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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高中的高冷性感女孩被霸凌,最后憋尿致死——!,4

小说: 2025-09-10 22:01 5hhhhh 1820 ℃

  温锦的照片贴在本里的一旁,照片里的她眼神清亮,清冷高傲的轮廓里藏着点稚气,校方递交的初步报告就几页纸,轻飘飘地定了性是,减肥药滥用,意外猝死。

  教导主任矮胖身材,稀疏的头发油亮地贴在头皮上,说话时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张警官,我们也很痛心!但温锦这孩子……”他叹气,摇着头,仿佛这悲剧只是个令人惋惜的失足之举。

  那消毒水混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残留在鼻腔里,是那间教室清理完特有的气味,温锦就是在那里倒下的。

  张警察合上报告,那几页纸的重量,远不如心头的疑虑来得沉重,疑点重重。

  这种报告,骗鬼呢,张警察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洁的地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班主任眼皮跳了跳。

  “主任”警察声音不高,但足够清晰,“温锦的遗物,包括她课桌里的所有东西,现在由我们警方接管。还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主任瞬间绷紧的脸,“学校的监控录像,尤其是温锦所在班级走廊,教室门口,以及她最后活动区域的,全部拷贝,立刻”

  主任的脸皱成一团,直接就将不情不愿挂在了脸上“张警官,这个……保护学生隐私……”

  “保护的是真相,主任”警察打断他,没留余地,“或者,您希望我们申请搜查令?”

  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最终颓然地点点头,那油亮的头发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温锦的座位在教室靠窗那排,桌面空荡荡,警察戴上手套,翻开抽屉。

  课本码放得整齐,他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书,封面干干净净,翻开,内页的空白处和页脚,却密密麻麻布满了短短的划痕和用力的褶皱。

  一道又一道,杂乱无章,又透着狠劲,有些地方甚至抠穿了纸张,留下扭曲的小洞,上面还贴着一个便利贴,上面弯弯曲曲写着“为什么都这么对我,要憋住!!忍”

  指尖轻轻拂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能清晰感受到那股无声的挣扎和痛苦,这不像一个仅仅为了减肥吃药留下的印记,警察小心地把书收进证物袋。

  走出教室,走廊里聚集着不少学生,窃窃私语,看到有警察时间目光躲闪,张警察拦住几个面熟的,是温锦隔壁班的,“温锦?不太熟……就知道她挺漂亮的,学习也好”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镜架,眼神像喝了假酒一样飘忽。

  “感觉她朋友挺多的吧?下课老有女生围着她说话”另一个女生小声补充,又飞快地低下头害怕说错话。

  警察看向人群边缘,一个瘦小的女生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旁边一个高个女生用力扯了下她的袖子,她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缩了回去,眼神里只剩下恐惧,那高个女生回头往这边瞅了一眼,或许这两人知道什么。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警察们寻访了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和善的老师,提起温锦就红了眼眶“多好的孩子啊,文静,字写得漂亮,作文很有灵气,就是啊最近这几个月,不太对劲”她叹着气,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的教案上划着,“上课老走神,不看黑板,问她问题也答非所问,尤其是下午,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坐立不安的,我批评过她几次,让她收心……现在想想,唉……”她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眉心,满是自责和困惑。

  另一个老师则年轻气盛得多,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温锦?心思早不在学习上了!上课魂不守舍,前一阵子还老请假上厕所,一节课能去两三次!最近倒是不去了,改成在椅子上蹭来蹭去,像屁股底下有钉子!说了也不听,影响课堂秩序!我看就是心思野了!”他合上手中的教材,发出“啪”的一声响,啧了几声。

  矛盾,非常矛盾,一个“朋友很多”的女孩,一个上课频繁上厕所到后来又在座位上痛苦扭动的女孩。

  老师们看到的碎片,拼凑出一个分裂的温锦,她到底在经历什么?厕所……扎进了警察的思路。

  几天下来,收获寥寥,学生们的沉默像一堵厚厚的墙挡着调查,直到那天下午,又是那个叫悠悠的女孩和她的父母,偷偷来到了警局。

  她一直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肩膀微微发抖,她父母站在门外,脸色凝重,眼神里满是挣扎后的决绝。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和悠悠压抑的细微抽噎。

  “悠悠”警察放轻声音,尽量柔和,“我们知道你是温锦最好的朋友,你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对不对?她现在不在了,但她需要你说出真相,只有真相,才能让她安息”警察安慰般的把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

  悠悠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嘴唇微微哆嗦着,才挤出几个字“……她们……她们不让……不让锦锦……上厕所……”

  “谁?”警察的心猛地一沉,一边在本子上写画着,一边追问道,“不让温锦上厕所?什么时候?怎么不让?”

