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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悲椿·神里绫华的淫堕,提瓦特的悲剧,5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09-10 15:57 5hhhhh 7490 ℃

"哦,是你啊,房东先生。"她立刻收起了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试图重新摆出优雅的姿态,只是脸上那几点鲜红的酱汁让她这番努力显得颇为滑稽。"需要我为你向沫芒宫的警卫队通报一声吗?就说这里发生了惨绝人寰的'番茄凶杀案'。"我调侃道。她那双异色瞳的眸子立刻瞪大了,嘴巴也撅了起来:"你……你这个人真没意思!我只是……只是在进行一场关于烹饪艺术的、伟大的即兴演出罢了!你不懂欣赏!"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我身后那间混乱无比的厨房。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她手中自然地接过那口惨不忍睹的锅:"演出结束了,芙宁娜小姐。现在是晚餐时间,不介意的话,就尝尝你这位不懂艺术的房东先生的手艺吧。"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作为美食评委的厉害",便乖乖地坐到了餐桌旁。这种日子,确实惬意。

下午,我去了一趟"千织屋"。那位以毒舌和才华闻名枫丹廷的老板娘,正踩着缝纫机,指尖翻飞,那双金色的眼眸专注得如同在雕琢一件最精密的艺术品。我敲了敲门,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说道:"如果是来闲聊的,右转不送。如果是来买衣服的,自己看,别碰坏了我的布料。""那如果我是来找老板娘闲聊,顺便再买几件衣服的呢?"

我靠在柜台上,故意将一枚成色极好的"苍晶螺"放在她手边。她飞速运转的缝纫机停了下来,抬起头,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光不错,但嘴巴还是那么贫。"她拿起那枚苍晶螺,在光线下看了看,"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上,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说吧,又想从我这里打探些什么八卦?"

"我只是觉得,像老板娘这样的人,不该整天对着这些冷冰冰的布料,也该享受一下枫丹廷午后的阳光。"我微笑着说。她轻哼了一声,嘴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我的阳光,就在我亲手缝制的这些衣服里。倒是你,一个稻妻来的'商人',天天无所事事,就不怕家财被败光吗?""有老板娘这样的'邻居'时时鞭策,我怎么敢懈怠呢?"我们之间这种带着些许火药味的、无伤大雅的调情,已经成了日常。

最终,我还是在她那一针见血的推荐下,买下了几套最新款的成衣。离开时,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次再敢拿海里的破烂来糊弄我,我就用剪刀把你的舌头也修剪一下。"告别了千织,我又转道去了"刺玫会"的总部,大小姐娜维娅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我们是牌友,也是生意上偶尔会合作的伙伴。这个金发的女强人,身上总有一种太阳般明媚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你又迟到了,周中先生。"娜维娅一边熟练地洗着牌,一边用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瞟着我,"按照规矩,你得先喝三杯哦。""能有幸与刺玫会的会长大人共度下午,就算喝上三十杯,也是我的荣幸。"我笑着在她对面坐下,毫不犹豫地将三杯果酒一饮而尽。牌局在我们之间你来我往,筹码不断地易手,但气氛却始终轻松愉快。她会因为抓到一手好牌而得意地轻哼歌曲,也会因为我的一次偷袭而夸张地大呼小叫。

"你这家伙,打牌的路数跟你做生意一样,总是那么不按常理。"在一局的间隙,她撑着下巴,好奇地看着我,"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过去到底是做什么的。"过去…… 我端起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一片猩红的、属于绯樱的颜色,和一个女人在身下婉转承欢的、破碎的呻吟。

但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像一场错觉。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坦率的目光,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过去,不过是个在稻妻挣扎求生的小人物罢了。哪像现在,能坐在枫丹廷的阳光下,和美丽的大小姐一起享受生活。这,才叫活着,不是吗?"

