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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媚黑变成婊子的二三事,1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6350 ℃

绿茵场上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呐喊都让看台上的热浪愈发汹涌。终场哨声划破了这片沸腾,乐乐所在的球队以一球险胜,他像一头耗尽了力气却依旧雄壮的公牛,浑身肌肉被汗水浸得油亮,在队友的簇拥下仰天长啸。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了观众席,寻找那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思思,他的思思,今天穿着一件印有他号码的紧身球衣,下半身是几乎遮不住浑圆臀瓣的热裤,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比赛时,她总是站得最高,喊得最响,像一朵骄傲而热烈的向日葵,永远追随着他这颗太阳。然而此刻,那个位置却空了。乐乐的心猛地一沉,胜利的喜悦瞬间被一丝不安冲淡。他拨开队友,大步流星地冲向球员通道,一边跑一边拨打着思思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只有冰冷的忙音。

与球场的热闹喧嚣仅一墙之隔的,是散发着尿骚味与廉价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公共厕所。冰冷惨白的瓷砖墙壁反射着顶上忽明忽暗的日光灯管,将这方寸之地映照得如同某种肮脏的祭坛。而祭坛中央的祭品,正是刚刚还在球场上光芒四射的思思。她那件印着乐乐号码的球衣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的雪白肌肤。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奶子被纹成了篮球图案,此刻正随着粗暴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两颗快要被摇散的布丁。她健美的身体被两名身材魁梧、肤色黝黑的男人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陶瓷小便池上,那比常人高挑健美的身躯此刻显得如此无力,修长的双腿被一个黑人扛在肩上,以一个极尽羞辱的姿势大张着。

她引以为傲的运动员身体,此刻成了对方球队报复的绝佳工具。那紧实的小腹上,马甲线若隐若现,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掐住,留下道道红痕。

而她那最隐秘的、本该是属于乐乐一个人的领地,此刻却呈现出一种令人触目惊心的、非自然的炭黑色。

那不是皮肤本来的颜色,而是经过了无数次无数根不同尺寸的粗大肉棒长期反复粗暴的蹂躏后,因为频繁的摩擦撕裂和色素沉淀,最终形成的如同被烈火灼烧过的,象征着彻底堕落的烙印。那片区域,从肥厚的阴唇到大腿内侧,都呈现出这种可怖的色泽,与她身体其他部位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惨烈而淫靡的对比。此刻,这片早已被开发得糜烂不堪的区域,正被一根尺寸惊人的、同样黝黑狰狞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着。

“啊……呃……操……操死我……” 思思的喉咙里发出的已经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一种被极致快感与屈辱感扭曲的呻吟。她的意识早已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冲刷得一片模糊,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她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最私密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电流。她的身体,那个为篮球运动千锤百炼的身体,此刻却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承受力,紧致的穴肉本能地绞紧、吸吮着那根侵略者,仿佛在乞求更深、更用力的对待。

“哈……这婊子真他妈紧,” 一个黑人球员喘着粗气,一边操弄着身下的尤物,一边对旁边的同伴笑道,“看台上叫得那么骚,原来是个欠操的母狗!”

“噗嗤……噗嗤……” 粗大的龟头每一次从湿滑的穴道里拔出,都会带出一声清晰而淫荡的水声,接着又在下一个瞬间狠狠地捣入子宫深处,撞得思思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脚尖绷得笔直,健美的臀部在撞击下疯狂地摇摆,与黑人球员粗壮的腰身碰撞出“啪啪”的脆响。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顶端的马眼,在她的子宫颈口一下下地研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又空虚的渴望。

一个黑人内射完,便粗暴地将滚烫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拔了出来。浓稠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白色精液立刻从她大张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她的阴唇上挂着两排亮闪闪的阴环,淫水和被大量内射的精液在超快速持久的打桩下被研磨成细密的白沫。还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另一根同样粗硕滚烫的鸡巴便迫不及待地对准了她那被轮奸得红肿不堪的屁眼蹭了一层白浆泡沫,那根巨物直接就捅了进去。

