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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高中的高冷性感女孩被霸凌,最后憋尿致死——!,3

小说: 2025-09-10 22:01 5hhhhh 2290 ℃

  然而温锦不知道的是,她撞到的那个人是王港,那个对她爱而不得而生恨的男生,王港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舌头顶了顶腮,转头正好和赵怡三人对视……

  温锦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小腹的胀痛随着奔跑的每一步而加剧颠簸,跑!再快一点!公厕那扇掉漆的破败的门就在眼前了!

  温锦几乎是撞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冲进女厕,里面光线昏暗,只有蛛网的高窗透进一点天光。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霉味和臭臊气混合在一起,温锦顾不上这些,目标明确的冲向最里面那个隔间,手指颤抖着去推开那个锈迹斑斑的插销。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板内侧,一张粗糙的撕下来的纸片,用透明胶带歪斜地贴在那里,瞬间栓住了温锦的全部视线。

  纸上的文字字迹很熟悉,赵怡的字迹。

  上面一幅用黑笔潦草勾勒出极其粗陋却又无比刺眼的图画: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双腿大大地岔开,腿间是黑黑的一团,有一道尿束从那里射出,脚下是一大滩的水渍,旁边还画着一个箭头,指向画上人丑陋简单的脸上,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尿王!”

  温锦瞪大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尖锐的耳鸣像无数根针扎进耳膜,这一看就是赵怡写给自己的,刺耳的声音简直要将她弄得头痛欲裂,血液冲上头顶,烧的脑袋都晕晕乎乎的,不久一股凉意冲上了头顶,将那燥热给退了下去。

  只剩下刺骨的冰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再加上厕所本就难闻的恶臭,胃酸直冲喉咙,温锦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羞耻,灭顶的羞耻淹没了温锦的头顶,烧灼着温锦的每一寸皮肤,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双腿发软的几乎站立不住。

  小腹深处那股原本就汹涌澎湃的尿意,在这极致的羞辱和惊恐的刺激下,一股完全无法控制的热流猛地冲破了所有束缚汹涌而出。

  温热的液体被开了阀门的小穴往外排,瞬间浸透了内裤,沿着大腿内侧迅速蔓延,带来一阵滚烫又冰冷的战栗。

  温锦绝望地低头,看着校服裤子迅速被湿的化为深色,那湿痕还在无情地扩大,一股浓重的尿臊味在狭小密闭的隔间里弥漫开来,热度蒸的温锦眼前发黑。

  “吱呀”一声,在温锦陷入绝望的瞬间,隔间那扇薄薄的并不严实的破门,被猛地从外面拉开了。

  赵怡那张带着极致恶意和兴奋的脸,出现在门口,她手里,正举着一个屏幕亮着的手机!手机的摄像头,像一只冰冷的、充满嘲弄的眼睛,正直直地对准温锦湿透的下身,和温锦因极度惊恐、羞耻而彻底扭曲的脸!

  完了!某个念头像冰冷的闪电劈进温锦的脑海。

  “咔嚓!咔嚓咔嚓!”刺眼的闪光灯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在昏暗肮脏的厕所隔间里疯狂闪烁着,像一道道刺眼的闪电,狠狠劈在温锦的身上,将温锦此刻最不堪最屈辱狼狈的姿势,全部拍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赵怡爆发出尖锐刺耳充满了扭曲快意的大笑,那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墙壁,也狠狠撞击着温锦破碎的心“看啊!快看啊!冰山女神!尿裤子啦!当众尿裤子啦!哈哈哈哈!拍下来!都拍下来!让全校都看看我们的‘尿王’女神!”

  孙资和孙倩也挤在门口,脸上同样带着狂喜和残忍的笑容,孙资甚至兴奋地拍着手“拍清楚点!对!下面!裤子全湿了!哈哈哈!”

