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王子维尔萨斯复仇记,粗修版序章和第一章,未命名前,2

小说:未命名前 2025-09-10 22:02 5hhhhh 5420 ℃

正如她所预料,整个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随着她优雅的“指挥”,光幕上的鸢尾花开始一朵朵地枯萎、消散,银白色的光辉也逐渐变得暗淡。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胜利的、带着些许轻蔑的微笑。

看来,那个所谓的“艺术家”,也不过是个懂得些古老把戏的跳梁小丑罢了。

终于,整个法阵只剩下最后一道核心光环在苟延残喘。艾莉西亚凝聚起最后的魔力,准备给予其致命一击,彻底粉碎这道可笑的障碍。

就在她即将彻底破解魔法阵的前一瞬,异变陡生。

即将破碎的光环并没有溃散,而是猛地向内一缩,所有光芒与符文瞬间凝聚成一个刺眼的光点。紧接着,一个充满了恶毒戏谑意味的隐藏魔法被激活。整个法阵残存的能量,化作一道流光,如同一条狡猾的银蛇,径直冲向她的身体。

只经过了一瞬。

艾莉西亚感到一股冰冷的魔力细流穿透了她的甲胄,仿佛那坚固的金属只是虚无的幻影。

流光在她腰腹间重塑成型。

首先是冰冷刺骨的触感。秘银贴合着她滚烫的皮肤,构筑成一个精致而坚固的、带着白鸢尾花花纹的金属囚笼,精准地包裹住了她的腰肢与私处。伴随着一声清脆而绝望的“咔嗒”声,冰冷的锁扣应声合拢,将这件刑具彻底固定。

紧接着,是一种更深沉的、无法言喻的侵犯感,让她大脑瞬间空白。

那由魔法能量构成的、柔韧而冰冷的【深渊之根】,在贞操带锁上的同时,便已经粗暴而精准地、毫无阻碍地充盈了她最隐秘、最不容侵犯的穴道。那是一种被异物彻底占据的、强烈的存在感,每一寸肌理都被迫认知着这件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冰冷、坚硬、蛮横,它正用一种沉默的方式,宣告着对她身体的绝对占有。

艾莉西亚的身体彻底僵住。她的双腿猛地一软,膝盖几乎就要弯曲,但身为骑士的、千锤百炼的意志与尊严,让她在最后一刻死死地锁住了关节,强迫自己笔直地站立着。她缓缓地、难以置信地低下头,视线穿过胸甲的缝隙,只能看到那圣洁的白鸢尾花纹路,正牢牢地禁锢着自己,如同一个最恶毒的嘲讽。

猛烈的怒火占据了她的心智。

这时,前方古堡那沉重的、布满青苔的石门,发出了“嘎吱——”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向内打开。昏暗的门廊深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清晨在城门口遇到的老人。他依旧佝偻着背,站在那儿,仿佛已经等待了许久。

艾莉西亚马上握紧剑柄,举起左手,示意全员保持警戒。

老人缓缓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不再是天真的笑容,而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的戏谑。那沙哑、苍老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轻、清晰、且充满了玩味与磁性的男性嗓音,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古堡前:

他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欣赏艾莉西亚脸上那由震惊、屈辱、再到恍然大悟的精彩表情变化。

他用一种吟游诗人般的优雅语调,缓缓吟诵道:

"Behold, the puppet, carved from soulless wood,

A perfect elder, frail and misconstrued.

It lures the Sun, in all her glorious pride,

To where my shadowed, waiting traps reside."

(看呐,这无魂之木雕成的傀儡,

一个完美的、被误解的衰弱长者。

它引诱着那太阳,带着她全部辉煌的骄傲,

来到我那阴影遍布、静候多时的陷阱。)

他轻声吟咏着,仿佛在赞叹自己的杰作。随后,他才将玩味的目光投向艾莉西亚,轻笑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她心上,却又沉重无比:

“看来我这个魔法人偶塑造得天衣无缝,我还担心你们会察觉……骑士团长,被一个连灵魂都没有的空壳耍得团团转……感觉如何?”

木偶……

是了,那不自然的悠闲,那古怪的诗句,那精准的摔倒……所有线索在这一刻串联成了一条巨大的、名为“愚弄”的锁链,将她牢牢捆住。

她不是败给了一个强大的邪术师,而是从头到尾,都在被一个提线木偶玩弄于股掌之间。

“啊——!”

