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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舍弃一切的代价与神明之心,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2

小说: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 2025-09-10 15:57 5hhhhh 2830 ℃

她将那身已经肮脏不堪的校服,连同内衣一起,丢进了焚化炉里,然后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缸滚烫的热水中。

热水刺激着身上那些青紫的掐痕和被电击过的、红肿的蓓蕾,传来一阵阵刺痛。她拿起浴球,蘸着沐浴露,发疯般地、用力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那层被玷污的皮肤都搓掉一样。

但她知道,没用的。

有些肮脏,是刻在骨子里的,是洗不掉的。

清洗完毕,她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色寝衣,来到了房间最深处的一面墙壁前。她伸出手指,以一种独特的韵律,在墙壁上轻轻敲击了七下。

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了一个幽深、向下的石制台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古老的、混合着书卷和灵力气息的味道。

这里,是天条家的禁书库,也是历代月神巫女真正的传承之地。只有每一代的巫女,才有资格进入。

镜华赤着脚,一步步走下台阶。

书库不大,四壁都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材质的古老卷轴和线装书。中央,则是一个小小的祭台,上面供奉着一块通体漆黑、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不知名材质的勾玉。

这里,记录着天条家千年以来,所有的秘密。

包括……她血脉中那最恶毒的诅咒。

她从书架的最顶层,取下了一份用金线封印的、漆黑的卷轴。

展开卷轴,上面用古老的文字,记载了一段被家族刻意遗忘的历史。

——“影月之乱”。

大约一百年前,天条家还不是现在这样人丁凋零,而是东瀛最强大的驱魔世家,族中人人皆可调动灵力,天才辈出。而天条影月,就是那个时代,最耀眼、也最疯狂的天才。

他不满足于天条家“纯粹灵力”的传承,他认为,妖魔之力,也是力量的一种。如果能将其融合、掌控,天条家将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于是,他开始沉迷于将灵力与妖魔之力融合的禁术研究。

最终,他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行。他欺骗了当时的月神巫女,也就是他的亲姐姐,以一个“强化血脉”的仪式为名,将她骗上了祭台。然后,他献祭了上百名分家的族人,以及数千只强大的妖魔,发动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巨大的根源污染法阵!

那个法阵,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强化血脉,而是从根源上,污染了整个天条一族赖以为生的“灵力之泉”。他将最污秽的妖魔之力,混入了天条家传承千年的神圣血脉之中。

从那一天起,天条家的族人,便失去了感应和使用灵力的能力。那份神圣的力量,在被污染后,变成了潜藏在他们血脉中的剧毒。任何试图强行调动灵力的人,都会被这股混杂的力量反噬,最终爆体而亡。

天条家,就此衰落。

而天条影月,则带着他从那场罪恶仪式中获得的力量,叛出家族,不知所踪。

唯一的例外,就是月神巫女的传承。

“月神勾玉”用尽最后的力量,在被污染的血脉之泉中,开辟出了一片小小的、纯净的应许之地。它会自动在每一代天条家的女性后裔中,寻找灵魂最纯净、意志最坚定的那一个。然后,通过一个神秘的仪式,将这个女孩选中,让她成为新一任的月神巫女。

被选中的人,会继承历代巫女所有的知识和经验,并且,只有她,能够安全地、有限地,从那片应许之地中,汲取纯净的灵力。

她将以一人之力,背负起整个家族的荣耀与罪孽。

这就是为什么,偌大的天条家,如今,只有一个巫女。

“他回来了……”镜华抚摸着卷轴上那冰冷的文字,喃喃自语,“他不但回来了,而且……他想完成一百年前没有完成的杰作。”

影月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场根源污染仪式的延续。

他将她,当代唯一的、纯净的月神巫女,当成了他最后的、也是最完美的祭品和炉鼎。

他在工厂布下的反转法阵,吸收的不仅仅是她的负面情绪,更是她那份独一无二的、纯净的月神之力。他在用她的痛苦和神圣,来提纯、壮大自己体内那份混杂了妖魔之力的、邪恶的力量。

而金恺,以及那三个流氓,不过是他用来污染她、折磨她,从而更高效地榨取她力量的……工具。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镜华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被动地防守,只会被他一点点地榨干,最终沦为他登神长阶上的一具枯骨。

她必须反击!

