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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悲椿·神里绫华的淫堕,提瓦特的悲剧,4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09-10 15:57 5hhhhh 3910 ℃

我弯下腰,将她那具因为怀孕而变得愈发柔软沉重的身体拦腰抱起。她比之前重了不少,这份重量,是我复仇成功的最好证明。我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她那身不合时宜的学生制服,在此刻显得无比刺眼,也无比的诱人。白色的衬衫被她那对因为怀孕而再度发育、变得异常饱满的乳房撑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

我伸出手,直接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覆上了那团惊人的柔软。入手的感觉温热而又沉甸甸的,充满了生命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就丰硕的乳房,此刻已经膨胀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隔着轻薄的面料,我甚至能看到上面一丝丝浅青色的血管脉络。

我用手掌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份柔软在我指间变换着形状。她的乳尖早已因为刺激而变得坚挺,隔着衬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点。我俯下身,张开嘴,隔着布料将那颗硬挺的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轻轻地啃咬、吸吮。即便在沉睡之中,她的身体也忠实地给出了反应,喉咙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身体也微微地弓起。接着,我的手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那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上。

那件短得可笑的百褶裙被这孕肚高高顶起,几乎无法遮掩任何春光。我的手掌贴在那片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那是一种无比奇妙的感觉。这里面,孕育着我的孩子,也是我复仇的果实,是我亲手种下的、即将彻底摧毁神里家的"毒瘤"。我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小生命在腹中微弱的心跳,感受到他们与我血脉相连的共鸣。我用指腹在她的肚脐周围打着圈,时而轻柔,时而又恶劣地稍稍用力按压。 我的孩子们,你们要快快长大。

等你们出生的那一天,就是你们那可悲的'舅舅',彻底崩溃的时刻。我心里这么想着,同时看着她那张沉睡中的、纯洁无瑕的脸蛋,再看看她这身充满反差的学生装束,以及那高高隆起的、象征着母性与罪恶的腹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创造者与毁灭者双重身份的变态快感,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这具身体,现在是我的,她腹中的生命,同样是我的。我才是这场游戏,唯一的赢家。

我心中的欲望之火被这独一无二的景象煽动得愈发旺盛。仅仅是欣赏和抚摸她隆起的腹部与膨胀的乳房,已经无法满足我那深不见底的征服欲了。那条短得可笑的百褶裙被孕肚撑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而裙摆之下,则是我今晚要彻底开发的、新的乐园。我的手指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了裙底。

那条设计得略显幼稚的南瓜灯笼裤,触感柔软,我毫不费力地就将它连同里面那层薄薄的、象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丝质内裤一同褪了下来。随着两件布料被我随手丢在地板上,她那片最隐秘的圣地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中。上一次在离岛卖出的那卷录影,虽然精彩,但终究是记录她与她兄长的丑闻。而这一次,我要制作一部只属于我周中的、独一无的杰作。就让全提瓦特的黑暗角落都看看,稻妻的白鹭公主,是如何在我这个下人的支配下,变成一个怀着孕还穿着学生装的、最淫荡的玩物。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不已。我从怀中取出了那台我最高价的、也是性能最好的留影机,熟练地将它架设在房间一角,调整好角度与焦距,确保能将床上的一切都清晰无比地记录下来,尤其是她那张纯洁睡颜与下半身淫靡景象的强烈对比。一切准备就绪,我重新回到床边,像一个即将解剖珍稀标本的学者,带着近乎于变态的专注力,仔细端详起她那片因为怀孕而起了变化的私密花园。荷尔蒙的改变,让她那原本粉嫩的阴唇边缘,泛上了一层淡淡的、如同水墨晕染开来的暗色,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妖冶的风情。

而那里的肌肤,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软、饱满,像两片被雨露浸润得最彻底的花瓣。我再也无法忍耐,伸出手指,肆无忌惮地分开了那对柔软的唇瓣。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我血脉喷张,那片粘膜湿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对我的入侵没有丝毫抗拒。我的指尖只是轻柔地划过,她那在睡梦中的身体便立刻起了反应,腰肢微微挺动,喉咙里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我用指腹在那颗早已因为我刚才的抚摸而肿胀充血的阴蒂上打着圈,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口中的梦呓也变得清晰起来:"嗯……是主人……只有主人的手指……才能给绫华带来这样的快乐……啊……在梦里……也要狠狠地……玩弄我……请把这具被您亲手养大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吧……"

