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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就叫日久生情嫖了又嫖小白狗从良记之我的雇佣兵老公,3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9710 ℃

  虎烈看也没看被震得东倒西歪的东西,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睛死死盯着柜台后脸色微变的狐狸老鸨。他伸出那只沾着干涸血迹和泥土、指节粗大、布满老茧的巨手,抓住帆布口袋的袋口,用力向下一扯!

  哗啦啦——!

  刺目的光芒瞬间倾泻而出!金币!成堆的金币!如同金色的瀑布,从袋口汹涌地流淌出来,滚落在橡木柜台上,发出清脆悦耳又令人心惊肉跳的密集撞击声。金币在昏暗的煤气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又冰冷的光芒,几乎要晃瞎人的眼睛。其中还夹杂着厚厚几捆用油纸扎好的、面额巨大的崭新钞票。

  这绝对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心跳停止的巨款!是虎烈用命换来的、他承诺过的“丰厚赏金”,再加上他之前所有的积蓄!

  “赎人。”虎烈的声音如同两块粗糙的岩石在摩擦,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风暴,“小白。现在,立刻,马上。”

  狐狸老鸨细长的眼睛在看到那堆金山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贪婪的光芒如同实质般迸射出来。但她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那贪婪只持续了一瞬,就被一层更深的、如同冰面般的算计所取代。她慢条斯理地放下烟斗,涂着鲜红蔻丹的爪子(指甲修剪得极其尖锐)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面前堆积如山的金币,发出清脆的声响。

  “哟,是虎烈先生啊,”狐狸老鸨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虚伪的惊讶和刻意的慵懒,“三个月不见,您这排场……可真不小。” 她抬起眼皮,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冷光,“赎小白?当然可以,开门做生意嘛。” 她话锋一转,爪子拈起一枚金币,放在眼前端详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不过嘛,虎烈先生,您这点钱……”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虎烈眼中骤然凝聚的风暴,“恐怕只够付清他这些年的利息哟。”

  如同冰水浇头!

  虎烈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琥珀色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难以置信而缩成了针尖大小!那道新添的伤疤在充血下变得更加狰狞!他额头和脖颈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根根暴起!

  “你说什么?!”虎烈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如同受伤猛兽的低吼,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他巨大的手掌猛地拍在柜台上!

  “砰!!!”

  又是一声巨响!整个柜台剧烈地摇晃,更多的金币和酒杯被震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台面上那道细微的裂纹瞬间扩大,如同蛛网般蔓延开去!

  “本金,”狐狸老鸨似乎很满意虎烈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冰冷,慢悠悠地吐出那个足以将人打入地狱的数字,“至少还得……一百万。”

  绝对的死寂。

  只有金币滚落在地面发出的、单调而刺耳的“叮当”声,以及虎烈那沉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虎烈死死地盯着老鸨那张涂脂抹粉、写满贪婪和嘲弄的狐狸脸。三个月出生入死的浴血搏杀,身上每一道新增的伤疤,怀里那封被退回的沉重信封,还有小白在窗边那单薄的身影……所有的画面在眼前轰然炸裂!一股暴戾到极致的怒火,混合着被彻底愚弄、背叛的冰冷绝望,如同沉寂已久的火山,冲破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的束缚!

  “妈的敢唬我!”虎烈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如同雷霆般的咆哮!整座妓院似乎都在他的怒吼中颤抖!

  几乎在咆哮出口的瞬间,他的右手已经闪电般探向腰侧!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那把跟随他多年、枪柄被磨得油光发亮的沉重手枪,如同他肢体的延伸,瞬间挣脱枪套的束缚,黑洞洞的枪口带着死亡的气息,精准无比地顶在了狐狸老鸨那张惊愕扭曲的眉心!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狐狸老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细长的眼睛因极致的恐惧而瞪得溜圆!

  “嗷——!”一声尖锐到变形的嘶鸣从她喉咙里挤出,“来人!拦住他!干掉他!”

