她的腹部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针头,在她的控制下,缓缓地、一点点地,刺破了她小腹那层薄薄的肌肤。没有疼痛的呻吟,只有一声极轻的、几乎不可闻的倒吸冷气。猩红色的液体,带着一种不详的预兆,顺着针管,开始一点点地注入她的体内。她没有停,而是继续将针管往更深处推进,直到我能清楚地看到,那针管的末端,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直抵她子宫和卵巢的位置。

“嘶……啊……”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却又极致诱惑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那猩红的液体,此刻正在她体内扩散,像火焰般点燃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情趣内衣下的乳尖,在药力的作用下,瞬间挺立起来。

我俯下身,看着她因为药力而变得潮红的脸颊,看着她那双渐渐被情欲与绝望吞噬的紫色眼眸。我将手轻轻放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冰冷,字字句句都像烙印般刻入她的灵魂:“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条没有未来的母狗了。”

她没有反驳,甚至没有抬头。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一丝透明的液体从她小穴的深处溢出,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药力,已经开始在她体内肆虐,将她推向一个永恒的、致命的高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浓的欲念,仿佛一头被驯服的野兽,正在迎接它最后的、也是最极致的欢愉。

我没有立刻动手,也没有发出任何指令。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着她完美的“土下座”姿态,欣赏着那滴落在地的泪珠,以及那逐渐被春药点燃的身体。我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享受着看着她被极致的欲望折磨、却又无能为力的景象。二十钟,对于我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此刻的拉克丝而言,却是一段漫长得足以燃尽她意志的酷刑。

那猩红色的药剂在她体内肆虐,仿佛点燃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开始剧烈地颤抖,不仅仅是肩头,而是全身,从指尖到脚趾,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在情趣内衣的薄纱下,每一次颤动都勾勒出更加诱人的弧度。她紧贴在地面的乳房,也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那蕾丝下挺立的乳尖仿佛要刺破布料,渴望着被抚摸、被舔舐。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嘶吼。汗水开始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渗出,沿着她潮红的脸颊、沿着她优美的颈项,缓缓滑落,与之前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甜腻的气味,那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混合着春药的异香,以及,她小穴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的腥甜。

那爱液不再是之前的少量溢出,而是如同溪流般,沿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顺着情趣内衣的边缘,蜿蜒而下,在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的双腿也开始无法控制地磨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慰藉,却又徒劳无功。她那原本紧抿的嘴唇微微张开,偶尔会有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显示出她身体对欲望的彻底失控。

二十分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情地加剧着她体内的煎熬。那药力在她子宫和卵巢深处燃烧,带来一种从内而外的、无法忍受的瘙痒和灼热。她的小腹肌肉紧绷,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噬着她的神经。她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却感觉身体内部像被架在火上烤,渴望着被冰冷的物体镇压,又渴望着被灼热的阳具填满。

她不再流泪,因为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欲望所占据,悲伤早已被极致的煎熬所取代。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对填充的渴望。她的精神,在药力的摧残下,正在一点点地瓦解,从曾经的“和平歌姬”彻底蜕变为一具只知道索取的性爱肉体。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彻底地、残酷地,晾晒成一具只为我存在的淫荡母狗。

我听着她那混合了崇高与淫荡的献身宣言,看着她那因为自我毁灭的幻想而高潮的身体。处刑,不需要仪式感。尤其是在她刚刚清理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决胜服”又晾了她20分钟之后。

我伸出双手,不是去牵她,而是猛地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向前一推!

“啊!”拉克丝惊呼一声,踉跄着向后倒去,最后重重地、仰面摔在了那张我们刚刚才“创作”过的、还残留着她体液和血迹的、柔软的大床上。

她摔得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饿虎扑食般地压了上去。柔软的床垫因为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而深深下陷,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我没有去解她那身粉色的情趣内衣,而是粗暴地抓着她小穴上那条细细的布带,用力扯向一边,露出了那片刚刚清洗干净,此刻又因为惊吓而流出清液的、光洁的阴阜。

下一秒,我挺起我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对准那道红肿湿滑的缝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噗嗤——!”