生活简单美好,是的,只要我愿意相信,它就是。

另外一边的稻妻,此刻我站在社奉行的办公室里,看着桌案上那一摞摞已经处理完毕的公文,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经过数月的努力,稻妻的政治风波终于彻底平息了。那场由我亲手点燃、却又被那个男人暗中操控的三奉行内斗,如今已成为过去。我利用自己积累多年的政治手腕,加上周中那个混蛋在离开前留下的、井然有序的内政基础,比预想中更快地修复了与九条家和柊家的关系。

真是讽刺,我竟然要感谢那个毁了我一切的人留下的"善后工作"。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些曾经剑拔弩张的政敌们,如今又重新坐在了谈判桌前,仿佛之前的争斗不过是一场闹剧。当然,这其中也有雷电将军的威慑力在起作用--没有人愿意在永恒的统治者面前显得过于失态。

更重要的是,关于神里家内部的那些"传言",现在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网,确保任何敢于传播流言蜚语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稻妻城的贵族圈子里,现在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及绫华的事情,甚至连暗示都不敢。他们只知道神里家的大小姐因为身体原因闭门养胎,至于其他的细节,都被我用铁腕手段压了下去。

但真正让我震惊的,是三天前从府邸传来的消息。绫华生了,而且是三胞胎。三个孩子,两男一女,都健康得令人难以置信。当接生的医师颤抖着向我汇报这个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三胞胎……这绝不是偶然。 我想起了周中离开前留下的那封信里面的那些药材记录,想起了他在担任临时家令期间对绫华饮食的精心调配。那个男人,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一切,包括让绫华怀上多胞胎这件事。他要的不仅仅是玷污神里家的血脉,更是要让这种耻辱成倍地放大,让我们永远无法摆脱这个阴影。

我走到窗前,望向远处的神里屋敷。那里现在一片宁静,绫华正在房间里休养,三个婴儿的啼哭声偶尔会传到我的耳中。我已经吩咐了最可靠的管家和奶娘,要她们用最好的条件抚养这三个孩子。无论他们的出生有多么不堪,他们终究是神里家的血脉,是我必须保护的家人。

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平静。每当看到那三个孩子的脸庞时,我都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我在药物控制下犯下的滔天罪行。他们的存在,就是我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标记。

周中,你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每天都在我脑海中回响。我已经派遣了最精干的忍者去追查他的下落,但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方向--他离开了稻妻,很可能已经到了其他国家。有消息说他可能去了枫丹,但具体的位置仍然是个谜。

我必须找到他。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得到答案。我需要知道他到底还有什么后手,需要知道这场噩梦是否真的结束了。更重要的是,我需要确认那三个孩子的真正身份。虽然从时间上推算,他们应该是我的……但周中那个男人的手段之高明,让我不敢完全确定。

夜幕降临,我收拾好桌案上的文件,准备回到屋敷。今晚,我又要面对那三个无辜的生命,面对绫华那双既温柔又空洞的眼神。这就是我的命运,背负着罪孽,守护着耻辱,在这座华美的牢笼里,继续扮演一个合格的兄长和"父亲"。

无论你逃到哪里,周中,我都会找到你的。这笔账,我们迟早要算清楚……

三个月后,我握着那份从须弥教令院最权威的医学机构传来的检验报告,手指微微颤抖。纸张上那些冰冷的数字和专业术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将我内心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撕碎。一男一女,确实是我和绫华的血脉;而那个看起来最像绫华的男孩,却流着那个混蛋的血液。

轮回……这算不算一种轮回? 我苦笑着将报告放在桌案上,望向窗外那片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我和绫华是兄妹,而现在,我们的孩子也成了兄妹。这种诡异的血缘关系,仿佛是命运对神里家开的一个残酷玩笑。那个叫周中的男人,他不仅玷污了绫华的身体,更是用这种方式,将他的印记永远地烙在了神里家的血脉之中。

三个月来,我每天都在观察这三个孩子。那个女孩,有着绫华一样的银蓝色头发和清澈的眼眸,哭声也格外清脆动听;我们的儿子则更像我一些,眉宇间已经显露出一丝坚毅的神情;而那个属于周中的男孩,虽然外貌更偏向绫华,但眼神中却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令人不安的深邃。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神里家的血脉。 我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这句话。无论出生的过程多么不堪,无论血缘关系多么复杂,这三个孩子都是无辜的。他们有权利在神里家的庇护下健康成长,有权利继承这个家族的荣耀与责任。

但他们的未来,却是我必须慎重考虑的问题。作为神里家的继承人,我的儿子将来必然要承担起社奉行的重任,这是毫无疑问的。而我的女儿,她将成为稻妻城最尊贵的大小姐,无数的政治联姻和社交场合在等待着她。至于那个男孩……周中的儿子,我该如何安排他的人生?

