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中国語]重遊故地 [撒旦x戈林],[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9

小说:[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 2025-09-10 15:59 5hhhhh 4960 ℃

紐倫堡法庭-戴著鐐銬的表演者

慕尼黑的寒風與啤酒館的喧囂被紐倫堡冰冷、沉重的空氣取代。紐倫堡司法大樓如同巨大的灰色石獸盤踞在城市中心,尖頂刺破鉛灰色的天空,散發著法律與審判的森嚴氣息。

戈林穿著剪裁合體的深灰色大衣,銀狐毛領襯得他面容愈發英俊,步伐從容不迫,彷彿不是來參觀一座曾關押他的監獄,而是巡視領地。撒旦依舊是那副蒼白冰冷的貴族青年模樣,沉默地落後半步,銀白長發在寒風中紋絲不動,偽裝後的深邃眼眸如同冰冷的探針,掃描著這座建築裡殘留的、關於戈林的每一絲印記。

第一站:**牢房**。

陰冷的走廊,狹窄的單人囚犯室。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和舊石頭的霉味。戈林停在一間編號為「5」的牢房門口。鐵門敞開著,裡面只有一張窄小的鐵床,一個簡陋的便桶,一張固定在牆上的小桌。

「Home, sweet home.」 戈林用英語輕佻地低語了一句,嘴角掛著那標誌性的、帶著諷刺的優雅笑容。他走了進去,手指撫過冰冷的鐵床欄桿。 「幾個月…就在這裡。」他轉向撒旦,冰藍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您知道嗎?即使是鐵窗,也關不住一個人的聲音和思想。」

撒旦靠在冰冷的門框上,沒有說話。他能想像那個畫面:被剝去元帥制服、穿著臃腫囚服的戈林,如何在這方寸之地,依舊保持著驚人的氣場。他如何透過眼神、言語和那該死的魅力,讓那些本應看守他的獄卒,從警戒的敵人變成為他傳遞訊息、甚至偷偷帶來額外食物和香菸的「朋友」。撒旦能感知到,這間牢房裡殘留著一種極其微弱、卻異常堅韌的精神波動——那是戈林巔峰時期「柏林情聖」與「帝國元帥」雙重魅力的餘燼。

「他們以為鎖住門就鎖住了我?」戈林輕笑一聲,隨意地坐在那張硬邦邦的鐵床上,姿態放鬆得如同在自家客廳。 「那個叫韋爾(Wheeler)的美國中尉…一個好人,太年輕。還有那個法國守衛…喜歡我的雪茄。」他做了個夾煙的手勢,「幾句話,一個微笑,一點對他們『事業』的『理解』…他們就忘了誰是囚犯,誰是看守。人心…總是那麼容易動搖。」

撒旦血紅的瞳孔在偽裝下微微收縮。他想起戈林在地獄是如何馴服那些狂暴的惡魔,如何將一群散兵游勇整編成令行禁止的軍團。這種操控人心的天賦,是他靈魂深處最耀眼的火焰,也是撒旦最渴望徹底佔有的寶藏。而在這裡,在凡人的監獄裡,戈林竟然能將這種天賦發揮到如此…藝術化的境地。

第二站:**審判法庭**。

巨大的廳堂,高聳的天花板,深色的木質審判席如同法官的山巒。被告席孤零零地立在中央,正對著象徵勝利者審判權的巨大盟國旗幟。此刻法庭空無一人,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中迴盪,帶著冰冷的回音。

戈林徑直走向被告席。他站在那個曾經屬於他的位置,雙手扶在欄桿上,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法官席、檢察官席、記者席、旁聽席。冰藍色的瞳孔如同鷹隼,彷彿在回溯那場曠日持久的世紀審判。

「這裡…才是真正的舞台。」戈林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清晰響起,帶著一種奇異的、演講者特有的磁性與穿透力,儘管音量並不大。 「他們想審判我?審判德國?審判歷史?」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帶著舊日帝國元帥的倨傲,「我給了他們一場表演。」

撒旦走到旁聽席的第一排坐下,就像一個最專注的觀眾。他「聽」到了那些未曾消散的聲波碎片——戈林在被告席上如何以驚人的記憶力、縝密的邏輯、時而激昂時而諷刺的辯詞,將檢察官傑克遜逼得面紅耳赤、啞口無言;如何用一句「勝利者總是審判者,但歷史終將審判所有人」讓整個法庭陷入死寂;如何在被禁止發言時,依舊用眼神、姿態和那該死的微笑,無聲地嘲弄著整個審判程序。

「看看傑克遜那張臉,」戈林彷彿在對撒旦進行實況解說,語氣帶著一絲惡作劇般的得意,「當他發現他的文件裡有個致命漏洞,而我微笑著幫他『指正』出來的時候…精彩絕倫!還有那個俄國佬魯登科…他咆哮著指控我毀滅城市?我只需平靜地反問一句:『當你們的坦克車碾過柏林時,可曾考慮過那些廢墟下的平民?』全場嘩然!那種掌控節奏的感覺……即使戴著鐐銬,我還是主角。」他的話語充滿了對自身能力的絕對自信,甚至是一種享受。

