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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9350 ℃

而那张黑色的卡片,就是通往答案唯一的、充满了剧毒的钥匙。

一种病态的、混杂着对力量的探究欲与对未知的好奇心的、致命的诱惑,开始压倒那份对死亡的恐惧。

她必须去。

不是为了应约,而是为了……迎战。

她要亲眼看一看,这个敢于自称为“神”的男人,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而不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里瑟瑟发抖。

下定决心后,深雪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所有的迷茫与动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重新凝结起来的、如同极地冰川般的决绝与冷酷。

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柜子里,整整齐齐地挂着一排排一模一样的、熨烫得笔挺的圣克劳迪娅女子学院制服。

她取下了其中最干净、最挺括的一套。

然后,她开始穿衣服。

这个过程,同样充满了仪式感,仿佛一名即将奔赴沙场的武士,在穿戴自己最后的铠甲。

首先,是那双黑色的、低丹尼尔的连裤袜。她坐到床边,将丝袜卷起,小心翼翼地套上脚尖,然后,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拉。冰凉、顺滑的尼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腿、膝盖、以及那充满了弹性与肉感的大腿,将她那双完美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没有一丝褶皱。

接着,是内衣。纯白色的、没有任何蕾丝或花边的款式,简洁到了极致,唯一的目的,就是完美地承托住她那对饱满挺拔的、C罩杯的雪乳。

然后,是那件黑色的、高领的衬衣。她将纽扣一颗颗地、一丝不苟地系好,直到最上面一颗,将她那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片引人遐想的、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之后,是那条百褶短裙,长度刚好在大腿中部,多一分则累赘,少一分则轻浮。

最后,是那件灰色的、剪裁合体的西装外套。

当最后一颗纽扣被扣上时,萩泽深雪,又变回了那个高不可攀的、冷若冰霜的“冰雪公主”。这身制服,就是她的壳,她的伪装,她用以隔绝整个世界的、最坚固的城墙。

她走到武器柜前,重新取出了那支GSh-18手枪,熟练地装上一个满弹匣,拉动套筒,将一颗子弹顶上膛。然后,将它插回腿侧的战术枪套里,用短裙的裙摆完美地遮盖住。

她又从靴子里,抽出那柄锋利的、闪着幽幽寒光的卡赞型战术匕首,检查了一下刀刃,重新插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镜子前,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穿着制服的少女,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如同一个即将去执行任务的、最完美的人形兵器。

没有人能看穿这层冰冷的表象之下,她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将那张黑色的卡片,放进了制服的口袋里。

然后,转身,开门,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门外那片深沉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夜色之中。

---

巴别塔。

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也是最神秘的建筑。它如同一柄贯穿天地的黑色利剑,从城市的心脏拔地而起,直插云霄。整栋大楼的外墙,都由一种能吸收光线的、黑色的特殊材料构成,即使在白天,也显得阴沉而压抑。

传说,它的主人,是这个城市真正的、隐藏在幕后的帝王。但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深雪站在塔下,仰起头,看着那没入云层深处的塔尖,一种渺小的、如同蝼蚁仰望神殿般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门前,没有任何守卫。但深雪能感觉到,无数道无形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能量力场,如同蜘蛛网般,笼罩着整栋建筑。任何未经允许的闯入者,都会在瞬间被撕成碎片。

她走到那扇由整块黑曜石打造的、高达十米的巨门前。门上,有一个小小的、与她口袋里那张卡片形状完全一致的凹槽。

她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冰冷的卡片,缓缓地,插了进去。

“咔。”

一声轻响,卡片完美地嵌入。

下一秒,那扇重达数十吨的黑曜石巨门,在一阵低沉的、如同远古巨兽苏醒般的轰鸣声中,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

