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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拉克丝(ntr微微加强版),1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7650 ℃

我站在拉克丝总裁那栋大得离谱的别墅门口,感觉自己像个送外卖的,只不过我送的“外卖”,是能把人从里到外捅个对穿的“全家桶”——穿刺处刑用的那种。

我拎着那个沉甸甸的黑色帆布工具包,里面各种规格的金属杆、扩张器和固定架互相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又淫荡,像是一首专门为她谱写的死亡前奏曲。说实话,我心里有点打鼓,毕竟包里这些玩意儿,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够上军事法庭了。但一想到拉克丝总裁最近那些骚操作,我那点可怜的、身为下属的职业道德,就瞬间被烧得连灰都不剩。

最近的“罗盘”组织高层会议,气氛总是很诡异。这位全人类的歌姬、和平的象征,总喜欢在汇报结束后,单独留下我。她会一边用那双看透一切的紫色眸子盯着我,一边用最平静、最优雅的语调,聊起一些跟她身份毫不相干的、B级片一样的话题。比如,某个战乱国的跨国器官倒卖网络有多高效;黑市上新出了一种能把人所有生命潜力瞬间榨干的烈性春药,还配套着死亡性爱直播服务,据说“观众打赏得越多,主播死得越刺激”。

她聊这些的时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身体却很诚实。她会“不经意地”整理自己那身剪裁得体的总裁制服,手指划过胸前的扣子,或者在调整坐姿时,让裙摆“意外地”向上撩起一角,露出那条骚到没边的、几乎把整个屁股蛋都包不住的高叉蕾丝内裤。有一次,她甚至聊到自己新养了一条基因改造过的坎高犬,说它“很强壮,精力旺盛得让她有些苦恼”。等她扭着那水蛇般的腰肢离开会议室,我总能看到她坐过的那张昂贵的真皮座椅上,留下那么一小块深色的、可疑的湿痕。

直到今天下午,她直接不演了,一张私信照片“咻”地一下发了过来。照片的背景就是这栋别墅的卧室,她就穿着一套薄如蝉翼的黑色情趣内衣,粉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那几乎透明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那两点熟透了的、嫣红的乳头,和下面那片修剪得精致的、神秘的黑色森林,在镜头下若隐若现,简直就是一张赤裸裸的、写着“快来操我”的邀请函。

所以,我来了。心里那点下属对上司的忐忑,早他妈被那张照片烧得一干二净。我现在就是一个即将开瓢的瓜农,而她,就是那个熟透了、汁水饱满、等着我一刀捅穿的顶级蜜瓜。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

门铃声还没完全散去,厚重的合金大门就带着液压杆特有的、性感的“嘶”声,无声地向内滑开。

拉克丝就站在门口。她没穿照片里那套黑的,而是换上了一件纯白的、长及脚踝的丝绸睡袍,袍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一碰就会散开。她赤着一双白嫩的玉足,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粉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那模样,干净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

但她的眼神出卖了她。那双紫色的眸子,根本没看我的脸,而是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地、贪婪地,锁在我拎着的那个黑色帆布工具包上。那眼神里的渴望,浓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她没说话,只是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终于来了”的、心照不宣的微笑。然后,她优雅地转身,走向玄关墙壁上那个无缝嵌入的、闪着微光的控制面板。她的指尖在全息屏幕上轻盈地跳跃,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

“滴——”一声轻响。别墅内所有亮着绿色幽光的安防指示灯,齐刷刷地变成了刺眼的红色,然后又一个接一个地熄灭。一个毫无感情的合成女声在空旷的玄关里回荡:“‘罗盘’最高级别安保系统已解除。外部通讯网络已切断。所有紧急求助协议已永久关闭。祝您有愉快的一晚,总裁阁下。”

她还不罢休。她又抬起自己纤细的手腕,那里戴着一个不起眼的、像是健康手环的装置。她在上面轻轻一点,墙上的控制面板立刻跳出了一个新的界面——是她的实时生理数据图。心跳、血压、脑波……所有曲线都平稳而有力。

她看着那图表,又看了看我,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调皮的、恶作剧成功般的笑意。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在手环上按下了确认键。