我不能让外界知道这三个孩子真正的身世。对外,他们就是神里家因为某种原因收养的孤儿,是绫华出于善心而抚养的孩子。这个谎言必须维持一生,任何可能暴露真相的蛛丝马迹都必须被彻底抹除。我已经安排了最可靠的人手,将所有相关的医疗记录和证据都销毁干净。

我站起身,走到那幅挂在墙上的神里家族谱前。数百年来,神里家的血脉一直纯正而高贵,每一代的传承都清晰明了。而到了我这一代,这份纯正却被彻底玷污了。我将成为神里家历史上最大的罪人,而这三个孩子,将成为我罪孽的见证。

但同时,我也必须承认,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时,我心中确实涌起了一种奇异的温暖。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有多么复杂,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承载着多少秘密与痛苦。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他们的父亲,绫华就是他们的母亲,这个家就是他们的全世界。

"我会保护他们,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在心中发誓。无论是我的亲生子女,还是那个流着仇敌血液的男孩,我都会给他们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未来。我会让他们成为真正的神里家人,让他们为这个姓氏感到骄傲。

至于周中那个混蛋,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履行好一个父亲的职责,守护好这三个无辜的生命。夜色渐深,我收起那份检验报告,将它锁进了保险柜的最深处。明天,我还要继续扮演一个慈爱的兄长和父亲,继续维持着神里家表面的和谐与荣耀。这就是我的宿命,也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

与此同时,远在大陆一边的枫丹,我的日子过得十分舒服。枫丹廷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到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满怀仇恨的复仇者。每天早上,我会在海露港的咖啡厅里享用最正宗的枫丹早餐,然后悠闲地在街头漫步,偶尔去调戏一下那些有趣的邻居们。

最近,我又多了一个新的消遣对象--夏洛蒂小姐,那个总是拿着相机到处跑的年轻记者。她有着一头粉色的短发,总是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红色短袖和白色短裙,眼神中闪烁着对真相永不满足的渴望。每当我在街角的报摊前"偶遇"她时,总能看到她因为某个新闻线索而兴奋得脸颊泛红的可爱模样。

"周中先生,您又来买报纸了?"夏洛蒂总是这样热情地打招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记者特有的好奇心,"您对枫丹廷的政治新闻这么感兴趣,该不会是想投资政界吧?""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的日常关注罢了。"我总是这样回答,然后故意在她面前翻阅那些关于稻妻的国际新闻,"倒是夏洛蒂小姐,最近有什么有趣的独家新闻吗?"

她会兴奋地跟我分享她最新的采访计划,那种纯真的热情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自己--在还没有被仇恨吞噬之前的自己。有时候我会故意给她一些"小道消息",看着她认真地记录在小本子上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温暖。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 我时常这样想着,仿佛过去在稻妻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在人最放松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那天下午,我正在"千织屋"里和千织讨论新款服装的设计理念,突然听到街上传来一阵骚动。透过窗户,我看到一群穿着华贵和服的人正在街头拍摄什么东西。那熟悉的蓝白色调,那优雅的身姿,让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来枫丹?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地走到窗边,仔细观察着那群人。领头的男人有着一头银蓝色的短发,身穿精致的白色正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族特有的优雅气质。而在他身边,一个身穿淡蓝色和服的女子正温柔地微笑着,那张绝美的脸庞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也能一眼认出。

神里绫人,神里绫华。

我的仇敌,我的"作品",竟然出现在了枫丹廷的街头。

"那些是稻妻来的贵族吧?"千织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听说是来拍摄什么宣传片的,好像是为了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

文化交流? 我在心中冷笑。还是说,你终于找到我的踪迹了,神里绫人?