我听着她这番浪语,下腹的欲望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我又探入两根手指,在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内壁上刮搔、搅动,感受着那里的软肉是如何主动地收缩、吮吸,试图将我的手指吞得更深。我那几根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早已被她那不受控制分泌出的爱液浸润得湿滑不堪,每一次的抽插与刮搔,都能换来她喉咙深处一阵阵满足的、梦呓般的呻吟。

她的身体就像一块被精心耕耘过的沃土,哪怕主人只是稍微松土,便会激动地渗出丰沛的汁水,热情地欢迎着任何形式的播种。但这还不够,我今晚的艺术创作,需要的是更完整的构图,更具冲击力的视觉表达。我抽出手指,那上面挂着的晶亮黏液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我抬起手,将那根还沾着她体液的手指凑到自己唇边,轻轻舔舐了一下,嗯……甜的,带着一丝孕妇特有的、如同奶香般的味道。

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为了孕育我的后代而发生着奇妙的改变。我心中的满足感暴涨,随即,我抓住了那条深蓝色百褶裙的裙腰,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扯。那条象征着青春与校园的裙子,连同它所遮掩的最后一点羞涩,就这么被我粗暴地剥离了她的身体。于是,一幅绝美而又充满了禁忌感的画卷,就这么完整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上半身是那件紧绷的、纯洁的白色短袖衬衫,而下半身,则是那高高隆起的、象征着母性与罪恶的孕肚,以及那双被白色过膝长袜包裹着的、修长而诱人的双腿。这强烈的视觉反差,让我呼吸一滞。

我重新拿起那台留影机,将这惊世骇俗的画面完整地记录下来,镜头从她那安详纯洁的睡颜缓缓下移,划过那被撑得紧绷的衬衫,重点停留在她那圆润饱满的孕肚之上,最后再聚焦于她那双腿之间、因为我的玩弄而红肿湿润的、早已不复青涩的私密花园。完美……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当这份影像流入黑市,那些变态的买家一定会为之疯狂。 在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用留影机贪婪地"品尝"了一遍之后,我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机器。

我重新回到床边,伸出双手,将她那件白色的衬衫从下摆处向上推去,一直推到她那对饱满胸脯的上方,让那两团因为怀孕而膨胀得惊人的、雪白柔软的乳肉彻底地暴露出来。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许多,顶端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莓,娇艳欲滴地挺立在空气中。我再也无法忍耐,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尖。一股淡淡的、带着甜味的乳汁立刻从那小小的开口中渗出,充满了我的口腔。

我一边用力地、贪婪地吸吮着这份独属于我的、为我的孩子们准备的甘泉,一边挺起我那早已因为眼前的景象而硬得发紫的欲望,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的预警,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最深的所在。"唔……嗯……啊!"即便是处在深度的昏睡之中,这股突如其来的、被彻底贯穿的极致

极致的快感让她那沉睡的身体猛然绷紧,但这只是今晚盛宴的开胃菜。我的欲望之根在她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中找到了最完美的归宿,而我的双手,则像两只不知餍足的猛兽,开始在她这具完美的身体上同时开辟新的战场。我一只手继续在她那因怀孕而变得愈发饱满丰硕的胸脯上肆虐,五指张开,将那团柔软的雪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感受着它在我掌心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重量;另一只手则灵巧地绕过我们紧密结合的腰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持续刺激而肿胀不堪的阴蒂。

我的指腹在那颗小小的、最敏感的肉粒上施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时快时慢的按压与揉捻。上面的嘴在吸吮着甘甜的乳汁,中间的肉棒在最深的甬道里冲撞挞伐,而下面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则在挑动着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三位一体的、铺天盖地的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名为"昏睡"的堤坝。 "啊--!不、不行了!要去了!主人!绫华的身体要去了!"

