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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媚黑变成婊子的二三事,3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5050 ℃

白杨每天都会亲自为他注射超量的雌激素,针头刺入他柔软的臀部时,冰冷的液体缓缓推入,带来一种灼烧般的刺痛。他的身体在激素的作用下迅速变化,胸部从C罩杯进一步膨胀,变得柔软而沉甸甸,乳头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乳液,像是随时可以被挤出奶来。他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臀部也变得更加圆润,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女性身体。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柔媚,每一次开口,都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娇喘。

“你看,你现在多漂亮。” 白杨站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不过,你的鸡巴早就没用了,我永远不会怀你的孩子。既然这样,你还留着那两个蛋蛋干嘛?”

小狸的眼神空洞而顺从,他早已被白杨和尼克的调教洗脑。他跪在地上,主动请求杰森为他进行最后的改造——切除睾丸。手术室里,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他的阴囊,带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剧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他却咬紧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满足。当那两个象征着他最后男性特征的器官被摘除后,小狸的脸上露出了彻底臣服的笑容。他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性别界限的、纯粹为取悦他人而存在的玩物。

手术后的小狸被带回俱乐部,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裙,露出他那被纹身和穿环装点的身体。他的胸部在皮裙的挤压下显得更加饱满,乳头上的金属环若隐若现,像是随时在邀请别人来亵玩。他的屁眼因为长期的操弄而变得松弛,微微外翻的黏膜上还挂着几滴干涸的精液。他跪在白杨脚边,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命令。

白杨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满意地看着小狸的转变。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她知道,有了小狸这个完美的“人妖母狗”,尼克的俱乐部会变得更加热闹。而她自己,也终于可以继续沉沦在这种堕落的生活中,享受着被无数男人操弄的快感,毫无顾忌地追逐着欲望的深渊。

思思站在一旁,拍了拍手,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她知道,白杨和小狸的加入,让她的地位在尼克的圈子里更加稳固,能享受更多的肏弄。

狭窄的巷子里弥漫着垃圾腐烂的酸臭和远处烧烤摊的油烟味。昏黄的路灯摇摇欲坠,灯光在破旧的砖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映照出白杨娇小的身影。她站在巷子深处,穿着一件破烂的黑色蕾丝洛丽塔洋装,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她那布满刺青的臀部。裙子下,她完全真空,炭黑色的阴唇微微张开,上面挂着几滴干涸的精液,像是被无数次操弄后留下的战利品。金质的阴唇穿环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她的双马尾被黏稠的体液粘成一团,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味,脸上涂着厚重的黑色眼线和唇膏,却掩盖不住皮肤上斑驳的精斑和污渍。赤裸的脚底踩在肮脏的地面上,脱在一旁的防水台高跟鞋早已磨损,鞋面上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液体。

白杨靠在墙边,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她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冷漠而挑衅,扫视着巷子里几个徘徊的混混。那些男人穿着廉价的背心和牛仔裤,眼神贪婪地盯着她暴露的下体,胯下早已鼓起一团。她撩起裙摆,毫不羞耻地展示那被操得松垮的穿环黑逼,阴唇外翻,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褶皱,淫水混着精液缓缓流下,顺着她纹满花卉图案的大腿滴落在地上。

“五十块一次,操前面还是后面,随你们挑。” 她懒洋洋地说,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快点,别浪费老娘时间。”

一个满脸横肉的混混嘿嘿一笑,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她脚边。白杨蹲下身,当着其他人的面解开男人的裤链,那根粗硬的鸡巴弹了出来,散发着汗臭和尿骚味。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舌尖上的钻石穿环划过龟头,激起男人一声低吼。她的动作熟练而麻木,唾液和男人的体液在嘴角混合,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其他混混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肉棒,轮番在她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抽插。