控制面板上的所有生命曲线,瞬间变成了一条笔直的、毫无生气的水平线。手环发出了最后一声提示音:“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已离线。医疗急救单元已锁定。祝您……玩得尽兴。”

现在,这栋房子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就算她在我面前被大卸八块,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不会有任何警报响起,更不会有任何救援前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心满意足地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个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的孩子。她向我张开双臂,丝绸睡袍的领口敞开得更大了,露出了里面那片黑色蕾丝和深邃的乳沟。

“欢迎。我的首席艺术家,”她的声音柔媚得能掐出水来,“请进吧。舞台……已经为你一个人准备好了。”

我拎着工具包,跟着拉克丝穿过那空旷得能开运动会的大厅。她没带我去楼上那张在照片里出现过的大床,而是领我到书房,按下了墙上一本精装版《理想国》的封面。整面墙的书柜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螺旋楼梯。

“我的私人小天地。”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狡黠,“下面隔音很好,无论我们玩得多疯,基拉回来也听不见的。”

地下室的布置出乎我的意料。没有冰冷的刑具和铁链,反而像个温馨的私人卧室。一张巨大的圆床摆在正中,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期待着被蹂躏的骚动气息。

她走到床边,优雅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我把工具包放在地上,在她身边坐下。她那双紫色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你知道吗,”她笑嘻嘻地开口,声音又甜又腻,“作为调整者,我的精神感应能力比普通人强很多。所以……你每天在会议室里,对着我那些乱七八糟的、黑暗又龌龊的想法,我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哦。”

她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你那些想把我绑起来、用各种东西狠狠折磨我、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每天‘听’着这些,真的……真的让我好辛苦才忍住,才没有当场脱光衣服求你操我呢。”

她突然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幽怨,像个等了情郎好久的小怨妇。“你可真狠心啊……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等你来把我……彻底弄坏掉。”

说完,她不等我回答,就咯咯地笑着,转身趴在了床上。那件松垮的白色睡袍,因为这个动作,彻底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在了她的腰间。她那光洁的、完美的背部曲线,和那对挺翘的、被黑色蕾丝内裤勾勒出惊人弧度的屁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屁股还故意对着我,微微翘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镶着金边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就保持着这个骚浪的姿势,开始在上面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这位总裁大人在搞什么飞机。只见那娟秀的、优雅的字迹,写下的却是这样一行字:

“我最亲爱的基拉: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请不要为我悲伤。我只是去了一个我一直向往的地方。在那里,我不再是歌姬,不再是总裁,我只是一个被彻底占有、被彻底玩坏的、幸福的肉便器……”

我没急着动手,反而对她这封“临终骚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鼻尖几乎能碰到她那光洁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背脊。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金边的笔记本上。

拉克丝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写字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她那挺翘的屁股,以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向我的方向又蹭了蹭。她的笔尖继续在纸上滑动,仿佛我的存在,让她文思泉涌。

那娟秀的字迹,优雅得像是皇室的请柬,但写下的内容,却足以让任何一个卫道士当场心肌梗塞。

“我最亲爱的基拉: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请不要为我悲伤。我只是去了一个我一直向往的地方。在那里,我不再是歌姬,不再是总裁,我只是一个被彻底占有、被彻底玩坏的、幸福的肉便器。对不起啊,基拉,我终究还是背叛了你。你的爱太温柔,太纯洁,像阳光一样,可我……我这颗烂到骨子里的心,却只渴望着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和能把我撕碎的、粗暴的对待。

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只坎高犬吗?它好强壮,每次看到它,我都会忍不住想象被它压在身下,让它那粗大的、带着倒刺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我最深处的模样。还有我身边的这位先生,你一定想不到吧,我每天都在偷听他的心声,听他想怎么用那些冰冷的、坚硬的器具来贯穿我、改造我。光是‘听’着,我的小穴……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呢。

所以,原谅我的任性吧。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淫荡的女人。我的身体,我的子宫,天生就是为了被蹂躏、被灌满、被当成容器而存在的。你的吻,你的拥抱,满足不了我。我需要的是拳头,是锁链,是能让我痛到极致、爽到失禁的、真正的‘爱’。

最后,我这个坏女人,还有一个小小的、娇蛮的请求。离开‘罗盘’吧,基拉。别再去开什么自由高达了,那玩意儿一点都不酷。去开一家花店,或者甜品店,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你不属于战场,你属于阳光和花园。而我,就带着对你最后的一丝歉意,去迎接我命中注定的、被无数根屌和器械轮番操到死的、最华丽的结局啦!