  “是赵怡孙资…孙倩……”悠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语无伦次“下课……下课就围着她……堵在过道……厕所门口……不让她去……说……说她装……说她是仙女……不用……不用拉屎撒尿……”她泣不成声,肩膀剧烈地起伏。

  “上课呢?老师不是说她前一阵老请假上厕所吗?”负责的警察急切地问。

  “是……”悠悠用力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锦锦实在憋不住了……只能举手……老师有的让去……有的不让,她回来脸都是白的…手都在抖……”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鼓足最后的勇气,“可是…可是最近……她再也不举手了……死也不举了,再难受也忍着……我看着她…看着她指甲都掐进自己大腿里了…”

  她掀开自己外套下摆,又撩起里面衣服的一角,在她瘦弱的腰侧,赫然有几道新鲜的红痕,明显是指甲用力抓挠留下的,“她……她痛得受不了……就掐自己……我那天也想试试,我就学着她掐了几下自己,结果那么那么疼,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悠悠的哭声终于冲破了压抑,在小小的问询室里凄厉地回荡“她放学像疯了一样…往校外跑,我知道……她是去找公共厕所,跑慢一点……就要…就要……”后面的话被汹涌的泪水彻底淹没。

  我看着她腰侧那的伤痕,仿佛看到了温锦最后那段日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的非人的折磨。

  根本就没有什么减肥药,不知道谁带的节奏一直往减肥药上引,那不是减肥药的副作用,那是一场漫长隐秘并且残忍的酷刑,赵怡孙资孙倩,这三个名字瞬间像烧红的烙铁,被大大的写在了办公室里的白板上。

  悠悠的证词是撕裂黑暗的第一道口子,警察们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必须抓住!

  她的证词就是最锋利的刀,足以劈开校方那套“减肥药意外”的谎言堡垒,警察拿着那份详细记录了温锦被强迫憋尿痛苦忍耐的询问笔录,再次坐在了班主任对面。

  这次不允许任何人的任何敷衍,警察把笔录复印件轻轻推到班主任面前,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班主任拿起那几张纸,手抖得厉害,纸张哗啦作响。

  他看得极慢,额头的汗珠肉眼可见地渗出来,鼻子上也渗出了一层汗珠,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和纸张细微的抖动声。

  “主任”警察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某位同学的证词,指向非常明确,温锦生前遭受了长期,有组织的校园欺凌,直接导致她生理和心理的极端痛苦,这与你们校方提交的所谓的减肥药结论,存在根本性的矛盾”

  班主任喉结上下滚动,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见蹦出一句话。

  “现在”警察身体微微前倾,施加无形的压力,“我们需要完整的,未经删改的监控录像,覆盖温锦所在班级近三个月内的所有下课时间走廊教室门口,以及校门出入口的画面,立刻马上”警察特地强调了时间范围,覆盖悠悠证词中的关键时段。

  班主任的脸彻底灰败下去,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电话,手依然抖得厉害,按了好几次才接通内线:“…喂?把……把近三个月的温锦班级走廊教室门口监控……还有校门出入口的……全部……全部拷贝一份,送到警官这里……对,全部……现在”放下电话,他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在宽大的皮椅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油亮的头发此刻紧贴着头皮,显得有多狼狈一样。

  监控室的光线有点昏暗,几块大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映照在警员专注的脸上。

  警察们紧盯着分割成几个小窗口的主屏幕,目光锁定在温锦班教室门口和旁边走廊的那几块,时间被快速调整到下课时段。

  画面无声地流淌,里面的学生们如鱼贯龙乱窜着。

  下课铃响,学生们鱼贯而出,很快出现了,温锦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她总是稍晚一些,紧接着,赵怡孙资孙倩三人几乎每次都“恰好”地围拢上去。

