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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舍弃一切的代价与神明之心,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1

小说: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 2025-09-10 15:57 5hhhhh 9160 ℃

(一)白昼课堂下的无声地狱

圣樱学院的午后,总是带着一种慵懒而平和的金色。阳光透过一尘不染的巨大玻璃窗,将走廊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棋盘格,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以及远处操场上传来的、青春的喧嚣。

天条镜华正行走在这片光与影的棋盘上。

她依旧穿着那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象征着纪律与秩序的校服。乌黑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身后,白皙的脖颈如同天鹅般优雅。她走路的姿态,每一步的距离,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脸上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般的清冷表情。

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个完美无缺、高不可攀的纪律会长。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副完美的外壳之下,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海啸。

“嗡……嗡嗡……嗡……”

一阵强过一阵的、疯狂的震动,正从她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的所在,疯狂地传来。那是一枚被强行塞入她体内的、马力被调到最大的遥控跳蛋。它每一次高频的震动,都像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不知疲倦地,碾磨、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最敏感的内壁。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污秽的电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而比这更折磨人的,是她胸前传来的、一阵阵针扎般的锐痛。

校服衬衫之下,她那两颗本就遭受过非人穿刺、至今仍未完全愈合的蓓蕾上,被强行夹上了两个小巧却威力惊人的电击器。每隔几秒,金恺就会通过遥控器,释放出一道微弱却又尖锐的电流。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正在被三种不同的酷刑同时撕扯。下体是强制性的、淫靡的快感,胸部是持续不断的、尖锐的痛楚,而这两者混合在一起,带给她精神上的,则是无边无际的、地狱般的屈辱。

她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肌肉,不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不让自己的口中发出一丝可疑的呻吟。她甚至要刻意放缓呼吸,因为每一次深呼吸,胸腔的起伏都会带动衬衫摩擦到那两个小巧的恶魔,引发新一轮的剧痛。

“……天条会长,下午好。”

一个路过的学生,恭敬地向她鞠躬问好。

镜华停下脚步,空洞的眼神聚焦了一瞬,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冰冷的音节:“嗯。”

在那个学生走过之后,她立刻扶住了墙壁,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去。她的小腹深处,那枚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毫无预兆的剧烈痉挛让她眼前一黑,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甚至渗透出来,在深色的百褶裙上留下了一小块不甚明显的、深色的水渍。

屈辱的泪水,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了眼眶,但又被她强行逼了回去。

她不能哭。她不能在这里崩溃。

金恺就在前面,高三(A)班的教室里。那个混蛋,在发来的匿名短信里,用一种近乎命令的、玩味的语气告诉她——“我的会长大人,上课是不是很无聊?来我的教室,在老师和同学的眼皮子底下,给我一点惊喜吧。记住,那份契约,可是真的有魔力的哦。”

契约……

镜华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丝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那张印着她“神乳印记”和私处烙印的银质契约书,此刻就放在金恺的书包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份本该是凡俗之物的契约,似乎真的产生了一种超自然的、无法抗拒的约束力。只要金恺拿着它,他下达的命令,就会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上,让她产生一种不去服从就会痛不欲生的本能冲动。

“天条影月……肯定是你搞的鬼……”镜华在心中,用淬了毒的声音低语。

她早就怀疑,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那个本该被家族除名的恶魔在操纵。金恺不过是他手中一把更加锋利、更加懂得如何从精神上折磨自己的……刀。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那翻江倒海般的异样感,重新站直身体,朝着那扇对她而言,与地狱之门无异的教室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高三(A)班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历史老师那枯燥乏味的、如同催眠曲般的讲课声。

镜华站在门口,闭上了眼睛。她调动起体内那所剩无几的、纯净的灵力。

“认知滤网·虚无之影。”

一道凡人肉眼无法看见的、淡金色的光晕,如同水波般从她身上散开,将她整个人笼罩。这是她天条一族独有的高级辅助术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扭曲周围人对她的认知,让他们下意识地忽略掉她的存在。只要她不发出任何声音,不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在别人眼中,她就会像一团透明的空气。

