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就叫日久生情嫖了又嫖小白狗从良记之我的雇佣兵老公,4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7480 ℃

  狐狸老鸨缩在柜台后面,细长的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芒,尖声指挥着:“拦住他!别让他们跑了!”

  虎烈没有丝毫停顿!抱着小白,他如同炮弹般从楼梯上直接跃下!沉重的身躯带着下坠的势能,狠狠砸在大厅中央一张翻倒的橡木桌上!

  “轰隆!” 桌子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巨大的声响和冲击力让剩下的守卫们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狼兽人下意识地抬起霰弹枪,手指刚碰到扳机——

  虎烈落地瞬间单膝跪地缓冲,怀中小白被他护得严严实实。他右臂闪电般抬起,左轮手枪甚至不需要刻意瞄准,枪口火光一闪!

  “砰!”

  子弹精准地擦着狼兽人的头皮飞过,将他头顶的毛发犁出一道焦黑的沟壑!狼兽人惨叫一声,霰弹枪脱手,抱着头蹲了下去!

  “谁再动一下,下一枪打的就是脑袋!”虎烈低沉沙哑的咆哮如同滚雷,在大厅里炸开!那声音里蕴含的、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未散的冰冷杀意,瞬间冻结了所有人的动作!剩余的守卫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虎烈抱着小白,缓缓站起身。他布满血丝、溅着血污和白浊的灰色虎脸,在昏暗摇曳的火光下如同魔神。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噤若寒蝉的守卫,最后落在柜台后面、脸色惨白如纸的狐狸老鸨脸上。

  老鸨接触到他那双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吓得浑身一哆嗦,尖叫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

  虎烈不再理会他们。他抱着怀里依旧僵硬、微微颤抖的小白,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妓院那扇被撞歪了的大门。每一步都带着踏碎一切的决绝。

  沉重的作战靴踏出妓院大门,外面湿冷浑浊的空气猛地灌入鼻腔,带着自由的味道,也带着城市夜晚的污浊和远处隐约的警笛声!

  警笛声!

  虎烈琥珀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抱着小白猛地冲入旁边一条狭窄、堆满垃圾、散发着恶臭的小巷!身影瞬间被浓重的黑暗吞噬。

  

  冰冷的雨水,如同瓢泼般砸落下来。

  不再是雨丝,而是狂暴的、仿佛要冲刷掉世间一切污秽的倾盆大雨。天空是浓墨般的黑,厚重的云层翻滚着,偶尔被远处工厂区泄露的微光映出狰狞的轮廓。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屋顶、街道、废弃的金属管道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虎烈背着小白,在城郊泥泞不堪的野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沉重的作战靴每一次拔出,都带起大团粘稠的黑泥。冰冷的雨水早已将他和小白彻底浇透。虎烈灰色的毛发紧贴在虬结的肌肉上,雨水混合着汗水、血污、泥浆,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不断流淌。背上,小白精瘦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宽阔的背脊,手臂死死环着他的脖子,白色的毛发同样湿透,冰冷地贴着他的皮肤。小白的脸埋在虎烈汗湿的颈窝里,身体在剧烈的颠簸和寒冷中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清晰地传递到虎烈身上。

  左大腿外侧那道早已愈合、却在妓院冲突中再次被撕裂的旧伤,此刻在冰冷的雨水浸泡和剧烈奔跑的牵拉下,如同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每一次右腿蹬地发力,左腿的剧痛就猛地窜上脊梁骨,让虎烈的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抽气声。额头上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滚滚而下,混合着脸上未洗净的血污和白浊,狼狈不堪。

  警笛声如同跗骨之蛆,在身后的雨幕中时远时近,尖锐的声音刺破雨声,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城市的灯火在暴雨中只剩下模糊的光晕,如同遥远的、无法触及的彼岸。

  “呼…呼……”虎烈的喘息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肺部火辣辣地灼痛。他必须找到一个地方!立刻!马上!

  他琥珀色的眼睛如同探照灯,在暴雨和黑暗中艰难地搜寻。视线扫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忽然顿住!灌木丛后面,紧挨着一片陡峭的、布满风化岩块的灰色山壁,在靠近底部的地方,隐约有一个向内凹陷的、被茂密藤蔓半掩着的阴影!