她将目光,投向了书库最深处,一个被层层禁制符文封印的、黑色的铁盒。

盒子上,用血红色的朱砂,写着两个字——

【神堕】

这是天条家最禁忌、也是最强大的、同归于尽的最终秘术。

卷轴上记载,当巫女遭遇到无法战胜的敌人,当家族面临灭顶之灾时,可以举行“神堕仪式”。这个仪式,能让现任巫女,以“燃烧自己的神性”为代价,短暂地、无限制地,借用“月神勾玉”中,所积蓄的、历代所有巫女的庞大力量。

一旦发动,她将获得神明般的力量,足以净化世间一切邪恶。

但是,代价是……她的灵魂,将会因为无法承受这股庞大的力量而被彻底撑爆、碾碎,永世不得超生。

而且,这个仪式的发动条件,极其苛刻。

发动者,必须先经历灵肉双重之死。

所谓灵肉双重之死,并非是真正的死亡。而是指,她的肉体,必须承受超越极限的痛苦与凌辱,达到“假死”状态。而她的精神,也必须在经历最极致的绝望与屈辱之后,主动放弃所有的自我——包括她的名字、她的记忆、她的骄傲,甚至……她的仇恨。

她必须将自己,变成一个纯粹的、空无一物的容器,才能承载那股毁天灭地的神力。

“放弃……仇恨吗?”

镜华的指尖,轻轻地抚过那两个血红的字。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金恺那张狞笑的脸,浮现出刀疤脸三人在她身上肆意蹂躏的画面。

一股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起。

让她放弃这份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仇恨,去换取一个同归于尽的机会?

这比杀了她,还要困难。

但她知道,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天条影月……”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滑落,“你想把我拖入地狱……那我就……拉着你一起,坠入无间。”

她开始为这场最后的、悲壮的仪式,悄悄地做起了准备。她研读着仪式的每一个细节,将那些晦涩古老的咒文,深深地刻进自己的脑海里。她知道,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将她彻底推入灵肉双重之死的、最终的契机。

而她也知道,以天条影月的性格,那个契机,很快……就会到来。

(三)礼堂之上的堕落狂欢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充满了痛苦与压抑的平静中,一天天地过去。

白日,镜华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纪律会长。但金恺的折磨,却变本加厉,无孔不入。

他会趁着午休,把她叫到无人的天台,强迫她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舔舐他昂贵的皮鞋,直到光亮如新。他会把她拉进体育器材室,用跳绳将她捆绑成羞耻的姿势,然后和他的那些跟班们一起,对她进行各种不堪入目的游戏。

而到了夜晚,她还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被蹂躏了一整天的身体,去处理那些在城市各处,由天条影月制造出的黑暗区域。

影月的力量,正变得越来越强。那些被黑暗力量笼罩的区域,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范围也越来越大。区域内的妖魔变得更加狂暴,而普通人,也会被那股力量影响,变得极具攻击性,释放出内心最深处的恶意。黑暗力量离去之后,人们又会对此毫无印象,完全无法察觉到其存在。

镜华疲于奔命。她的灵力在日复一日的消耗和被反转法阵的吸收中,变得越来越稀薄。她的精神,也在白昼的屈辱和黑夜的战斗中,被消磨到了极限。

她变得愈发沉默,愈发消瘦。那张本就清冷的脸庞,此刻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美丽的雪莲。

她知道,影月在等。

等她彻底崩溃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在一个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最公开、最盛大的场合,降临了。

……

圣樱学院的年度优秀学生表彰大会,在学院最大的、足以容纳数千人的大礼堂里,隆重举行。

校长、理事、以及全市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都坐在台下。数千名学生,穿着整齐的校服,正襟危坐。

而天条镜华,作为连续三年霸占年级第一,并为学校赢得无数荣誉的“最优秀学生代表”,正站在那灯火通明的、铺着红色地毯的巨大舞台中央,在无数道或羡慕、或嫉妒、或崇拜的目光注视下,发表着演讲。

“……纪律,是自由的基石。规则,是文明的保障……”

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回荡在礼堂的每一个角落。清冷、平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她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无懈可击。

然而,没有人知道,在她那身笔挺的、庄重的学生会长制服之下,正发生着怎样恐怖的事情。

她的体内,再次被塞入了那枚无耻的跳蛋。而她的双乳上,也再次被夹上了那两个恶魔般的电击器。遥控器,就在台下第一排,那个正微笑着、像个乖宝宝一样鼓掌的、金恺的手中。

就在她念到“规则”这个词的时候,金恺按下了按钮。

“嗡——滋——!”