别来找我,因为那时,我说不定已经被改造成连你都认不出的、只会喷水和流口水的、最棒的飞机杯了哦!

永远‘爱’你的,坏掉的拉克丝。”

她写完最后一个字,在落款处画上了一个小小的、吐着舌头的俏皮鬼脸。然后,她扔下笔,扭过头,那张纯洁无瑕的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期待被惩罚的笑容,看着我。

我俯下身,视线越过她白皙的肩头,逐字逐句地品读着这篇堪称“世纪级绿帽宣言”的绝笔信。她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审阅“作品”的姿态,身体微微颤抖着,笔尖下的字迹也因此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淫荡的波浪。

这封信,比我刚才瞥见的要长得多,也……下贱得多。

“我最最亲爱的、也是我最对不起的基拉: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变成一滩分不清哪里是逼、哪里是脸的烂肉了。所以,请千万不要为我悲伤,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因为我终于、终于实现了我作为一头母狗、一个肉便器的、终极的价值。

对不起,基拉,我从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下贱的婊子。你的爱太干净,太温柔,像圣光一样,照得我浑身难受。每当你用那种纯洁的眼神看着我,我就忍不住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把我按在地上,扯烂我的衣服,用你那根不知能不能用的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到尿出来、操到哭着求饶?可是你没有,你只会抱着我,亲吻我,说些没用的情话。你知道吗?那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阉割了的圣女,无聊得快要发霉了。

我渴望的是痛苦,是凌辱,是能把我彻底撕碎的暴力。我每天都在幻想,幻想着被一群壮汉拖进没有灯的小巷,让他们用最粗鲁的方式轮奸我,用他们的脏屌灌满我的小穴、我的嘴巴、甚至我的屁眼。我幻想着被那条我新养的坎高犬压在身下,让它那布满倒刺的、野兽的肉棒,捅穿我高贵的子宫,在里面留下它肮脏的种子。

而现在,我终于等到了我的神。就是站在我身后的这位先生,我的艺术家,我命中注定的变态。我能读懂他所有的想法,他想把我的四肢一根根切下来,想用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改造我的身体,想在我的肚子上开个洞,然后一边操我的内脏一边看我高潮。光是想到这些,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下面已经流水了,多到可以淹没这张床了呢。

为了迎接他,我这个贴心的祭品,早就把别墅里所有的安保系统、我手腕上那个碍事的生命监测仪,全都关掉了。这里现在就是我们的乐园,一个与世隔绝的屠宰场。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可以强奸我,可以肢解我,可以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处理掉,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这是我,拉克丝·库莱茵,自愿献给他的、最完美的舞台。

所以,我最最亲爱的、没用的基拉,我这个坏女人,最后再对你下一个娇蛮的命令吧。离开‘罗盘’,忘了战争,忘了那些破铜烂铁。你太干净了,不配待在那个肮脏的世界里。去找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开一家花店,或者去当个甜点师,娶一个像你一样天真的、普通的女孩,安安稳稳地过完你那无聊的一生。这,是我这个即将变成烂肉的婊子,对你最后的、也是最仁慈的安排。

千万,千万不要来找我。因为你找到的,可能只是一块被狗啃过的、分不清是屁股还是胸的肉块,或者是一截被当成纪念品、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被操烂的子宫。那画面太美,我怕你看了会做噩梦哦。

永别了,我纯洁的英雄。

永远‘属于’别人的,烂货拉克丝 敬上。”