  尖叫声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死寂的大厅瞬间炸开了锅!惊恐的尖叫、杯盘翻倒的碎裂声、桌椅被撞翻的轰隆声混杂在一起!客人们像受惊的兽群,尖叫着连滚爬爬地向门口涌去!

  几乎在老鸨尖叫的同时,大厅两侧通往内室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四五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守卫冲了出来!他们种族各异——一个肌肉虬结、鼻子上穿着粗大铜环的灰熊兽人,一个眼神阴鸷、獠牙外翻的野猪兽人,还有两个动作矫健、手持短柄霰弹枪的狼兽人!他们显然早有防备,武器在手,杀气腾腾地扑向柜台!

  虎烈连看都没看那些扑来的守卫!顶在老鸨眉心的枪口纹丝不动,他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睛里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和疯狂!

  “放人!”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和血腥味。

  回答他的是灰熊守卫一声狂暴的怒吼和砸过来的沉重橡木椅!以及野猪守卫刺来的、闪着寒光的锋利匕首!还有狼兽人手中霰弹枪抬起时那令人心悸的“咔哒”上膛声!

  虎烈动了!

  在橡木椅带着呼啸风声砸到他后脑的前一瞬,他如同鬼魅般向侧面滑步!沉重的椅子擦着他的肩头狠狠砸在柜台上,将厚实的橡木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木屑纷飞!同时,他顶在老鸨眉心的枪口猛地向下一压,粗壮的食指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撕裂了空气!子弹没有射向老鸨的眉心,而是擦着她涂满脂粉的脸颊呼啸而过,在她身后装饰着廉价金箔的墙壁上炸开一个碗口大的坑洞!飞溅的碎石和粉尘扑了她一脸!

  “啊——!”狐狸老鸨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脸上瞬间多了一道焦黑的灼痕,精心梳理的毛发被烧焦了一片!她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头缩进了柜台下面!

  这一枪,是警告,也是宣战!

  虎烈开完枪,身体借着后坐力猛地向下一矮!野猪守卫刺来的匕首带着寒光,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擦过!他粗壮的左臂如同钢鞭般向后横扫,手肘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比地狠狠砸在野猪守卫的肋下!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野猪守卫痛苦的闷哼响起!

  与此同时,虎烈右手握枪的手臂闪电般抬起、扭转!枪口在身体矮下的瞬间,已经对准了侧面一个正举起土枪的狼兽人!

  “砰!”

  又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地钻入狼兽人持枪的手腕!血花爆开!枪把脱手飞出!

  另一个狼兽人的枪也响了!

  “轰——!”铅弹喷射而出!虎烈在枪响前一刻已经猛地扑倒在地,翻滚!灼热的弹丸擦着他的背脊飞过,将他身后一个巨大的青瓷花瓶打得粉碎!

  碎片四溅!

  虎烈翻滚中单膝跪地,稳住身形,手枪再次怒吼!

  “砰!”子弹打在灰熊守卫再次抡起的橡木椅腿上,粗壮的椅子腿应声而断!木屑纷飞!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狭窄的大厅成了血腥的角斗场!枪声、怒吼声、惨叫声、家具碎裂声混杂在一起!虎烈如同被激怒的灰色风暴,在狭窄的空间里辗转腾挪,每一次翻滚、每一次射击都精准而致命!他避开了要害,但每一枪都让一个守卫失去战斗力!子弹打在腿上、手臂上、肩膀上,血花不断在守卫身上炸开!

  他像一头受伤的猛虎,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和速度!目标只有一个——冲上二楼!

  混乱中,虎烈抓住一个狼兽人因手腕中枪而惨叫分神的瞬间,猛地撞开他,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

  楼梯口,最后一个拿着砍刀的野狗守卫试图阻拦!

  虎烈甚至没有减速!在踏上楼梯的瞬间,他右脚如同攻城锤般猛地向上踹出!