  洞口!

  虎烈精神猛地一振!他强忍着左腿钻心的剧痛,背着小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那片山壁爬去。泥泞的斜坡湿滑无比,他几次脚下打滑,全靠手臂死死抠进冰冷的泥土和岩石缝隙才稳住身形。背上小白的重量此刻成了最大的负担,每一次下滑都牵扯着他左腿的伤口,痛得他眼前发黑。

  终于,他气喘吁吁地爬到了那片藤蔓前。雨水顺着藤蔓的叶片哗哗流下,像一道水帘。虎烈伸出大手,粗暴地将湿漉漉的藤蔓向两边撕开!

  一个不算宽敞,但足以容纳两人的山洞显露出来。里面黑黢黢的,一股混合着苔藓、泥土和野兽巢穴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虎烈没有丝毫犹豫,背着小白,弯腰钻了进去。

  山洞里的空气阴冷潮湿,但隔绝了外面狂暴的雨声和冰冷的雨水,瞬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安宁感。虎烈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小白放下来,让他靠坐在冰凉的石壁上。

  小白一离开虎烈的背脊,冰冷的湿意和山洞的寒意立刻包裹了他,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作响,身体蜷缩起来,白色的尾巴紧紧夹在双腿间。深棕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地睁大,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恐惧,望向虎烈模糊的身影。

  虎烈顾不上自己。他立刻单膝跪地,摸索着解下背上那个沉重的帆布口袋——里面装着妓院冲突时他抢回来的、属于自己和小白的一些物品,以及最重要的干粮和火种。他动作迅速地在洞口附近摸索,很快找到了一些被雨水打湿但内部相对干燥的枯枝落叶,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燧石火镰。

  黑暗中,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和燧石火镰摩擦发出的“嚓、嚓”声。火星不断溅落在那堆枯叶上,微弱的光芒一次次亮起又熄灭,映照出虎烈那张布满水痕、血污和专注的灰色侧脸。他眉头紧锁,带着伤疤的嘴角紧紧抿着,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狠劲。

  终于,一点微弱的火星成功引燃了枯叶边缘!橘红色的火苗极其微弱地跳动起来,贪婪地舔舐着周围的干燥纤维!

  虎烈立刻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护住那一点微弱的火种,如同守护着生命之光。他轻轻吹着气,火苗颤抖着,顽强地蔓延开,开始吞噬更多细小的枯枝。火光渐渐稳定、明亮起来,将狭窄的山洞内部照亮。

  温暖的光芒驱散了部分黑暗和寒冷,也映亮了靠坐在石壁上的小白。

  他浑身湿透,单薄的旧开衫和亚麻长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覆盖着白色短毛的身形轮廓。雪白的毛发被泥水和血污弄得一绺绺、脏兮兮地黏在皮肤上,脸颊上还残留着溅上的血点和泪痕,在火光下显得异常脆弱。深棕色的眼睛望着跳跃的火苗,瞳孔里映着两簇小小的火焰,长长的白色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他细微的颤抖而轻轻颤动。他抱着膝盖,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发抖,牙齿的咯咯声在安静的山洞里格外清晰。

  虎烈看着火光下小白这副狼狈又脆弱的模样,琥珀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迅速解开自己同样湿透、沉重的外套和背心,只留下一条湿漉漉的衬裤。虬结的肌肉在火光下起伏着,上面纵横交错的旧伤疤和左大腿外侧那道正在渗血的、狰狞的新伤格外刺眼。

  他走到小白身边,蹲下身,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脱掉湿衣服,烤干。”

  小白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反应有些迟钝。他抬起眼,茫然地看着虎烈。

  虎烈没再说话,直接伸出手,动作带着佣兵特有的效率,却比在妓院时不知轻柔了多少倍。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小白那件被撕破、沾满污秽的旧开衫扣子,帮他脱了下来。然后是那件湿透的、紧紧贴在皮肤上的棉质薄衫。当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赤裸的皮肤时,小白猛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

  “别动。”虎烈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拿起那件相对完好的旧开衫,用力拧干,粗糙的大手隔着湿冷的布料,擦拭着小白身上冰冷的泥水和污渍。动作笨拙,却异常认真,避开那些在妓院挣扎时留下的青紫指痕。