艾莉西亚将所有的耻辱与怒火都灌注于剑尖。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晨曦」的剑气化作一道愤怒的闪电,精准地贯穿了那具魔法人偶的胸膛。

没有鲜血,没有惨叫。

木偶在瞬间化作漫天飞扬的、细碎的木屑与尘埃,在昏黄的暮色中,悄然飘散。

夕阳如同一颗破碎的、流着血的宝石,沉入了远方山峦的轮廓线后。暮色迅速吞没了这片不祥的土地。看着骑士们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屈辱,艾莉西亚知道,带着这样的状态闯入一座未知的、布满陷阱的古堡,无异于自杀。

“全员扎营!”她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声音因压抑着的情绪而显得格外嘶哑,“今夜,在此休整。”

骑士们如蒙大赦,开始在古堡外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上安营扎寨。没有人多问一句,白天的经历已经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艾莉西亚的指挥帐篷很快被搭建起来。她一言不发地走进去,在帐帘落下的瞬间,强撑的坚毅便如玻璃般碎裂。她靠在帐篷的立柱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件冰冷的、紧贴着她肌肤的【秘银贞操带】,如同一个活物,用它沉默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今日所受的奇耻大辱。

“团长。”阿尔缇娜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带着一丝迟疑,“我能进来吗?您的脸色……很不好。”

“我没事。”艾莉西亚立刻答道,声音却出卖了她。

帐帘被掀开了。阿尔缇娜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当她看到艾莉西亚那惨白如纸的脸色和额上细密的冷汗时,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您被诅咒了。”她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作为艾莉西亚一手提拔的副官,她对各种诅咒的表征了如指掌。“请让我为您检查。”

艾莉西亚想拒绝,但身体传来的阵阵虚弱让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有些不济。她只能沉默着,任由阿尔缇娜将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

柔和的圣光亮起,阿尔缇娜闭上眼,仔细地感知着。片刻后,她猛地睁开双眼,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是‘自渎欲火’!如此恶毒下流的诅咒……那个混蛋!”

她立刻开始诵念净化的祷文,圣洁的光芒笼罩了艾莉西亚。艾莉西亚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盘踞在她小腹、让她时刻感到燥热与心慌的邪恶能量,正在被一点点地驱散、净化。如同高烧退去后的清凉感传遍全身,让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当诅咒被完全解除后,另一件东西的存在感,变得愈发清晰和突兀。

“……还有,”阿尔缇娜的眉头紧锁,她的感知力触及到了一个她无法理解的、坚固而冰冷的魔法造物,“团长,您的腰间……”

艾莉西亚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

“别管它。”

“可是……”

“这是命令!”艾莉西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意味。

阿尔缇娜被她的反应震慑住了。她尝试着调动一丝魔力去探查那件物品,却发现自己的魔力如同泥牛入海,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那上面流动的鸢尾花纹饰,散发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古老而霸道的魔法法则。她穷尽自己所学,也完全找不到任何破解的头绪。

她终于明白了团长失态的原因。那不仅仅是一件魔法道具,更是一座无法被撼动的、名为“羞辱”的牢笼。

“……是,团长。”阿尔缇娜低下头,退出了帐篷。她知道,此刻任何的关心,都只会变成更尖锐的利刃。

帐篷内,重归死寂。

独自一人的艾莉西亚,终于能卸下所有伪装。她缓缓地坐到行军床上,那件贞操带的存在感,在诅咒消失后变得更加令人绝望。它内部那根【深渊之根】的异物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突然,那冰冷的秘银表面,开始传来一阵微弱的、规律的震动。

震动很轻微,却精准地作用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股酥麻的、陌生的快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升起。艾莉西亚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惊恐地发现,这件东西正在主动挑逗她!

“不……住手……”她低声嘶吼,双手徒劳地抓着那坚不可摧的金属。

她必须对抗它!用疼痛!一个骑士的意志,绝不能向这种淫靡的魔法屈服!

