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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高中的高冷性感女孩被霸凌,最后憋尿致死——!,2

小说: 2025-09-10 22:01 5hhhhh 6070 ℃

  这尖叫的一声让温锦缓了过来,她瞪大眼睛,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急忙提上裤子在厕所里冲了出来。

  那堂课之后,表面的那层薄膜被彻底撕开,彻底改变了,老师那番冰冷严厉的训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温锦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烙下了一个屈辱的印记,好像她就是多该死的囚人,如果有实质,那几乎将她的皮肉烫的都绽开。

  更可怕的是,赵怡她们更加过分,她们就像那种铁链那种枷锁,更沉重的套在了温锦的脖子上。

  至于赵怡她们为什么总是欺负温锦,这也是一切都有迹可循,王港,一个略有几分帅气的红毛男生看上了温锦,这个王港甚至在大演讲时在讲台上,公然对着全校师生对温锦表白,当时喊话的热血声有多大,后来他被温锦拒绝后那种憎恨就多大。

  而赵怡她最喜欢的男生就是王港,可是王港就是看不上她那个小家碧玉的样子…于是她把所有的嫉妒疯狂全都发泄在了温锦身上,对于她这种空有美貌而没有金钱的人,别人往往是更偏向于有权有势的赵怡。

  “听见没?老师都发话了,‘课堂纪律’必须要遵守!”第二天课间,赵怡抱着手臂,斜倚在温锦的课桌旁,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得意恶毒的笑容,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几桌的同学都隐约听到,“某些人啊,心思不正,老想着上课请假往外跑,影响大家学习!脸皮可真够厚的!!”

  她“心思不正”几个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看着温锦。

  孙资立刻帮腔,声音尖细阴阳人“就是!课间十分钟干嘛去了?非要上课搞特殊?以为自己是谁啊?”甚至还在暗地里偷偷上手拧了一把温锦的后背。

  孙倩带着一种上帝藐视众生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啧啧啧,听你那个男同桌说你凳子上好像还有一股骚尿味?哈哈哈!”

  有些话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温锦的皮肤,刺进她本就破烂不堪的自尊里,老师的训斥言犹在耳,像一道无形的禁令,彻底堵死了温锦最后一条在极端情况下可能求生的缝隙。

  上课举手请假?这条路好像已经被彻底焊死,每一次那个念头升起,老师冰冷的目光还有同学们聚焦过来的视线,以及赵怡她们此刻的嘲讽,就会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循环播放,带来灭顶的恐惧感,她几乎不敢了。

  这些比膀胱爆炸的恐惧更加令人窒息。

  于是,温锦的炼狱升级了。

  课间的围堵依旧密不透风,而课堂则变成了一个需要动用全部意志力去死守的战地,随时可能崩溃的堤坝。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都像一场漫长而残酷的酷刑,几乎要忍不到尿出来,却还是要必须坚持整整一节课,下课时她们还堵着所有去路。

  这种痛苦的日子她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甚至她一想到还有高三,这种遥遥无望的日子,几乎将她压垮。

  温锦必须像一个商店里的假人模特,控制着自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坐姿必须保持绝对的端正,腰背挺直,还要微微向前靠一下,让自身的重量正好能抵住前面的小穴,双腿拧在一起,使劲夹着自己的那里,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任何一点不经意的挪动,比如调整重心,身体往后靠了一下或者仅是因为腿麻了想动一下脚腕,都可能牵动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弦,带来一阵尖锐如针扎的刺痛,就会尿出来一些。

  温锦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双手在课桌下死死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留下青色的凹痕。

  牙齿紧咬着下唇内侧的嫩肉,直到尝到血腥的铁锈味,脚趾在鞋子里用力地蜷缩着鞋垫,试图分散那可怕的注意力。

  有时候那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课堂上显得格外的诡异,温锦只能控制着自己小声喘息,胸口总因为憋闷喘不上气而隐隐作痛。

  鼻尖和后背的冷汗从未干过,一层又一层地渗出,将校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凳子上是不干的尿,这些总让她能散发出淡淡的汗和骚味。

  有时候,那胀痛感会像海啸一样毫无预兆地袭来,猛烈得让温锦眼前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溢不出的娇喘。

  有的老师则会意味深长的看她几眼,甚至有老师越来越烦,他们几乎统一了战线,认为她是一个不检点的女生,一定是偷多了男人才总发出如此浪荡的声音刷存在感。

  温锦只能猛地吸一口气,将腰背挺得更直,就像一把弓,她将自己绷得紧紧的,而身体会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微微颤抖,她已经不在乎别人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就死死盯着黑板或课本,拼命的把注意力往上面引。

