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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陵年少】,首长上瘾了,1

小说:首长上瘾了 2025-09-10 15:57 5hhhhh 9320 ℃

  何宴清自认自己并不娇气,如今却打了脸。

  滇西太苦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做饭要用土灶,要劈柴拉风箱,哪样何宴清都做不了。晚上八点就要熄灯,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滇西蛇虫也多,睡着睡着就有壁虎爬上床,何宴清第一次跟壁虎眼对眼,差点把魂儿吓掉。这些都能克服,最最关键就是上厕所的问题,所有人都是在大公厕解决,脏臭不说,还没有隐私,他男扮女装哪里敢去公厕,只能用痰盂解决,虽然沈砺锋不在意,但那股味道实在是太令人尴尬了。以至于何宴清饭都不敢多吃,就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痰盂也不让沈砺锋倒,每天都要起个大早,做贼一样偷摸摸地倒痰盂。

  老天爷,他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晓得追求真爱有这么多代价,他怎么都不会来找沈砺锋的。

  沈砺锋绕着守备区晨跑,一圈回来,浑身的汗,又不晓得是从哪里捡了根木头,也不嫌重,院子都给他捡回来的破烂攒成了一座小山包。

  何宴清捂着痰盂准备出去倒,看着他打趣:“哟,参谋长这又去捡破烂啦?”

  黑黢黢的大帅哥咧着一口白牙朝他傻乐,脱下背心抹了一把汗,古铜色的肌肉在晨光中熠熠发光,何宴清突然又不后悔了。沈砺锋从水桶里舀起一瓢凉水就往身上浇,似乎十分开心:“等我下班回来,送你个礼物。”

  何宴清心中一暖,放下痰盂,走过去帮他擦背:“都说了,不要用凉水洗澡,我不是给你烧了水吗?”

  沈砺锋老实地坐在小板凳上又浇了瓢水在头上,笑道:“我凉水洗惯了的,热水你洗。”

  “犟驴!”何宴清拍了他一巴掌,心中泛起酸潮。还是自己没用,滇西守备区用水得去井里挑,他哪里打得来水,沈砺锋要上班,没那么多时间做家事,自己偏偏又是个不得力的,挑的水就那么几桶,沈砺锋把什么好的都留给了自己。

  沈砺锋嘿嘿傻乐:“给你从食堂带了肉包子,守备区物资紧,这个月没豆浆了。”

  “沈砺锋。”何宴清轻抚着他强健的背脊。

  “嗯?”沈砺锋转过身,抹了把脸,肥皂的泡沫眯了眼,他虚着眼睛看何宴清,只见漂亮媳妇儿的两只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咋了这是?咋又哭?”沈砺锋想抱他,但身上湿着不好弄湿何宴清,对这好哭媳妇儿,沈砺锋真是没辙。

  何宴清哭着说:“我是来跟你过日子的,不是来你家做客的,食堂的饭菜都要票的,你一个月的票全给买饭菜了,以后日子不过了?”

  沈砺锋是心疼他,也是愧疚,何宴清的窘迫难受他都看在眼里,想到何宴清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跟着自己这么个糙汉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受苦,他就愧疚,他有的不多,但想把最好的都给他。

  “沈砺锋……”何宴清心酸到了极点,自己给他添了这么多乱,还埋了个大雷,何宴清愧疚得要死,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以为报,“沈砺锋,你怎么这么好……呜呜呜……”

  沈砺锋忍不住,轻轻搂住他,拍着他的背,硬汉军官也红了眼眶:“老子是你男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何宴清哭得更凶了,小孩儿一样,哭得一抽一抽的。

  沈砺锋并不觉得委屈,他觉得很幸福,这辈子没有这么幸福过,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日子都是甜的。沈砺锋不是没有挣扎过,他很挣扎,他第一眼就相中了何宴清,但何宴清是个男的啊!注定跟自己没缘分。可他忘不了,忘不了何宴清的脸、体温、触感,何宴清就好似云端上最柔软的那一朵,尝过之后沁入骨髓,萦绕心头成了心魔。

