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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维尔萨斯复仇记,粗修版序章和第一章,未命名前,3

小说:未命名前 2025-09-10 22:02 5hhhhh 2250 ℃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主动张开了嘴。

画中描绘的、形状与维尔萨斯阳具完全一致的【深渊之根】,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的口中,深深地顶住了她的喉咙,迫使她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干呕。口塞中间那细小的孔洞,成了她此刻唯一的、能够获取氧气的通道。她狼狈地含住口塞呼吸着,唾液开始顺着孔洞的边缘溢出,沿着她的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胸前那片象征着荣耀的日耀徽记上。

屈辱的喘息尚未平复,新的折磨接踵而至。

两道晶莹的流光,无视了“晨曦”甲胄的坚固防御,仿佛穿透烟雾般穿过了她的胸甲和内衬。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被外力强制勃起的刺痛,从她两粒最敏感的乳尖传来。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可以想像到,画中那对【水晶乳环】已然分毫不差地固定在她的乳头上,三股秘银丝线编织成的圆环紧紧箍住根部,而金字塔形的水晶主体,已经开始了高频的、无法抗拒的震动!

“啊……嗯……”

一阵强烈的、混杂着刺痛与酥麻的快感,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全身。

现实与画中的预言,在这一刻,以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完全重合了。

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塞的孔太小,呼吸也变得费力。

就在她意志即将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彻底击溃之时,一个优雅而玩味的声音,直接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响起,如同魔鬼的低语。

“感觉如何,骑士大人?听听你身体的声音吧,它可比你那固执的嘴要诚实得多。”

“你口中的东西,名叫‘深渊之根’。好好品味一下它的形状和尺寸吧,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训练道具。”

“别急着反抗,也别急着憎恨。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如何取悦它的创造者——就从这最基本的口穴侍奉开始吧。”

屈辱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拍打着艾莉西亚意志的堤岸。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更深地陷入对方编织的、名为“侍奉”的罗网。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她的骄傲正在被溶解。

再这样下去,一切都将无可挽回。

她的大脑在极致的混乱中,反而寻到了一丝绝对的冷静。还有一个机会。一个不属于荣耀,只属于生存的技巧。

**“静滞之心。”**

她强行压制心肺功能,身体的挣扎彻底平息,如同一块冰冷的、等待时机的石头。透过【史莱姆头套】那层半透明的、扭曲光线的黏膜,她看到那个卑劣的魔法师,果然以为她已经放弃抵抗,为了进行更进一步的羞辱,正自大地、毫无防备地向她走来。

那个模糊的黑色轮廓,在她静滞的视野中逐渐放大,弯下腰。

完美的目标。

**就是现在!**

艾莉西亚那静滞的身体,如同一座沉寂了百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静滞之击!”

所有的羞辱、愤怒、不甘,全部被灌注于这豁出一切的右拳之上!戴着甲胄的拳头,带着无可匹敌的决绝,径直轰向那个近在咫尺的胸膛!

**砰——!!!**

一声骨骼与金属被巨力砸碎的、令人牙酸的闷响。

她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命中了目标!那触感绝对没错,是击碎了某种坚硬物体,然后陷入温热血肉的真实反馈!强大的反作用力让她手臂一阵发麻。

眼前的身影被她一拳打得踉跄着倒飞出去,胸口的位置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鲜红的、粘稠的“血液”从裂缝中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你……”那个身影用一种混杂着震惊与痛苦的、沙哑的声音吐出一个字,脚下仓促地亮起一个极不稳定的转移魔法阵。光芒一闪,他便在一片扭曲中,戏剧化地消失了。

**成功了!**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静滞之击”的巨大副作用如潮水般涌来。艾莉西亚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单膝跪倒在地。

“哈啊……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仿佛要挣脱束缚。她一把扯掉头上那已经失效的【史莱姆头套】,丢在地上。紧接着,她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异物感,是那对【水晶乳环】,在施术者“重伤”后失去了魔力支持,自动松脱,掉落卡在了她的盔甲与内衬之间。

她现在没工夫去管那个。

胜利的狂喜支撑着她,让她没有立刻倒下。她摇晃着站起身,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战场,最终定格在敌人消失的地方。

在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张银色的假面,上面还沾染着几滴尚未干涸的、鲜红的“血液”。

艾莉西亚走上前,捡起了这张象征着她最终胜利的铁证。

面具上雕刻的,正是那预料之中的、代表月影家族的纹章——一弯新月,一颗悬浮的八芒星。

就是他!