“啊——!” 思思发出一声尖叫,放空的大脑被后穴被强行撑开的异样快感所取代。她的身体被彻底玩弄成了不分前后、予取予求的肉便器。男人们的汗臭、精液的气味、以及她自己淫水的甜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大脑宕机的、堕落的气息。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地呼吸着,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而满足的微笑。

当最后一个黑人也心满意足地将精液灌满她的直肠后,他们像是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浑身瘫软、沾满污秽的思思直接扔进了那个长条形的小便池里。陶瓷的冰冷刺激得她一个激灵,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几股温热的液体浇在她脸上、身上。男人们拉开裤链,放肆地对着她撒尿,带着嘲讽和胜利的笑声回荡在厕所里。温热的尿液冲刷着她凌乱的发丝,流过她痴迷的脸庞,混入她嘴角的淫水和精液,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咸腥。她非但没有感到恶心,反而伸出舌头,像一只幼犬般贪婪地舔舐着嘴角的液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她彻底坏掉了,沉沦在了这种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之中。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厕所里只剩下她和球队的领袖,一个名叫尼克的、身材最为高大的黑人。思思挣扎着从便池里爬起来,双腿发软地跪在尼克面前,仰起那张沾满尿液和精液的漂亮脸蛋,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谢谢……谢谢爸爸们操我……射在我的子宫里……” 她的声音嘶哑而充满诱惑,“我给你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尼克挑了挑眉,看着这个前一秒还是高傲运动健将,此刻却卑贱如母狗的女人。他看着她颤抖着手,从被尿液浸湿的裤兜里摸出手机,那屏幕上还残留着水渍。思思费力地操作着,将自己银行账户里几百万的存款,毫不犹豫地转到了尼克的账户上。

看到转账成功的提示,尼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把抓起思思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再次用那根刚刚被别人使用过的、还沾着他人精液的肉棒,狠狠地操入了她那已经麻木而泥泞的小穴。这一次,他操得更狠,更深,仿佛要将自己的烙印永远地刻在她的子宫里。在思思又一次撕心裂肺的尖叫高潮中,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射而出,将她的小腹都顶得微微隆起。

尼克喘着粗气拔出鸡巴,随手拿起了思思掉在一旁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壁纸上是一个娇小的、穿着洛丽塔洋装的女孩,正笑得天真烂漫。那是白杨。尼克的目光在那张小麦色的脸蛋上停留了几秒,一个更加庞大、更加邪恶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形。他看着地上那个还在回味着被内射快感、神志不清的思思,嘴角咧开一个贪婪的笑容。

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落地窗,在精致的骨瓷杯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烘焙的醇香与甜点奶油的芬芳,交织成一曲慵懒而惬意的都市恋曲。乐乐满足地靠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坐在对面的思思。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剪裁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作为运动员那充满力量感又不失女性柔美的身形。阳光下,她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清纯又动人,一如他们初识的模样。

乐乐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那双手修长而有力,此刻却显得格外柔软。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心中充满了爱意与骄傲。这个女人,是他的女神,是他拼搏的动力。他喜欢看她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飒爽英姿,也迷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乐乐低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宠溺。

思思从思绪中回过神,对他甜甜一笑,那笑容足以融化世间一切坚冰。但如果乐乐能看得再仔细一点,或许会发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与这甜蜜氛围格格不入的算计与冰冷。

“在想你呀,” 她轻声说,“在想我的大英雄,昨天在球场上有多威风。”

然而,她心中所想的,却是如果昨天输了比赛,她现在本该在尼克的私人会所里,享受着好几个黑人壮汉用他们那恐怖的肉棒同时伺候她前面小穴和后面屁眼的顶级“奖励”。那场该死的胜利,让她的几百万赌注打了水漂,更让她错失了一场梦寐以求的、被彻底沦为肉便器的狂欢。想到这里,她对眼前这个男人那身引以为傲的肌肉,便生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怨恨。空有这么一副好皮囊,却远不如尼克他们懂得如何用鸡巴来取悦女人。