但是,这个术法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需要持续不断地消耗她本就几乎枯竭的灵力,并且,绝对的“静默”是维持效果的先决条件。一旦由她自身她发出任何可被识别的声音,哪怕是一声极轻的咳嗽,或是压抑不住的呻吟,“虚无之影”就会瞬间崩溃。届时,她就会以一种最狼狈、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全班师生的面前。

这是一场在刀尖上跳舞的、玩命的赌博。

她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果然,讲台上的历史老师,和下面那些昏昏欲睡的学生,没有一个人对她的进入产生任何反应。

她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位置。

金恺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眼睛却依旧看着黑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镜华的身体,在踏入教室的瞬间,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金恺显然知道她来了,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某个按钮。她胸前那两个电击器,不再是间歇性的刺痛,而是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的、酥麻的剧痛!同时,她体内的跳蛋也开始以一种毫无规律的、时快时慢、时而震动时而旋转的模式,疯狂地折磨着她。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剧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弯下腰,像一只卑微的、看不见的雌兽,手脚并用地,从一排排桌椅之下,悄无声息地,爬向了金恺的位置。

冰冷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膝盖。每一次向前爬行,裙摆都会带动大腿内侧那黏腻的液体,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终于,她爬到了金恺的桌下。

这个狭小的、昏暗的空间里,充满了金恺那充满汗味的、属于雄性的气息。她抬起头,刚好能看到金恺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侧脸,以及他放在桌面上,正随意把玩着的那个小巧的、如同恶魔心脏般的遥控器。

金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到来,他低下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看见的角度,给了她一个轻蔑而淫荡的眼神。然后,他悄悄地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一根早已因为兴奋和期待而狰狞毕现的、丑陋的肉刃,弹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下达了最肮脏的命令。

镜华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终于还是无法抑制,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她那件纯白的衬衫上。

这就是她必须跨过的、又一道地狱之门。

她绝望地、屈辱地,张开了那张曾经只会吐露圣洁言灵和冰冷校规的、樱桃般的小嘴,缓缓地,凑了上去。

下一秒,一股混杂着汗臭与腥臊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粗俗气息,便野蛮地、粗暴地,侵占了她温热的口腔。

“呜……!”

她想干呕,但她不敢。她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喉咙发出任何一点被异物侵入时的本能反应。她只能强迫自己,用那条已经变得僵硬的舌头,去笨拙地、卑微地,取悦那根正在她口腔中肆意冲撞、蹂躏的肉刃。

金恺显然对她的服务非常满意。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甚至还故意动了动身子,让那根肉刃,更深地、更粗暴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口。

“咳……”

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就咳嗽出声。她吓得立刻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她能清晰地听到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和周围同学翻书的声音。那些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的钟声,随时可能因为她的一点点失误,而变成审判她的惊呼。

金恺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在崩溃边缘挣扎的样子。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反复摩擦、挑逗着她的舌根和上颚。同时,他手中的遥控器也没有停下。

“滋——嗡嗡嗡——!”

一阵强烈到极致的电击和震动,同时从她的胸口和下体传来!

“唔啊……!”

镜华的瞳孔猛然收缩,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痛苦与快感的悲鸣,几乎就要冲口而出!在最后千钧一发的时刻,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那声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呻吟,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鲜血,瞬间从她被咬破的嘴唇里涌出,充满了她的口腔,与金恺那肮脏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的身体,在桌子下面,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小腹深处,一股股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将她的裙底,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沼泽。

“咚!”