  老师的声音和粉笔在黑板写字的哒哒声,周围同学翻动书页的哗啦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温锦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志,全都是可紧绷着,努力的克制着身体里的尿液。

  有几次,赵怡她们根本在下课时堵不住她,下课铃响起的瞬间,就是温锦的机会,她必须在老师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内,像一颗被压抑到极致的子弹,从座位上弹射起来。

  动作要快!要不顾一切!椅子会被温锦撞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温锦根本顾不上,但凡晚一秒,那三个人去抓她的手几乎就能碰到她的衣角,将她带回原地摁在那里。

  温锦低着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拨开挡在过道上的同学,有时会引来不满的抱怨,她无法在乎,无法停下脚步,失控的冲向走廊尽头的女洗手间。

  每一次奔跑都伴随着小腹剧烈的颠簸和绞痛,那感觉就像膀胱里装满了滚烫的碎石,随着奔跑的每一步在疯狂地冲撞摩擦着脆弱的内壁,憋不住了要。

  双腿间那可怕的湿意和失控感几乎如影随形,每一次抬腿都会尿出一些。

  两侧墙壁上张贴的励志标语和擦肩而过的同学身影都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温锦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目标:那个老旧充斥着骚味的洗手间隔间。

  只有冲进去,反锁上门,温锦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苟延残喘的到这来之不易的一丝清净。

  “护送你回家”这个恶毒的主意,是在某一天的傍晚突然诞生的。

  放学的铃声是她是解放的信号,温锦像往常一样,几乎是踩着铃声的尾音,第一个抓起书包,低着头加快脚步拨开挡路的人群,冲出教室后门,目标明确地奔向楼梯口。

  下楼梯时,因为太过急切,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抓住了冰冷的扶手,小腹却因为这一下剧烈的颠簸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一股热流几乎失控。

  温锦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脚步加快冲向一楼,这个地方她一秒也不想多待。

  就在温锦冲出教学楼门厅,准备拐向通往校外公共厕所那条熟悉的小路时,三个身影幽灵般地从旁边闪了出来,恰好堵在了温锦的正前方。

  是赵怡,孙资和孙倩。

  她们脸上挂着那种令人极度不安的恶意笑容。

  “温大学霸,跑这么快干嘛呀?赶着去投胎?”赵怡双臂抱胸,歪着头看温锦,语气满是轻佻。

  温锦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接窜上了脊背。

  她们又想干什么?温锦下意识地想绕过她们,但孙资和孙倩立刻默契地挪动脚步,像两扇门板一样,再次封死了温锦的去路。

  “别急嘛”孙资笑嘻嘻地说,眼神却像冰块冻的人发颤“看你每天放学都一个人跑得飞快,多不安全呀!我们三个商量好了,以后一起‘护送’你回家!同学之间,要互相关心,对吧?”她戏谑的一个手搭上温锦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不!不用麻烦了”温锦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

  小腹的胀感因为紧张和急迫而迅速升级,那股熟悉的尿意又开始疯狂地冲击着她的下腹。

  温锦抬起头急切地看向她们身后那条通往自由的小路,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要的要的啊!!”孙倩声音像是新婚当夜翘盼的小娘子,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固执,谁知道她又卖的什么药?“同学之间要团结友爱啊!”她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温锦身上。

  一股熟悉的浓烈的属于赵怡甜腻香水味混合着孙倩身上淡淡的汗味,扑面而来,熏得温锦一阵反胃。

  “让开!”温锦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因为急迫和愤怒而拔高,带着一丝颤抖,试图强行从她们三人之间的缝隙挤过去,这是她头一回这么强势。

  “哎哟,吼这么凶干嘛?”赵怡夸张地叫了一声,同时伸出胳膊,几乎是蛮横地一把挽住了温锦的胳膊,她尖长的指甲掐进了温锦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我们一片好心,你怎么不识好歹啊?真是狗咬吕洞宾”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舌头在嘴里顶了顶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威胁的怒意。

  与此同时,孙资也立刻箍住了温锦的右臂,孙倩则紧紧地贴在温锦的身后,彻底封死了温锦所有可能挣脱前进的方向,同时贴近她耳边极其小声的说了一句“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臭婊子”

  她们像三条冰冷的铁链,死死地锁住了温锦。

  “走吧,温锦同学,我们送你回家”赵怡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欢快调调,不容置疑的拖着温锦,开始往相反的方向走,却是与公厕方向完全相反的路。

