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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维尔萨斯复仇记,粗修版序章和第一章,未命名前,1

小说:未命名前 2025-09-10 22:02 5hhhhh 8800 ℃

### **序章:日冕之承与阴影剧本**

在埃兰斯王国最古老的编年史中,王权如日月交替,轮转于日耀与月影两大血脉之间。然而,在最近一百六十多年的时光里,日耀家族王命不绝,稳固如王都城外连绵的阿肯那顿山脉,而月影家族的光辉,变成了史书上黯淡的点缀。

**维尔萨斯王子**,便是这轮烈日下最闪耀的子嗣。

他喜爱王国最璀璨的明珠——伊莎贝拉的女儿赛琳娜,为她写下星辰的诗篇,赠予玫瑰的晨露,却看不见她礼貌微笑下,对他极度傲慢的反感。他欣赏骑士团的新星——艾莉西亚如出鞘利剑般的勇武,却看不见她家族被旧日阴影压抑的喘息。他依赖新任女神官——莉莉安娜似月光般圣洁的虔诚,却不知她的神祇,早已对这失衡的世界报以沉默。

他对赛琳娜的母亲,月影族长伊莎贝拉,报以礼貌的尊敬;然而她所有复兴家族的抱负,在他眼里不过「幼稚女性天真的历史情怀」。

他不知道,命运之暴风雨,即将来临;伏笔早以揭晓,危险在王国烈日的光辉下隐而不现。

日耀一族血脉凋零,他的父亲早逝,仅有的伯父从小痴呆。御座上的祖父日渐年迈,整个王国都理所当然地认为,维尔萨斯便是下一轮太阳。新太阳升起的前奏——「天启之日」转眼将至;他将在神殿大厅,接受历史悠久的「立储仪式」。

然而,一则流传了近十年的古老「预言」,却重新浮现在人们心头。预言描述,在某个日期,将有一位“伪装的太阳”,在神殿之内启动邪恶法阵,献祭王都,换取自身永生。起初,人人皆以为是无稽之谈,直到神殿最终宣布的日期,与预言分毫不差。

不安的乌云,已笼罩王都上空。维尔萨斯却不以为然,傲慢蒙蔽了他的双眼。

仪式当天,晴空万里。神殿大厅里,依照惯例只有五人。门外,骑士团列队守卫。

流程并不复杂,维尔萨斯早已铭记于心。银盆圣水,濯手尘埃。随后,他接过黄金圣杯,饮下象征神恩的圣水。此时他还不知,水中早已溶入了月影家族的秘毒——“静默花露”,无色无味,片刻后便将锁死他的声带,凝固他的魔力。

最后,他换上神殿精心准备的仪式白袍,走向大厅中央。

就在他准备吟诵誓词的瞬间,伊莎贝拉指尖的黑曜石戒指,微光一闪。

猩红的纹路,从他脚下的大理石地砖中爆发,编织成一张巨大而邪恶的蛛网。纯白的长袍化为一件黑色祭服,绣满了痛苦的面容,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大厅穹顶的圣光水晶,投下病态而扭曲的暗影。

“维尔萨斯!”伊莎贝拉发出尖叫,是惊恐,亦是审判。

维尔萨斯震惊地回望。他张口欲辩,喉咙似被扼住。他想催动魔力,身体应以死寂。

莉莉安娜摆出驱魔手印,高声念诵净化咒文。赛琳娜感谢当初拒绝他的示好,退到莉莉安娜身后支援魔力。艾莉西亚握紧了手中的剑,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默念骑士的职责——若损正义,王亦可诛。

他的身躯被法阵的能量狂暴地冲击着,骨骼如同将要断裂,魔法回路仿佛被烈火灼烧。他重重倒下,意识模糊前,是艾莉西亚冰冷的脸庞,和她的佩剑「晨曦」刺入身体的疼痛。

“将叛国者……丢出王城。”伊莎贝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王座之上的老国王,没能等来最疼爱的孙子。