  她们的动作看似随意,赵怡亲热地挽住温锦的胳膊,孙资侧身挡住半边去路,孙倩则贴近她耳边说着什么,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表面上看着确实是多么友好,可以手拉手的朋友。

  看到温锦的身体语言清晰传递出抗拒,警察的眼睛眯了眯,画面里温锦试图抽回手臂,身体微微后仰,目光急切地投向厕所方向,又迅速垂下。

  赵怡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孙资的身体像一堵墙,孙倩的笑脸凑得更近,温锦的挣扎在她们“亲密”的包围圈里显得如此微弱和徒劳。

  她尝试几次,身体绷紧又松懈,最终总是低下头,被她们裹挟着走向相反的方向,或是靠在走廊栏杆边。她脸上那强忍的近乎绝望的焦躁,即使隔着模糊的监控画面,也刺痛了几个警察的眼睛。

  这样的场景,几乎在每一个下课时间的监控片段里重复上演,偶尔,温锦能“突围”出去,走向厕所的方向,但监控清晰地显示,赵怡三人总是立刻跟上,一同消失在厕所入口的监控盲区。

  “停!”张警察忽然出声,技术员迅速暂停画面,是放学时间,校门口监控视角。

  学生们涌出大门,温锦的身影混杂在人群中,脚步明显比其他人急促得多,几乎是踉跄着小跑,她冲出校门,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右拐,朝着马路斜对面那个老旧公共厕所的方向狂奔而去,书包在她瘦削的背上剧烈地颠簸。

  而在她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赵怡三人不紧不慢地踱出来,她们的目光,像锁定猎物一样,精准地投向温锦奔跑的方向,其中一个女生还指了指。

  赵怡脸上甚至挂着一丝玩味的冰冷的笑意,她们没有立刻跟上去,只是站在那里一会,才慢悠悠地仿佛散步一般,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查一下这个公共厕所附近的街面监控,查看她们之后的动作”警察沉声吩咐,画面快进,果然,赵怡三人慢悠悠地走到公厕附近,有时在旁边的便利店晃悠,有时就靠在墙边闲聊,目光时不时瞟向公厕出口。

  直到温锦出来,她们才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近她之后,勾肩搭背的拉着她,名为护送着她,走向她回家的路。

  监控无声,悠悠的每一句证词,都在这些冰冷的电子影像中得到了残酷的印证。

  这不是孤立事件,是一场持续数月的围猎,温锦最后的日子,就是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监视与围困中,在一次次生理极限的煎熬中度过的。

  这不仅仅是欺凌,这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迟,看的几个警察的拳头在身侧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校园霸凌最为痛心疾首,让人憎恨。

  班主任坐在警察对面,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眼神躲闪一脸尴尬,不敢与警察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心虚。

  “主任”警察开门见山,将几张打印出来的监控截图推到他面前,画面清晰地定格在赵怡三人围堵温锦,温锦挣扎无果的瞬间,“这些画面,你应该不陌生吧?下课时间,在教室门口,几乎天天上演”

  班主任的目光扫过截图,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脸色更白了。

  “温锦在课堂上频繁请假去厕所,后来又变得坐立不安,这些情况,作为班主任,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有几位老师都曾向你反映过她的异常,对吗?”警察语气平静,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嘴唇张动了几下,才挤出细若蚊呐的声音“是……是知道一些,上课状态不太好”

  “仅仅是不好?”警察微微提高了音量,“证词你也看到了!温锦长期被赵怡孙资孙倩三人以极其恶劣的手段限制去厕所,承受着巨大的生理痛苦!这种持续性的,公开性的欺凌行为,就在你眼皮底下发生!作为班主任,你做了什么?你干预过吗?你找她们谈过话吗?你向学校反映过吗?”警察的质问一句接着一句。

  班主任的油头垂得更低了,细密的汗珠从鼻尖渗出,沉默在狭小的问询室里蔓延,沉重得令人窒息。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肩膀居然耸动起来“我……我看到过几次,下课的时候……赵怡她们,拦着温锦说话……温锦看起来……是不太情愿……”他断断续续地,一副我也不太完全知情的模样“我也……也怀疑过,是不是……是不是在欺负她……”