  “放开我,我不回家!我要去……”温锦徒劳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但三个人的力量远超过一个人。

  温锦的挣扎反而让箍住她手臂的力量更大,指甲更深地陷进她娇嫩的皮肤里,不知道是谁的手在她大臂上狠狠拧了一把,温锦浑身一颤,尿液又涌到了门口,呼之欲出。

  几人拖拽着她,嘻嘻笑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好的姐妹花,温锦小腹因为剧烈的扭动和碰撞,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绞痛,那股汹涌的尿液几乎要冲破最后的一层防御。

  恐惧瞬间遏制住了温锦,她大喘着气紧紧夹紧了那里。

  “你要去哪儿啊?撒尿吗”赵怡凑近温锦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恶毒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温锦的耳廓上,恶魔的低语激起温锦一阵战栗,“憋不住了吗?想找地方解决?啧啧啧,多丢人啊,冰山女神怎么能当街撒尿呢?忍着点嘛,很快就到家了哦”她的笑声像毒蛇吐信,冰凉滑腻,让人毛骨悚然,如坠冰窖。

  她们就这样,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半拖半架着温锦,姿势像押解犯人一样,强行将温锦带离了学校那条街,走上了通往温锦家小区漫长而绝望的路。

  几人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温锦的膀胱上,温锦的身体被她们牢牢控制着,无法奔跑无法挣脱,甚至无法做出稍微大一点的动作来缓解那几乎要爆炸的胀痛。

  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身体轻微的晃动,都带来膀胱壁一阵疯狂的痉挛和冲击,要控制不住了,忍得小腹巨痛!!

  那感觉就像膀胱里装满了滚烫的岩浆,烫的自己体内一阵阵收缩,并且每一次晃动都让它更加沸腾,更加疯狂地冲击着那层薄弱的随时会开口的尿道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温锦的脸色惨白如鬼,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已经尝不到血腥味,只有麻木的钝痛,冷汗像小溪一样顺着鬓角脖颈往下淌,浸湿了衣领,她们看着曾经的娇女变成如今这副下荡样子,让几人好不快活。

  视线因为剧烈的生理痛苦和极致的恐慌而阵阵发黑,眼前熟悉的街道景象变得扭曲,像深渊张开了巨盆大口。

  温锦只能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路,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去对抗身体里那场足够毁灭她的海啸,只是刺痛依旧让温锦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闷叫。

  赵怡她们很享受温锦的痛苦,故意在温锦身体僵硬脚步踉跄时,用力拉扯温锦一下,或者“好心”的问“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很冷吗?不会吧不会吧哈哈”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孙资则时不时地在温锦耳边,用气声模仿着水流的声音“嘘…嘘嘘……”甚至还吹起了口哨,那声音如同魔音贯耳,疯狂的刺激着温锦脆弱的神经。

  孙倩沉默着,但她紧紧贴在温锦身后的身体,像一堵冰冷的墙,彻底断绝了温锦任何后退或逃脱的可能。

  那条平时只需要走二十分钟的路,在那个傍晚,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每一步都是踩在刀尖上,前路漫漫路途遥远,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出气,这样的生活让她痛苦,备受屈辱。

  当温锦家那熟悉的小区终于出现在视野里时,温锦的意志力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膀胱的胀痛是前所未有的顶峰,尖锐得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搅动,一股股失控的热流不断地冲击着最后的阀门,每一次都让温锦浑身剧颤,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耳膜嗡嗡作响。

  “哟,前面就到啦”赵怡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遗憾,她们终于松开了钳制温锦的手臂。

  就在她们松开钳制的那一瞬间,巨大的解脱感和濒临崩溃的生理压力同时袭来,温锦连一个字和眼神都顾不上给她们,带着劫后余生的释放感猛地用尽身体里残存的力气,向前冲去。

  书包带子滑落在臂弯也顾不上了,鞋带开了也管不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进单元门!冲上楼梯!冲进家门!冲向厕所!

  温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单元门上,颤抖的手指在书包兜里乱翻着,平时一找就到的钥匙此刻却因为手抖得厉害而翻来覆去找不到,一小部分尿液已经漏了出来!