不久之后,老国王在悲痛中「驾崩」。日耀家族再无男性,叛国污名永刻辱柱。伊莎贝拉应对果断,揭发阴谋,保护王都,在七大选帝侯的推举下,登上王座,众望所归。

高天之上,光明之神轻叹。深渊之中,黑暗之主微笑。

荒野里,维尔萨斯的痛苦、怨恨与不甘,成为深渊最完美的请柬。

“这出戏剧,尚未终结。”一个宏大而古老的声音在他灵魂中响起,“舞台已然重新布置,剧本之笔交与你手——去吧,我的剧本家,将你的痛苦,变成她们永恒的加冕礼。”

黑暗重塑他的身躯,怨恨化为他的魔力。

三年后,一位神秘的「艺术家」出现在王国遥远的边陲。

他的作品,将是复仇的油画。

他的颜料,将是她们的灵魂。

注:天启之日,男主角19岁,赛琳娜18岁,伊莎贝拉32岁,艾莉西亚21岁,莉莉安娜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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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锈蚀的忠诚 —— 持续三日的狩猎游戏**

#### 开篇:女王的赌局与骑士的荣耀

天启之变后,三年光阴,如月影下的流水,无声淌过。埃兰斯王国在伊莎贝拉女王的铁腕统治下,告别了旧日的辉煌,迎来了一种冰冷而有序的宁静。然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国土边陲,一个幽灵悄然崛起。

他自称“莫罗”,一位艺术家。

他从不杀人,其“作品”却比刀剑更令人恐惧。他让贪婪的税吏舌上开出金苔,从此只能吐露金色的沉默;他让滥用职权的骑士队长在一夜之间宝箱尽空,而城中每一户贫苦人家的餐桌上,不多不少,都摆上了三枚崭新的金币。

他如幽魂,更如一位苛刻的剧作家,在女王统治的舞台上,肆意嘲弄着那些德不配位的演员。他的事迹广受民间传颂,动摇着新政权的威信。周围几座大城市的骑士小队依次奉命围剿,全数落荒而逃。

王都的宫廷会议上,气氛压抑如暴雨前夕。女王宝座由霜白月岩雕琢而成,伊莎贝拉端坐其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亲手提拔的月影派贵族们,低声议论着对策。听到情报中这个恶徒竟敢戴着月影家族纹饰装饰的假面,女王刚刚才大发雷霆,此刻仍余怒未消。一番无用的嘈杂后,贵族们纷纷表示对“莫罗”束手无策,甚至有人提议固守城门,任那鬼影逍遥法外。

女王的表情更加阴冷了。一时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不悦的喧嚣。

“陛下,请将此任务交予我。”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过去。艾莉西亚,现在已是王国骑士团的最高指挥官,身着镌刻日耀纹章的银甲,孑然独立。她是这片月影的殿堂中,唯一一道来自旧日的光。这身份既是她的荣耀,也是她的囚笼。日耀家族已然暗淡,但是之前王子的叛国行径,还是在这个家族上蒙上了无法忽视的阴影。

她敏锐地嗅到了机会。在众人或惊愕或轻蔑的注视下,她单膝跪地,声如铿锵:“我,艾莉西亚·冯·赫利俄斯,以我家族的徽记与骑士的荣耀起誓,一个月内,必将‘莫罗’缉拿归案,献于王座之前!”

这是一场豪赌。赌上她摇摇欲坠的地位,赌上她家族最后的尊严,也赌上她内心深处,对“骑士讨伐邪恶”这种古典荣耀的执拗渴望。

伊莎贝拉女王的目光,冰冷如月光下的寒铁,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浮现在唇角:“准了,我的团长。记住你的誓言。”

那眼神分明在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艾莉西亚身后,她的副官——阿尔缇娜,默默垂下了头。这位因才华和武艺被艾莉西亚一手提拔的平民女子,攥紧了拳,为团长这奋不顾身的豪赌,感到无声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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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沉下,将边陲小城——银雾城的轮廓,染成了一片朦胧的灰烬。

艾莉西亚并未入城叨扰,她严格遵守着古老的骑士精神,带领队伍在城门外的平地上扎营。但在此之前,她想要先进城内打听情报,便与副官一起,徒步进城。

银雾城的新任骑士队长,是个满身油腻的胖子,身上没有丝毫骑士精神的影子。他正坐在酒馆门口,将双脚翘在桌上,对过往的平民指手画脚。见到艾莉西亚胸前那象征团长身份的“圣光十字”徽记,他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行礼,口中满是谄媚之词。

艾莉西亚的目光扫过他那松垮的武装带,以及他身后酒馆里投来的、民众们敢怒不敢言的眼神,声音冷得像冰:“我奉女王之命,前来追捕逆贼‘莫罗’。你作为此地守官,对此人有何情报?”