她写完,还在落款后面,画了一个被无数根鸡巴贯穿的心形图案,旁边还标注着“Happy End”的字样。然后,她扔掉笔,缓缓扭过头,那张圣洁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病态的潮红,用一种“快来夸我”的眼神,期待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快来干我”的、圣洁又淫荡的脸,再也懒得跟她玩什么前戏和心理博弈了。她不是要被操到死吗?她不是渴望被当成母狗和肉便器吗?好,我成全她。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笔记本,看也不看就扔到一边。笔记本“啪”地一声砸在地毯上,那支昂贵的钢笔也滚落到床下。

拉克丝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趴在床上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刚想扭头说些什么,那张期待的、娇蛮的脸上,甚至还来不及浮现出更多的表情——

“刺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她那条黑色的、碍事的蕾丝内裤,被我用最粗暴的方式,从中间一把扯开,断成两截,露出了下面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的幽谷。湿润的、粉嫩的穴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还在微微地收缩颤抖着。

我懒得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她那封淫荡遗书而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的肉棒。滚烫的龟头上,已经挂着晶莹的液体。

“呜……?!”拉克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那对挺翘的屁股下意识地绷紧了,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疑惑和极度兴奋的鼻音。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我双手抓住她那丰腴圆润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将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彻底暴露在我眼前。然后,我挺起腰,将我那滚烫的、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那不断收缩、流淌着爱液的骚穴中心。

没有试探,没有缓冲,没有丝毫的怜悯。

“噗嗤——!!!”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像是熟透的西瓜被一刀捅开的声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整根粗长的阴茎,在一瞬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全部撞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狂喜的尖叫,从拉克丝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她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巨大的龟头,是如何撞开她紧致的穴道,碾过一层又一层温热的嫩肉,然后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狠狠地、蛮横地,顶开了那道代表着禁忌与神圣的、紧闭的宫颈口。

“啵”的一声轻响,像是捅破了一层薄膜。随即,我的龟头,便闯入了一个更加温热、更加柔软、更加狭窄、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神圣领域。

我操进她的子宫了。

拉克丝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她的脸死死地埋在枕头里,尖叫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呜咽。大量的淫水和一丝鲜血,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涌出,瞬间就染红了雪白的床单。我能感觉到,她那被我强行撑开的子宫,正用一种痉挛般的、疯狂的力度,死死地吸吮、包裹着我的龟头。

我没有立刻开始疯狂的抽插。那样太便宜她了。

我保持着整根鸡巴埋在她子宫里的姿势,然后,开始了一种极其缓慢的、研磨式的抽动。我的龟头,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杵,在她那从未被探索过的、最娇嫩的宫壁上,一寸一寸地、带着巨大的压力,缓缓地画着圈。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子宫内壁那些柔软的、敏感的褶皱,是如何被我的龟头碾过、抚平、再碾过。

“唔……嗯……啊啊……”拉克丝的身体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变成了一种高频率的、细微的痉挛。她脸埋在枕头里,喉咙里发出一种被堵住了嘴的、小猫似的、痛苦又享受的呜咽。这种直接刺激子宫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的屁股,随着我研磨的动作,无意识地、讨好般地晃动着,仿佛在乞求更多。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有点傻气的电子音乐铃声,突兀地在这间充满了血腥和淫靡气息的地下室里响了起来。

是床头柜上,她那台粉色的、挂着可爱挂件的手机。

屏幕上,“基拉❤️”这个名字,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拉克丝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她子宫的收缩,都仿佛停滞了一秒。

我停下了研磨的动作,但那根巨大的肉棒,依旧结结实实地、滚烫地,插在她的子宫最深处,像一根楔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床上。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语气,轻声说:“接啊。你的小男友打来的。别让他担心。”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极致兴奋的颤抖。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像是在催命。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基拉·大和那一脸天真无邪的、关切的表情。而他绝对想不到,他心爱的、圣女般的拉克丝,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用鸡巴捅穿了子宫,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

终于,拉克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颤抖着伸出手,那只刚刚还在写遗书的手,此刻却要去接听她恋人最后的电话。她够了好几次,才终于摸到了那台手机,划下了接听键。

在我把龟头抵着她的宫底,开始新一轮的、更加缓慢、更加用力的研磨的同时,她用一种破碎的、颤抖得不成样子的、还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对着话筒开了口。

“喂……基、基拉……?”