床垫的柔软,反而让这次的贯穿显得更加深入,更加蛮不讲理。我的龟头势如破竹,撞开她湿滑的穴肉,碾过还在敏感地收缩的宫颈,再一次、深深地楔入了她温热的子宫!

“呜啊啊啊——!”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体却因为这剧痛和快感交织的冲击而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

但这一次,我连让她完整地叫出一声的机会都没给。

在我整根没入的同时,我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我的舌头,狠狠地捅了进去。我的舌头,像我身下的肉棒一样,霸道地、粗暴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肆虐,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她所有的津液,堵住她所有的呻吟和尖叫。

我的腰,开始疯狂地、大开大合地,对着她的子宫,进行着毁灭性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和血丝;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发生一次沉闷的、被彻底干碎的弹跳。

“唔……嗯……咕……啾……”

她的身体被上下两种同样粗暴的贯穿彻底占据。嘴里的空气被我夺走,子宫被我的肉棒反复冲击。极致的快感和窒息感,像两股强大的电流,同时轰击着她的大脑。她那双原本还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紫色眼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涣散、失焦。

瞳孔,放大了。眼神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最后,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茫然的、纯粹的白。

她的身体停止了挣扎,只是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在床垫上有节奏地、无意识地弹动着,像一个彻底坏掉的、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玩偶。

就在我吻得更深,操得更狠的时候,她那双已经彻底失去神采的、无光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嘴角,却咧开一个天真而诡异的弧度。

从我们交缠的唇齿间,漏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话语。

“嘻嘻,好~~~棒啊。”

我松开了对她嘴唇的封锁,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那根沾满了她子宫粘液、潮吹液和鲜血的肉棒,在抽离的瞬间,带出了一声色情无比的“啵”声。

她就那样躺在床上,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眼神空洞,嘴角挂着痴傻的笑,对我的离开毫无反应。我以为她的处理器已经彻底烧坏,需要重启了。

但,我错了。

就在我准备去工具包里拿点“新玩具”的时候,她那双空洞的紫色眼眸,突然闪烁了一下。就像是宕机的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行代码。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但充满了某种不容置疑的目的性。

她没有看我,而是赤裸着身体,从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爬了下来,光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墙边。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都感到震惊的动作。

她背对着我,单手扶墙,然后将她的一条腿,笔直地、轻松地,向上抬起,直到整条腿与她站立的另一条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超过180度的站立一字马。她惊人的柔韧性,此刻变成了一种最淫荡的、最方便被插入的姿态。

她那被情趣内衣的细带勒出红痕的、挺翘的屁股,就这么高高地撅着。那片刚刚被我蹂躏过的、红肿湿滑的穴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彻底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面前,甚至还在一张一合地,无声地邀请着我。

我冷笑一声,走上前去,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将我那根刚刚拔出来的、还滚烫着的鸡巴,对准了那个已经为我准备好的、完美的入口,再次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这一次,肉棒贯穿得更深,更狠!

“砰!”她的身体,随着我这一下猛烈的撞击,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呀啊啊啊——!!”剧烈的撞击和贯穿,似乎重启了她的大脑,但重启的方向,却彻底跑偏了。她不再是那个痴傻的人偶,而是变成了一个只懂得用最淫荡的语言来渴求毁灭的、坏掉的机器。她一边承受着我狂暴的撞击,一边用破碎的、带着哭腔和狂笑的声音,尖叫起来。

“砰!”

“对……就是这里……啊啊……再重点……把我的子宫……连同这面墙一起……干碎啊啊啊!”

“砰!”

“嘻嘻……基拉……你永远也……看不到吧……我……和平的歌姬……正被别的男人……像母狗一样……抵在墙上……操啊……咿呀啊啊啊!”