“团长大人,您有所不知,”胖队长打了个酒嗝,“那‘莫罗’如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这些凡人……”

“凡人?”艾莉西亚打断了他,“我听到的,却是你借清剿之名,强征了三倍的‘防务税’。这笔钱,是用在你的酒囊饭袋里,还是购买了新的盔甲?”

胖队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见艾莉西亚只带了一名副官,凶相毕露:“团长大人,您远道而来,何必……”

话音未落,他猛地拔剑,竟想偷袭。

一道银光闪过。

“哐当”一声,胖队长和手中的剑一齐落地,手腕上多了一道赤红的伤痕,是艾莉西亚用剑鞘的末端所击中。整个过程,艾莉西亚甚至没有移动过脚步。

“女王的律法,不是给你这种败类用来擦拭油嘴的废纸。”她收回剑鞘,看也不看地上的胖子,“我会向你的上级说明你的情况。”然后转头对阿尔缇娜说:“我们走。”

回到营地,阿尔缇娜终于忍不住开口:“团长,您这样会树敌太多。”

“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艾莉西亚望着远处那片被夜色吞噬的、无边无际的暮光森林,眼神锐利如鹰,“他把自己伪装成正义,我就要用最纯粹的正义,将他的假面彻底撕碎。”

森林的入口,在艾莉西亚眼中,既是猎场,也是舞台。

她,将是这出戏剧唯一的主角,与唯一的胜利者。

### **第一日:人偶的指引与失控的森林**

#### 偶遇奇怪老人

晨光穿过薄雾,照在银雾城外的营地上。骑士团正迅速拆除营帐,准备出发。

“团长,”副官阿尔缇娜递上水囊,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斥候回报,暮光森林内的踪迹非常混乱。我们是否应该先……”

“阿尔缇娜,”艾莉西亚打断了她,声音清冷,“军令状的时限是一个月。我们没有时间犹豫。”她站在队伍前,目光早已锁定远方的森林。

就在这时,银雾城的城门发出一声轻响,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从门内走了出来。他衣着陈旧但很干净,步履蹒跚。

艾莉西亚眉头微蹙,她向老者走去,甲胄发出悦耳的铿锵声。“老人家,城外危险,为何独自出来?”

老者抬起头,浑浊的目光在她那身日耀徽记的甲胄上扫过,嘴角咧开一丝古怪的笑意。他用一种沉缓的、仿佛在吟诵的语调说道:

“You hunt a shadow with a blade of light,

and fight yourself in endless night.”

(你欲以光明之刃狩猎魅影,

却不知是在永夜之中与己交兵。)

艾莉西亚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将这归咎于边陲之地百姓的愚昧,听多了怪诞的传闻,变得神神叨叨。

“疯言疯语。”她冷哼一声,不愿再与他纠缠,转身便准备下令。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老人仿佛被惊扰,脚下一个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她倒来。

出于骑士的本能,艾莉西亚下意识地伸手,用戴着臂甲的手臂稳稳扶住了他。

“多谢,大人……”老人站稳时,干枯的手掌在她的臂甲缝隙处,与她的肌肤有了一刹那的接触。

一股极其微弱的灼热感一闪而逝。

那感觉太过轻微,以至于她只是皱了皱眉,便立刻松开了手。老人连连道谢,转身走回城内,消失在门后。

“团长,此人……”阿尔缇娜刚想开口,就被艾莉西亚抬手制止。

“一个疯子罢了,不必理会。”

她不再多言,翻身上马,抽出佩剑「晨曦」,剑尖直指前方那片被迷雾笼罩的森林,声音锐利如刀锋,“全员出发!目标,暮光森林!”