  他原本想娶他姐姐,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何宴清这个小舅子接来照顾,从此这份感情他就藏在心底,总好过这样煎熬记挂,只要时不时能看到何宴清,没准儿时间长了,自己就放下了。可他没想到的是,何宴清居然敢男扮女装来替嫁,这是沈砺锋想都没想过的发展,大胆到不敢细想后果,可后果越是可怕,越像站上了悬崖,令他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在火车站上看到何宴清时,他就明白自己完蛋了,他爱上了一个男人,不,应该说,他爱上了一个人,无关性别,无关地位,无关身份,从第一次相见他就无法自拔,只是老天捉弄,他爱上的何宴清,刚好是个男人而已。

  “嚯,这大清早的,你两口子又腻腻歪歪的。”舒周平出来刷牙,看到他俩又抱在一块恨不得长在一起,就忍不住酸他们。

  何宴清赶紧挣开沈砺锋的怀抱,端起痰盂埋着头就往外跑。

  沈砺锋瞪了他一眼,动了嘴,却没出声,看口型依稀骂得挺脏,舒周平脖子一缩,蔫坏地笑,蹲在地上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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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砺锋去上班,何宴清就更无聊了,做点事吧,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厨房他是万万不会再进了。柴,沈砺锋劈好了,水,沈砺锋挑好了,何宴清屋里屋外转了两圈,抱着沈砺锋的衣服出了门。

  何宴清端着沈砺锋的衣服,沿着守备区后山的小路,专挑人少的溪边走去。滇西的夏日暑气蒸腾,溪水清凉,淙淙流淌,周围虫鸣聒噪,倒是别样恬静。

  他找了块平整的大石头,蹲下身,将衣服浸在水里搓洗,动作生疏却认真。沈砺锋的军装粗糙,浸了水更沉,他洗得满头大汗,假发黏在额头上,衬得那张白皙的小脸越发娇俏。

  正洗着,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声。何宴清警觉地回头,见是一群半大孩子,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破旧的布衫,一个个也不怕硌脚,光脚踩在卵石滩上嬉戏。

  他松了口气,心想不过是群孩子,便没太在意,低头继续洗衣服。

  孩子们却很快注意到了他。毕竟,在这穷乡僻壤的滇西守备区,一个长得如此好看、打扮又精致的“大姑娘”实在扎眼。他们停下打闹,窃窃私语,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何宴清,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物。

  几个胆大的孩子开始朝他这边靠,嘴里模仿大人语气,流里流气地嚷嚷着:“嘿!这姐姐长得真俊,比电影里的女特务还好看!”

  何宴清皱了皱眉,暗自警惕。他男扮女装,最怕引人注目,尤其是这种半大不小的孩子,最是口无遮拦,稍有不慎,自己的身份就可能暴露。他低头装作专心洗衣服,心想着不理他们,玩腻了就散了。可孩子们的好奇心远比他想的旺盛。

  他们越靠越近,嬉笑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何宴清余光一瞥,才发现这群孩子中间还有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脖子上拴着根粗糙的绳子充做狗链,被孩子们牵着在地上爬。

  那年轻人约莫十七八岁,手脚被溪边的鹅卵石磨得破皮,渗着血丝,脸上却带着痴傻的笑,嘴里哼哼唧唧,似乎浑然不觉疼痛,反倒乐在其中。

  何宴清心头一震。他在英国留学时,见过一些奇怪的癖好,知道有些人热衷于这种羞辱支配的游戏,但在这闭塞的滇西,见到这样一幕,还是让他有些不适。

  他瞥了那年轻人一眼,依稀觉得不太对劲。那年轻人虽瘦,却有明显的肌肉线条,肩膀宽阔,腰身紧实,皮肤晒得黝黑,像是常年训练的士兵。若不是那副痴傻的表情,单看身形和轮廓,模样其实颇为周正,甚至有几分英气。

  何宴清不想惹麻烦,端起衣服换了个地方,低头继续洗。

  谁知这群孩子见他挪开,以为他怕了,更加得意,边起哄边拖着那年轻人朝他这边凑。那年轻人的脸被绳子勒得胀红,一边爬嘴里还不停“汪汪”地叫,逗得孩子们笑得前仰后合。

  “姐姐!别跑啊!来看我们的大狗表演!”一个领头的孩子,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拽着绳子让那年轻人爬到何宴清跟前。

