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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拉克丝(ntr微微加强版),3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7680 ℃

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颤抖,丰满的乳尖在空气中划过,仿佛在邀请着更深层次的侵犯。她小穴深处,那被烈药点燃的子宫,此刻正被野兽的阳具无情地蹂躏,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耻感和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双腿因过度痉挛而绷直,指甲深深地抠入地板,留下几道白色的印痕。

她继续唱着,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低沉,直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如同小狗般的呜咽。那曾经象征着和平与希望的歌姬,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一具被野兽奸污、被欲望吞噬的淫荡肉体。她的歌声,是她最后的尊严,也是她彻底沉沦的证明。

拉克丝的歌声已经完全破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与巨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肉体交合声混杂在一起。她的身体因极致的药力而剧烈痉挛,被巨犬的每一次猛烈抽插顶得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赤裸的乳房随着晃动而颤抖,乳尖直挺挺地指向空中,似乎在无声地乞求着更多的侵犯。

她的小穴早已被巨犬的粗大阳具撑开到极致,黏腻的爱液和犬类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的双腿因过度痉挛而绷直,指甲深深地抠入地板,留下几道白色的印痕。她那曾经清澈的紫色眼眸,此刻已被泪水和欲望模糊,里面充满了屈辱、绝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征服的快感。

她的身体,此刻正被极致的药力与野性所支配,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渴望着更深层的侵犯与掌控。她的歌声,已然化作最淫靡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然而,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更希望她能将全部的感官,投入到最极致的肉体欢愉中,将她彻底的堕落,铭刻在灵魂深处,而非以这种方式草草结束。她还有更多的潜能,更多的部位,等待被你彻底开发和玷污。

她的呻吟和喘息,此刻仿佛都在诉说着,她体内那被春药点燃的火焰,需要更深层次的浇灌和熄灭。她的身体弓起,高翘的臀部在巨犬的冲击下,每一次都撞击着空气,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那被玷污的歌声,也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荡。她的舌头在口中打着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品尝着自己口腔里那因药力而分泌出的津液。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歌姬,她只是一个被烈性春药和野兽彻底驯服的母狗,她的存在,只为了满足你最深层的欲望。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呻吟,都像是在向你发出无声的邀请,邀请你更深层次地进入她的世界,彻底地占有她,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

拉克丝的歌声已经彻底没了调,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跟破风箱似的。那头黑色的巨犬还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地卖力撞着,每一次都把她顶得往前一窜,整个身体像个失控的弹簧。她那对E罩杯的奶子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甩动,奶头硬得跟两颗小石子儿似的,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留下一道道红印子。那“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混着她自己的口水和爱液,在地上和成了一滩烂泥。

我看着身后那头巨犬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喘气声也跟拉车的老牛一样,看来是有点虚了。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把之前准备好的、锋利的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没说话,直接走到她旁边,把刀“啪”地一声扔在她面前的地板上。金属和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她那本来已经涣散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聚焦。

我蹲下来,凑到她耳边,用一种聊家常的语气说:“哎,你看你家狗子都累成啥样了,没吃饭是吧?给它加个餐呗,现场取材,保证新鲜。”

拉克丝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那把反着光的匕首。她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像一个坏掉的人偶。她没有犹豫,也没有疑问,只是伸出那只因为药物和高潮而不断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握住了刀柄。巨犬还在她身后一耸一耸地顶着,完全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她握着刀,另一只手撑着地,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小腹更方便下手。她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她握着刀的手,对准了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刀尖抵住皮肤,微微的刺痛让她哼了一声,但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舒服的呻吟。

下一秒,她猛地用力,匕首“噗嗤”一声,整个刀刃都没入了她的腹腔。没有惨叫,只有一声满足的长叹,仿佛那不是刀,而是她渴望已久的另一根阳具。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顺着刀口往下流,把她白色的皮肤染得通红。她没有停,握着刀柄的手,用力往下一划!