骑士团的铁蹄踏碎了清晨的宁静,向着那片未知的森林进发。马背上,艾莉西亚活动了一下手臂,那股转瞬即逝的热感早已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但一枚恶毒的诅咒——“自渎欲火”,已然悄无声息地烙印在她的身体里,等待着汗水与激情的浇灌。

#### 陷阱一:狂笑之藓

暮光森林名副其实。高耸扭曲的树冠几乎遮蔽了所有天光,只有几缕稀薄的光线挣扎着穿过枝叶缝隙,在堆积着厚厚腐殖质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病态的光斑。森林里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没有鸟鸣,没有虫嘶,只有骑士们踏过枯叶的沙沙声,和马匹偶尔打响的鼻息。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木气息,混杂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的异香。

“所有人保持警惕,”艾莉西亚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注意脚下和周围的植物。”

然而,警告来得迟了一步。队伍前列的马蹄踏过了一片覆盖在潮湿岩石上的、毫不起眼的暗绿色苔藓。几乎在同时,苔藓无声地喷吐出一股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极细的绿色孢子云雾。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

先是队伍前列的一名女骑士发出了一个被强行压抑的噗嗤声。紧接着,这诡异的笑声仿佛会传染,短短数秒内,前队的大半骑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笑。战马被主人古怪的举动惊得不安地原地踏步,整个队伍的阵型瞬间陷入了混乱。

“是‘狂笑之藓’!”艾莉西亚的脸色在瞬间的惊愕后转为冰冷的愤怒。她在王家骑士学院的古籍中读到过这种东西——一种通过孢子引发神经错乱的低级炼金陷阱。用如此粗鄙的伎俩来对付王国骑士团,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诵念‘不屈意志之祷文’!**”她的声音如同一道冰冷的剑锋,瞬间切开了混乱的笑声,“**‘心如凛冬,意若坚岩’!快!**”

这是骑士团针对此类精神干扰的标准反制咒文。训练有素的骑士们即使在狂笑中,也本能地开始执行命令。此起彼伏的笑声很快变成了压抑的咳嗽和粗重的喘息,大部分骑士都强行控制住了失态,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羞恼。

然而,正处在孢子云雾中心的莉娜,情况却急转直下。

祷文对她非但没有起效,反而像是催化剂。她的狂笑变得更加尖锐,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呀哈哈……不……停下……呀哈哈哈哈♡……好痒!♡”她尖叫起来,声音里混杂着痛苦与一种诡异的娇媚,“好痒啊!哈哈哈哈♡!不♡!呀♡呀♡呀♡!”

她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盔甲下游走,让她彻底崩溃。难以忍受的奇痒和窒息感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胸前的甲胄系带。

“痒……!♡好紧……喘不过气……呀哈哈哈哈……拿开!快拿开啊啊啊——嗯♡!”

“哐当”一声,在所有同僚的注视下,莉娜扯开了胸甲的锁扣,任由那块金属板狼狈地掉在地上。她穿着单薄的内衬,在森林的幽光下仪态尽失,双手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抓挠,嘴里还发出着痛苦与狂笑混杂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这一幕,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艾莉西亚和整个骑士团的脸上。

“控制住她!给她灌水!”艾莉西亚的怒火升到了顶点。她冲上前去,一边下令,一边准备亲自制服莉娜。

就在她发怒、下令和冲刺的这一连串剧烈动作中,那枚诅咒的种子被彻底激活了。一股远比之前强烈的暖流,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涌向四肢百骸。这股暖意带着明确的、令人心慌的酥麻感,让她脸颊瞬间滚烫,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呼吸一窒,强行将这股突如其来的身体异样归咎于被眼前的混乱与羞辱气到血脉贲张。她强压下那丝让她身体发软的怪异感觉,目光冰冷地扫向那片苔藓。

“一个低级的炼金陷阱,却经过了恶毒的改良……”她断然道,“‘莫罗’,他果然是个精通植物操控的邪术师。”

这个结论,完美地解释了眼前的一切。敌人的形象在她心中迅速清晰——一个躲在暗处,用这些恶毒、下流的植物魔法来戏耍、羞辱他们的高阶邪术师。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做出这个“正确”判断时,她体内的热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她高昂的怒火而变得更加活跃。她只感到自己的唾液分泌似乎也变多了些,喉咙里有一种莫名的干渴。