  极致的惊恐和灭顶的羞耻,被彻底扒光示众的绝望…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温锦的喉咙。

  她像一给我泄了气的气球,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冰冷的尿液顺着腿流下,滴落在肮脏的水泥地上,发出微弱却如同惊雷般的“滴答”声。

  眼前的一切都在赵怡狂笑的脸闪烁的手机屏幕和昏暗的光线下,开始剧烈地旋转扭曲,被令人窒息的黑暗都吞噬。

  在意识彻底沉入深渊的前一秒,温锦听到赵怡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先是扇了她几巴掌,带着冰冷的威胁,清晰地钻进温锦的耳朵“明天…乖乖等着我们哦,要是敢不听话……呵呵你会知道后果的”

  意识慢慢转醒,身下是冰冷坚硬的水泥地,硌得骨头生疼,一股浓烈刺鼻的尿臊味混合着公厕特有的霉味,顽固地钻进鼻腔,呛得温锦咳嗦了几声,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费力地掀开一条缝,模糊的光影晃动,渐渐聚焦。

  “呃”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只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和冰冷,小腹深处隐隐作痛,提醒着那场刚刚发生的、足以摧毁一切的羞辱。

  裤子……湿透了……冰冷地黏在皮肤上……还有那些照片……赵怡狂笑的脸……手机刺眼的闪光……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再次袭来,瞬间将温锦淹没。

  温锦猛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混入鬓角冰冷的汗水和尿液里,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慢慢颤抖着从冰冷肮脏的地上爬了起来,但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她拖着不堪的身子,走出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老旧公厕。

  不敢抬头看任何方向,仿佛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刺,能穿透温锦的身体,看到温锦最不堪的秘密。

  身体内部残留的尿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渗出,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温热湿意和更深的羞耻。

  回到家,她沉默的清洗着。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烙印在皮肤和灵魂上的肮脏感,眼泪一滴一滴,无声地砸落在水面上,溅开小小的涟漪。

  那沉重的悲伤和恐惧,压抑的笼罩着整个浴室,压得温锦喘不过气。

  洗完后她回到房间,手脚冰凉,还在微微发抖,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昏黄,她疲惫的闭上眼睛,手无力地垂落下来,落在冰冷的床单上。

  压抑绝望的呜咽声,无声的质问和沉重的悲伤,像一座无形的大山,轰然压在了温锦的身上,好累好累...意识缓慢飘散。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像冰冷的探针,刺破窗帘的缝隙,落在眼皮上。

  温锦睁开干涩刺痛的眼睛,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那灭顶的绝望淹没了此刻的她,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每一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痛。

  小腹深处残留的酸痛感还在提醒着那场崩溃,然而,比身体更冰冷的是心,像一块浸透了绝望的寒冰,沉甸甸地坠在胸腔里,每一次跳动都带着迟缓的钝痛。

  温锦知道自己必须去学校。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那些照片……像悬在头顶的剑,随时会斩落下来,将温锦彻底毁灭。

  逃避?只会让那把剑落得更快更狠,赵怡的声音如同魔咒,在耳边冰冷地回响“明天……乖乖等着我们哦”

  客厅里静悄悄的,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早餐,母亲卧室的门紧闭着。

  温锦悄无声息地洗漱,换上干净的散发着淡淡洗衣粉味道的校服,背上书包,轻轻地拧开了家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也仿佛将最后一丝微弱的暖意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踏入高中的校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窥探感。

  温锦低着头,长发尽可能地垂落,遮挡住脸颊,视线死死盯着自己不断交替的脚尖,不敢看任何方向。

  仿佛周围每一个经过的同学,每一个投向温锦的目光,都带着了然于胸的嘲弄和窥探,他们是不是又都知道了?是不是都看到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温锦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冰冷的寒意。

  走进教室,那熟悉的让她感到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温锦像一道无声的影子,快速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将书包挂在桌侧,然后把自己深深地埋进臂弯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今天迎接她的又是什么呢。

  小腹深处经过一夜的休息,那沉甸甸的坠胀感又开始积累。

  赵怡孙资和孙倩几乎是踩着早自习的铃声进来的,一进来,她们的目光像雷达一样,瞬间就精准地捕捉到了温锦。

  赵怡的嘴角勾起一抹毒蛇般的笑容,她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三人随即便像往常一样,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没有围堵,没有言语的挑衅,只有那种无处不在的、充满掌控和威胁的注视。

  老师在讲台上讲解着习题,周围的同学有的在做笔记,有的在睡觉,而温锦,像一个被隔离在玻璃罩子里的标本,僵硬地坐着,身体内部那缓慢积累的胀痛感和外界那无形的压力,像两把不断收紧的锁链,从内到外挤压着温锦脆弱的神经。

  温锦试图集中精神听讲,但那些知识点像滑不留手的鱼,根本无法在混乱的脑海里停留,额角的冷汗一层层渗出,又被温锦抬手擦拭去,时间从未如此缓慢,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一上午在日常的那些事下溜了过去,午休的下课铃响了,教室里瞬间爆发出嘈杂的喧闹声,同学们纷纷起身涌向食堂或小卖部。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温锦的课桌旁。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温锦依旧僵硬地坐在座位上,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教室里很快没了人影。

  赵怡居高临下地看着温锦,脸上带着笑容,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右手,摊开掌心。

  掌心里,躺着一个几粒白色的药片...