门后,是一个空旷得近乎奢侈的大厅,以及一部……通体由透明水晶打造的、仿佛来自未来的电梯。

深雪走了进去。

电梯里,只有一个按钮,上面用同样的银色花体字,镌刻着一个词——“神座”。

她没有犹豫,按下了按钮。

电梯门无声地关闭。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推背感袭来。电梯并非向上,而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向着塔顶垂直飙升。四周的水晶墙壁,在这一刻变成了全息屏幕,实时地显示着外面的景象。

她看到脚下的街道、车辆、行人,迅速地变成了一个个微不足道的、流光溢彩的小点。她穿过了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的顶端,穿过了浓密的、如同灰色棉絮般的云层,最终……来到了一片被璀璨星河与皎洁明月所统治的、寂静的、神之领域。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电梯停了下来。

门,缓缓滑开。

一股混合着古典乐的醇厚、陈年威士忌的芳香、古老书籍的墨香,以及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如同麝香与淡淡血腥味交织的、陌生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深雪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一瞬。

她迈步走出了电梯。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让她那颗早已冰封的心脏,都为之震撼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空间。

这里是巴别塔的顶层。一个巨大到超乎想象的、三百六十度环绕着落地玻璃的圆形大厅。

脚下,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在她脚下,如同无数颗被随意洒落在黑色天鹅绒上的、卑微的钻石。站在这里,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这片天地唯一的主宰,众生皆为蝼蚁。

室内的陈设,更是奢侈到了极致,却又没有丝毫暴发户式的俗气。

那是一种……将人类数千年的文明与权势,都浓缩于一室的、令人窒息的古典与霸道。

东墙边,静静地矗立着一尊与实物等大的、来自古老东方的兵马俑将军,那双陶制的眼眸,仿佛依旧燃烧着千年前的战火。南边的壁炉上,摆放着一枚失落已久的、传说中属于沙皇的法贝热彩蛋,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西侧的刀架上,横放着一柄弧度优美、杀气内敛的武士刀,刀鞘上的铭文,显示它的上一任主人,是那位以“第六天魔王”之名震慑战国的织田信长。

墙壁上,挂着的是拉斐尔的真迹。角落里,随意地摆放着一把来自斯特拉迪瓦里的、价值连城的大提琴。空气中,回荡着的,正是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那低沉、肃穆的旋律,仿佛在为某个即将举行的、古老的献祭仪式,进行着庄严的铺垫。

而在这个如同神殿与博物馆结合体的、充满了绝对权力气息的空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而舒适的、黑色的真皮沙发。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正是他。

姜堰。

他褪去了在教堂时那身考究的衣物,只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黑色的真丝衬衫和一条同色的长裤。衬衫的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一小片苍白而结实的、如同冷玉般的胸膛,以及那线条清晰性感的锁骨。他赤着双脚,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则端着一杯盛放着深红色液体的水晶杯,正轻轻地摇晃着。

他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正投向窗外那片属于他的夜景,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画作。

但他身上那股如同实质般的、君临天下的气场,却比在教堂时,还要浓烈百倍。

深雪站在大厅的入口处,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精致的雕像。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来“迎战”的。但当她踏入这个空间的瞬间,她才悲哀地发现,自己错了。

这里,是君王的殿堂,是神祇的领域。

而她,只是一个擅自闯入了神之庭院的、卑微的、不自量力的……凡人。

她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如同铠甲般的制服,在这里,显得如此的单薄、僵硬,和可笑。她藏在身上的手枪和匕首,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时,挥舞的塑料玩具。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将杯中那不知是红酒还是血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随意地放在身旁的地毯上。

他终于转过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眸,望向了她。

“你来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平淡,却像是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轻易地击碎了深雪用尽全力才构筑起来的心理防线。

“我……”深雪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姜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用那种审视的、评估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GSh-18手枪,俄罗斯图拉设计局的产品,弹匣容量18发,枪口初速每秒550米。你换装了氚气照门,方便在低光环境下瞄准。你腿侧的枪套,是定制的,角度经过精心调整,拔枪速度比标准枪套快0.12秒。”