  接着,他帮小白脱下同样湿透的长裤和衬裤。小白精瘦的下半身暴露在火光下,覆盖着白色短毛的长腿和腰臀线条流畅而紧实。虎烈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扫过,没有任何狎昵,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关切。他同样拧干了裤子,然后拿起自己那件相对厚实的帆布外套,不由分说地裹在了小白赤裸、冰冷、颤抖不止的身上。

  厚实粗糙的布料带着虎烈的体温(虽然也湿冷)和浓烈的硝烟、汗味、雄性气息,瞬间包裹了小白。那陌生的、却带着强大安全感的味道,让小白紧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丝。他下意识地裹紧了那件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外套,将自己缩在里面,只露出一张苍白、带着血污和水痕的脸。

  虎烈这才开始处理自己左腿的伤口。他皱着眉头,借着火光查看。那道旧疤被撕裂了,边缘翻卷,皮肉被雨水泡得发白,正缓慢地渗着血丝和淡黄色的组织液,周围的皮肤红肿发热。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从帆布袋里翻找出一小瓶劣质烈酒和一卷还算干净的绷带。他咬开瓶塞,将辛辣的酒液直接倒在伤口上!

  “嘶——!”剧烈的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额头青筋暴起,肌肉瞬间绷紧!但他只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更多声音。用烈酒简单冲洗后,他拿起绷带,动作麻利却略显笨拙地开始包扎。

  火光跳跃着,在山洞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投下两人晃动的影子。温暖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驱散了山洞深处的阴冷。雨声被隔绝在外,只剩下火堆里枯枝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以及两人或深或浅的呼吸。

  小白裹在虎烈宽大的外套里,身体渐渐停止了剧烈的颤抖,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战栗。他深棕色的眼睛望着跳跃的火焰,又缓缓移向旁边正在处理伤口的虎烈。火光勾勒出虎烈侧脸刚硬的线条,那道新添的、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狰狞疤痕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更加凶悍,他紧锁的眉头和因为疼痛而抿紧的唇线,却又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脆弱?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小白冰冷的心底翻腾。恐惧、茫然、劫后余生的虚脱……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尖锐的疑问。

  “为什么……”小白的声音很轻,很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被火堆的噼啪声淹没。他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深棕色的眼睛依旧望着火焰,仿佛在问那跳动的精灵。

  虎烈刚刚打好绷带结,动作顿住。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火光映照下的小白。那白色的身影蜷缩着,裹在他的外套里,脆弱得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雏鸟。

  “嗯?”虎烈低沉地回应,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

  小白终于缓缓转过头,深棕色的眼睛直视着虎烈。那里面不再是职业性的平静或刻意的温顺,而是剥去所有伪装后的、赤裸裸的茫然和困惑,像迷路的孩子。

  “为什么是我?”他问,声音依旧很轻,却在山洞的寂静中清晰地敲打在虎烈心上,“为了我……值得吗?得罪那种人,杀了妓院的守卫,打伤税务署长的侄子……现在被全城通缉,像个丧家犬一样逃到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巨大的不解和一种近乎自弃的荒诞感,“我……我只是一个妓院里的……”

  那个词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口。深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和自嘲。

  虎烈沉默地看着他。火光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跳跃,如同燃烧的熔岩。山洞里只剩下火堆的噼啪声和外面持续不断的、如同天幕倾泻般的暴雨轰鸣。

  过了许久,久到小白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虎烈低沉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沉重的疲惫感。

  “第一次见你……”虎烈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似乎穿透了火光和山洞的石壁,望向了某个遥远的、灰暗的角落,“……你低头数钱的样子,还有……你眼里的那种东西……”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那种……什么都无所谓了,又拼命想抓住点什么的眼神……” 他抬起手,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左臂上一道颜色很深的旧疤,那疤痕的形状扭曲而狰狞。

  “像极了我弟弟。”虎烈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被岁月磨砺过的钝痛,“那年闹饥荒,城里粮价飞涨,黑心商人囤积居奇……他才十四岁。为了给病重的母亲换一小袋掺了沙子的黑麦……他……偷偷把自己卖给了矿场的人贩子。”