约会结束,两人并肩走在一条僻静的林荫小道上,准备去取车。夜色渐浓,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突然,思思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猛地抓住了乐乐的手臂,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乐乐……那……那个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手指着不远处一个倚着墙壁抽烟的高大身影,“就是上次……上次在球场厕所……”

乐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个在赛场上和他有过几次激烈冲撞的黑人球队领袖,尼克。一股怒火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保护欲和男人的尊严让他瞬间化身为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甚至来不及细想思思话里的漏洞——她从未提过在厕所发生过什么。他轻轻拍了拍思思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尼克走了过去。

“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乐乐低吼道,浑身的肌肉贲张起来,将T恤撑得鼓鼓囊囊,充满了威慑力。

尼克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就在乐乐准备挥出拳头的那一刻,几道黑影从旁边的阴暗处闪出,将他团团围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便从他的后腰处炸开,“滋啦——!”一声脆响,他那引以为傲的、足以撞飞几个壮汉的强健身躯猛地一僵,随即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高压电击器带来的剧痛和麻痹感瞬间剥夺了他对身体的所有控制权,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拿出粗大的绳索将自己捆绑起来,而他的思思,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是一种夹杂着兴奋与残忍的冷漠。那是他陷入黑暗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乐乐在一股刺鼻的霉味和铁锈味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手脚都被粗粝的麻绳捆死,动弹不得。头顶上,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泡摇摇欲坠,将这个潮湿阴冷的地下室照得鬼气森森。

他的目光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昏暗,然后,他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地下室的中央铺着一张肮脏的床垫,而他的女友思思,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上面。她那具健美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极度淫荡的姿态敞开着,雪白的大腿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分别扛在肩上,身上到处都是纹身和闪亮的穿环。思思那对B罩杯的奶子被纹成了篮球的样式,健美腹肌的正中,子宫的位置被整个围绕着一根黑鸡巴的无数蝌蚪精子包围,光滑的耻丘上纹着精液便所四个大字,后腰和屁股则更夸张,后腰处纹着妓女精厕,而两瓣屁股上则左右纹着母狗两个加粗的特大号文字。

而她的身下,尼克正用那根恐怖的黑色巨屌,狠狠地冲击着她泥泞不堪的穿环小穴。每一次撞击,都让整个床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也让思思喉咙里泄露出破碎而满足的浪叫。

“啊……啊……尼克……操死我……对……就是那里……把你的精液……全都灌进我的子宫里……”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被强迫的痛苦,反而是一种沉浸在极致淫乐中的、近乎癫狂的痴迷。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正分别握着另外两个男人的鸡巴,熟练地撸动着,甚至还时不时低下头,用她那刚刚还在与自己亲吻的嘴唇,去舔舐那些狰狞的龟头。她的屁眼里塞着一枚特大号的黑钻肛塞,尿道甚至也没有空着,一根紫色的、不断震动的巨大假阳具正深深地插在里面,将她的尿道搅得一片狼藉。

乐乐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嘶吼着,挣扎着,但捆绑着他的绳索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一群男人肆意玩弄。

终于,那场淫乱的盛宴暂告一段落。思思浑身挂满了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从床垫上爬了起来。她踩着黏腻的地面,一步步走到乐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

“醒了?” 她轻笑道,声音慵懒而沙哑,“我的大英雄。”

“为什么……思思……为什么?!” 乐乐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碎而颤抖。

“为什么?” 思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都怪你,乐乐。如果你昨天输了比赛,我现在就能享受到尼克他们提供的、更加丰厚的‘奖励’。是你,用你那愚蠢的胜利,毁了我的好事!”