  “嘭!”沉重的作战靴狠狠踹在野狗守卫的胸口!守卫如同被狂奔的犀牛撞上,惨叫着倒飞出去,撞碎了楼梯拐角的花瓶架!

  虎烈一步三阶,沉重的脚步将木质楼梯踩得吱呀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塌!他冲上二楼昏暗的走廊!走廊两边是一扇扇紧闭的、标着号码的房门,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声。

  “小白——!”虎烈炸雷般的吼声在狭窄的走廊里轰然回荡,带着一种撕裂喉咙的焦急和狂暴!他像一头失去幼崽的疯虎,开始暴力地、一间一间地踹开那些紧闭的房门!

  “砰!!!”第一扇门被他一脚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里面一张大床上,一个肥胖的河马兽人正压在一个惊慌失措的兔女郎身上,两人同时发出惊恐欲绝的尖叫!

  虎烈看都没看他们,布满血丝的虎目扫过房间,确认没有那个白色的身影,立刻转身扑向下一扇门!

  “砰!!!”第二扇门被踹开!里面正在享受服务的蜥蜴人客人和蛇兽人妓女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小白!!!”虎烈的吼声带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走廊里回荡着他沉重的脚步声、粗暴的踹门声、门板碎裂声以及各个房间里传出的此起彼伏的惊恐尖叫!

  他像一台失控的破坏机器,蛮横地撕开一层层虚伪的平静!每一扇被踹开的门后,都是欲望横流的景象,却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焦虑和狂暴如同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那道新添的伤疤在充血下仿佛要再次裂开!

  

  走廊尽头,最豪华的那间“牡丹厅”厚重的橡木门内。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弥漫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昂贵雪茄气味、汗水和一种野兽般的、不加掩饰的腥臊气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走廊的混乱声响,只留下室内几盏壁灯投射出昏黄暧昧的光线。

  一张巨大得夸张的、铺着猩红色丝绒床单的四柱床上,一个肥胖得如同肉山般的野猪兽人正赤身裸体地仰躺着。他全身覆盖着粗糙的黑色鬃毛,油腻腻地泛着光,巨大的肚腩如同发酵的面团堆叠在床上,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那张猪脸上,一双小眼睛深陷在肥肉里,闪烁着贪婪而享受的浑浊光芒,粗大的鼻孔喷着灼热的气息。一根尺寸惊人、紫黑丑陋的雄性器官如同丑陋的攻城槌,直挺挺地竖立着。

  小白跪坐在他身上,同样一丝不挂。他精瘦的、覆盖着白色短毛的身体绷紧成一张弓,腰肢以一种近乎自虐的频率起伏着,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巨大异物强行撑开的剧痛。汗水浸透了他雪白的毛发,一缕缕黏在额角、脸颊和脖颈上,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羽毛。他深棕色的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白色睫毛剧烈地颤抖,像濒死的蝶翼,掩去了大部分瞳孔,只留下一丝失神的、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迷蒙水光。牙关死死咬着下唇,阻止任何痛苦的声音逸出,唇瓣已经被咬得渗出血丝。

  他听到了。

  那一声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走廊里的、熟悉到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咆哮——“小白!!!” 每一次踹门的巨响,都像重锤狠狠砸在他冰冷的心湖上,砸得冰面寸寸龟裂!是幻觉吗?是濒死前的幻听吗?不!那声音如此真实!如此狂暴!如此……不顾一切!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绝望和巨大恐惧的洪流猛地冲垮了他苦苦维持的麻木!虎烈!他真的回来了!他正在外面!他在找自己!他在……大闹妓院?!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小白被痛苦和麻木包裹的神经!身体深处,被强行压制的所有感官和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那野猪兽人还在他身下发出满足的、如同猪猡般的哼唧,粗短的手指用力抓捏着他腰侧柔韧的皮肉,留下青紫的指痕。那丑陋的巨物每一次粗暴的顶撞,都带来灭顶的痛苦和屈辱!

