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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同人——当蒋丞给顾飞带上贞操锁之后,一些随笔,2

小说:一些随笔一些随笔 2025-09-10 22:00 5hhhhh 1450 ℃

数年后。

夜色像墨汁一样,将钢厂小城的轮廓晕染得模糊不清。出租屋里,一盏暖黄色的台灯是唯一的光源,圈出一片安静的、与外界隔绝的领地。

蒋丞盘腿坐在地毯上看书,书页上是密密麻麻的专业公式,但在他眼里,这些都只是模糊的符号。他在等。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带着一身寒气和疲惫的顾飞回来了。他没开大灯,只是顺手将外套扔在椅背上。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蒋丞翻动书页的细微沙沙声。

顾飞没有说话,他走到蒋丞身边,站定。然后,他微微抬起手,用食指的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串红绳。绳子上,黄铜钥匙轻轻晃动,与他另一只手上的金属锁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是信号。

蒋丞的目光从书本上移开,他抬起头,看到顾飞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脚下的位置。眼神里没有询问,只有再平常不过的命令。

蒋丞会意。他将书签夹进看到的那一页,但没有立刻合上书,而是慢慢地、用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目光依然停留在书页上,但眼角的余光已经瞟向了顾飞。他故意停顿了几秒,享受着顾飞等待他服从时的那种不耐烦的眼神。然后,他才懒洋洋地合上书,慢条斯理地跪下,爬到顾飞面前,低下了他那颗在学校里总是高昂着的头颅。

“主人。”他轻声叫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刻意压抑的颤抖。

游戏,开始了。

顾飞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像一个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他用脚尖点了点自己的运动鞋,命令道:“丞狗,脱鞋。”

蒋丞没有用手。

他顺从地俯下身,将头颅低至顾飞的脚边,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了运动鞋的鞋带末端。这是一个缓慢而精细的过程,考验着他的耐心和唇齿的灵巧。他的舌尖灵巧地协同着,将那个结实的活结顶开,再用门牙耐心地、一截一截地将鞋带从孔眼中向外拉扯、放松。

当鞋带完全散开,他将嘴唇和牙齿移到鞋跟处,紧紧咬住,然后配合着顾飞脚的后撤,将整只鞋从他脚上拖拽下来。

他没有立刻去碰另一只,而是将脸深深埋进刚刚脱下的鞋子里。那双鞋沾着外面的尘土,散发着一股复杂的、独属于顾飞的气味——皮革、烟草、机油,还有一天奔波后蒸腾出的、浓烈的男性汗臭。这股味道蛮横地灌满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却又奇异地安心。他用脸颊和嘴唇反复厮磨着鞋面,像是在膜拜一件圣物。

然后是袜子。他再次仰起头,用嘴唇包裹住顾飞微潮的袜口,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袜口已经有些发硬的边缘,那股混杂着汗水咸味和皮革气息的味道更加粗暴地灌入鼻腔。他闭上眼,极其缓慢地将棉袜从脚踝、足弓、一直褪到脚尖。棉布的质感混杂着汗水的咸湿,完全在他的口腔中展开。

当那双算不上多干净、但骨节分明的脚完全暴露出来时,蒋丞知道,真正的侍奉才刚刚开始。他伸出舌头,从带着薄茧的脚跟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舔舐着足弓的弧度,感受着皮肤上微咸的汗味。

顾飞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他的爱人,同时也是奴隶的服侍。在蒋丞的舌头舔到他脚趾时,他突然懒散地动了一下。顾飞另一只脚的趾尖,随意地、轻轻地踢了踢蒋丞身下那个金属笼子的前端。

“专心点,丞狗。”顾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他的脚背抬起,不轻不重地在蒋丞的脸颊上拍了一下。

“啪!”声音不大,但羞辱感十足。

“是,主人。”蒋丞立刻应道,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包裹住顾飞的每一根脚趾,连趾缝都不放过。

当双脚都被舔舐得湿亮,顾飞才终于满意了。他举起那只还带着温热湿气和蒋丞口水味道的袜子,粗暴地揉成一团,然后捏住蒋丞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唔···!” 还不等蒋丞反应,那团充满侵略性气味的布料就被狠狠地塞了进去,堵住了他的喉咙。浓郁的咸味和汗臭瞬间在他的口腔里爆炸,呛得他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

