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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媚黑变成婊子的二三事,2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8170 ℃

紧接着,在白杨已经呆滞的目光中,春燕抬起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那顶棕色卷曲的假发。

假发下,是一个锃亮的光头,冰冷的灯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而那光滑的头皮上,、用深色的墨水,刻着一根黑鸡巴和四个大字“熟女母狗”。

白杨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已经缩成了两个几乎看不见的小点。她的大脑彻底宕机,无法处理眼前这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一幕。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皮肤上、头颅上都刻满了渎神印记的女人,还是那个每天早上会为她准备热牛奶、在她生病时会温柔地照顾她、笑起来像春天般温暖的春燕阿姨吗?

不……这不是春燕阿姨。

这是一个来自地狱深渊的、狂热的、将自己的身体献祭给了某个邪恶神明的信徒!

“杨杨,” 春燕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但说出的内容却像最锋利的冰刃,一刀一刀地凌迟着白杨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这是思思自己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你不用害怕,很快,你也会明白的。这,才是我们女人最终的归宿,和至高无上的荣耀。”

不等白杨从这双重的背叛和毁灭性的打击中反应过来,房门再次被推开。另一个男人,乔迪,牵着一头体型巨大、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皮毛黑得发亮的杜宾犬走了进来。那只狗的体型几乎堪比一头小牛,它猩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属于雄性生物的兴奋光芒。它一进门,甚至不需要任何指令,就熟门熟路地径直扑向了赤身裸体的春燕。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彻底击碎了白杨最后的、脆弱的心理防线。

春燕仿佛迎接神祇的降临般,虔诚而顺从地跪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那被黑色纹身覆盖的、丰满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而那只巨大的杜宾犬则毫不客气地凑上前去,用它那布满了倒刺的、猩红湿热的舌头,开始仔细地、贪婪地舔舐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黏腻的唾液混合着淫水,发出的“咂咂”声在房间里回荡。甚至,那畜生还试图用它那同样尺寸惊人、呈现出骇人红色的狗鸡巴,去顶弄、摩擦春燕的身体,发出阵阵兴奋的低吼。

“不……不……”

这超越了现实认知、荒诞至极的一幕,像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白杨脑中名为“常识”和“底线”的枷锁。

她身后的尼克和身前的乔迪,像两堵无法撼动、无法逾越的肉墙,将她娇小的身体死死地夹在中间。一只布满了厚茧的大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刚刚开始发育、青涩如同花苞的小小奶子,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指甲甚至恶意地刮擦着那敏感脆弱的乳尖。另一只更加过分的手,则毫无阻碍地探入了她那被体液和尿液弄得泥泞不堪的小穴里,用两根手指在里面肆意地搅动、抠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淫靡水声。

她的嘴被一只大手强行撬开,一条充满了烟草和酒精味道的湿滑舌头,粗暴地侵入了她的口腔,野蛮地扫过她的上颚,勾住她自己的小舌头,激烈地纠缠、吸吮,让她连一声完整的悲鸣都无法发出。

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地放大了。被侵犯的羞耻,对未知的恐惧,身体深处被强行点燃的快感,以及眼前那人兽交合画面的恶心……种种激烈到极致的情绪,像无数颗炸弹,在她小小的脑袋里接连爆炸,最终,所有的色彩、声音、思绪,都融合成了一片灼热的、空白的、只剩下纯粹欲望的混沌,她放弃了抵抗。

白杨脑子轰的一声,彻底崩溃,身体却被尼克操得高潮迭起,逼里一阵阵痉挛,失禁般地漏出尿液,尿得满床都是,嘴里却开始无意识地喊着:“操我……大鸡巴……操烂我……”尼克狞笑着加速抽插,射出一泡浓精,直接内射进她的子宫深处,烫得白杨尖叫着再次高潮,脑子里只剩下黑鸡巴的形状,彻底坏掉了。

刚才那股让她羞耻到失禁的、排山倒海般的灭顶快感,像最猛烈、最纯粹的毒品,已经让她无可救药地上了瘾。

她开始主动地、笨拙地迎合着。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去取悦身上这两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她学着刚才春燕的样子,试着扭动腰肢,让自己的小穴能更紧地包裹住男人的手指;她甚至开始回应那个粗暴的吻,用自己的舌尖去讨好地舔舐对方。