  温锦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停跳了一瞬,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是什么?强烈的不祥预感袭来,她能给自己什么好东西,这甚至可以是一种可怕的让自己更加痛苦的东西。

  “喏,好东西”赵怡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钻进温锦的耳朵,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吃了它,昨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同时她的目光瞟了一眼温锦放在桌下的手,“手机里的好东西,也会删得干干净净,怎么样?”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在午休教室喧闹的背景下,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威胁,牢牢锁住温锦惊恐不安的眼眸,勾了勾嘴角。

  删掉照片……这个念头像黑暗中的一点微弱的火光,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只要吃下去,那些足以将温锦打入地狱万劫不复的照片就会消失?噩梦就会结束了吗。

  可另一个声音在疯狂尖叫:那是什么药?!她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删掉照片?她们手里难道不会有备份?这根本就是个更深的陷阱!

  “不……”温锦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只挤出一个字,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后背紧紧抵住冰凉的桌子,恐惧缠紧四肢百骸。

  “不?”赵怡的嘴角猛地向下撇去,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冰冷,她俯下身,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猛地凑近,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她呼出的气息,几乎喷在温锦的脸上,因为被她拒绝而变得更加愤怒扭曲“温锦,你是不是忘了昨天在厕所里的样子了?”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温锦的耳膜,“你尿裤子的样子…可真精彩啊!啧啧,那滩骚尿……那味道……还有你那张吓傻了的骚贱蹄子脸……所有都拍得清清楚楚噗哈哈”

  她每描述一句,恶意就从她身上剥落刺向温锦,温锦脸上的血色慢慢褪下,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那些刻意遗忘的不堪画面被毫不犹豫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想想看”赵怡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如果这些照片……出现在学校的帖子上?出现在你妈妈的手机里?出现在所有你认识的人眼前……‘高冷女神温锦当众尿裤子高清照’……啧啧啧,这标题够不够劲爆?”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温锦因极度恐惧而彻底失去血色的脸和剧烈颤抖的身体,“你妈要是看到这些……你说她会不会直接气进医院?”

  “不!不要!”温锦失声尖叫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

  母亲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不!绝对不能让母亲看到那些照片!那会杀了她,也杀了自己!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垮了所有的理智和怀疑。

  “吃下去”赵怡的声音恢复了冰冷和不容置疑,将掌心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碰到温锦的嘴唇,“吃了它,照片立刻删除,我们说到做到”她的眼神死死盯着温锦,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强势。

  孙资和孙倩适时也围拢了过来,像两尊沉默的散发着,彻底封死了温锦任何可能的退路。

  她们的眼神里,只有冰冷的、带着期待的残忍,时间仿佛凝固了。教室里喧闹的人声像是不在一个世界里…一切声音都模糊不清,只有赵怡掌心中那几颗白色的小药片,在温锦的视野里被无限放大,散发着死亡般的光泽。

  小腹深处那持续不断的坠胀感,此刻也仿佛变成了无声的催促,删掉照片……结束噩梦……保护妈妈……

  这个念头像最后的救命稻草,带着虚幻的光芒,在无边的绝望深渊中闪现。

  温锦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指尖冰凉,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赵怡的眼睛,试图从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找到一丝哪怕虚假的保证,看到的却只有深不见底的恶意和一种即将得逞的兴奋。

  终于,温锦的手指触碰到了那几颗冰冷的药片,触感坚硬而光滑。

  在赵怡、孙资、孙倩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在足以摧毁一切的恐惧的驱使下,温锦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缓缓将掌心里的那几颗白色小药片,送向自己干涩发白的嘴唇。

  冰凉的药片滑过舌苔,留下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点微苦的味道,温锦甚至没有勇气咀嚼,就着口腔里仅存的一点唾沫,几乎是囫囵地地咽了下去,卡在嗓子眼里的她咽了好几下才下去。

  坚硬的药片刮过食道的感觉清晰,划的嗓子疼,慢慢滑下了肠子。

  “很好”赵怡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像罂粟一般致命,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这才乖嘛”她瞥了一眼腕上精致的手表,“等着吧,很快……你就轻松了”语气里带着一种恶毒的语调,还有幸灾乐祸的暗示。

  孙资和孙倩也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夹杂着扭曲兴奋的笑容,她们没再说话,温锦像被一个关在笼子里看的小丑,转身融入了午休喧闹的人流,留下温锦一个人僵在原地,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药片……吃下去了。

  那坚硬的触感和苦涩的味道仿佛还停留在喉咙深处,巨大的恐惧和后知后觉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温锦彻底淹没,我做了什么?我竟然真的吃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们怎么可能删掉照片?这一定是个陷阱!一个更可怕的陷阱!