“操,这婊子的逼真他妈松!” 一个混混喘着粗气,狠狠地撞击着白杨的臀部,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她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被撑得几乎合不拢,精液和淫水混杂着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摊腥臭的水迹。另一个混混直接将肉棒捅进她的屁眼,没有任何润滑,粗暴的插入让白杨发出一声低哼,但她很快调整姿势,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屁眼里的黏膜被拉扯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白杨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奶子上挂着的金质乳环被撞得叮当作响,小腹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纹身被撑得微微变形。她的大腿内侧满是黏稠的白色液体,顺着皮肤流到脚踝,弄脏了她那双破旧的高跟鞋。她的表情麻木而冷漠,眼神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满足,仿佛这种被轮番操弄的羞辱正是她追求的极致快感。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在她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和直肠,溢出后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完事后,白杨蹲在地上,用手指伸进自己的黑逼,熟练地抠出里面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黏稠液体。她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塑料杯,将这些腥臭的液体一点点刮进去。她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直到将几十人的精液都收集干净。她站起身,撩起裙摆,对着杯子撒了一泡尿,温热的尿液混着精液在杯子里翻滚,散发出一种让人作呕的腥臊味。她满意地晃了晃杯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朝出租屋走去。

回到那间狭小而肮脏的出租屋,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体液的腥臭。白杨踢开地上散落的啤酒罐和烟头,径直走向蜷缩在角落的小狸。他跪在角落里被尼克的大狼狗压在身下交合着,灯光下小狸露出被纹身和穿环装点的身体,C罩杯的胸部在抹胸的挤压下显得更加饱满,乳头上的金属环若隐若现。他的屁眼因为长期的操弄而微微外翻,周围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肿,上面还挂着几滴干涸的精液。他的眼神空洞而顺从,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堕落的生活。

白杨撩起裙摆,一屁股重重地坐在破旧的皮沙发上,沙发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表面的裂缝里渗出灰尘和污垢。她撩起那条破烂不堪的红色紧身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露出她那被操得松垮不堪的黑逼。她的阴唇肥厚而外翻,像是被暴雨蹂躏的花瓣,表面挂着一层晶莹的淫水,夹杂着新鲜的、乳白色的精液,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阴唇上的金属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微微晃动时发出细微的“叮”声。她大大地岔开双腿,脚上那双磨损的高跟鞋踩在满是污渍的地板上,鞋底粘着干涸的体液,发出黏腻的“啪叽”声。

白杨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她脚边的小狸,涂着厚重黑色眼影的眼角带着不屑和轻蔑。她吐出一口烟圈,猩红的烟头在昏暗中一闪一灭,烟雾在她涂满艳红唇膏的嘴唇间缭绕,勾勒出她那张既妖艳又疲惫的脸庞。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鄙夷:“过来,废物,把老娘的逼舔干净。几十个男人操得我爽翻了,而你只配吃老娘的烂逼,真他妈没用。”

小狸低着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驱使,缓缓爬到她脚边。他的身体瘦弱而柔软,因为长期注射雌激素而变得有些女性化,胸前那对被药物催生出的奶子微微隆起,乳头上的银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空洞而虔诚,像是朝圣者面对神坛。他凑近白杨那散发着浓烈腥味的黑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吞咽声,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触碰她那外翻的阴唇。湿滑的舌尖划过那满是褶皱的嫩肉,舔舐着残留的白色精浆,液体黏腻而温热,带着一种让人头晕的咸腥味,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在下巴上形成一滴滴晶莹的液体。

“啧啧……咕啾……”

小狸舔得专注而卖力,舌头深入到她湿滑的阴道褶皱里,像是试图清理每一寸被玷污的痕迹。他的鼻尖几乎埋进她那红肿的阴户,鼻腔里充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气味,刺激得他眼角渗出泪水。白杨的身体因为他的舔弄而微微一颤,子宫里残留的精液被刺激得缓缓流出,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顺着穴口滴落在小狸的脸上,沾湿了他那头凌乱的金发。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吞咽着某种珍贵的液体,眼神中透着一股病态的满足,仿佛这屈辱的行为正是他存在的意义。

白杨低哼一声,带着几分满意,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破旧茶几上,那里放着一个脏兮兮的塑料杯,里面装满了从她体内挤出的、混合了精液和尿液的“特制奶茶”。杯子里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恶心的白黄色泽,表面漂浮着一层油腻的泡沫,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她一把抓住小狸的头发,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向后仰起,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冷笑着将杯子倾斜,缓缓倒进他的嘴里。

“喝干净,废物。” 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这可是几十个男人的精华,正好给你你这人妖母狗当营养补品了。”

小狸的喉咙剧烈地蠕动,腥臭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滴落在他的胸前,弄脏了那对因为激素而胀大的奶子。液体顺着他的乳头流下,银环上挂着一滴黏稠的白浊,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没有抗拒,甚至主动张大嘴,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液体,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像是品尝着某种神圣的恩赐。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感恩,瞳孔微微颤抖,仿佛被这屈辱的仪式彻底洗脑。

