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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9060 ℃

他的手指,终于,移到了其中一座雪峰的顶端。

然后,用指腹,轻轻地,在那颗早已胀痛不已的、坚硬的红宝石上,不轻不重地,碾磨了起来。

“啊!”

深雪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惊叫。

那冰冷的、带着薄茧的指腹,与她那敏感到了极点的乳尖,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无数道细微的、酥麻的电流,从那一点迸发出来,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

划过她那平坦紧致的、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腹。

划过她那诱人深陷的、漂亮的肚脐。

最终,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探入了那片被浓密阴影所笼罩的、神秘的、从未有任何异物胆敢涉足的……禁忌三角洲。

当那根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手指,触碰到那道紧紧闭合的、湿热的、柔软的缝隙时。

深雪的大脑,轰然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正在她身体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进行着缓慢而残忍的探索的、冰冷的手指。

羞耻、恐惧、愤怒、屈辱……所有的一切情绪,都在这一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纯粹的肉体刺激,彻底淹没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泥泞。

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的力气,正在被一点点地抽干,如果不是他那只扼住她下巴的手,她早已瘫软在地。

她,正在融化。

像一座被投入地心熔岩的冰山,从内到外,一点点地,融化成一滩滚烫的、泥泞的、再也无法凝结的……欲望的汁水。

然而,就在她以为,接下来,他将会用他那根恐怖的巨物,来彻底地、残忍地侵犯她的时候。

姜堰,却出乎她意料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松开了扼住她下巴的手,也抽回了那根正在她体内搅动风云的、罪恶的手指。

深雪因为突然失去了支撑,而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她用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欲望冲刷得一片迷蒙的、紫罗兰色的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只见姜堰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恶魔般的微笑。

他缓缓地,在不远处的、那张君王宝座般的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慵懒而又充满了无上权威的姿态,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他那件丝质的长裤,因为这个动作,而被紧紧地绷起,将他蛰伏在双腿之间的、那头即便是沉睡时也依旧轮廓惊人的巨兽,勾勒得更加清晰、更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他看着她,用一种平淡到近乎于冷酷的、不带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下达了第二个,也是更加让她感到屈辱和绝望的命令。

“跪下。”

“过来。”

“用你的嘴,取悦我。”

这简短的、不带任何修饰的三个命令,像三柄无形的、最沉重的巨锤,一锤接着一锤,狠狠地,砸在了深雪那早已支离破碎的灵魂之上。

跪下?

用嘴?

取悦他?

不……不!!!

这比直接被他强暴,还要让她感到屈辱一万倍!

前者,她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的、无辜的受害者。

而后者……则意味着,她将从一个“被动承受者”,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沦为一个“主动服务者”。

一个卑微的、下贱的、用自己最高傲的头颅,去顶礼膜拜他那充满了欲望与肮脏的性器的……女奴。

这是对她“贵族”身份的、最彻底的、最残忍的践踏!

“不……我做不到……”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姜堰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抹残忍的笑意,渐渐地,冷却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深雪感到比死亡还要恐惧的、冰冷的、不耐烦。

“我从不重复第二遍。”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厅。

深雪知道,她没有选择。

如果她再敢说一个“不”字,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和凌辱,还要可怕一万倍的、真正的、永恒的折磨。

她的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干净地,碾成了粉末。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那双空洞的眼眸中,汹涌而出。

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双腿,在这一刻,终于,弯曲了。

她缓缓地,屈辱地,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信仰的神像般,跪倒在了那片冰冷的、光可鉴人的、倒映着她此刻狼狈模样的、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像一只被驯服的、即将被主人奖赏的宠物般,用膝盖,一步,一步地,屈辱地,向着那个坐在王座上的、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爬了过去。

每爬一步,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割着她的灵魂。

每爬一步,她那身为贵族的高傲,就被碾碎一分。

最终,她爬到了他的脚下。

她抬起那张挂满了泪痕的、绝美的脸庞,仰视着他。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冷酷的、胜利者的、绝对的支配。

他没有催促她。

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享受着这只高傲的小野猫,是如何在自己的威压之下,一点点地,抛弃所有尊严,最终,彻底臣服的过程。

深雪闭上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了一朵小小的、绝望的水花。

她颤抖着,俯下身。

用她那双总是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此刻却因为屈辱而变得滚烫的嘴唇,轻轻地,触碰上了他那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的、已经开始微微抬头的、狰狞的巨物。

布料的触感,冰凉而顺滑。

但其下,那东西所散发出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热量,却仿佛要将她的嘴唇,都彻底灼伤。