  胃里猛地一阵翻搅,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温锦下意识地捂住嘴,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然而什么也吐不出来,那几颗该死的药片。

  同学也都陆续吃完了饭回到教室,老师也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进了教室,温锦的小腹深处,那股原本就足够沉甸甸的坠胀感,开始悄然发生变化,起初是细微的,像平静湖面下暗流的涌动。

  很快一种不同于以往憋尿的酸胀感,从膀胱深处蔓延开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紧接着,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这感觉迅速升级,是极快的积累,像打开了某个无形的闸门,一股极其急迫的尿意,如同高压水枪般,毫无预兆的狂暴地冲击着尿道口!

  “呃啊!”温锦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双手死死捂住了小腹!肩膀抵在了桌子上,私密处传来的感觉好急好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那么想尿尿?!

  比以往任何一次憋到极限的感觉都要凶猛十倍,那感觉不再是单纯的胀痛,更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从膀胱内部向外疯狂地穿刺,伴随着一种强烈的无法去压制的想要立刻释放的冲动。

  冷汗瞬间从全身每一个毛孔里疯狂涌出!这三个人到底给她吃的什么东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沿着惨白的脸颊滚落,砸在书桌上,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不行!绝对不行!在教室里!在这么多人面前!

  温锦猛地夹紧双腿,脚踝死死交缠在一起,几乎要把骨头勒断。腰背挺得笔直,像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紧绷而剧烈痉挛。

  温锦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摧毁理智的生理洪流。

  然而,毫无用处!

  那药效猛烈得超乎想象!那股汹涌的尿意根本无视温锦所有的意志力,体内如被冲撞撕扯,膀胱壁传来一阵阵剧烈刀绞般的痉挛,每一次痉挛,都带来一股失控的热流冲击着出口的阀门,带来一阵灭顶的恐慌和尖锐的灼痛感!

  “唔……”忍耐空着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缝隙里溢出,温锦痛苦地弯下腰,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课桌边缘,双手更加用力地按压着小腹,指甲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深深抠进皮肉里,试图用外力去镇压那场可怕的风暴。

  身体抖得像情事中刚经历高潮的人,课桌都被带动着发出轻微的晃动,周围的同学似乎察觉到了温锦的异样,有人投来疑惑的目光,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

  “温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孙资下位了,声音带着装腔作势的假关切,轻轻碰了碰温锦的胳膊。

  温锦猛地一颤,像被烙铁烫到,根本无法回答,只能拼命摇头,长发散乱地遮住了温锦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颊。

  不行,不能出声,不能动,要忍住!一定要忍住!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疯狂呐喊,但身体内部那可怕的失控感却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地冲击着摇摇欲坠的堤坝!

  可是当实在忍撑不住的时候,再怎么忍都是徒劳无力的,那股被强行压制到极限的尿液,找到了最薄弱的突破口,所有的压力开始汇聚在那一个小小的点上,就像是那种攻占城门的士兵,拿着大木头桩子一遍一遍的撞击着城门。

  一股完全汹涌澎湃的尿液,猛地冲破了所有束缚,从不堪的穴道里喷了出来,它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狂暴,瞬间就浸透了内裤,浸透了厚厚的校服裤子,温热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奔流而下!温锦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液体冲击在裤料上无法阻挡地洇开扩散的温热湿意,校服裤子正在被大片大片的染湿。

  “啊!”温锦惊恐的一声凄厉尖叫划破了这一个似乎并不平常的夜晚,因为这极致的羞耻绝望和身体失控的恐惧令人窒息。

  全班瞬间死寂般,所有人的目光带上震惊错愕,几个男的满口卧槽,齐刷刷地聚焦在温锦身上,不可置信的聚焦在温锦身下那迅速蔓延开的大片深色水渍上,浓烈的尿臊味在死寂的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那味道浓烈的像公共厕所炸了,尿液又被大太阳蒸发的臭味,不少人看不见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瞪大眼睛一副对吃本次瓜的跃跃欲试。