白杨冷笑一声,放下杯子,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管超量的雌激素针剂,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她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刺进小狸柔软的胸部,冰冷的金属刺穿皮肤,带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小狸的身体微微抽搐,乳头上的银环被拉扯得微微变形,渗出一滴透明的乳液,像是随时可以被挤出奶来。她缓缓推动注射器,透明的液体注入他的体内,带来一种持续的、酸麻的刺激。他的奶子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微微胀大,皮肤绷得油亮,乳晕的颜色变得更深,像是两片熟透的果实。

“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废物。” 白杨冷笑着,伸手捏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引来小狸一声低低的呻吟,“不过,你这人妖既然都绝育了,那蛋蛋留着也是浪费。”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泡着小狸被切除的睾丸。那两个皱缩的肉球在酒精里微微漂浮,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她随手将瓶子里的睾丸倒进一个破旧的狗食盆,发出“啪嗒”一声轻响。然后,她撩起裙摆,双腿大张,露出那还在滴着精液的黑逼和红肿的屁眼。她用力一挤,子宫和直肠里残留的浓稠精液混杂着淫水,缓缓流进盆里,发出黏腻的“咕啾”声。白色的液体在盆底积聚,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像是某种恶心的汤汁。

白杨光着脚,穿着那双破旧的小皮鞋,鞋底沾满干涸的体液,踩在小狸的头上,强迫他低头凑向狗食盆。她的脚趾用力碾压着他的后脑,鞋底的污垢在他头发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迹。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吃下去,废物。连你自己的蛋蛋也吃干净,别浪费老娘的恩赐。”

小狸的头被死死踩在盆里,脸埋进那摊腥臭的混合物中。他的舌头伸出,舔舐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湿滑的液体沾满他的嘴唇和下巴,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甚至将自己的睾丸含进嘴里,牙齿咬下时发出“嘎吱”的脆响,像是嚼碎了一颗坚硬的果实。他嚼得缓慢而虔诚,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像是吞咽着某种神圣的祭品。他的眼神空洞而满足,嘴角挂着一丝白浊的液体,像是对这极致羞辱的完全臣服。

突然,白杨俯下身,抓住小狸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她的嘴唇猛地压了上去,粗暴地吻住他的嘴。她的舌头毫不客气地侵入,带着一股烟草和精液的混合味道,与小狸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尖上的钻石划过他的口腔内壁,带来一种刺痛的刺激。两人的唾液混合着盆里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发出黏腻的“啧啧”声,像是某种淫靡的交响乐。白杨的吻充满了支配和掠夺,她的手指掐住小狸的脸颊,迫使他完全张开嘴,接受她口腔里渡过来的、腥臭的液体。

“嗯……哈……” 小狸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粗暴的亲吻而微微颤抖。他的奶子被白杨的手掌粗暴地揉捏,乳头上的银环被拉扯得微微变形,渗出更多的乳液,滴落在狗食盆里,混杂着那摊腥臭的液体。

白杨松开他的嘴,站起身,双腿大张,露出那还在流淌精液的黑逼。她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对准小狸的头撒了一泡尿。温热的尿液像一道金黄色的瀑布,浇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的头发和嘴角流下,混杂着精液的腥味,滴落在狗食盆里,发出“哗哗”的声响。小狸没有躲避,反而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嘴角的液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吟,像是品尝着某种禁忌的甘露。

“谢谢……谢谢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小狸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眼神中透着一股病态的感恩,像是被这极致的羞辱彻底洗脑,“我好幸福……”

白杨冷笑一声,脚尖踢了踢他的脸,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她低头看着这个彻底臣服于她的男人,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的孕肚。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腹部上的黑色纹身被撑得微微变形,像是盛开的曼陀罗花。