她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胸甲的系带,将那块沉重的甲胄丢到一旁。冰冷的空气让她裸露的上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用尽全力,狠狠地捏住了自己的乳尖。

尖锐的刺痛传来。然而,预想中用疼痛压制快感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那尖锐的痛楚,非但没能驱散那股升腾的欲望,反而像是投入烈火的香料,瞬间与那股酥麻的快感融合在了一起。痛与快,两种本应截然相反的感觉,此刻却纠缠扭曲,化作了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堕落的洪流,冲垮了她意志的堤坝。

“啊……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身体弓成一张绝望的虾米,在行军床上徒劳地扭动着。

就在她即将被这怪异的折磨逼疯时,贞操带的震动……突然停止了。

一切戛然而止。

艾莉西亚瘫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浑身香汗淋漓。劫后余生的空虚与无力感包裹着她。她躺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身,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件冰冷的胸甲重新穿上、扣紧。盔甲,是她最后的尊严。她将自己重新锁进这层铁壳里,筋疲力尽地躺下,勉强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寂静的深夜里,一只羽毛呈现出梦幻般色彩的小鸟,无声无息地穿透了帐篷的帆布,它的小巧身影在黑暗中几乎不可见。它轻巧地落在艾莉西亚的床头,一双黑豆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是维尔萨斯的信使,**“梦境夜莺”**。它的歌声,只在梦中奏响。

---

艾莉西亚的意识,瞬间被拉入了一个无比熟悉、也无比威严的场景——王都的觐见大厅。

高耸的穹顶,冰冷的王座,两侧站满了她那些幸灾乐祸的贵族同僚,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眼中却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而她最忠诚的骑士团,则神情肃穆地跪在她的身后。

王座之上,伊莎贝拉女王正用她那双冰冷的、毫无波澜的眼睛注视着她。

“我的骑士,艾莉西亚·冯·赫利俄斯,”女王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在大厅中回响,“你的军令状,完成得如何?”

“我……”艾莉西亚试图开口汇报,但就在这时,她身上那件【秘银贞操带】开始疯狂地发作!

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她身体深处炸开,让她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我……我……”她的话语变得结结巴巴,每一个音节都在颤抖。

女王的眼神愈发冰冷:“无能,而且失仪。这就是日耀家族最后的荣光吗?”

两侧的贵族们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窃笑声。身后,她能感觉到骑士们那由崇敬转为困惑、再转为失望的目光。

极致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梦境的恶意并未就此停止。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正不受控制地抬起,开始解自己胸甲的锁扣。

“不……不要!”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胸甲被她亲手脱下,丢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她只穿着内衬,在女王和所有人的注视下,将自己最狼狈、最羞耻的一面,彻底暴露。贞操带的挑逗变得更加猛烈,她再也忍不住,不受控制地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发出可耻的呻吟。

就在那羞辱与快感的浪潮即将攀至顶峰,让她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刹那——

**嗡!**

她睁大双眼,发现自己又一次好好地站在大厅中央,盔甲完整无缺。

王座上,女王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艾莉西亚·冯·赫利俄斯,你的军令状,完成得如何?”

一切,从头再来。

她在这一整个夜晚,被困在这个永无止境的、公开凌辱的循环中。一次又一次地汇报,一次又一次地被贞操带控制,一次又一次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自己的盔甲……

现实中,帐篷外守夜的阿尔缇娜,只听到帐内传来一阵阵压抑的、不安的呓语和行军床的吱呀声。她皱了皱眉,透过帐篷的缝隙看去,只能看到团长在睡梦中不停翻滚的影子,双手似乎还隔着盔甲在身上无意识地摩挲。

“唉……”阿尔缇娜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同情与忧虑。

她以为,她的团长,只是因为白天的失败与羞辱,而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

### **第二日:幻影的胜利与尊严的毒药**

黎明的第一缕微光,洒在艾莉西亚骑士团的营地上。

艾莉西亚猛地睁开双眼,从行军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觐见大厅的冰冷、女王嫌恶的眼神、同僚们的窃笑……那极致的羞辱感依旧如同实体般包裹着她,让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直到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那完好无缺的“晨曦”甲胄,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地狱般的循环中脱离。

然而,短暂的安心很快被一种更具体的、更令人绝望的羞耻感所取代。

她羞耻地发现,那件禁锢着自己的【秘银贞操带】,此刻正闪烁着愉悦的粉红色光芒。一股黏腻湿滑的感觉,从它下方传来,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她甚至不需要用手去触碰,就能想象出那片泥泞不堪的景象。

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了汗水与情欲的淫靡气息,弥漫在狭小的帐篷空间内。这股气味对她而言是如此的陌生,却又源自于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失控与堕落的意味,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单方面的、在梦境中被彻底征服的溃败。

就在她惊慌失措、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帐外传来了阿尔缇娜沉稳而恭敬的声音:

“团长,您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商讨今天的计划吗?”