“用手,把它拿出来。”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天之上的神谕,再次响起。

深雪的身体,又是一颤。

她缓缓地,伸出了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艺术品般的手,摸索着,解开了他长裤的纽扣,拉开了拉链。

下一秒。

一头被压抑已久的、狰狞的、沉睡的凶兽,便伴随着一股滚烫的、充满了浓烈雄性气息的热浪,猛地,弹了出来。

“啊……”

深雪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充满了震惊与恐惧的倒抽冷气声。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在作为猎人的训练中,她解剖过的、各种形态的男性躯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是……

眼前的这个东西,已经完全超出了她对“人类”这个物种的认知范畴。

那根本不是一根性器。

那是一根……武器。

一根充满了蛮横的、原始的、不容置喙的生命力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攻城巨炮。

即便是此刻,在这半勃起的状态下,它的尺寸,也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成年男性的极限。粗大、沉重,像一条冬眠的、吸饱了精气的巨蟒,狰狞地,盘踞在那片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光洁如玉的耻骨之上。

深紫色的、布满了褶皱的皮肤之下,蕴藏着令人心惊胆颤的潜力和重量。而那两颗被包裹在紧实囊袋中的睾丸,也显得分量十足,轮廓浑圆。

它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却散发着一种“我即是王”的、霸道的、令人无法呼吸的存在感。

深雪的大脑,再一次,陷入了宕机状态。

而姜堰,似乎很享受她此刻这副被彻底吓傻了的、呆滞的表情。

他伸出手,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在命令仆人般的动作,粗暴地,抓住了她那头如黑色瀑布般的柔顺长发,将她的头,狠狠地,向下一按。

“啊!”

深雪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她的脸,被强行地,按向了那根狰狞的巨物。

一股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混杂着麝香与淡淡血腥味的雄性气息,瞬间灌满了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地发晕。

她那柔软的、冰冷的嘴唇,被迫地,贴上了那根巨物顶端的、硕大狰狞的龟头。

那一瞬间。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来自远古的、无法抗拒的电流,从那接触点迸发出来,瞬间击穿了她的身体,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滚烫、坚硬、充满了生命的搏动感。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舔。”

他的命令,简洁而冰冷。

深雪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但她不敢违抗。

她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乎于自虐的、充满了绝望的姿态,伸出了那条小巧的、柔软的、从未被任何人品尝过的、丁香小舌。

然后,带着赴死般的悲壮,轻轻地,在那硕大的、深紫色的、如同炮弹头般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嗯……”

沙发上,传来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野兽般的低哼。

而那根原本还只是半勃起的巨物,在被她那温热湿滑的舌尖触碰到的瞬间,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沉睡了千年的凶兽,猛地,在她的眼前,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恐怖的速度,开始充血、膨胀、抬头!

青筋,如同一条条愤怒的、狰狞的虬龙,在紫红色的、坚硬如铁的棒身上,疯狂地盘踞、怒张。

整根巨物,散发出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烫,仿佛内部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地狱之火。

最终。

一根长达二十五公分、手腕粗细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狰狞的紫红色肉棒,便彻底地、凶悍地,昂扬了起来,带着一个微微上翘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弧度,如同一门对准了天堂或地狱的攻城巨炮,直挺挺地,指向了深雪那张写满了震惊与恐惧的、绝美的脸庞。

那硕大无朋的、近乎于黑紫色的龟头顶端,那张贪婪的、如同小嘴般的马眼,已经开始一滴一滴地,溢出清亮而粘稠的、散发着异香的前列腺液。

“吞下去。”

他的命令,再次响起。

这一次,深雪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了。

她的精神,已经被眼前这超越了常理的、雄伟到恐怖的景象,彻底摧毁了。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最虔诚的信徒,张开了自己的嘴,缓缓地,将那根滚烫的、坚硬的、散发着地狱气息的巨物,一点一点地,吞入了自己那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之中。

“呃……”

当那硕大的龟头,突破她牙关的防线,狠狠地、不容分说地,顶开她柔软的舌根,径直地,撞向她那脆弱的、敏感的喉口时。

一股强烈的、令人作呕的窒息感,瞬间袭来。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生理性的干呕,让她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

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手,却像一把铁钳,纹丝不动,强迫着她,继续承受。

她只能用鼻子,发出痛苦的、小兽般的呜咽声。

她感觉自己的嘴,自己的喉咙,都要被这根恐怖的巨物,给彻底地、残忍地撑裂了。

而姜堰,则靠在沙发上,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充满了无上快感的、长长的叹息。

他享受的,不是这种低级的、肉体的快感。

他享受的,是这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将一个高傲的、纯洁的、不可一世的贵族,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都踩在脚下,让她用自己最高贵的头颅,来为自己最低贱的欲望服务的……无上的、属于神祇的支配感。