  “呃……啊……”小白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呜咽终于冲破紧咬的齿关。深棕色的眼睛猛地睁开,里面不再是迷蒙的水雾,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那扇厚重的橡木门,仿佛要透过门板看到外面那个狂暴的灰色身影!

  就在这一刻!

就在虎烈那沉重如战鼓般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尽头轰然停驻的瞬间!

就在那扇厚重的橡木门被一股沛然莫御的恐怖力量从外面狠狠踹中门锁位置的瞬间!

  小白身体内部那积累到顶点的、混合着剧痛、屈辱、狂喜和极致恐惧的灭顶洪流,如同压抑到极致的火山,伴随着门外那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巨响,轰然喷发!

  “虎烈——!!!”

  一声尖利到撕裂声带的、用尽全身力气的哭喊,如同濒死天鹅的绝唱,从小白紧咬的、渗血的唇齿间迸发出来!

  与此同时,他绷紧到极限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断的弓弦!身体深处那无法控制的、痉挛般的绞紧感攀升至毁灭性的顶峰!一股灼热粘稠的白色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

  “轰——咔啦啦!!!”

  厚重的橡木门板在虎烈灌注了全身力量和狂暴怒火的沉重一脚下,如同纸糊般脆弱!门锁的金属部件扭曲崩飞,整扇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内狠狠拍开!撞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木屑飞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成一帧荒诞而血腥的画面。

  虎烈高大的灰色身影,带着一身硝烟、尘土和飞溅的、不知是谁的鲜血,如同浴血的战神,一步踏入了这间弥漫着情欲和雪茄臭气的房间!

  就在他踏入房间、目光如电般扫向那张巨大猩红床铺的刹那!

  一股灼热、粘稠、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色液体,如同精准制导的炮弹,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狠狠地喷射在了虎烈那张布满风霜、带着狰狞新疤的灰色虎脸上!

  啪唧!

  粘腻的触感瞬间覆盖了他的口鼻和眼睛!浓烈的、带着小白独特气息的腥膻味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视觉和嗅觉,只剩下脸上那片滚烫的、令人窒息的粘腻!

  虎烈高大雄健的身躯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僵在了门口!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睛被那粘稠的白色液体糊住,只剩下两条愤怒而茫然的缝隙!他那身杀气腾腾、如同刚从地狱血池里捞出来的煞气,被这突如其来、精准无比的“洗礼”瞬间打断,凝固成一种极其诡异、极其荒诞的造型!

  房间内,时间也仿佛凝固了。

  肥胖的野猪兽人还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他那根丑陋的巨物还没来得及从小白身体里滑出。他浑浊的小眼睛瞪得溜圆,惊愕地看着门口那个脸上糊满白色粘液、如同雕塑般僵立的煞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小白,保持着那最后向上弓起的姿势,全身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深棕色的眼睛失焦地、茫然地大睁着,透过脸上淋漓的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呆呆地望着门口那个糊了一脸白浊、僵硬如铁塔的身影。他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极致的痛苦,还有一丝完全空白的、被巨大冲击震懵了的茫然。

  虎烈僵立着,粗重的喘息因为口鼻被糊住而变得异常沉闷。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那层粘稠白浊的缝隙,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聚焦。

  终于,他的目光,穿透了那层荒诞的、粘腻的阻隔,死死地锁定了床上那个同样一丝不挂、浑身汗湿、身体还在细微抽搐的白色身影。

  四目相对。

  隔着满室的腥臊、雪茄的烟雾、凝固的空气,还有虎烈脸上那滑稽又刺眼的白色粘液。

  小白的瞳孔里,倒映着虎烈那张糊满白浊、却依旧能看出狰狞轮廓和那双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眼睛。