“别进来!”

艾莉西亚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声音因恐慌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尖锐与颤抖。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补充道:“我……我正在穿戴盔甲,不方便。”

帐外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这沉默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秒都在无声地拷问着艾莉西亚那拙劣的谎言。

终于,阿尔缇娜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困惑,以及一丝被刻意压抑的担忧:

“……是,团长。”

听到副官离去的脚步声,艾莉西亚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她知道这个借口有多么拙劣,多么荒唐。

作为一名时刻保持警惕的骑士团长,尤其是在危机四伏的敌境之中,她几乎从不卸甲而眠。那身冰冷的“晨曦”甲胄,是她的皮肤,是她的壁垒,是她身份的象征。阿尔缇娜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联想起昨夜帐篷内那不安的辗转反侧和压抑的呓语,再结合此刻这反常的命令与颤抖的声音……阿尔缇娜恐怕已经猜到了什么。或许她不知道那件贞操带的存在,但她一定察觉到了,她的团长正在经历某种难以启齿的、巨大的羞辱。

羞耻、恐惧,以及对谎言即将被揭穿的强烈担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攫住了艾莉西亚的心脏。她无法想象,当阿尔缇娜,当她最忠诚的骑士们,用那种混杂着同情、怜悯,甚至是鄙夷的目光看着她时,她该如何自处。

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那属于日耀家族的骄傲,不允许她以一个“受害者”的狼狈姿态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必须掩盖这一切。

而掩盖这一切的唯一方法,就是一场无可辩驳的、干净利落的、压倒性的胜利!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迅速成型,并立刻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抛下所有人,独自进入那座古堡,找到那个藏在幕后的“莫罗”,用一场古典骑士小说般的荣耀决斗,将他彻底击败。然后,带着胜利者的荣光回归,那光芒将足以掩盖她身上所有的污点与阴影。

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这个念头让她颤抖的身体重新获得了力量。恐惧被一种决绝的、近乎偏执的狂热所取代。她抬起头,望向帐篷外那座在晨光中显得愈发阴森的古堡,眼中燃起了不顾一切的火焰。

做出决定的瞬间,艾莉西亚反而感到了片刻的平静。她从行囊中取出圣水与圣饼,以标准的骑士祷告仪式将其服下。圣洁的力量流遍全身,驱散了彻夜噩梦带来的疲惫,让她重新恢复了充沛的体力与魔力。

随后,她整理好甲胄,确保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一丝破绽,这才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晨光下,她依旧是那个身姿挺拔、容貌冷艳的骑士团长。「晨曦」甲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昨夜的阴霾从未存在过。

她召集了所有骑士。

“诸位,”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威严,回荡在营地上空,“经过昨日的交手,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敌人的底细。”

她环视着部下们,目光最终落在阿尔缇娜那张写满担忧的脸上。

“‘莫罗’,不过是一个精通幻术与低级植物陷阱的邪术师。他所有的布置,都只为营造恐怖与混乱的假象,其本身,不堪一击。”艾莉西亚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昨日的失利,只因我们被他那些华而不实的‘艺术’迷惑了心神。对付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不应该用秘银打造的宝剑。”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强势:“因此,我决定,由我一人进入古堡,将他缉拿。这既是身为团长的职责,也是最有效率的战术。”

“团长,这太冒险了!”阿尔缇娜立刻出声反对,“我们对古堡内部一无所知!”

“我意已决。”艾莉西亚的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北的寒冰,“阿尔缇娜,你负责带领骑士团在古堡外围建立防线,轮流值守,防止敌人从其他出口逃脱。在我带着囚犯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踏入古堡一步。”

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位骑士,那强大的气场让所有质疑的声音都咽了回去。阿尔缇娜看着她,从她那双看似锐利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了一丝无法掩盖的青黑与血丝。她知道,团长正在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来维护她那摇摇欲坠的尊严。

但军令如山。

“……是,团长。”阿尔缇娜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接下命令。她无法和艾莉西亚并肩作战,但是可以协助她守卫后方。

在所有部下复杂而崇敬的目光注视下,艾莉西亚转过身,没有丝毫犹豫,独自一人,迈步走向了那座如同巨兽之口般的古堡。

她的核心动机,只有一个: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取得胜利,然后回到营地,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解决掉身上这件比死亡更可怕的、屈辱的【秘银贞操带】。

