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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神里之罚 3),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小说: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2025-09-10 16:00 5hhhhh 4840 ℃

神里屋敷主屋的和室,在死寂中迎来了惩罚的终点。窗纸透进惨淡的晨光,却无法照亮室内的冰冷与绝望的余烬。

绫华跪在冰冷的榻榻米上,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碾碎后的麻木。膝盖仿佛已经与地板融为一体,传来深入骨髓的、永无止境的钝痛。双手手腕被沉重的镣铐磨破了皮,渗出血丝,连接着脚踝的“连坐之链”让她连最细微的动作都成为一种奢望。最痛苦的,依旧是那双“思过之履”。布满尖锐凸起的木屐底板,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深深刺入她早已伤痕累累、异常敏感的脚心软肉之中。持续了两天两夜的尖锐刺痛,已经让她的双脚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种持续不断的、令人作呕的钝痛和灼烧感。她僵硬地跪着,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破败人偶,紫眸空洞地望着前方,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片荒芜的麻木。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无处不在的伤痛。

荧赤着双脚,单足站立的姿势早已无法维持,她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小腿肚上藤条留下的檩子层层叠叠,深紫黑交错,肿得发亮,火辣辣的剧痛持续不断。赤脚冻得青紫,脚底麻木刺痛,脚趾僵硬。她同样疲惫到了极点,眼神涣散,只是下意识地、充满担忧地望着身边如同破碎琉璃般的绫华。

“哗啦——”

拉门被拉开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如同天籁。

神里绫人再次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水蓝色的家主服饰,神情平静,眼神深邃,仿佛这两日两夜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旁观。他手中没有戒尺,也没有藤条。

“时辰已到。” 绫人的声音平静无波,打破了和室死寂的空气,“反省结束。”

结束了?这两个字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在绫华和荧早已麻木的心湖中,只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随即又归于沉寂。巨大的痛苦和疲惫让她们连一丝解脱的喜悦都感觉不到。

侍女们无声地涌了进来。她们小心翼翼地、动作轻柔地解开了绫华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镣铐,以及那恐怖的“连坐之链”。当冰冷的金属离开皮肤,当那连接手足的束缚消失时,绫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向一旁倒去。

“绫华!” 荧惊呼一声,强忍着腿上的剧痛,挣扎着想要爬过去扶住她。

侍女们更快一步,轻柔但坚定地扶住了绫华几乎瘫软的身体。接着,她们开始小心翼翼地脱去她脚上如同刑具般的“思过之履”。

“啊…!” 当木屐被脱下的瞬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再次从脚心传来!绫华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的双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心一片深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被尖刺硌出的深红色凹痕和小血点,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渗着细小的血珠!脚趾因为长时间的压迫和痛苦而微微变形,脚踝处被镣铐磨破的地方也渗着血。这双曾经莹白如玉的脚,此刻看起来惨不忍睹。

侍女们用温热的、浸着草药的湿毛巾,极其轻柔地为她擦拭双脚,清理伤口,敷上清凉镇痛的药膏。绫华的身体在药膏带来的清凉刺激下微微颤抖,但脚心那持续了两天两夜的尖锐刺痛,终于开始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麻木和深沉的疲惫。

荧也被搀扶起来,坐在一旁的软垫上。侍女同样用温热的药水为她清洗赤足上沾染的灰尘和汗渍,脚底冻得青紫的皮肤在温水的刺激下传来阵阵刺痛和麻痒。小腿肚上狰狞的藤条伤痕也被仔细地清洗、上药。清凉的感觉暂时压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接着,侍女们为两人端来了温热的、易于消化的清粥小菜和甘甜的茶水。食物的香气,终于唤醒了她们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绫华颤抖着、用那双依旧红肿发紫、布满深紫色尺痕、连弯曲都困难的手,极其艰难地、笨拙地拿起勺子。勺子几次从她无力的手指间滑落。荧的情况稍好,但拿起碗时,手臂也在微微颤抖。

侍女想要帮忙,却被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静静地看着,看着绫华一次次尝试,看着勺子掉落,看着她因为双手的剧痛和无力而眼眶发红,看着她最终用颤抖的手指勉强舀起一点粥,艰难地送入口中。

绫华小口小口地、极其缓慢地吃着。温热的粥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暖意,也带来了迟来的、劫后余生般的酸楚。泪水,毫无征兆地再次涌出,大颗大颗地滴落在碗里。她低着头,肩膀无声地耸动着。不是委屈,不是怨恨,而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又被这最简单温暖所击中的、难以言喻的脆弱。