地下俱乐部的空气沉重而黏稠,弥漫着汗液、精液和劣质香水的浓烈气味,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刺鼻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的感官紧紧包裹。昏暗的灯光从头顶生锈的铁栅栏间隙洒下,投射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映照着墙壁上用猩红和黑色喷漆涂写的淫靡图案——扭曲的肢体、交缠的肉体,还有隐晦的符文,像是某种亵渎的咒语。场地中央,一条破旧的红色地毯随意铺开,边缘磨损得参差不齐,上面沾满了干涸的体液和烟灰。周围散落着几张破烂的皮沙发和满是污渍的床垫,床垫上丢弃着用过的避孕套、皱巴巴的纸巾和空荡荡的廉价酒瓶,散发着腐败的气息。低沉的鼓点和刺耳的电子乐在空气中回荡,节奏像心跳般催促着欲望的膨胀,夹杂着人群的低语、淫笑和偶尔的呻吟,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

白杨站在地毯的一端,挺着八个月的孕肚,腹部高高隆起,皮肤因为激素而泛着油亮的光泽,腹部上的黑色曼陀罗纹身被撑得微微变形,像一朵盛开的毒花。她穿着一件完整的白色婚纱,纱裙却被刻意改得暴露而淫靡,胸口被剪裁成低得几乎遮不住乳晕的V形,露出鸡巴套子的纹身和她那对因为怀孕涨到B罩杯的奶子,乳头上的金色穿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微微晃动时发出细微的“叮”声。白杨的双马尾被干掉的精液黏在一起,上面结着一块一块的硬块。纱裙的下摆被剪得极短,堪堪盖住臀部,露出她布满刺青的大腿,黑色的藤曼从大腿根部蜿蜒而上,在臀部周围盘绕成复杂的淫秽图案。她镶了钻石的阴蒂上挂着那枚沉重的黄金钻戒,被阴唇环拉扯而微微张开的黑逼散发着浓烈的腥臭,表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像是昨夜在城中村被轮番操弄的证据。淫水从她那肥厚的阴唇间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红色地毯上留下一摊黏腻的水迹,泛着湿润的光泽。她的脸上涂着厚重的粉底唯独没有盖过婊子妓女的纹身,黑色的眼线在眼角处上挑,透着一股冷酷的魅惑,鼻中隔上的金色鼻环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嘴角挂着一抹冷漠而挑衅的笑意,涂着艳红唇膏的嘴唇像是刚被舔舐过,湿润而诱人。

思思站在白杨身旁,同样穿着一件完整的白色婚纱,纱裙却被改得更加暴露,裙摆下摆被剪得参差不齐,露出她那松垮的穿环阴唇和被操得红肿的屁眼。她穿满了银环的阴户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像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在肆意宣泄。思思的短发被黏稠的体液粘成一团,散发着腥甜的气味,发梢上还挂着一滴未干的精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她的脸上涂着厚重的粉底,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和病态的兴奋,嘴角微微抽动,像是随时会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奶子被婚纱的紧身上衣挤压得高高隆起,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乳房上的篮球纹身像两朵盛开的黑色玫瑰,散发着一种禁忌的美感。

春燕作为证婚人,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俯视着这荒诞而淫乱的婚礼现场。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旗袍,丝绸面料贴合着她瘦削的身体,勾勒出她那布满符号纹饰的曲线。旗袍的开叉极高,从大腿根部一直裂到腰际,露出她光滑而布满神秘符文的大腿,那些符文像是用刀刻上去的,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她的光头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头皮上同样刻满了与身上如出一辙的黑色符文,像是某种禁忌宗教的印记。她的脸上涂着厚重的粉底,掩盖不住皮肤上岁月的痕迹和几点干涸的精液斑点,嘴唇涂成深紫色,像是刚从一场狂欢中抽身而出。

“吉时已到!” 春燕用一种近乎咏唱的语调宣布,声音沙哑而狂热,“今天,我们的两位圣女,思思与白杨,将她们圣洁的子宫与肉体,献给最强大的血脉!她们将与代表着力量与征服的圣器——黑人的大鸡巴,缔结婚姻的契约!”

话音刚落,尼克和乔迪便赤裸着上身,从人群中走出。他们下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皮裤,胯下那两根狰狞的、如同黑铁浇筑的巨大肉棒早已勃起,青筋盘虬,龟头上挂着晶莹的淫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骇人的光芒。他们分别走到思思和白杨面前,将她们的婚纱头纱掀开,然后用自己的鸡巴,在她们涂满口红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权当是交换戒指的仪式。思思和白杨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龟头上的液体,发出“啧啧”的声响,眼中满是痴迷与崇拜。

跪在角落里的小狸,穿着一件单薄透明的纱衣,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那……那我呢?这不是我的婚礼吗?”