他开始缓缓地,挺动自己的腰。

那根将深雪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巨物,开始在她那温热、湿滑、紧致的喉道里,缓慢而深入地,抽插了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道晶莹的、混合着她的唾液和他自己的体液的、淫靡的丝线。

每一次挺入,都将她的小嘴,蹂躏得更加变形,将她的喉咙,贯穿得更加深入。

深雪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自己嘴里和喉咙里,疯狂肆虐的、滚烫的、坚硬的巨物。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屈辱,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

她的身体,在一种极致的、矛盾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姜堰感觉自己那积蓄了千年的欲望,即将要在这张温热的小嘴里,迎来第一次喷发的瞬间。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冰冷的、绝对的理智。

他一把,粗暴地,将深雪的头,从自己的巨物上,推了开去。

“呃……咳咳咳……”

突然获得了解放的深雪,像一条濒死的鱼,猛地瘫软在地,捂着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和刺痛的喉咙,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大股大股的、混合着她自己的口水和他的体液的、充满了异味的液体,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狼狈不堪。

她抬起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和屈辱冲刷得一片模糊的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最后关头,突然停下。

而姜堰,只是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看着一件有趣玩具的眼神,看着她此刻这副狼狈的、凄惨的、却又无比诱人的模样。

控制。

他要的,是绝对的控制。

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沉溺于这种低级的快感之中。更不会允许她,通过这种“奉献”,来获得一丝一毫的、“完成任务”般的满足感。

他站起身。

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沾满了她香津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他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像拎一只小猫般,轻而易举地,将她那具早已瘫软如泥的、赤裸的娇躯,从地上,提了起来。

然后,大步地,走向了大厅中央,那片冰冷的、空旷的、可以倒映出整个星空的大理石地板。

他将她,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地上。

“砰。”

深雪的后背,与冰冷坚硬的地板,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让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一座充满了力量感的、滚烫的、如同山峦般的雄性躯体,便狠狠地,压了下来。

他采用了那个最经典的、却也是最霸道的、最不容置疑的姿势。

“神之重压”。

他用自己那宽阔的、坚硬如铁板的胸膛,和那棱角分明、如同古代城墙般坚固的腹肌,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压在了她那具娇小的、柔软的、形成了鲜明对比的躯体之上。

他那两条充满了爆发力的、如同钢柱般的大腿,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膝盖,死死地抵住,让她无法并拢分毫。

他的双臂,没有去拥抱,而是伸直,用那两只钢铁般的、艺术品般的手掌,将她那两只纤细的、无力反抗的手腕,牢牢地,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按在了她头的两侧。

这一刻,深雪被彻底地,囚禁了。

她的视线,被他那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苍白而结实的胸膛,彻底遮蔽。她看不到天花板,看不到星空,她能看到的,只有他那双俯视着她的、燃烧着地狱之火的、充满了绝对支配欲的眼眸。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被他那沉重的胸膛,给彻底压碎。

她的每一次心跳,都仿佛要与他那颗冰冷的、却又强劲有力的、非人的心脏,融为一体。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身体传来的、不可撼动的重量,和他身上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让她头晕目眩的雄性气息。

以及……

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粗得吓人、长得恐怖的、狰狞的巨物,正用它那硕大的、湿滑的、沾满了她自己口水的头部,一下,一下地,不带任何温柔地,对准着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却又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地收紧的、最私密的、从未有任何活物胆敢涉足的……神圣的领地。

他要……进来了。

他要用这个世界上最粗暴、最蛮横、最不容置疑的方式,来兑现他之前的“预言”。

他要撬开她那扇紧闭的、神圣的门。

深雪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般的大小。

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了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她所有的反抗,都被他那如同神之囚笼般的、绝对的力量,无情地、轻易地,彻底镇压。

她,无处可逃。

姜堰俯下身,用他那殷红的、冰冷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魔鬼的、充满了残忍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现在,为你刚才的‘不敬’,忏悔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那精壮的、窄得惊人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不似血肉之躯能发出的、仿佛是捅破了最坚韧的、浸透了油的皮革般的、沉闷而又清晰的撕裂声,在空旷的大厅中,突兀地响起。

伴随而来的。

是萩泽深雪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瞬间变调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到了极致的……惨叫。

“啊——!!!”

