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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神里之罚),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小说: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2025-09-10 16:00 5hhhhh 2510 ℃

“思过间”那扇沉重的木门终于被拉开,门外不再是神社肃穆的巫女,而是两名神情复杂、带着敬畏与一丝不易察觉疏离的神里家终末番成员。他们沉默地示意绫华和荧跟随。脚踝上沉重的脚镣在离开前已被神社的人解除,但那副内部填充着绒毛、带来无休止刺痒的“净秽足袋”和黑漆木屐,依旧如同刑具般穿在她们脚上。锁链的“哗啦”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木屐“咔哒、咔哒”敲击地面的声响,以及足袋内那细密绒毛持续搔刮脚心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痒感,伴随着她们每一步的移动。

穿过稻妻城熟悉的街巷,那些窥探的、议论的目光并未减少。绫华穿着这身象征身份却又如同耻辱标记的淡紫色振袖,脚踩带来无尽折磨的足袋木屐,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足袋里的刺痒让她脚趾在木屐内不自觉地蜷缩、摩擦,试图缓解,却往往适得其反,反而让绒毛的刺激更加剧烈。汗水再次浸湿了足袋的内衬,闷热潮湿的感觉混合着刺痒,几乎让她发疯。荧同样眉头紧锁,强忍着脚下的不适。

神里屋敷那熟悉的门庭终于出现在眼前。然而,往日温馨宁静的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肃穆。家臣们垂手侍立两旁,目光低垂,不敢直视归来的大小姐和她的同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静默。

绫华和荧被直接带到了主屋的会客室。拉门拉开,室内光线明亮。神里绫人端坐在主位,他依旧穿着那身水蓝色的家主服饰,气质温润如玉,但此刻,他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蓝眸,却如同结冰的湖面,深邃、平静,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的面前,端正地摆放着一把长约两尺、宽约一寸半、打磨得光滑无比、边缘锐利的紫檀木戒尺。尺身泛着冷硬的幽光。

绫华。” 绫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绫华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点,“跪下。”

没有询问,没有寒暄,只有冰冷的命令。

绫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足袋里的刺痒感依旧在嘲弄着她,但此刻,面对兄长那从未有过的冰冷目光,一种更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她默默地、艰难地走到房间中央,在兄长面前,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到冰冷的榻榻米,发出轻微的声响。淡紫色的振袖下摆铺开,遮盖住了穿着诡异足袋和木屐的双脚。但足袋内那持续不断的刺痒,却如同无数小虫在噬咬她的神经,让她跪姿都难以保持绝对的静止,身体微微晃动。

“荧小姐,请自便。” 绫人的目光转向荧,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荧看着跪在冰冷地板上的绫华,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她脚上那双带来无尽折磨的足袋木屐,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她上前一步,在绫人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毫不犹豫地,同样在绫华身边跪了下来!

“绫人大人!” 荧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绫华小姐所经历的一切,我亦亲身承受!我们…是一同犯下的过错,一同承受的惩罚!若绫华小姐有罪己之罚,我荧,愿同担!请允许我…陪她一同受罚!”

绫华猛地抬起头,紫眸中充满了震惊和复杂的情绪看向荧:“荧さん…(荧小姐…)”

绫人的目光在荧坚定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冰封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深潭般的平静。他缓缓拿起面前那把冰冷的紫檀木戒尺,光滑的尺身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光。

“神里绫华,” 绫人的声音如同冰珠落地,“身为神里家嗣,身负社奉行重责,却行止失仪,深陷污秽,令家门蒙尘,令将军蒙羞。此过,非一日之寒。今,依家规,处跪姿反省两日两夜,以戒尺责掌心、脚心各百下,分四日执行,每日五十。即刻开始。”

戒尺…掌心…脚心…各百下…跪两日两夜…绫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昨夜在“秩序之础”被戒尺抽打掌心脚心的剧痛还历历在目!今日在神社脚心刚被羽毛搔挠得敏感无比,现在又要…而且是在兄长面前!穿着这身和服!跪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绫人的目光转向荧:“荧小姐既言同担,其心可悯。然,神里家规,不责外姓。汝之过,亦需惩戒。处立姿反省两日两夜,脱去鞋袜,赤足而立。每日加罚藤条责小腿五十。即刻开始。”

脱去鞋袜…赤足罚站…藤条打小腿…荧的心也是一紧。但看到身边绫华惨白的脸色,她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是!荧…领罚!”