  温锦的身体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应激的猫,然而,剧烈的动作引发了更可怕的连锁反应,膀胱如同一个被疯狂挤压的装满滚烫液体的脆弱气球,在药力和失控的双重作用下,体内猛地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那剧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温锦的脊柱,直冲大脑“呃啊”她痛苦的叫出来,泪大滴大滴落下。

  眼前的一切包括着同学们惊愕的脸,窗外刺眼的太阳日复一日的高高悬挂,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深色水,温锦眼前炸起一片白,紧接着又在下一秒倒在地上抽搐。

  在意识彻底陷入深渊的前一秒,温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截被砍断的朽木,不受控制地重重地向后倒去,后脑勺似乎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世界彻底归于寂静和黑暗。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尿臊味,像一张巨大的裹尸布,紧紧地包裹着温锦,将温锦拖向万劫不复。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细针,顽固地钻进温锦的鼻腔,试图将温锦从那粘稠冰冷的黑暗深渊中拽出来。

  眼皮沉重得像焊了千斤铁块,每一次试图掀开的努力都耗尽残存的力气,耳边是混乱而遥远的声响,尖锐急促的“滴滴”声,像是某种仪器的警报,纷乱沉重的脚步声来回奔忙,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的回响。

  身体的感觉一点点回归,却只带来更深的绝望和冰冷。

  温锦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它们像被浸在冰水里,沉重而麻木,只有小腹深处,残留着一种被掏空后的,绵延不绝的,如同被钝器反复碾磨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疼痛,提醒着温锦昏迷前那场彻底摧毁一切的崩塌。

  还有后脑勺,一跳一跳地胀痛着,像有把小锤子在不停地敲打。

  好累好累,不想醒来了。

  “……血压还在掉!快!肾上腺素”

  “瞳孔对光反射消失!准备气管插管!通知手术室...”

  冰冷而急促的指令砸进温锦模糊的意识里,这些破碎的词句带着死亡的气息,让温锦残存的意识在冰冷的恐惧中瑟瑟发抖,算了,这样一直睡过去也好,但是温锦想动一动手指,想睁开眼看看妈妈,想告诉她温锦在这里,这里好冷……

  可是,连转动一下眼球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被无形的巨石死死压住,灵魂被囚禁在这具正在急速崩坏的躯壳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越来越强烈的,被剥离的冰冷感。

  如果自己死在了这里,妈妈会哭吗,一想到妈妈那绝望的哭声,像一根烧红的铁丝,缠绕在温锦的心脏上,越收越紧,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剧痛。

  “锦锦……锦锦……”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在呼唤温锦,可温锦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做不到任何的回应,好累好累,就让我沉睡过去吧,温锦这么悲伤的想着。

  黑暗再次变得粘稠而具有吸引力,像温暖的泥沼,诱惑着温锦沉溺下去,那浓烈的消毒水味,以及幻听的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包括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令人绝望的剧痛……都在渐渐远去,变得模糊。

  也许……意识就这样沉下去……就解脱了……

  这个念头带着奇异的诱惑力浮现,温锦的意识开始涣散,像风中飘散的烟尘,就在即将彻底融入那片虚无的黑暗之前,一些破碎的光怪陆离的画面,却如同回光返照般,猛地冲破了意识的迷雾,无比清晰地闪现出来。

  昏暗肮脏的公厕隔间,赵怡举着手机,屏幕上是温锦失禁时最不堪的定格,她脸上那狂喜而扭曲的笑容如同地狱恶魔!

  掌心摊开,那几颗泛着冰冷光泽的白色小药片,像几颗通往毁灭的钥匙!

  课堂上,那股完全失控的、汹涌而出的温热的尿液,瞬间浸透衣裤的灭顶触感,还有……还有出事前一天,那条放学的僻静小巷。

  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抑了一天的洪流再也无法控制,在小腹一阵剧烈的绞痛后,猛地冲垮了堤坝!温热的尿液汹涌而出,顺着双腿奔流而下,瞬间浸透了校服裤子,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热气的湿痕!

