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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同人——当蒋丞给顾飞带上贞操锁之后,一些随笔,1

小说:一些随笔一些随笔 2025-09-10 22:00 5hhhhh 6160 ℃

钢厂的冬夜来得又早又沉默,巨大的烟囱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像一排冰冷的墓碑。顾飞的出租屋里,那盏熟悉的、灯光昏黄的台灯勉强撑起一小片温暖。蒋丞刚从外地回来,身上还带着火车车厢里那种混着消毒水和泡面的气味,他把一个用旧报纸层层包裹、方方正正的东西扔到顾飞怀里。

“什么玩意儿,”顾飞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颠了颠手里的东西,不轻,“给我带的土特产?”

“差不多,”蒋丞脱掉外套,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爱要不要。”

顾飞挑了挑眉,三两下撕开那层印着招聘广告的报纸。一个黑色的硬纸盒露了出来,没有任何标识,透着一股三无产品的廉价质感。他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个由冰冷的弧形钢条、一枚紧贴根部的底环、以及一个用于穿过尿道的导管接头组成的···贞操锁。整体结构闪着廉价的工业光泽,设计得毫无美感,唯一的目的就是禁锢和剥夺。

寂静在空气中持续了大概三秒。

“噗——”顾飞先是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像是再也憋不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他笑得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了下去,抱着肚子弓成一只虾米,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哈哈哈哈操···蒋丞!你他妈···你从哪个成人用品店淘换来的···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项圈吗?”

蒋丞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皙涨成了猪肝色。他预想过顾飞的任何反应——震惊、疑惑、甚至可能是一点点的愤怒,唯独没想到是这种肆无忌惮的、把他那点隐秘心思当成笑话的嘲讽。一股邪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你他妈笑够了没有!”他猛地扑过去,想把那个盒子抢回来。

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顾飞仗着力气大,把蒋丞压在身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还举着那个盒子,像是举着什么战利品:“别啊丞哥,让我再欣赏欣赏···你这品味真是···啧啧,独树一帜。”

“我操你大爷顾飞!”蒋丞的耳朵红得能滴血,在这种近乎羞辱的笑声里,他原本那点带着点浪漫色彩的冲动,彻底变质成了一种原始的、不顾一切的征服欲。

“你不敢戴是不是?”他喘着粗气,用膝盖顶着顾飞的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顾飞的笑声渐渐停了。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显得异常生动的脸,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挑衅。气氛在打闹的余温中,悄然发生了化学变化。

“激我?”顾飞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沙哑的玩味。

“是,”蒋丞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敢吗,顾飞?你他妈就是个孬种。”

顾飞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蒋丞以为他要发火。但他没有。他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勾起嘴角,从蒋丞身上爬起来,然后拿起那个金属鸟笼,在手里抛了抛。

“行啊,”他说,“就当是···一个实验。丞哥你给的,怎么着也得试试。”

戴锁的过程比想象中更笨拙、更让人脸红心跳。冰冷的钢环触碰到皮肤的瞬间,顾飞的鸡巴下意识地就软了下去,连带着整个囊袋都缩成了一团。蒋丞笨拙的手指捏着他疲软的性器,试图将它塞进那个狭窄的笼子里,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那玩意儿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抬头···蒋丞的手指有些发抖,几次都对不准卡扣。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一个带着压抑的兴奋,一个混着强作镇定的急促。当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时,他们俩都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分开了。

顾飞低头看着自己被关起来的命根子。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冰冷的金属环紧紧箍着根部,沉甸甸的,像一个宣示着所有权的枷锁。鸡巴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强行压抑着,一种隐秘的、被剥夺了男性尊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却又奇异地带来了一丝被掌控的安全感。

蒋丞站直身体,那把小小的、还带着顾飞体温的黄铜钥匙被他穿进一条红绳里,挂在了自己脖子上,贴着胸口的皮肤。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却也让他莫名地心安。

他成了掌管钥匙的人。

他看着顾飞有些无措地站在那儿,第一次看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钢厂小霸王露出这种近乎茫然的神情。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感在他心底疯狂滋生。

“既然都这样了,”蒋丞清了清嗓子,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但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不如玩得彻底点。”

他走到门边,指了指顾飞刚脱下的那双穿了一天的、鞋边都有些开胶的廉价球鞋。

“脱了,”他说,“袜子也脱了。”

顾飞的目光猛地锐利起来,但当他看到蒋丞脖子上那串晃眼的红绳时,那点反抗的火苗又熄灭了。他沉默地依言坐下,脱掉鞋子,然后是那双已经有些发硬的棉袜。

“闻闻。”蒋丞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屈辱感像潮水般涌来。顾飞咬紧了后槽牙,却还是在蒋丞那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目光下,缓缓地弯下腰。他捡起自己的鞋,凑到鼻尖。

一股熟悉的气味瞬间灌满了顾飞的鼻腔。那是混杂着廉价人造革、穿了一天的脚汗、还有一丁点泥土和铁锈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冲。但在此刻,在蒋丞的注视下,在这种被支配的情境中,这股再熟悉不过的、带着点“脏”的男性气味,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直接点燃了他被压抑的欲望。