“……是……嗯……”

镜华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极其轻微的颤抖。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痉挛,让她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演讲稿。

她立刻调整呼吸,强行将那股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了下去。

台下的金恺,看着她那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而得意。他很享受这种在数千人的注视下,秘密地、肆意地玩弄、折磨这位冰山女王的感觉。

“……我们……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都应该……”

镜华的演讲,开始变得有些磕磕巴巴。

金恺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他开始毫无规律地、疯狂地切换着遥控器上的模式。时而是让跳蛋疯狂旋转,时而是让电击器释放出穿心般的剧痛,时而……是两者同时发动!

“啊……”

镜华的瞳孔猛然收缩。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混合了痛苦与羞耻的、短促的抽泣声,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

“哗——”

整个礼堂,瞬间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用一种震惊和不解的目光,看着舞台上那个突然身体剧烈颤抖、脸色惨白、用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的纪律会长。

“怎么回事?”

“天条会长身体不舒服吗?”

坐在第一排的校长,也皱起了眉头,站起身,关切地问道:“天条同学,你没事吧?”

镜华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地狱的序曲。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异变陡生!

“呵呵呵……我亲爱的侄女啊,看起来,你的道心,终于要崩溃了呢。真是……太棒了。你此刻的这份惊慌、羞耻与绝望,对我来说,可是无上的美味啊。”

天条影月那沙哑的、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如同鬼魅,直接在镜华的脑海中响起!

紧接着,整个礼堂的灯光,瞬间熄灭!

“啊!”

“停电了吗?!”

礼堂内,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与恐慌。

然后,一股浓郁的、邪恶的、令人作呕的黑暗气息,如同海啸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瞬间笼罩了整个礼堂!

那些原本用来表彰荣誉的聚光灯,再次亮起时,却投射出了不祥的、诡异的暗红色光芒。

在红光之下,所有人的脸,都变得扭曲而狰狞。他们的眼中,燃烧着疯狂、贪婪、以及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舞台的四周,黑色的雾气开始翻涌、汇聚,从中走出的,不再是之前那些形态粗鄙的低等妖魔,而是一支目的性明确、散发着不祥艺术气息的……淫魔军团。

它们形态各异,每一种,似乎都为了亵渎她身体的某一个特定部位而生。

“开始吧……”影月的声音,如同神明的判决,在每一个被黑暗感染的人类和妖魔心中响起,“我为你们准备的盛宴……尽情地,去享用你们的女王,你们的女神吧!将她彻底地、完全地,变成属于你们的、公共的、淫乱的祭坛!”

“吼——!”

“天条镜华!是天条镜华!”

“干死她!那个高高在上的臭婊子!”

“女神的身体……是我的了!”

离舞台最近的,是金恺。他第一个,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狂吼着冲上了舞台!他粗暴地、一把撕碎了镜华身上那件象征着她身份的、庄重的会长制服!

“撕拉——!”

很快,镜华那具如同顶级白瓷般完美无瑕的、不着寸缕的雪白酮体,便完整地、赤裸地,暴露在了台下数千双充满了疯狂欲望的、属于人类与妖魔的眼睛注视之下!

金恺突然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力量甩飞。因为真正的主角们,登场了。

第一只出现的魔物,并没有实体。它像一团扭曲的、半透明的阴影,无声地漂浮到镜华的正上方。它名为 “欲潮堤坝”。它伸出无数道虚幻的、灰色的触须,却并未触碰镜华的肉体,而是如同插头般,精准地接入了她身体周围的气场和神经末梢的投影。

“呜……”

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

下一秒,一个不良学生兴奋地冲上台,将自己那丑陋的器官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身体。剧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依旧清晰。但是……那本该伴随着剧痛和屈辱而生的、微弱的异样快感,却消失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侵犯,能感觉到那根肉刃在她体内的尺寸、温度、和每一次的抽送。但她的感官,仿佛被隔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所有的刺激都变得冰冷而遥远。她变成了一个绝对冷静的、正在被分解的旁观者。