她因为剧烈的痉挛,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的底板,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响。

“谁?”讲台上的历史老师停下了讲课,疑惑地推了推眼镜,朝这边看了一眼。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扫了过来。

镜华的心,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

完了……

然而,金恺的反应却快得惊人。

“报告老师,不好意思,我的笔掉了。”他举起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抱歉的笑容。

“哦……是金恺同学啊。”历史老师看到是这位“王子殿下”,立刻换上了一副和蔼的笑容,“没事没事,捡起来吧。大家继续看课本第三十七页。”

一场足以致命的危机,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镜华在桌下,无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就被一股更加冰冷的恐惧所淹没。金恺低下头,给了她一个“你很不乖”的、冰冷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玩味,只剩下纯粹的、被挑衅了权威的恼怒。

他似乎因为刚刚的“意外”而感到极度不满,认为这是她无声的、拙劣的反抗。

他要惩罚她。

他抓着镜华的头发,用一种惩罚性的、更加狂暴的姿态,在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口腔里,疯狂地冲撞起来。那根丑陋的肉刃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将她的喉咙捅穿。她被迫吞咽着自己和对方混合的津液,那屈辱的感觉几乎让她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下课铃即将响起的最后一分钟,金恺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压抑的低吼中,将一股滚烫、腥臭、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浊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他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就这么保持着姿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用眼神命令她——吞下去。一滴都不准剩。

镜华含着泪,闭着眼,屈辱地、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那股肮脏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下,仿佛带着火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叮铃铃铃——!”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

同学们喧闹着,纷纷离开座位,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金恺却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桌下的她。他的几个跟班似乎早就得到了指示,也留了下来,用椅子堵住了教室的前后门,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镜华以为噩梦终于可以暂时结束,她挣扎着想从桌子底下爬出去。

但金恺却一脚踩在了她的背上,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他弯下腰,从她那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校服上,用力扯下了一条还算完整的布带——那是她学生会长身份的象征之一,一条精致的领结。

他将这条领结,像给真正的宠物戴项圈一样,粗暴地、紧紧地系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然后,他将领结的另一端,握在了自己手里。

“想走?”他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在她耳边响起,“我的小母狗,你刚刚差点让主人暴露了,难道不该受到一点惩罚吗?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狗。而我,要带我的狗,在她的地盘上,好好地散个步。”

他猛地一拽手中的“牵引绳”。镜华的脖子被勒得一阵生疼,只能被迫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金恺的脸上,是魔鬼般的笑容。

他命令她,像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出教室。而他,则会像一个真正的主人一样,牵着她,在学校里巡视。她依旧要维持着那可笑的认知滤网,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这是一场绝对的、公开的、却又只有他们几人知晓的、秘密的凌辱。

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但那该死的契约之力,让她无法反抗。她只能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缓缓地、艰难地,用她那早已被磨得通红的膝盖和手掌,爬出了教室,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上。

金恺和他的几个跟班,则像几位巡视自己领地的帝王,大摇大摆地跟在她身后。

走廊的尽头,偶尔还有几个学生经过。他们看到了金恺一行人,恭敬地打着招呼,却完全无视了就在他们脚边,那个正在卑微爬行的、看不见的“女王”。

每一次有人经过,镜华的心都会揪紧。她生怕自己的认知滤网会突然失效,生怕自己那剧烈颤抖的身体,会不小心碰到路人的脚。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近乎裸体爬行的感觉,让她每一秒都感觉像是行走在烧红的刀尖上。

他们牵着她,来到了教学楼一楼的楼梯转角处。这里是一个监控死角,僻静无人。

“停下。”金恺命令道。

镜华停了下来,像真正的狗一样,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

“你刚刚在课堂上,是不是被吓尿了?”一个绿毛跟班,狞笑着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镜华那片虽然无法看见但已经被濡湿的裙底,“真不愧是会长大人,水就是多。”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样子。”金恺将手中的遥控器,频率调到了最高。“狗,是要在外面撒尿的,对不对?现在,就在这里,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尿出来。尿不出来?”

他的手指,按下了按钮。

“滋——嗡嗡嗡——!”

“唔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的、混合了剧痛与强制性快感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无法控制的、痉挛般的顶峰!