这该死的、潮湿又闷热的森林。她心想,再次将一切不妥都归咎于外部环境。

#### 陷阱二:淫纹之花

队伍在羞耻与愤怒交织的沉默中,重新整理了阵型。那名叫莉娜的女骑士被两名同伴搀扶着,用斗篷紧紧裹住身体,低着头,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异香,在此刻显得愈发浓郁,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们刚刚经历的狼狈。

艾莉西亚强迫自己冷静。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但吸入的却是那愈发甜腻的空气,让她喉咙发干,心头更加烦闷。

“这香气有问题。”阿尔缇娜骑马靠近,她的脸上满是凝重,“团长,我们应该诵念‘静谧之息祷文’来抵御。”

“太迟了。”艾莉西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抬手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在那里,盛开着一簇簇妖异的紫色花朵,大如人脸,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金光。它们没有叶子,光秃秃的茎秆从腐殖土中直接钻出,在幽暗的林间散发着微光。

“‘肉欲之花’,”艾莉西亚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这是她在古老图鉴中见过的邪物,“它的花粉能渗透大部分魔力屏障,唯一的办法是在它释放花粉前将其摧毁。”

话音未落,一名骑士的惊呼便已响起。

“我的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名女骑士的铁手甲上,竟凭空浮现出了一道扭曲的、散发着微弱粉光的纹路。那纹路如同一条活着的藤蔓,迅速蔓延,**勾勒出一个跪伏在地、姿态屈辱的女性轮廓。**

“这是什么东西!”另一名骑士惊恐地叫道,她发现自己的手甲边缘,也出现了类似的淫纹,一个不知羞耻张开双腿的女人栩栩如生。

恐慌迅速蔓延。越来越多的女骑士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这些羞耻的图案,出现在盔甲的缝隙、盾牌的表面,甚至是剑柄之上。最可怕的是,那些纹路并非静止的,它们在缓慢地蠕动、变形,组合成一幅幅不堪入目的动态图画。

“呀啊……♡”一声短促又甜腻的惊喘响起。一名年轻的女骑士满脸通红,她的胸甲正中心,一个复杂的淫纹正在闪烁,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酥麻的痒感正隔着厚重的甲胄,精准地刺激着她的身体。她紧紧咬着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微微颤抖。

这种状况并非个例。很快,队伍中响起了一片压抑的、混合着抗拒与情欲的喘息。

“哈啊……不……不要看……♡”

“它在……它在动……嗯啊♡……”

艾莉西亚的脸色铁青。她自己的小臂甲胄上也出现了一道蜿蜒的粉色纹路,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酥麻的痒意,与她体内那股诅咒引发的燥热遥相呼应,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净化祷文!快!”她厉声喝道,但内心却是一沉。

几名意志尚存的骑士立刻开始诵念咒文。然而,圣洁的微光触及那些淫纹,竟如同水滴落入滚油,非但没能净化,反而激得它们闪烁得更加剧烈,引发了骑士们一阵更加强烈的惊喘。

“没用的……这些符文在吸收我们的魔力!”阿尔缇娜艰难地说道,她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汗,“它们的根源不在这里!”

艾莉西亚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四周。她强忍着身体内外双重的折磨,视线最终锁定在前方六七十步开外,一片荆棘丛的中央。在那里,一朵巨大无比的、几乎有半人高的紫色妖花正静静地绽放着。它的花蕊中心,并非普通的花柱,而是一颗如同心脏般、正在缓缓搏动的暗红色晶石。所有的香气与魔力波动,都源自于此。

“找到你了,你这肮脏的根源!”艾莉西亚的怒火彻底压倒了理智。羞辱感、使命感以及体内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让她感到陌生的欲望,拧成了一股毁灭的冲动。

她拔出「晨曦」,剑刃上流动起金色的光芒。

“所有人,原地防御!”

