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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难解的乱码,共罪难终,1

小说:共罪难终 2025-09-10 15:58 5hhhhh 4020 ℃

敲门声毫无预兆地响起,既短促又突兀,快得莫名其妙,当莫提斯注意到是已经消失。莫提斯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一丝疑惑掠过眼底。是错觉吗?她下意识地想侧头询问爱音,却在目光触及对方时,意识到她现在的状态。爱音根本无法做出有效回应。

粉发少女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如同搁浅的鱼,徒劳地吐露着无人能解的呓语。莫提斯的目光带着一丝残忍的欣赏,不由自主地重新落回爱音身上。

视线贪婪地描摹着正在逐渐被情欲浸透的身形,花液仍在无声地泌出,濡湿了身下的布料,散发出甜腻而诱人的气息。被挑至兴奋的软肉如同最娇嫩的花蕊,在空气中微微战栗,渴求着触碰与更深的入侵。莫提斯指尖微动,隔着指套似乎都已经能感受到那团软肉散发出的惊人热度,一种滚烫而主动的邀请。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清晰,如闷雷般回荡在整个房间,冲破了由两人构建的淫靡而绝望的氛围。一股强烈纯粹的不满瞬间沸腾于莫提斯的思绪顶端——哪个不识趣的东西,竟敢一而再地打断她的盛宴?简直毫无廉耻!

这一次连意识迷离的爱音也有了反应。敲门声像一根细微的针,刺破了包裹着她的欲望迷雾,勾起了潜藏在绝望深渊里的一缕微光。是立希吗?是立希察觉到不对劲然后追来了吗?

这个念头让她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她渴望立希的出现,如同溺水者渴望空气,那是获救的可能。

然而紧随其后的更深沉的恐惧却又让她心情沉到谷底:如果立希进来,看到她这副被情欲完全支配、不堪入目的模样……她会不会……会不会也……爱音不敢再想下去,残存的羞耻感烧灼着她的大脑。

莫提斯敏锐地捕捉到了爱音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心中冷笑。她当然也想到了立希。虽然立希不在场时她的意图可以由自己填充上任何色彩,毕竟自己先前的说辞只不过是碾碎爱音心防的又一重砝码,但若真是立希,现在这幅场景处理起来终究是多了几分麻烦。

她审视着爱音,只见少女脸上的潮红虽然尚未褪去,但也叠加上了一种混杂着惊惧、羞耻、微弱希望和某种倔强的复杂神情,正咬着下唇,努力瞪视着自己。

“哼。”

莫提斯利落地摘下指套,湿润的顶端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一点暧昧的光。她一把抓起旁边那个粉色的玩偶,粗暴地塞进爱音怀里,又将散乱的被子一股脑地扯过来,劈头盖脸地蒙在爱音身上,一层层压实,直到床上隆起的人形不再泄露一丝春光。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动作迅捷如猎豹般翻身下床,每一步都咚咚作响,似乎在警示门外的不速之客。

“不好意思,小睦现在有要紧事,如果可以请你离开好吗?”声音被压得很低,是除了浮夸地表演与模仿睦的平淡之外的第三种语调。

门外一片死寂,仿佛刚才的敲门声只是幻觉。只有一种无形的的压力隔着门板传来,对方似乎在权衡着是否回答。

莫提斯耐心耗尽。就在她认定门外人已离去,转身欲回床边继续被打断的游戏时,敲门声第三次响起,带着一种执拗的挑衅意味。

就在那敲击声尚未完全落定时,莫提斯猛地转动把手,将房门狠狠向内侧拉开,想要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门外的身影反应更快,几乎在门缝开启的同一刹那,一道迅捷如电的白影已挟着风窜了进来。莫提斯只觉眼前白影一晃,快得让她来不及捕捉细节。她霍然转身,冰冷的金眸如利箭般射向房间深处——是乐奈。

白发少女像只矫健的野猫,目标明确地扑向了那张凌乱的大床。她双手撑在被子堆成的“小山”上,疑惑地歪了歪头,鼻翼微动,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不同寻常的甜腻气息,但被褥下空空如也,并没有爱音的身影。

她看了看被褥下已经被泅开的水印,又回头看向莫提斯,仿佛在确认什么。

莫提斯眉头一挑,走向床边——爱音不见了。但床边还有被拉扯的水痕。

爱音在乐奈窜入的瞬间,心脏几乎停跳。当看清那标志性的白发和身影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失望与巨大庆幸的洪流冲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可惜不是立希……

幸好不是立希!