在这种极致的、身心都被彻底贯穿的冲击之下,她的意志终于彻底崩溃。她的膀胱,再也无法锁住任何东西。

“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带着骚臭味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涌出,在冰冷的、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滩可耻的、醒目的水渍。

她,圣樱学院曾经最圣洁、最威严的纪律会长,天条镜华,就像一只真正的、被吓坏了的小母狗,当着这群恶棍的面,在自己曾无数次巡视过的、象征着秩序的教学楼里,失禁了。

那羞耻的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回响,如同敲碎她所有尊严的丧钟。

“哈哈哈!真乖!真是条听话的好狗!”混混们发出了刺耳的、满足的大笑。

金恺似乎还不满意。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那滩金黄色的、属于她的罪证,拍了好几张特写照片。

“这是你的杰作,我会好好收藏的。”他轻声说道。

简单的放尿游戏,显然无法满足他们扭曲的欲望。金恺把镜华重新拽起来,强迫她继续爬行。他们穿过操场旁的林荫小道,来到了废弃的旧体育馆后面。这里荒草丛生,是校园里最偏僻的角落,也是不良学生们抽烟、约架的圣地。

“我亲爱的母狗,只是被电一电,是不是感觉还不够?”金恺的语气充满了恶毒的戏谑,“你这么饥渴,一定很想被主人真正地疼爱一番吧?”

镜华趴在草地上,身体因为刚刚的失禁和高潮而不住地颤抖。她当然不想,她只想立刻死去。但身体的本能,在那无休止的、淫靡的刺激下,已经变得一片混乱。她确实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渴望。那种空虚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金恺看穿了她的想法。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狰狞的器官,凑到了她的脸前,用那丑陋的顶端,反复摩擦着她的嘴唇、脸颊,却就是不进去。

“想要吗?”他用一种引诱的语气问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求我。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呜呜地叫着,求你的主人,狠狠地操你的小穴。”

“不……我……”镜华的意识在疯狂地抗拒。

然而,金恺却对着身边的跟班使了个眼色。

几个混混狞笑着围了上来。他们不再满足于遥控器,而是直接伸出了肮脏的手。他们撕开了她最后的内衣,一人抓着一团她胸前红肿的柔软,用力地揉捏、拉扯。另一人则用粗糙的手指,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里,粗暴地、毫无章法地抠挖、搅动着。

“啊……嗯……”

这种更加直接的、多方位的物理刺激,瞬间摧毁了她最后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解体的小船。无尽的快感和痛楚,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汇聚成一股无法忍受的洪流。

她需要一个宣泄口。

她需要一个终结。

她那被酷刑搅得一片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在她那破碎的意识里,“被插入”,成了唯一能够终结这场无尽折磨的、最后的希望。

“……求……求你……”

她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如同小兽濒死的呜咽。

“……求求你……金恺……主人……用你的……用你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地……干我……我受不了了……”

“……请……请把我当成你的母狗……彻底地……干坏吧……”

在这句充满了屈辱的、彻底放弃了自我与尊严的哀求,从她口中吐出的瞬间。

“滋啦——”

一声轻响。

那层一直笼罩着她、保护着她的“认知滤网”,因为她主动发出了声音,彻底地、完全地,崩溃了!

她的身形,不再是模糊的空气。她那具赤裸的、沾满了青紫痕迹和草叶污泥的、凄惨而淫荡的雪白酮体,清晰地、完整地,暴露在了所有跟班的眼前!

“我操!现形了!”

“哈哈哈!原来会长大人脱光了是这个样子!真是个骚货!”

混混们的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野兽般的光芒。

而金恺,则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咒语”。

但他没有立刻满足她。

“想被我干?”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可以。但在那之前,你得先把你主人的这几条小狗,都伺候好了。让他们都满意了,我才能考虑,要不要奖励你。”

说着,他后退了一步,将舞台,让给了他那些早已饥渴难耐的兄弟们。

接下来,是一场地狱般的、没有任何怜悯的轮流侵犯。

他们就在这片荒凉的草地上,将她翻来覆去。他们用尽了各种能想到的、最下流、最羞辱的姿势。他们让她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他们让她躺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他们让她用自己的手,去掰开自己身后那片已经红肿的隐秘,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乞求着他们用肉棒插入。

