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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歧途,短,2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5720 ℃

“下面欢迎法学院的潘晓萱同学——”

潘晓萱!温文玉内心为之一振。

“——以及韩千杰同学,为我们带来舞蹈《Trouble Maker》、《危险派对》。”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温文玉刚刚放松下来的心,他慌忙循着声音的方向跑,经过宿舍和食堂,穿过操场的栅栏门,气喘吁吁地立在围观人群的最外围。

这是个很小型的活动,在操场中央摆了个临时的舞台,而观众则是在假草坪上垫上纸,直接坐在地上围观,跟他大一军训时,和同学排成方阵坐在地上,由教官在前面领着拉歌的场面差不多。

温文玉缩在最外面那一圈站着的人身后,从人群的缝隙里看向中间。台上,他朝思暮想的潘晓萱,正在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跟着他平时绝对不会听的歌,跳着在他看来有些出格的劲舞。

潘晓萱在台上很难穿透人群看到温文玉,因此温文玉放心地用目光打量起二人来。潘晓萱为了和韩千杰匹配身高,穿了一双8cm的粗跟短靴,黑色的漆皮肯豆靴,搭配黑色的热裤,格外凸显出她肉感的双腿。她的上身则是白色的T恤,下摆在肋骨下打了个结,露出肚脐和腰线,白皙的小腹和包裹在黑色热裤中的胯部形成亮眼的对比,将视线不经意间吸引到她不断扭转、抖动的腰胯和臀部。

而台上的那个男人,虽然温文玉从没听潘晓萱提起过,但显然和潘晓萱已经超越了一般朋友的关系,动作也没有普通舞伴该有的克制。他和潘晓萱的亲密互动,并非因舞蹈动作设计而进行的表演,而是真正出于亲昵而自然地做出来的。

温文玉仔细观察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大概比他高半头,穿着普通的T恤和短裤,想来是因为夏天在户外穿西装太热。但因此也露出他充满运动痕迹的黝黑肌肤,因为热舞而出了一层薄汗,附着在四肢微微显出的肌肉线条上。温文玉看到,那个男人的肌肉,小腿的,大臂的,随着音乐的节奏,鼓起又放松,显得孔武有力,和他自己那久未锻炼,临近体侧便开始慌张的孱弱肌肉,完全不是一个量级。那个男人的五官也很有特色,温文玉第一眼看过去时,觉得他有些像一个他一时想不起名字的演员,只是鼻梁更长些,五官撑得更开一些。但那个演员的精髓(至少是温文玉认为的精髓),即嘴角那有些轻佻的弧度所营造出的,那种随时似笑非笑,轻松地释放出魅力信号的感觉,在那个男人的脸上近乎完美地复刻了出来。这种略显挑逗的神情是温文玉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他是没办法主动勾引别人的,只能像小动物翻出肚皮一样,等待周围的人被他所吸引,主动来摸他。

完全就是相反的两个极端。温文玉在心里下了如此的结论。

那个男人和潘晓萱在舞台上交缠、扭动、重叠、分开、逼近、挑逗、反攻,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危险而诱惑的张力,一种让路过的校领导看了直摇头的,蕴含着激情的性张力。

眼前的画面不断冲击着温文玉的神经,舞蹈中的激情挑战着他的观念,而潘晓萱的神态动作更是颠覆了温文玉对她的印象。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并不喜欢他这一款,在高中的时候只是和他玩玩,把他当成一个顺手好用的玩具。

一股委屈猝不及防地袭上温文玉的心头,淹没他的神智,他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过了几秒,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他的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

他强撑着站在原地,悄悄拭去泪水,看着台上那两个略显模糊的人影热烈地舞动着。他的心底尚存有一丝侥幸,希望潘晓萱和那个男人只是因为舞蹈动作而这样,希望潘晓萱能在人群中看到他,然后收敛住她的动作。但是他的希望没有实现,不仅如此,在舞蹈结束后,温文玉还看到,潘晓萱和那个男人喘着粗气,拥吻在一起。

