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测试用文章,4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7100 ℃

划过那两瓣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浑圆的臀瓣。

最终,他的手指,停在了那两瓣之间、那道神秘的、紧闭的沟壑之上。

然后,用一种近乎于亵渎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动作,缓缓地,将那两片饱满的、充满了弹性的软肉,向两侧,轻轻地,掰了开来。

“啊……不……”

一声充满了羞耻与绝望的、破碎的悲鸣,从深雪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可怜的蝴蝶,正被一个残忍的科学家,用冰冷的镊子,一层层地,剥开翅膀,展露出最核心、最脆弱的秘密。

随着那两片臀瓣被掰开。

两处风景,便以一种最直观、最赤裸、最不堪的方式,同时呈现在了姜堰的眼前。

上方,是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却依旧在微微翕动着、流淌着淫靡汁液的、属于女性的秘穴。

而下方……

则是另一朵,从未被任何人、任何事物触碰过的、紧紧地、羞涩地、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般,蜷缩着的……稚嫩的、粉色的雏菊。

它的颜色,比上方那处风景,要更加的粉嫩,更加的娇艳。周围的褶皱,细密而紧致,显示着它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绝对的纯洁与禁-欲。

姜堰的眼中,那猩红色的火焰,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就是这里。

就是这片象征着“不可侵犯”的、最后的、顽固的领地。

只有用自己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物,将这里,也彻底地、野蛮地、不容分说地,开拓、征服、占有,将它也变成契合自己形状的、专属于自己的、泥泞不堪的容器……

这场献祭仪式,才算是真正的,完美无缺。

他俯下身,用他那冰冷的、带着残忍笑意的嘴唇,贴在了深雪那早已被冷汗浸湿的、敏感到极致的耳廓上。

用一种只有恶魔才能发出的、充满了蛊惑与威胁的、低沉的、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

“告诉我,美丽的小东西……”

“你这里……”

他空着的那只手,伸了过来,用那根冰冷的、修长的、沾染了她之前体液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那朵紧闭的、粉嫩的、正在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雏菊之上。

“……有没有被别人,‘进去’过?”

“!”

深雪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大的电流,狠狠地击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强烈的恶心,以及被冒犯到极点的愤怒,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

“你……混蛋……无耻……”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充满了恨意的、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词语。

“哦?”

听到她的咒骂,姜堰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相反,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反而流露出了一丝更加兴奋的、更加愉悦的、变态的笑意。

他喜欢。

他就喜欢她这副明明已经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却依旧不肯放弃抵抗,试图用那脆弱的、可笑的爪牙,来抓伤他的、高傲而又愚蠢的模样。

“看来,是没有了。”

他用一种下了结论的、充满了满意度的口吻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

“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亲手……‘开拓’一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美丽的、崭新的疆土。”

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那根点在她后穴上的、冰冷的手指,便再也不带任何犹豫。

他直接,将自己那口中分泌出的、温热的唾液,吐在了那根手指之上,让它变得更加湿滑、更加充满了侵略性。

然后,对准了那朵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收缩得如同针眼般大小的、紧闭的穴口。

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比之前被破处时,还要凄厉、还要绝望、还要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深雪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疼痛!

剧痛!

一种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糙的、巨大的铁棍,从身体最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强行地、野蛮地、撕裂着、贯穿着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不是普通的疼痛。

那是一种……混合了强烈的异物感、被撕裂感、被侵犯感,以及一种源自本能的、对这种非自然行为的强烈排斥感与恶心感的、复合型的、足以让任何人的精神瞬间崩溃的剧痛。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地、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她的双手,在地板上疯狂地抓挠,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出血,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试图摆脱身后那个正在对她施加酷刑的恶魔。

但她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

他那只按在她后腰上的、钢铁般的手掌,纹丝不动,如同五指山般,将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情地、轻易地,彻底镇压。

“放开……我……求你……好痛……啊……”

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咒骂。只剩下最卑微的、最可怜的、混杂着眼泪与鼻涕的、断断续-续的哭喊与哀求。