  “然后呢?”警察紧盯着他。

  “我找过温锦…”他声音更小了,充满了羞愧,“我问她是不是和赵怡她们有矛盾?她低着头什么都不肯说……就说……就说没事,我想着,女孩子之间……有点小摩擦也正常……她既然不说,我……我也不好深究……”他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仿佛在寻求一丝理解“警官!我也难啊!赵怡家里……有背景的,孙资孙倩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几个抱成团,我要是没证据就去批评她们……她们反过来咬我一口怎么办?温锦自己都不说,我能怎么办?我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她们别闹出大事,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谁知道……谁知道会……”他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睁只眼闭只眼?”警察重复着他的话,声音冷得像冰“你的所谓的闭只眼,关闭的是一个花季少女求救的所有通道!你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终导向的是温锦的死亡!你的不作为,就是这场暴行的帮凶!”

  班主任浑身一颤,捂着脸的手无力地滑落,露出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他的辩解苍白无力,他的懦弱在温锦惨烈的结局面前,显得如此卑劣和不可原谅,一个班主任最基本的责任和良知,在他权衡利弊的私心下,荡然无存。

  证词和铁一般的监控以及班主任失职的佐证,再加上温锦笔记本上那些无声诉说着极端痛苦的指甲印痕,这一切,终于汇聚成一股足以撕开所有伪装的洪流。

  局里迅速下达了指令,目标明确:赵怡,孙资,孙倩,以及她们在学校的储物柜和个人物品。

  搜查是在放学后进行的,由女警执行,教室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学生们被要求留在座位上,鸦雀无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赵怡她们三人惨白的脸上,好的,则带着一副吃瓜的表情津津有味的互聊。

  赵怡的储物柜最先被打开,里面乱糟糟的,一堆书本和课本瘫在里面,几个精致的化妆品,几包零食。

  女警动作专业而细致,一件件物品取出检查。当她拿起一个看起来普通的硬壳笔袋时,赵怡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下,眼神死死盯住。

  女警捏了捏笔袋,感觉内层似乎有点异常厚度,她拉开笔袋主拉链,里面是几支笔,接着,她仔细摸索笔袋的小兜,发现了一条极其隐蔽的侧开拉链,隐藏在布料缝合线里,若非仔细探查几乎无法发现。

  拉链被拉开后,女警的手指探进去,夹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的塑料密封袋。

  袋子里,赫然是几片白色的椭圆形的小药片。还有另外半板被铝箔包裹的药片,其中几粒已经被抠掉了。

  负责搜查的女警立刻将密封袋和药板递给管辖的张警察,铝箔药板背面的标签虽然被撕掉了一部分,但残留的印刷字迹清晰可辨,利尿药,这是一种强效利尿药,作用迅速而猛烈,警察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刃,瞬间钉在赵怡脸上,这与当时在温锦体内发现的药品是一模一样的。

  她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惶和恐惧,之前的傲慢和镇定荡然无存。孙资和孙倩也看到了那药片,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脸上写满了“完了”的绝望。

  “赵怡同学,”警察举起那个小小的密封袋和药板,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异常清晰,“这是什么?为什么藏在你笔袋里?解释一下”

  赵怡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她腿一软,如果不是旁边的女警眼疾手快扶住,几乎要瘫倒在地。

  铁证如山,温锦体内检出的药物成分,源头直指赵怡手里的这板药,无数双眼睛此刻牢牢锁定她,她哭着摇头,冰冷的镣铐,终于要锁住这双沾满罪恶的手。

  赵怡,孙资,孙倩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问询室,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紧张混合的味道。

  年轻警察负责主审赵怡,她坐在对面,脸色依旧苍白,但最初的惊恐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残余傲慢的沉默,她抿着嘴,下巴微扬,拒绝与警察对视。

  “赵怡”警察摊开笔录本,语气平静无波,“温锦体内的药物成分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和你笔袋暗格里搜出的药,完全一致”,说着把一份检测报告的复印件推到她面前,“现在,说说吧。这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给温锦吃?”

  赵怡的目光在报告上扫了一下,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依旧沉默。

  “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警察声音提高,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孙资和孙倩也在隔壁房间,你猜,她们会不会把你供出来?为了自保,把责任都推给你,毕竟”警察刻意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药,是在你身上搜出来的。强迫她吃药的,是谁的主意?谁动的手?”

