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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神里之罚 2),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小说: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2025-09-10 16:00 5hhhhh 7650 ℃

神里屋敷主屋的和室,仿佛凝固在一种无声的酷刑之中。窗纸透出蒙蒙的灰白,宣告着黎明的到来,却驱不散室内的沉重与冰冷。跪在冰冷榻榻米上的绫华,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第一夜,如同在地狱的油锅中煎熬。

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钝刀割肉般的酸痛,每一次微小的重心调整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双手掌心那十道紫檀木戒尺留下的深红檩子,经过一夜的发酵,已经肿得发亮,颜色变成了深紫,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持续不断地灼烧着她的神经,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掌心的剧痛。但最让她濒临疯狂的,依旧是脚上那双该死的“净秽足袋”!

足袋内,那些细密的绒毛经过一夜的汗水和体温的“滋养”,仿佛变得更加活跃、更加粘腻。它们无孔不入地搔刮着她敏感的脚心、足弓、脚趾缝!汗水浸透了足袋的内衬,湿漉漉地包裹着双脚,让绒毛的刺痒感变得粘稠而顽固,如同无数只带着倒刺的小虫在皮肤上蠕动、噬咬!她必须保持跪姿不动,这简直是最残酷的刑罚!脚趾在木屐内疯狂地、徒劳地蜷缩、抓挠、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令人发疯的刺痒,但每一次动作,都只是让那些湿漉漉的绒毛更加紧密地贴合皮肤,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只能死死咬住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抓挠的冲动。身体因为极力的克制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汗水浸透了内衫,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紫眸中深不见底的痛苦和麻木。

赤着双脚罚站的荧,同样在经历着非人的折磨。小腿肚上那五道藤条留下的檩子,经过一夜,肿得更高,颜色深紫,火辣辣的疼痛持续不断。更痛苦的是赤脚站立。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不断吸取着她脚心的热量,双脚早已冻得麻木刺痛,脚趾僵硬。脚心那被神社羽毛搔过的敏感皮肤,在冰冷和僵硬的共同作用下,传来阵阵酸麻和针刺般的感觉。她必须站直,不能随意移动重心,这让她脚底的受力点持续承受着压力,麻木感混合着酸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意志。她的脸色同样苍白,嘴唇干裂,身体因为寒冷和疲惫而微微发抖,目光却始终担忧地落在身边跪着的绫华身上。

拉门被无声地拉开。神里绫人再次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水蓝色的家主服饰,神情平静,眼神深邃如寒潭,看不出丝毫疲惫。他手中拿着那把光滑冰冷的紫檀木戒尺,以及那根细长柔韧的藤条。

新的一天,新的惩罚,开始了。

绫人走到跪着的绫华面前,目光扫过她红肿发紫的双手,以及她因为强忍足袋刺痒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伸手。左手。” 冰冷的命令再次响起。

绫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小兽。她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恐惧,将饱受摧残、肿得如同紫馒头的左手再次抬起,掌心向上。那掌心因为肿胀,皮肤绷得发亮,深紫色的尺痕清晰可见。

绫人大人没有任何怜悯。戒尺高高扬起,带着比昨日更加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绫华左手掌心那已经惨不忍睹的旧伤之上!

“啪!!!”

“啊——!!!” 叠加在旧伤上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绫华所有的忍耐!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几乎要扑倒在地!左手掌心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足袋里的刺痒在这一刻似乎被剧痛暂时掩盖,但身体本能的剧烈反应,让她的脚趾在木屐内猛地一蹬!这一蹬,让足袋内湿漉漉的绒毛更加剧烈地摩擦过敏感的脚心!

“唔…!” 刺痒和剧痛的双重夹击,让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啪!!!” 第二下戒尺,再次精准地重叠在上一道伤痕上!

“呃啊!” 绫华痛得浑身痉挛,左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无法维持摊开的姿势。掌心的皮肤似乎要被撕裂了!

“啪!!!” 第三下!

“不…不要…” 绫华发出绝望的哀求,声音嘶哑。

“啪!!!” 第四下!

绫华的身体随着抽打剧烈地晃动,跪姿摇摇欲坠。左手掌心已经皮开肉绽,深紫色的淤血下,隐隐透出更深的血色。

“啪!!!” 第五下!左手承受完毕,彻底变成了一片深紫发黑、高高肿起、边缘甚至渗出血丝的恐怖景象!绫华痛得几乎虚脱,左手无力地垂落,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换手。右手。”

同样的过程,在右手上重演。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戒尺都伴随着绫华凄厉的惨叫和身体的剧震。当右手也承受完五下戒尺,变得和左手一样惨不忍睹时,她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冷汗浸透,跪伏在地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足袋里的刺痒,在剧痛的间隙,如同阴魂不散的幽灵,再次缠绕上来,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中还要分神去对抗那令人发疯的麻痒!这双重的、无休止的折磨,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碎!

绫人转向荧。荧默默地卷起裤腿,露出小腿肚上同样深紫的藤条檩子。

藤条扬起。

“啪!啪!啪!啪!啪!”