而姜堰,对于她的痛苦和哀求,却置若罔闻。

相反,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里,闪烁着的是一种更加兴奋、更加变态的、如同瘾君子在吸食最纯粹的毒品时,所流露出的、极致的、癫狂的快意。

他享受着她此刻的痛苦。

他享受着她此刻的挣扎。

他享受着她此刻这副高傲被彻底碾碎、只能像一条可怜的、卑微的雌犬般,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

他那根捅进她体内的手指,并没有满足于浅尝辄止。

而是以一种更加残忍的、充满了开拓意味的方式,开始在她那紧致、干涩、不断痉挛收缩的、充满了抗拒的甬道里,缓慢而深入地,搅动、研磨、扩张。

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将那脆弱的、稚嫩的黏膜,刮得血肉模糊。

每一次扩张,都像是在挑战她身体与精神所能承受的极限。

深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用最残忍的方式,从里到外,改造成一个只为了承受痛苦与凌辱而存在的、肮脏的、下贱的容器。

不知过了多久,当姜堰觉得,这片顽固的、充满了抵抗的领地,已经被他那根罪恶的手指,“准备”得差不多了的时候。

他缓缓地,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和丝丝血迹的手指,抽了出来。

深雪那紧绷到极限的身体,因为这短暂的解放,而微微一松。

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一个更加巨大的、更加滚烫的、更加充满了毁灭性气息的、恐怖的存在,便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重重地,抵在了她那刚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湿滑的后穴之上。

是他那根……

那根早已因为她之前的口交和此刻的兴奋,而膨胀到了极限的、坚硬如铁、滚烫如烙铁的、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的紫红色巨物!

深雪的瞳孔,在一瞬间,因为极致的、灭顶的恐惧,而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硕大无朋的、如同炮弹头般的、狰狞的头部,正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不带任何温柔的方式,在自己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穴口,缓缓地、试探性地,研磨着。

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对她下达最后的、死亡的判决。

“不……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

她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发出了最绝望的、最卑微的、最后的哀求。

而回应她的,是姜堰那带着一丝残忍笑意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

“现在才求饶?”

“太晚了。”

“为你的高傲,付出……最后的代价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那精壮的、窄得惊人的腰部,不再有任何犹豫。

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撕裂声,都要更加沉闷、更加响亮、更加充满了暴力美学的、仿佛是攻城巨锤砸开了最坚固的城门的、恐怖的巨响,在空旷的大厅中,轰然炸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雪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足以刺破耳膜的、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极致的痛苦、绝望、以及被彻底撕裂的、毁灭性的……尖叫。

那一瞬间,她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

疼痛。

已经无法再用“疼痛”这个词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仿佛连灵魂都被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蛮横的巨物,从中间,活生生地、残忍地、彻底地,捅穿了、撕裂了、碾碎了的、超越了生命所能承受极限的……毁灭。

她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毁灭性的剧痛,而剧烈地、疯狂地、如同被扔上岸的鱼般,在地板上疯狂地弹跳、抽搐、痉挛。

她的意识,在这一刻,被那股汹涌而来的、纯粹的、黑暗的痛楚,彻底地,吞噬了。

她,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世纪。

深雪的意识,才从那片无尽的、黑暗的深渊中,缓缓地,浮了上来。

将她唤醒的,不是别的。

而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更加深入的、更加让她感到羞耻与绝望的……异样的感觉。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汗水糊得模糊不清的眼睛。

她发现,自己还活着。

但她宁愿自己已经死了。

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将她捅晕过去的、恐怖的、狰狞的巨物,并没有离开。

它依旧,深深地,埋在自己那片最不该被进入的、紧致的、湿热的、不断痉挛的禁区里。

而那个将它送进来的恶魔,正用一种缓慢的、充满了占有欲的、仿佛在品尝最顶级美味的姿态,在她那早已被撕裂得血肉模糊、却又因为身体的本能而不断分泌出肠液的、狭窄的甬道里,不轻不重地,缓慢地,研磨着,抽送着。