  虎烈的视线里,是小白那张布满汗水、泪痕和痛苦余韵、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以及那双深棕色眼睛里,从茫然到渐渐聚焦、最终盈满了无法置信和某种……劫后余生般的、微弱光芒的眼神。

  虎烈猛地抬起一只沾满污血和灰尘的巨手,粗暴地抹了一把脸!粘稠的白色液体被他抹开,在灰色的毛发上拖出一道道狼狈的痕迹,露出一部分他布满血丝、燃烧着熊熊怒焰和一种更深沉、更复杂情绪的琥珀色眼睛!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刃,瞬间从那肥胖野猪兽人惊愕的脸上扫过,最后死死钉在小白身上!

  没有任何犹豫!

  虎烈像一头发狂的灰色飓风,几步就跨到了巨大的床前!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只有那个白色的身影!粗壮有力的手臂伸出,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温柔,稳稳地、牢牢地,一把揽住了小白汗湿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精瘦腰肢!

  入手是滑腻的汗水和滚烫的体温,还有那单薄身躯不受控制的细微战栗。

  虎烈手臂肌肉贲张,猛地向上一提!同时另一只手用力一推那肥胖野猪兽人油腻腻的肚皮!

  “啵——!”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粘腻水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分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小白只觉得身体一轻,瞬间脱离了那令人作呕的桎梏和深入骨髓的痛楚!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巨大而沉稳的力量猛地带离了那张猩红的大床!双脚悬空!

  虎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那强壮、坚硬、带着硝烟和血腥气味的胸膛,如同最坚固的壁垒,瞬间包裹了他冰凉、汗湿、颤抖的身体!

  小白的脸颊重重地撞在虎烈厚实、沾着血污和尘土、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粘液的胸肌上!那滚烫的温度和熟悉的、混杂着汗味、硝烟味和虎烈特有雄性气息的味道,如同最猛烈的强心针,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伪装和冰冷!一直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再也控制不住,化作破碎的、劫后余生的抽泣,从他紧咬的、渗血的唇瓣间逸出。

  他伸出同样沾着汗水和不明体液的手臂,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地,环抱住了虎烈那如同岩石般坚硬宽阔的背脊!手指深深陷入那厚实、粗糙的灰色毛发里!仿佛抓住了溺毙前最后的浮木!

  “嗯……”一声带着浓重鼻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回应,从小白埋在他胸口的唇齿间闷闷地传出。

  虎烈感受到怀里那具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冰冷的温度,感受到那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几乎要嵌进他肉里的力量,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那压抑不住的、滚烫的湿意……他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睛里,那狂暴的怒火如同被投入了寒冰,瞬间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更深沉、更汹涌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情绪洪流!他收紧了手臂,将这个失而复得的、轻飘飘的白色身体,更加用力地、如同要揉进自己骨血里一般,死死地箍在怀中!

  “我来接你了。”虎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未散的硝烟味和一种历经生死后的疲惫,却无比清晰,无比坚定地在小白的头顶响起。

  这温情脉脉(虽然背景和画面极其荒诞)的相拥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吼——!!!!”

  一声因极度震惊和暴怒而变调的、如同受伤野猪般的狂吼,如同炸雷般在两人身后响起!

  那个肥胖如肉山的野猪兽人终于从刚才那电光火石般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的玩物被这个突然闯入、满脸白浊的煞神强行夺走,那感觉就像被当众狠狠抽了一记耳光!极致的羞辱和暴怒瞬间冲垮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猛地从猩红的床铺上弹坐起来!巨大的肚腩剧烈地晃动着!他粗短的手指颤抖地指向紧紧相拥的虎烈和小白,那张油腻的猪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涨成了猪肝色!浑浊的小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怒火!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野猪兽人的咆哮声嘶力竭,唾沫星子横飞,“竟敢打扰老子的好事?!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我叔叔是税务署长!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叫你们全家在这个城里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狠狠剐向被虎烈紧紧护在怀里的小白,那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恶毒,仿佛在看一堆肮脏的垃圾:“还想带这个婊子走?我看你们他妈的不是傻子就是疯子!一个下贱的妓……”

  “婊子”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入空气!