他的鸡巴,在那冰冷的金属囚笼里,不甘心地、凶狠地抬头,青筋狰狞地凸起,将狭小的空间撑到极限。前端的龟头被笼子的栅格挤压得微微变形,呈现出一种缺血的、可怜的紫红色。金属的边缘死死勒进根部的软肉里,每一下勃起的企图,都带来一阵酷刑般的、又痛又爽的脉动。

蒋丞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他看着顾飞屈辱地闻着自己的鞋袜,看着他胯下那个被锁住的部位,因为自己的一个命令而起了如此强烈的反应。强烈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几乎让他晕眩。

原来,这就是掌控的感觉。原来,撕开顾飞那层无所谓的伪装,看到他最真实、最狼狈的欲望,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游戏,才刚刚开始。

时间在昏黄的灯光下被拉扯得黏腻而漫长。顾飞还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手里攥着自己那只散发着气味的鞋,胯下的金属锁因为无法纾解的欲望而硌得他生疼。他像一头被拔了牙、套上项圈的野兽,所有的不羁和强悍都被压制在蒋丞平静但灼热的目光之下。

蒋丞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正擂鼓般地狂跳。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想要看到更多顾飞失控的样子,想要把他那副总是云淡风轻的面具彻底撕碎。

他走到顾飞身后,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抽出了顾飞系在腰间的旧皮带。那是一条用了很久的皮带,边缘已经磨损,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顾飞的体温。

“趴到床上去。”蒋丞的声音很低,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顾飞的身形僵硬了一下,但他最终还是沉默地照做了。他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屁股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裤子被蒋丞毫不温柔地扒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大腿。冬夜里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裸露的臀腿,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蒋丞握着那条皮带,手心在出汗。他扬起手,试探性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皮带接触皮肤的感觉并不很疼,更像是一种羞辱的烙印。顾飞的身体猛地绷直了,一声压抑的闷哼从枕头里传出来。

这声闷哼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蒋丞内心的潘多拉魔盒。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第二下,第三下···他不再试探,而是带着一种混合了愤怒、占有欲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一下下地抽打在顾飞结实的臀肉上。力道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响。

“啪!啪!啪!”

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一条条鲜红的板痕,纵横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顾飞死死咬着枕头,一开始还能忍住,到后来,克制不住的、夹杂着痛楚与喘息的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地溢出来。每一次抽打,都让他胯下的锁更加紧绷,那是一种混杂着疼痛、羞耻和奇异快感的酷刑。

直到顾飞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而急促,蒋丞才停了下来。他扔掉皮带,看着自己的“杰作”,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但这还不够。

他命令顾飞转过身,跪在地板上。然后,他自己也坐到床沿,脱掉了鞋袜。

蒋丞的脚很漂亮,骨节分明,脚踝纤细,因为养尊处优,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指甲也修剪得干干净净。因为紧张,他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舔。”他把脚伸到顾飞脸前,只说了一个字。

顾飞抬起头,红着眼眶,呼吸凌乱。他看着眼前这双干净得过分的脚,闻到了那股独属于蒋丞的、清爽的肥皂味里夹杂着的一丝极淡的、从脚心蒸腾出的汗气。这股味道和刚才他自己的脚汗味截然不同,它干净、清爽,却同样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是一种臣服的仪式。他知道。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伸出舌头,从蒋丞紧绷的脚心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舌尖的温热湿润触感到皮肤的瞬间,蒋丞浑身一颤,脚趾蜷缩得更紧了。那是他身体的敏感带,顾飞的每一次舔舐,都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脚底窜遍全身,让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顾飞舔得很仔细,从脚心到足弓,再到每一个脚趾,甚至连趾缝都不放过。他的动作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投入,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屈辱和崇拜,都倾注在这双脚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顾飞突然停了下来,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开始发抖。

“丞哥···”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哀求,“我想···上厕所。”

他从下午戴上锁之后就没排过尿,膀胱早已涨到了极限。刚才那番高强度的刺激,更是让他的尿意达到了顶峰。戴着锁排尿本就困难,他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蒋丞正沉浸在那种脚心被舔舐的、麻痒又刺激的快感中,被这声哀求打断,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他看着顾飞因为痛苦和情欲而扭曲的脸,看着他被锁住的、涨得发紫的性器,一个疯狂的、未经思考的念头凭空冒了出来。

“就在这儿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冷酷得不像话,“像狗一样,抬起腿,尿给我看。”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顾飞也彻底僵住了。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蒋丞。这句命令,比之前所有的羞辱加起来都更具毁灭性。

生理的极限压迫和心理的极致羞辱交织在一起,顾飞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看着蒋丞,眼底翻涌着绝望、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被逼到绝境的兴奋。

他真的照做了。

顾飞跪在地上,艰难地侧过身,像一只狗一样,抬起一条腿。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细微的水声,从那个被锁住的部位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排出,打在冰冷的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一股浓烈的、带着骚味的、属于男性的尿液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幅景象,这个声音,这个气味,像一颗炸弹,在蒋丞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呆呆地看着地板上那滩正在蔓延的、颜色微黄的液体,看着顾飞屈辱地维持着那个姿势,浑身都在颤抖。强烈的视觉和嗅觉冲击让他一阵反胃,但心底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变态的兴奋。他成功了,他真的把顾飞变成了一条狗。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刹那。

一直低着头的顾飞猛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屈辱,而是野兽般的、捕食者的精光。他像一头蓄势已久的豹子,猛地扑了过来!