她伸出沾着精液的手指,戳了戳乐乐坚实的胸肌,脸上满是嫌恶。

“你看看你这一身肌肉,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跟他们比起来,你的鸡巴就像根牙签,你的体力连让他们热身都不够。你这身健美的肌肉,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这些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乐乐的心脏,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碾得粉碎。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这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叫杰森,是尼克的“改造师”。他绕着乐乐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别这么说,思思。这副身体,作为主动方确实是浪费了,” 冰冷的镜片反射着室内昏黄而暧昧的灯光,杰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动作斯文得像个学者,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淬满了毒药般的寒意与残忍。他的目光如同手术刀一般,在乐乐那因被束缚而愈发凸显出健美线条的身体上游走,从紧绷的胸大肌,到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落在那两条充满了爆发力的长腿上。“但是,” 他拖长了语调,像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如果把他改造成一个承受方……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啊。你看看他强壮的腰腹,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蓄力,等待着被更强大的力量贯穿;再看看他那紧实挺翘的臀部,简直是上帝照着最完美的模具捏造出来,天生就是为了迎接撞击而存在的。还有这惊人的耐力……啧啧,简直是为了被操干到失神、被玩弄到崩溃而生的顶级素材。”

杰森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磁性,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乐乐的耳廓上,那是一种近乎催眠的、不容置疑的宣告:“你听到了吗?乐乐。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渴望被征服,被填满。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一个被动的容器。” 他的指尖凉得像蛇,轻轻划过乐乐因愤怒和恐惧而战栗的皮肤,“既然是扮演被动的角色,那你告诉我,那根在这些真正的巨物面前显得如此可笑的鸡巴,还有那两颗碍事的、只会制造垃圾的睾丸,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话音未落,周围几个黑人壮汉便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他们像撕扯一块破布一样,粗暴地扒光了乐乐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他引以为傲的运动员身材,此刻赤裸裸地暴露在充满欲望和嘲弄的视线中。汗水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滑落,在灯光下勾勒出每一条肌肉的轮廓,但这非但没能为他赢得尊严,反而更激起了施虐者们的兴趣。他们用最污秽的言语,指着他那因紧张和寒冷而微微蜷缩的性器,与他们自己胯下那狰狞的、庞然的肉棒做着最羞辱的比对。

杰森优雅地后退一步,仿佛是不想被接下来的“艺术创作”所玷污。他打开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箱子内部铺着红色的丝绒,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器械。那些东西奇形怪状,有些像是外科手术工具,但造型却更加狰狞扭曲,带着一种纯粹为了施加痛苦而设计出来的邪恶美感——有带着细密锯齿的钳子,有尖端布满倒钩的探针,还有一些像是中世纪刑具的、构造复杂的金属环和螺栓。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指令,一个壮汉狞笑着上前,从箱子里拿起一把沉重的、看起来像是胡桃夹子的金属压钳。乐乐的瞳孔骤然紧缩,野兽般的求生本能让他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肌肉贲张,将手腕上的皮带绷得咯咯作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剧烈的、难以想象的疼痛从他的下体炸开。那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沉闷的、碾压式的、仿佛骨骼和组织被一寸寸挤压成肉泥的毁灭性痛楚。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作为男性象征的器官,在那冰冷的金属之间,是如何被无情地摧残、变形、直至失去原有的形态。他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嘶吼,喉咙里涌上腥甜的铁锈味,眼前阵阵发黑,电击带来的痛苦与之相比,简直如同儿戏。这是足以让任何一个铁血硬汉彻底崩溃的酷刑。

然而,就在这痛苦攀升至顶点的瞬间,一股诡异的、酥麻的电流却毫无征兆地从他的脊椎尾骨窜起,像失控的藤蔓般迅速缠绕上他的四肢百骸,涌向他的大脑。那是一种被强行注入的、不属于他意志的快感。他惊恐地发现,就在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彻底碾碎的同时,他那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残存的肉茎在剧痛中微微抽搐、搏动,仿佛在回应这极致的蹂躏。

“啊……啊啊啊——!”