身高才148cm的白杨,挂在两个高大健壮的黑人中间,宛如一个玩偶飞机杯被上下操弄着。

当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终于暂告段落,白杨像一个破损的洋娃娃般,瘫软在那片混合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尿液的污秽之中。她的身体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华丽的裙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却异常的、亮得吓人。

“我也要……” 她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红肿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属于乔迪的、陌生的咸腥味道。“我要……我要变得比思思、比阿姨……更漂亮,更耀眼,成为你们……最棒的玩具。”

她的转变是如此的彻底,如此的决绝,甚至让在场的男人们都感到了些许惊讶。

她主动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要求对自己进行“改造”。

冰冷的、闪烁着寒光的穿刺针,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口腔里最柔软的牙床,刺穿了她那条刚刚学会取悦男人的舌尖,刺穿了她胸口稚嫩的皮肤,以及最私密的、饱受蹂躏后依旧敏感无比的阴唇和阴蒂。她紧紧咬着牙,忍受着那尖锐的剧痛,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颤抖,但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镜子,看着工匠将一颗颗闪亮的、细碎的钻石,通过那些金属钉,永久地镶嵌进她的血肉之中。

她忍着那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剧痛,看着工匠用熔化的、滚烫的纯金,为她打造了穿过两颗红肿乳头的乳环,阴唇环以及尼克亲手将一枚黄金钻戒嵌进她的阴蒂上。那些冰冷而沉重的金属,紧紧地贴合着她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皮肤,带来一种持续的、羞耻的、却又让她兴奋不已的刺激。

她甚至拿出了几天前,小狸在公园的长椅上,红着脸送给她的那枚廉价的银戒指。那是她曾经视若珍宝的、象征着纯洁爱情的信物。她亲手将它交给了工匠,平静地看着他用火焰将它熔化成一团银水,然后重新打造成一个精致小巧的鼻环,戴在了自己的左侧鼻翼鼻中隔上。

这是对过去那段可笑的、纯真的爱情,最彻底的、最残忍的告别。

最后是纹身

大面积的、充满了异域风情和宗教暗示的黑色图腾,在纹身针的嗡鸣声中,像拥有生命的藤蔓一样,从她清秀的左边脸颊开始,蜿蜒爬上她的太阳穴,缠绕过她优美的脖颈和锁骨,覆盖住她小巧的乳房和腹部,最后在她的双腿内侧和私处,盛开出大片大片妖异而淫靡的黑色花朵。

左右的眼窝下分别被纹上了婊子和妓女,A罩杯的贫乳上围绕着乳晕是一圈黑色的精子蝌蚪,胸口上纹着鸡巴套子四个字,肚子上则是黑色的曼陀罗花围绕子宫绽放着,耻丘上纹着精液便器,穿满阴环的小穴两旁则是蝴蝶的左右翅膀,只要白杨分开双腿露出小穴,蝴蝶就展开翅膀绽放着。同样,脊背上顺着脊椎,是特大加粗的肉便器,左右屁股上也被分别纹成了母狗两个大字。从而黑色的藤曼从大腿到缠绕到脚踝。

当一切完成后,白杨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全新的自己,满意地、妖娆地笑了。

那个穿着洛丽塔、会因为一个青涩的吻而脸红心跳的单纯少女,已经彻底地、永远地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一个从脸颊到私处都镶金戴钻,从灵魂到肉体都被欲望和堕落精心装点过的、独一无二的、只为承载和奉献而存在的——华丽人偶。

思思终于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那场被称之为“播种”的、至高无上的受孕仪式。

仪式在一个专门为此准备的、更加私密的房间里举行。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巨大而低矮的黑色皮床,周围的墙壁上挂着厚重的、能吸收一切声音的深红色天鹅绒帷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和檀香混合在一起的奇异味道,压抑而又充满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原始欲望。