  何宴清皱眉,强压住心里的不快,依旧低头洗衣服,装作没听见。他知道这群熊孩子是故意挑衅,若是发作,反而正中他们下怀。

  可熊孩子见他不应,越是觉得他怕了,心中得意,更起了想要好好逗一逗这漂亮姑娘的心思。

  领头那孩子左手牵着狗绳,右手拿着根木棍儿甩来甩去,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诶!你这小媳妇儿有些不是抬举了,老子唤你半天不答应,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何宴清忍无可忍,猛地抬头:“滚远点!”他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怒意,试图用气势震慑这群孩子。可这群半大孩子哪会怕一个“弱女子”?他们非但不退,反而笑得更欢。

  领头的孩子拽着绳子,朝那年轻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嚷道:“傻子!给她表演个好看的!快!”

  那年轻人傻乎乎地笑着,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溪边的石子,眼神呆滞地看着何宴清。

  孩子们起哄着,领头的孩子恶作剧般地喊:“傻子!把你的狙击枪架起来,瞄准那个臭婆娘!快点!”

  何宴清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了过来。这群熊孩子不是单纯的玩闹,他们是故意折腾这个傻子来羞辱自己!那年轻人神志不清只会傻笑,明显智力障碍,被这群孩子当成了取乐的工具。年轻人身形瘦削,但有明显的肌肉线条,绝不是普通村民,八成是守备区的士兵,肌肉还没消退,说明智力障碍不是先天的,而且才变成这样没多久。

  何宴清心头火起,却又迅速冷静下来,若是跟这群熊孩子硬来,以自己的体格,绝讨不到好,救不下这傻子不说,拉扯间还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策略。

  何宴清索性放下衣服,镇定地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微笑着看向那傻子:“哟,这大兄弟的狙击枪还不小!过来让我瞧仔细些。”他故意拖长音调,语气轻佻,像是真的在看一场好戏。

  孩子头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女人看着纯情胆小,却是个荡妇,当即一脸玩味儿地命令那傻子:“傻子,这骚婆娘想看仔细,还不快过去?”

  那傻子傻乎乎地笑着,手脚并用地爬到何宴清跟前,跪在地上,眼神呆滞地看着他,双手前后握着性器,笨拙地动作起来。

  嚯,这傻子家伙什还真不小。两只大手前后握着还能露出一截,猩红的蘑菇头像颗熟透的大李子,随着撸动,马眼一张一合地吐出露珠。虽不及沈砺锋和舒周平那样的惊人尺寸,也算是根巨屌了,少说也有个十八九厘米的样子,何况年纪这样轻。

  这滇西守备区有点说法的,别地儿都是盛产瓜果蔬菜或者粮食,滇西守备区盛产大屌兵哥。

  啧,这么好一个男娃儿,却是个傻子,何宴清越看越觉得可惜。

  “媳妇儿!摸!”傻子直挺挺跪在何宴清面前,显是情欲正浓,腰腹收紧,绷出八块清晰的格子腹肌。

  “……乱叫什么……谁是你媳妇儿……”何宴清无语。

  “嘿嘿,你长得好看,就是我媳妇儿。”

  何宴清被他逗笑,还能有问有答,不算太傻:“长得好看便是你媳妇儿?天底下好看的人那么多,全是你媳妇儿?你是什么?皇帝不成?”

  熊孩子们闻言一阵哄笑,尤其那孩子头儿,本想讥讽羞辱何宴清几句,又看何宴清牙尖嘴利,说话也十分有趣,不似守备区那些妇人,便闭了嘴安心看戏。

  “过来,靠近点,姐姐帮你看看。”何宴清轻佻地勾了勾手指。

  孩子们纷纷起哄:“看!骚婆娘喜欢傻子!哈哈哈!”

  傻子听话地爬近几步,跪在何宴清脚边,眼神呆滞,嘴里还发出低低的哼哼声。何宴清强压住心里的不适,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傻子的肩膀。对方肌肉紧实,皮肤滚烫,带着一股汗味和泥土的气息。

  何宴清的手指顺着他的肩头滑到手臂,轻轻捏了捏那饱满的肱二头肌,语气故作轻松:“哟,挺结实嘛,当过兵吧?”