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继续和千织聊着天,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盯着窗外的那群人。绫华看起来恢复得很好,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温和而又略显空洞的微笑。她身边跟着几个看起来像是随从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奶娘。

孩子们也带来了吗?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那三个孩子,其中两个流着我的血液,现在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周中先生?您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千织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新款。"

我匆忙离开了千织屋,心中的平静彻底被打破。绫人带着绫华来枫丹,这绝不是什么简单的文化交流活动。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冒险离开稻妻。

他是来找我算账的吗?还是说,他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

我快步走回公寓,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也许我应该立刻离开枫丹,去须弥或者至冬国避避风头。但另一部分的我却充满了好奇--我想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的神里绫人,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想知道,那三个孩子长得怎么样了。

鬼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来找我算账的! 我在心中咒骂着,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也许,是时候面对过去了。

战书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那是一张用最上等的稻妻和纸写成的挑战书,墨迹工整,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神里绫人没有废话,没有指责,甚至没有提及过去的任何恩怨,只是简单明了地约我在枫丹廷郊外的一处废弃采石场进行"武士间的了断"。他让我带上最擅长的武器,准备好为过去的一切付出代价。

有意思,看来这个曾经算无遗策的社奉行大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原始、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我将那张战书仔细地折好,收进怀中。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更多的是一种久违的兴奋感。自从来到枫丹后,我过得太安逸了,安逸到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

我选择了长枪。这是我从小就熟悉的武器,也是我在复仇路上最可靠的伙伴。那杆枪枪身由最上等的木料制成,枪头则是枫丹工匠精心锻造的白铁,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光芒。我在房间里反复练习着基本的刺击和格挡动作,感受着肌肉记忆的回归。

约定的时间是黄昏,地点在距离枫丹廷城区约十公里的废弃采石场。那里地势开阔,四周环山,是个进行生死决斗的绝佳场所。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将长枪斜靠在身边,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对手。

夕阳西下,远山如黛。微风吹过采石场,带起一阵尘土。我听到了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带着武士特有的节奏感。神里绫人出现在采石场的入口处,他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武士服,腰间佩着那把我曾经见过无数次的蓝色打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得像冬日的湖水。

我们相距约二十步,彼此凝视着。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意,那是一种经过长时间积累和发酵的、纯粹的恨意。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开口。在这种时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突然,他动了。

那是一记标准的居合斩,刀刃从鞘中弹出的瞬间,寒光如闪电般直奔我的咽喉。速度快得惊人,角度刁钻得令人胆寒。这一刀如果命中,我的脖子会被瞬间切断,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好快! 我在心中惊呼,但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快。多年的战斗经验让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长枪横在胸前,枪杆与刀刃碰撞的瞬间,火花四溅,金属的撞击声在空旷的采石场中回荡。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后退了两步,虎口发麻,但我成功地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我没有给他第二次攻击的机会。在格挡的同时,我顺势转身,长枪的尖端如毒蛇吐信般刺向他的左腰。

这一枪又快又狠,角度极其刁钻。我瞄准的是他肾脏的位置,如果刺中,即使不死也会重伤。神里绫人显然没想到我的反击会来得这么快,他勉强侧身躲避,但还是慢了半拍。

枪尖撕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腰侧留下了一道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的布料,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眼中的杀意却更加浓烈了。

第一回合,平手。 我在心中暗自评估着。他的居合斩确实厉害,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但我的反击也不是吃素的,那一枪虽然没有造成致命伤,但足以影响他的行动能力。

我们重新拉开距离,彼此警惕地看着对方。他的左手按在伤口上,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但他的右手依然稳稳地握着打刀。我能看出他在强忍着疼痛,但那双眼睛里的决心丝毫没有动摇。