#### **古堡深处的交锋:记忆与傲慢**

古堡内部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腐朽的味道。艾莉西亚手持「晨曦」,剑刃上散发的柔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她一路深入,警惕地破解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型魔法陷阱,这更加印证了她对“莫罗”“外强中干”的判断。

最终,她在一间宽阔的石室前停下了脚步。石室中央,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石碑。

石碑上,用古老的通用语铭刻着一行行文字,详细记述了一件名为【心锁之枷】的魔法道具的解锁方法。

艾莉西亚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她快步上前,仔细阅读着石碑上的咒文。当她看到对【心锁之枷】外形——“秘银为骨,鸢尾为饰”——的描述时,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这和她身上那件东西的描述,一模一样!

一股狂喜瞬间冲散了她所有的不安与屈辱。看来,这个狂妄的“艺术家”,终究还是为他的自负付出了代价。他竟然将破解之法,如此轻易地留在了这里!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石碑上的咒文与自己记忆中,在王家书库那本最古老的《禁断圣物考》中读到的记载相互印证。记载中,【心锁之枷】是上古时期用来惩戒堕落圣女的刑具,其解锁方式确实与石碑所述极为相似,都需要一段复杂的咒语来解除其核心的魔力锁。

她凭借自己精湛的咒文知识,逐字逐句地分析着石碑上的咒文。咒语的结构严谨,魔力流向清晰,没有任何附加的恶意陷阱。

确认无害后,艾莉西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带着傲慢的笑容。

石碑的开篇,用一种虔诚的口吻写着:

"To break the chains that bind the flesh in shame,

Let humble heart invoke the sacred name.

With bended knee and soul in earnest plea,

Only through grace shall flesh and spirit free."

(欲破此枷,缚身之辱,

必以谦卑之心,诚唤神圣之名。

双膝跪地,灵魂恳求,

唯有神恩降临,身心方得自由。)

“哼,无聊的宗教仪式。”艾莉西亚对此嗤之以鼻。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上古神棍们故弄玄虚的把戏。魔法就是魔法,是知识与技巧的产物,与所谓“谦卑”的情感毫无关系。

她毫不犹豫地忽略了那些在她看来毫无意义的、要求“谦卑祈求”的词句,直接从咒文最核心的、纯技术的解锁部分开始念诵。

古老而拗口的音节,从她口中清晰而流畅地吐出。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禁锢着她身体的那件【秘银贞操带】,内部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嗒”声。

暗锁松动了!

一股解脱的狂喜涌上心头。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石室二层的阴影中缓缓传来。

“又见面了,亲爱的骑士团长。你真的以为,念对几个词,就能摆脱它了吗?”

艾莉西亚猛地抬头。

只见石室二层的环形走廊上,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正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倚靠着石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姿态悠闲,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

这个距离,艾莉西亚只能看到那银色的面具反射着冷光,上面似乎雕刻着某种精致的纹路,但无法辨认具体的图案。

艾莉西亚的身体紧绷,一手按住腰间的剑柄,一边用冰冷的目光死死锁住二楼那个悠闲的身影。不管是不是“莫罗”,至少可以肯定是敌人。虽然贞操带已经解锁,但在它彻底脱离身体之前,她不敢有丝毫大意。

她一边保持着高度戒备的姿态,一边不动声色地分出一丝极其细微的魔力,在指尖凝聚。这是日耀骑士团秘传的探查技能——“真实之触”。一根肉眼无法看见的魔力丝线,如同拥有生命的游蛇,悄无声息地顺着地面延伸,攀上墙壁,迅速触碰到二楼那个身影的脚踝。

是活生生的、毫无疑问的**血肉之躯**。

这个发现让艾莉西亚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眼前的,至少不是昨日那个戏耍了所有人的魔法人偶。

“启动吧,深渊之根!”突然传来一道命令。

艾莉西亚一惊,然而无事发生。身上的贞操带依旧保持着松动后的沉寂,毫无重新锁紧或发作的迹象。

“没想到骑士大人还通晓古代通用语,我还以为我的研究早已经是故纸堆中无人问津的学问了。大意了——”

原来如此。

艾莉西亚断定,对方这故作高深的登场,不过是最后的虚张声势,色厉内荏,令人发笑。想到这里,艾莉西亚脸上那因警惕而紧绷的表情,瞬间融化成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冰冷的讥讽。

“黔驴技穷的把戏。”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轻蔑,“你的能耐,也只剩下这种程度的恐吓了。”

“莫罗”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没有反驳。他只是转过身,那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便融入了走廊更深处的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想逃?”艾莉西亚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提步追了上去。她要亲手抓住这个让她蒙受奇耻大辱的罪魁祸首!