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砂纸,打磨着她那最稚嫩、最敏感的黏膜,带起一阵阵火辣辣的、尖锐的刺痛。

每一次抽送,都像是在挑战着她那狭窄甬道的极限,带起一阵阵被撑到极致的、撕裂般的胀痛。

但……

但是……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极致的、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中,她的身体深处,竟然有一股……有一股该死的、下贱的、淫荡的、酥麻的、如同毒品般的快感,正不受控制地,悄然萌发,并且,随着他那缓慢而深入的、每一次的撞击,而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她那被撕裂的、充满了抗拒的后穴,竟然在可耻地,去适应,去迎合,去吸附着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罪恶的根源?

为什么,她那片刚刚被开拓过的前穴,会因为身后那片禁区的、强烈的刺激,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痒,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渴望着被同样的东西,狠狠地,填满?

不……

不可以……

这太下贱了……太淫荡了……

深雪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在疯狂地呐喊。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挣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她的哭喊,也渐渐地,变成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小兽般的……呻吟。

“嗯……啊……哈……”

而她身体的这种转变,似乎让那个在她身后,辛勤“开拓”的君王,感到了非常的满意。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残忍的微笑。

他知道,这片最顽固的、最充满了抵抗的领地,已经被他,彻底地,征服了。

他那缓慢的、研磨般的动作,骤然一变。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一丝怜悯的、凶狠的、大开大合的……狂野冲撞!

“啪!啪!啪!啪!啪!”

那清脆的、响亮的、淫靡到了极致的肉体拍击声,再一次,以一种比之前更加激烈、更加疯狂的频率,在空旷的大厅中,疯狂地回响。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啊……要坏掉了……”

深雪的意识,再一次,被那股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混合了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矛盾的、强烈的刺激,给彻底地,撞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失去了控制。

只能像一滩烂泥般,被动地,承受着身后那个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残忍的侵犯。

她的前后两处秘穴,都在这剧烈的、地动山摇般的撞击之下,不受控制地,流淌着大量的、晶莹的、淫靡的汁液,将她身下那片冰冷的大理石地板,都弄得一片泥泞,一片狼藉。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地,击碎了。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忘记了什么是骄傲。

忘记了什么是尊严。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自己身体最深处、最紧致的禁区里,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开拓疆土的、滚烫的、坚硬的、巨大的……烙印。

那个,属于他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

---

***

### **第五章:献祭——高潮与新生**

大厅里,那首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停止。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狂野、更加充满了生命与欲望气息的“音乐”。

那是深雪那早已失控的、破碎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淫靡的呻吟。是她那具赤裸的、娇小的身躯,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被动地、剧烈地摩擦时,所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响。以及,最重要的,是两人那紧密结合的、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每一次都仿佛要贯穿灵魂般的、凶狠撞击时,所发出的“啪、啪、啪”的、清脆、响亮、充满了原始暴力美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击声。

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献给魔王的、最堕落、最淫荡的咏叹调。

姜堰依旧保持着那个君王般的、跪立在她身后的姿态,不知疲倦地,对她那片刚刚被自己亲手开拓的、紧致、湿热、充满了抵抗与吸附力的禁区,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毁灭性的侵犯。

他那张俊美得如同神祇般的脸上,此刻已经不见了平日里那万年不变的冰冷与死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癫狂的、沉溺于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快感之中的、充满了野性与暴虐的表情。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两点猩红色的磷光,已经彻底燃烧成了两团熊熊的、仿佛要焚尽一切的地狱之火。他那总是抿成一条冷酷直线的、殷红的嘴唇,此刻正微微张开着,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深入的挺进,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压抑的、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汗水,这种对于他这种级别的存在而言,本不该出现的、属于“凡人”的液体,此刻正从他那光洁的额角,缓缓渗出,顺着他那刀削斧凿般的、完美的脸部轮廓,一路滑落,最终,滴落在他身下那具早已被汗水与体液彻底浸透的、微微抽搐的、雪白的娇躯之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原本充满了尖锐棱角和冰冷抵抗的、高傲的“艺术品”,正在自己的反复冲撞、开拓、研磨之下,一点点地,被融化,被重塑。