在围观的学生们的起哄声中,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周围的世界似乎都变得没有意义,他睁大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死死盯着台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即使他们已经晕染成了两团色块,他也能清晰地辨认出,他们的嘴唇还没有分开。

舞台上,韩千杰的心激烈地怦怦跳着,除了运动的原因,更多的是刚刚跳舞时,潘晓萱给他递来的眼神,以及在他旁边耳语的那句“我看到温文玉了”。于是刚刚,趁着面对观众谢幕的空当,他悄悄打量起台下的人群,果然在最外围看到一个眼泪里噙满泪水的,委屈巴巴的可爱小男生。虽然用“正太”这个词形容大学生有点不合适,但是那个男生清秀可爱的脸,哭唧唧的样子,像小动物一样缩在角落里窥探的姿态,无论谁看到,脑海里都会第一时间蹦出“是正太诶”的感叹来。

这对于韩千杰来说算是意外之喜,他当即决定开始计划,直接在舞台上吻上潘晓萱的双唇,肆无忌惮地迎着温文玉的窥视,和潘晓萱秀恩爱。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计划得逞后,他用自己的腋下夹住温文玉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或是用自己的汗脚踩上去,不留一丝缝隙地捂住时的样子。

潘晓萱默许了韩千杰的亲吻。她早已做出选择,要将温文玉作为情侣关系的祭品,作为快感的燃料,献祭他,燃烧他。因此,她热烈地回吻韩千杰,作为对她同意开始计划的表态。

散场后,潘晓萱和韩千杰假装没发现身后跟着的温文玉,牵着手往校外的出租屋走去。温文玉失魂落魄地吊在后面,一开始的冲击所带来的委屈已经过去,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信件燃尽后的灰烬般的麻木,但他的泪失禁体质还是从他身体里压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泪水,从泪腺里泵出来,滴滴答答地坠在地上。

走着走着,温文玉发现路越来越窄,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他已经出了校门,走到了附近的城中村,四周的唯一可通行的,就只有被老旧的居民楼夹出来的,阴暗逼仄的小巷子。他感到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跟得更紧了一些,完全忘记了可能会被发现。过了一个转角,他发现前面的两个人忽然消失不见了,他惊慌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慌乱的时候,有人拍拍他的肩膀,他猛地回头,正对上潘晓萱的双眸。紧接着,他的双唇感到一阵柔软,潘晓萱直直地吻住了他,让他的情绪还没有从心底里冒出头来,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柔乡先一步压了下去。

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吻,比潘晓萱和韩千杰刚刚在舞蹈结束后的那个吻还要持久,直到温文玉双腿发软,意识迷离,几乎要瘫在地上,潘晓萱才放开他。

“你跟踪我?”潘晓萱舔舔嘴唇,看着坐到地上的温文玉,先发夺人地问。

“跟你一起跳舞的那个男的是谁!”温文玉没有理会潘晓萱的陷阱,激动地反问道。

“是我的男朋友呀~”潘晓萱毫不在乎地说。

温文玉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潘晓萱竟然会这样直截了当地承认。

“那我是什么?”温文玉吼道,“你随便什么男人都能亲吗!”

“是又怎么样?你难道以为你能管得住我?”潘晓萱冷笑一声,“高中的时候我也只是把你当宠物,当一个在幻想里任我泄欲的玩具,要不是那时候太腼腆,早把你调教成一条狗了。”

说着,她对悄悄逼近温文玉身后的韩千杰点了点头,韩千杰迅速出击,宽大的手掌直接覆盖在温文玉的脸上,完全捂住他的口鼻。

温文玉感到一团湿漉漉的、充满力量的肉,劈头盖脸地闷了下来,封住了他所有呼吸的通道。本来就因为长时间接吻而缺氧的身体,变得更加酸软无力。他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了空,软塌塌地扑腾了两下,便任由韩千杰和潘晓萱一人抬一头,把他搬进了楼上的出租屋。

“那就不洗澡了,直接玩他吧。”