五下藤条,再次狠狠地抽打在荧已经伤痕累累的小腿肚上!旧伤叠新伤,剧痛让荧痛得闷哼出声,身体摇晃,赤着的双脚脚趾在冰冷的地板上死死抠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小腿肚上新旧檩子交错,高高肿起,颜色深得发黑。

“反省继续。” 绫人放下藤条,声音依旧毫无波澜,“跪者,跪姿需正,腰背挺直。立者,立姿需稳,不得晃动。” 他的目光扫过绫华颤抖蜷缩的背影和荧摇晃的身体,补充道,“足袋木屐,反省之器,更需谨记其警醒之意,不得懈怠。”

说完,他再次转身离开。拉门关上,留下更加深沉的绝望。

惩罚并未结束。侍女端来了简单的饭食和清水,放在两人面前的地板上。绫华看着眼前的食物,双手的剧痛让她连拿起筷子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足袋刺痒,让她根本没有任何食欲,只有强烈的恶心感。荧赤着脚,小腿的剧痛和脚底的冰冷麻木也让她毫无胃口。她们只能看着食物变冷。

时间在痛苦中缓慢流逝。膝盖的酸痛、掌心的剧痛、足袋的刺痒…三重折磨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反复冲刷着绫华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她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这简单的动作却牵动着全身的伤痛。足袋里的刺痒感在汗水的浸泡下,似乎达到了顶峰!湿漉漉的绒毛紧紧贴着皮肤,每一次微不可查的脚趾蜷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麻痒!她感觉自己的脚心快要被这无休止的刺痒逼疯了!意识在剧痛和麻痒的漩涡中沉浮,眼前阵阵发黑。

荧赤着双脚,努力站稳。脚底的冰冷麻木已经蔓延到了脚踝,小腿肚的疼痛持续不断。她看着绫华痛苦挣扎的样子,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她只能咬紧牙关,用自己站得更直一些,仿佛这样就能为绫华分担一丝痛苦。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在室内投下斜斜的光斑。绫华跪在那里,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痛苦折磨和极度的疲惫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足袋里的刺痒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脚心,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脚上那双黑漆木屐的襻带内侧,似乎有一小撮细小的绒毛,因为汗水和摩擦,从足袋薄纱的网眼中钻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微微颤动…

这个微不足道的发现,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绫华濒临崩溃的神经!一个疯狂的想法,如同毒草般在她绝望的心中疯狂蔓延——如果能…如果能扯开一点足袋…哪怕只是让脚趾露出来…挠一下…就挠一下那痒得发疯的脚心…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对刺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需要解脱!哪怕只是一瞬间!

趁着侍女暂时离开,荧也因为疲惫而有些精神恍惚的瞬间,绫华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和最后一丝疯狂,猛地将穿着木屐的右脚向自己身体方向缩回!同时,被戒尺打得无法并拢的、颤抖的右手,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狠狠地抓向自己右脚足袋的脚背位置!她想要撕开那层薄纱!想要把脚趾从这该死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想要狠狠地挠一挠那痒得让她发疯的脚心!

“绫华!不要!” 荧发现了她的动作,惊恐地低呼!

然而,已经晚了!

“刺啦——!”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响起!绫华那饱受摧残、力量大减的右手,并没能完全撕开坚韧的足袋薄纱,只是在足袋的脚背上方,扯开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几缕湿漉漉的白色绒毛,从裂口中冒了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

“哐当!” 拉门被猛地拉开!

神里绫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他那双冰封的蓝眸,精准地、冰冷地锁定了绫华那还抓在足袋裂口上的右手,以及从裂口中冒出的几缕绒毛!

空气,瞬间凝固了。

绫华的动作僵住了,右手还抓在足袋的裂口处。她抬起头,对上兄长那深不见底、蕴含着风暴的冰冷目光,一股灭顶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比戒尺的疼痛、比足袋的刺痒更甚!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在反省期间,意图损坏“净秽”之物!

荧也倒吸一口冷气,脸色惨白。

绫人缓缓走进和室,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绫华的心上。他走到绫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扫过她惨不忍睹的双手,扫过她脚上那双被扯破的足袋,扫过她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神里绫华。” 绫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汝之顽劣,竟至于斯?‘净秽’之器,亦敢损毁?足下之痒,竟比家规之严、比神里之誉更重?”

绫华浑身抖如筛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兄…兄长…我…足が…痒くて…我慢できなくて…(脚…太痒了…忍不住…)”

“忍不住?” 绫人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嘲弄,“看来昨日的责罚,未能让你铭记。这足袋的‘警醒’,也未能入心。”

他缓缓弯下腰,冰冷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捏住了绫华右脚上那只被扯破的足袋边缘。

“既然这‘净秽足袋’已损,其警示之效已失…” 绫人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那便…脱去。”

脱…脱去?绫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微光!脱掉这双带来无尽折磨的足袋?!

然而,绫人接下来的话,却将她瞬间打入更深的冰窟!

“然,反省未完,警醒不可废。” 绫人直起身,目光如同利剑,“取‘思过之履’与‘连坐之链’来!”