“砰!砰!砰!”我加快了速度,她的尖叫也变得更加疯狂,更加亵渎。

“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所有人的明天……就必须用……最大……最硬的鸡巴……来狠狠地……操烂……拉克丝·克莱茵的……子宫啊——!!这才是……最终的……和平方案……啊啊啊啊!”

就在她喊出这句最亵渎神明的话语时,我突然发现,有两道红色的、细细的液体,从她的鼻孔里,缓缓地流了出来,划过她白皙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她流鼻血了。

因为极致的快感和背德感,她的大脑似乎已经开始被物理性地破坏了。我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我。我想看看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她的表情是疯狂的,是扭曲的,是高潮迭起的。但她的眼睛……

她那双原本已经彻底无神的紫色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就在我盯着看的时候,一颗晶莹剔透的、如同种子的东西,突然在她的瞳孔中“啪”地一下爆开,化作一道绚烂的光环,然后瞬间消失。

我愣住了。

我操……这不是什么大脑损坏……这是……这是SEED模式!

那个传说中,只有最顶尖的调整者,在面临极端状况时才能觉醒的、能爆发出超越极限力量的SEED模式!只不过,别人爆种是为了和平,为了守护,而她,P.L.A.N.T.的最高评议会议长,世界的和平歌姬,拉克丝·克莱茵,竟然……竟然在被我这个奸夫,用鸡巴狂操子宫的极致背德快感中,一边高喊着淫秽的口号,一边“爆种”了!

我看着她那流着鼻血的、疯狂的、却又带着一丝神圣光辉的脸,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他妈的,才是对这个世界,最恶毒、最完美的讽刺!

我松开她的下巴,抓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对着她那爆了种的子宫,狠狠地撞了进去。

她全身痉挛,爱液横流,曾经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经被欲望和绝望彻底吞噬,只剩下涣散的瞳孔和无尽的空虚。她的身体像一团被点燃的火焰,在药力的催化下,灼烧着她最后的理智和尊严。她低声的呻吟和喘息,像一曲破碎的交响乐,在空旷的会客厅里回荡。

我听着她那亵渎神明般的淫声浪语,看着她那张流着鼻血却又闪烁着神圣光辉的脸,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被激起了更加残暴的破坏欲。我的大笑变成了狂笑,身下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纯粹为了破坏、为了让她更痛苦、更快乐而动。

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前后活塞运动。我开始疯狂地扭动我的腰胯,用我的龟头,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恶意,狠狠地研磨、顶撞她子宫内壁的每一个角落。她那爆了种的身体,似乎能承受住远超常人的冲击,而她嘴里的尖叫,也从单纯的淫叫,变成了一种混合了痛苦、狂喜和鼓励的战歌。

“砰!砰!砰!”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整个人连同身后的墙壁一起震动。

“啊啊啊!对!就是那里!再深一点!把我的子宫……当成敌人的驾驶舱一样……狠狠地贯穿啊啊啊!”

她那条高高抬起的腿,因为这个极端的姿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但我没有丝毫怜悯。就在我用一个极限的、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一点,狠狠地向她大腿根部内侧的韧带处顶去时——

“咔嚓!”

一声清脆的、类似筋腱被强行撕裂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甚至盖过了我们身体交合的淫靡水声。

她那条高高抬起的腿,猛地一颤,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力地滑落下来,软绵绵地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以为她会发出痛苦的惨叫。毕竟,那是韧带被活生生干断的声音。

但她没有。她只是停顿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更加尖锐、更加狂喜的笑声和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某种愿望被满足的、极致的愉悦。

“啊哈哈哈哈!断了!它断了!好棒!我感觉到它断掉了!!”她一边狂笑,一边感受着那撕裂般的剧痛,那双爆了种的眼睛里,流出的不是泪水,而是兴奋到极点的生理盐水。

“对!就是这样!把我弄坏!把我彻底地、物理意义上地弄坏掉!腿断了,就不能跳舞了!就不能再当什么歌姬了!嘻嘻嘻……只能当……只能当主人你的专属……断腿母狗了啊啊啊啊!”