意识稍微清晰之后,温文玉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韩千杰所说的,听上去颇为不妙的这句话。他尝试动了动,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木头椅子上,双臂被别到椅背后面,手腕被透明胶带捆在一起,双腿也被分开,从脚腕到小腿,全部被透明胶带裹着,和椅子腿一起缠了个结结实实。

潘晓萱察觉到动静,走过来抚摸温文玉的脸颊,说:“宝宝,你运气真好,赶上了味道最浓郁的时候。我们跳舞的时候出了一身汗,正好让你的身体好好吸收我们的味道。”

温文玉激动地挣扎起来,他感觉自己从未生过这么大的气,愤怒像火一样从他的肺里生成,顺着鼻息喷出。他想要咒骂潘晓萱,但是憋红了脸,也没有说蹦出他想要的那种香港电影里的脏词。

“潘晓萱!”他咬着牙喊道,“你怎么能骗我!”

“你这样就不乖哦~”潘晓萱跨坐到温文玉的大腿上,蒸腾着汗水的胸部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她轻轻扇了他一个耳光,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视她,“你要认清自己的地位才行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玩具了,明白了吗?”

紧接着,潘晓萱用还在淌汗的腋下紧紧夹住温文玉的小脸,光滑的皮肤在汗水的作用下紧紧吸合在温文玉的脸上,剥夺了他的呼吸。温文玉惊慌地用力吸气,但除了吸进一些破碎的汗滴之外,只让潘晓萱腋下的肉更加深入地堵死他的鼻孔。

“听话,乖乖做一个听话的玩具,让我们玩弄,我就放开你。”潘晓萱的语气再也不似开始的温柔,她冷冷地直视着温文玉的双眼,表情高傲而冷酷,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

温文玉感觉自己好像沉入了深海之中,沉重的水从四面八方压在他的皮肤上,甚至穿透他的身体,碾压着他的内脏。他想呕吐,却头晕得感觉不到自己的胃。缺氧的灼烧感在血管里蔓延,他感觉肺要爆炸了。情急之下,他对着潘晓萱的腋窝咬了一口。

这一口虽然不重,但将潘晓萱吓了一跳,她猛地收回了胳膊,从温文玉的腿上站起来,后退了一步,然后重重的一耳光扇在温文玉脸上,把他扇得歪向一旁,连椅子也跟着咯哒咯哒地晃动起来。

“真是条坏狗,还敢咬我!”潘晓萱气得连续扇着温文玉的脸。

“我来给这条贱狗一点教训。”韩千杰走上前,拨开潘晓萱,湿漉漉的汗手直接蒙上温文玉的面门,像单手抓篮球一样,手指紧紧箍住他的颅骨,把他向后按倒。

温文玉的正太体格完全不足以对抗韩千杰的大手,他的身子随着椅子一起腾空,接着向后倒去。在失重的眩晕感中,他回想起高中时,潘晓萱那温柔、可靠的样子,她穿着高中的校服,甜甜地冲他微笑。

这一瞬间,温文玉无比想要回到,被潘晓萱从黑暗的器材室里拯救出来的,那个高二的夏天。

# 四

过了一秒,又或者是一个星期,温文玉分不太清楚。他的视野和呼吸都被韩千杰用手剥夺,刚刚的那一推,像是直接将他推出了世界,让他漂浮在黑暗的虚空中。

睁开眼睛,他看到韩千杰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拿着一卷透明胶带,蹲下身,吱啦一声扯开,贴住了他的嘴巴。

“贱狗是不配穿衣服的。”潘晓萱拿出一把剪刀,撩开温文玉的T恤下摆,一点一点剪开。

温文玉刚晃动上身挣扎,就挨了潘晓萱重重的一耳光,白嫩的脸蛋迅速红了起来。

“别动!”潘晓萱甩开高跟短靴,湿漉漉的丝袜脚踩住温文玉的胸膛,瞬间在白色的布料上印出一个深色的脚印。脚汗浸透薄薄的布料,涂抹在温文玉的皮肤上,散发出一种可怖的酸臭味。