思思早已赤身裸体。她被四个体格魁梧到如同黑铁塔一般的黑人壮汉包围在中间,那具被精心锻炼过的、充满了健康活力的身体,在他们黝黑发亮的、庞然的肉体对比下,显得格外白皙、纤细,也格外地……不堪一击。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最直接、最粗暴的占有。这已经不是交合,而是一场毫不停歇的、以“灌满”为唯一目的的轮番侵犯。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公共的、被肆意使用的容器。一个男人的巨根刚刚带着黏腻的响声从她被操干到红肿的后穴里拔出,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便不由分说地、狠狠地从正面捅进了她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

“噗嗤……咕啾……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响亮,混合着淫水被挤压、搅动的黏腻声响,谱写成房间里唯一的主旋律。思思的身体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四股强大的力量粗暴地翻来覆去。她的双腿被其中一个男人扛在肩上,整个身体几乎对折,好让那根狰狞的、超过常人想象的肉棒能毫无阻碍地、一次次重重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

“啊……啊!好深……要、要被顶穿了……子宫……我的子宫要被操烂了……”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腔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在一次次蛮横的撞击下,是如何被磨得又红又肿,又是如何被迫地、一点点张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恩赐”。

终于,第一个男人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爆发。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浓稠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地灌进了她的子宫深处。那灼热的、仿佛要将她内部融化的感觉,让她剧烈地痉挛起来,小穴的嫩肉疯狂地收缩、吸啜,仿佛想要榨干最后一滴精华。

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一个男人刚刚射完,甚至没有完全退出,第二个男人便已迫不及待地将她翻过身,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他们轮流使用着她身体上每一个可以被侵入的孔洞,毫不怜惜地将自己那充满了最原始、最强悍基因的种子,一次又一次地、毫不保留地灌进她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男人也终于释放在她的体内时,思思已经彻底虚脱了。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美丽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早已是一片狼藉,白色的、乳胶状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顺着腿根不断地流淌下来,将黑色的床单染得斑斑点点。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被数股浓精灌满了的、沉甸甸的证明。

但仪式,还未结束。

杰森拍了拍手,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将已经没有力气动弹的思思从床上架起,拖向了房间另一侧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特制刑架。

那是一个由不锈钢打造的、结构简单的倒悬架。杰森亲自上前,用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皮带,将思思的脚踝死死地束缚在架子的顶端。然后,他启动了开关。

“咯吱……咯吱……”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转动声,思思的身体被缓缓地、头下脚上地倒吊了起来。她那具被折磨得遍布红痕与精斑的雪白酮体,就这样以一个极度羞耻、极度脆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双腿被分到最大,被固定在架子的两侧,使得她那红肿不堪、依旧在微微翕张着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正对着房间里的所有人。

随着身体的倒转,地心引力开始发挥它那无情而又神圣的作用。

原本积蓄在她子宫和阴道深处、那混合了数人精华的、粘稠而温热的液体,开始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向着更深处——她的子宫腔、甚至输卵管的方向,逆流而上。

思思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沉甸甸的、温热的“生命之源”,是如何像温暖的潮水般,缓慢而坚定地漫过她的宫颈,一点点地、一寸寸地,将她空虚的子宫彻底填满、淹没。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的、带着微微酸麻的奇妙感觉,仿佛她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一场神圣的洗礼与灌溉。

她倒挂在半空中,血液涌向头部,让她的脸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美丽的酡红。乌黑柔顺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垂直落下,半遮半掩住她那张因为极致满足而显得有些迷离的脸。从外部看去,那景象更是充满了惊心动魄的淫靡之美——她那被操干得微微外翻的、饱满的阴唇,此刻像是两片被露水打湿的娇嫩花瓣,晶莹剔透。而在花瓣的中央,那混合了数种体液的、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因为内部的压力过大,正一滴一滴地、缓慢地从穴口渗出,然后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蜿蜒滑落,经过她胸前那对因为倒立而愈发挺翘的乳房,最终滴落在她下方的地板上,发出几不可闻的“滴答”声。