她那双紧闭的眼眸猛然睁开,随即又因为那过于强烈的快感而瞬间失神,瞳孔涣散,口中发出了撕心裂肺却又甜美入骨的浪叫,"是主人的大根!胸部……小豆豆……还有……还有子宫最里面……三个地方……三个地方都被主人的东西同时、狠狠地侵犯着……啊啊啊……这种感觉……身体要被分成三份了……每一份都在高潮!啊--!" 伴随着她这声长长的、穿透力极强的尖叫,一股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深处悍然喷发,她那白皙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腰,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成一团。她高潮了,在我这精心设计的多重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为猛烈的一次巅峰。

我看着她那副被快感折磨得失魂落魄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这还不够,我要在这具身体上,尝试所有我能想到的、最能彰显我支配权的姿势。我将她的双腿从我的腰上解开,然后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以一个母狗般温顺的姿势趴跪在床上,那高高隆起的孕肚和丰腴的臀部构成了一道令人血脉喷张的完美曲线。我从后方再次狠狠地插入,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个踉跄,那对被推挤到胸前的饱满乳房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

接着,我又让她平躺下来,将她那双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高高抬起,扛在我的肩膀上,以一个最羞耻、也最能让我深入到她身体最深处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我甚至让她侧躺着,蜷缩起身体,像一只毫无防备的虾米,让我从她身后紧紧贴着,进入她。每变换一个姿势,我都能听到她口中发出的、愈发骚浪入骨的呻吟,仿佛我的每一次创造,都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体位的变换和她那数不清的高潮之后,我终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我将她重新摆回了最开始的、最适合受孕的平躺姿态,双腿被我高高地抬起,分至最大。我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早已被我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吞吐着淫水的穴口,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百次冲刺。"啊啊啊!主人!要来了!您那滚烫的精华……又要……又要灌进绫华的肚子里了……请全部……全部都射给我吧!用您的东西……把绫华的子宫……彻底填满……让我给您生个姑娘然后再让你草!"

我听着她那已经不成调的、极致欢愉的浪叫,感受着自己在那温热紧致的内壁中即将喷发的灼热,喉咙深处也随之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属于征服者的嘶吼。我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腰腹狠狠向前一送,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肉棒便如同攻城锤般,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地,重重撞开了那道柔软而坚韧的子宫颈。在那一瞬间,我将自己积蓄了整晚的、饱含着无尽仇恨与支配欲的亿万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保留地、悉数灌溉进了她那片最神圣也最污秽的土地深处。

"啊啊啊--!"几乎在同一瞬间,她那因为极度快感而绷紧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巅峰,那声尖叫已经超越了人类所能发出的范畴,带着一丝神性陨落般的凄美与决绝,"让绫华的子宫……彻底填满……让我的身体,成为主人您最忠实的,孕育生命的圣殿吧!啊啊啊--!"那滚烫的洪流冲击着她最柔软的核心,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四肢抽搐,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双眼翻白,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晶亮的津液,整个人彻底沉入了快感的深渊,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贪婪地享受着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与吸吮,直到将最后一滴精华都挤榨干净,才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从她那温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着我的抽离,那被我强行灌满的阴道再也无法容纳如此巨量的液体。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就这么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处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粘稠的质感溢流而出,顺着她那丰腴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与地板上那片早已干涸的、她高潮时喷出的潮水混合在一起。那景象,就像一个被填满了奶油的、最精致的泡芙,因为內馅过于饱满而破裂开来,甜美,淫荡,又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杰作。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脸上还带着高潮后尚未褪尽的、满足而又呆滞的红晕。那件白色的学生衬衫被推挤到了胸口之上,将她那对因为吸吮而变得通红挺翘的饱满乳房完全暴露出来;高高隆起的孕肚在烛光下泛着圣洁的光晕,与她下半身那片狼藉的淫靡景象形成了最强烈的、最震撼心灵的对比。而那双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美腿,则无力地大张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下一次的入侵。

"多么完美的画面,多么伟大的艺术品!"我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拿起了那台忠实记录下这一切的留影机,对准了床上这幅静止的、却又充满了无限动感的画面,将焦距拉到最近,清晰地拍下了那浓精从她体内缓缓溢出的特写。在确认将这最精华的一幕也完美地记录下来之后,我才心满意足地按下了停止的按钮。拍摄结束了,而我的复仇,却迈向了一个全新的、永恒的纪元。而我手中的留影机,则将这幅集圣洁与淫荡、创造与毁灭于一体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化作了永恒。