这个铁证,彻底印证了她的判断,将她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燃烧殆尽。她成功了,她击败了那个胆敢挑战女王权威的叛国者!

艾莉西亚紧紧攥着面具,强打精神,想在这古堡里再巡查一番,彻底剿灭这个敌人的老巢。但她刚迈出一步,双腿便是一软,险些再次跪倒。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每一寸骨骼都仿佛灌满了铅,这是“静滞之击”透支体力的必然结果。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息了许久,才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判断,敌人已身受如此重创,短时间内绝无可能再构成威胁。当务之急,是返回营地,恢复体力,并向所有人展示这无可辩驳的胜利。

想到这里,艾莉西亚不再犹豫。她将那张冰冷的面具紧紧握在手中,挺直了因脱力而有些佝偻的背脊,带着胜利者的疲惫与骄傲,转身走出了这间见证了她屈辱与反击的画廊。

当艾莉西亚略显疲惫却目光灼灼的身影出现在古堡门口时,早已等候在外的骑士们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

“团长!”

阿尔缇娜第一个迎了上来,她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担忧,上下打量着艾莉西亚,直到确认她没有明显的外伤,才稍稍松了口气。“您……成功了?”

艾莉西亚没有立刻回答。她走到队伍的最前方,在所有骑士的注视下,缓缓举起了自己紧握的右手,然后张开。

那张沾染着“鲜血”的银色假面,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射出冰冷而残酷的光芒。

“‘莫罗’已经身受重创,狼狈逃窜。”艾莉西亚的声音因脱力而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重量,“这是他留下的东西。”

骑士们的目光聚焦于那张面具,聚焦于那代表着月影家族的“静谧之月”纹章。短暂的寂静之后,营地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与呐喊。

“胜利了!”

“赞美女王!赞美王国骑士团!”

“团长万岁!”

年轻的骑士们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在他们眼中,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的胜利,更是对女王陛下的巨大献礼,是他们整个骑士团的无上荣光。

---

夜幕降临,庆祝的篝火渐渐熄灭,营地恢复了宁静。

在属于她自己的帐篷内,艾莉西亚终于有时间独自面对今天的“战利品”与“遗留物”。

油灯的光芒摇曳,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帐篷壁上。她先是小心翼翼地从盔甲与内衬的夹缝中,取出了那对冰冷的【水晶乳环】。看着这对曾带给她极致羞辱的精巧道具,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嫌恶。接着,她又看向那件被她用咒文破解,如今安静地卡在她胯下的【秘银贞操带】。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她有些后悔当时随手丢弃了那个【史莱姆头套】。那东西虽然恶心,但其材质和效果都极为诡异,如果能带回来,或许能从中研究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她摇了摇头,将这丝懊悔甩出脑海。

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这件贞操带。

她花费了一些力气,才将这件结构精巧的金属造物从自己身上完全取下。它比想象中还要轻盈,表面的白鸢尾花花纹在灯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仿佛一件圣洁的艺术品,完全看不出其内部隐藏的邪恶意图。

艾莉西亚将它和那对【水晶乳环】并排放在桌上,静静地端详着。

羞辱感依然存在,但作为一名骑士,尤其是见多识广的骑士团长,一种更为理性的心态压倒了单纯的情绪。这些道具……它们所蕴含的魔法原理,是她前所未见的。无论是能穿透盔甲的流光,还是吸收储存魔力的花纹,都远远超出了寻常魔法师的能力范畴。

那个“莫罗”,绝不仅仅是一个卑劣的叛国者,更是一个技艺高超得可怕的魔法工匠。

如果未来再次面对他,或是他的同党,对这些道具一无所知,将是致命的。

一个大胆的决定在她心中形成。

不能丢弃,更不能销毁。

她必须将它们收藏起来,带回王都,在绝对安全和私密的环境下,用自己的知识和家族的典籍,去彻底研究它们的构造与原理。这并非出于任何病态的心理,而是出于一名骑士对未知威胁的审慎,是为了在未来的战斗中,能彻底洞悉敌人的手段。

艾莉西亚找来一块厚实的黑布,将【秘银贞操带】与【水晶乳环】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然后将它们塞进了自己私人行囊的最深处。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自己仿佛彻底埋葬了今天的屈辱,只留下了胜利的荣光。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吹熄了油灯,准备迎接一个安稳而荣耀的睡眠。