他的惨叫声撕裂了空气,却让一旁的思思看得更加津津有味。她美丽的脸颊上泛起了兴奋的潮红,双眼亮得惊人,紧紧地盯着他正在遭受酷刑的部位,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乐乐在痛苦的浪潮中,视线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思思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庞。

一个前所未有的、如同毒蛇般恶毒的念头,在他那被痛苦和快感搅成一团浆糊的脑海中,破土而出:如果……如果这样能让她开心……如果我被弄坏的样子,能让她像现在这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疯狂地滋长,将他残存的理智和尊严吞噬殆尽。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羞辱与渴望在他的灵魂深处共存。他那野兽般的嘶吼,渐渐被压抑的、破碎的呻吟所取代。原本拼死抵抗的身体,也随着这心理防线的崩溃而逐渐平息下来,肌肉不再紧绷,只是在钳子每一次细微的施压下,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当杰森示意那个壮汉松开压钳,终于结束了这第一阶段的“改造”时,乐乐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的形态被彻底破坏,只剩下模糊的、青紫的软肉。杰森满意地点点头,亲自从工具箱里取出另一件“艺术品”——那是一串由沉重的钨钢打造的金属环,环的内侧布满了尖锐的、朝向内部的短刺。他亲手将这串刑具,缓慢而坚定地,一个一个锁在了乐乐那被彻底废掉的性器根部。冰冷的金属和锋利的尖刺接触到破损红肿的皮肉,又引发了一阵新的、细密而绵长的刺痛。

“呜……呃……”

这一次,乐乐没有再发出惨叫,只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木偶,软软地瘫在刑架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从他空洞的眼眶中滑落。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充满了阳光和锐气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用一种全新的、空洞而顺从的眼神,看着杰森,看着思思,看着周围每一个带给他无尽痛苦和诡异快感的男人。他那运动员的强健体格依然存在,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力量,但他的灵魂,已经在刚才那场风暴中被彻底击碎,然后被重塑成了他们所期望的、卑微而淫荡的模样。

那个在绿茵场上挥洒汗水、英勇无畏的足球运动员,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渴望被占有、被填满、被更粗暴地对待的,顺从的肌肉玩物。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私密会所的空气中,昂贵的雪茄烟雾与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交织,形成一张无形的、奢靡而堕落的网。思思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趴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身上还残留着方才狂欢的痕迹——几道干涸的精液在她白皙的背脊上勾勒出淫靡的地图。她享受着一个黑人壮汉力道适中的按摩,同时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尼克。

“尼克,你答应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不甘,“我都已经把乐乐那个废物送给你们处置了,我的‘奖励’呢?我想怀上你们最优秀基因的孩子。”

尼克晃了晃杯中的威士忌,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宝贝儿,那场球赛只是开胃菜,乐乐也只是对你赌注失败的一点小小补偿,” 他慢条斯理地说,“想得到我们最纯正的血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得拿出更有价值的……贡品。”

思思的眼神一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与渴望。她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一切都是交易。力量、美貌、财富,甚至是灵魂,都可以被明码标价。她的目光落在尼克手机屏幕上,那张无意中瞥见的、白杨穿着洛丽塔洋装的甜美笑脸,像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一个恶毒而完美的计划瞬间成形。背叛闺蜜?在这个只有欲望和利益的世界里,忠诚是最可笑的词汇。

“我有一个更好的筹码,” 思思坐直了身体,丰满的奶子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我的前闺蜜,白杨。一个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小萝莉。还有她的男朋友,小狸,一个可以被随意改造的、漂亮的玩具。把他们都给你,这……足够换我的奖励了吗?”

尼克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兴趣。

电话接通时,思思的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糖。她热情地邀请白杨来家里做客,说自己的母亲春燕亲手烤了她最爱吃的抹茶千层。白杨没有丝毫怀疑,这个曾经和她分享一切秘密的闺蜜,她怎么也想不到,电话那头的人,早已变成了择人而噬的魔鬼。

思思的家还是记忆中那个温馨雅致的样子,春燕阿姨也一如既往地温柔和蔼。她端上来的那杯冰镇柠檬红茶,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在炎热的午后显得格外诱人。白杨穿着一身繁复而华丽的黑色洛丽塔洋装,娇小的身躯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毫无防备地小口啜饮着。

她没有注意到,当她喝下那杯红茶时,思思和春燕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药效发作得很快。白杨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重叠,春燕阿姨和蔼的笑脸变得模糊,思思的声音也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身体里却有一股陌生的燥热在横冲直撞,搅得她心慌意乱。她想站起来,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精致的裙摆像一朵凋零的黑玫瑰,凌乱地散开。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边缘,一个高大的、散发着强烈压迫感的黑影笼罩了她。是尼克。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解开那繁复的蕾丝和绑带,而是粗暴地掀起了她的裙子。白杨习惯性地不穿内裤,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领域,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