逃离这间囚笼、逃离莫提斯掌控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在莫提斯转身开门的电光石火间,她强行从被几乎抽离了骨头的身体中挤出一丝力气,带着满身的狼狈与粘腻无声无息地滚下了床沿,将自己深深藏进了床底那片狭窄而黑暗的阴影里。蜷缩在冰冷的床下屏住呼吸,身体因为紧张和后怕而不住地颤抖。

“啊呀,这不是乐奈酱吗?”

爱音的心猛地一缩。莫提斯故作浮夸的声线像冰冷的丝绸滑过空气,紧接着,是白色棉袜包裹的匀称小腿和小巧足尖交替落地的轻微声响,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床铺边缘。

“你是来找我玩的吗?真不巧呢。现在的我和小睦还有些事情要忙,不能陪你弹吉他呢~”莫提斯似乎真的感到了极度的惋惜,光是听着声音都觉得她一定是在摇头。

“爱音,在哪里?”一向简短的发问,只是相比以往似乎多了不少坚定,带着她惯有的慵懒。

“爱音?”莫提斯发出一声做作的惊叹,“哎呀呀,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找爱音呢?小睦,我,和爱音完全是陌生人啊!”

“我看到了。”乐奈的声音斩钉截铁,“你把爱音带来了。”

“啧!”莫提斯那精心维持的浮夸面具瞬间裂开一道缝隙,泄露出真实的不耐烦,“你这野猫,嗅觉就不能迟钝一点吗?”

床底下的爱音屏住呼吸。她看不见乐奈的表情,但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对方此刻的模样——那双总是带着对什么感兴趣异瞳此刻大概会像真正的猫科动物一样眯起,眉头紧锁,正在飞速盘算着如何应付眼前这个奇怪的存在。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传来,乐奈似乎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她是归宿。”乐奈的声音里第一次透出清晰可辨的具象不满,但仍在极力克制,“我不是野猫。我带不走归宿,”她顿了顿,语气带着有些犹豫的坚决,“但无趣的女孩子们可以。”

爱音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两句话间似乎根本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但大概是乐奈有什么决定性的东西或者证据,莫提斯瞬间就洞悉了乐奈的全部意图。空气凝固了片刻,随后响起莫提斯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

“啧…没办法,只能同意了。你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把那四个麻烦引过来吧?只会更棘手。特别是祥子和素世……”莫提斯的语气中少见地出现了一丝无奈,“毕竟你根本没有拒绝她们的资本,无论是从关系性上还是道德层面。”

爱音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她发现自己了?这话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

但莫提斯接下来的话立刻打消了她的疑虑。

“嗯嗯,我就知道,”莫提斯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黏腻的亲昵,仿佛在对着空气中的小睦说话,“在这一点上,小睦和我想的一样呢。”

“那么……”莫提斯的声音陡然转冷。

一股冰冷刺骨的不详预感如同毒蛇般瞬间缠上爱音的脊椎,她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四肢猛地发力,想要从狭窄的床底窜出去,冲向门口。

然而,就在她身体绷紧的刹那——

视野骤然被一片晃动的、充满生机的翠绿填满。紧接着,一双仿佛蕴藏着熔金的瞳孔,毫无预兆地从床沿处垂落,直直撞进了爱音的眼中。莫提斯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俯身贴近,发丝垂落,几乎扫到爱音的脸颊。

“小爱想要逃跑吗?”莫提斯的声音带着奇怪的戏谑,看起来她似乎早就注意到了爱音躲在床下。

“咦——!”爱音的惊叫卡在喉咙里,身体下意识地朝后猛缩,想要从床底另一边退出。后背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片温热的、带着独特气息的柔软——是乐奈。她不知何时已绕到了后方,彻底堵死了退路。