那卷记录了神里兄妹乱伦初夜,以及我如何用学生制服将这位白鹭公主变成怀孕荡妇的录影带,通过离岛那条黑暗的贩售渠道,掀起了一场远超我想象的、席卷整个提瓦特的地下狂潮。我的联系人告诉我,那不仅仅是在稻妻的黑市被炒到了天价,甚至连璃月港的富商、须弥的学者,乃至远在至冬国的愚人众执行官们,都通过各种隐秘的手段,一掷千金,只为一睹稻妻高贵血脉陨落的绝景。我账户里的摩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着,那庞大的数字足以让勘定奉行都为之侧目。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巨富,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满足。金钱,权力,这些都只是复仇的副产品。我真正渴望的,是亲眼见证、亲手主导神里家每一天的、持续不断的、永无止境的崩坏。神里绫人那个懦夫躲在城外自欺欺人,而我,则要让留在这座牢笼里的神里绫华,用她那日渐沉重的身体,为我的空虚与欲望,献上最盛大、最持久的祭品。

于是,在这座只有我才是唯一主宰的神里屋敷内,一场场更为疯狂、更具创造性的"游戏"开始了。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性事,而是将我从那些黄色小说,以及我那些变态买家口中听来的、千奇百怪的玩法,一一在她身上实践。比如今天,是"女仆侍奉日"。我让她穿上了一套被我刻意修改过的、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的女仆短裙。那裙子短得只能堪堪盖住她那丰腴臀瓣的下缘,而她那高高隆起的、已经五个多月大的孕肚,则将身前的围裙撑成一个滑稽而又色情的弧度,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里面孕育着不洁的生命。

她那对因为哺乳期将至而变得异常饱满的乳房,更是将上衣的纽扣撑得几欲崩裂。"主人,您看……绫华有把地板擦干净哦,是不是可以得到主人的奖励了呢?"她跪趴在地上,用一块小小的抹布努力地擦拭着光滑的木地板,一边擦,一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讨好与期待的眼睛望着我。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奖励?我的奖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我走到她面前,故意用脚尖在她刚刚擦过的地方蹭了一下,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说道:"这里,还有灰尘。看来我忠诚的小女仆,需要接受主人的'惩罚',才能更好地完成工作呢。""啊……是……是绫华的错……"她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发出了欣喜的、夹杂着浓重喘息的声音,"请主人……请主人狠狠地惩罚绫华这个没用的女仆吧!把绫华的屁股打烂都可以!只要……只要能让主人开心!"我冷笑着,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按在墙上,掀起那短得可笑的裙子,对着她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的丰臀,开始了名副其实的"调教"。

而另一个夜晚,主题则是"绳缚的艺术"。我用从璃月商人那里买来的、最顶级的霓裳花丝绳,将她那具因怀孕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身体,捆绑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大"字开腿的姿势,高高地吊在房间的横梁上。她那巨大的孕肚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垂在半空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那雪白的丝绳与她粉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勒出的道道红痕,如同最残酷的烙印,宣示着我这个主人的绝对所有权。

"主人……主人的绳子……好温暖……好像主人的怀抱,把绫华和宝宝们都紧紧地包裹起来了呢……"她被吊在半空中,口中却发出了满足的、如同在梦中呓语般的呻吟,"请您就这样……不要解开好吗?让绫华……永远都当您最忠实的、被您束缚住的人偶吧……"在她的哀求声中,我用各种各样的小道具,在她那被束缚住的、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四处点火,欣赏着她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疯狂扭动,最终在无尽的渴求中攀上巅峰的绝美景象。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捆绑、女仆、教师、巫女……我将所有能想到的角色扮演都一一在她身上实现。我将这些新的"作品"制作成更为精良的录影带,源源不断地输送往提瓦特大陆的每一个黑暗角落,换来更多的财富与声望。而她的肚子,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花样的玩弄中,大得如同一个即将被撑破的气球。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即便是最简单的进入,都会让她那高高隆起的孕肚感到不适时,我知道,这场漫长的、以她的身体为舞台的狂欢,终于要接近尾声了。