撒旦沉默地聽著。他能感受到戈林在描述這些時,靈魂深處迸發出的那種純粹的光芒──那是屬於演說家、屬於棋手的光芒。即使身陷囹圄,即使面對絞刑架的陰影,戈林也從未放棄過戰鬥,用語言和智慧作為他最後的武器。這份在絕境中依然閃耀的才能,比任何地獄的力量都更讓撒旦著迷。

第三站:**秘密與終點**。

戈林帶著撒旦走向一條更隱密的、通往監獄管理區域的走廊。他的腳步停在一間不起眼的、可能是置物室或舊辦公室的門前。

「這裡…」戈林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只有兩人能懂的、危險的親暱,「…是『魔法』發生的地方。」他冰藍色的瞳孔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如同分享一個禁忌的秘密。 「一個年輕的守衛,負責看守我的物品。金髮,藍眼,有點理想主義,有點…對我的傳奇故事著迷。」

戈林倚在門框上,姿態慵懶,卻帶著無形的壓迫感,彷彿在重現當時的場景。

「幾次『偶然』的談話,幾句對他『職責艱辛』的『理解』,一點對戰爭『無奈』的感慨…再適當地流露一絲『英雄末路』的落寞。」他輕笑,「年輕人總是容易被這種故事打動。他覺得我…『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壞』,甚至有點……同情我。」戈林的語氣帶着精准的操控感。

「然後…時機到了。一次看似不經意的請求:『能幫我保管一下這個小東西嗎?一個紀念品,只是不想被那些粗魯的搜查弄壞。』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小的玻璃管…裡面裝著氰化物。」他攤了攤手,笑容無辜又迷人,「他當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他以為幫了一個落魄貴族、一個曾經的大人物一點小忙。多麼簡單。 」

撒旦的血瞳在偽裝下驟然變得幽深。他看到了!看到了戈林如何將致命的毒藥,偽裝成一個無害的「紀念品」,利用一個年輕守衛的同情、崇拜和一點點虛榮心,讓他心甘情願地成為了自己逃脫最終審判的工具!這份將人性弱點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冷酷和精準,這份在嚴密監視下策劃並執行致命逃脫的膽識和狡詐……完美得令人心寒!

「所以……」戈林轉過身,背對著那扇象徵他凡人生涯終結的門,面向撒旦。他臉上那情聖式的笑容消失了,冰藍色的瞳孔直視著撒旦偽裝下的眼睛,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平靜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當他們在行刑前發現我安靜地躺在牢床上時……那不是屈服,不是懦弱。那是我……最後一次掌控了自己的命運。用他們看守的手,送來的鑰匙。」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逃過了他們的絞索,用我的方式。」

撒旦終於動了。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戈林面前。偽裝之下,血紅的瞳孔燃燒著複雜的光芒──有對戈林這份極致操控力的欣賞,有對他竟將如此天賦用在自殺上的憤怒,更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預料到的、對戈林那份寧死也要保持「掌控感」的偏執的理解。

撒旦緩緩抬起手,蒼白的指尖在戈林眼前,如同變魔術般,捻出了一枚小巧、透明、裝著無色液體的玻璃膠囊。那形態,與戈林所描述的氰化鉀膠囊如出一轍!只是其中流轉的,是更不祥的、幽暗的深紫色光芒——地獄劇毒。

「這就是你想要的『掌控』?」撒旦的聲音低沉沙啞,偽裝也無法完全掩蓋其下冰冷的怒意。他將那枚地獄毒膠囊輕輕按在戈林緊貼心臟位置的大衣上,冰冷的玻璃隔著衣物傳來刺骨的寒意。 「赫爾曼,記住…」他的聲音如同九幽之風,「真正的『鑰匙』,在這裡。」他用另一隻手的指尖,用力點了點戈林無名指上那枚灼熱的血鑽契約戒指。

「而我,才是你永恆『命運』的唯一主宰。無論是生,還是…你渴望的『死』。」撒旦的聲音帶著絕對的掌控,也有一絲警告,「別再試圖用凡人的毒藥來定義你的結局。你的終局,只能由我來書寫。」

戈林低頭看著胸口那枚散發著不祥光芒的地獄毒藥,又抬眼看向撒旦那雙隱藏在偽裝下、卻彷彿能洞穿他靈魂的血瞳。冰藍色的眼眸中,那抹情聖式的慵懶笑容重新浮現,卻帶著前所未有的複雜意味——有挑釁,有認命,有一絲被看穿的狼狽,還有一種更深沉的、扭曲的吸引。

「Mein Herr(我的主人)…」他輕聲回應,手指卻無意識地覆上了無名指上灼燙的戒指,「…您總是比最毒的毒藥…更致命。」

他不再看那枚毒藥,轉身率先走出了陰暗的走廊。撒旦將那枚地獄毒膠囊無聲地收入掌心,緊跟在後。紐倫堡冰冷的空氣湧入肺腑,戈林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那段作為「囚徒元帥」的輝煌與黑暗徹底埋葬在身後。他的步伐重新變得堅定,走向那輛等候的、將載他們回歸地獄深淵的黑色轎車。無名指上的血鑽戒指,在人間黯淡的天光下,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屬於深淵主宰的光芒。

小说相关章节:[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