  赵怡的身体一颤,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这句话显然戳中了她的软肋,她们这种建立在欺凌他人快感上的“友情”,在冰冷的法律和自身的利害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还有”警察继续加压,声音冷冽,“温锦为什么后来死也不肯上课举手去厕所了?嗯?之前她还能靠上课举手出去解决一下,为什么突然就宁可憋死也不举手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有证人说,跟一个谣言有关,什么谣言?谁造的谣?”

  赵怡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墙角的凶狠。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扭曲的理直气壮“她活该!装什么清高!装什么不食人间烟火!她以为她是谁?仙女吗?仙女就不用拉屎撒尿了?我们就是想看看她出丑!想看她憋不住求饶的样子!想撕破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假脸!”她越说越激动,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下课我们拦着她,不让她去厕所,天经地义!谁让她那么能装!装什么高清,无非就是个下贱婊子”

  “尊重逝者,那上课呢?”警察紧追不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之前还能举手出去,后来为什么死活不举了?那个谣言是什么?”

  赵怡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逼视,带着一丝恶毒的得意“哼……有人看不下去了呗。她不是清高吗?不是对谁都爱答不理吗?王港追她,她装得像朵白莲花!结果呢?背地里……”她故意停顿,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很多人都知道啊,说她晚上跟社会上的七个老男人去开房!而且里面还包括了王港,装的再清高有什么用,到头来不照样被随意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急了!怕了!自己说的以后绝不在上课时间去厕所,免得别人以为她又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自己说的!怪谁?”

  警察眉头一皱,王港,这个名字再次跳了出来,伪造黄谣应该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这解释了温锦后期为什么宁可忍受地狱般的折磨,也绝不举手的原因——她要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清白证明”,去对抗那盆泼向她的,肮脏的污水,这绝望的坚持,成了压死她的又一根稻草。

  “所以,你们就利用这点,彻底断了她上课去厕所的路?”警察强压着怒火。

  “是又怎么样?”赵怡扬起下巴,带着一种残忍的炫耀,“她自己答应的!我们只是好心提醒她遵守承诺!看着她憋得浑身发抖,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脸都憋紫了,指甲把自己抠出血……哈!那样子,别提多精彩了!比直接打她骂她有意思多了!”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精彩?”警察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毫无悔意,对死者没有一丁点的尊敬!你们现在是杀人凶手,知道吗!”

  赵怡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掠过一丝被戳破的狼狈和更深层的扭曲兴奋“……那是帮她认清现实!让她看看,是个人都得拉撒!装什么装!而且我们让她在旁边看着…看着她那副想尿又不敢尿,憋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样,啧啧,真是…真是绝了……”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味那种掌控他人、践踏他人尊严的快感。

  “最后给她吃药,也是你们帮她认清现实的下一步?”另一个警察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提到药,赵怡脸上那股扭曲的兴奋瞬间凝固,被巨大的恐惧取代。她眼神开始剧烈地躲闪,身体向后缩了缩,重新闭上了嘴,恢复了那种顽固的沉默。她知道,这条线,是通向深渊的最后一步,绝对不能认!

  赵怡的防线在“药”字面前重新竖起,但她的供述已经撕开了巨大的口子,隔壁房间的进展更快。

  孙资的心理防线本就脆弱,在女警强大的心理攻势和抛出赵怡部分供词的压力下,她很快崩溃了。

  “是赵怡!都是赵怡的主意!”孙资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开始只是她让我去下了一些药粉,她说温锦太能忍了,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光看着憋没用,得给她加点料!她说说她家里有人有肾病,家里有这种强力利尿药……她偷偷拿了几粒出来……”孙资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推卸,“那天……就是温锦死的前一天!下午放学路上!在公厕小巷那边……”

  她的描述断断续续,拼凑出一个令人心碎的场景:那条路附近,温锦像往常一样,被她们三人“护送”着,脚步虚浮急促,显然又到了极限。

  赵怡故意用力推搡了她一下,本就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失控。温锦猛地僵在原地,双腿死死夹紧,头深深地埋下去,肩膀剧烈地颤抖。

  浅色的校服裤子,在腿间的位置,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痕。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裤管流下,在坑洼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渍。

  温锦一动不动,只有那微微的颤抖泄露着极致的羞耻和绝望。

  “哈哈哈哈骚货”短暂的死寂后,是赵怡刺耳疯狂的大笑,她像发现了好玩的,立刻掏出手机,让她们扒下她的裤子,冲着她失禁的穴口处和地上那滩尿渍,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拍照录像。

  闪光灯在巷子里一次次亮起,像一把把刀子剜在温锦身上。

  孙资和孙倩也反应过来,跟着哄笑,笑声是那样的刺耳,拿出手机拍。巷子里回荡着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和快门声。

  “仙女尿裤子喽!”“看看这滩尿!温大仙女的人间印记!”“啧啧啧,真骚啊!”