她命令一下,整个人便如同一道离弦的银色箭矢,冲向那片荆棘丛。为了尽快解决战斗,她将魔力毫无保留地灌注于剑身与双腿。每一次挥剑斩开挡路的荆棘,每一次蹬地向前突进,都让体内的“自渎欲火”疯狂燃烧。

一股股热浪夹杂着快感,从她的小腹直冲头顶。她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汗水几乎浸透了盔甲下的内衬,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颈甲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啦”声。口中分泌出大量唾液,让她不得不数次吞咽,以保持声音的稳定。

这剧烈的反应让她心惊,但她将其全部归因为对敌人无耻行径的极致愤怒。

“以日耀之名——”她终于冲到那巨大的妖花面前,高高跃起,双手握剑,剑尖凝聚着刺目的白光,“——接受裁决!”

**“日轮之裁!”**

金色的剑光如同一轮微缩的太阳,精准地刺入了那颗跳动着的暗红色晶石!

“吱——!!!”

一声不似生物能发出的、刺耳的精神尖啸猛然炸开。巨大的妖花剧烈地颤抖、枯萎,最终化作一地黑灰。

与此同时,所有女骑士身上的淫纹发出一声哀鸣,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在盔甲和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色印记。

危机,解除了。

艾莉西亚拄着剑,半跪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胜利的喜悦并未冲淡她心中的屈辱,反而让那残留的、混杂着快感与热度的余韵,变得更加清晰和可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某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失控的变化。

#### 陷阱三:缠情藤网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脚下的土地便传来一阵诡异的震动。

“戒备!”她嘶哑地喊道,声音未落,灾难已至。

无数漆黑、油亮的藤蔓如同地狱中伸出的触手,猛地从腐殖土中破土而出!它们毫无征兆地缠向骑士们的脚踝和战马的马腿。马匹惊恐地嘶鸣着被拖倒在地,骑士们也纷纷失去平衡,伴随着甲胄的碰撞声和惊呼声摔作一团。

阵型在瞬间崩溃。

这些“蛇木柔藤”并非普通的植物。它们表面光滑冰冷,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韧性,挣扎只会让它们缠得更紧。它们拥有着施虐者般的智慧,将骑士们拘束成各种羞耻的姿态。一名骑士被反剪双手,高高吊在树杈上;一名骑士双手双脚被捆在身前,像野猪一般吊起;还有一名则被两条粗壮的藤蔓分开了双腿,高高抬起,**以一个极尽羞辱的M字姿态固定在半空**,腿甲的缝隙门户大开。

藤蔓灵巧地探索着盔甲的每一处接缝,它们的尖端分化出无数细小的触须,疯狂地搔刮着骑士们被汗水浸湿的皮肤。

“咿呀啊啊啊♡……停下……求你……哈啊、哈啊……♡”

“滚开!你这……恶心的东西……啊♡……咕……嗯啊啊!”

另一名骑士则没那么“幸运”。她被藤蔓按倒在地,一条湿滑的藤蔓尖端,在她紧闭的嘴唇上反复撬弄。她拼命地抵抗,牙关紧咬,但藤蔓只是耐心地、用更强的力量挤压着她的脸颊。最终,在一声绝望的悲鸣中,她的防线被攻破,藤蔓的尖端强行侵入了她的口腔,在她喉间搅动。**“呜……嗯唔唔……呃咕……哈啊啊……♡”** 她发出不成调的、混杂着泪水与唾液的呜咽,身体因窒息和异物感而剧烈地抽搐着。

作为实力最强的团长,艾莉西亚承受了最“隆重”的款待:数条最粗壮的藤蔓将她死死地锁在原地,一条缠住腰,将她向上微微提起,双脚几乎离地;另外几条则紧紧箍住她的大腿,强迫它们微微分开。藤蔓冰冷的表面,与她因诅咒而滚烫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起一连串战栗。

每一次藤蔓的收缩摩擦,都像是在她体内那团“自渎欲火”上浇了一勺滚油。热浪与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视野开始阵阵发黑,汗水如小溪般从额角流下,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呃……啊……♡”她咬紧银牙,也无法阻止一声羞耻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她能感觉到,那箍在她大腿根部的藤蔓,其尖端正隔着金属甲胄,有意识地、精准地对着她最私密的部位,进行着模仿交合动作的顶弄与研磨。另一条藤蔓则从她的背后,顺着脊椎向上,用无数细小的、带刺的触须,在她汗湿的后颈与耳廓疯狂地搔刮着,让她浑身酥痒难耐。

不行……不能……在这里……

在意识被欲望的洪流彻底吞没前,艾莉西亚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强行凝聚起涣散的目光。她看到,所有的藤蔓都连接向不远处一个土丘,那里,有一块半埋在土里的、散发着幽幽粉光的“脉动之心”,正是这一切的魔力源石。

“放……开……我!”