乐奈没有丝毫犹豫,冰凉的手指灵巧地从爱音衬衫侧面的袖口探入,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她弯下腰,爆发出与其幼小外表不符的力量,毫不怜惜地将瘫软的爱音从狭窄的床底拖拽出来。明明乐奈的体型更小,但抓住爱音时却像拎起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乐奈…这样是错的……”爱音刚刚勉强凝聚起的一丝力气,在乐奈粗暴的拖拽和毫不留情的揉捏下瞬间溃散。她只能徒劳地喘息,试图用言语唤醒对方最后一丝理智,“不要…再这么做了……”

乐奈带着执拗的声音从耳廓后响起,“没有归宿,才是错误的。”

“哎呀呀,我们的小爱还在试图说服乐奈酱吗?”莫提斯再一次使用了有些浮夸的语调,声音从上方传来。爱音惊恐地抬眼,只见莫提斯正歪着头,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像只优雅而危险的蜘蛛,正从床上慢条斯理地向她爬来。

莫提斯爬到近前,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了爱音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那双属于睦的金色眼眸深处,此刻却翻涌着爱音无法理解的五彩斑斓的金属色泽。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都说了哦~”气息带着睦身上特有的草木清香,却如同毒雾般喷洒在爱音滚烫的脸颊上,“全部都是小爱的错呢~无论是小睦现在这副模样,还是可怜的乐奈酱失去了她的归宿这件事……”

她刻意拉长了语调,一字一顿,如同审判的锤音:“全·部·都·是·小·爱·的·错·哦~”

这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侵入感官,让爱音本就岌岌可危的身体控制权加速流失。混乱的思维在乐奈毫不放松的揉捏和莫提斯近在咫尺的挑逗下,彻底搅成了一锅沸腾的浆糊。

“不…不是的…”爱音徒劳地挣扎着,却完全无法阻止莫提斯捧着她的脸满意地打量,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立希…立希说过的…不是我的错…”

“立希酱?她说不是你的错啊?”莫提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咯咯笑起来,“那你觉得呢?这到底是不是你的错呢?”

与此同时,乐奈已经将爱音重新拖拽回床上。她从后方熟练地解开了爱音内衣的搭扣。束缚消失,初雪般的柔软完全被贴合在白色的衬衫上。

乐奈的手掌立刻更加用力地覆了上去,贪婪地揉捏把玩着。同时低下头,用尖利的牙齿在爱音白皙脆弱的脖颈上轻轻啃噬,留下濡湿的、带着刺痛的红痕。

莫提斯也开始了动作。她利落地解开睦的校服上衣纽扣,露出其下与清纯外表截然相反的、充满侵略性的红黑色蕾丝内衣。她抬起爱音无力反抗的双腿,将自己的腿从下穿过,再向前一步几乎要让爱音坐在自己身上。左手中指早已戴上了那枚精心挑选的、布满细小软刺的指套。左手掌心轻轻向下按在爱音平坦的小腹,覆上那片隐秘的幽谷上方。

带着软刺的冰凉中指开始缓慢而极具挑逗性地摩擦那道敏感的缝隙,其他手指则配合着节奏,在爱音大腿内侧抓握按压着缝隙周围似乎有些发涨的软肉。

她的右手则再次捏住爱音的下巴,强迫那双因惊恐和情欲而水汽氤氲的眸子看向自己扭曲的笑容。

“呜…哈啊…不要…住手……”

“小爱还觉得不是自己的错吗?”莫提斯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笑意,“那为什么你的身体在被惩罚的时候反应却这么诚实呢?简直就像是……”

她故意停顿,感受着爱音的身体不断颤抖,下方的嫩肉不断涌现出春液沾满了自己指头间的缝隙。

睦那同样在吉他弦上磨出薄茧的指腹,此刻正带着模仿演奏的节奏,在爱音最私密的缝隙处游移、剐蹭。常年练琴造就的粗糙感摩擦着周围娇嫩欲滴的软肉,每一次划过都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电流,富有层次地叠加累积。

并非简单的快感,更像是由莫提斯指尖掌控着节奏的潮汐,一波波冲击着爱音理智的堤岸,试图将其彻底冲垮。

“呐,很舒服吧?”莫提斯湿热的吐息如同狡猾的蛇,精准地钻进爱音的耳廓,点燃了耳后敏感的肌肤。这句话像投入滚油的水滴,让爱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攥紧了腿侧皱起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深处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不愿意向莫提斯展露更多脆弱的一面。