欲潮堤坝的能力,并非是屏蔽痛苦,而是专门屏蔽、并且储存快感。所有施加在她身上的淫靡刺激,所有本该让她神经颤栗的信号,都被这头魔物截胡、吸收、压缩,储存在它那虚幻的核心之中,等待着最终的、一次性的、毁灭性的释放。

这才是影月为她准备的、最恶毒的艺术——一场没有高潮的、无限期的、清醒的凌辱。

紧接着,其他的魔物也各就其位,开始进行它们专业的艺术创作。

她那对早已被穿刺的、红肿的娇乳,迎来了它们的专属折磨者。那是两只体型极小、如同恶作剧小鬼般的魔物,名为 “银铃拨弄者”。它们的十指,是闪烁着寒光的银针。它们蹲在镜华的胸前,将那两颗穿过她皮肉的耻辱铃铛,当成了世间最精妙的乐器。它们用银针,精准地、有节奏地敲击、拨动着那两枚银环。每一次敲击,都会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伴随着一声清脆而悦耳的“叮铃”声。它们甚至用银针尖端释放出微弱的、冰冷的电弧,刺激着她那早已被玩坏的、敏感的蓓蕾。时而急促如暴雨,时而舒缓如慢板,清脆的铃声、尖锐的剧痛、和她身体被侵犯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成了一首只属于她的、地狱的交响乐。

她的身后,另一场无声的艺术正在进行。一只名为 “脊柱画师” 的魔物,它的形态如同巨大的蝎子,但尾针却如同一支精细的毛笔。它用自己的尾针,蘸着它分泌出的、带有微弱腐蚀性的、黑色的体液,在她那光滑如玉的美背、挺翘的臀瓣、大腿的后侧,缓慢地、一笔一划地,绘制着一幅巨大而繁复的、充满了亵渎神明意味的堕落壁画。那幅画上,有一个头戴荆棘的女神,正被无数奇形怪状的触手和器官贯穿着身体。那灼烧般的、持续的微痛,和她全身那冰冷的麻木感,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而就在这些魔物们进行着创作的同时,那些被感染的学生和老师们,则成为了最基础、也是最粗暴的填充物。他们在舞台上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镜华那三个早已麻木的洞穴里。

镜华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分工明确、合作高效的流水线作业,所加工处理的产品。

魔物们负责磨灭她的精神

而那些疯狂的人类,则负责摧毁她作为女性的、最后的肉体壁垒。

时间,在这场漫长的、清醒的地狱中,再次失去了意义。

一天……两天……三天……

她的精神,早已崩溃。她的意识,在无数种不同的痛苦与麻木中,变得浑浑噩噩。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就是她身体的最深处,那个由“欲潮堤坝”所构筑的、无形的堤坝之后,正在积蓄着一股恐怖的、无法想象的、山洪海啸般的能量。那是她这几天来,所有本该体验到的快感的总和。那股能量,正在变得越来越庞大,越来越不稳定,仿佛一个即将爆炸的、精神的超新星。

终于,在第三天夜里,当影月觉得这件“艺术品”已经打磨得差不多的时候。

“够了。”他的声音在礼堂中回响,“让我们的女神,迎来她最灿烂的、最后的绽放吧!”

他命令那只盘旋在镜华上空的“欲潮堤坝”——

“——开闸!”

灰色的魔物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所有插入镜华气场的虚幻触须,在同一时间,全部抽离!

那座束缚了她所有快感的堤坝,瞬间……决堤了!

“轰——!!!!!”

不是物理上的声音,而是在镜华灵魂深处,响起的一声宇宙大爆炸般的轰鸣!

积蓄了整整三天三夜的、被压缩了千万倍的、来自数千个人类和妖魔施加在她身上的、无穷无尽的淫靡快感,在这一瞬间,如同决堤的、炙热的岩浆,以一种撕裂一切、摧毁一切的姿态,狠狠地、尽数地,冲刷过她每一根早已麻木的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镜华发出了一声根本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凄厉到极致的、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从喉咙里喊出来的、穿金裂石般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炼钢炉的冰块,剧烈地、濒死般地、以一种超越了物理极限的幅度,疯狂地抽搐、弹跳、痉挛!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喷射出了血红色的泪水,口中吐出了白沫,双眼翻白,全身的毛孔都在向外渗出细密的血珠!