  山洞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雨声依旧狂暴。

  虎烈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像砂纸磨过粗粝的石头:“等我拼了命凑够钱,追到那个黑矿场的时候……只看到……他被拖出来的尸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身上……全是鞭痕和……” 他猛地停住,粗大的手指死死抠进左臂那道旧疤里,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痛苦的回忆从血肉里抠出来!琥珀色的眼睛里,那层坚硬的外壳碎裂了,露出底下深沉的、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痛苦和悔恨。

  “他临死前……眼神就是那样。”虎烈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却像重锤砸在小白的胸口,“什么都无所谓了……又好像……在拼命地看着我……”

  死寂。

  山洞里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洞外倾盆暴雨的轰鸣。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小白裹在宽大外套里的身体僵住了。他深棕色的眼睛大睁着,瞳孔里倒映着跳跃的火光,还有虎烈那张布满疤痕、写满痛苦和回忆的灰色虎脸。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震动,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冲垮了他心底那片冰封的湖面!他从未想过,这个强悍、粗暴、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和恐惧的佣兵,心底竟然埋藏着如此沉重的伤痕!而自己……竟然在无意中触碰到了它!

  虎烈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要将那痛苦的画面甩出脑海。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重新聚焦,看向小白,那眼神里的痛苦被一种更深的、带着探寻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你呢?”虎烈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直白,“在你心里……我虎烈,和那些花钱买你一夜的客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直接,如此猝不及防。小白猛地一颤,深棕色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本能的防御。他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了虎烈那过于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裹着外套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山洞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火焰在两人之间跳跃,光影在石壁上晃动。

  过了好几秒,小白才重新抬起头。他脸上那副温顺的面具早已碎裂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带着点自嘲和破罐破摔的冷淡。

  “都是一群变态恋童癖罢了。”小白像是开玩笑又像是道出一个谁也不想明说的事实一样,用一种带着奇怪的笑意的眼神看着虎烈,仿佛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什么?!”虎烈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挺直了脊背!琥珀色的眼睛瞬间瞪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怒火!“什么?!你你你不是说你成年了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和巨大的恐慌,“难道是骗我的?!你到底多大?!”

  看着虎烈那副震惊到语无伦次、急得快要跳起来的样子,小白深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涟漪。他翻了个白眼——这个动作在他那张总是平静的脸上显得异常生动,甚至带着点少年气的叛逆。

  “我现在当然成年了。”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像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顿了顿,目光重新投向跳跃的火焰,语气变得有些飘忽,“而且……那只是一开始的想法。”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后来……你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停顿了更久,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剖析自己内心那片连他自己都陌生的领域,“我开始觉得……你有点不一样。”

  他抬起头,再次看向虎烈,深棕色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像两颗被擦亮的、温润的琥珀,里面不再是冰封的冷漠,而是涌动着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而柔软的情绪。“而到底哪里不一样……” 他轻轻地、近乎呢喃地重复着,“我也不知道。”

  虎烈的心跳,在小白那茫然又坦诚的低语中,如同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剧烈地搏动起来!他看着火光下小白那张苍白、带着伤痕和水痕、却因为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而焕发出奇异光彩的脸。那层总是笼罩在他身上的、职业性的疏离和冰冷的外壳,在这一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在经历了生死逃亡之后,似乎终于彻底消融了。

  虎烈缓缓地、几乎是有些笨拙地,向小白伸出手。那只沾着泥污、血渍,布满老茧和疤痕的大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拂开小白额前几缕湿漉漉的白色碎发。粗糙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小白冰凉的脸颊。

  小白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却没有躲闪。深棕色的眼睛抬起,静静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虎烈。

  虎烈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睛深深地看着小白,那眼神专注得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他粗糙的拇指指腹,极其轻柔地,摩挲过小白眼角下方,那被泪水和雨水冲刷过、却依旧残留着一点浅淡血渍的皮肤。

  “可能……”虎烈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最醇厚的烈酒,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温柔和笃定,“……这里不一样。”