城中村的巷子昏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垃圾和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昏黄的路灯摇曳着,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在白杨那张被浓妆涂抹得艳丽却疲惫的脸上。她倚靠在剥落的墙边,嘴里叼着一支廉价的香烟,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她的身体被一件破旧的红色紧身裙包裹,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露出两条被高跟鞋衬得修长却布满青紫痕迹的腿。裙子的胸口被刻意拉低,露出她那对被金色乳环穿透的、微微下垂的奶子,乳晕周围的蝌蚪精子纹身像两朵盛开的黑玫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她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烟雾在她涂着厚厚唇彩的红唇间缭绕,带着一种刻意勾引的慵懒。她注意到一个驻足偷瞄的中年男人,那家伙穿着皱巴巴的灰色衬衫,眼神猥琐地在她身上游移,像只饿极了的野狗。她眯起眼,涂着黑色眼影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嘲弄和挑逗,朝他抛了个媚眼,声音沙哑却充满了诱惑:“嘿,大叔,看啥呢?五十块,操一次,怎么样?想玩前面还是后面,随你挑。”

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掀起那条短得可怜的裙摆,露出了她那早已被无数次使用、操得红肿不堪的穿环黑逼。她的阴唇因为长期的摩擦而微微外翻,像两片被暴雨打湿的花瓣,表面泛着湿滑的淫水光泽,隐约可见里面粉红色的、布满褶皱的嫩肉,上面还残留着前几个客人留下的白色浆液。阴蒂上穿着那颗银光闪闪的钻戒,挂着的小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芒。她甚至故意岔开双腿,摆出一个更挑衅的姿势,让那湿漉漉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中年男人喉头滚动,明显吞了口唾沫,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他从破旧的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钞票,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白杨熟练地接过钱,塞进裙子侧边的小口袋里,然后蹲下身,动作利落得像个机械。她完全不在乎巷子里其他路人投来的目光,也不在乎身后那个醉汉的低声咒骂,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伸手解开了男人油腻的裤链。

那根半硬的鸡巴刚弹出来,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尿骚味,还没完全勃起,龟头却已经泛着湿润的光泽。白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般,低下头,张开涂着艳红唇膏的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肉棒整个吞了进去。她的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舌面上镶嵌的那颗钻石轻轻刮过敏感的马眼,激得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低吼。

“咕啾……咕啾……”

她的动作熟练得近乎麻木,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唾液从嘴角溢出,混合着男人龟头渗出的黏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她的舌头快速地舔舐着棒身,牙齿偶尔故意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种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刺激。男人的手下意识地抓住她那一头染成金色的乱发,粗暴地按住她的头,试图将自己的鸡巴更深地塞进她的喉咙。

白杨的喉咙被顶得发出一阵干呕的“咕噜”声,脸颊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但她的表情依然冷漠而空洞,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一具被欲望驱使的躯壳在机械地运作。她的手指熟练地揉捏着男人那两颗皱巴巴的睾丸,试图加快他的节奏。不到十分钟,男人的身体猛地一抖,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腥臭而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她口腔深处,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面无表情地吞咽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然后吐掉嘴里的烟蒂,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擦干净的白浊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她甚至懒得擦拭,只是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转身朝巷子深处走去,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她的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对这肮脏生活的某种节奏注解。

这样的日子,她早已记不清过了多少个。城中村的每一条巷子,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留下了她被操干的痕迹。她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个供无数陌生男人发泄的工具。她的奶子被无数双手揉捏得失去了原本的弹性,乳头上的金环在每次激烈的动作中都会拉扯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她的黑逼早已被操得松弛不堪,传满金环的阴唇因为长期的摩擦而变得肥厚,阴道内壁的褶皱被一次次粗暴的抽插磨得光滑,敏感得稍一触碰就会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淫水。

每一次高潮,她的身体都会像触电般剧烈抽搐,肌肉痉挛得几乎要撕裂。她的子宫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的容器,贪婪地吞噬着每一个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淫水和尿液常常不受控制地混杂着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将她那件华丽却早已破烂不堪的裙摆弄得湿漉漉的,赤裸的双脚踩在混合着体液的地面上,发出黏腻的“啪叽”声。