然而颈间的压力骤然加重。乐奈原本只是带着些许调情意味,和在素世家如出一辙的轻啮却似乎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带来了不容忽视的刺痛。

清晰的痛感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硬生生劈开了爱音沉沦在下半身感官风暴里的意识,将她的注意力强行拉扯回上半身。乐奈似乎是对爱音的“分心”感到了不满,或者说,是对睦吸引了爱音全部注意力的无声抗议。

她结束了在雪峰上的揉捏,随后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姿态,用指尖捻起峰顶那两点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绽放的樱红果实不断逗弄着,想要看到爱音因为她而产生更大的反应。

乐奈想要归宿与自己的联系更深一些。

“爱音很舒服吧。”

不知是疑问还是陈述,但乐奈的话语的确精准击中了爱音的内心防线。她能够不理会莫提斯的挑衅,但无法无视乐奈,毕竟她始终对乐奈心有愧疚。

快感如同两条奔涌的暗河,分明从上半身与下半身同时汹涌而至,却又莫名地泾渭分明。

它们带着截然相反的方向感冲刷着爱音的神经,一股自腹部急切地向上奔涌,一股从胸腔向下翻腾,明明是同源而生的炽热洪流,却在她体内激烈地冲撞、分割,将意识冲刷得逐渐空白。

或许是被开发得太甚,爱音积累的快感轻易便冲破了某个临界。她的上身猛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了睦同样纤细的腰肢。后颈仰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头颅完全失力地靠在了身后乐奈的肩膀上,甜美的呻吟几乎快要划破天际。

“喔噢,还好小睦的房间隔音很好,不然大姑就要被美奈美发现了吧?”莫提斯有些夸张的语气缠绕在爱音耳边,一点一点削弱着她反抗的底气。

乐奈的手臂如铁箍般稳稳收拢,爱音这突如其来的后仰冲击仅仅让她身形一晃,旋即更稳固地承接住这份重量。她果断地将原本在衬衫下挑逗的手抽出,修长的手指径直插入爱音樱粉色的发丝间,以霸道的方式扭转爱音的头颅,迫使那张失神的脸庞转向自己。

随后乐奈毫不犹豫地覆上了那双微微张开并且舒展得恰到好处的粉色唇瓣。由于角度所限,未能完全覆盖其上,但这对于乐奈而言已经完全足够了。

她先是轻咬住爱音柔软的下唇,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随后灵巧湿热的舌尖便强势地探入,迅速在温暖的口腔中巡弋,精准地捕获了那抹平日里能言善辩的软红。

“唔…嗯~”

带着颤音的闷哼声传出,乐奈以自己的理解向乐奈索吻。

一个模糊却执拗的念头在乐奈脑海中盘旋:归宿的分崩离析必定与此刻被她侵占压服的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脱不了干系。

她向来是行动派,对言语的微妙艺术不甚了了。但排练时MYGO成员间那些小小的机锋、试探与玩笑,究竟是如何在言语的流转间被轻易化解,甚至化作增进情谊的暖风吹拂在每一个人身上,她也并非全然无知。那些话语仿佛能筑起无形的墙,将她们围拢在安全的港湾。

只是此前她从未觉得,这些是该分担于自己身上的责任。

那么……如果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口才呢?是否就能用言语的壁垒,将归宿牢牢封存,抵御外界的侵蚀?那些能让所有人平静的接受,却最终会导向归宿消散的话语究竟是如何编织出来?爱音的“这里”,与自己究竟有哪里不一样?

探究的欲望驱使着乐奈。她的舌尖带着偏执的力道开始活动,重重扫过爱音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的黏膜。已陷入迷离的爱音下意识地使用自己的舌头退缩推拒,试图阻挠这霸道的扫荡。

这微弱的抵抗却正中乐奈下怀。她立刻以更大的力量反压回去,又在对方反推的同时,趁机用双唇紧紧裹挟住那滑腻的软舌,如同捕获猎物般,将它强势地吸吮进自己的口中。

如果能从这里攫取些什么……是否能填补言语的空白?