他的声音,平铺直叙,像是在念一份枯燥的报告。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深雪的心上。

她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这些……都是她自己都未必会去刻意记忆的、最细微的战斗数据!他怎么会……

姜堰没有理会她的震惊,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你靴子里的,是卡赞型战术匕首,刀刃长度13厘米,采用高强度合金钢,硬度很高,很锋利。你习惯用反手握持,攻击的优先目标是敌人的颈动脉和肋骨间隙。”

“昨晚在教堂,你一共开了四枪。三发AK-12的短点射,命中目标腿部,误差不超过3厘米,有效阻止了目标的行动。最后一枪,用GSh-18,零距离射击头部,确保目标彻底死亡。整个过程,耗时2分17秒,干净利落。唯一的瑕疵,是你最后擦拭血迹的那个动作,浪费了1.2秒,在真正的战场上,这足以让你死十次。”

深雪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如果说,之前他知道她的武器型号,还能用强大的情报能力来解释。

那么现在……他连她昨晚战斗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心理活动,都了如指掌!这已经不是“情报”能够解释的范畴了。

他就像是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而她,只是在他掌心上演滑稽剧的、可怜的木偶。

她所有的秘密,所有的骄傲,在她面前,都成了一件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透明的衣服。

“你……到底是谁?”深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颤抖的嘴唇里,挤出了这句话。

姜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缓缓地站起身,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他身材高大,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如同山峦压顶般的压迫感。

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脚步。一股冰冷的、带着奇特香气的气息,笼罩了她。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件一丝不苟的制服上。

“这身衣服……”他伸出手,用那修长的、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地,挑起了她胸前那枚代表着圣克劳迪娅学院的、银色的徽章。他的指尖,冰冷得像是万年的寒冰,隔着布料,触碰到她的皮肤,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像一个精致的笼子。”

他用一种近乎于叹息的、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把你这只有趣的、长着利爪的小鸟,关在了里面。”

他的目光,缓缓上移,与她那双写满了震惊与屈辱的、紫罗兰色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不过,”他的嘴角,再次勾起了那抹残忍的、愉悦的弧度,“我不喜欢笼子。”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开了深雪的脑海。

他看穿了。

他什么都看穿了!

他看穿了她用这身制服、用这份冰冷伪装起来的一切!他看穿了她那可笑的骄傲,看穿了她那不堪一击的坚强,看穿了她灵魂深处,那只渴望被释放、渴望被征服的、真正的野兽!

“啊……”

一声细微的、不似她自己能发出的、充满了绝望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了。

所有的愤怒、反抗、迎战的决心,都在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面前,土崩瓦解,化为了齑粉。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深不见底的、被完全支配的……恐惧与绝望。

姜堰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表情。

他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后,他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在命令仆人去倒杯水般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那最终的、足以将她所有尊严都彻底碾碎的审判。

“现在,”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寸寸地,割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她每一寸战栗的肌肤。

**“把衣服脱掉。”**

“所有的。”

**“一件一件,慢慢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空气,凝固成了冰块。

深雪的大脑,一片空白。

脱……脱掉?

在这里?

在这个如同神殿般的、可以俯瞰整个世界的、属于他的领域里?

当着他的面?

这个命令,比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

这是对她作为“战士”身份的彻底剥夺。

是对她作为“贵族”身份的终极羞辱。

是对她作为一个“女性”尊严的……无情践踏。

她的大脑,疯狂地运转着。拔枪?反抗?和他同归于尽?

不,毫无意义。

她甚至连抬起手的机会都不会有。

逃跑?