  温锦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施暴者可以有好好的生活,自己想要活,而那些画面依旧源源不断的入走马灯般。

  而小路巷子口,赵怡她们举着手机,刺眼的闪光灯疯狂闪烁,伴随着尖利刺耳的哄笑声“拍下来!快拍下来哈哈哈!尿了!真的尿了!”那笑声如同魔音灌耳,穿透时空,狠狠刺进温锦此刻濒临消散的意识里!

  “不!!!”

  一声无声的、凄厉到灵魂深处的呐喊,在意识的最后壁垒轰然炸响!那积聚了所有屈辱绝望和不甘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短暂地劈开了即将的黑暗。

  温锦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里一片刺目的白,晃得她几乎要睁不开眼,模糊的光影剧烈晃动,映入眼帘的惨白的光束,刺眼的无影灯,还有几张戴着蓝色口罩,只露出凝重眼睛的脸庞。

  冰冷的金属器械碰撞声清晰地传来,身体的感觉瞬间回归,像被投入了滚油之中,小腹和后脑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利刃在体内疯狂搅动,更可怕的是,温锦的身体开始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四肢像被通了高压电,扭曲地弹动着,关节撞击在身下床板上。

  “病人抽搐!快!拿除颤机…”

  “安抚她,小心!”

  “气道!保持呼吸通畅!”

  混乱的指令声在耳边炸开,像惊雷一样。温锦感觉自己被几只有力的手死死按住,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注入血管,但身体的抽搐并未停止,反而更加狂暴。

  像有一头凶兽在温锦体内疯狂冲撞,要将温锦的骨头,血肉,灵魂都彻底撕裂,口腔里充满了咸腥的铁锈味,牙齿不受控制地狠狠咬合在一起,连舌头被咬破了,鲜血混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视野在剧烈的抽搐和眩晕中天旋地转,惨白的天花板,晃动的灯光,医护人员紧张的面孔……

  一切都扭曲,在意识彻底被剧痛和抽搐撕碎的最后瞬间,温锦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将目光投向手术室门口的方向。

  厚重的自动门上方,那小小的观察窗玻璃后面,温锦看到了母亲那张因极致恐惧和悲痛而彻底扭曲的脸!她的双手死死扒在冰冷的玻璃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死白,嘴巴大张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妈?妈妈……

  这个字眼在心头滚过,带着无尽的眷恋、痛苦和深不见底的绝望,可是再次期待的沉重的抬眼望去,那里却空无一物,幻想...

  紧接着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无边无际的黑色潮水,彻底淹没了那点微弱的意识之光。

  所有的挣扎和不甘…都在瞬间被那绝对的冰冷的黑暗吞噬。

  她的世界,彻底归于了沉寂,她的人生终止了。

  她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声,只有心电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着生命跳动的曲线,在经历了最后一阵紊乱的波动后,猛地拉成了一条笔直的冰冷的再无任何起伏的直线。

  “滴————!”

  尖锐单调的蜂鸣声,如同最后的丧钟,在弥漫着消毒水和死亡气息的手术室里,凄厉的响了起来。

  温锦可能终于得到了解脱吧,或许此刻已经变成了灵魂飘荡在世间,终于没有了那如影随形的胀痛和恐惧。

  时间失去了意义,那些痛苦的记忆,被围堵的窒息,失禁的羞耻,已经药片滑过喉咙的冰冷,身体抽搐撕裂的剧痛都随着少女的消散带离了这个世界上,一切如同隔着一层滤镜观看一场别人的悲剧。

  再然后,她的尸体周围充斥着的,不再是冰冷消毒水的气味,而是一种混合着尘土,陈旧木头和淡淡悲伤的,属于“家”的特殊气息...

  家里,客厅窗帘紧闭着,光线昏的让整个屋里昏暗暗的,温锦母亲蜷缩在沙发的一角,身上还穿着那天接温锦回家时的衣服,只是此刻已经变得皱巴巴沾满了不明污渍,像一面异常重要的物件。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相框,那是温锦小学时的一张照片,扎着小麻花辫,笑得没心没肺的,想一朵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温锦母亲的脸深深埋在相框冰冷的玻璃上,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抽动着,压抑的哭声从紧咬的指缝间泄露出来,破碎而绝望,悔恨化成了红血丝充斥了她的眼睛。

  才短短几天?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鬓角竟已爬上一缕白发。

  警察们尽心尽力的查着这次的案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此刻那本不知道记录了什么的本子正沉甸甸地压在警察手上,温锦两个字印在此封面名字上,主办这个案子的年轻警察姓张,年纪大的警察姓田,有着丰富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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