抱着这份幼稚却又异常执着的念头,乐奈开始贪婪地吸吮吞噬着从爱音那里抢来的战利品。她像品尝最顶级的抹茶巴菲,细细品味着沾染了彼此涎液的软舌。贝齿轻咬,将它引出更多,再反复碾压、研磨,用唇舌的每一处感官去铭刻它的形状、温度和触感,仿佛要将这能说会道的根源彻底烙印在自己的意识深处。

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甚至盖过了爱音因快感而在床单上无意识抓挠的“欻欻”声。乐奈的姿态带着一种决绝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怀中的人整个吞噬殆尽才肯罢休。

“太狡猾了,怎么可以让这野猫这么占便宜?”

莫提斯早已心生不悦。这野猫不由分说闯入自己好不容易经营到的私人空间和时间,蛮横地夺走了本该属于她和小睦的一半的爱音,此刻竟还用这种方式炫耀着在这件事上能够取得的主导权?

妒意化作指尖的力道,莫提斯不再满足于温柔的按压和摩擦,即使爱音刚刚攀上过一次高峰。她的中指开始带着一种刻意缓慢的旋转动作,初次钻入那片已然敏感湿润的秘境。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更为尖锐且复杂的快感瞬间攫住了爱音所有的感官,将她的注意力粗暴地拽回下半身。

“唔——!”一声闷哼被堵在喉咙深处,那本该倾泻而出的甜腻呻吟被乐奈的唇舌全数吞噬。爱音因高潮和缺氧而失焦的瞳孔只来得及捕捉到莫提斯脸上那抹带着不悦的笑意,下一秒,眼白便将爱音的瞳孔全数挤入了爱音的上眼皮内。

或许真是术业有专攻。指套上那些精心设计的细小凸起,带来的刺激远非单纯的手指所能比拟。虽然少了被彻底塞满的饱胀与满足感,但这些专为取悦而生的短刺,却让内里那些早已饥渴、争先恐后吸附上来的软肉,遭遇了更为激烈、更具破坏性的撩拨与碾磨。

“嗯……嗯嗯……滋……嘶……”支离破碎、完全不成调的音节,从爱音那无法被乐奈完全封堵的唇瓣缝隙中艰难挤出。她的身体被彻底拆解,节奏被完全掌控,如同风暴中的一叶扁舟,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荡然无存。

“看来小爱舒服得不得了呢~”莫提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甜腻,指尖的动作加剧“眼睛都翻白了哦。而且啊……”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紧致与吸吮力,“明明应该和祥子,素世她们做过那么多次了,里面还是这么贪吃又紧张……真让人担心,等会儿会不会连我的手指都被你下面这张小嘴给吞下去呢~”

乐奈终于没有再贪恋于爱音饱满的唇瓣,或许是终于攫取了令她屡足的甜美,或许是那丝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若再不给予爱音喘息之机,这具濒临窒息的躯体真会窒息在深吻之中。

唇舌分离之后,乐奈也松开了对于爱音头颅的桎梏,爱音的头猛地垂落,重重抵在乐奈纤薄的肩窝,像一只折翼的鸟儿。

“哈…哦…哈啊…嗯啊…”

被乐奈放过的爱音大口喘息着,不断抽离周边的空气。

然而这片刻的倚靠转瞬即逝。一股更汹涌而且更具毁灭性的快感自下而上席卷而来,如同无形的巨浪要将她彻底吞噬。爱音的身体在本能地挣扎着后仰,脊背徒劳地在乐奈身上摩擦、蠕动,试图逃离那扎根于身体深处并且正疯狂汲取她所有感官的炽热源头。

“太…哈…别…更深…了…”

“小爱想要逃跑吗?这可不行哦~”

莫提斯如影随形,旋转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与那被指套撑开、又被湿滑肉壁死死吮吸纹缠所榨取的极致快感相比,乐奈指尖对顶端樱果的亲密地披弄撩拨,此刻竞显得如同隔靴搔痒般微不足道。

乐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不平衡。她调整姿势,身体微侧,将爱音瘫软的上半身更低地安置在自己并拢的双腿上,形成一个更便于掌控的角度。

抽离的双手迅速扫过爱音凌乱的衣衫使其看起来更加平整,以便于目光精准地锁定那两处即使在白色衬衫布料掩盖下,也因极度充血而傲然挺立、将柔软织物顶出清晰尖锐凸起的峰峦。

没有丝毫犹豫,她俯身将其中一枚饱胀的蓓蕾连同那层碍事的薄薄衣料,一并纳入口中,虔诚而又贪婪地品尝着着带着浓厚爱音气息布料所包裹的软果。

“咦——!”