疼痛。

一种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从中间,活生生地、残忍地、彻底劈成两半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她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层象征着她最后纯洁与完整的、坚韧的薄膜,在他那根蛮横的、不带丝毫怜悯的巨物的冲击之下,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贯穿了,撕裂了。

滚烫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鲜血,混合着她那早已泛滥的汁液,瞬间涌出,将两人那紧密结合的地方,染成了一片暧昧的、触目惊心的殷红。

深雪的眼睛,猛地睁大,眼白中,瞬间布满了血丝。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无法承受的痛楚,而剧烈地弓起,指甲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疯狂地、徒劳地,划出了一道道刺耳的、令人牙酸的白痕。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的眼角,疯狂地滑落。

而在她上方,那个如同神魔般的男人,在感受到那股极致的、撕裂般的、却又无比销魂的、处子般的紧窒感时,从他那性感的、殷红的嘴唇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动。

而是将自己那根已经整根没入她体内的、滚烫的巨物,又狠狠地,向内,顶了顶,让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狭窄的甬道,更加深入地,去感受,去适应,去记忆,他那恐怖的、雄伟的尺寸和形状。

疼痛过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填满的、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充实感。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脆弱的、精致的瓷瓶,却被强行地,塞进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的、永远不会冷却的铁杵。

那根巨物,仿佛带着地心的温度,在她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的身体内部,一下,一下地,随着他那颗非人的心脏,强劲有力地,搏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最深处,狠狠地,烙上一个属于他的、永不磨灭的、充满了霸道与占有欲的印记。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本能地,去迎合这场残忍的、不容置疑的侵犯。

从最初的、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剧烈的抗拒和僵硬。

到逐渐地,被那股陌生的、强烈的、蛮横的快感所支配,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抽搐。

姜堰似乎很满意她身体的这种转变。

他终于,开始动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凶狠的冲撞。

“啪!啪!啪!啪!”

安静的、空旷的、神殿般的大厅里,只剩下一种声音。

那就是两人那紧密结合的、湿滑泥泞的下体,每一次狠狠撞击时,所发出的、清脆的、响亮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淫靡到了极致的……肉体拍击声。

“啊……啊……不……停下……求你……”

深雪的意识,已经彻底地,被这场山崩地裂般的、蛮横的侵犯,给彻底地撞碎了。

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代表着反抗的词句。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淫荡的呻吟和哀求。

但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狠、更加深入、更加残忍的蹂躏。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最原始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根狰狞的、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又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紧致的甬道深处,然后,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出来,只留下一个硕大的、狰狞的头部,随即,又以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狠狠地,撞回去!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那小小的、脆弱的子宫口,给狠狠地,撞出来。

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滔天的、足以将她彻底撕碎的巨浪。

她的快感,在以前所未有的、恐怖的速度,疯狂地累积着。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被推向一座万丈悬崖的边缘。

再向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的、彻底的沉沦。

“要……要去了……啊……要……”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攀上那座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恐惧与快感的、高潮的顶峰时。

姜堰,却再一次,用他那绝对的、残忍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他猛地,在她那即将迎来高潮的、剧烈痉挛收缩的甬道中,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然后,在深雪那双充满了迷茫与渴求的、泪眼朦胧的注视下。

毫不留情地,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狰狞的、沾满了她处子之血和淫靡汁液的巨物,从她那空虚地、痉挛地、渴望着被填满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那股突然袭来的、巨大的、无法忍受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当场崩溃。

她像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又像一个毒瘾发作时却被断了所有药品的瘾君子,只能无助地、空虚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渴求的呜咽声。

姜堰缓缓地,从她的身上,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个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狼狈不堪的、却又因为欲望悬置而显得无比诱人的、完美的艺术品。

看着她那张挂满了泪痕和汗水的、潮红的脸庞。

看着她那双失焦的、紫罗兰色的、充满了迷茫与渴求的眼眸。

看着她那具赤裸的、遍布着暧昧红痕的、微微抽搐的胴体。

看着她那双修长的、无力并拢的双腿之间,那片红肿不堪的、一片泥泞的、混合着鲜血与淫液的、凄惨而又美丽的景色。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满足的、如同神祇般冷酷的、胜利者的微笑。

“我说过,”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冷冷地回响。

也回响在深雪那早已一片空白的、只剩下无尽欲望的脑海里。

“这,”

**“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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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烙印——禁区的开拓**