  温锦始终没有抬头,没有动。

  “赵怡……赵怡拍完了,把手机屏幕几乎戳到温锦脸上……”孙资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说……‘温锦,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精彩哈哈!这些照片视频,要是传到学校群里……你猜会怎么样?你还有脸活吗?’”

  “温锦……她终于抬起头……”孙资的眼中充满了惊悸,“她的脸……白的像一个纸人,眼睛里面黑的就像是一潭死水,黑洞洞的……好吓人,她看着赵怡,就那样看着……然后……声音哑得不像她,她说‘你们到底想怎样?’”

  “赵怡就笑了,笑得特别”孙资缩了缩脖子,“她说,‘简单,明天下午放学,老地方,乖乖把这片药吃了,你吃了,我就把这些东西删掉。不然……你就等着全校欣赏你的骚逼吧!’她…她把那几片白色的药……塞到了温锦手里……”

  孙资的供述,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周围人喘不过气。

  在那平常一日下,温锦空洞绝望的眼神,赵怡恶魔般的威胁……每一个细节都令人窒息。

  第二天,温锦果然屈服了,在同样的胁迫下,她吞下了那几片强效的利尿药。

  她以为那只是又一次更甚的羞辱,却不知道,那小小的药片,对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剧烈的药物反应很快击垮了她……最终倒在了冰冷的教室里。

  最后的是孙倩,当警察把孙资的供述片段摆在她面前,并点明赵怡已将主要责任推给她和孙资时,她彻底慌了。

  “不!不是!药是赵怡逼她吃的!录像也是赵怡拍来威胁的!主意都是她出的!”孙倩尖声叫着,急于撇清,“我和孙资,我们…我们就是跟着起起哄……没想真的害死她啊!”她哭喊着,“赵怡说她家有那药,偷出来点没事……说那药就是让人多尿几次,让温锦当众出个大丑……我们……我们真不知道会死人啊!温锦自己身体不好……关我们什么事……”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事不关己的推脱。

  最初因为嫉妒而起的恶意排挤,侮辱性的人身控制,还要造黄谣毁掉她,拍摄的屈辱录像,强迫温锦服用强效利尿药导致死亡。

  赵怡是毫无争议的主谋和直接实施者,孙资、孙倩是积极的帮凶和参与者。

  她们的恶意,在一次次得逞中不断膨胀,最终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惨剧,可恨的霸凌者。

  温锦的母亲是在案件取得决定性突破后被请到局里的,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衣服,眼角眉梢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哀伤,警察把案情进展,那些残酷的令人发指的细节,选择性的告诉了她。

  包括女儿长期遭受的非人折磨,包括那绝望的在小巷里发生的一切,和夺走她生命的胁迫与药片。

  她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妆容掩盖不住急速褪去的血色,她放在膝上的双手,先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尖用力的地方白得吓人。

  然后,那攥紧的拳头开始剧烈地颤抖,带动着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筛糠般抖动起来,她张着嘴,无比悲痛的大口喘息着。

  她没有嚎啕大哭,没有选择歇斯底里,那是一种无声的崩溃,灵魂被人性的恶意碾碎。

  大颗大颗的眼泪,汹涌地夺眶而出,瞬间冲花了她的眼线,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冲出两道淡淡的痕迹。

  她猛地抬起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仿佛要堵住那撕心裂肺的悲伤哭泣,身体强忍着抖动着哭泣。

  “我的……小锦……”一声破碎的,带着血沫般的呜咽,终于从她死死捂住的指缝里艰难地挤了出来,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蕴含着山崩地裂般的痛苦和悔恨,“我的女儿啊…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只忙工作……不该……没看出来……我的孩子……你……你得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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