神里绫华那高高隆起的、如同山峦般的腹部,是这场复仇盛宴最完美的句点,也是我该抽身离去的最后信号。我不能等到那些孩子出生,不能等到他们的啼哭声将这场悲剧推向另一个无法预测的高潮。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神里家的血脉被我彻底污染,神里绫人的精神被我永久地钉在耻辱柱上。

我必须走了,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像一阵风一样,从这座被我亲手搅乱的城市里消失,不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痕迹。我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我的离去。我将作为临时家令的所有账目、采买记录、仆役名册都整理得一清二楚,然后挑选了一名平日里最为忠厚老实、却也最缺乏想象力的年长侍女作为我的继任者。

我当着所有仆人的面,将象征着家令身份的木牌交到她手中,用一种庄重而又充满关切的语气,详细地嘱咐着照顾绫华大小姐的每一个细节,从饮食的禁忌到安胎药的火候,巨细无遗,仿佛我真的是一个即将远行的、忠心耿耿的管家。接着,我写下了最后一封信,收信人是远在蒙德的托马。我将一笔足以让他在蒙德城买下一座酒庄的巨额摩拉汇票,连同那封信,一同交给了最可靠的跨国信使。

那封信里,我没有丝毫隐瞒,用最平静、最客观的语调,承认了我所做下的一切--从药物的来源,到留影机的布置,再到我是如何一步步将神里兄妹推入乱伦的深渊,又是如何在她体内种下我的"果实"。但信的结尾,我却是这样写的:"你一定很困惑,托马,我为何要这么做。但你侍奉的那个家族,手上又何尝干净?在他们为了自己的野心而将一个个家族碾碎时,可曾想过那些被夺走一切的人的感受?我只不过是让他们也品尝了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绫华腹中的孩子,并非罪孽的产物,而是因果的循环。他们是神里家欠下的血债,我是来讨债的,现在,账清了。"

这封信,是封口费,是自白书,更是我送给托马,也是送给神里绫人的、最后一颗精神炸弹。我做完这一切后,便动身前往城郊那座绫人自我放逐的别院。他正在院中独自下棋,那张俊美的脸上,早已被这段时间的内乱与家丑折磨得没有了一丝生气。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死气,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空。

"绫人大人。"我平静地开口,"我家中突发急事,必须即刻启程,远赴异国,恐怕……不能再为神里家效力了。"他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我的离去,不过是池塘里落下的一片枯叶,激不起半点涟漪。"府内事务,我已全部交接妥当。"我将一串钥匙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继续说道,"有劳您费心了。"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才终于用那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说道:"……知道了,你走吧。"我躬身行礼,转身欲走。

在即将踏出院门的那一刻,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善意"的、关切的语气,轻轻地说道:"对了,绫人大人。大小姐的产期将近,孕中情绪不稳,身边最需要的,是她最信赖的亲人陪伴。这段时间,还请您……务必多陪陪她。"我刻意加重了"亲人"二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后那具行尸走肉般的身体,猛然一僵。我成功了。

我将他从自我逃避的龟壳里,又重新拽回了那个充满了他们兄妹二人淫靡气息的、耻辱的牢笼之中。他必须回去,必须面对他那怀着孽种的妹妹,必须在孩子出生后,扮演一个慈爱的"舅舅"和"父亲"的双重角色。我为他量身定做的地狱,现在才算真正建成。而我,则在身后留下一座即将永远上演着悲剧的华美舞台,走向属于我自己的、没有过去的未来。

我哈哈大笑,乘船离开稻妻,而绫人则是终于从崩溃当中意识到真相和现状的残酷了。(绫人视角):此时身在那间房间的我手中的那枚白子,悬在棋盘上空,久久没有落下。窗外的天色阴沉,如同我这数月以来的心境,浓稠的、化不开的墨。离岛的码头上,那艘渐行渐远的客船,像一个微不足道的墨点,最终消融在了海与天的交界线。那个名为"周中"的男人,那个以仆人之姿,将我整个神里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复仇者,就这样走了。他带走了我最后的自欺欺人,留下了一座濒临崩溃的稻妻城,和一个永远无法弥合的、血淋淋的家族疮疤。