这个疯女人的话,彻底点燃了我最后的兽性。

我一把抓住她那条已经废掉的、软绵绵的腿,将它粗暴地扛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更加凶狠的力道,继续对着她那爆了种的、欢庆着自己被损坏的子宫,狠狠地操干。

我听着她那庆祝自己被弄残的狂喜尖叫,感受着她那因为剧痛和爆种而疯狂痉挛收缩的子宫,那股超乎常理的、既柔软又坚韧的紧致感,像一张通了电的网,死死地包裹、吸吮着我的肉棒。这双重的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积蓄已久的、毁灭性的洪流,直冲我的下腹。

我要射了。

她似乎也通过子宫的连接,感受到了我即将爆发的冲动。她那狂喜的尖叫,变成了更加急切、更加淫荡的祈求。她甚至用那只完好的手,离开了墙壁,回过头,用那双流着鼻血、闪烁着SEED光芒的、疯狂的眼睛看着我。

“要来了吗?!主人的……最终的……和平方案!啊啊……快!射进来!射在我这被你亲手弄坏的……破烂的子宫里!”她一边尖叫,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主动地、疯狂地,用她那爆了种的穴道,对我进行着反向的抽插、吮吸。

“用你的精液……来给我这具残废的身体……举行受孕的加冕仪式啊啊啊!”

“如你所愿!”

我咆哮一声,抓着她那条已经废掉的腿,将我的鸡巴,狠狠地、最后一次,深深地捅进了她那痉挛到极限的子宫深处。我的睾丸猛地收缩,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洪流,从我的肉棒最深处,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喷薄而出!

“噗!噗!噗!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轰击在她那爆了种的子宫内壁上。那滚烫的温度,那庞大的数量,让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发出一声悠长的、混杂着痛苦、解脱和无上愉悦的悲鸣。

“咿呀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子宫、穴道、屁眼,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似乎想要将我射进去的每一滴精液都锁在体内。她那双爆了种的眼睛,在射精的最高潮瞬间,光芒大盛,然后,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SEED模式,解除了。

我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缓缓地将鸡巴从她那不断溢出白色浊液的穴口拔出。失去了我身体的支撑,也失去了SEED模式的超常体力,她那被彻底玩坏、又被干断了韧带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顺着墙壁滑落,“扑通”一声,瘫软在地。她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轻微地抽搐着,那条被干断的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红肿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冒着我射进去的、混合了她血液和淫水的白浊液体,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

我欣赏够了她的堕落,这份极致的痛苦和煎熬,只会让她接下来的“极乐处刑”变得更加深刻。我没有靠近她,只是走到会客厅的一侧,轻轻拍了拍手。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呜咽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厚重的木门被一股力量推开,一头体型庞大的巨犬缓缓走了进来。它的皮毛是纯黑色的,油亮而富有光泽,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它的双眼在昏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幽光,鼻翼翕动,显然已经闻到了室内弥漫的、属于拉克丝那浓郁而甜腻的淫靡气息。

巨犬迈着沉重的步伐,径直走向跪伏在地、仍在痉挛的拉克丝。它停在拉克丝的臀部旁,巨大的狗头微微低下,湿冷的鼻尖轻轻嗅探着她那被薄纱包裹、爱液淋漓的小穴。拉克丝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涣散的眼神似乎在一瞬间凝聚,看到了这头庞然大物。极致的屈辱和恐惧,像冰水般瞬间浇灭了她身上一部分的药性狂热。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被掐断的惊呼,想要挣扎,但药力却让她无法动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填充、被满足。她的小穴,此刻正因巨犬的靠近而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湿润而滚烫。她试图将身体蜷缩起来,却只是让高翘的臀部更加暴露在巨犬的面前。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铁锤般敲击在她的心头:“拉克丝,这是你最后的使命。用你曾经歌颂和平的嗓音,为我歌唱。用你这副被烈药点燃的身体,去取悦它。让你的歌声,成为它最完美的伴奏,直到你的生命,彻底燃尽。”