  他的话音落下,高大的身躯缓缓地、坚定地向前倾去。那张布满风霜、带着狰狞伤疤的灰色虎脸,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在小白微微睁大的深棕色瞳孔里,不断放大。带着硝烟、汗水、泥土和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如同宿命般的吸引力。

  虎烈滚烫的、藏着可以杀人饮血虎牙的唇,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地、无比珍重地,覆上了小白那冰凉、微颤的唇瓣。

  那一瞬间,山洞外是倾盆暴雨,冰冷刺骨,如同末日。山洞内,跳跃的篝火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将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温柔地包裹。唇齿相接的触感,带着电流般的战栗,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冰冷被驱散,恐惧被融化,那些不堪的过往、沉重的枷锁,仿佛都在这个隔绝了世界的角落里,在这个带着血腥和泥泞的吻中,被暂时地、彻底地遗忘。

  小白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后,如同冰雪在暖阳下消融,缓缓地、彻底地软了下来。他环抱着虎烈宽阔背脊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更深地埋入那个散发着滚烫体温和安全感的怀抱。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白色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着,在火光下投下浓密的阴影。他生涩地、带着点试探性地,微微张开了唇瓣,笨拙地回应着那份霸道又温柔的掠夺。

  虎烈的吻从最初的珍重试探,渐渐变得深沉而炽热,如同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小白精瘦的腰肢,将他更深地揉进自己滚烫的胸膛里,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粗粝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抚摸着那覆盖着白色短毛的、冰凉而紧实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山洞外,暴雨如注,如同天河的闸门被打开,疯狂地冲刷着大地。冰冷的雨水汇聚成浑浊的溪流,沿着山壁奔流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狂风卷着雨点,抽打着洞口垂挂的藤蔓,发出呜呜的悲鸣。

  山洞内,篝火熊熊燃烧,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方寸之地,也照亮了石壁上两个紧紧相拥、激烈交缠的身影。温暖干燥的空气里弥漫着柴火燃烧的气息、潮湿皮毛被烘烤的味道,以及一种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原始的、混合着汗水、情欲和雄性荷尔蒙的灼热气息。

  小白被虎烈强壮的身体笼罩着,压在铺着干燥枯叶和虎烈那件厚实外套的地面上。冰冷的石壁被隔绝在外,身下是粗糙却带着体温的布料。虎烈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灼人的热度,落在他的唇上、颈侧、锁骨……所过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火。小白仰着头,承受着这狂野的侵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呜咽和喘息,不再是痛苦,而是被彻底点燃的、陌生的欢愉。他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虎烈厚实的、汗湿的灰色毛发里,在那虬结的背肌上留下无意识的抓痕。

  虎烈的大手带着佣兵的粗粝和此刻异乎寻常的耐心,抚慰着小白紧绷的身体。他感受着掌下那精瘦腰肢的柔韧,感受着那覆盖着白色短毛的皮肤下肌肉的绷紧和放松,感受着小白身体深处那越来越滚烫的温度和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当他的手指带着试探性的灼热,终于抚上小白双腿间那处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的、已然湿润滚烫的隐秘入口时,小白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抽气!

  “呃啊——!”

  那声音带着惊惶和一种灭顶的刺激,瞬间穿透了雨声和火焰的噼啪声。

  虎烈的动作顿住了。他布满血丝、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琥珀色眼睛看向小白。小白深棕色的眼睛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像蒙着水雾的宝石,里面清晰地写着害怕和一丝本能的抗拒——那是在妓院里无数次的粗暴对待留下的、刻进骨子里的印记。

  虎烈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里咆哮的猛兽。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吻去小白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别怕……看着我……小白,看着我……”

  他的大手没有急于闯入,而是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道,稳稳地扶住小白精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更温柔、更耐心地在入口处打着圈,用指腹感受着那处柔软皱褶的每一次颤抖和放松,用指尖轻柔地按压、抚慰着那敏感的内壁褶皱,如同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再狂野,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细细密密地落在小白的唇上、下巴、喉结……同时,他滚烫的、带着厚茧的拇指指腹,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精准,开始在那入口上方一个小小的、微微凸起的圆润肉粒上,施加稳定而持续的、研磨般的压力!