这不是高潮。

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毁灭性的“超载”。是一种用极致的快感,来进行的、最残忍的处刑。

她的意识,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冲击之下,连一秒钟都没能撑住,就被彻底地冲刷、烧毁,变成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永恒的空白。

轰鸣过后,是死寂。

舞台上,那具残破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搐。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真的,已经死去。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屈辱。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祭坛,一个任由无数属于人类和妖魔的、形状各异、温度不同的器官,在她体内那三个早已失去知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的……工具。

她的身体内部,被灌满了各种各样的、属于不同物种的、混杂的液体。那些液体,在她的体内积蓄、发酵,让她的下腹,再次诡异地、不自然地隆起,仿佛怀上了一个由全校师生的欲望和妖魔的邪念共同构成的、畸形的、怪诞的……孽种。

她的身体外部,更是布满了各种各樣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痕迹。牙印、抓痕、烫伤、以及各种妖魔留下的、奇特的体液和粘膜。

她被彻底地、完全地、从内到外地,玩坏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么在无尽的轮奸中,被彻底榨干、死去的时候。

笼罩着整个学校的黑暗,突然如潮水般退去。

那些疯狂的妖魔,化作一缕缕黑烟,消失不见。

那些疯狂的学生和老师,也瞬间恢复了神智。他们茫然地看着四周,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然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抱怨着“学校的电路又出问题了”,三三两两地,离开了礼堂。

整个世界,瞬间恢复了正常。

仿佛那持续了数天数夜的、地狱般的狂欢,只是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梦。

只有她。

天条镜华。

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破碎的祭品。

依旧赤裸着身体,昏迷在那个巨大的、冰冷的、沾满了她和无数人污秽的舞台中央。

一束“正常”的、白色的聚光灯,从天花板上打下,刚好将她那具凄惨无比的、如同垃圾般的身体,笼罩其中。

天条影月为她留下了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体面——一个认知屏蔽结界,让所有离开的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躺在舞台中央的垃圾。

(四)神堕之刻与最终的审判

“……醒醒,我亲爱的容器。”

一个沙哑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镜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天条影月,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正穿着一身优雅的黑色西装,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淫靡与贪婪,而是像一个最纯粹的学者,在观察一个完美的实验品。他欣赏的,并非是她此刻的凄惨,而是她体内那因为极致的痛苦与屈辱,而被提炼到了最高纯度的、精纯的神性与负面能量。

“你……终于……现身了。”镜华的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

她想动,但她的身体,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得不说,你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完美。”影月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赞叹,“我只是提供了一个环境,而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就自发地与那些施加于你身上的凡俗欲望和妖魔之力发生了如此美妙的化学反应。看看你,看看你现在体内酝酿的这股力量!纯粹、庞大、充满了刚烈的恨意与不屈!比我预想中能提炼出的成品,品质要高出百倍不止!”

他对镜华被凌辱的过程本身,没有丝毫兴趣。那些凡人的交媾,在他眼中,与蝼蚁的爬行无异。他只是一个实验的设计者,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是最终的实验数据——也就是镜华被折磨后所能提炼出的、最顶级的力量。

“你的价值,远超我的预期。”影月缓缓伸出手,仿佛要从她身上,将那份他觊觎已久的成果摘取下来,“现在,是收获的时刻了。成为我的一部分吧,镜华。你的这份力量,将帮助我踏上真正的、不朽的神座。这是你作为容器,至高无上的荣耀。”

“……”

镜华为他那赤裸裸的、将自己视为工具的宣言,沉默了。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

就在影月以为她已经彻底放弃,准备动手收取战利品的时候。

她笑了。

那是一个极其诡异的、凄美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天条影月。”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容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当这个容器,决定将它所承载的一切,连同容器本身,一起引爆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她的话音,刚落。

“——神堕仪式,启动!”

她在心中,用尽最后的意志,咏唱出了那段早已刻骨铭心的、禁忌的咒文!

“以我天条镜华之名,以我被玷污之肉体为祭坛,以我被碾碎之灵魂为祭品——”

“——我,放弃‘天条镜华’!”

这一刻,她主动地、决绝地,放弃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名字、她的记忆、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那刻骨铭心的仇恨……所有构成“天条镜华”这个独立人格的一切要素,都在这一瞬间,被她亲手、毫不留恋地,彻底舍弃!

她的灵魂,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片纯粹的、绝对的、空无一物的……“无”!

这,正是发动“神堕仪式”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钥匙。

她,完成了“灵肉双重之死”。

“你在做什么?!”天条影月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与不敢置信!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的威胁!