看来今天真的要分出生死了。 我调整了一下握枪的姿势,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这场决斗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风声呼啸,夕阳如血。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废弃采石场里,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即将用最原始的方式得到解决。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我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第一回合的交锋让我们都见识了彼此的实力,但我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神里绫人按着腰侧的伤口,那双眼睛里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压迫着我。他缓缓抬起左手,一枚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神之眼开始在他腰间闪烁。

该死,他要动真格的了。我紧握长枪,全身肌肉绷紧。水元素的力量开始在他周身汇聚,空气中的湿度骤然上升,仿佛有无形的水流在他身边盘旋。这就是社奉行大人的真正实力,也是我即将面对的致命威胁。

"周中。"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湖水,"今天,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在这里了结。"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不,不是消失,而是化作了一道水流!神之眼的力量让他的速度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打刀上覆盖着锋利的水刃,直奔我的心脏而来。这一击的威力远超刚才的居合斩,如果被命中,我会被瞬间洞穿。

我没有神之眼,没有元素力量,有的只是在跑生意的过程中在生死边缘磨练出的战斗本能。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我将长枪横在胸前,同时向左侧翻滚。水刃与枪杆碰撞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整个人都被震飞了出去,后背重重撞在采石场的岩壁上。

好强的力量!我感到胸口一阵闷痛,嘴角渗出了血丝。但我没有时间休息,因为绫人的第二波攻击已经到了。他的身形再次化作水流,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同时向我袭来,每一道水刃都闪烁着致命的光芒。

这是要置我于死地的杀招!我在心中怒吼着,所有的求生本能都被激发出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弹起,长枪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将三道水刃全部格挡下来。金属与水元素碰撞产生的巨响在采石场中回荡,我的虎口已经被震裂,鲜血顺着枪杆流淌下来。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机会。绫人在使用神之眼力量的同时,他的真身暴露了一瞬间的破绽。我没有犹豫,脚下猛然发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他的侧面。

长枪的尖端带着我全身的力量,狠狠刺向他的右大腿。绫人显然没想到我能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发动反击,他勉强扭转身体,但还是慢了半拍。枪尖撕破了他的裤腿,深深刺入了他的大腿肌肉。

"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因为剧痛而失去平衡。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裤腿,那条腿明显无法再支撑他的全部重量。

但绫人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武士,即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他依然没有放弃攻击。在我刺中他大腿的同时,他的打刀也狠狠砍在了我的左臂上。刀刃切开了我的衣袖,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感到左臂的力量在快速流失。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滴落在采石场的碎石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后退,彼此警惕地看着对方。

第二回合,还是平手。 我在心中苦笑着评估战况。他的大腿受伤会严重影响他的机动性,但我的左臂也基本废了。现在我们都是带伤之身,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残酷。

夕阳已经完全西沉,采石场被暮色笼罩。我们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混合着血腥味的风吹过我们之间的空地。这场决斗远未结束,真正的生死较量还在后面等着我们。

我调整了握枪的姿势,尽量减少左臂的负担。绫人也在努力保持平衡,虽然右腿受伤,但他眼中的杀意丝毫没有减弱,最后一回合的生死较量即将开始,我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压迫着我们。绫人单腿支撑着身体,右大腿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但他眼中的决心丝毫没有动摇。我的左臂也几乎失去了知觉,温热的血液顺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这就是最后一击了。 我在心中默念着,右手缓缓摸向腰间的横刀。这把刀比长枪更适合近身搏斗,也是我准备用来结束这场恩怨的最后武器。刀刃出鞘的瞬间,寒光在暮色中闪烁,如同一道致命的闪电。

我没有完全放弃长枪,受伤的左手依然紧握着枪杆,将它横在身前作为防御。这样的双武器配置虽然不常见,但在这种生死关头,任何能增加胜算的手段都值得尝试。我深吸一口气,脚下猛然发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绫人。

绫人显然也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他强忍着大腿的剧痛,神之眼再次闪烁起幽蓝的光芒。水元素在他的打刀上凝聚,形成了一层锋利的水刃。我们几乎同时发动了攻击,两道身影在采石场中央狠狠撞在一起。