韩千杰和潘晓萱都是汗脚,加上平日里都住在一起,彼此之间早已习惯这种味道,但温文玉一向爱干净,每天都将自己清洁得干干净净,哪里接触过这种浓重的味道。他立刻胃酸上涌,想要干呕却又被胶带贴着,张不开嘴,最后只能从鼻子里释放。他的鼻腔一阵酸涩,眼泪在脚汗和胃酸蒸汽的双重刺激下,又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潘晓萱剪到一半,韩千杰就上手强行撕开了剩下的部分。温文玉白皙、滑嫩,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一丝肌肉痕迹的小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韩千杰忍不住把脚踩上去,满是脚汗的脚底踩在平坦的皮肤上面有些打滑。温文玉缺乏运动,几乎没有肌肉,因此韩千杰只感觉脚底传来一种微微的吞噬感,柔软细腻的小腹软塌塌的,像沼泽一样地要把他的脚吞没进去,但是在最底部又有微弱的弹性,撑起了他的脚。

韩千杰黝黑的脚踩在白玉似的皮肤上,十分醒目。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彻底激发了韩千杰的施虐欲望,他有力的脚趾像高速奔跑时抓紧地面一样,用力抠进温文玉的侧腹,连趾骨都在脚背上根根分明地顶了起来。温文玉左右扭动,但正太身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掀翻韩千杰经常锻炼的身体,只能被韩千杰深深踩进小腹,钉在地面上。

“我想玩坐脸,下面出了好多汗。”潘晓萱搭上韩千杰的肩膀。

“好啊,我们可以骑在他脸上做爱。”韩千杰搓搓手。

两个人的脚同时捂住温文玉的鼻子,浓缩的脚汗灌进他的鼻腔,呛进他的气管,引起剧烈的咳嗽,但却被两个人的脚底和胶带共同堵了回去。近乎实质性的恶臭侵蚀着温文玉的鼻腔内壁,他感到一种幻觉上的苦涩,仿佛鼻腔和气管都被脚汗夺取了水分,开始皱缩、枯萎。

在温文玉又一次因为窒息缺氧而浑身瘫软的档口,韩千杰和潘晓萱合力把他从椅子上拆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重新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让他在地上仰面躺成一条直线。

温文玉恐惧地忍受着他们摆弄自己的身体,强忍着颤抖,半眯着眼,装出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韩千杰的那一脚让他现在胸口还在疼,他感觉肋骨似乎被踹断了,噼噼啪啪地跟放鞭炮一样地疼。他打算先装一会晕,积攒力气,再趁潘晓萱和韩千杰放松警惕的时候逃跑。

但温文玉的计划落空了。潘晓萱在捆好温文玉后,脱掉衣服,面向他的脚部的方向,直接分开双腿,两只散发着浓郁酸臭的脚擦着他的耳朵,跨立在他的脑袋两侧。紧接着,潘晓萱蹲下身子,被两条汗津津的粗壮大腿夹着,在潮湿、高温、无氧环境中发酵了大半天的阴部,直直地冲着温文玉的面门坠落下去。

于是一副摇摇欲坠的画面出现了:温文玉的脸被完全掩埋在潘晓萱两条丰腴的大腿之下,甚至潘晓萱的大腿两侧还有多余的肉,从温文玉的头部两侧像一层蜡一样微微流淌下来,像一层面具一样死死覆盖住温文玉的整个脸部。温文玉像是戴了个超大号的帽子,他的肩膀比潘晓萱的胯还要窄上一点,躯干甚至还没有潘晓萱两条大腿并在一起粗,因此显得头重脚轻,似乎下一秒潘晓萱就要歪斜着从他身上掉下来。

潘晓萱使劲夹着温文玉的脸,两条腿伸直,搭在他身侧的地面上,大半部分的体重都压在了他的头上。温文玉感觉自己的头骨要被压爆了,他再也没装晕,大声叫起来。听到声音,潘晓萱迅速地向前蹭了蹭,用自己的阴唇吞没他的鼻子,压在他的嘴上。