  “嗯……!”小白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酥麻感,瞬间从那小小的肉粒炸开,沿着脊柱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放松,深棕色的瞳孔骤然失焦,喉咙里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带着极致惊愕和欢愉的呻吟!那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像被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开关,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听过的、柔软的媚意!

  虎烈感受着身下身体那剧烈的反应和入口处骤然涌出的、更加充沛的湿热滑腻,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更深的渴望。他保持着拇指的按压和旋转,另一只手则更加耐心地扩张着那已经变得柔软湿润的入口,粗糙的指节缓慢而坚定地探入一个指节,感受着内部肌肉的包裹和吸吮。

  “放松……小白……放松……”虎烈低沉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在小白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廓绒毛上。他的手指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内壁缓缓地、打着圈按压,寻找着某个记忆中的点。

  当他的指腹带着试探性的力道,终于按压到甬道深处一个略微粗糙、明显更加敏感的小点时——

  “啊——!!!”小白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尖叫!深棕色的眼睛瞬间翻白,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致,随即又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痉挛和失神的喘息!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腿间喷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枯叶和外套!

  虎烈看着小白在自己手下彻底崩溃、释放的模样,琥珀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火焰。他缓缓抽出手指,那湿漉漉的指尖在火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再次重重地吻上小白失神的唇瓣,同时,他那早已坚硬如铁、尺寸惊人的雄性器官,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抵住了那处被彻底打开、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

  虎烈强壮有力的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巨大的、被充分润滑的楔形顶端,以一种缓慢却势不可挡的力道,破开了入口处最后一点象征性的抵抗,深深地、彻底地嵌入了那紧致火热、如同天鹅绒般包裹着他的甬道深处!

  “唔——!!!”小白被这瞬间的、彻底的填满感冲击得发出一声悠长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满足的闷哼!身体内部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尖叫、在颤抖!他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盘上了虎烈精壮的腰身,白色的尾巴紧紧缠绕住虎烈的一条大腿!

  虎烈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那极致紧致、火热、蠕动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崩溃!他强忍着爆发的冲动,粗壮的手臂紧紧环住小白汗湿的腰肢,将他更紧密地压向自己。他开始缓慢而深长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着令人心颤的吸吮感,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身下人灵魂都顶穿的力道,精准无比地研磨、撞击着那个刚刚被发现的、让小白彻底崩溃的敏感点!

  “呃……啊……虎烈……慢……慢点……”小白破碎的呻吟和哀求在激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逸出,但那盘在虎烈腰上的双腿却缠得更紧,身体内部那无法言喻的绞紧感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变得更加剧烈!深棕色的眼睛迷蒙一片,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淹没的空茫和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

  虎烈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哀求,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绞紧,不仅没有放慢,反而被彻底点燃了最原始的凶性!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床板(枯叶)撞穿的狠劲!沉重的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小白那单薄的身体上掀起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狂潮!山洞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粘腻声响、小白失控的尖叫和哭泣般的呻吟,以及虎烈那低沉压抑、如同野兽般满足的咆哮!

  火焰在石壁上疯狂地舞动,光影摇曳,将两个激烈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凹凸的石壁上,如同古老岩画中献祭的仪式。洞外,是倾盆暴雨的冰冷世界;洞内,是汗水、喘息和极致情欲的熔炉。在这隔绝的方寸之地,在这狂暴与温柔的极致交融中,所有的过往、伤痕、身份和枷锁,都被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命力在疯狂地呐喊、碰撞、交融!

  雨,快停了。

  天光渐亮。两人沉默地依偎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难得的、劫后余生的宁静。身体的疲惫和昨夜激烈的交合带来的酸软感并未完全消退,但一种奇异的、沉甸甸的踏实感却充盈在狭小的空间里。虎烈粗糙的大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小白背上光滑的、覆盖着白色短毛的肌肤,感受着那薄薄皮肤下精瘦的肌肉线条。小白则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膛下沉稳有力的心跳,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虎烈胸前几缕灰色的毛发。

  “接下来……去哪?”小白的声音闷闷地从虎烈胸口传来,带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

  虎烈抚摸着他背脊的手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睛望向洞外渐亮的天光,里面闪烁着佣兵特有的、如同磐石般的冷静和决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