  虎烈抱着小白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直将脸埋在虎烈胸口、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小白,在听到那两个字时,环抱着虎烈背脊的手臂也瞬间收紧!

  野猪兽人后面那些威胁的话还没吼完!

  虎烈动了!

  他抱着小白,猛地转过身!动作快如闪电!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冰冷杀意的琥珀色眼睛,如同盯上猎物的猛虎,瞬间锁定了床上那个暴跳如雷的肥胖身影!

  没有任何废话!

  在转身的瞬间,虎烈那只穿着沉重作战靴的右脚,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狂暴的、足以踹断牛骨的力量,狠狠地、精准无比地蹬在了野猪兽人那堆叠着厚厚脂肪的巨大肚腩上!

  “嘭——!!!”

  一声沉闷得如同重锤擂鼓的巨响!

  野猪兽人那声嘶力竭的咆哮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窒息般的“呃!”!他肥胖如肉山般的身体被这恐怖的一脚踹得如同一个巨大的皮球,猛地向后倒飞出去!

  “轰隆!!!”

  沉重的身体狠狠砸在猩红色的丝绒床铺上,将坚固的实木床架都砸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床垫深陷下去!他如同被翻了面的乌龟,四肢朝天,巨大的肚腩上,清晰地印着一个沾满泥污和血渍的、完整的作战靴鞋印!那鞋印深陷在肥肉里,周围的皮肤瞬间变成了紫红色!

  剧痛让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不过气来的痛苦嘶鸣,小眼睛因为剧痛和窒息而翻白!

  虎烈抱着小白,一步踏前!沉重的作战靴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死亡的宣告!他居高临下,如同俯视蝼蚁的死神!那只刚刚踹飞了肉山的右脚,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踏在了野猪兽人那印着鞋印、剧烈起伏的紫红色肚腩上!

  “噗——!”野猪兽人如同被踩爆的皮囊,猛地喷出一口带着胃酸味的秽物!

  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他的内脏和横膈膜,让他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徒劳地蹬着粗短的双腿,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咯咯”声!

  虎烈看都没看他那副凄惨的模样。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一直紧抱着小白的左臂依旧稳稳地环着那颤抖的白色身体,右手却闪电般再次抬起!那把刚刚在大厅里咆哮过的、枪管还带着余温的沉重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带着令人骨髓冻结的寒意,死死地顶在了野猪兽人那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的、布满油腻鬃毛的太阳穴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野猪兽人如同被冻僵的鱼,瞬间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浑浊的小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你说谁是婊子?”虎烈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和硝烟的味道,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房间里,也敲打在怀里小白剧烈颤抖的心上。

  他粗壮的食指稳稳地搭在扳机上,扳机簧片被压下的细微“咔哒”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清晰得如同死神的丧钟!

  被虎烈紧紧护在怀里的小白,感受到了那几乎要将他骨头勒断的力道,也感受到了虎烈胸膛下那如同火山即将喷发般的剧烈心跳和冰冷的杀意!他猛地抬起头,深棕色的眼睛里还带着泪痕和惊惶,他伸出手,冰凉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虎烈握枪的那只手腕!

  “虎烈!别……”小白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个为了他即将扣下扳机的男人!杀一个税务署长的侄子,后果不堪设想!

  野猪兽人虽然被枪顶着脑袋,剧痛和恐惧让他几乎失禁,但听到小白那带着恐惧的劝阻,看到虎烈眼中那疯狂的杀意似乎有了一丝动摇(其实并没有),他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强忍着剧痛和窒息,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色厉内荏的嘶吼:

  “听……听到了吗?他……他说得对!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发誓……我叫我叔叔……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有这个婊……” 那个恶毒的词几乎又要脱口而出!