“给我舔,不舔就憋死你。”潘晓萱高高在上地说。

“哈哈!你真会享受,我也来!”韩千杰毫不顾忌地坐到温文玉的胸上,和潘晓萱面对面。

韩千杰坐的地方正好是温文玉的肋骨。韩千杰虽然看上去精瘦,但紧实的肌肉的密度很高,他的体重压在胸口,立刻让温文玉感到肋骨咯吱作响,晃着脑袋在潘晓萱的臀下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继续叫~这个震动的感觉太爽了~”潘晓萱呼出一口热气,喷在温文玉的脖子上。

韩千杰调整着坐的位置,他打算坐在温文玉锁骨靠下的地方,但是发现自己的腿必须分得很开才能坐下。于是他示意潘晓萱把双腿搭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就能以一个舒服的姿势伸展双腿了。

潘晓萱惬意地把两条丰腴的腿搭上去,鼓胀着皮下脂肪的大腿担在韩千杰坚硬的肌肉上,立马吞噬了它们。皮肤贴合的部分立刻传来恐怖的热力,感觉比夏日灼晒后的柏油路面还要烫。这样一来,潘晓萱几乎是全体重坐在温文玉的头上,再加上胸部韩千杰的重量,温文玉感觉自己要被压成肉饼,陷进地面里去了。

韩千杰往更上方的位置蹭了蹭,大腿根贴住温文玉的锁骨,粗长的阴茎悬空跨过温文玉的脖子,让龟头顶端抵在温文玉的下巴上。他鼓胀的阴茎反射出黝黑的油光,把温文玉本就不明显的喉结完全遮住,因而让纤细的脖颈显得更像是玉雕的艺术品。油亮的黑色与水润的白皙形成强烈的对比,好像一个粗犷的野蛮人,闯进纤弱的文明世界,注定要大闹一番。

“亲爱的,让他也给我舔舔。”韩千杰跟潘晓萱说。

潘晓萱本在享受着温文玉为了求得氧气而被迫在她阴唇上的舔舐,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结果听了韩千杰的话,眉目里染进一丝担忧:“他不会咬你吧?”

”没事的,我捏住他的嘴就行了。“韩千杰活动一下手腕。

于是潘晓萱依依不舍地从温文玉嘴上离开,只用阴部继续包裹、磨蹭着他的鼻尖。

温文玉大口喘着气,他的肺以极限的频率鼓张和收缩着,大口吸入满是汗臭味的空气,即使他的鼻子被封住了,他依然从上颚深处感到一丝咸臭。他分不清这是真实的感官感受,还是他被窒息影响所产生的幻觉,但接下来的触觉毫无疑问是真实的,他绝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个咸咸的,不断向他口腔内部推进的,富有弹性的滚烫物体。

韩千杰为了打篮球而练的握力,此刻派上了用场,他在温文玉反射性地想咬他的龟头的那一刹,铁钳般地掐住温文玉的下颌铰接处,迫使温文玉无法咬合,只能无助地迎接他的阳具。被太阳晒成深棕偏黑的手指箍住温文玉的下颌,有力的指尖深深陷入白皙的嫩肉,把温文玉的脸颊掐成葫芦状,从上方看下去,像是毒液再从内部腐蚀一块上等羊脂玉。

“唔要!”温文玉含糊不清地拒绝。

但没有人理会他。潘晓萱自顾自地前后摩擦,韩千杰捏着他的下巴,正在找角度把肉棒捅得更深。他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世界上没有人承认他的人性,而只管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用的性玩具使用,毫不在乎他的想法和情绪。

这种感觉是一向被女孩子们围着哄的温文玉所没有体会过的。巨大的落差狠狠冲击着他的心灵,创伤在惊骇和孤独中产生,势不可挡地碾过他比起同龄人更加稚嫩的心灵,让他不禁想要放声哭泣。但他的嘴正被韩千杰用肉棒侵犯,因此他无法出声;他的眼睛压在潘晓萱的会阴之下,因此他无法流泪。

在混乱和悲伤中,他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啧啧的水声,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那是韩千杰在和潘晓萱接吻,激烈地、火热地接吻,伴随着互相抚摸的接吻。他能感受到那两个人的重心在自己脸上和胸上左右摇摆,前后推搡,时而互相分离,时而凑在一起互相交缠。