布料粗糙的纹理和衬衫细密的针脚网格,化作了最残酷又最销魂的刑具。随着乐奈唇舌的裹吸和牙齿的轻碾,在极度敏感并且充血扩张的乳晕和乳尖上反复刮擦和碾压。

上半身被忽略已久的快感在这一刻轰然炸裂。其猛烈程度虽仍不足以与下身那毁灭性的洪流分庭抗礼,却也像是一股火焰,灼烧得爱音浑身剧烈颤抖,再也无法将其视若无物。

但这远非乐奈的终点。她的掌心似乎带着一种奇异地混合着酥麻、温暖与刺痒的触感,沿着爱音因急促呼吸而起伏而且摸上去线条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轻摩挲。

掌心所过之处的布料全数贴紧了爱音的身体,激起皮肤下肌肉一阵阵细微却无法抑制的抽搐,仿佛那平坦的腹地在留恋着这奇异的抚慰。终于,这只游移的手抵达了终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炽热搏动的神秘花园。

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被莫提斯短暂撩拨却弃之不顾、此刻正高高昂起、渴求着更多关注的小小凸起,带着想要侵占更多的欲望,轻轻覆了上去。

“噫!!!”指尖触碰的刹那,爱音的身体爆发出了远超极限的力量,腰腹与臀胯猛地向上反弓,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这突如其来失控的剧烈动作,其至将莫提斯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也猛地向上带起,一次毫无预兆又毫无技巧可言,纯粹由身体本能驱动的猛烈抽插发生了。

这狂暴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爱音抛向崩溃的悬崖——她再一次被汹涌的高潮彻底淹没。

爱音的意识仿佛被滚烫的蜜蜡灌满随后凝固,再无一丝缝隙容纳更多。然而,当乐奈的唇舌持续蹂躏着胸前蓓蕾,指尖又不依不饶地捻弄起那颗明明欲求不满渴求刺激的蜜豆时,爱音绝望地发现,脑内容纳快感的容器并非脆弱的水囊,而是一个深不见底、塑型惊人的深渊。

明明已经感到饱和的快感非但没有撑破她,反而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将她的感知极限不断拉伸、拓宽,她甚至怀疑这也并非极限。

“呜…嗯…立…哈啊…咕嗯…停…哈…零…不要…哈…呼…别…哦…”

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喉间挤出。这声音无法撼动正沉浸于享用的乐奈和莫提斯分毫,却成了爱音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每一次短促的吸气都来不及在肺叶中停留,便又化作这无助的泣音匆匆逃离。

绝望和对快感洪流无力抵抗的认知,早已碾碎了她任何逃离的妄想。此刻的她,只能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解体的破船,徒劳地试图通过这宣泄般的呻吟,将体内肆虐的能量排解出去。

乐奈和莫提斯当然知道她刚刚才经历过一次猛烈的释放。但这非但没有让她们停下,反而像是点燃了某种竞争的火苗。莫提斯看着乐奈对爱音上半身的“独占”,心中升起一丝不满。

她深知向乐奈发泄无用,但乐奈的手段却值得效仿。为了将爱音那濒临涣散的注意力更多地拉回自己身上,一场无声的,围绕着这具敏感躯体的“较量”悄然展开。

莫提斯挪动位置,侧身贴近爱音,那根深埋的手指却未曾离开温暖的甬道。虽然莫提斯对于演奏吉他和乐理知识一窍不通,但指尖那份属于顶尖吉他手的灵巧与掌控力,却不会因为意识主导的更换而消失,反而在这位浮夸的演员手上,这份日积月累的成果被用于了另一种更加令人兴奋的演奏。

她的中指开始在爱音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快速抽动起来,在触碰之初已经让爱音几乎失去意识的软刺,此刻化作了索命的刷子,一遍又一遍粗暴又精准地刮擦着内壁每一寸因高潮余韵而疯狂蠕动、渴求着更多摩擦的敏感褶皱。