她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日耀血脉中蕴含的力量在羞愤的催动下轰然爆发。金色的魔力光焰从她身上炸开,暂时逼退了那些藤蔓。

就是现在!

获得瞬间自由的她,将所有残存的力量都汇于「晨曦」的剑尖。身体的酥软和战栗让她几乎无法完成这个动作,但被逼到绝境的骄傲给了她最后的力量。

她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长剑投掷出去。

「晨曦」化作一道流光,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精准地命中了那块魔力源石。

**“砰——!”**

晶石应声碎裂,化为漫天粉尘。

森林中所有的藤蔓猛地一僵,然后如同失去了生命般,无力地垂落在地。

艾莉西亚双腿一软,彻底跪倒在地,用剑鞘撑住地面,才没有完全倒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透的金色发丝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劫后余生的骑士们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许多人连武器都掉在了地上,盔甲歪斜,人人脸上都是一片惨白和屈辱。

胜利了。

可放眼望去,这支王国的精锐骑士团,更像是一群刚刚被山贼凌辱过的旅人。

艾莉西亚看着这一切,又感受着自己体内尚未平息的、潮水般的余韵,一股冰冷的、混杂着耻辱与杀意的怒火,彻底占据了她的心。

她扶着剑,摇晃着站起身,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身体的异样而变得嘶哑、扭曲:

“……继续前进。”

#### 古堡前的“破阵”与贞操带陷阱

穿过这片遍布恶意与陷阱的森林,骑士团的士气已经跌至冰点。盔甲上残留的粉色印记与泥土污渍,无声地诉说着之前的狼狈。当一座废弃古堡的轮廓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没有欢呼,只有一片凝重的死寂。

古堡如同巨兽的骸骨,沉默地蹲踞在山腰上,唯一的入口被一道巨大的魔法屏障所封锁。那是一道由纯粹魔力构成的光幕,圣洁而优雅的银白色光辉在其中流淌,勾勒出无数繁复而交织的白鸢尾花纹路。光幕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气息,将前方的道路彻底断绝。

艾莉西亚看着她那些垂头丧气的部下,心中的怒火与焦躁几乎要将她自己点燃。连续的羞辱,不仅动摇了军心,更是在反复敲打她那高傲的自尊。她需要一场干净利落的胜利,来洗刷耻辱,重振威严。

眼前这个华丽而复杂的魔法阵,正是最好的舞台。

“原地休整,恢复体力与魔力。”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不带一丝感情,“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上前。”

“团长,”阿尔缇娜脸上满是担忧,“这魔法阵看起来非同寻常,还是等斥候探明周围……”

“阿尔缇娜,这是命令。”艾莉西亚打断了她,目光锐利如刀。

她翻身下马,独自走向那道光幕。「晨曦」甲胄在幽暗的环境下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仿佛她本人就是最后一缕不屈的日光。

站在魔法阵前,艾莉西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再次开始翻涌的“自渎欲火”热流。她的学识在此时发挥了作用。身为精通古诗歌与戏剧的贵族,她对这些蕴含着古典美学的魔法阵式有着远超常人的理解力。

她仔细地审视着那些流动的白鸢尾花纹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是一种古老的、偏向于仪式性的封印术,繁复但并不致命。破解它,需要的是技巧与知识,而非蛮力。

这正是她最擅长的领域。

艾莉西亚伸出戴着金属手甲的右手,指尖凝聚起一缕纯净的金色魔力。她没有直接触碰光幕,而是在空中,以一种优雅而精准的韵律,开始临摹、拆解那些光纹的结构。她的动作如同一位正在指挥交响乐的艺术家,每一次魔力的吐纳,每一次手势的变幻,都精准地敲击在法阵最脆弱的节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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