#### 梦魇的扭曲:被玷污的荣耀

疲惫与胜利的满足感,让艾莉西亚很快坠入了沉睡。

“梦境夜莺”再次来访。它无声地落到艾莉西亚的床头,发出了一声人类耳朵无法听见的、直接作用于灵魂的鸣叫。

梦刑,开始了。

---

**“铛——”**

宏亮的钟声敲响,将艾莉西亚从混沌中唤醒。

她发现自己正身处王都的觐见大厅,脚下是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地板,两侧是高耸入云的穹顶立柱。所有她熟悉的贵族同僚,都分列两旁,用或审视、或嫉妒、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着她。而她最忠诚的骑士团,则整齐地跪在她的身后。

王座之上,伊莎贝拉女王的身影笼罩在威严的光环中,目光如万年不化的冰川。

这是一场凯旋的献礼。

艾莉西亚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骄傲与自信。她那“暗中收藏研究”的理智想法,在梦境夜莺的魔力影响下,被悄然扭曲、放大,变成了一种急于展示全部“功绩”的邀功行为。她认为,将所有战利品都呈上,才能最完美地彰显她的智慧与武勇。

她昂首挺胸,向前一步,声音洪亮而清晰:

“陛下!罪人‘莫罗’已被我击溃!这是他阴谋的铁证!”

她高高举起双手,一手托着那张刻有月影纹章的银色面具,另一只手,则托着那件闪烁着柔和白光的【秘银贞操带】。

而就在她托起贞操带的瞬间,不知从何处,又变出了一对晶莹剔透、闪烁着妖异光芒的【水晶乳环】,一并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大厅内响起一阵压抑的、带着惊异的吸气声。

伊莎贝拉女王的目光缓缓下移。她先是拿起那张面具,看到月影纹饰时,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怒火。但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了那件贞操带和那对乳环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嫌恶,仿佛在看一件从下水道捞出来的、最污秽不堪的东西。

“一个面具就够了。”女王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喜悦,只有刺骨的寒意,“艾莉西亚,你把这些污秽的东西作为战利品献上,是想向我炫耀你被敌人玩弄的‘功绩’吗?”

“不!陛下,我……”艾莉西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说,”女王的声音陡然拔高,回荡在整个大厅,“你已经被这些东西弄得神志不清,把它们当成了某种值得炫耀的勋章?一个被贞操带束缚,被乳环玩弄到失去理智的荡妇,这就是我的日耀骑士团长?”

“荡妇”两个字,如同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刺入艾莉西亚的耳中。两侧贵族的窃笑声变得清晰无比,身后骑士们那惊愕和羞耻的目光,仿佛化作了实质的芒刺,扎得她体无完肤。

“看来,你有必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和你的‘不洁’。”女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般的语气下令:

**“重新穿上它们,以防止你这不洁的身体,玷污了神圣的宫殿。”**

命令,是无法抗拒的。

在梦中,艾莉西亚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她如同一个提线木偶,羞耻地、机械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套象征荣耀的“晨曦”甲胄,一件件地放在地上。然后是内衬的衣物……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黑曜石地板上,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因极致的羞耻而战栗。她拿起那件冰冷的贞操带,颤抖着,亲手为自己戴上。又拿起那对【水晶乳环】,颤抖着按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着那冰冷金属和粗糙丝线带来的刺痛与屈辱。

“咔嗒。”

锁扣合上,乳环固定,仿佛是她尊严彻底破碎的哀鸣。然后,她再屈辱地、一件件地将内衣和盔甲重新穿上。

就在盔甲完全穿戴整齐的瞬间,那件贞操带仿佛活了过来。它疯狂地吸收着艾莉西亚体内残存的魔力,表面的白鸢尾花花纹瞬间爆发出妖异的粉红色光芒,内部的“深渊之根”开始了剧烈的、永无止境的震动。同时,那对【水晶乳环】也开始高频震动,乳头被秘银丝线紧紧束缚,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刺痛。

“啊……嗯……”

无法抑制的呻吟从她的齿缝中溢出。一股无法抵达顶点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隔着厚重的盔甲,双手不受控制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她的荣耀,正在以最公开、最淫靡的方式,被彻底玷污。

就在这时,女王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对着她身后最忠诚的副官。

“阿尔缇娜。”

“属下在!”梦中的阿尔缇娜面无表情地应答。

“去,帮你的团长‘放松’一下。”

“是,陛下。”

艾莉西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最信任的副官,那个她一手提拔、视如己出的阿尔缇娜,正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她走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只有绝对的、冰冷的服从。