  明明是个破旧的老小区,但是还是做着样子搞那些安全的措施,比如给单元门上上锁,一家住户一把钥匙。

  冰冷的金属钥匙锁扣触感明明摸到了,可是一看就又不见了,小腹的绞痛因为急迫而变成了尖锐的刀割。

  身后仿佛传来赵怡她们毫不掩饰的尖锐刺耳哄笑声,像无数根针扎进温锦的后背,她惊恐的回过头去,发现空无一人,竟是自己幻听了。

  温锦绝望地再次翻动书包,手指抖得几乎要没有力气抓握,找不到!!根本找不到!!翻涌的眼泪瞬间糊住了眼睛。

  “妈!!开门!开门啊!”温锦再也控制不住,带着哭腔嘶喊出来,声音是破碎不堪的,她家的楼层不高,而且房子也非常的不隔音。

  温锦用拳头用力捶打着厚重的单元门,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残破的破门也发出巨大的破烂不堪的声音。

  身体痛苦的剧烈颤抖着,双腿间那股热流再也无法遏制,根本兜不住,那股滚烫的液体终究还是猛地冲破了最后的束缚,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温锦的内裤和校裤,沿着大腿内侧迅速蔓延开来,汇聚在她脚下形成了一摊小小的水洼,又慢慢蔓延成一个大圈,滚烫的尿液浸透了衣服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和皮肤,带来她一阵战栗,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绝望和羞耻,尿了…居然尿了……

  门终于在温锦眼前被猛地拉开,先是一个楼道里的大叔,看着温锦上下色迷迷的打量了一眼,愣在了她脚下那瘫黄色的带着尿骚味的尿里,随后一脸鄙夷的一步三回头避开,最后是温锦母亲那张带着工作疲惫和一丝惊愕的脸出现在门后“锦锦?你怎么……”

  后面的话温锦已经听不清了,巨大的耳鸣刺穿了她的大脑,全世界的声音此刻在她耳朵里都变得无比的锐利,刺耳。

  巨大的羞耻感使她喘不上气,身体瞬间的失控带来的虚脱感像海啸般将温锦吞没。

  温锦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顺着冰冷的门框滑倒在地,冰冷的地面透过湿透的校服裤子传来一阵冰凉。

  温锦看到的是母亲骤然放大的写满惊惶和不可置信的眼睛,她几乎快要晕过去。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皮肤,带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却冲不散弥漫在她心头的苦涩,呆愣在狭小浴室里,感受着沉重的绝望和死寂。

  温锦蜷缩在淋浴喷头下,水流砸在背上,有点刺疼,皮肤被搓得通红,几乎要搓掉那一层皮,可那股被强行烙印上的屈辱感,像一墙洗不掉的油污,顽固地附着在每一个毛孔里。

  她缓缓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惨白,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脸颊两侧,嘴唇被咬破的地方结了淡淡的痂,眼睛也肿了,空洞得没有一丝光亮,再不复那年那朵清冷高傲的莲花,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源自深处无法平息的余悸和羞耻……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温锦母亲探进头,脸上的表情混杂着困惑和微微的嫌弃,她看到温锦蜷缩在水流下的样子,叹了口气“锦锦……”她的声音哽住了,小心翼翼地走近,这时她看见了温锦身上的青紫色痕迹,大大小小的散落在身上,她猛地拿起旁边的浴巾,轻轻裹住温锦湿透的身体“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尿裤子,身上怎么回事!!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温锦抬起头自己伸手裹紧了身上的浴巾掩盖“哎呀妈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母亲显然不信,她扶着温锦的肩膀,强迫温锦看着她的眼睛“锦锦,你别骗妈妈!你刚才那个样子…还有之前我看你身上那些痕迹…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妈妈去找她们!”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颤抖。

  “没有啊!你乱猜什么”温锦几乎是尖叫着打断她,猛地挣脱开她的手,裹紧浴巾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寒意渐渐穿透了浴巾爬上她的后背“没有人欺负我!是我自己今天难受…才弄脏了裤子……”后面的话低不可闻,巨大的羞耻尴尬让温锦恨不得立刻在这个世界消失。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汹涌而出,温锦死死咬住嘴唇,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晚上的客厅里传来母亲压低的打电话声“您好老师,我是温锦妈妈,孩子今天回家……状态非常不好……我想了解一下最近在学校……”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门板隐隐传来,听不真切。

  但温锦母亲的声音很快带上了压抑的怒火和难以置信“…学习不认真?……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她一直很上进的!……好的,麻烦老师多关照着点”电话被重重地挂断,传来母亲深呼出的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稳慢持续的进行着,如果温锦母亲多上点心的话,她就会注意到温锦每次都是飞奔回家,然后急匆匆的冲进厕所……