与之对应的,就是他鼻孔里倒灌进来的潘晓萱的淫水,以及口中膨胀变硬,压住舌头,马上要顶到会厌的,韩千杰的阴茎。

“呕——”温文玉干呕一声。他的上身被死死坐住,因此下半身代偿,腿和小腹蜷曲在一起抬到空中,又坠回到地面。

韩千杰在温文玉嘴里狠狠捅了几下,让龟头在会厌处快速摩擦,阳具在柔润的口腔中快速膨胀起来。等韩千杰觉得可以和潘晓萱做爱了,依依不舍地把肉棒拔出来时,龟头处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已经撑得发亮,像是涂了一层油。

借着温文玉的口水和潘晓萱自己因为快感留出来的水,韩千杰和潘晓萱骑在温文玉的脸的正上方,开始激烈地做爱。

温文玉闻到两人浓密的阴毛丛中飘散出来的骚臭味,被他们发烫的皮肤加热,混杂着蒸腾的汗水,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两个人的交合处在他脸部上方摩擦出泛着泡沫的白浆,滴落到他脸上的各处,像下水道里的污水溅在了身上一样,而且还是温热的。他闭上双眼,不去看眼前淫秽的一幕,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是从他的双耳钻入,让他时刻意识到自己的女朋友,已经背叛了自己,正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爱。

潘晓萱此刻正处于一种极强的爽感中,从高二开始,过去的三年来,她没有一天不想玩弄虐待温文玉的。而现在这个可人儿,就真真切切地被她坐在胯下,被迫呼吸着她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体味,让那些因她而污浊的空气充满他的肺部。她的气味在每一个时刻,都在通过他肺泡表面的气体交换,进入他的身体,钻进他的血管,渗入他的组织,融化在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她低头看向温文玉的脸,他原本水润光洁的脸蛋,现在被糟蹋成了乱糟糟的样子,各种体液,黄的、白的、透明的,凌乱地粘在上面,还有几根泛着光的黑色阴毛,粘在嘴唇和鼻翼上。再加上他紧闭的双眼,以及因为呼吸困难而翕动的鼻翼,更显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仅仅是匆匆一瞥,那种长期的性幻想终于变成现实的刺激感,就冲了上来,将潘晓萱推上了高潮的顶点。温文玉感到一团浓稠的粘液拉着丝落进他的嘴里,在味蕾上爆发出一股浓郁的鱼腥味和一种说不上来的骚气。

“吃下去!”韩千杰一把捂住温文玉的嘴,打断了他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的动作。

温文玉被迫把嗓子眼里那坨黏糊糊的恶心东西咽了下去。潘晓萱因为高潮,舒爽地反弓着背,仰着头高声呻吟。而温文玉也仰着头,背部不断试图反弓,却是为了对抗反胃,让黏在喉口的那团东西顺着食道赶快流进胃里。

这下应该能休息几分钟了,温文玉想,既然潘晓萱高潮了,那么应该会暂时对他失去性欲。但他忘记了,女性是没有贤者时间的,他想要喘息几分钟的愿望并没有实现,他的苦难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呼~”潘晓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爽啊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让你射进来~”

这话当然是对韩千杰说的。

“等晚上再做吧。”韩千杰说,“现在先抓紧玩玩他,玩爽了赶紧把他放出去,不然别人联系不上他报警了就坏事了。”

潘晓萱表示同意,于是韩千杰把捆着温文玉的胶带解开,警告他不要乱动。温文玉哪还能挣扎得了,他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韩千杰从地上拽起来的过程中,身体软塌塌的,直往下坠。两个人被温文玉放在床上,盯着他看。

“拍个vlog做纪念吧。”潘晓萱从桌上拿过手机,对准温文玉,小心地保持韩千杰的脸不出现在镜头里,“你打算怎么玩?”