阿尔缇娜走到她面前,再次当众、熟练地解开了她刚刚穿上的盔甲,脱下了她的内衣,只留下那件闪烁着粉光的、屈辱的贞操带,和那对正在疯狂震动的【水晶乳环】。

然后,在艾莉西亚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阿尔缇娜俯下身,冰凉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脖颈。

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前,再到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脚踝。

双重的折磨,来自女王命令的公开挑逗,来自副官“背叛”的亲密侵犯,让艾莉西亚的精神彻底崩溃。

就在那极致的羞辱与快感即将冲破临界点,让她迎来可悲的高潮时——

**“铛——”**

宏亮的钟声再次敲响。

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昂首挺胸地站在王座前,手中托着银色面具和【秘银贞操带】,胸前耸立着那对闪耀着妖异光芒的【水晶乳环】。

一切,从头再来。

梦境,在这双重的、永无止境的折磨中,一遍又一遍地循环。

### **第三日:囚笼的献礼与奴隶的诞生**

清晨的阳光,再一次艰难地刺破边陲之地的薄雾。

艾莉西亚猛地从行军床上坐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觐见大厅、女王冰冷的眼神、阿尔缇娜面无表情的脸……那无尽循环的羞辱感,依然在她的脑海中萦绕。

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了。

连续两夜的梦刑,非但没能击垮她的意志,反而在她那被胜利冲昏的头脑之上,浇了一层滚烫的滚油。

“诅咒……”她低声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在她被扭曲的认知中,这些荒诞不经的梦境,根本不是什么高明的精神攻击,而是那个被她重创的、名为“莫罗”的失败者,所能使出的最后、最无能的手段——一个失败者的诅咒,一声绝望的哀嚎。

他一定是在某个角落里苟延残喘,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法术,来徒劳地污染她的梦境,妄图以此玷污她的荣耀。

可笑。一个胜利者,又岂会在意败犬的狂吠?

这种认知上的错位,让艾莉西亚心中的骄傲与自信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她迅速地用完了圣水和圣饼作为早餐,感受着体力与精神的快速恢复。

“阿尔缇娜。”她走出帐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团长。”早已等候在外的副官立刻应声。

“你带人继续在此地警戒,保持最高警惕。”艾莉西亚一边说着,一边从行囊里取出了那件被黑布包裹的【秘银贞操带】,“我去去就回。”

“团长,您还要独自进去?”阿尔缇娜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那个‘莫罗’虽然重伤,但古堡内或许还有别的陷阱……”

“一个连正面迎敌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躲在梦里哀嚎的丧家之犬,能有什么威胁?”艾莉西亚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只是去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已经死在了哪个阴暗的角落里。”

说完,她不再给阿尔缇娜任何劝说的机会,转身大步流星地再次走进了那座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废弃古堡。

这一次,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探索,而是属于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巡视。

她走在昨日战斗过的画廊里,那些描绘着她羞耻模样的画作,在她眼中不再是威胁,而是一个失败者无能狂怒的证明。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她走进了最深处的大殿,这里空旷而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艾莉西亚停在殿堂中央,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那件【秘银贞操带】——这件在她看来,已经被她用智慧与力量彻底攻破的、代表着敌人无能的“杰作”。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怜悯,在空旷的殿堂里回响,充满了傲慢:

“莫罗!你的把戏已经结束了!”

“带着你的羞耻出来投降,我或许会向女王请求,让你死得体面一些!”

她傲慢的宣言在空旷的殿堂里激起阵阵回音,久久不散。

就在回音即将消失的尽头,一个沙哑而虚弱的声音,从殿堂深处的阴影中传来。

“如您所愿,骑士团长。”

艾莉西亚目光一凛,循声望去。只见在昨日那间画廊尽头的台阶之上,不知何时摆放了一个木制的、仿造的王座。而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莫罗”,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已等待多时。

从王座之上,一路延伸到他脚下的台阶,再到她面前的地面,都洒满了尚未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仿佛一条通往失败的绝路。他身上的衣物也显得破败不堪,胸口的位置更是被大片的“血污”浸透,显然是昨天被她重创所致。

听到她的声音,他挣扎着,用手撑着王座的扶手才勉强站起身。他艰难起身,向着艾莉西亚的方向走了几步,每一步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双膝跪倒在地。

“我输了,骑士大人。”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声音里充满了失败者的虚弱与沙哑,“您的智慧、力量,还有那神乎其技的秘术……都远超我的想象。我的一切布置,都被您那无与伦比的智慧与勇气所粉碎。”