“现在,” 顾飞满意地看着蒋丞被自己臭袜子做的“口塞”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的狼狈模样,这才伸手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趴好。”

蒋丞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而不住地颤抖,他熟练地转身,双手撑地,将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他已经做过无数次。顾飞在空中甩了甩皮带,发出“呼”的一声风响。

“啪!”第一下,精准地落在左边臀峰。

“啪!”第二下,对称地落在右边。

蒋丞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被压得变了调的、类似小兽的哀鸣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他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像是被疼痛点燃了,将屁股撅得更高,腰塌得更低,用一种无声的、更加淫荡的姿态去迎接下一次惩罚。

顾飞看懂了他无声的邀请,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他不再留手,皮带撕裂空气,带着风声,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打在那两团紧实的臀肉上。“啪!啪!啪!”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蒋丞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随着抽打的节奏剧烈地前后晃动,口水混着泪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拉出银丝,滴落在地毯上。他不再是那个骄傲的学霸,只是主人胯下的一条、因为疼痛而兴奋,因为羞辱而勃起的狗。

当臀部的皮肤已经热得发烫,红肿不堪,几乎能看到细微的血丝时,顾飞才终于扔掉了皮带。他走上前,用脚尖勾起蒋丞的下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蒋丞被迫抬起头,满是泪痕和口水的脸上,双眼却亮得惊人,里面是烧到极致的欲望和彻底的臣服。

顾飞伸出手,粗暴地扯出他嘴里那只已经被口水浸透的袜子,随手扔在一边。获得解放的蒋丞立刻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翻过身来,重新跪好。” 顾飞的命令紧随而至。

蒋丞的下体,那个被金属锁住的部位,早已经因为连番的刺激而硬得发紫,绝望地顶着冰冷的牢笼。

顾飞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快意。他抬起他那双修长的、刚刚被舔舐干净的脚,用脚趾夹住蒋丞被锁住的性器。冰凉的脚趾与滚烫的金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开始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的速度,用脚趾和足弓来回地挑逗、摩擦。每一次触碰,都让蒋丞濒临崩溃。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却被那个该死的锁死死地堵住,无法宣泄,只能在体内疯狂地冲撞。

“呃···啊···主人···”蒋丞的理智开始涣散。

顾飞的脚跟开始不时地、有节奏地顶撞他的小腹。那是一种钝痛,不强烈,却持续。快感与钝痛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的神经彻底撕裂。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小狗一样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前后摇晃,绝望地追逐着那双带来无尽折磨与极乐的脚。

在这场由顾飞主导的、漫长的仪式里,蒋丞被彻底拆解,所有骄傲和理智都被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狗”的本能。

顾飞的脚终于从他身上移开,但那份折磨人的热度却仿佛烙印一般,留在了蒋丞的小腹和下体。快感无法退潮,被金属笼死死地堵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更要命的是生理上的压迫感,那阵有节奏的腹部顶撞,将他膀胱里的尿意催逼到了一个岌岌可危的临界点。

他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额发,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已经绷紧,甚至开始微微抽痛。他知道,再不解决,他会真的失禁在这里。

“主人···” 蒋丞的声音因为情欲和急迫而变得沙哑不堪,他仰起头,看着沙发上那个好整以暇的男人,“我···我想上厕所···”

这句请求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游戏既定的节奏。

顾飞闻言,慢慢地、慢慢地坐直了身体。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蒋丞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的目光扫过他汗湿的脸颊,布满红痕的臀部,以及那个被涨得发亮的金属笼子。最后,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如同恶魔般的笑容。

“想尿?”他轻声问,语气里满是玩味,“可以。”

他站起身,走到墙角,用脚踢了踢墙根的瓷砖踢脚线。

“就在这儿尿,”顾飞的命令简单而残忍,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蒋丞的尊严上,“像狗一样,抬起腿,对着墙角。”

蒋丞的身体猛地一震,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在墙角,抬起腿,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撒尿···即便这不是第一次,每一次执行这个命令,依旧会带来如同浪潮般的羞耻感。

他跪在原地,没有动,手指深深地抠进地毯里,呼吸变得粗重。

“怎么?”顾飞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的狗,不听话了?”