荧看着绫华落泪,鼻子一酸,也默默地吃着,泪水同样滑落。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细微的啜泣声和碗勺碰撞的轻响在和室里回荡。这一刻,不需要言语。共同经历的地狱,共同的伤痛,让她们之间建立起一种超越言语的、血与泪凝结的羁绊。在这冰冷的、刚刚结束惩罚的神里屋敷里,这无声的哭泣和分享一碗热粥的温暖,成了她们唯一能抓住的、真实的慰藉”,一种在绝望深渊边缘互相扶持的“其乐融融”。

身体的极度疲惫和精神的巨大消耗,如同潮水般涌来。在侍女轻柔的服侍下,绫华和荧被搀扶着,离开了这间承载了太多痛苦记忆的和室,回到了绫华在神里屋敷的闺房。

房间被精心布置过,熏着安神的淡雅熏香,铺着柔软厚实的被褥。侍女们为绫华换上了干净舒适的寝衣,为她红肿破皮的手脚重新仔细上药包扎。荧也被安排在一旁的软榻上休息,盖上了温暖的薄被。

当身体终于接触到柔软温暖的被褥,当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黑洞般的疲惫瞬间将两人吞噬。绫华几乎在头沾到枕头的瞬间,就陷入了深沉的昏睡。荧也在药膏的清凉和温暖的包裹下,沉沉睡去。

这一觉,仿佛睡过了整个世纪。当绫华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时,窗外的天色已是黄昏。身体依旧像散了架一样,无处不在的酸痛提醒着她经历的一切。但掌心和脚心那最剧烈的疼痛,在药效和休息的作用下,已经缓解了许多,只剩下深沉的钝痛和麻木。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依旧僵硬疼痛,但比之前好了一些。

她转过头,看到荧也醒了过来,正靠在软榻上,看着自己。荧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恢复了一些神采。

“绫华…你感觉怎么样?” 荧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还好…” 绫华的声音同样虚弱沙哑,她尝试着坐起身,动作缓慢而艰难。侍女立刻上前搀扶。

就在这时,拉门被轻轻拉开。神里绫人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居家的浅色和服,神情依旧平静,但眼神似乎比之前少了几分冰寒,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药香的汤药。

“醒了?” 绫人走到绫华的床边,将一碗药递给她,“把药喝了,有助于恢复。”

绫华看着兄长递过来的药碗,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看着他那双曾经冰冷无情、此刻却似乎隐藏着什么的蓝眸…两天两夜地狱般的痛苦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心中那一点点劫后余生的脆弱温暖!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那些残酷的惩罚?为什么是那双让她生不如死的足袋和木屐?为什么是那连接手足、让她痛不欲生的锁链?

一股压抑了太久、混合着巨大委屈、不解、甚至是一丝怨恨的情绪,如同火山般在她胸中爆发!她猛地抬起头,紫眸中燃烧着从未有过的激烈情绪,直视着神里绫人,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颤抖,却异常清晰地质问道:

“为什么…兄长?!”

神里绫人端着药碗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为什么是您?!” 绫华的声音拔高,带着哭腔和控诉,“为什么是您亲手…用戒尺打我?用那可怕的足袋和木屐折磨我?用那锁链锁住我?!您明明知道…知道我在那个地方经历了什么!知道我的脚…我的手…受了多少苦!为什么…为什么连回到家里…还要承受这些?!您是我的兄长啊!您不是应该…保护我吗?!”

她越说越激动,泪水汹涌而出:“那些规则…那些秩序…就那么重要吗?!比我的痛苦…比我的…命还重要吗?!您看着我那样…那样痛苦地跪着…那样被锁着…脚心被刺穿…您的心…难道就不会痛吗?!还是说…在您眼里,神里家的名誉,社奉行的责任…就真的可以让你对自己的妹妹…如此冷酷无情?!”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喊出来的。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恐惧、痛苦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礼仪,忘记了所有的隐忍,只想问个明白!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侍女们吓得脸色发白,大气不敢出。荧也紧张地看着绫人。

神里绫人端着药碗,静静地站在那里。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明暗的光影。他那双深邃的蓝眸,如同风暴前夕的海面,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他看着情绪崩溃、泪流满面的妹妹,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控诉和痛苦,端着药碗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沉默,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良久,绫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悸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看来,两日两夜的‘反省’…未能让你明白何为敬畏,何为责任,何为…代价。”