“想到什么玩什么吧。”韩千杰搓搓手,缓缓逼近瘫在床上的温文玉。

脑子里的想法争先恐后地挤出来,韩千杰略微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先从视觉上比较有冲击力的玩法开始——潘晓萱在录像,他也是要顾及镜头的。

他宽大修长的手掌盖住温文玉的脸,像是给他戴上一张黑色的面具。他想要就这样捏着脸,把温文玉直接从床上提起来,但是失败了。于是,在温文玉惊恐的目光中,他半蹲下身子,用满是腋毛的腋下,紧紧夹住温文玉的脸。

温文玉感觉有腋毛伸进了他的鼻孔,浓烈的汗味糊满了他的嗅觉感官,他扭动起来,但在韩千杰的力量面前显得羸弱不堪。韩千杰的这次尝试成功了,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夹住温文玉的头,像夹娃娃机用黝黑粗壮的夹子,狠狠夹扁一个棉花玩偶,把它提到空中,扔到出货口。

“来点更刺激的!”潘晓萱在镜头后怂恿道。

韩千杰攥住温文玉的手腕,绕到他的身后,让他双腿分开,向前栽倒,仅靠韩千杰的牵拉维持重心。就连温文玉也能认出来,这是一种经典的后入姿势。他恐惧地摇着头,嘴上吐出许多黏黏糊糊的求饶的话,但是对韩千杰毫无作用,反而是吸引来潘晓萱将手机拿近,哈哈大笑着,对着他涕泗横流的脸一阵猛拍。

他的脊背反弓出骇人的、仿佛快要折断的弧度,脚尖踮起到极限,白皙的脚背几乎与地面垂直,看起来像是穿了一双隐形的超高跟,压得脚趾关节都变成了要涨破了一般的红色。

随后,温文玉感到菊花上被抹上了一些亮亮的液体,然后那根野蛮、强硬的棕黑色肉棒,开始高频率地,一次次挺刺进他棉花糖般洁白柔软的臀部。韩千杰结实的黝黑小腹在雪白的臀肉上撞击出波浪,很快交合处就开始成一片粉红色。

潘晓萱费力地抬起粗壮的腿,将自己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肉脚,踩在温文玉高昂的头上,自上而下捂住他的脸,迫使他呼吸自己脚趾缝里长时间积攒发酵的脚汗产生的恶臭。搭上温文玉的脸后,潘晓萱便放松了力道,将温文玉的口鼻作为支点,把她大象腿的重量全部压在上面,迫使他只能用尽全力用鼻子呼吸,在她的脚趾缝里吹出哧哧的气声,才能呼吸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污浊臭气。

在体内和体外所叠加的,后面和前面一同出现的,过量的感官刺激中,温文玉感觉脑子仿佛要被烧坏了。他的身体自然地抗拒着同性的侵入,心理上感到极端的恶心,但是他毫无办法。他像古代被绑在船桅杆上处刑的海盗,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随着外力不断起伏、摇晃。

潘晓萱的手机清晰地记录着她用脚掌和脚趾的缝隙抠住温文玉的鼻子的样子,以及他在韩千杰的撞击中不断摇晃,被迫前后耸动的样子。潘晓萱和韩千杰的喘息,啪啪的撞击声,以及温文玉艰难呼吸的气流声,都被手机忠实的记录下来。

要是录像也能把气味录下来就好了,潘晓萱想。

玩弄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温文玉昏迷过去。

晚上,温文玉醒来,发现自己被扔在公园的长椅上。他拿起手机,想要报警,解开锁屏,却发现屏幕上是一段等待播放的视频。他紧张地点开看,上面是他被两个人玩弄得淫乱不堪的样子。不用潘晓萱说,他就立刻明白这是威胁,如果他敢报警,那那两个人就会把这段视频发给每个认识他的人:光潘晓萱认识的,就有高中的不少同学、高中的老师、他的家长……

温文玉不敢再想下去,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此刻也只能选择从微信山给潘晓萱发消息,表示自己服软。

过了几秒,潘晓萱回复知道了,然后推荐过来另一个微信。

温文玉点开那个名片,头像上的人是韩千杰。

他绝望地认识到,自己恐怕永远也逃不脱了。

#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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