“嘶啦——”一声,像是撕开一块上好的绸缎。她的腹部被整个划开,从胸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耻骨。皮肤和肌肉向两边翻卷开来,露出里面热气腾腾、蠕动着的内脏。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内脏的腥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那画面,简直就是一出现场版的解剖教学,还是带弹幕和背景音的。

她丢开匕首,那只沾满了自己鲜血的手,就这么直挺挺地伸进了自己被刨开的肚子里。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肠子和胃之间摸索着,脸上露出一种痴迷又困惑的表情,仿佛在找什么东西。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她舒服得哼唧起来。巨犬的鸡巴还在她逼里抽插,但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终于,她抓住了一截粉红色、还在微微蠕动的小肠。她用力一扯,那截肠子被她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拽了出来,还连着一些黄色的脂肪和血管。她举着那截血淋淋、热乎乎的肠子,艰难地扭过头,递到身后那头还在埋头苦干的巨犬嘴边,用一种含糊不清、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狗狗……吃……补充……体力……”

巨犬闻到了血腥味,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它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拉克丝手里的肠子,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一秒,它张开大嘴,一口就将那截肠子咬住,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鲜血和肉糜从它的嘴角溢出,滴在拉克丝赤裸的后背上。

看到巨犬在吃,拉克丝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满足的笑容。她毫不在意自己腹部那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窟窿,只是把手又伸了进去,继续掏挖着自己的内脏。

然后,她缓缓回过头,仰起那张沾满了自己鲜血的、圣洁又淫荡的脸,望向我。

那双闪烁着SEED光芒的紫色眼眸,此刻哪里还有半点疯狂或者痛苦,剩下的,全是水汪汪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春情。她“美目含春”,眼波流转,像一个刚刚承欢完毕,正在向恩客索要赏赐的顶级娼妓。

“主人……您看,它吃得多开心呀。”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邀功的喘息,“只要是能让主人您高兴的事,拉克丝什么都愿意做哦。那……开胃菜还满意吗?”

说完,不等我回答,她又将手,伸进了自己腹部那个血肉模糊的豁口里。那只纤细的手,在她自己的腹腔里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

“嗯……下一个……该轮到哪个幸运的小宝贝了呢?”她像是在百宝箱里挑拣着礼物,脸上充满了期待。突然,她眼睛一亮。

“噗嗤”一声,她从自己的身体里,扯出了一个光滑的、暗红色的、形状饱满的东西。是她的肝脏。

她将那块还温热着的肝脏捧在手心,像是在展示最完美的艺术品。然后,她看也没看,随手就朝着巨犬的方向丢了过去,像是在投喂一盘吃剩的菜。

“宝宝,接住啦!这个可是养肝护肝的哦,虽然姐姐我已经不需要了,嘻嘻。”

狗狗立刻扑了上去,大快朵颐。拉克丝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花枝乱颤,腹部的伤口因为她的笑声而涌出了更多的鲜血和组织液。

她再次回过头,眼神更加火热地看着我,身体甚至还讨好般地向前蹭了蹭,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主人,您看,我的身体……原来这么有用呢。不仅能让主人您快乐,还能填饱可爱小动物的肚子……我真是……太幸福了……”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只要您喜欢看,我……我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哦,一件……一件地……喂给它吃。”

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她第三次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腹腔。这一次,她似乎更加熟练了,她的手在里面摸索着,然后,猛地抓住了什么,用力向外一扯!

“嘶啦——!”

伴随着筋膜被撕裂的声音,她掏出了一个还在微微收缩的、布满了血管的、鲜红的囊状物。那是她的胃。

她将那个可怜的胃袋丢向了狗狗。然后,她再次抬起头,那双含春的媚眼里,已经只剩下纯粹的、对我的崇拜和乞求。

她第四次将手伸进了自己那个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的腹腔里,深深地、深深地,摸索着,仿佛在寻找最后、也是最宝贵的祭品。一直向下,探入到盆腔的最深处。她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摸索,像是在寻找一件遗失的珠宝。那感觉一定很奇妙,用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探索。巨犬的阳具每一次无意识的抽动,都能让她在自己体内感受到一种来自内外的双重刺激。