她又能逃到哪里去?这个世界,仿佛都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股在教堂时曾经出现过的、被压抑到极致的、背德的、混杂着恐惧与屈辱的……战栗的兴奋,再一次,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灵魂的最深处,汹涌而出。

她的骄傲,她的意志,她的理智,正在与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对绝对力量的、最原始的臣服本能,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

她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带着实质性压力的目光,正紧紧地锁定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

深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所有的光彩,都已熄灭。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认命的、如同死灰般的绝望。

她抬起了那只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摸索着,解开了自己那件灰色西装外套的,第一颗纽扣。

“咔哒。”

一声轻响。

那不是纽扣被解开的声音。

那是她心中,那座用骄傲与尊严筑成的堡垒,第一块基石崩塌的声音。

姜堰就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只高傲的小鸟,是如何亲手拆掉自己那身华丽而脆弱的羽毛的。

他的目光,像一头饥饿的、耐心的狼,紧紧地锁定着自己的猎物。

他看着那件象征着“精英”与“秩序”的灰色外套,从她那削瘦的、却无比挺直的肩膀上,缓缓滑落,掉在冰冷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外套之下,是那件黑色的、将她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禁欲衬衫。

深雪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又以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缓慢的速度,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纽öt。

第一颗,露出了她那截修长而优美的、天鹅般的脖颈。

第二颗,露出了她那两道清晰分明的、精致得如同玉尺般的锁骨。

第三颗……

当衬衫的束缚被完全解开,那对被包裹在纯白色内衣里的、饱满而挺拔的、完美的C罩杯雪乳,便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两颗小巧的茱萸,因为羞耻和寒冷,不受控制地,猛然挺立起来,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小小的凸点。

姜堰的喉结,极其轻微地,滑动了一下。

他看到她解开袖扣,将衬衫也褪去。那光洁如玉的手臂,纤细的手腕,以及那双可以轻易扼断敌人咽喉的、艺术品般的手。

现在,她的上半身,只剩下那件象征着最后纯洁的、白色的内衣。

她的动作没有停。

她弯下腰,脱掉了脚上那双藏着杀器的乐福鞋。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缓慢的动作,褪去了那条包裹着她双腿的、象征着她最后一道防线的黑色连裤袜。

当尼龙丝袜从她光滑的大腿上缓缓褪下,露出其下那片大面积的、雪白细腻的、带着青春光泽的肌肤时,那强烈的、黑与白的视觉冲击,让姜堰的瞳孔,都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瞬。

接着,是那条百褶短裙。

当裙子落地,她那浑圆挺翘的、被纯白色内裤包裹着的臀部,以及那片光洁平坦的、有着漂亮马甲线的小腹,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深雪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巨大的羞耻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要窒息。

但她没有停。

因为她知道,他还在看。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身后那件内衣的搭扣。

最后一道束缚,被解开了。

她那两团饱满、挺拔、圆润得如同满月般的雪乳,彻底地,从布料的禁锢中解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地、羞耻地颤动着。

最后,是那条纯白色的、已经快要被她那不受控制分泌出的、羞耻的汁液浸湿的内裤。

当那最后一片布料,也从她身上滑落时。

萩泽深雪,这位高傲的、冰冷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吸血鬼贵族,圣克劳迪娅的冰雪公主……

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赤身裸体地,站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站在了那片可以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巨大的落地窗前。

城市的万千灯火,如同无数双充满了嘲弄与窥探的眼睛,照亮了她那具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完美无瑕的、冰雕玉琢般的胴体。

她那对C罩杯的雪乳,饱满而挺拔,顶端的两颗茱萸,已经硬得像是两颗小小的红宝石。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的轮廓清晰可见。而再往下……

在那片被严格守护的、光洁无瑕的、象征着所有秘密与禁忌的神秘三角洲上,两片饱满丰腴的大阴唇,因为极度的紧张与羞耻,而紧紧地、严丝合缝地闭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笔直的、纯洁到近乎禁欲的、完美的“一线天”。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停地颤抖着,挂上了一层晶莹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水汽的薄雾。

她感觉自己死了。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灵魂,都在这漫长的、如同凌迟般的脱衣过程中,被一刀一刀地,割得支离破碎。