“噗嗤……”我的龟头,在她说话的同时,故意用力地往她宫壁上一顶。她的话音瞬间变成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怎么了?拉克丝?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不舒服吗?”电话那头,传来基拉关切的声音。

“没、没有……我、我没事……”拉克丝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每说一个字,我埋在她子宫里的鸡巴,就故意转动一下,碾过一寸新的、敏感的嫩肉。

“我就是……有点、有点累……嗯啊……!”她的话再次被我一个突如其来的、深深的顶入打断,变成了一声又长又媚的、再也无法掩饰的骚叫。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而我,则减缓了抽插的速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如何用她那已经被快感和羞耻感彻底摧毁的理智,来回应这通,最后的电话。

我当然不会现在就暴露自己。开什么玩笑,我明天还要回“罗盘”上班,还要看着基拉那张天真的傻脸,听他汇报工作呢。这场好戏,必须是我和拉克丝两个人之间,永恒的、肮脏的秘密。

所以我非但没有出声,反而将埋在她子宫里的肉棒,抽动得更加缓慢,更加恶劣了。我的龟头,像一个最精密的、带着温度的探头,在她那温热、滑腻、不断痉挛的宫壁上,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来回刮蹭。每一次刮过,都能带起她一阵细微的、压抑的、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颤栗。

电话那头,基拉显然被她那声销魂的骚叫给搞蒙了。“拉克丝?你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身边有别人吗?”

“噗呲……咕啾……”我故意配合着基拉的问话,用龟头在她子宫最深处,那个被称为宫底的地方,用力地顶了一下。大量的爱液和空气被挤压出来,发出了淫荡又清晰的水声。

“没、没有!……啊……没别人……”拉克丝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一边要忍受着子宫被反复侵犯的、足以让神经烧断的快感,一边还要绞尽脑汁编造谎言。“我……我在看……看动物世界……嗯……是、是海豚……海豚在叫……哈啊……”

这谎话烂得简直侮辱智商。但我知道,电话那头的“最强调整者”,那个恋爱脑的傻子,肯定会信。

果然,基拉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吓我一跳。你别太累了,早点休息。我这边任务结束就马上回去,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那家店的草莓蛋糕。”

草莓蛋糕……

我听着这个词,恶意地笑了。我掐住她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摇晃的屁股,将我的鸡巴,更深地往她子宫里送了送,然后开始用一种极具侮辱性的、画圈的方式,研磨她的宫颈口。

“……好、好的……嗯……我、我知道了……”拉克丝的回答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单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像一滩烂泥,只能靠着我插在她体内的这根肉棒支撑着,才没有彻底瘫在床上。眼泪和口水,已经把她脸下的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那我先挂了,你乖乖的。我爱你,拉克丝。”基拉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拉克丝的身体,在听到“我爱你”这三个字的瞬间,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痉挛。她子宫的嫩肉,疯狂地绞紧,死死地吸住了我的龟头。一股滚烫的、带着腥味的液体,从她的穴里喷涌而出,浇在我的屌根和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

她高潮了。在被我操着子宫的同时,听着自己恋人的告白,羞耻地、绝望地,潮吹了。

她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电话那头的基拉,还在“喂喂”地叫着她。终于,她用一种轻得像羽毛、仿佛随时都会碎掉的声音,对着话筒,说出了她这辈子最无力、也最淫荡的一句话。

“……嗯……我、我也是……”

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手臂一软,那台粉色的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电话,被自动挂断了。

电话挂断,世界重归寂静。只剩下我插在她子宫里,那缓慢而有节奏的“咕啾”声,和她高潮后,那细若游丝的喘息。

我没有拔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高潮的子宫,还在神经质地、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我的龟头。

我俯下身,捡起地毯上那本被她丢下的、写了一半的遗书笔记本,翻开,摊平在她面前。那支钢笔,我没捡。

“笔,好像没水了。”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但是,这里有的是‘墨水’。”