这番伪装得天衣无缝的臣服,极大地满足了艾莉西亚的虚荣心。她向着敌人慢慢走进,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但多年的骑士训练,让她并未完全丧失警惕。

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她停了下来,从腰间解下一副精巧的【秘银封魔手铐】,轻巧地一抛。手铐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哐啷”一声,掉落在“莫罗”面前。

“捡起来,自己戴上。”她命令道。

“莫罗”顺从地捡起手铐,动作迟缓而艰难。他抬头望着艾莉西亚,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哀求,用卑微的语气请求道:“是,我罪有应得……骑士大人,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知道我会被铐起来,但……但骑士的悲悯,能否允许一个放弃抵抗的战败者,将双手铐在身前?这样……至少能让我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双手在前?艾莉西亚的脑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被巨大的自负冲散。一个被她亲手重创的废人,一个连站立都困难的失败者,就算双手在前,又能耍出什么花样?更何况,那可是能彻底封锁魔力的秘银手铐。

“可以。”她高傲地扬了扬下巴,以示恩准。

“多谢您的仁慈。”

“莫罗”捡起手铐,在艾莉西亚的注视中,缓慢而笨拙地,将自己的双手手腕依次套入冰冷的金属环中。

咔哒!

清脆而愉悦的“咔嗒”声。那是秘银锁扣内部的魔法机簧完全啮合、彻底锁死的独特声响。

确认他已被囚禁,艾莉西亚心中最后一丝戒备也放下了。现在眼前的恶徒,已经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哦不,只是肮脏而可笑的奄奄一息的老鼠。她走上前,准备将这个罪人押解回去。

“大人请稍等。”他脸上带着近乎谄媚的微笑,“作为对您仁慈的感谢,也作为我对败给您的心服口服的证明,请允许我为您献上我最珍贵的收藏。它就在我怀里。”

他用那双“被铐住”的手,艰难地、动作夸张地从怀中掏摸着,最终,取出了一双设计精巧的战履。

“这是我最珍贵的收藏,”他双手呈上,声音依旧虚弱,“如今,它理应属于胜利者。”

艾莉西亚第一眼看过去,心里淡然一笑,充满鄙夷。一双高跟鞋而已,华而不实,和她的骑士身份完全不符。但是战履独特的光耀还是吸引住了她的视线。定睛再一看,她的瞳孔猛然增大。

她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那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陨星龙缀战履】。**

战履的主体,是深邃而冷冽的陨星金属,仿佛凝结了万千星芒;鞋根的曲线优美而致命,是天皇龙的脊刺骨;鞋面上,十九枚天皇龙的龙鳞构成了精巧的魔法阵,闪烁着内敛的光华;而鞋尖那一点龙之血晶,更是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比最好的红宝石还要闪耀三倍。

她曾在外邦使团来访时,远远地见过一位王子穿着类似的战履。那种混合了星辰之力与龙威的强大与高贵,让她艳羡不已,却遥不可及。由于材料过于稀有,这种设计的战履,即便最高等级的贵族,也很难拥有;而眼前这双,无论是材质的光泽,还是其中蕴含的魔力波动,都比她见过的那双,要强上数倍!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在连日奔波中沾满尘土、边缘已现锈迹的普通骑士铁靴,一股名为“渴望”的野火,瞬间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看着她眼中难以掩饰的贪婪,“莫罗”的声音更显谦卑了:“请允许我,戴着这副镣铐,作为您卑微的战败者,为您献上这胜利的献礼。”

艾莉西亚的脑中再次闪过一丝警觉——让一个囚犯为自己穿鞋?这好像不合规矩。

但这份警觉,很快就被那无与伦比的诱惑和极度膨胀的自负彻底冲散了。

一个戴着【秘银封魔手铐】的重伤之人,能有什么威胁?

让他为自己穿上这双象征着胜利的战履,这本身就是对失败者最彻底的羞辱,是对自己胜利最完美的加冕。「战场之上,时刻警惕」的骑士准则,早已抛诸脑后。

艾莉西亚不再犹豫。她转过身,带着胜利者的优雅与傲慢,走到那张仿造的王座前,缓缓坐下,然后翘起一条腿,将自己的铁靴展现在“莫罗”面前。

“准了。”她命令道。

“莫罗”膝行上前,跪在了艾莉西亚的脚下。

他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解开了她那双粗糙铁靴的绑带。伴随着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响,那双陪伴了她多年、见证了无数次战斗的旧靴被脱下,随意地丢在一旁。