我的横刀直奔他的咽喉而去,这一刀倾注了我全身的力量和怨恨。而绫人的打刀也毫不示弱,水刃闪烁着死亡的光芒,同样瞄准了我的脖子。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彼此眼中的杀意,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就是现在! 我在心中怒吼着,横刀的刀尖已经接触到了他脖子上的皮肤。而他的打刀也几乎贴到了我的咽喉,冰冷的刀刃让我感到一阵寒意。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都知道,下一秒钟就会分出生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股强大的冰元素力量突然从天而降!那是一道巨大的冰元素风暴,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直接砸向我们中间的空地。冰元素爆发的瞬间,巨大的冲击波将我和绫人同时击飞。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空中翻滚着飞向一旁的树林。轰的一声巨响,我的后背重重撞在一棵粗壮的枫树上,剧烈的撞击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横刀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而绫人的运气更糟,他被冲击波直接推向了采石场边缘的一个水潭。扑通一声,他整个人都掉进了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水潭不深,但以他现在的伤势,想要爬上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强忍着全身的疼痛,用仅剩的右手撑着树干勉强站了起来。视线模糊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采石场入口处缓缓走来。那是神里绫华,她穿着一身上蓝下白的连衣裙,手中还握着一把散发着冰元素光芒的折扇。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和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严厉到极点的愤怒。

"你们两个!"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采石场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够了!真的够了!"

绫人也从水潭里艰难地爬了上来,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他看到妹妹的瞬间,眼中的杀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绫华,你怎么...."他想要开口解释,但立刻被绫华打断了。

"闭嘴!"她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北风,"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吗?两个成年男人,为了过去的恩怨就要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这就是你们的解决方式吗?"

我靠在树上,感受着她话语中的怒火。这个曾经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此刻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她的神之眼闪烁着冰蓝色的光芒,周围的温度都因为她的愤怒而下降了几度。

"周中!"她突然转向我,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睛现在如同寒冰般冷冽,"你以为逃到枫丹就能一了百了吗?你以为毁掉我们的生活,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就算完事了吗?"我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面对她的质问,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感。

"还有你,兄长大人!"她又转向绫人,语气中的讽刺意味更加浓重,"你以为用武力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你以为杀了他,过去的一切就能一笔勾销吗?那三个孩子怎么办?他们的未来怎么办?"绫人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妹妹的眼睛。水滴从他湿透的头发上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

"你们都是自私的混蛋!"绫华继续怒斥着,"只想着自己的仇恨,自己的痛苦,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已经受够了你们这种幼稚的行为!"

她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我们的心。我意识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实际上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坚强,都要成熟。而我们,却像两个争夺玩具的孩子,差点为了过去的恩怨而丢掉性命。

夜色已经完全降临,采石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寂静。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被绫华的怒火彻底震慑住了。这场本该以生死决斗结束的恩怨,却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绫华那如同霜雪般的怒吼,在空旷的采石场上空回荡,余音久久不散。那股强大到足以将我们两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轻易击飞的冰元素力量,此刻仍残留在空气之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靠在树干上,剧痛从左臂的伤口处传来,那道被打刀劈开的口子深可见骨,鲜血正汩汩地向外冒着。我咬着牙,用右手粗暴地撕下了自己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动作笨拙却又无比迅速地将布条死死缠绕在伤口上,试图用压力来减缓失血。布料很快就被染成了深红色,紧贴着皮肉,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另一边,神里绫人从水潭里爬起来后,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大腿上那个被我用长枪贯穿的血洞。他比我更狠。我看见他从怀里摸出两块火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凑到那个血肉模糊的贯穿伤口旁,用力一击。"滋啦--"一声轻响,火花点燃了他那被鲜血浸透的裤腿,随即,一股皮肉被烧焦的臭味便随风飘了过来。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那火焰灼烧着自己的伤口,利用最原始、最野蛮的高温来强行止血。直到伤口周围的皮肉都变得焦黑,不再有新的血液流出,他才用手掌拍灭了那团小小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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