直到托马风尘仆仆地重新站在我面前,将那封来自蒙德的信件和那张数额惊人的银行汇票放在我面前时,我才终于从那场无休无止的噩梦中,找到了一个清晰的、却又无比残酷的源头。信的纸张很好,墨迹工整,字里行间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他承认了一切,从下药到拍摄,从栽赃嫁祸到挑起三奉行内斗,每一个环节都描述得滴水不漏。信的最后,他提到了一个早已被我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被神里家在崛起过程中碾碎的、小小的家族的名字。

原来如此……是因果…… 手中的信纸轻飘飘的,却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股荒谬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解脱的轻松感,突兀地从我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里升起。我没有疯,绫华也没有疯。我们不是天生的、无可救药的禽兽,我们只是被人精心算计的、掉进陷阱的猎物。这认知本该是慰藉,可它带来的,却是更深邃的、冰冷刺骨的绝望。因为无论起因是什么,那晚发生的一切,都已是镌刻在灵魂上、无法磨灭的事实。无论他是谁,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玷污了绫华的人,是我;让自己的血脉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延续下去的人,是我。

"……绫人大人。"托马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与担忧,他显然也知道了全部的真相,"那笔钱,还有……信里的内容……"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我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从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抽出了那几本由周中代理家令时整理的、近乎完美的账册。每一笔支出都清晰明了,每一次采买都恰到好处,府内的仆役被调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一丝一毫的混乱。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我在心中冷笑着,那笑意充满了苦涩。

他在将我的精神拖入地狱的同时,却用他那无与伦比的才能,维持住了神里家这个空壳子最后的体面。他没有让这座府邸因为我的失魂落魄而陷入内乱,没有让我们的根基彻底腐烂。这算什么?仇敌的仁慈?还是更高明的、让我能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何一点点沉沦的折磨?我不知道。但这微不足道的、建立在巨大悲剧之上的"秩序",却成了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至少,家还没彻底乱套。至少,我还有精力去处理外面那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席卷了整个稻妻的政治风暴。

我合上账本,把它重新塞回书架。我对托马下达了一连串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指令,关于如何安抚九条家,如何与勘定奉行达成新的协议,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之前因为"愤怒"而犯下的所有错误一一修正。托马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或许没想到,在经历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后,我还能如此迅速地重新戴上"社奉行"的面具。但这是我唯一的选择。我转过头,透过书房的窗户,望向庭院深处那座雅致的阁楼。

绫华正坐在廊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腹部,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母亲的、圣洁而满足的微笑。阳光照在她身上,那么温暖,那么宁静。而我,这个毁了她一生的人,现在必须成为她和她腹中那些……那些孩子的、唯一的守护者,唯一的依靠。我将继承周中留下的这份"遗产",无论是他带给我的仇恨,还是他留给我的那份井然有序的"家业",然后,背负着这一切,继续走下去……

绫人那家伙怎么想关我屁事,反正现在的我靠在枫丹廷自家公寓那昂贵的丝绒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杯气泡细密的白葡萄酒,窗外是海露港标志性的、被柔和光线笼罩的巨大水轮,缓慢而坚定地转动着,像不知疲倦的命运。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那些来自稻妻的、沾满了罪孽与复仇快感的摩拉,在这座以审判与优雅著称的国度,摇身一变成了最干净的资本。

我用它们买下了这栋位于最高档街区的公寓,又投资了几处颇有前景的房产和店铺,钱生钱的游戏,远比我想象的要简单。过去的血雨腥风,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现在,我是枫丹廷一位体面的、略有资产的异国投资人,过着别人口中"简单而美好"的生活。楼下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仿佛厨房要爆炸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句中气十足的、自怨自艾的抱怨。

不用想也知道,是我那位"前水神"租客,又在跟她的意大利面较劲了。 我放下酒杯,慢悠悠地走下楼。只见芙宁娜·德·枫丹小姐,此刻正穿着一身蓝色的华丽礼服,脸上还沾着几点番茄酱,正对着一口锅里煮得不成样子的面条大发雷霆。"凭什么!凭什么连区区面条都敢反抗我!我可是……我可是芙宁娜啊!"她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直到她终于注意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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