而就在她这片空洞的、死寂的、宛如废墟的内心之上。

她听到了一阵缓慢的、沉稳的、向她走来的脚步声。

一步。

两步。

三步。

最终,那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

她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带着奇特香气的、充满了绝对存在感的气息,就在她的颈后。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滚烫的目光,正在她那光洁的、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后背上,一寸寸地,贪婪地游走。

他来了。

来享用他那份,已经清洗干净、摆上祭坛的……

祭品。

---

---

***

### **第三章:臣服——冰雪的消融**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巴赫那低沉而肃穆的大提琴旋律,依旧如同无形的幽灵,在巨大的圆形大厅中盘旋、游荡,像是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单方面的凌辱,吟唱着庄严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背景乐。

萩泽深雪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站在那片巨大的、仿佛要将她吸进去的落地窗前。城市的霓虹,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投下了一层流动的、冰冷的、梦幻般的光晕,却丝毫无法温暖她那具已经僵硬得如同冰雕的躯体。

她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她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个无限小的点,只剩下身后那个男人所带来的、如同黑洞般吞噬一切的、绝对的存在感。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就站在那里,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却比任何刀刃都要锋利、都要残忍的凌迟。

深雪知道,他在“审视”。

就像一个最挑剔、最苛刻的艺术家,在审视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完成”的、充满了瑕疵的半成品。又像一个即将享用祭品的古代君王,在献祭开始前,一丝不苟地,检查着祭品是否洁净,是否……配得上他的享用。

时间,在这场充满了压迫感的沉默中,被无限地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是在她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进行着一次缓慢的、痛苦的切割。

终于,他动了。

那沉稳的、如同丧钟般敲击在她心脏上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像一头优雅而致命的鲨鱼,在自己的领地里,围绕着她这块被困在原地的、瑟瑟发抖的“饵食”,缓缓地,踱起了步。

他绕到了她的侧面。

深雪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像一把精密的、带着刻度的游标卡尺,正在一寸寸地,丈量着她的身体。

“你的脖颈很美。”

他那低沉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响,毫无征兆地,在她耳边响起。深雪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像一只骄傲的、濒死的天鹅。线条优雅,皮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赞叹。但那赞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属于掠食者的冰冷算计。

“只是……太脆弱了。”

他停下脚步,站在她的身侧,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锁着她那截因恐惧而显得格外僵硬的、白皙的脖颈。

“仿佛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听到骨头碎裂时,那悦耳的‘咔嚓’声。”

他说着,甚至还伸出了那只艺术品般的、修长的手,在空气中,虚空地,比划了一个轻轻扼住的动作。

深雪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颈动脉的搏动,瞬间变得疯狂而杂乱。她仿佛真的听到了自己颈骨碎裂的声音,看到了自己像一只被拧断脖子的玩偶般,无力地倒下的景象。

姜堰没有理会她那因恐惧而变得惨白的脸色,继续着他那慢条斯理的、如同酷刑般的“审评”。

他的脚步再次移动,绕到了她的身后。

深雪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正落在她光洁的、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后背上。

“蝴蝶骨的形状很漂亮,”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像一对尚未完全展开的、脆弱的蝶翼。如果我从这里,将它们……硬生生地撕扯下来,你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又会露出怎样动人的景色?”

他的话语,像一根根淬了毒的冰针,狠狠地扎进深雪的神经里。她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光是听到他的描述,就让她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几欲作呕。

他继续绕行,来到了她的另一侧。

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对因为寒冷与羞耻而倔强地、坚硬地挺立着的、C罩杯的雪乳上。

“比我想象中,要更有弹性。”他用一种近乎于自言自语的、充满了评估意味的口吻说道,“像两颗刚刚成熟的、挂着清晨霜雪的果实。饱满,挺拔,充满了违背常理的、属于年轻生命体的活力。”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具有侵略性,以至于深雪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有两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正覆在自己的胸前,肆意地、粗暴地揉捏、把玩着。