  傻子咧嘴傻笑,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兵……”他似乎听不懂太多话,只是本能地回应,眼神空洞,却带着一股莫名的依赖。

  果然如何宴清所料,这傻子就是守备区的兵,应该是负伤导致的智力障碍,所以养在守备区照料。

  何宴清的手“好奇”地在傻子身上抚摸,实则在思考对策。傻子像条被顺毛的大狗,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哼唧哼唧地发出小狗的声音。傻子的阴茎被他粗暴地搓得乌红,何宴清怕他搓破皮,便将他双手打开,轻轻替他握住茎杆儿。傻子低头,见漂亮媳妇儿在摸自己鸡鸡,便没跟他抢,傻笑着前后摆动着臀部。

  “呀!她把傻子撒尿的地方抓着玩儿!”

  “咦~好恶心,脏死了……”

  “傻子的鸡鸡咋长这老大?还是硬梆梆的,跟我们的咋不一样?”

  这群熊孩子吵死了……何宴清皱眉做了个嘘的手势,孩子们齐齐噤声,不知不觉被何宴清反客为主了。

  何宴清左手轻握着傻子的阳具,右手掬起一碰清水浇到上面,凉水一激,傻子打了个哆嗦,分身更硬了几分。反复冲洗了几次,阳具上的土灰给清水冲掉了,何宴清又耐心温柔道:“以后,不可以这么粗鲁地搓它,知道不?这是你命根子,不能随便给别人玩儿,你要好好保护它,知不知道?”

  “嘿嘿……命根子,不给别人玩……嘿嘿,给媳妇儿玩儿……”

  何宴清笑着摇头,这傻子实在有点可爱:“那咱们可说好了,你这命根子既是只给我玩儿,以后便是我的东西,现在暂时保管在你那儿,你若不把它保护好了,我以后可就不理睬你了。”

  傻子一听,当即急了:“不要!不给!俺给媳妇儿保管好!”

  听得懂话,倒还好办。

  傻子虽被孩子们戏弄得满身泥污,皮肤却晒得黝黑发亮,肌肉线条紧实有力,尤其是那宽阔的肩膀和收紧的腰腹,透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精干气质。他的阴茎挺翘勃起,威风凛凛,雄姿勃勃,猩红的龟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随着他笨拙的动作微微晃动。

  何宴清捏了捏傻子的手臂,肌肉坚实得像块石头,带着一股热腾腾的汗味儿。他抬头看向那孩子头儿,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你们这大狗挺好玩儿啊,我还没试过遛狗呢,能不能让我也遛一遛?”

  孩子头儿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婆娘如此大胆,顿时乐了:“行啊!这傻子听话得很,你想怎么玩儿都行!来,给你!”说着,他大方地把绳子递到何宴清手里,孩子们围在一旁,七嘴八舌地起哄,眼睛亮晶晶地等着看好戏。

  何宴清接过绳子,抬头一看,绳子粗糙得像麻绳,勒在傻子脖子上已经磨出一圈红痕,看着着实可怜。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装作检查绳子的模样,轻轻解开傻子脖子上的绳结。

  傻子傻乎乎地看着他,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哼声,眼神虽空洞,却带着几分依赖,像只温顺的大狗。

  何宴清心头一软,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对孩子们说:“这脖子上栓着多没意思,我有新个玩法,你们等着瞧!”他将绳子从傻子脖子上解下,慢条斯理地绕到傻子的胯间,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打了个结,将绳子轻轻栓在傻子勃起的阴茎根部。

  绳子勒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太紧伤人,又足以让傻子感受到轻微的刺激。傻子低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阴茎在绳子的束缚下抖了抖,龟头分泌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何宴清心跳加速,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起身拽了拽绳子,笑道:“这不比脖子上好玩儿?来,大狗,陪我转两圈!”