她那片原本紧致干涩、充满了激烈抵抗的后庭,此刻,已经被他那根狰狞的巨物,彻底地、残忍地,开拓成了一个完全契合他形状的、泥泞不堪的、湿滑温热的、只为他一人服务的专属容器。每一次深入,那温热的、不断痉挛收缩的肠壁,都会用一种近乎于谄媚的姿态,紧紧地、贪婪地,吸附、包裹着他,仿佛在用一种无声的语言,乞求着他更加深入、更加凶狠的蹂躏。

而她那颗曾经被骄傲与自尊填满的、冰冷的心,也同样,正在被这股源自肉体最深处、最原始的、无法抗拒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无上快感的浪潮,一点点地,冲刷,瓦解,直至彻底地,变成一片只剩下欲望与臣服的、空洞的废墟。

她已经不再挣扎,不再哭喊。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地、本能地,学会了如何去迎合他。

他向前挺进时,她会下意识地、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送得更高,好让他能进得更深,撞得更狠。

他向后抽出时,她那紧致的穴口,会依依不舍地、贪婪地、收缩吸附,仿佛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折磨与欢愉的根源,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口中,发出的,也不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渴求的、淫荡的呻吟。

“啊……啊……那里……再深一点……嗯……要被……要被撞坏了……”

这是一种……彻底的、从精神到肉体、无可挽回的……沉沦。

姜堰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的、如同看着最完美的造物即将完成般的、兴奋的光芒。

他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是时候,进行这场献祭仪式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华丽、最残忍的篇章了。

他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骤然一停。

然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叹息,他缓缓地,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狰狞、沾满了她肠液和丝丝血迹的、罪恶的巨物,从她那已经彻底食髓知味、不断痉挛收缩的、依依不舍的后穴中,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噗嗤……”

一声轻微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响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响起。

一股混杂着他的气息和她的体液的、淫靡的热气,从两人那刚刚分离的结合处,袅袅升起。

那股突然袭来的、巨大的、无法忍受的空虚感,让刚刚适应了被填满的感觉的深雪,瞬间从那混沌的、迷离的快感中,惊醒了过来。

“不……不要走……”

她下意识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恐慌与渴求的、小猫般的呜咽。她甚至本能地,想要转过身,去留住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疯狂肆虐的、让她又爱又恨的根源。

但姜堰,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伸出那双钢铁般的、沾染着她体液和汗水的手臂,像拎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般,轻而易举地,将她那具早已瘫软如泥的、赤裸的娇躯,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

这个动作,让深雪的身体,再一次,与他那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胸膛,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颗冰冷的、非人的心脏,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劲有力的速度,在为她,也只为她,而剧烈地,搏动着。

这让她那颗早已被欲望和屈辱填满的、破碎的心,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被“爱”着、被“需要”着的错觉。

姜堰抱着她,大步地,走到了那张君王宝座般的、黑色的真皮沙发前。

然后,他自己,先舒适地、靠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以一种充满了无上权威的、慵懒而又霸道的姿态,微微张开。

随即,他将怀中那具温热的、微微颤抖的、如同八爪鱼般下意识地紧紧缠着他的娇躯,缓缓地,放了下来。

让她,以一种跨坐的、面对面的、看似无比亲密、实则充满了极致危险的姿态,坐在了他那结实有力的大腿之上。

——“悬崖边的绝唱”。

这个姿势,让他们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方式,彻底地,贴合在了一起。

她的胸前,那对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饱满挺拔的雪乳,正紧紧地,挤压在他那如同铁板般坚硬的胸膛之上,被压成了两团诱人的、柔软的形状。

她那平坦的小腹,也紧贴着他那棱角分明的、坚固的腹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刚刚才从自己身后退出的、依旧昂扬挺立、坚硬如铁、滚烫如烙铁的、狰狞的巨物,正用它那硕大的、湿滑的头部,重重地,抵在自己那片刚刚才被开拓过的、同样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的、属于女性的、神圣的前穴之上。