侍女很快捧来了一双…木屐?但这木屐极其诡异!它没有常见的“齿”,而是平底,但木屐的底板内侧,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细小而尖锐的凸起!如同微型的指压板!更可怕的是,木屐的襻带位置,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闪烁着寒光的金属链!

同时,另一名侍女拿来了一副小巧却异常沉重的脚镣,脚镣的中间,也连接着一条短链。

绫人拿起那双恐怖的“思过之履”,在绫华惊恐万分的目光中,冷酷地命令:“脱去足袋与旧屐。”

侍女上前,不顾绫华的颤抖,强行脱下了她脚上那双被扯破的“净秽足袋”和黑漆木屐。绫华那双因长时间闷热、汗水和刺痒折磨而变得异常敏感、微微泛红、脚趾缝间还带着汗渍的玉足,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接触到地板,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脚趾。

“穿上。” 绫人将那双底板嵌满尖锐凸起的“思过之履”丢在绫华面前。

绫华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尖刺,昨夜在“秩序之础”穿着类似木屐行走在指压板上的地狱记忆瞬间清晰无比!她恐惧地摇头:“兄…兄长…不要…あの…痛い…(那个…会痛…)”

“穿上!” 绫人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巨大的恐惧压迫下,绫华颤抖着,将饱受折磨、异常敏感的右脚,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只恐怖的木屐内。

“啊——!” 当脚心接触到那密密麻麻的尖锐凸起时,一阵强烈的、如同踩在无数针尖上的刺痛感瞬间传来!她痛得惨叫出声!脚趾条件反射地蜷缩,但这反而让脚心更多的部位压在了尖刺上!

“呃啊!” 更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她本能地想把脚抽回来!

“穿好!” 绫人厉喝!

侍女强行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彻底按进了那只布满尖刺的木屐里,并扣紧了襻带!尖锐的凸起深深地陷进她敏感的脚心软肉中!接着是左脚!同样的过程,同样的剧痛!

“咔哒!” 那副沉重的脚镣,锁在了她穿着“思过之履”的脚踝上!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

更可怕的是,绫人拿起那两条连接在木屐襻带上的细金属链,将它们分别扣在了锁住绫华双手手腕的镣铐锁链之上!

现在,绫华的双脚被镣铐锁住,穿着布满尖刺的木屐,每一步移动都会带来钻心的刺痛!而她的双手,则通过那两条细链,与双脚的木屐相连!这意味着,她双手的任何动作,都会通过链条牵动脚踝,进而让脚心在尖刺上产生更剧烈的摩擦和刺痛!反之亦然!她被彻底束缚成了一个整体,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引发连锁的痛苦反应!

“此乃‘连坐之链’。” 绫人冰冷地解释,“手足相连,一动皆动。望你时刻谨记,行止失当,牵一发而动全身,累己…亦累人!”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一旁脸色惨白的荧。

绫华跪在那里,穿着这双比“净秽足袋”恐怖百倍的“思过之履”,脚心被无数尖刺深深硌着,传来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刺痛!双手手腕的镣铐和连接着脚踝的细链,让她连稍微动一下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因为任何动作都可能牵动脚踝,让脚心的刺痛加剧!膝盖的酸痛、掌心的剧痛、此刻脚心尖锐的刺痛、以及这全身束缚带来的窒息感…将她彻底淹没!她连颤抖都不敢了,只能僵硬地跪着,承受着这全方位、无死角的痛苦折磨!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那是绝望到极致的泪水。

绫人不再看她,转向荧:“荧小姐,因神里绫华之过,汝之惩戒,加倍。今日藤条之数,加至百下。立姿反省,需单足而立,每半个时辰换足一次。即刻执行。”

荧的脸色瞬间惨白!百下藤条?单足罚站?但她看着身边绫华那更加非人的惨状,看着那连接她手足的恐怖锁链,一股同生共死的悲壮涌上心头。她默默地点头,主动抬起一条腿,开始了单足罚站。藤条如同雨点般落在她伤痕累累的小腿肚上,剧痛让她身体剧烈摇晃,单足站立更是艰难无比,赤着的脚趾死死抠住冰冷的地板,指节发白。

绫人看着和室中两个在痛苦中挣扎的身影,尤其是绫华那被“思过之履”和“连坐之链”彻底束缚、因剧痛和绝望而僵硬的身影,他那冰封的眼底最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碎裂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只剩下更深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冷硬。

“反省,直至明晨。” 他留下最后的命令,转身离去。

和室的门再次关上。惩罚的第二天,在更加残酷的升级中,拉开了地狱般的序幕。绫华穿着那双布满尖刺的木屐,被锁链束缚着手足,如同一个被钉在痛苦十字架上的囚徒。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脚心的刺痛、掌心的灼痛、膝盖的酸痛、锁链的冰冷…交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绝望之网。而荧,则在单足罚站和藤条的抽打下,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一道同样孤独而痛苦的影子。神里屋敷的黄昏,带着血色的残阳,透过窗纸,无声地见证着这场以“家规”为名的、漫长而残酷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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