  孩子们哄笑起来,拍手叫好,觉得这女人玩得比他们还花。孩子头儿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挥手喊道:“走!走!牵着傻子遛一圈儿!”其他孩子也跟着起哄,围在何宴清身边,像看马戏团表演似的,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何宴清牵着绳子,慢悠悠地在溪边走起来,绳子另一端的傻子听话地跟在他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嘴里还发出低低的“汪汪”声。绳子每晃动一下,傻子的阴茎就随之轻轻颤动,像是被无形的手撩拨,龟头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茎身滑下,滴在卵石上。

  傻子的腰腹收紧,肌肉随着爬行的动作一鼓一鼓,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像是被溪水冲刷过的岩石,棱角分明。何宴清余光瞥着,心想这傻子果然是当过兵的,体能底子还在,肌肉线条如此清晰。

  为了进一步降低这群熊孩子的警惕,何宴清故意停下脚步,转身蹲在傻子面前,纤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轻佻:“大狗这身板儿挺结实,爬得不过瘾,来,给我表演几个动作瞧瞧!”他故意提高音量,确保每个孩子都听得到,孩子们果然来了兴致,纷纷嚷嚷着要看傻子表演。

  何宴清站起身,拽了拽绳子,命令道:“先来十个俯卧撑。”他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但眼神却在暗暗观察傻子的反应,想试探他的智力究竟如何,能否执行稍微复杂的指令。

  傻子傻乎乎地咧嘴一笑,像是听懂了,双手撑在溪边的卵石上,开始做俯卧撑。他的动作虽有些笨拙,但节奏稳健,宽阔的背阔肌随着每一次下压展开,像一对收拢的翅膀,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绳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阴茎在卵石上方微微颤动,龟头擦过粗糙的石头,带来一丝刺激,傻子低哼一声,脸上却依旧带着痴傻的笑。

  孩子们拍手叫好,觉得这游戏越来越有趣。

  “不错不错!”何宴清拍了拍手,装出一副满意的模样,“再来十个仰卧起坐!”他指了指旁边的平地,示意傻子躺下。

  傻子听话地躺下,双腿屈起,双手抱头,开始做仰卧起坐。

  每一次起身,他的腹肌挤成紧实的格子,汗水从额头滑到胸膛,沿着肌肉的沟壑流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绳子依旧栓在阴茎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拉扯,傻子似乎并不觉得疼,反而因为刺激而低低哼唧,眼神里透出一丝迷离。

  何宴清暗自点头,这傻子虽神志不清,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肌肉记忆也还在,能完成这些简单的体能训练,说明他的智力或许还有恢复的可能。

  他一边观察,一边继续指挥:“好,起来!跑两圈,绕着这块石头跑。”

  傻子爬起身,依旧手脚并用,绕着溪边一块大石头开始跑圈。他的动作不算灵活,但动作有力,双腿肌肉绷紧,像是两根弹簧,每一步都踩得卵石咔咔作响。绳子在何宴清手中轻轻晃动,傻子的阴茎随着跑动上下抖动,龟头不时擦过他的大腿内侧,莫出一串低吟。

  孩子们看得津津有味,拍手叫好,完全沉浸在这场表演中,早已忘了最初的挑衅目的。

  何宴清见时机差不多了,孩子们已经完全放松警惕。他拽了拽绳子,让傻子停下,笑眯眯道:“你们这大狗玩得挺好,我想试过骑人马。来,大狗,把我扛起来跑两圈。”

  他故意用轻佻的语气,像是真的在享受这场游戏,孩子们好奇又投入,自然不会阻止,已完全没了戒心。

  傻子听话地跪在地上,背对何宴清,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期待着什么。何宴清轻轻一跃,骑到傻子的肩膀上,双腿夹住他的脖颈,纤手抓住他的头发,像是握住缰绳。

  他低头,凑到傻子耳边,低声说:“你要是能扛着我跑得摆脱那群小崽子,我就答应做你媳妇儿。”

  这话像是点燃了傻子心底的火种,他眼睛一亮,原本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嘴里含糊地应了声:“媳妇儿……好……”他猛地站起身,肩膀稳稳托住何宴清,迈开大步就跑了起来。

  他的体能果然惊人,步伐稳健有力,像是背着一袋米毫不费力。宽阔的肩膀肌肉虬结,每一步都带动着背阔肌和斜方肌鼓动,像是活物般在何宴清的臀下跳动。

  何宴清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心跳加速,既是紧张,又有种莫名的刺激。

  孩子们一开始还笑着起哄,可当他们发现傻子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远,渐渐脱离了他们的视线,顿时慌了神。

  孩子头儿反应过来,大喊:“傻子!回来!不许跑!”