那股熟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令人心惊胆颤的巨大与滚烫,让她那刚刚才品尝过它的厉害的、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一种混杂着恐惧、期待、羞耻与兴奋的、复杂的、矛盾的情绪,像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瞬间将她彻底笼罩。

姜堰似乎很享受她此刻这副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模样。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她的后脑,用一种不带任何温柔、却又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方式,强迫着她,微微仰起头。

然后,他俯下身。

用他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深邃的眼眸,紧紧地,锁住了她那双早已失焦的、迷离的、紫罗兰色的眼睛。

“看着我。”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般的魔力。

“记住我的样子。”

“记住,是谁,给了你极致的痛苦。”

“又是谁,给了你……无上的欢愉。”

说着,他那殷红的、冰冷的、带着她自己体液味道的嘴唇,便狠狠地,堵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吞噬。

他用一种近乎于撕咬的、充满了掠夺性的方式,撬开了她那早已无力反抗的、柔软的唇瓣。他那条灵活而有力的、冰冷的舌头,长驱直入,像一条贪婪的、饥饿的毒蛇,在她那温热的、湿滑的、充满了香甜气息的口腔里,疯狂地,扫荡、搅动、吸吮、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每一滴津液。

深雪的意识,在这场充满了窒息感的、霸道的、不留一丝余地的深吻中,再一次,变得模糊、混沌。

而就在她被这个吻,夺走了所有思考能力的、最脆弱的那一刻。

他那抵在她前穴之上的、滚烫的巨物,动了。

他那精壮的、窄得惊人的腰部,只是轻轻地,向上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进入,都要更加顺畅、更加湿滑、更加充满了水声的、淫靡的轻响。

那根早已让她食髓知味的、恐怖的狰狞巨物,便毫无阻碍地,再一次,深深地,整根地,没入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并且因为期待与兴奋而剧烈痉挛收缩着、主动张开怀抱的、温热的前穴之中。

“啊……嗯……”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被贯穿时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连灵魂都被彻底填满了的、巨大的、滚烫的、令人满足到几乎要哭出来的……极致的充实感。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狭窄的甬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本能地,吸附、包裹、吮吸着那根侵入自己体内的、滚烫的铁杵。

而与此同时,姜堰那只没有在吻她的、空着的、艺术品般的手,也动了。

那只手,像一条优雅而致命的、最冰冷的毒蛇,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亡的威胁,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那截修长、纤细、布满了汗珠与暧昧红痕的、脆弱的脖颈。

他的拇指,带着薄薄的、性感的茧,轻轻地,摩挲着她颈动脉那正在疯狂搏动的位置,仿佛在寻找一个最佳的、下手的角度。

深雪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强烈的、更加纯粹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死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扼在她喉咙上的手,所带来的、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想要挣扎,想要逃跑。

但她的身体,却被他那根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滚烫的巨物,和那个正在掠夺她所有呼吸的、霸道的深吻,牢牢地,囚禁在了原地。

而就在她被这股极致的、死亡的恐惧,刺激得快要崩溃的瞬间。

姜堰,在她体内的律动,开始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野、粗暴。

而是变得……缓慢、深入、充满了节奏感。

每一次抽出,都慢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带出体外。只留下一个硕大的、狰狞的头部,在她那敏感的、不断收缩的穴口,恶意地、充满挑逗意味地,来回研磨。

每一次挺入,又都狠得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原来的位置,给狠狠地,撞得移位。每一次,都精准地、不偏不倚地,碾过她甬道内,那个最敏感、最能带给她灭顶快感的、小小的凸点。

“啊……嗯……啊……不……那里……”

深雪的意识,彻底地,分裂了。

一半,是扼在喉咙上的、那只冰冷的手所带来的、对死亡的、极致的恐惧。

另一半,则是来自下体深处、那根滚烫的巨物所带来的、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足以将她彻底淹没的、无上的快感。