时间,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

在这座悬浮于天际、与世隔绝的君王殿堂里,没有白昼,只有永恒的、被城市灯火映照得如同血色琥珀般的黑夜。

萩泽深雪就那么赤身裸体地、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损的人偶,瘫软在那片冰冷的、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的意识,是一片混沌的、被狂风暴雨席卷过后的废墟。

她那双曾经冰冷如紫水晶的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焦,瞳孔涣散,蒙着一层浓重的、被泪水与欲望浸透的、迷离的水雾。她只是无意识地、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巨大而华丽的、折射着迷离光彩的水晶吊灯,仿佛想从那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玻璃碎片中,找回自己那早已被撞得支离破碎的灵魂。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

不,不是麻木。

而是一种……超越了麻木的、极致的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刚刚被残忍地、毫不留情地开拓过的、神圣的领地,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灼痛。那撕裂般的痛楚,与被那根恐怖巨物强行撑开后、依旧残留的、巨大的胀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让她既痛苦又忍不住回味的、陌生的余韵。

而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在那片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秘境深处,一股股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细微电流般的快感余波,依旧在不受控制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悄然涌动。那股被悬置在最高点的、灭顶般的欲望,像一头被囚禁在牢笼里的、饥饿的野兽,疯狂地、不甘地,在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咆哮、冲撞,让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轻轻地痉挛、抽搐。

空虚。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的、巨大的、冰冷的空虚感,正从那片刚刚被滚烫巨物填满过的地方,疯狂地蔓延开来,吞噬着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她想要……

她想要他。

想要他那根滚烫的、狰狞的、能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贯穿她,填满她,撕裂她,让她从这无边无际的、地狱般的空虚中,解脱出来。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下贱、如此的淫荡、如此的可耻,以至于当它从她脑海中冒出来的那一刻,深雪那张潮红未褪的脸上,瞬间又惨白了几分。

她竟然……在渴望着那个将她所有尊严都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魔鬼般的男人。

她竟然,在渴望着被他……侵犯。

就在她被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与不受控制的肉体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时候。

那个如同神魔般的身影,再一次,笼罩了她。

姜堰就站在她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的眼神,俯视着地上这具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美丽的、破碎的艺术品。

他似乎对她此刻这副失魂落魄、欲望悬置、在痛苦与空虚中苦苦挣扎的模样,感到非常的满意。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恢复的时间。

他弯下腰,用那只艺术品般的、修长的手,粗暴地,抓住了她那只纤细的、雪白的脚踝。

然后,像拖着一件毫无生命的、沉重的行李般,毫不怜惜地,将她那具早已瘫软如泥的、赤裸的娇躯,在地板上,拖拽着,翻了一个身。

“啊!”

深雪的脸颊,与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来了一次亲密的、粗暴的摩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这个动作,将她变成了一个更加屈辱的、更加脆弱的、完全奉献与臣服的姿态。

——“活着的刑架”。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地上,双手本能地向前撑着,却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视线,只能看到自己那头散乱的、如黑色海藻般的长发,和那片冰冷的、倒映着自己狼狈模样的地板。

而她的下半身,则被他那只抓住她脚踝的手,强行地,向上抬起。

这个动作,让她那浑圆挺翘的、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泛着一层暧-昧潮红的、完美的臀部,以及那两瓣之间、更加私密、更加禁忌的、从未对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展示过的风景,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最羞耻、最不堪的方式,彻底地,暴露在了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眸之下。

深雪的瞳孔,在一瞬间,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恐惧,而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般的大小。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目光,像两道带着滚烫温度的、实质性的激光,正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聚焦在她那高高翘起的、最私密的、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他那目光,充满了探究、评估,以及一种……即将要开拓一片全新疆土的、充满了征服欲望的兴奋。

他想做什么?

一个可怕的、让她浑身血液都几乎要凝固的念头,猛地,窜入了她的脑海。

不……不会的……

那里是……

那是绝对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是身体上最后一道、也是最私密的、象征着“不可侵犯”的防线!

他不可能……

然而,姜堰接下来的动作,却无情地,击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幻想。

他没有立刻进入。

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在行刑前,让猎物在无尽的恐惧与猜测中,慢慢崩溃的过程。

他松开了抓住她脚踝的手,转而,用他那高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身体,跪立在了她的身后。

如同一个即将对叛逆的奴隶,执行最严酷刑罚的君王。

他的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重重地,按在了她那不堪一击的、纤细的后腰上,用绝对的力量,彻底地,控制住了她,让她无法前后移动分毫。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像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缓缓地,从她那光洁的、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后背上,一路向下滑动。

划过那道深邃的、诱人堕落的脊柱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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