终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团坚韧而光滑的肌肉组织。她眼前一亮,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它,然后猛地向外一扯!只听见身体内部传来一阵筋膜和韧带被撕裂的“嘶啦”声,她疼得浑身一颤,但脸上却露出了更加狂热的笑容。

她将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拽了出来。那是一个梨形的、沾满了血的肉块,是她的子宫。更绝的是,它还连着两条细长的输卵管和两颗小小的卵巢,像一个从地狱里捞出来的、诡异的肉吊灯。无数细小的、未成熟的卵子,就在那两颗卵巢里,永远失去了成为生命的机会。

她双手捧着自己的子宫,像捧着圣餐。她低头看着它,用一种近乎怜爱的语气说:“这曾是孕育生命的宫殿,未来的摇篮。但既然拉克丝已经是一只‘没有未来的母狗’,那么这个承载未来的容器,似乎就显得有些多余了呢。”

地板上那副由鲜血和内脏构成的“艺术品”已经完成,拉克丝跪在自己的作品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满足的微笑。我没说话,只是朝浴室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她立刻心领神会,用一种近乎芭蕾舞演员的优雅姿态,拖着自己那个空洞的、血肉模糊的身体,向浴室挪去。身后的巨犬终于拔出了它那根软趴趴的肉棒,在她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滩白色的精液,然后自顾自地走到角落趴下睡了。拉克丝每挪动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道宽阔的、混杂着血液和组织液的拖痕,像一条巨大的红色毛毛虫爬过。

她挪进浴室,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完全不像人的自己——头发被血黏住,脸上身上全是血污,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从胸口到小腹那个巨大的、空洞的窟窿。她却只是平静地笑了笑,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完工、还没上釉的陶器。

她转过身,打开了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她身上的血污。红色的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淌,很快就把整个淋浴间的地面染成了粉红色。她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水流冲洗着她的脸庞和头发,表情安详得像是在享受一场SPA。

外部的清洗很快就结束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个巨大的、还在往外渗着血水的空洞。她知道,真正的清洁工作现在才开始。她拿起淋浴喷头,对准了自己胸腹的那个大洞,直接把喷头伸了进去。

“哗——”温热的水流直接灌进了她的体腔。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水流冲击着她残存的肌肉组织和暴露在外的脊椎骨,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水在自己身体里流动、冲刷,把那些残留的血块和组织碎片一点点带走。这种感觉让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那表情,就像便秘了三天的人终于坐上马桶一样舒畅。

她一只手握着喷头,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像一个勤劳的家庭主妇在清洗一个油腻的汤锅。她的手指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肋骨内侧,把上面凝固的血块一点点抠下来。然后她又向下,清洗着自己空荡荡的盆腔。她甚至能摸到自己阴道的后壁,感受到那里因为刚才的交合而留下的灼热感。她清洗得非常认真,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脸上是那种一丝不苟的、专注的神情,仿佛这不是在清洗自己的身体,而是在维护一件精密的、昂贵的仪器。

水流从她下方的阴道口和那个巨大的伤口涌出,带着被冲下来的血块和碎肉,在地上汇成一条小溪。她看着那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垃圾”,脸上露出了嫌弃又满足的表情,就像打扫完房间后看到一簸箕灰尘一样。她甚至把喷头的水量开到最大,让水流更猛烈地冲击着自己的体腔内部,享受着那种被彻底“净化”的快感。

清洗持续了很久。直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变得清澈,不再是红色,她才满意地关掉了淋浴。她扶着墙,低头看着自己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内部”——粉红色的肌肉组织,白森森的骨骼,一切都显得那么“整洁”。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脊椎,又摸了摸自己的盆骨,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财产。

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没有擦拭身体外部,而是直接把浴巾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腹腔里,开始仔细地擦拭内部的水分。

拉克丝将那条吸饱了水分、变得沉甸甸的浴巾从自己的体腔里拿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尽管没有了肺,这个动作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肌肉抽动——然后缓缓地、坚定地转向了那面巨大的、一尘不染的浴室镜。