  就在那个“婊”字音节即将出口的瞬间!

  虎烈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点燃成焚天的怒焰!

  “找死!”

  一声冰冷的、不带丝毫情绪的宣判!

  虎烈握枪的手指,在小白冰凉的手指抓住他手腕的同时,毫不犹豫地、稳定地、狠狠地扣了下去!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密闭的奢华房间里轰然炸响!巨大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枪口喷出的灼热火焰瞬间照亮了虎烈那张布满血污、白浊和冰冷杀意的灰色虎脸,也照亮了小白瞬间变得惨白的脸!

  子弹没有射向太阳穴!

  枪口在扣动扳机的瞬间,被虎烈的手腕极其轻微却精准无比地向下一压!

  灼热的弹头带着刺耳的尖啸,擦着野猪兽人油腻的鬃毛,狠狠地撕掉了他左边那支肥厚招风的半个耳朵!

  “嗷呜——!!!!!”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嚎瞬间盖过了枪声的余音!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野猪兽人左耳根那个血肉模糊的巨大豁口里狂飙而出!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血点如同暴雨般飞溅开来,星星点点地溅射在虎烈和小白近在咫尺的半边脸上!还有猩红的床单、昂贵的地毯和墙壁上!

  野猪兽人如同被丢进滚油里的活虾,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虎烈死死踩在肚皮上的作战靴狠狠压了回去!他双手死死捂住那血流如注的半个耳朵豁口,肥胖的身体在剧痛下疯狂地抽搐、扭动,发出杀猪般连绵不绝、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粘稠的鲜血顺着他粗短的手指缝隙汹涌地流淌出来,染红了他油腻的鬃毛和身下猩红的床单,场面血腥而恐怖!

  虎烈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这团因剧痛而疯狂蠕动的肉山,脸上溅射的温热血点顺着他灰色的毛发缓缓滑落。他缓缓移开踩在对方肚皮上的脚,那只沾满泥污和血迹的作战靴底,清晰地印着一个被鲜血染红的鞋印。

  怀里的小白,半边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也溅上了星星点点的、温热粘稠的猩红。他深棕色的眼睛大睁着,看着床上那血腥的一幕,身体因为极致的惊吓而僵硬。

  虎烈低下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怀里的人,那眼神里的冰冷杀意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剩下一种近乎疲惫的、却又无比清晰的专注。他抬起那只没握枪的、沾着血污的大手,用相对干净的手背内侧,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拂去了小白脸上沾染的、属于别人的温热血点。

  “别怕,”虎烈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们走。”

  他不再看床上那团哀嚎的肉山,抱着怀里依旧僵硬的小白,转身大步走向门口。沉重的作战靴踏过沾染了血污的昂贵地毯,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血色脚印,如同踏过地狱,走向未知的逃亡之路。

  冰冷的血点带着野猪的腥臊,黏在脸上,像甩不掉的诅咒。虎烈抱着小白,那精瘦的身体在他怀里绷得像块铁,白色的短毛被汗水和溅上的血点弄得一绺一绺,深棕色的眼睛失焦地望着身后那间充满血腥和哀嚎的“牡丹厅”。虎烈甚至没回头看一眼那团在血泊里翻滚的肉山,抱着小白,大步流星地踏出房门,沉重的作战靴踩在走廊浸透廉价香水的地毯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暗红的、湿漉漉的脚印。

  走廊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被打翻的烛台在角落燃烧着微弱的火苗,映照着墙壁上飞溅的血迹和弹孔。楼下隐约传来狐狸老鸨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守卫们痛苦的呻吟。虎烈充耳不闻,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熔岩,只锁定楼梯口的方向。

  冲到楼梯口,楼下大厅的景象映入眼帘。一片狼藉。翻倒的桌椅,碎裂的酒瓶,地上躺着几个呻吟的守卫,鲜血在他们身下洇开。剩下的守卫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救助同伴,或惊恐地抬头望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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