但她不在乎。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甚至开始病态地享受这种被彻底物化的快感。每一次被粗暴地操干,每一次被精液灌满,她都能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仿佛只有在这种彻底的堕落中,她才能找到存在的意义。她的身体像是被调教成了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是为了迎合男人的欲望而存在。

直到有一天,她站在城中村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面对着一面布满污渍的镜子,第一次正视自己的身体。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像一个被吹胀的气球,皮肤因为怀孕而变得油亮光滑,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泽。腹部上的黑色纹身被撑得微微变形,那些原本妖异的曼陀罗花瓣变得扭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身体的变迁。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孕肚,指尖能感受到皮肤下那微微的跳动——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生命,正在她的子宫里悄然生长。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对被金环穿透的奶子,因为激素的变化而变得更加饱满,乳晕的颜色也变得更深,像是两片熟透的果实。她的阴户依然红肿,阴唇上挂着的金属环在每次走动时都会轻轻碰撞,带来一阵持续的、羞耻的刺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早已被无数陌生男人的精液灌满,那些混合在一起的、带着不同气味的液体,在她的体内沉淀、融合,最终孕育出了这个未知的生命。

她站在那里,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微微隆起的孕肚上,沿着纹身的线条蜿蜒而下。她抬起头,透过镜子凝视自己的脸——那张曾经清纯可爱的脸庞,如今被浓妆和疲惫彻底掩盖,眼底却闪着一抹诡异的、满足的笑意。

她并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来历,也不指望尼克——那个曾经许诺给她一切,却最终将她推向深渊的男人——会为她和这个孩子负责。她想要的,早已不是救赎,也不是所谓的未来。她需要的,是一个能陪她一起沉沦、一起堕落、一起在这肮脏的泥沼中继续挣扎的伴侣。

小狸这段时间几乎疯了。白杨的失踪让他寝食难安,他跑遍了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拨打她的电话无数次,却始终无人接听。直到思思找到他,带着一副关切的表情,告诉他白杨可能在尼克的俱乐部里出现过。小狸没有多想,跟着思思来到了一栋隐秘的、装修奢华的大楼。推开门的那一刻,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几乎无法呼吸。

俱乐部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精液和酒精的味道。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上面躺着白杨。她挺着八个月的孕肚,娇小的身体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妖冶的美感。她的双马尾被干涸的精液黏成一团,脸上、胸前、腹部满是斑驳的精斑,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那炭黑色的、松垮得几乎无法合拢的小穴,穿满了环的阴唇边缘因为长期的滥交而外翻,上面挂着几滴新鲜的白色精液,顺着她纹满花卉图案的大腿流下。她的屁眼同样被操得外翻,周围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肿,像是被反复蹂躏的伤口。

“小狸,你终于来了。” 白杨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一丝戏谑,“看我现在的样子,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尼克说,他还缺一个听话的人妖母狗,你那么漂亮肯定很合适,愿意做吗?”

小狸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看着曾经那个纯真可爱的少女,如今变成了一个彻底堕落的孕妇,身体上每一个细节都在向他诉说着她的沉沦。他应该感到愤怒、悲伤,或者恶心,但他却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那种对白杨的迷恋,那种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冲动,依然像毒药一样流淌在他的血液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跪下,爬到白杨身前,低头凑向她那散发着浓烈腥味的烂逼。他的舌头伸出,舔舐着她阴唇上残留的白色精浆,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带着一种让人头晕的咸腥。他舔得专注而虔诚,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白杨看着他,满意地笑了,身体微微一颤,一股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喷出,浇在了小狸的脸上。尿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浸泡在一种堕落的汁液里。

“好狗狗,真乖。” 白杨咯咯笑着,牙齿上的钻石反射着惨白的灯光,她用脚尖挑起小狸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留下来吧。尼克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狸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台上,双手双脚被皮革镣铐紧紧固定,身体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形。他的皮肤因为长期的激素治疗而变得柔软光滑,C罩杯的胸部微微颤动,乳头上的银色穿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是被某种禁忌仪式点缀的祭品。他的下体,那曾经属于男性的象征,如今却因为白杨的改造而显得脆弱而可笑,一根小小的肉棒在恐惧和刺激中微微勃起,像是对命运的最后抗议。