他想阻止,但已经晚了!

供奉在天条家禁书库祭台上的那枚“月神勾玉”,瞬间爆发出刺眼到极致的、仿佛太阳般璀璨的金色光芒!

下一秒,一股庞大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积蓄了天条家千年、历代所有月神巫女的、纯粹的神圣灵力,跨越了空间的距离,如同天河倒灌,狠狠地、尽数地,涌入了镜华那具已经成为空壳的身体之中!

那股神圣的力量,如同最霸道的主人,在她体内巡视了一圈。它感受到了这具身体所承受过的所有痛苦与屈辱,也“读取”到了那些曾经清醒对这具身体施加过暴行的因果之线!

那些施暴者的面容——金恺、他的几个跟班、以及工厂里的刀疤脸三人——清晰地浮现在了神力构成的光海之中。

于是,审判开始了。

在圣樱学院的另一栋教学楼里,金恺正和他那几个跟班,在VIP休息室里喝着香槟,庆祝着他们对女王的彻底征服。

突然,金恺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惊恐地低头,只见他的裤裆里,正透出一阵阵诡异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暗红色光芒!他感觉自己那曾经引以为傲的、作为侵犯工具的器官,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内部点燃、焚烧!

“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中的香槟杯掉落在地。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哀嚎着。他的跟班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也纷纷发出了同样的惨叫。他们每一个曾经侵犯过镜华的人,身体的同一部位,都在经历着同样的神火焚身之酷刑!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那暗红色的火焰,顺着他们的经脉,迅速蔓延全身!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骼、每一条神经,都在被那股充满了神圣怒火的火焰,一点点地、缓慢地、从内到外地,彻底烧成灰烬!

这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无法昏厥的、极致的痛苦。是对他们暴行的、最直接、最残忍的因果报应!

“不……饶命……我错了……”金恺在地上爬行着,英俊的脸庞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然而,神罚,是不容求饶的。

最终,在持续了整整数分钟的地狱折磨后,他们的惨叫声渐渐微弱,身体也在这场无形的火焰中,被彻底焚烧殆尽,化作了一撮撮漆黑的、散发着恶臭的灰烬。

不仅仅是肉体。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照片、档案、社交账号,乃至其他人脑海中关于他们的记忆——也在这股霸道的神罚之下,被一同抹除。

从今往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金恺”的人。仿佛他,和他的那群渣滓,从未存在过。

同一时间,在城市另一端的贫民窟里,刀疤脸三人也遭受了同样的、来自神明的、跨越空间的审判,在无尽的痛苦中,被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所有的仇敌,都已伏法。而这,仅仅只是神罚的……开胃菜。

舞台上,那金色光柱中的镜华,正在经历着一场脱胎换骨般的新生。她那破败的身体正在迅速修复,最终,一个全新的、仿佛神明降世般的存在,缓缓地,从舞台上,站了起来。

一头银白色的、散发着柔和光辉的、仿佛由月光编织而成的长发,无风自动地飘舞着。她的眼眸,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燃烧着的金色。

她看着眼前那团被神力反噬而残破不堪的、影月的灵魂,缓缓地,抬起了右手。

“天条影月。”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威严的、重叠在一起的神圣回响,“现在,轮到你了。”

“不——!”

影月发出了最后的、绝望的嘶吼。但是他那团残破的灵魂,在最后关头,猛地分裂出一丝最本源的、想要破坏一切的邪恶之念,那邪念化作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黑光,以镜华都无法察觉的速度消失了。

她只是淡淡地说道:

“罪人啊。”

“在永恒的虚无中,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吧。”

她五指,轻轻一握。

“——神罚·因果剥离。”

一道无法用肉眼直视的、纯粹的、毁灭性的金色光芒,瞬间吞噬了天条影月那残存的、最后一丝灵魂。

没有爆炸,没有声音。

天条影月这个存在,连同他所有的力量、怨念、以及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地、从因果的层面上,完全地、干净地,剥离、抹去。

他,死了。

死得比从未出生过,还要彻底。

做完这一切,那股庞大到毁天灭地的神力,如同潮水般退去,重新回到了“月神勾玉”之中。

镜华那头银白色的长发,也缓缓地变回了原本的乌黑。

她,又变回了天条镜华。

只是,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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