而金恺,则像个帝王,坐在一旁的一块石头上,抽着烟,欣赏着自己的“宠物”,是如何被他的手下们,肆意地玩弄、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当所有人都已经发泄完毕之后。镜华已经彻底虚脱了,像一块破布般瘫在地上,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嘴角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透明的涎液。

金恺这才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宠物”。他将她那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种更加屈辱的、脸朝下的姿势趴在地上,那因跪趴姿势而显得愈发挺翘浑圆的、沾满了草屑和污秽的雪白臀瓣,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终于要亲自奖励这只求饶的母狗了。

“做得很好。”金恺的语气里,充满了帝王般的赞许,“既然你这么乖,那作为主人,我就让你体验一下,比刚才那些废物们,要美妙一万倍的恩赐。”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进入。他用粗糙的鞋底暴力地摩擦着镜华那翘起的私处,在享受着镜华不住的呻吟同时,他的目光,带着一种病态的、探究的贪婪,再次落在了镜华那对被穿刺、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乳上。

他突然想起了在那栋废弃商业大楼里,那神圣而荒诞的一幕。

“对了……”他狞笑着,像一个想起了新玩具的孩子,“在那之前,我差点忘了。我的女神大人,可不是普通的母狗。你的身体里,可是藏着好东西的。”

他对着一个跟班命令道:“把我车里那个珍藏版的威士忌小酒瓶拿来,空的那个。”

很快,一个晶莹剔透的、有着银质瓶盖的小巧玻璃酒瓶被递到了金恺手中。

他蹲下身,一手抓着酒瓶,另一只手,则像对待奶牛一样,粗暴地捏住了镜华左胸那颗早已失去知觉、被银环和血痂包裹的蓓蕾。

“上次,你就给了我几滴。”他的语气,充满了对那晚奇迹的回味与贪婪,“今天,你这么听话,是不是该多奖励主人一点你的‘神乳’呢?我要把你榨干,把你的神力,装进这个瓶子里,做成我独一无二的护身符!”

这个想法,让所有的混混都爆发出更加兴奋的、亵渎神明般的狂笑。他们知道,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

金恺开始用力地、粗暴地挤压、捻动、撕扯着那颗可怜的肉粒。

“呜……嗯……”

镜华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那里什么也挤不出来,除了更多的痛苦和一丝丝新渗出的血水。那种血肉被反复撕扯的剧痛,让已经麻木的她,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操!废物!没用的东西!”金恺变得不耐烦,他的动作愈发粗暴,甚至张开嘴,用牙齿啃咬、用舌头吮吸,像是要从那贫瘠的柔软中,榨取出一丝一毫的神迹。

“给老子流点神水出来啊!快点!你这头神仙奶牛!”他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怒吼着。

突然,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以及这持续不断的、专门针对她神力根源之一的刺激下,镜华体内那早已枯竭的灵力核心,仿佛发生了最后的、灾难性的短路。一股微弱的、带着圣洁光辉的能量,在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从经脉的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向了她的胸口!

一抹淡淡的、如同月华般的柔和光晕,从她左侧的乳房上,透体而出,圣洁的光芒与她身下肮脏的泥土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哦?!来了!来了!”金恺感受到了那异样,兴奋地抬起头。

只见,在那颗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可怜的蓓蕾顶端,一滴……两滴……三滴……更多粘稠的、散发着淡淡金色光晕的、如同融化珍珠般的液体,缓缓地、艰难地,渗了出来。

那不是凡俗的乳汁。

那是她身为月神巫女的灵力本源,是她的生命精华,在她最绝望、最崩溃、精神与肉体都被彻底摧毁的境地下,被强行转化为了最屈辱、最原始的形态,被当做奖品一样,榨取了出来!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真的有!老子他妈的又从女神身上,挤出神乳来了!比上次还多!”金恺像个发现了宝藏的疯子,欣喜若狂。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巧的玻璃酒瓶凑了过去,将那无比珍贵的“神之汁液”,一滴不剩地,全都接了进去。