白杨站在一旁,挺着八个月的孕肚,娇小的身躯散发着一种病态的妖冶。她那件破烂的洛丽塔洋装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裙摆下露出炭黑色的、松垮的阴唇,上面还挂着几滴干涸的精液,像是她堕落生活的勋章。她的双马尾被黏稠的体液粘成一团,脸上满是精斑,鼻翼上的金色鼻环随着她呼吸微微晃动。她赤着脚,脚底沾满了地上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汗水和腥臭的气味。她的眼神冷漠而戏谑,像是看着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宠物。

尼克站在小狸身前,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压迫。他的黑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肌肉线条分明,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是铁铸,龟头上的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低头看着小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小母狗,准备好迎接你的新主人了吗?” 尼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他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小狸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直视那根狰狞的巨物。

小狸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眼神中混合着恐惧、羞耻和一丝无法抑制的期待。他的身体因为激素的改造早已变得敏感异常,屁眼周围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像是本能地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但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准备迎接尼克的“洗礼”。

尼克没有给小狸任何缓冲的机会,他腰部一沉,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对准了小狸未经开发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撕裂般的剧痛让小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手腕和脚踝被镣铐勒出红痕,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屁眼的黏膜被强行撑开,紧致的褶皱被拉扯得几乎要裂开,鲜血混杂着透明的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在金属台上形成一摊猩红的水迹。

“操,真他妈紧!” 尼克喘着粗气,腰部用力地撞击,每一次都将整根鸡巴深深埋入小狸的直肠深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脆响。龟头碾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混合了剧痛和快感的异样刺激,让小狸的意识在一片白光中破碎。他的嘴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像是被彻底征服的野兽。

白杨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小狸被尼克操得神志不清。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因为快感而勃起的小鸡巴上,那根在她眼中早已“废物”的东西,此刻硬得像根可笑的肉肠,微微颤抖着,像是还在试图证明什么。她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真他妈恶心,” 她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鄙夷,“就这根小肉虫,也配硬起来?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从一旁拿起一个电击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手指微微一颤。她毫不犹豫地对准小狸的阴茎根部,狠狠按下了开关。“滋啦——!”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小狸的下体,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根可怜的鸡巴在电击下迅速软了下去,皮肤上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散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再也无法勃起。白杨满意地点点头,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尼克的动作没有因为小狸的惨叫而停下,反而更加狂暴。他将小狸的腿高高抬起,屁眼被操得红肿外翻,黏膜被拉扯出一道道淫靡的纹路。其他黑人也围了上来,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轮番用他们的巨屌操弄小狸的前后两张嘴。精液和唾液在他脸上、身上混成一片黏腻的涂层,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他的喉咙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塞满,发出“咕啾……咕啾……”的窒息声,嘴角被撑得几乎要裂开,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在这一片混乱的狂欢中,小狸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供人发泄的容器。他的屁眼被操得松弛不堪,黏膜上布满了细小的血丝,淫水和精液混杂着从穴口涌出,滴落在金属台上。他的胸部因为激素的刺激而微微胀痛,乳头上的穿环被拉扯得微微变形,带来一种持续的、羞耻的刺激。

当尼克终于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喷射而出,灌满了小狸的直肠。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混杂着鲜血和淫水,形成一摊黏腻的、散发着腥臭的池子。小狸瘫软在台上,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满足的微笑。他已经彻底臣服,沉沦在了这种被彻底支配的快感中。

接下来的几天,小狸被带去了一个专门的改造室。他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周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金属器械的碰撞声。纹身师用冰冷的针头在他的皮肤上刻下复杂的莲花图案,从下腹一直蔓延到阴部,象征着他彻底的臣服。每一针刺入皮肤,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但小狸却咬紧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狂热的顺从。他甚至主动要求在自己的乳头和阴囊上穿上更重的金属环,冰冷的穿刺针刺穿他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混合了疼痛和快感的刺激。金属环嵌入他的身体后,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拉扯皮肤,带来持续的、羞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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