  可傻子哪里还听他们的,扛着何宴清一口气冲出了几十米,绕过溪边的灌木丛,彻底甩开了那群熊孩子。

  傻子越跑越兴奋,像匹脱缰的野马。不说有沈砺锋来回四十公里的夸张程度,至少扛着自己这一百来斤的重量还能健步如飞甩开那群熊孩子,这体能也是个怪物级别。

  跑到一处僻静的林子边,何宴清听身后没有追来的动静,便让傻子停下。傻子停下脚步,气喘吁吁,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到胸膛,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傻子还知道蹲下身让何宴清下马。宴清从他肩膀上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背,笑着说:“好,跑得不错。”何宴清蹲下身,从地上捧起一团湿泥,抹在傻子的脸上和身上。

  傻子也不躲,傻乎乎地笑着,站在那儿任由何宴清抹泥,嘴里还哼哼唧唧:“媳妇儿……好看……”他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被涂成一个泥人,眼神里满是对何宴清的依赖和欢喜。

  何宴清心里一酸,知道这傻子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媳妇儿”,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感动。他牵起傻子的手,解掉系在他阴茎上的绳子,带着他往家走。

  这条小溪也是守备区范围内的,按理说应该有哨兵随时巡逻的,不知为何今天没人。小溪距家属院隔了一片密林,穿过密林就是水泥路。

  何宴清牵着傻子,故意提高嗓子责骂:“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跑那么快干嘛?掉粪坑里了吧?臭死了!”

  路上偶有行人经过,见这泥人满身污秽,又听何宴清说是掉进了粪坑,纷纷捏着鼻子躲得远远的,没人多看一眼。

  傻子乐呵呵地跟着何宴清,嘴里哼的哼唧,像只满足的大狗,死心蹋地跟着这个刚见面的小媳妇儿。何宴清心跳得厉害,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牵着傻子一路回到自己家。

  推开院门,他松了口气,将傻子领到院子中央,提来水桶,准备帮他洗干净。傻子站在那儿,傻笑着看他,眼神干净得像溪水。何宴清越看越心痛,那群熊孩子怎么忍心!早晚收拾了他们!

  “站好,别动,我帮你洗干净。”何宴清笑着,舀起一瓢水泼在傻子身上,泥污顺着水流冲刷而下,露出他黝黑紧实的皮肤和清晰的肌肉线条。

  何宴清一边洗,一边暗自盘算着,得问问沈砺锋,沈砺锋肯定知道他,如果可以的话,看看能不能帮他恢复。何宴清抬头,看着傻子那张被水洗净后越发英气的脸,心想,这家伙要是恢复了,怕是个不输沈砺锋的帅小伙。

  “媳妇儿……好……”傻子咧嘴笑着,伸手想摸何宴清的脸,却被他笑着躲开。

  “别乱摸!”何宴清拍了拍他的手,心里却暖暖的。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救人于水火,但至少,这傻子暂时安全了,“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跟他们玩儿了,知道不?”

  “好,不跟他们玩儿,跟媳妇儿玩儿……嘿嘿……”

  何宴清还是不放心,又道:“从明天开始,谁叫你你都不能出门,要出门也先到我家来,知道不?我家的路你记得不?”

  “记得……”

  “媳妇儿!”话音未落,沈砺锋推门进来,当场愣住。

  自家媳妇儿面前站着一个裸男,何宴清还蹲着,脸正对着对方的跨……裸男挺翘的屁股蛋儿水汪汪的发着光……

  沈砺锋当场就脸黑了。

  “这是我媳妇儿!”傻子当即就不乐意了,转身就往沈砺锋身上扑。

  这还了得?绿了自己还要揍自己?天王老子来了也没这个说法!

  沈砺锋探手一抓将对方拳头捉住往怀里一带,脚下顺势踢向对方小腿,侧身顶肩,托着裸男的腋窝将他抛起,准备狠狠贯在地上将他摔个稀烂。

  “沈砺锋!!你住手!!!”何宴清情急下竟顾不得夹着嗓子,粗犷一声果然令沈砺锋一激灵。

  沈砺锋往下摔的势头已经起了,力收不住,只能赶紧伸脚把裸男身子垫了垫。

  傻子还不服气,抓住沈砺锋小腿张口就咬。

  何宴清赶紧跑来掰傻子的嘴,顿时乱成一锅粥。守备区的家属们本就好凑热闹,未免动静闹大,何宴清只得安抚哄道:“你媳妇儿,是你媳妇儿,你听岔了!快松口!”