他将手中的药碗,轻轻地、却带着千钧之力,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碗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咔哒”一声。

“神里绫华,顶撞家主,质疑家规,心无敬畏,狂悖失仪。” 绫人的声音如同宣判,“即日起,禁足于本室,非令不得出。加戴‘静思之铐’,直至汝真心悔悟为止。”

他微微侧头,声音冰冷无波:“取‘静思之铐’来。”

侍女很快捧来了一副镣铐。这副镣铐比之前的要轻巧一些,但依旧冰冷沉重。脚镣之间连接着一条短链,限制着步伐。手铐之间也有一条短链相连,限制着双手的活动范围。

绫华!” 荧看到那副镣铐,瞬间从软榻上挣扎着下来,不顾腿上的疼痛,冲到绫华床边,张开双臂护在她身前,对着绫人急切地说道:“绫人大人!绫华小姐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她刚刚经历了太多痛苦!求您…求您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如果一定要罚…” 荧的目光扫过那副镣铐,又看向自己刚刚上过药、还缠着纱布的赤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愿陪她一同禁足!我…我愿穿上足袋!只求您…不要再用镣铐锁她!她的手脚…真的承受不住了!”

荧的挺身而出和恳求,让绫人冰冷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他看着荧那双还带着伤痕、缠着纱布的赤脚,又看了看被荧护在身后、脸色惨白、眼神中带着恐惧和一丝倔强的绫华。

“荧小姐重情重义。” 绫人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然,神里家规,不容轻慢。”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荧的脚上:“汝既愿同担,可。禁足同室。绫华戴‘静思之铐’,汝…着‘省身之袋’。”

侍女,取一双新的足袋来。”

很快,侍女拿来了一双崭新的、纯白色的分趾足袋。

“为荧小姐穿上。” 绫人命令。

荧默默地坐回软榻边,看着侍女将那纯白的足袋,套上了自己刚刚上过药、还带着伤痕和纱布的赤脚。足袋柔软的棉布包裹着脚趾,分趾的触感再次传来。虽然这只是一双普通的足袋,但经历过“净秽足袋”的刺痒折磨和“思过之履”的尖锐刺痛,此刻这柔软的包裹,也让她心头掠过一丝阴影和不安。

与此同时,侍女也在绫人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将那副“静思之铐”戴在了绫华的手腕和脚踝上。冰冷的金属触感再次锁住了她的手足,虽然比之前的轻巧,但那种被束缚的屈辱和恐惧感,瞬间将她淹没!手腕和脚踝上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摩擦,传来一阵刺痛。脚心被“思过之履”刺伤的伤口也在足袋的包裹下隐隐作痛。

“好生反省。” 绫人最后看了一眼被镣铐束缚在床边、眼神空洞绝望的绫华,以及坐在一旁、穿着白色足袋、神情担忧的荧,留下冰冷的四个字,转身离开了房间。

拉门被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绫华的闺房,再次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

绫华呆呆地坐在床边,手腕和脚踝上冰冷的镣铐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兄长的冷酷,自己的冲动,荧的牺牲…复杂的情绪如同乱麻般缠绕着她。脚踝的伤口在镣铐的摩擦下隐隐作痛,脚心被刺伤的地方在足袋的包裹下也闷闷地疼。她看着自己戴着镣铐的双手,又看向荧脚上那双白色的足袋,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荧挪到绫华身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手腕的镣铐,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足袋里的脚趾不安地动了动。

“绫华…” 荧的声音带着心疼和坚定,“别怕…我在这里…我们一起…熬过去…”

绫华转过头,看着荧眼中毫无保留的关切和同生共死的决心,紫眸中再次蓄满了泪水。这一次,不再是委屈和控诉,而是深深的愧疚和感动。她反手,用戴着冰冷镣铐的手,紧紧握住了荧的手。

“嗯…ありがとう…荧…(嗯…谢谢你…荧…)” 她哽咽着,声音细若蚊呐。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窗棂消失,房间内陷入昏暗。绫华被镣铐锁在床边,荧穿着白色的足袋坐在她身旁。两人紧紧握着手,在冰冷的镣铐和柔软的足袋包裹下,在这间刚刚经历过短暂温暖、此刻却再次沦为囚笼的房间里,无声地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和支撑。前路依旧被浓雾笼罩,惩罚的阴影如影随形,但至少在此刻,她们不再是孤身一人。神里屋敷的夜,漫长而寂静,只有镣铐偶尔发出的轻微碰撞声,以及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微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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