  温锦母亲最开始基本上没有怎么在意,直到最近有一次,她在公司里开了很久的会,本来肚子只有轻微的痛意,就赶紧到家之后才上厕所,上厕所一半的时候,她突然间听到了屋外传来咔噔一声,是自己的女儿温锦回来了。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猛的砰的一声,是温锦猛地撞在厕所门上,开始疯狂的扭动厕所把手,温锦母亲皱着眉拍着自己的胸口“温锦?你干什么!你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温锦在门外带着哭腔的声音,轻轻拍着门说“妈!!我要上厕所!!妈快出来”

  “我才刚进来没多久,你先忍一会!”温锦母亲皱着眉打断她。

  不料,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了温锦的哭泣声“求求你了,妈妈,我真的要尿了,我…我实在要憋不住了”

  “求你了妈!!我真的憋不住了!”门外温锦的哭声越来越大,带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崩溃,温锦母亲急忙起身收拾干净,猛地打开门冲她劈头盖脸一顿“臭丫头!你要死啊!!”

  温锦连看都没看她,直接冲向了厕所开始方便……

  晚上温锦母亲坐在温锦的床头询问她时,她也只是低下头,避开母亲探寻的目光,“没……没什么啊”温锦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就是…有点不舒服,着凉了闹肚子”她胡乱地编造着理由,每一个字都像什么东西灼烧着喉咙,再多说一个字她的声音都会哽噎。

  温锦母亲僵在原地,看着温锦痛拒绝沟通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全是茫然,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好...好”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好好睡一觉吧,妈拼命上班也是为了你!”她深深地看了温锦一眼,,以为只是自己对她的关照减少,而温锦产生了抵触情绪,然后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温锦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泄气的蜷缩在小小的床上,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压抑绝望的呜咽也不敢太大声,细微的哭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身体深处,膀胱和小腹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刚刚结束的一切,而比这更痛的,是那种被彻底孤立无人理解,连最亲近的母亲也无法言说的沉入深渊的冰冷绝望。

  该怎么办?明天呢?后天呢?那条通往校外公厕的路,那条被她们彻底堵死的路……温锦还能逃到哪里去?

  而温锦母亲也只是觉得温锦最近很奇怪,本来想着有空去找她的班主任问问,结果后来的几天一直没有空,就淡淡健忘了这件事。

  第二天如约而至,不会因为温锦一个人的痛苦生活而停止世界的转动,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下温柔的光束。

  温锦睁开干涩发痛的眼睛,揉了揉,昨夜哭泣的疲惫还沉重地压在眼皮上,连睁眼都有点费劲,估计眼睛已经哭肿了吧?

  小腹深处传来熟悉的沉甸甸的坠胀感,经过一夜,它并不那么狂躁,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坠在那里。

  想到昨晚母亲欲言又止的担忧眼神还在眼前晃动,就像一根无形的刺刺进了自己的心里,不能让母亲知道真相,那只会让她徒增烦恼,而温锦无法承受在她眼中看到更深的失望或怜悯,所以温锦必须像个没事人一样。

  餐桌上,温锦母亲居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面包片还冒着热气,她坐在温锦对面,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显然也是没有睡好,她看着温锦,嘴唇动了动想开口。

  “妈,我没事了”温锦抢先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嘴角僵硬地向上牵扯了一下“昨天就是不舒服,应该是吃坏东西了”温锦低头,避开她审视的目光,拿起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碗里的白粥。

  母亲沉默了几秒,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最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温锦无法解读也无力承受的情绪“……没事就好,快吃吧,别迟到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干涩“身体上…有什么事,生了什么病,一定要跟妈妈说,别自己扛着,知道吗?”她慈爱的目光落在温锦脸上。

  “嗯,知道了妈”温锦含糊地应了一声,迅速低下头,大口喝着粥,滚烫的粥滑过喉咙,烫的喉咙一缩,倒是掩盖了喉咙里的哽咽和眼眶的酸涩。

  这短暂的平静,是温锦唯一能抓住的温暖,她痴痴的躲在这点爱意下微笑,不想离开,讨厌去那个地方。

  踏进高中校门的那一刻,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攥紧了温锦的心脏,每一步都像高空作业者踩在钢丝上,她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几人的围堵。

  果然,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更多了,有人路过她时,甚至会刻意去盯着她几眼然后捂嘴到一边讨论偷笑,甚至有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出现,那只能从那些模模糊糊的声音中听到模糊的几个字“网上帖子...温锦”“王港……七人…”“骚货……酒店…花样多”…

  猜都不用猜,温锦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背后顿时升起一股凉意,有人在造谣,造她和王港的黄谣,呵多么恶毒啊,那些痛苦的针没有扎在他们身上他们自然不知道有多么痛,肆无忌惮的将那些莫须有的谣言四处的传播,他们才不管这样是否会把人毁掉,他们知道,没人在乎的……

  事情愈演愈烈,等到达了走廊的时候,甚至有不少男生过来搭讪,“哟,爽不爽啊温大美女!!”