尼克的手掌粗糙而滚烫,像烙铁一样抚上她小麦色的、紧致的大腿肌肤,激起她一阵战栗。紧接着,一根超乎她想象的、滚烫而狰狞的巨大肉棒,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对准了她那片稚嫩的、还仅仅是微微湿润的缝隙。

“不……不要……” 白杨的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但那点微弱的抗议,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但那疼痛很快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的异样感觉所取代。她的身体太小了,而那根鸡巴又太大太硬,每一次浅尝辄止的研磨,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反复摩擦她最敏感的神经。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羞耻、恐惧,却又带着一丝致命的、让她陌生的渴望。

尼克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猛地一沉腰,将整根巨物全部捅进了她紧窄的甬道深处。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如同锋利的玻璃碎片,瞬间划破了这间装饰奢华却气氛诡异的客厅。白杨那娇小的萝莉般的身躯,像一张被瞬间拉到极致的弓,猛地从柔软的沙发上弹起,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绷成一个惊人的、近乎折断的弧度。那根尺寸骇人、温度滚烫的黑人肉棒,不仅仅是粗暴地撕裂了她稚嫩的身体,更像是点燃了埋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一条未知引线。

“噗嗤——!”

一股无法抗拒、无法控制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快感洪流,如山洪决堤般轰然爆发,瞬间冲垮了她用十六年单纯岁月构筑起的所有理智与防线。她的瞳孔在极致的刺激下骤然收缩成两个针尖大小的黑点,漂亮的脸蛋因极度的痉挛而扭曲,小巧的下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段优美而脆弱的脖颈。她小小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着,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郁腥臊气味的暖流,毫无预兆地从她被贯穿着的下体喷涌而出。那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身上那件层层叠叠、缀满蕾丝与缎带的华丽洛丽塔裙摆,深色的水渍在浅色的布料上迅速蔓延开来,像一朵丑陋而淫靡的花。更多的液体则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将身下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洇湿了一大片,留下无法磨灭的羞耻印记。

她竟然……竟然在人生第一次被男人侵犯时,就因为快感过于激烈,而可耻地失禁了。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浪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几近空白的大脑。她的四肢百骸都还残留着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颤栗,眼前的一切都隔着一层水雾,变得模糊而不真切。就在这神志不清、灵肉分离的时刻,客厅的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春燕阿姨。她穿着一身温婉的米色家居服,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色彩鲜艳的水果,脸上依然是那副白杨所熟悉的、和蔼可亲的笑容。

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白杨混沌的意识中仿佛瞬间被注入了一道光。她像是抓住了海难中唯一的浮木,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从身后男人的禁锢中,向那个给予了她无数温暖和关怀的女人伸出了手。

“阿姨……救我……救救我……”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混合着哭腔与绝望的喘息。滚烫的泪水混合着黏腻的汗水,从她苍白的脸颊上不断滑落,将精致的妆容冲刷得一片狼藉,让她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

然而,春燕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连一丝惊讶和怜悯都没有。她只是平静地走过来,将手中的果盘轻轻放在了茶几上,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然后,她走到白杨面前,就在白杨那双充满了祈求和希望的注视下,缓缓地、一件接着一件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温婉贤淑的家居服。

随着衣物的褪去,暴露在空气中的,并非白杨印象中一个中年妇人该有的、略带松弛的身体。而是一具……一具让她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的、陌生的、充满了诡异气息的躯体。

从她的脖颈开始,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踝,她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纹满了黑色的、扭曲的、像是某种古老宗教符号的纹身。那些纹身在她的胸口盘绕成一只睁开的眼睛,在平坦的小腹上汇聚成一个倒置的十字,而在她那两团丰满挺翘戴着乳环的奶子和被精心修剪过的阴户周围,更是盘绕成了更加复杂、更加淫秽不堪的图案,仿佛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特殊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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