晶莹的酒瓶里,那几滴半透明的金色液体静静地躺着,散发着微弱而神圣的光芒,仿佛是女神被囚禁的、正在哭泣的灵魂。

“礼成!”金恺高高举起酒瓶,向他的跟班们展示着这独一无二的战利品。

而镜华,在被榨取出那几滴本源灵力之后,她眼中最后的一丝神采,也彻底熄灭了。那种被从根源上掏空的、绝对的虚无感,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金恺满意地盖上瓶盖,将这瓶女神精华揣进兜里。然后,他才终于将注意力,放回到了自己最终的奖品之上。

他扶着自己那因为极致兴奋而狰狞毕现的器官,对准了镜华身后那片刚刚才被几个跟班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禁忌秘境,那个娇嫩紧致后庭入口。

“既然你这么会求饶,那主人就满足你,让你尝尝,比刚才更刺激的恩赐!”

他以一种宣示主权、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唔呃——!”

即便精神已经死亡,那股被再次撕裂的、非人的剧痛,还是让镜华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小兽濒死般的、无意识的悲鸣。

金恺在那个温暖、紧致得几乎能让他窒息的甬道里,进行着一场征服式的、野蛮的冲撞。这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单纯的性行为。他正在用最原始、最粗暴、最肮脏的方式,向这个世界,也向她那已经破碎的灵魂宣告着——从今往后,天条镜华,这个曾经让他感到屈辱和畏惧的女人,从身体到神性,都将彻底沦为他的、独一无二的所有物。

远处,代表着一天课程彻底结束的铃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金恺终于在一声畅快淋漓的咆哮中,将自己最后的污秽,留在了她的体内。他抽身而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的富家少爷。

他看着地上那具彻底被玩坏的、连动都不会动的玩具,眼中闪过一丝厌倦。

他用脚尖,踢了踢镜华的泛滥的白虎密处。

“喂,母狗,游戏结束了。”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一个好宠物,在玩耍之后,是要自己回到笼子里的。现在,给我爬回去。爬回你刚才呆着的那个教室,在那里等着。”

这是他最后的命令。

镜华的瞳孔,没有焦距。她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但她的身体,那被“契约”和无尽的凌辱彻底驯服的身体,却本能地,对这个命令,做出了反应。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支撑起那具破败不堪的、体内体外都盛满了污秽的身体,手脚并用地,从草地上,一点一点地,爬了起来。

她以一种真正的、卑微的犬类的姿态,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她的躯壳,朝着教学楼的方向,缓缓地、机械地,爬了回去。

泥土、草屑、精液、血水……在她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屈辱的、通往地狱的痕迹。

金恺和他的跟班们,则在身后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最后的哄笑声,扬长而去。

镜华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

她的世界里,没有了时间,没有了空间,只剩下那个唯一的、最后的命令——回到教室。

当她终于爬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充满了她屈辱气味的教室时,她的体力,也终于耗尽了。

她趴在冰冷的、坚硬的地面上,身体在持续不断的、被遗忘的震动和电击的余韵中,最后一次,轻轻地抽搐着。

她的精神,在经历了极致的紧张、恐惧和屈辱之后,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断了。

她眼前一黑,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深沉的、如同浓墨般的暮色。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将空无一人的教室,染上了一层凄美的血红。

她还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姿势和昏迷前一模一样。

体内的跳蛋和胸前的电击器,已经因为电量耗尽而停止了工作。但那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的身体,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楚和被掏空般的虚脱感。

她缓缓地、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每动一下,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样。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皮肤上,布满了泥土、草屑、以及干涸的、属于不同男人的污迹。而她的体内,更是传来一阵阵坠胀的、被填满的恶心感觉。

她就像一个刚刚从地狱的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破烂的、被遗弃的玩偶。

镜华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片被霓虹点亮的、虚假的繁华都市,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仇恨。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深渊般的……疲惫。

(二)血脉的诅咒与禁忌的希望

回到天条家的本宅时,夜已经深了。

镜华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个传统的、铺着榻榻米的和室,简洁、清冷,一如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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