  “七个男人能满足的了你吗哈哈哈!!”甚至已经有那种不学无术的混子男已把咸猪手拍上了她的臀部。

  “滚开!!!”温锦推开他们急忙往教室里冲去,甚至感觉一路上的人都在她指指点点。

  教室里其实也不太平,沸沸扬扬的声音是围绕着几个主人公,四人,赵怡孙资孙倩以及那个意想不到的人,王港。

  王港看见她进来,冲着她挑了挑眉“呦,主人公来了”温锦喘着粗气冲过去冲他们大吼“你为什么要造谣!!为什么”

  王港一把拽着她的衣领就往外拽,另外三人也跟着一同出去,看着王港将她往墙角一推,随后扎堆围住了温锦。

  “你们…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温锦靠紧墙角瞪着眼睛看他们,赵怡突然开口“哎,可以呀~~只要你保证上课再也不去上厕所,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就是就是,你不上课我们还上课啊!”孙资急忙附和。

  温锦低着头咬着嘴唇最终还是妥协“你们....只要你们停止传播那些谣言,我就不在上课去厕所”……

  赵怡几人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肩膀说“孺子可教!!”,被众人盯在耻辱柱上的感觉,让温锦心里深处的那簇火焰越发的渺小,隐忍,只能一遍遍的去隐忍。

  下了课之后几人依旧堵在了她的周围,温锦依旧夹紧双腿忍着尿意,但这次不一样的是,赵怡居然特别亲切的挽起了温锦的胳膊“走吧锦锦,我们去…上厕所!”

  温锦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被她们拖拉着去到了卫生间,结果下一秒三个人把温锦推到一个隔间里,小小的隔间里竟能盛下四个人。

  接着,赵怡居然脱下裤子蹲下开始尿尿,温锦瞪大眼睛,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小腹不由得更加紧了紧,浑身颤了颤,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几缕。

  看着这三个女的轮流上两个厕所,温锦死死夹紧腿靠着厕所隔间墙。

  孙资脸上却笑的诡异,下一秒一拳砸上了温锦的小腹,“呃啊!!”伴随着温锦的一声痛呼,小腹剧痛下根本分不清有没有夹紧尿道,尿液哗啦啦浸透了裤子……

  课间的时候那令人窒息的包围圈依旧存在,她们堵在过道上,用身体和话语编织着“好姐妹”的牢笼。

  温锦依旧只能像个被钉在座位上的囚徒,忍受着小腹越来越沉重的负担,他经常会在内裤里塞上满满的厚厚的纸,为了去堵住那些喷涌而出的尿液,冷汗浸湿后背,牙齿咬着唇肉,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那不断积累恐慌的压力。

  这天晚上预想中的“护送”并未在放学时立刻上演,赵怡她们只是远远地,环抱着胳膊,用那种带着狠厉的目光看着温锦,这反常的平静,反而让温锦心头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她们一定是又要作妖了,这种未知的恐惧最为吓人。

  每一次放学课铃响,她们会带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关心”笑容散去,而温锦,则必须在下一秒,像离弦之箭般冲出教室,奔向那个老旧却象征着短暂自由的校外公厕,这成了温锦苟延残喘的唯一方式。

  校外那个老旧公厕,长满了青苔和陈年未被清理掉的粪便,臭烘烘的要命,连厕篓里的纸早已堆成了一座小金山,可是对于温锦来说,它是自己的一个避难港,却也是温锦最大的耻辱标记。

  每一次冲进去,反锁破败的门,那滚烫的尿液释放出来,都伴随着排不出的一股,就那么一直卡在身子里最后又变成一泡新尿,温锦也想不到沦落到要像个逃犯一样,只能跑到这肮脏的地方来解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但起码现在对她来说能有地方解决生理已经很好了。

  出事前几天的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像往常一样,温锦抓起书包,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教室,在门口还撞到了一个胸膛里,她只急匆匆的弓了个腰,说了句对不起…就无视了身后可能投来的任何目光,一头扎进通往校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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