镜子里的人影让她自己都感到了一丝陌生。一个苍白的、赤裸的、头发湿漉漉的女人,从胸骨下方到耻骨上方,是一个巨大的、深邃的、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空洞。她向前走了两步,直到身体几乎贴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好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伸出双手,抓住自己腹部伤口两侧的皮肉,用力向两边拉开,就像拉开一扇窗帘。这个动作让那个空洞的入口变得更大,内部的结构也暴露得更加清晰。她低下头,将脸凑近镜子,眼神里充满了孩童般的好奇和学者般的专注,开始仔细观察自己身体的“内部风景”。

她看着镜中那被水冲刷后显得异常干净的内壁,粉红色的肌肉组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自己的身体,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暴露在外的脊椎。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一种仿佛在做学术报告的、优雅而平静的语调,轻声开口:“原来……是这样的构造。这支撑着一切的脊骨,宛如一座白色象牙塔的支柱,坚固而优美。比我想象中……要更加简洁。”

她的手指顺着脊椎向上滑动,划过一节节的骨骼凸起,一直摸到胸腔的位置。她抬头看着镜子,另一只手在镜面上指着对应的位置。“而这些肋骨……像教堂穹顶的拱梁,向两侧优雅地延伸开来。曾经,我的心就安放在这座神圣的殿堂里。现在看来,它成了一个……视野绝佳的观景台,不是吗?”

她的目光向下移动,看向空无一物的盆腔。那里只有一个更深的、通往阴道的黑暗入口。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羞涩和玩味的微笑。“至于最下方……那里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秘密通道。如今,这条通道的‘天花板’被打开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真是……一览无余呢。”

她似乎对这个发现非常着迷,干脆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自己体腔的后壁上,感受着自己脊骨的轮廓。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身体内部移动,脸上露出了一个痴迷的、满足的笑容。

她一边用手在自己身体里抚摸着,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轻声地、一字一句地,开始背诵起了人体解剖学的章节。

拉克丝还在对着镜子,痴迷地背诵着关于脊椎骨的解剖学描述。我没打断她,只是走到马桶边坐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阴茎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声音比任何命令都管用。

她立刻停止了咏叹,转过身来。那双紫色的眸子从一个学者的专注,瞬间切换成了一个女奴的绝对服从。她看到了我挺立的肉棒,脸上露出了一个优雅而谦卑的微笑,仿佛看到了自己接下来要精心侍弄的艺术品。

她迈着虚浮的步子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维持着可笑的平衡。她那个被彻底清空、干净得像个无菌实验室的体腔,随着她的走动而轻微晃动。她来到我面前,没有丝毫犹豫,缓缓地跪了下来。她仰头看着我,眼神虔诚而顺从,轻声说道:“那么,接下来是应用实践课程吗?拉克丝已经准备好,将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了。”

说完,她伸出双手,扶住我的膝盖,慢慢地直起身子,让自己跪立起来。她调整着姿势,将自己身后那个湿润的、被水清洗过的小穴,对准了我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的顶端。

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先低头,看着我的龟头抵住她穴口的模样,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研究般的神情。“入口已确认对齐。即将开始……内部空间对接。”

话音刚落,她腰肢一沉,缓缓地坐了下来。我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她温热的阴道。但这种紧致的包裹感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间。随着她身体的下沉,我的龟头轻易地顶开了她阴道的穹窿——那里本应是坚韧的子宫颈,但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我的肉棒长驱直入,进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广阔无垠的空间——她那空荡荡的腹腔。

这感觉太他妈怪了。我的鸡巴就像一艘潜艇,冲出了狭窄的海峡,进入了一片开阔的深海。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正轻轻地触碰着她冰冷的、坚硬的脊椎骨。拉克丝浑身剧烈地一颤,她低下头,双眼圆睁,看着自己那个巨大的空洞。她能清楚地看见,我的那根粗大的、青筋毕露的肉棒,正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像一根反向生长的钟乳石一样,直挺挺地戳在她的体腔正中。