说着,我抓起她那只瘫软无力的右手,引导着她的食指,缓缓地探向我们结合的地方。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被她自己的潮吹液、爱液和处女血染得泥泞不堪的床单。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张已经失神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屈辱、恶心和变态兴奋的、扭曲的表情。

“继续写。”我的命令不容置疑,“用你自己的东西,把你刚才没写完的,写完。”

同时,我埋在她子宫里的肉棒,又开始了那种缓慢的、折磨人的、画圈式的研磨。

拉克丝呜咽了一声,像是在反抗,又像是在撒娇。但最终,她还是顺从了。她用颤抖的食指,在那片粘稠的、温热的、属于她自己的液体里,蘸了蘸,然后,将那根沾满了红白混合物的、肮脏的手指,点在了那张昂贵的、洁白的纸上。

第一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一条挣扎的蚯蚓。她每写一笔,我都会用龟头,在她的宫壁上,重重地刮一下。她的身体就会随之一抖,让那“笔迹”变得更加抽象。

“……我……是……一头……嗯啊!……下贱的……母……母狗……”她一边写,一边断断续续地念出声,仿佛是在给自己催眠。那沾着淫液的手指,在纸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滑的、带着腥甜气味的、令人作呕的痕迹。

当她写到“我渴望被最残忍的方式杀死”时,我开始逐渐加快我抽插的频率。不再是研磨,而是变成了小幅度的、快速的、对她宫颈口的连续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她的书写,彻底被打断了。她的手指在纸上胡乱地划着,留下一片片没有意义的、代表着快感的污渍。她的上半身,随着我撞击的频率,在床上疯狂地颠簸着。

我看着她那即将完成的“杰作”,决定给这幅画,添上最完美的一笔。

在她即将写下最后一个字,也就是她自己的名字时,我猛地将抽插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我的鸡巴,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对准她的子宫深处,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毁灭性的冲击!

“呀啊啊啊啊啊——!!!”

拉克丝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她那只正在写字的手,再也无法控制,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颠簸,在纸上疯狂地、神经质地划出了一长串混乱的、邪恶的、如同鬼画符般的线条,最后,在那张纸的右下角,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混合着她所有体液的、代表着彻底崩溃的——污点。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从她痉挛的身体里缓缓褪去。她像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瘫软在那片由她自己的体液和鲜血构成的“画作”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过了许久,她那失焦的紫色眼眸,才重新凝聚起一丝神采。

她缓缓地、用一种仿佛每个关节都生锈了的动作,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她低头看了看那片狼藉,又看了看我,脸上没有羞耻,反而露出一个虚弱却满足的微笑。

“我去洗洗,”她轻声说,声音沙哑,“然后,换上专门为你准备的衣服。”她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圣女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小恶魔般的狡黠,“嘻嘻,做出来,就是专门用来被你撕碎的那种衣服哦。”

说完,她便赤裸着身体,拖着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地下室角落里的那间独立卫浴。我没有阻止她,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欣赏着她那沾满了我“罪证”的、摇摇欲坠的背影。

水声哗哗地响了很久。

当她再次出现时,身上裹着一条纯白的、柔软的浴巾,湿漉漉的粉色长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却有一种雨后初晴般的、病态的洁净感。她就像一个刚刚完成洗礼,准备走上祭坛的圣女。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双清澈又弥漫着水雾的紫色眼眸,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缠绵的舌吻。她的嘴唇冰凉,带着一丝牙膏的清香,但她的舌头却热情地回应着我,笨拙而又急切。

一吻结束,她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欲望和决绝交织成了疯狂的水雾。突然,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双手抓住身上的浴巾,猛地往地上一扯!

“啪嗒。”

浴巾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的、被精心修饰过的、淫乱的身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她穿上了一套粉色的、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那布料少得可怜,薄如蝉翼,只是用几根细细的带子连接着,勉强遮住了她身体最核心的部位。那对饱满的美乳,被蕾丝包裹着,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而她身下,那片原本应该茂密的森林,此刻却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光洁的阴阜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的布料,将那道刚刚被我蹂躏过的、红肿的穴缝,衬托得更加淫靡、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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