“为她们更衣,换回常服。” 绫人淡淡吩咐。

两名侍女无声地上前,搀扶起绫华和荧,将她们带到隔壁房间。绫华身上那身象征性的淡紫色振袖和服被小心地脱下,换回了她平日在家常穿的、较为素雅的浅蓝色和服便装。荧也换回了她原本的异域风格旅行装束。

然而,当侍女要帮绫华脱下那双带来刺痒折磨的“净秽足袋”和木屐时,绫人冰冷的声音传来:“足袋与木屐,乃稻妻所赐‘净秽’之物,反省期间,不得脱去。”

绫华的身体猛地一僵!还要穿着?!跪两天两夜?!足袋里的绒毛会一直…刺痒…她感觉一阵眩晕。

荧则被要求脱去了鞋袜。当那双白色的分趾足袋被褪下,露出了她赤裸的双脚时,脚心还残留着在神社被羽毛搔挠后的通红,脚趾缝间也带着汗渍。她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两人被带回主屋会客室。绫华穿着素雅的浅蓝色和服,但脚上刺痒的足袋和木屐如同耻辱的烙印。她默默地、艰难地重新跪回房间中央冰冷坚硬的榻榻米上,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双手放在膝上。足袋内那细密的绒毛随着她跪姿的固定,更加紧密地贴在了脚心、足弓和脚趾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坐立难安的刺痒!她必须保持跪姿不动,这简直是一种酷刑!脚趾在足袋里拼命地蜷缩、抓挠木屐的内底,却根本无法缓解那无处不在的刺痒,反而因为摩擦让刺激感更强!汗水从额角渗出,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想要扭动双脚、抓挠脚心的冲动。

荧则赤着双脚,站在绫华侧后方几步远的地方。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不断吸取着她脚心的温度,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脚心那被挠过的敏感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硬物,也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她必须站直,目视前方,不能随意移动。赤足罚站,同样是对意志的煎熬。

神里绫人端坐主位,如同冰冷的雕塑。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戒尺,光滑的尺身反射着冷光。他起身,走到跪着的绫华面前。

“伸手。左手。” 声音毫无波澜。

绫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紫眸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看向兄长,但触及的只有一片冰寒。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左手从膝盖上抬起,掌心向上,伸了出去。那掌心,在“秩序之础”被戒尺抽打得深紫的痕迹虽被魔力治愈,但此刻仿佛又幻痛起来。

绫人没有任何犹豫,手中的紫檀木戒尺高高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绫华摊开的左手掌心正中央!

“啪!!!”

清脆响亮到刺耳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和室里炸开!

“呃啊——!” 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从掌心炸开,沿着手臂直冲大脑!绫华痛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左手条件反射般猛地想要缩回,却被她强行忍住!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一道清晰的、深红色的尺痕横贯掌心!

绫人面无表情,戒尺再次扬起!

“啪!!!” 第二下,精准地重叠在上一道尺痕上!

“唔!” 绫华痛得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叠加的痛楚让掌心如同被烙铁烫过!

“啪!!!” 第三下!

“啊!” 左手掌心已经肿起老高,深紫一片,火辣辣的剧痛让她手指都在痉挛!

“啪!!!” 第四下!

绫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抽打而剧烈颤抖,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脸颊。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惨叫,但喉咙里压抑着痛苦的呜咽。足袋里那刺痒的感觉,在掌心剧痛的对比下,似乎暂时被压制了,但依旧顽固地存在着。

“啪!!!” 第五下!左手掌心的痛楚达到了顶点!