蒋丞猝不及防,被他巨大的力量整个扑倒在床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脖子上一紧,那根挂着钥匙的红绳已经被顾飞狠狠扯断。

“操,”顾飞跨坐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笑,“游戏结束了,丞哥。”

他手里攥着那把小小的黄铜钥匙,像是攥住了蒋丞的全部。

“现在,”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蒋丞耳边,“轮到你了。”

“咔”的一声轻响,钥匙转动。

攻守之势逆转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金属锁应声而开。被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性器在获得自由的瞬间,以一种近乎狰狞的姿态勃起,青筋贲张,顶端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红色。

顾飞没有立刻做什么。他只是赤裸着下半身,缓缓站起来。他手里把玩着那个还带着他体温的金属笼子,那双眼睛里的光,已经从被捕的野兽,变成了锁定猎物的头狼。

蒋丞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一种纯粹的、即将被反噬的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

顾飞没说话,只是粗暴地扯开蒋丞的裤子,然后将那个冰冷、沉重的金属玩意儿,强硬地往他下身上套。蒋丞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在被怒火点燃的顾飞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咔哒。”

同样的声响,这次却是将蒋丞关进了囚笼。顾飞将钥匙重新穿回那根断掉的红绳,打了个死结,挂回自己脖子上。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蒋丞的脸上,嘴角是一个残忍的笑。

“丞哥,”他叫得又轻又慢,“现在,轮到你来当狗了。”

他揪着蒋丞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按跪在那滩自己刚刚尿出的、散发着浓烈骚味的液体面前。

“舔干净。”顾飞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蒋丞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洁癖让他几乎要当场吐出来。他猛地摇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抗拒声:“不···顾飞,别···”

“不?”顾飞的笑意更冷了,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不是想套住我吗?你不是喜欢看我像狗一样吗?那就尝尝我的一切,把我的味道,他妈的彻彻底底的记住!”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狠狠刺穿了蒋丞最后的防线。是啊,是他开始的这个游戏,是他亲手把顾飞逼到了这个地步。他有什么资格说不?

在剧烈的反抗和心理斗争后,蒋丞闭上了眼睛,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舌尖触到那滩还带着余温的、微咸苦涩的液体时,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蒋丞,彻底死了。他屈辱地、机械地舔舐着,顾飞的尿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将他的理智和尊严一同冲刷得干干净净。

当他舔完最后一滴,顾飞才松开了手。但他没有给蒋丞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抬起自己的手臂,将因为刚才的角力而布满薄汗的腋下,凑到蒋丞脸前。

“闻,”顾飞命令道,“然后舔。”

这一次,蒋丞没有反抗。他已经麻木了。他顺从地凑过去,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水与青春期男生独有荷尔蒙的气味,蛮横地灌入他的呼吸。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但它却是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顾飞的味道。蒋丞的身体在这股气味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被锁住的性器涨得生疼。他认命般地伸出舌头,在那片微湿的皮肤上舔舐着。在那一刻,他彻底沉沦了。

最后的性爱是混乱而暴烈的。

顾飞将蒋丞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用最原始、最屈辱的姿态承受自己。他没有做任何扩张,而是抓着蒋丞的腰,用那根刚刚被囚禁了几个小时、沾着他自己体液和金属气息的、狰狞的鸡巴,对准顾飞那还在因为羞耻而微微收缩的后穴,凭着一股狠劲,硬生生地碾了进去。撕裂般的剧痛让蒋丞惨叫出声,但顾飞毫不在意,他只是着迷地看着自己的东西一寸寸地、蛮横地操开那具曾经高高在上的身体。他要让蒋丞的里面,也沾满他顾飞的味道。蒋丞疼得惨叫一声,但随即被更加凶猛的撞击堵回了喉咙。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怜惜,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要把自己的存在,狠狠地钉进蒋丞的身体里。金属锁冰冷的边缘随着撞击的频率,不断磕碰着蒋丞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尖锐的痛感。这痛感非但没有减少快感,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将所有感官都激发到了极致。

蒋丞被操得眼前阵阵发黑,除了承受,他什么也做不了。被锁住的性器因为无法释放而痛苦地涨大,在高潮的边缘被死死卡住,只能绝望地流出大量清液,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一片。快感和痛苦像两股绞索,将他的理智勒得粉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飞才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尽数释放在他体内。

一切都结束了。

两人都脱力地躺在一片狼藉之中,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各种气味混合成的、淫靡的味道。

顾飞缓了一会儿,翻身下床,沉默地拿过钥匙,给蒋丞解开了那个折磨了他许久的锁。

蒋丞哑着嗓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了一句:“操你妈的,顾飞,你就是个疯子。”

顾飞重新躺回他身边,从背后把他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他在蒋丞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沙哑的声音低语:

“难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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