无需任何技巧。仅仅是这种粗糙,高频,覆盖性的摩擦,就足以在爱音体内掀起毁灭性的海啸。任何一处被触及的内壁都在疯狂地反馈着足以令她魂飞魄散的快感。

更何况莫提斯那修长的手指总能轻易地探及更深、更隐秘的敏感点,甚至一次次尝试着向内里那更深邃的入口施压。

穴口那圈可怜的花瓣,也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反复翻搅、拉扯,仿佛也想追随那带来极致欢愉的源头一同沉沦在快感的深渊中。

莫提斯用空闲的手臂将爱音不断剧烈抽搐扭动的上半身稍稍抬起。曾经狡點灵动的灰色眼眸,此刻已彻底被情欲的浓雾所笼罩,空洞失焦,再也寻不见一丝理智的微光,只剩下本能欲望汹涌翻腾的春潮。

她没有效仿乐奈的强势入侵,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柔软的双唇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扫过爱音汗湿的额角、紧闭的眼睑、微微翁动的鼻尖、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才带着一种怜惜的意味,轻轻覆盖在那张因喘息和呻吟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这本该是漫长前戏中用以挑逗的手段,在此刻爱音被快感彻底撕裂、感官过载的状态下使出,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个吻温柔得像是在梳理狂风中乱舞的发丝,竟奇异地为爱音体内那些横冲直撞、四处奔突的快感洪流,短暂地梳理出了一条条相对“顺畅”的通道。几乎要将她全身骨骼都震碎的痉挛竟也因此稍稍平复。

莫提斯有些得意地撇了一眼乐奈——我轻易安抚了小爱,而你只知道索取。

爱音无暇理会两人奇妙地争风吃醋,于她而言快感并未消失,只是变得……轻盈了?仿佛失去了实质的重量,比最稀薄的空气还要缥缈。

它们不再沉重地淤积在四肢百骸,而是丝丝缕缕地汇聚、升腾,最终在爱音的意识深处,那片已经被冲刷得一片空茫的脑海中央,凝聚成一团奇异的光晕。

奇妙的是,这并未带来痛苦。爱音感觉自己被彻底“打开”了,原本圈于皮囊的感官意识,此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分割、扩散,像无数悬浮的尘埃,弥漫在整个房间的空间里,被动贪婪地吸收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属于她自身的情欲气息。但这些却又远超她承受极限,浓郁到化不开的气息似乎令她的感官再度膨胀。

对错的边界线彻底熔毁在情欲之间,爱音已经完全无暇再去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待爱音的理智闪回的片段间意识到不知何时衣服的领口已经被拉开,乐奈正在真正地吸吮着没有任何阻隔的乳尖。

“嗯…还是…没有…”

当然不可能吸出什么,乐奈在素世家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本来也没想吸出什么,但她仍旧在固执地啃咬,只为看见爱音更多地反应,就好像这样能够填补内心的空洞一样。

这是……第几次了?结束了吗?还是正在开始?明明计数应该是很简单一件事,可连自我都难以维持的当下,却已经成了完全无法达成的目标。

汹涌的快感早已形成无尽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复冲刷着早已脆弱不堪的试图固守的意志,身体也因此疯狂颤抖。它几乎快要被已被彻底稀释,只剩一片混沌泛着白沫的空白。

莫提斯的唇是何时从她口中撤离,转而效仿乐奈,开始贪婪地啃噬那早已挺立胀痛的乳尖?爱音不知道,也难以知道。

时间早已在无休止的快感风暴中扭曲,失去了所有丈量体感的意义。每一秒都漫长如世纪,每一瞬又短暂如电光。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不断微分。每一寸皮肤,每一束神经末梢,都被迫承载着远超极限的暴力快感洪流。这具名为“千早爱音”的躯壳,真的还没有因过载而崩坏吗?

恍惚间,她甚至不知道乐奈的再次将她瘫软的身体强硬地扶起。身下那持续抽送搅动的手指的主人也被乐奈取代——她不知何时已从袋子中取出了新的指套,动作有些生涩,也许是因为分泌的花液在减少。

莫提斯似乎在说话。她的嘴唇翕动,但爱音的耳道里充斥着自己一次接一次高潮所带来的尖锐而持续的嗡鸣。即便有只言片语穿透这层白噪音屏障,也早就被磨损掉了它本来的含义,那些词语像散落的珍珠,失去了串联的丝线,无法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片段。只剩下模糊的声波,如同背景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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