这句威胁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蒋丞顺从的开关。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算了吧,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尊严这种东西,早在一次次的沉沦中被磨得所剩无几了。

蒋丞艰难地、摇摇晃晃地撑着膝盖站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和紧绷而有些发软。他走到墙角,背对着顾飞,感觉那道灼人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的脊骨洞穿。他深呼吸,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心理斗争后,屈辱地、笨拙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腿。

这个姿势让他重心不稳,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将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咬紧了牙关。

下一秒,积蓄已久的温热液体终于冲破了束缚。“呲——”

就在这第一声水流撞击墙壁的声音响起的瞬间!

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那是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蒋丞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后猛地扑了过来。他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一条手臂已经粗暴地环住了他支撑身体的左腿,另一只手则按住了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那是顾飞。他竟然不是在远处,居高临下的“观赏”,而是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直接跪在了他的腿间!

在蒋丞因为震惊而停滞的目光中,顾飞俯下身,将头颅放低,凑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他仰起脸,张开了嘴,用一种近乎贪婪和抢夺的姿态,迎向了那股还在喷射的水流。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他是一个饥渴的、卑微的奴隶。

那股本该流淌在地砖上的、象征着蒋丞耻辱的尿液,此刻,正被顾飞狼吞虎咽地吞咽着。他甚至伸出舌头,急切地舔舐着,不让一滴溅到旁边。温热的液体溅湿了他的嘴唇,他的脸颊,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喉结因为急促的吞咽而上下滚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蒋丞能清晰地感觉到顾飞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大腿内侧,能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显得有些扭曲。

他的主人,在抢着喝他的尿。

这个认知如同晴天霹雳,巨大的冲击让蒋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尿流也因此变得断断续续,甚至有几滴溅到了顾飞的鼻尖上。而顾飞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类似野兽的低吼,更加用力地将脸埋了进去。

尿液流尽,蒋丞的身体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而僵硬的姿势。他喘息着,大脑因为刚才那幕冲击性的画面而陷入一片嗡鸣的空白。

顾飞缓缓地抬起头,他的嘴唇和下巴上都沾着湿亮的、暧昧的水痕,眼中疯狂的火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餍足。他对上蒋丞震惊的目光,然后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地舔干净了自己嘴唇上的残余液体。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蒋丞那个还滴着水、冰冷的金属笼子。他凑上前,伸出舌头,在那狭小的、锁住欲望的开口处,重重地、带着吮吸的力道,舔了一下。

然后,他用一种沙哑的、宣誓般的口吻,轻声而又清晰地问道:

“全都是我的,对吗?”

然后,顾飞伸手,解下了自己脖子上那串红绳钥匙。他捧着它,就像捧着一个国王的权杖,单膝跪地,递到了仍然失神的蒋丞面前。

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落入蒋丞滚烫的手心,将他的神智猛地拉回现实。

“现在,”顾飞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吞咽而无比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轮到你了,我的主人。”

“主人”这两个字,像一把真正的钥匙,瞬间开启了蒋丞体内某个被压抑已久的开关。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黄铜钥匙,感受着那冰冷的重量。他大脑里的嗡鸣声消失了。

蒋丞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张开,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的顾飞。

“过来,”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舔干净。”

顾飞立刻膝行几步,兴奋地来到他腿间。他知道新的命令是什么。他低下头,舌头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蒋丞尿液的余味,更混杂着之前游戏时,被顾飞自己双脚蹂躏过的、他自己的汗味。

顾飞开始仔细地舔舐。他用一种近乎崇拜的姿态,将自己作为“主人”时留下的最后一点气味,彻底地、一点不剩地从新主人的身上“清理”干净。他舔得又湿又响,像是要把那金属舔化。