绫人大人停下手。绫华的左手已经肿得像个馒头,深紫发亮,微微颤抖着,连蜷缩都做不到。

“换手。右手。”

绫华颤抖着,将饱受摧残的右手也伸了出来。同样的五下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右手掌心!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伴随着绫华压抑不住的痛呼和身体的剧颤。当右手也承受完五下戒尺,变得和左手一样红肿发紫时,她几乎虚脱,跪姿都难以维持,全靠意志力支撑。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和后背的衣衫。足袋里的刺痒感,在剧痛的间隙,又开始顽固地冒头,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绫人收起戒尺,目光转向赤足罚站的荧。他拿起一根细长柔韧的藤条。

“荧小姐,上前。撩起裤腿至膝。”

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默默地走上前,在绫华身边停下,弯下腰,将自己旅行装束的裤腿卷到了膝盖上方,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绫人手中的藤条扬起,带着破风声,狠狠地抽打在荧赤裸的右小腿肚上!

“啪!”

“呃!” 一道深红色的檩子瞬间凸起!荧痛得身体一颤,赤着的双脚脚趾在冰凉的地板上猛地蜷缩!

“啪!” 左小腿肚!

“啊!” 荧咬紧牙关。

“啪!” 右小腿肚,第二下!

“唔!” 荧的身体绷紧。

“啪!” 左小腿肚,第二下!

“啪!” 右小腿肚,第三下!

五下藤条,在荧的小腿肚上留下了五道迅速肿胀的深红色檩子。她赤着双脚,强忍着腿上的剧痛和脚底的冰凉,努力保持着站姿,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今日之数已毕。” 绫人将藤条放回原位,声音依旧冰冷,“跪者,跪姿反省,不得懈怠。立者,立姿反省,不得移动。足袋木屐,不得脱卸。直至明日此时。”

说完,他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离开了和室。拉门被轻轻关上,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和室里,只剩下跪在冰冷榻榻米上、双手掌心红肿剧痛、足袋内刺痒难当、身体因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绫华,以及赤着双脚站在冰凉地板上、小腿肚上藤条檩子火辣辣作痛、努力维持站姿的荧。

绫华跪在那里,掌心传来的剧痛如同火烧,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抽痛。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足袋里那持续不断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刺痒感!膝盖的酸痛也开始蔓延。她必须保持这个姿势,不能去挠脚心,不能移动双脚!那细密的绒毛仿佛有生命般,持续不断地搔刮着她敏感的脚心、足弓和脚趾缝!汗水浸湿了足袋,让绒毛的刺激更加粘腻、更加难以忍受!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那几乎要让她尖叫出来的刺痒折磨,身体因为极力的克制而微微晃动,泪水混合着汗水,无声地滑落。

荧站在一旁,小腿肚的疼痛一阵阵传来,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气不断从脚心往上钻。她看着绫华痛苦颤抖的背影,看着她脚上那双如同刑具般的足袋木屐,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同病相怜的悲戚。她只能努力站直,用自己同样在受罚的存在,给予绫华一丝微弱的支撑。

时间在痛苦和煎熬中缓慢地流逝。跪姿带来的膝盖酸痛越来越剧烈,掌心的肿痛持续灼烧,足袋内的刺痒无休无止… 绫华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承受着三重酷刑的炙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意志力的极限考验。荧赤足站立,腿上的疼痛和脚底的冰冷麻木同样在消耗着她的体力。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惩罚的第一天,才刚刚开始。而她们都知道,这仅仅是漫长两日两夜地狱的开端。神里屋敷的夜,静得可怕,只剩下绫华压抑的、因足袋刺痒和掌心剧痛而发出的细微抽泣声,以及荧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声。那“净秽足袋”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牢牢地套在绫华的脚上,将“秩序之础”的梦魇,与神里家规的冰冷责罚,以一种最屈辱、最折磨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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