白杨闻声,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讥笑。她拍了拍手,两个黑人壮汉便从阴影里拖出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拥有着运动员般健硕肌肉的男人,正是乐乐。他的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的运动短裤,短裤下空空如也,被切除睾丸的阴囊皱缩着,那根曾经引以为傲的肉棒,此刻也因为改造而显得萎靡不振。他的眼神空洞,脖子上套着一个带有尖刺的项圈,被铁链牵着,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你?” 白杨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轻易地划破了嘈杂的背景音乐。她微微弯腰,用那尖锐的靴尖,毫不怜惜地挑起小狸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靴子的前端沾上了一些小狸脸上的粉底和泪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混合着屈辱的痕迹。小狸的下巴被迫抬起,喉结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眼神涣散地对上白杨那双满是轻蔑与玩味的眼眸。

“看看他,乐乐。” 白杨的视线甚至没有在小狸脸上停留超过一秒,便转向了不远处被铁链束缚着的、如同一头困兽般的乐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虽然他也没有了蛋蛋,但至少,他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健壮的雄性。” 她说着,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脚下猛地用力,长靴的侧面狠狠地踢中了小狸因为长期注射雌激素而发育得颇为丰满的胸部。那对至少有C罩杯的奶子在紧身衣下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像两团柔软的奶冻,荡开一圈耻辱的波纹。小狸闷哼一声,身体蜷缩起来,却因为下巴被控制着而无法完全躲闪。

白杨的目光又转回乐乐身上,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充满了挑剔与不屑。“再看看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奶子比我还大,鸡鸡被电成一根恶心的小肉虫。正好,就让这头看上去是雄性的公狗肌肉0,娶了你这个废物人妖吧!”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瞬间烫在了乐乐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那原本只是压抑着的屈辱和不甘,此刻瞬间被点燃,化作了熊熊燃烧的、不加掩饰的野兽欲望。被当做人肉便器,被当做没有尊严的泄欲工具,这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屁眼,那曾经也是男性象征一部分的隐秘之处,早已在无数根形态各异、粗大滚烫的肉棒的轮番开垦下,变得松弛而麻木,甚至能在走路时都感觉到那一丝可悲的空虚。他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早已被药物压制,但那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却在日复一日的屈辱中被积压、扭曲、发酵,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此刻,当他看到小狸那副雌堕的、介于男女之间的、仿佛任由任何人蹂躏的姿态时,那座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小狸那比女人还要丰满的胸脯,那张楚楚可怜又带着媚态的脸,尤其是那隐藏在皮裙下的、同样被开发得糜烂的屁眼,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催化剂。在尼克给他的肉棒打了数针强效催情药后“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痛苦与饥渴的低吼从乐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束缚着他手腕的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随着他肌肉的猛然贲张,那看似坚固的锁扣竟然应声崩断!金属的碎片四散飞溅。挣脱束缚的乐乐,双目赤红,理智的弦彻底断裂。他就像一头在荒原上饿了数日的猛兽,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猎物,四肢并用地、以一种极其原始和野性的姿态,朝着地上的小狸猛扑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是乐乐沉重的身体将小狸死死压在地毯上的声音。柔软的羊毛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却无法吸收小狸肺部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的窒息感。乐乐完全无视了小狸的挣扎和呜咽,他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小狸身上那件纱衣的边缘,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那件紧紧包裹着小狸下半身的纱衣被粗暴地撕成两半,露出了其下赤裸的一切。

小狸那两瓣同样因为激素而变得丰腴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臀缝深处,那个被无数次侵犯过的屁眼正微微张合着。它周围的皮肤因为频繁的摩擦和进入而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红色,褶皱已经被操磨得有些平滑,此刻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但依旧能看出它远超常人的容纳能力。黏腻的、半透明的液体正从穴口缓缓渗出,混杂着之前残留的润滑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丝毫的温柔与爱抚。对于此刻的乐乐来说,这并非交合,而是一场纯粹的、暴力的、将自己所受的所有屈辱转嫁出去的发泄。他喘着粗气,单手按住小狸不断扭动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长期被药物压抑、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欲望而勃起到一个狰狞地步的肉棒。那根肉棒的颜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紫色,青筋像丑陋的蚯蚓一样盘踞其上,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到几乎要裂开,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清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