我没动,而是伸出手,从她胸腹的那个大洞探了进去。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摸到了我的阴茎,那温热、坚硬的触感,在她的身体内部,由我自己的手传来。我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肉棒。拉克丝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呻吟,整个空洞的身体都痉挛起来。

她看着我伸进她身体里的手,又看了看那根贯穿了她身体的肉棒,脸上露出了一个狂热而满足的笑容。“太……太美妙了……这才是真正的、彻底的结合。从内部……被观察,被触摸,被贯穿……我的身体,终于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可供您随意探索的陈列馆。”

我抓着自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用我自己的手,控制着它在她空洞的体腔里进出、研磨。

我停下了用手在她体腔内操弄肉棒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似乎立刻就理解了我的意图,脸上那种狂热的、被占有的表情,迅速被一种跃跃欲试的、求知探索的神情所取代。她看着我插在她身体里的手,用一种近乎请求的、优雅的语调说:“主人,请允许拉克丝亲自操作好吗?为了获得最精确的、第一手的实验数据,操作者与感知者必须是同一个体。这是……科学的严谨性。”

我没说话,只是缓缓地、把我的手从她胸腹那个巨大的洞口里抽了出来。我的手带出了一些透明的、她身体内部的组织液,黏糊糊的。她看着我抽出的手,又看了看自己那个洞开的、内部插着我肉棒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她自己的右手,缓缓地、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她的手指触碰到我温热坚硬的阴茎时,整个身体都像触电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握住了我的鸡巴。这幅景象让她痴迷,她甚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自己胸腔的肋骨,好让视野更开阔一些。

她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那根贯穿了自己身体的肉棒,然后,开始了第一次的、由她自己主导的内部抽送。她的动作很生涩,但充满了探索的乐趣。

“实验报告……开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因兴奋而产生的颤抖。“手的触感确认,目标物硬度、温度与外部观察一致。现在……开始进行上下往复运动,测试内部摩擦反馈。”

她控制着自己的手,握着我的肉棒,缓缓地上下移动。我的龟头在她空洞的体腔里,刮擦过她的盆骨内壁,又顶到了她最下方的几节胸椎。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惊奇与快感的呻吟。

“数据更新!当……当龟头的冠状沟部分,摩擦过骶骨前缘时……会引发……会引发剧烈的、非典型的神经冲动……啊……这种感觉……快感……快感读数瞬间过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依然努力维持着报告的腔调。

“我……我明白了……原来这里……这里才是真正的开关……只要……只要这样……用我自己的手……控制着您的圣枪……反复……反复攻击这个点……”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她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每一次都让我的龟头,狠狠地、准确地碾过她刚刚发现的那个“开关”。

她不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内部,看着自己的手,握着我的鸡巴,疯狂地套弄着。她空洞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来自最深处的快感而剧烈地摇晃,像一艘在风暴中即将解体的船。

拉克丝正沉浸在自我开发的狂喜中,她那张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疯狂科学家的潮红。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更新着她的“实验数据”。我看着她这副既淫荡又滑稽的模样,突然觉得缺点背景音乐。

“唱。”我只说了一个字。

她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她抬起头,那双失焦的紫色眸子努力地重新对焦在我的脸上。她似乎愣了一秒,才理解了这个命令。屈辱、困惑、然后是绝对的服从,这些情绪在她脸上飞快地闪过。但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握得更紧,更加疯狂地用我的肉棒,研磨着她体腔深处的那块“宝地”。

她张开了嘴,试图吸气,但一个没有肺的身体,只能发出一阵徒劳的、漏风般的“嘶嘶”声。但这并不妨碍她执行命令。她强行驱动着声带,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

“Shizu...ka na... aaaaah! Yo...ru ni...”(在寂静的……啊啊啊!夜晚……)

那首曾经抚慰了无数人心的《静夜》,此刻从她嘴里唱出来,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每一个音符都被她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她的歌声,混合着她手在我体腔内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形成了一种世界上最诡异的二重奏。

她一边唱,一边死死地盯着自己那个巨大的、开放的胸腹腔。她看着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握着我的阴茎,疯狂地动作着。歌词里唱的是“静かなこの夜に あなたといる”(在这寂静的夜里,与你在一起),而现实是,她正以一种最极端、最屈辱的方式“与我同在”。她空洞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歌声也变得越来越歇斯底里。

“Anata to... unnnngh!... to... mo ni... AHHHHH!”(与你……嗯嗯嗯!……一……同……啊啊啊啊!)