恐惧与快感。

生与死。

这两种最极端、最矛盾的、最能刺激生命本能的情绪,在这一刻,被那个如同神魔般的男人,用一种最残忍、也最华丽的方式,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的快感,在以前所未有的、恐怖的速度,疯狂地、几何级数地,累积着。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绑在云霄飞车上的、可怜的囚徒,正在一条通往天堂与地狱交界处的、没有尽头的轨道上,疯狂地,攀升,攀升,再攀升。

她已经能看到,那座耸立在云端之上的、充满了诱惑与危险的、高潮的顶峰了。

她知道,只要再来一下,只要再被他,用那根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撞一下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地方……

她就会彻底地,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白色的、毁灭性的风暴。

“要……要去了……啊……要……高潮了……”

她在那霸道的深吻的间隙中,用一种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近乎于哀求的声音,向那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警告。

而回应她的,是姜堰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一闪而逝的、如同看着猎物终于掉入陷阱般的、充满了残忍与满足的、胜利的微笑。

就是现在。

就在她那具敏感的、赤裸的娇躯,因为即将到来的、灭顶的高潮,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弓起、痉挛、颤抖的那一瞬间。

那只扼在她喉咙上的、一直只是带着威胁性、却并未真正用力的、冰冷的手……

猛然,收紧了!

“呃——!!!”

空气,在一瞬间,被彻底地,剥夺了。

深雪的眼睛,猛地,睁到了最大,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与震惊,而剧烈地、疯狂地收缩。

她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因为缺氧而涨成了诡异的、恐怖的紫红色。

她的双手,本能地,疯狂地,想要抓住他那只如同铁钳般的手臂,想要将它从自己的脖子上掰开。但她那点可怜的力气,在他那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如此的……可笑。

她的双腿,在他那精壮的腰间,疯狂地、剧烈地、如同触电般,痉挛、抽搐。

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迅速地,陷入一片空白。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发黑。

耳边,只剩下自己那颗因为缺氧而疯狂擂鼓的、即将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声,和血液疯狂地、徒劳地,冲上大脑的、巨大的轰鸣声。

死亡。

冰冷的、黑暗的、令人窒息的、死亡的阴影,如同无边无际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将她彻底地,淹没了。

但,与此同时。

就在她这具即将要被死亡所吞噬的、脆弱的躯壳之中。

那股被她压抑了许久的、早已累积到了极限的、灭顶的快感,却因为这股来自死亡边缘的、极致的刺激,而被彻底地,引爆了!

“轰——!!!!!”

那不是普通的高潮。

那是一场……席卷了她全身的、白色的、纯粹的、毁灭性的……宇宙大爆炸!

她的意识,在这一刻,被那股如同超新星爆发般、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撕裂了灵魂的狂喜,彻底地,炸成了最微不足道的、宇宙的尘埃。

她的身体,在高潮与窒息的双重冲击之下,剧烈地、疯狂地、如同被扔上岸的鱼般,在他的怀中,在他的巨物之上,疯狂地弹跳、抽搐、痉挛。

而就在她因为这极致的、“死亡高潮”,而彻底地失神、灵魂仿佛要飞出肉体的、最脆弱的、最不设防的那一刻。

在她上方,那个如同神魔般的男人,将他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散发着汗水与香气的、修长的脖颈之间。

从他那被压抑了千年的、冰冷的胸膛深处,爆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沙哑的、充满了无上快感的、真正意义上的、野兽的嘶吼!

“嗬——啊!!!”

他那精壮的、窄得惊人的腰部,使出了最后的一击!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那因高潮而剧烈痉...挛收缩的甬道,绞得快要爆炸的、滚烫的、狰狞的巨物,狠狠地、不留一丝余地地、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彻底贯穿般,尽根地,凿入了她那小小的、脆弱的、却又充满了无限吸附力的子宫的最深处!

然后!

伴随着那最后一下,毁天灭地般的、深入灵魂的重击!

他将自己那积蓄了千年的、滚烫的、灼热的、带着他真祖气息的、充满了生命与征服力量的、粘稠的精纯能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