乐乐对准了小狸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

干涩的、被强行撕裂的痛感与被巨大异物瞬间填满的冲击感交织在一起,让小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直,脚趾都痛苦地蜷缩起来。然而,这极致的痛苦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就被一种更加猛烈、更加扭曲的快感所取代。乐乐的肉棒实在是太粗大了,它几乎是碾压着、撕扯着小狸那本就脆弱不堪的直肠黏膜挤了进去,龟头一路势如破竹,狠狠地撞击在了那最敏感、最脆弱的腺体上。

一股毁灭性的、蛮不讲理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小狸的全身。他的惨叫声在尾音处变了调,化作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乐乐的动作疯狂、暴虐,毫无任何节奏和章法可言。他像一头只懂得最原始冲撞的野兽,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肉棒完全钉入小狸的身体深处,将他的内脏都捣烂、贯穿。

“噗嗤…噗嗤…咕啾…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奢华而堕落的俱乐部里回荡不休。沉闷的撞击声,是乐乐结实的耻骨与小狸丰腴的臀肉的碰撞;湿滑的抽插声,是巨大的肉棒在泥泞的穴道里野蛮进出的声音。小狸的屁眼被操得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无力地外翻着,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浑浊的、混合着肠液和之前射入的体液的淫水。这些液体顺着他大腿根部流下,将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腥臊气味。

终于,在一次几乎要将小狸顶得离地的猛兽撞击后,乐乐的身体猛地一僵,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咆哮。一股滚烫的完全透明的、不含任何精子的精液从他那没有睾丸的肉棒中如开闸泄洪般喷射而出,以极大的冲力灌满了小狸早已被操得滚烫的直肠。那股液体的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小狸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撑开、填满的异样感觉。

与此同时,这股来自“丈夫”的暴力灌溉,也引爆了小狸体内积蓄的快感。他那根因为电击和药物而萎缩废弃的、如同小肉虫般的阴茎,在极致的刺激下,也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顶端小小的开口处,射出了几滴可怜的、如同清水般的稀薄液体,溅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礼成!”

高台上,春燕高亢的声音响起,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宗教仪式般的狂热笑容。她的话音刚落,几个一直候在旁边的、身材高大壮硕的黑人便狞笑着冲上高台。他们动作粗暴地扯下春燕身上那件华丽的旗袍,丝绸撕裂的声音清脆而决绝。紧接着,那顶乌黑的假发也被猛地拽掉,露出了春燕那颗剃得锃亮的光头,以及从头顶一直蔓延到后颈、再到整个背部的特大黑鸡巴图案。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些纹身仿佛活了过来,在她的皮肤上缓缓蠕动。

几条体型巨大、肌肉结实的狼狗被牵了上来。它们的毛色漆黑如墨,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被药物和欲望点燃的兴奋光芒。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粗重地喘息着,围着春燕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嗅闻。很快,在台下人群愈发高涨的欢呼与口哨声中,那几只畜生便被引导着,轮流用它们那狰狞的、完全勃起的、前端呈现出诡异红色的狗鸡巴,一个接一个地侵犯了春燕前后两个早已为它们准备好的洞口。

而这场荒诞婚礼的交杯酒,则是由这对新“婚”的“夫妻”——小狸和乐乐共同“享用”。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被端了上来,杯子里,盛着满满的、刚刚从那几条发情的狼狗身上强行挤出的、尚带着体温的乳白色精液,浓稠得如同胶水,散发着强烈的腥气。随后,白杨和思思在一片起哄声中,巧笑嫣然地走到酒杯前,她们分别撩起自己身上那圣洁的白色婚纱,用手拉着阴唇环分开滥交发黑的小穴,对着那两个杯子,毫不羞耻地撒了一泡骚黄的、带着热气的尿液。金黄的尿液注入乳白色的精液中,激起一阵细小的泡沫,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复杂的腥臊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小狸和乐乐如同两条最听话的狗,跪在地上,眼神里燃烧着一种病态的虔诚与幸福。他们伸出颤抖的双手,恭敬地接过那两杯散发着浓烈异味的“交杯酒”,对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那温热的、混杂着狗精和女人尿液的液体滑过他们的喉咙,那难以言喻的味道冲击着他们的味蕾,但他们的脸上,却同时露出了满足而幸福的、近乎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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