  傻子果然松口,何宴清刚准备跟沈砺锋解释。

  “小军儿??”沈砺锋倒是先认出了傻子。

  果然认识,那便好办了。

  何宴清朝沈砺锋使眼色,赶紧把院门关上,一手一个,推着两个男人进了屋。

  进了屋,何宴清往傻子怀里塞了个苹果,水果在这儿可是稀罕物,也就沈砺锋疼媳妇儿专门搞了几个,他们平时分着吃,都是有数的。傻子虽傻,却是知道好歹的,当即啃了起来,生怕被人抢走。

  见他嘴堵住了,何宴清翻来碘伏给沈砺锋清理被傻子咬伤的小腿,一边清理一边将刚才洗衣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啊呀!”何宴清拍了下脑门儿,“你的衣服我忘在溪边儿了!”

  沈砺锋赶紧拉住他:“一会儿我自己去找。”沈砺锋浓眉紧拧,显是气得不轻,一是气这群猢狲敢欺负自己欺负,更气这群无法无天的东西居然敢这样凌辱受伤的战士。

  傻子一见沈砺锋拉着何宴清,顿时苹果也不啃了,狼崽子般龇牙,沈砺锋只好撒开手。

  “你晓得他是谁不?”

  何宴清莫名其妙:“我哪里认得?不就是等着你给我说么?”

  沈砺锋压着嗓子道:“他是刘政委家的老大!”

  “什么!”何宴清背上汗毛都炸起来了,那群熊孩子胆儿也太大了,这是真的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沈砺锋眼神示意他冷静:“这事儿不能声张,虽然刘小军是为了救人才伤了脑袋,是光荣负伤……但,你知道,家里有个傻,有个病人……这样胡闹,也是让人头疼……”

  “我知道。”何宴清打断他,不用他继续往下说得太明白,何宴清是多剔透的人,个中利害一捋就门儿清了。

  傻子是刘政委的儿子,今天这遭显然不会是头一遭,刘政委家肯定也是想过法子的,但大活人总不能拴在家里,被人哄了出去这番折辱,刘政委脸上也无光。责令熊孩子们的家属管教吧,都是自己手下的兵带来的夹书,又不能罚得太重,只能轻轻放下,打碎了牙自己咽。何宴清帮了这回,却不能邀功,这事儿总提,无异于一种提醒,提醒刘政委家有个傻儿子,提醒他这父亲没用,提醒他这领导无能。对方不但不领情,可能心中还会生出嫌隙,对沈砺锋使绊子,有时候恩将仇报,只是一个念头。

  沈砺锋沉吟片刻,道:“我带他回去,这件事我来处理。”

  何宴清点点头,朝刘小军温柔道:“你先跟姐夫回家,记得我说的话吗?重复一遍。”

  “记得……不跟别人玩儿,只跟媳妇儿玩……”

  “还有呢?”

  “嗯……命根儿也只给媳妇儿玩……”

  “不是这个!”何宴清心虚地瞥了一眼沈砺锋,对方果然黑着脸一副“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的表情。何宴清温柔耐心地引导着,像哄孩子:“我不是说了么,以后谁叫你出去,你都不出去,如果非要出门,只能来我家找我,知道吗?”

  “知道!我记得的!”

  何宴清伸出小指头:“拉勾,盖章,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

  刘小军伸出小指跟他勾在一起,大拇指重重按在何宴清的大拇指上,咧出一口白牙,阳光灿烂地笑,一点儿不像个傻子:“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沈砺锋双臂抱胸,勾着嘴角瞥着他俩:“你倒是会哄儿子,得让你生个十七八个好生带带。”

  何宴清白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刘小军的手背:“来,把姐夫的衣服串上,跟姐夫回家。”

  “不!不回家!我要跟媳妇儿住!”

  “听话!”何宴清凶他。

  “唔……好……”刘小军委屈巴巴地点头,像条被遗弃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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