她迅速登上二楼,顺着阴暗的走廊追去,最终抵达一间宽阔的画廊。

画廊里没有窗户,只有墙壁上悬挂着的、散发着魔法微光的画作,为这里提供着唯一的光源。然而,当艾莉西亚看清第一幅画的内容时,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画廊中的所有画作,主题只有一个——她自己。

第一幅画,背景是昨日那片遍布“狂笑之藓”的森林。画中的她,依旧穿着那身威严的甲胄,但身体的姿势却显得极为扭捏,双腿不自然地夹紧,脸颊上泛着一抹病态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被欲望与痒感折磨的迷离。属于骑士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欲望侵扰的窘迫。

她的呼吸一滞,立刻转向第二幅画。

画面的场景,是昨夜她自己的帐篷。画中的她,上身的胸甲已经脱下,露出被汗水浸湿的亚麻内衬。她紧皱着眉头,脸上是痛苦、羞耻与压抑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而她的右手,正用力地、甚至有些自虐般地捏着自己的乳头,试图用痛觉来对抗那无法言说的欲望。这个只发生在绝对私密空间里的、她用以维护最后尊严的秘密举动,此刻却被活灵活现‌地描绘出来,挂在这里供人“欣赏”。

一股灵魂被剥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刺骨寒意,伴随着极致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第三幅画。

那是她最深的梦魇。金碧辉煌的觐见大厅,高高在上的女王,幸灾乐祸的贵族同僚……以及画中作为绝对焦点的她。一个高贵的女骑士,正跪在女王的王座前,身上只穿着那件【秘银贞操带】,妖异的粉色光芒闪烁着。在所有贵族与骑士的注视下,她身体战栗,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屈辱的呻吟。

艾莉西亚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无法站立。她惊骇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看向了画廊尽头,那最大的一幅、也是最后一幅画。

那幅画,宛如一个最恶毒的预言。

画中的她,全身赤裸,肌肤在魔法光球的照耀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身上唯一的遮蔽,就是那件闪烁着白光的【秘银贞操带】。一个半透明的、闪烁着诡异彩色光泽的【史莱姆头套】包裹着她的整个头部,透过那半透明的材质,能清晰地看到她因窒息而痛苦、却又因欲望而迷离的表情。她被迫张开的嘴里,塞着一根粗大的、形状极为淫秽的黑色【深渊之根】口塞,口塞预留的呼吸孔洞里,晶莹的口水正不受控制地滴落,划过她的下颌,滴落在胸前的双峰上,一直滴落到地上,一片水迹。

而她的双手,正在对自己进行着一场公开的亵渎,左手抚摸着贞操带的核心,右手揉捏着自己的左乳。而在她那两团挺拔的乳房顶端,各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晶莹剔透的【水晶乳环】,正箍紧着她已然勃发的乳尖。

这不是一幅画。这是一份预言,一份关于她接下来命运的判决书。

艾莉西亚的大脑彻底空白了。所有的骄傲、愤怒、警惕,都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超乎想象的恐惧面前,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就在她心神失守,彻底失去防备的这一刹那——

一道黑影,从画廊高耸的天花板阴影中疾速射下!

艾莉西亚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头部一沉,一阵冰凉湿滑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整个头颅。

“唔!”

【史莱姆头套】!

它精准无误地套在了她的头上,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黏滑的吸附声,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皮肤。眼前的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扭曲的、闪烁着彩色光泽的黑暗,外界的声音也被隔绝成一片沉闷的嗡鸣。

“唔唔!”愤怒的咆哮化作不可分辨的低鸣。她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头上的怪物,然而头套的表面滑腻无比,质地却又坚韧异常,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更恐怖的是,套住她脖颈的部分正在缓缓收紧。空气被阻断,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恐慌,最原始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的肺部在灼烧,眼前开始出现黑斑。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昏死过去的瞬间,她感觉到嘴唇被一个坚韧而富有弹性的物体顶住。

小说相关章节:未命名前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