接着,他伸出戴着镣铐的双手,轻轻捧起了她的脚。那是一双属于战士的脚,修长而有力,脚趾圆润如玉,脚弓的弧度充满了力量感。常年戎马生涯在脚底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硬茧,但这非但无损其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属于力量的性感。

他温柔地,将那双【陨星龙缀战履】为她穿上。

冰凉的陨星金属贴合着她的脚背,尺寸完美得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就在战履完全穿上的那一瞬间,鞋口那一圈龙革丝带,仿佛拥有生命般,无声地向内收紧。

战履,被彻底锁死了。

艾莉西亚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她从未穿过带跟的鞋履,高耸的龙脊骨鞋跟让她身形猛地一晃。但她强大的身体素质,以及战履上那精妙的自平衡魔法阵瞬间启动,让她立刻就掌握了平衡。

她低头欣赏着,高跟的设计完美地拉长了她的小腿线条,让那常年锻炼的肌肉轮廓显得愈发矫健优美。这时,她才注意到一个奇特的细节:战履的尖端,竟然是开口的,刚好将她涂着透明护甲油的十根脚趾完全暴露在外。

一个奇怪、甚至有些轻浮的设计。她心想,但随即将其归因为艺术家的怪癖,并未放在心上。

一股澎湃而纯净的魔力,正从战履中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滋养着她疲惫的躯体。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她抬起头,准备提起她那卑微的囚徒,凯旋而归。

就在这时,“莫罗”缓缓地站起了身。奇怪的是,他脸上的恭顺与畏惧如面具般褪去,身上那股虚弱、重伤的气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优雅而从容的、属于掌控者的气度。

他随意地挥了下双手,那副本应将他牢牢锁住的【秘银封魔手铐】,竟像是尺寸不合的玩具,划出一个慵懒的弧线,掉落在地。当时一声清脆的上锁声,只是他幻术的骗局。

中计了!

“莫罗”神情大变,终于激发了艾莉西亚作为骑士的战斗本能。她马上做出剑击的预备动作,身子前冲,剑尖刺向敌人。然而刚刚的自负麻痹了她的战斗神经,使得她的动作迟缓太多。已经晚了。

“莫罗”优雅地抬起手,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啪。”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开启地狱之门的敕令。

“!”

她踉跄了几步,剑尖的方向一下子歪向地面。

脚下的战履,所有正面的强大效果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隐藏在华美外表之下的、最深沉的恶意,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

她只觉得脚下一阵异样,无数粉红色的、滑腻的细小触手,便精准无比地钻入了她暴露在外的脚趾缝,疯狂地搔刮着她足底最柔嫩的脚心!

“呃……!”

一声短促的、压抑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挤出。她还能忍。

但那触手仿佛有智慧一般,攻势愈发猛烈。

“呀哈哈……不……呀哈哈哈哈……住手……”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控制的笑意。

“为了这双鞋子,我可是准备了足足一整年,要凑齐这么多稀有的原料真挺让我头疼的……希望骑士大人喜欢。”“莫罗”不紧不慢地说,向王座走去。

“你!”

艾莉西亚恼羞成怒,想要集中精力,重新握剑刺向敌人。然而,那股疯狂的痒感,让她浑身瞬间酥软,连握紧剑柄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精巧的细剑“哐当”一声,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呀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彻底站立不稳,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仪态、尊严、荣耀,在这一刻被那无法抗拒的痒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她像个疯子一样,双手疯狂地去撕扯脚上的战履,却发现它如同长在自己脚上一般,纹丝不动。

“莫罗”在那张的王座前停下,转身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他像是在剧院里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独角戏般,带着艺术性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的骑士团长。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双精美战履的开口处,她那可怜的脚趾正因剧烈的刺激而疯狂地蜷曲、张开,而无数粉红色的触手,正在她趾缝间欢快地、不知疲倦地舞动。

以及,她发出的、那逐渐失控的“音乐”。

“不!呀!呀!呀!呀啊嗯!”

她的抗拒变成了短促的尖叫,彻底失去了意义。

“呀哈啊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嗯♡♡♡”

最后的防线崩溃了。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笑,而是混杂了痛苦、痒感与某种生理极限的、羞耻不堪的呻吟。她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扭动、翻滚,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呀哈哈哈哈……你这卑鄙……呀哈哈……无耻的杂碎!快……呀哈哈哈哈哈哈……快给我解开!”

艾莉西亚在地上扭动着,破碎的咒骂声夹杂在无法抑制的狂笑中,显得格外无力。她的意志还在顽抗,试图用最恶毒的词汇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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