这种纯粹由精神层面带来的、却又无比真实的猥亵感,让她胸口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茱萸,胀痛得更加厉害。

“腹部的线条很紧致,”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她那平坦的小腹,“看得出来,经过了极其严苛的、近乎于自虐的锻炼。试图用后天的努力,来弥补先天的弱小,真是……一种既可悲,又可爱的挣扎。”

他的每一句“赞美”,都是一把包裹着糖衣的、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开她所有的骄傲,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凌迟得体无完肤。

他绕回了她的正前方,再一次,正面地,与她相对。

这一次,他那深不见底的、燃烧着猩红色磷光的眼眸,最终,落在了她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的、也是她此刻最恐惧被注视的地方。

那片光洁无瑕的、紧紧闭合着的、象征着她最后纯洁与禁忌的……“一线天”。

大厅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干了。

姜堰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微笑”的表情。

那是一个充满了残忍、愉悦、以及对即将到来的“享用”充满了期待的、属于魔鬼的微笑。

“但最完美的,”他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充满了蛊惑性的声音,缓缓说道,“还是这里。”

深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遮住那片被他用滚烫目光侵犯的禁地。但她的双脚,却像是被钉死在了原地,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像一道被神明亲手锁上的、最精致的门。”

“紧闭、纯洁、禁欲,仿佛在用一种无声的、高傲的姿态,拒绝着所有凡俗的窥探。”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具有穿透力,以至于深雪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饱满的唇瓣,正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渗出了一丝丝晶莹而粘稠的、代表着欲望与恐惧的蜜液。

“你说,”他向前踏了一步,那冰冷的气息,几乎已经拂到了她的脸上,“如果我用最粗暴的方式,将这扇门……狠狠地撬开,将它撕裂,用我那根滚烫的、远超你想象极限的东西,将它从里到外,都填满、撑开,烙上我独一无二的形状……”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如同魔鬼的耳语,直接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你那张总是冰冷得像死人一样的嘴里,又会发出怎样动听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声呢?”

“轰!”

这句话,像一颗引爆的炸弹,在深雪那早已是一片废墟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残忍地,崩断了。

“不……不要……”

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近乎于哀求的悲鸣,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一软,就要向地上瘫倒。

然而,就在她即将倒下的瞬间。

一只冰冷的、却又无比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下巴,强行将她抬了起来。

是姜堰。

他终于,触碰了她。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身体接触。

那只手,修长、骨节分明,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但它的温度,却冰冷得像是来自极北之地的万年玄冰。

那股刺骨的寒意,顺着她的下颌,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这极致的、非人的冰冷,而疯狂地战栗起来。

“不要?”

姜堰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残忍的微笑。他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写满了恐惧与绝望的脸。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然后,用那根同样冰冷的、修长的食指,轻轻地,触碰在了她那截脆弱的、天鹅般的脖颈上。

“!”

深雪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一颤。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那不是情人间温柔的抚摸,甚至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那是一种……标记。

像一个农场主,用冰冷的烙铁,在自己新买的、最漂亮的牲畜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标记。

他的手指,没有停留。

而是顺着她脖颈优美的弧度,缓缓地,向下滑动。

划过她那精致的锁骨,在她那深深的、仿佛能盛放一捧清泉的凹陷处,停留了片刻,轻轻地,打了个圈。

深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随着他指尖的移动,而疯狂地奔涌起来。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划过她胸口大片的、雪白的肌肤,最终,来到了那两座饱满挺拔的、巍峨的雪峰之间。

他没有立刻去触碰那两颗最敏感的、早已硬挺如石的茱萸。

而是用指腹,在那深深的、带着诱人阴影的乳沟之间,来回地、缓慢地、充满挑逗意味地,轻轻滑动着。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若即若离的折磨,比直接的侵犯,还要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小猫般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听到这声呜咽,姜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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