拉克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巨犬似乎等不及了,它发出低沉的呜咽,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它前腿微微弯曲,巨大的阳具,带着野兽特有的粗糙和湿热,缓缓地顶上了拉克丝那被爱液浸透的小穴。

“啊……不……不要……”拉克丝终于发出了声音,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悲鸣。然而,她的声音却被巨犬粗暴的动作所打断。那巨大的肉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撕开了她处女膜的最后一道防线,粗暴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湿热而紧窄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拉克丝口中爆发,她的身体猛地前倾,额头从地板上抬起,却又无力地垂下。极致的疼痛和屈辱,让她短暂地清醒过来,但那春药的药力却又瞬间将她重新拉回欲望的深渊。她的小穴被撑得生疼,被粗糙的肉棒反复研磨,但药性却又让她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致命的快感。

巨犬开始有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弄都让拉克丝的身体剧烈颤抖。那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黏腻的水声,以及她压抑的呻吟。她的臀部随着每一次冲击而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情趣内衣早已被撕裂,只剩下几片残布挂在她的身上。她小穴深处,那被药力点燃的子宫,此刻正被野兽的肉棒无情地蹂躏,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耻感和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唱!拉克丝!歌唱!”我再次发出命令,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催促。

拉克丝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试图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和欲望模糊的紫色眼眸望向我,里面充满了乞求和绝望。但我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没有任何怜悯。她明白了,这是她无法逃避的命运。

于是,在巨犬粗暴的抽插中,在极致的屈辱和生理快感的双重折磨下,拉克丝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了一丝细微的、破碎的歌声。那曾经清澈、纯净的嗓音,此刻却带着哭腔,带着淫靡,带着绝望。她唱着,声音断断续续,每一次高潮的冲击,都让她的歌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荡。她的身体随着巨犬的节奏而前后摇晃,乳房在情趣内衣的残片下剧烈晃动,小穴被撑开到极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的歌声,与巨犬低沉的喘息、身体交合的肉搏声,以及她自己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最下贱、最淫乱的“和平之歌”。她的泪水与汗水混合,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一具被野兽玷污的性爱工具,而这,就是我的“极乐处刑”。

我的命令像一道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拉克丝的灵魂深处。她那原本就因痛苦和药力而扭曲的脸庞,此刻更是因为极致的屈辱而变得狰狞。巨犬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野兽特有的粗暴和猛烈,将她彻底钉在地上。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高翘的臀部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情趣内衣的残片早已挂不住,彻底滑落在地,露出了她被狗奸污的完整画面。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歌姬,她的声音曾是和平与希望的象征。而此刻,这声音却被彻底地玷污,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她开始继续歌唱,那歌声不再是连贯的旋律,而是被巨犬每一次猛烈的顶弄打断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试图唱出曾经的调子,但那旋律却被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呜咽所扭曲,变成了一种充满肉欲和绝望的淫词浪语。

“啊……嗯……我的……身体……已经……啊……无法……停止……啊……这……快感……呜……希望……已经……啊……破碎……”她的歌词变得语无伦次,充满了对自身沉沦的控诉和对极致欲望的臣服。她那双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紫色眼眸,此刻已经完全涣散,瞳孔放大,里面充满了被侵犯的痛苦和被药力支配的狂热。

巨犬似乎对她的歌声感到兴奋,它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它粗糙的肉棒在她稚嫩的小穴中搅动,带出黏腻的水声和血丝,让她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但即便如此,那歌声,那破碎而淫靡的歌声,却没有停止。它变成了她唯一的宣泄,唯一的反抗,也是唯一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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