她再也唱不出完整的歌词了。那优雅的旋律,彻底被淫荡的、濒临高潮的尖叫所取代。她手上的动作达到了顶峰,用我的龟头,对准了那块让她疯狂的骶骨,发动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击。

歌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被一声撕心裂肺的、长长的尖叫所代替。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尿道口喷射而出,溅在了我的大腿上。她整个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达到了一个极致的、痉挛的顶点。

随即,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握着我肉棒的手无力地松开,软软地垂在她自己的体腔里。她的头向一侧无力地垂下,那张因为高潮而扭曲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口水和泪水。

我从拉克丝那瘫软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拔出了我的阴茎。她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我身上滑落,摔在冰冷的浴室地砖上,那个巨大的胸腹腔洞口发出了“噗”的一声。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泪痕和口水,看上去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漏气的娃娃。

我没理会她,径直走出浴室,来到客厅。那只巨大的、皮毛油亮的黑犬还在角落里打盹,对浴室里刚刚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我走到它面前,用脚尖踢了踢它的鼻子。它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我朝浴室的方向努了努嘴。它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抖了抖毛,慢悠悠地晃进了浴室。它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拉克丝,只是凑过去闻了闻,就兴致缺缺地准备离开。看来它对这种“死肉”不感兴趣。

我蹲下身,抓着拉克丝湿漉漉的头发,把她的脸提了起来。我对着她的耳朵,用冰冷的声音说:“你的演出还没结束。去,让他把你吃干净。这是你最后的作用。”

仿佛是我的声音启动了某个开关,她那失神的紫色眼眸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她缓缓地、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看向那只正要离开的巨犬。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充满歉意的、近乎圣母般的微笑。

她没有爬起来,而是就用这样匍匐的姿态,拖着自己那具破败不堪的、空洞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出浴室,爬向客厅里的巨犬。她身下,留下了一道由水、血和体液混合而成的、黏腻的痕迹。

她爬到巨犬的脚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情人耳语的、温柔到令人作呕的语调,对那只野兽说:“对不起……我睡着了……亲爱的,你是不是还没吃饱?别走……我这里……还有最新鲜的甜点,专门为你准备的……”

说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上半身挺得更高,用双手,把自己那个巨大的、空洞的胸腹腔,像拉开一道大门一样,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巨犬的面前。她甚至用手指,沾了沾从伤口边缘渗出的血液,然后伸到巨犬的鼻子前,让它舔舐。

巨犬被这新鲜的血腥味重新勾起了兴趣。它低下头,巨大的舌头舔过拉克丝的手指,然后伸进了她那个空旷的体腔,在里面搅动着,舔舐着那些残存的血迹和组织液。拉克丝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浑身一颤,脸上露出了狂喜的、满足的表情。

“啊……对……就是这样……好孩子……里面都帮你洗干净了哦……可以直接享用……”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鼓励。

巨犬似乎被她的言语和味道彻底激发了食欲。它不再满足于舔舐,而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对准了她胸腹腔的边缘,一口咬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那是她的肋骨被咬断的声音。

拉克丝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弓起,但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幸福的笑容。她看着巨犬嘴里那块带着碎骨的、属于自己的肉,用一种像是在做美食测评的、兴奋的语调,大声地、清晰地说道:“感受到了!牙齿的力度!啊……这纯粹的、物理性的破坏!比任何爱抚都要真实!我的骨头……在它的齿间……像饼干一样酥脆!太棒了!这才是……这才是最终极的融合!”

巨犬三两口就吞下了那块肉,然后又是一口,直接咬住了她的整条左腿。它猛地一甩头,伴随着筋骨断裂的可怕声响,拉克丝的左腿被硬生生地从髋关节处撕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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