当金属笼子被舔舐得光洁如新时,蒋丞的下一个命令到来了。

他命令顾飞抬起头,张开嘴。

顾飞照做了,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蒋丞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伸进了顾飞的嘴里。他能感觉到顾飞温热的口腔,湿滑的舌头本能地、讨好地开始吮吸。蒋丞的眼神冷漠,手指在他的嘴里搅动,像是在巡视一片刚刚被征服的领地。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晶亮的唾液丝。

“呵~呸,”蒋丞吐出一口口水,正中顾飞张开的,温热的嘴上,甚至,蒋丞还能看见,那口水在顾飞的舌尖泛出泡沫。

“把嘴闭上,”他看着顾飞,命令道,“含着,不准咽。”

顾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听话地照做。或许是因为兴奋,他自己也开始分泌起口水。很快,他的嘴里就含着一包液体,脸颊微微鼓起,只能用一种屈辱又渴求的眼神看着蒋丞。

“现在,”蒋丞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恶劣的笑意,“咽下去。大声点,让我听见。”

“咕嘟。”

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蒋丞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掌向下,覆盖在顾飞同样被锁住的下体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禁锢之下的性器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坚硬。

他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笼子正中,粉嫩的,向下滴着淫水的龟头。

“铛!”

金属清脆的碰撞声,让顾飞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漏了出来。

“主人···”

蒋丞没理他,手指顺着笼子的边缘向下,找到了那两颗被得不到释放的、饱满的睾丸。他用指腹轻轻地、慢慢地揉捏着,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下无助地滚动。

“啊···别···别玩那里···”顾飞的声音开始发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似乎想让那个部位得到更多抚慰,“主人···求你···它好涨···”

他的哀求非但没有让蒋丞停下,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施虐欲。蒋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力地搓捻着那男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涨?”蒋丞俯下身,凑到顾飞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那就一直涨着吧,我的狗。”

看着顾飞那有些委屈的脸,蒋丞感到了一丝混杂着倦意的满足。

他从沙发上下来,用脚尖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顾飞的肩膀,命令道:“趴下。”

顾飞立刻趴好,像一张温顺的、等待主人使用的肉垫,甚至主动将自己的屁股压低,方便蒋丞跨坐。

蒋丞坐到他的背上,这个君临天下的姿势让他拥有了绝对的高度和控制权。他能感觉到顾飞因为他身体的重量而发出的轻微闷哼。他没有立刻下达命令,而是就这么坐着,将顾飞宽阔的脊背当成自己的王座,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半晌,他才懒洋洋地抬起自己的屁股,用一种近乎侮辱的姿态,将自己刚刚被抽打过、还带着红痕的臀部,凑到顾飞的脸前。

“舔。”他的命令简单而粗暴,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舔的干净点。”

顾飞的头颅温顺地埋了下去。温热的舌头开始服侍那些纵横交错的红痕,舔舐着皮带留下的每一寸伤痕。舔完皮肤,他没有停下,而是主动地、将舌头探向了更深处。

他用舌尖,撬开了那两瓣紧实的臀肉,直接探入了那褶皱、紧闭的穴口。

“唔···”蒋丞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顾飞的舌头灵巧而粗野,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反复地、用力地、像是要将自己的味道刻进去一样,在那湿热的地方反复搅动、深顶。穴口的嫩肉被舔得又麻又痒,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蒋丞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无力地趴了下去,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身下的“肉垫”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极致的、带着污秽感的快感。

顾飞舔得极其仔细,甚至能尝到里面兴奋的肠肉分泌出的,腥臊的肠液。他像是要把自己主人从里到外都清理干净,把这具身体彻底变成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直到蒋丞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他才停下。

蒋丞俯下身,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那具身体因为服从而产生的微微颤抖。然而,极致的控制和快感带来的并非是新的兴奋,而是一种奇异的、筋疲力尽后的安心和倦意。

他找到了最安全的位置。

他没有起身,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点。他缓缓地将头枕在了顾飞宽阔的背上,闭上了眼睛。“不准动,”他用梦呓般的声音下了最后一个命令,“今晚,我就睡在这儿。”

顾飞僵着身体趴在地板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的国王枕着自己,在他的背上沉沉睡去。

夜,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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