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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悲椿·神里绫华的淫堕,提瓦特的悲剧,6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09-10 15:57 5hhhhh 7270 ℃

我们各自处理完伤口,重新站直了身体,却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此刻,我们之间所有的杀意与仇恨,都在绫华那双冰冷的、充满了失望与鄙夷的眼眸注视下,显得那么可笑,那么微不足道。我们就像两个在泥地里打架打得头破血流后,被大人抓个正着的、最愚蠢的顽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见我们恢复了行动能力,绫华再次开口,她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怒吼,却多了一种更为沉重的、如同冰山压顶般的质问,"一个是在枫丹呼风唤雨的大富商,一个是掌管着稻妻社奉行的大贵族,就为了那些早就该烂在肚子里的破事,为了我这个早就被你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在这里打得像两条野狗一样!你们两个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仇恨烧坏了,直接变成残废了?!"

她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锤子,一锤又一锤地砸在我的心上。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她不再是那个在药物作用下只会浪叫求欢的玩物,也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空洞无神的白鹭公主。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真正的、拥有独立意志与强大力量的神里绫华。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感,有愤怒,有鄙夷,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周中,你现在很有钱,很有地位,你在枫丹的生活人人羡慕。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继续这场毫无意义的报复游戏?看着我们痛苦,让你很有成就感吗?还是说,毁掉别人的人生,已经成了你唯一的乐趣?"她顿了顿,又将那冰冷的视线投向了她的兄长。"还有你,兄长大人。你以为在这里杀了他,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以为用他的血,就能洗清你自己的手?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为了所谓的'了断',连家族的责任、稻妻的未来都不顾了!你对得起谁?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还是对得起那三个……那三个还嗷嗷待哺的孩子?!"

绫人那张因为失血和烧灼而惨白的脸,此刻更是没有一丝血色。他低着头,像一个被老师当众训斥的学生,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绫华往前走了一步,那股冰元素的威压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场,"从今天起,你们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周中,你继续呆在枫丹,继续当你的富商,永远别再踏进稻妻一步。兄长,你跟我回屋敷,给我好好地当你的社奉行大人,当那三个孩子的'舅舅'。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有任何私下的接触,下一次,我就不是用扇子,而是用刀把你们分开了。"她拔出腰间的打刀,那长刃在月光下闪着森然的寒光,我毫不怀疑,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神里绫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温度,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棱,掷地有声,将这片被鲜血与仇恨浸染的废弃采石场彻底冻结。她说得没错,从任何一个正常的角度来看,我和神里绫人此刻的行为都愚蠢得无可救药。一个身家亿万的新晋富商,一个权倾稻妻的社奉行家主,却像两个街头的地痞流氓,在这里用最原始的暴力试图了结一段早已盘根错节的恩怨。

但她不懂,她永远不会懂。她给出所谓的"条件",那份居高临下的施舍,对我而言是种侮辱,对绫人而言,则是对他仅存那点可悲自尊的再次践踏。所以,我们都没有认可。在她那番义正辞严的审判落下帷幕后,采石场内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钟。率先打破这片死寂的,是绫人那压抑着无尽怒火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你这个……你这个卑贱的破落户!"他那张因为烧灼伤口而惨白的脸上,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泛起一种病态的潮红,他用那把沾满了自己鲜血的打刀,颤抖着指向我,"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毁了神里家,用最下作龌龊的手段,玷污了绫华!你就是一条躲在阴沟里的蛆虫,一个只会用阴谋诡计的小人!我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我听着他这番色厉内荏的咆哮,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想笑。我用还能动弹的右手,撑着那杆同样沾满了我们两人鲜血的长枪,一步步从树林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最轻蔑、最残忍的笑容。

"破落户?小人?没错,我就是。可你呢?高高在上的神里绫人大人?"我故意加重了"大人"二字的读音,那语气里的嘲讽,比最锋利的刀子还要伤人,"你连自己的家都护不住,连自己的妹妹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都毫无察觉!当我在你妹妹的身体里开疆拓土的时候,你在哪里?哦,对了,你在城郊的别院里逃避现实,像个懦夫一样不敢面对!你甚至,连你妹妹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种都分不清!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被我戴了绿帽子还只能忍气吞声的废物罢了!"

我的话,字字诛心,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他最脆弱、最疼痛的伤疤上。我看到他那双空洞的眼睛瞬间被血丝充满,他怒吼一声,拖着那条受伤的腿,不顾一切地再次朝我冲了过来。而我,也举起了手中的横刀,准备迎接这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了断。我们谁都没有再理会一旁那个气得浑身发抖的神里绫华。

"都给我住手!"她那声尖叫已经带上了哭腔,充满了绝望。但此时此刻,我和绫人眼中都只有彼此,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不死不休的仇敌。眼看那两把即将再次饮血的兵刃就要交锋,绫华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被我们的疯狂所吞噬。我只听见一声带着风雪呼啸的清脆刀鸣,那是她拔出了自己那把天目流的影打刀。

下一秒,一道冰蓝色的刀光如同惊鸿般闪过我的眼角。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我颈骨击碎的钝痛,眼前一黑,意识便瞬间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在我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神里绫人同样被她用刀背狠狠地击中后脑,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下去。而她,那个我一直以为柔弱可欺的白鹭公主,此刻正站在我们两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中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决绝。

后续的事情,我是第二天才从旅店侍从的口中得知的:据说,那天晚上,枫丹廷郊外的路上出现了一幕奇景:一位身着华美和服的稻妻女子,一手拖着一个,肩上还扛着一个,硬生生地将我们两个昏死过去的成年男人,从十公里外的废弃采石场,一路拖回了城里最高级的旅店。那一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枫丹人都记住了这位看似娇弱、实则力能扛鼎的"稻妻公主"。

我醒来时,头痛欲裂,左臂的伤口在绷带下隐隐作痛。旅店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勉强坐起身,发现绫华正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醒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昨夜那种愤怒的火焰,但也没有往日的温柔。她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孩子,那小小的生命发出细微的呢喃声。

我看着那个婴儿,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那张小脸还很模糊,但我能看出一些熟悉的轮廓--有我的眉骨,也有绫华的眼型。这就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这个认知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残存的怒火。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还没有正式的名字。"绫华站起身,将孩子递给我,"你用好手抱抱他吧。"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这个小生命,生怕自己粗糙的手会伤到他。孩子很轻,轻得让我心疼。他睁开眼睛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杂质,只有最纯真的好奇。我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小手掌,他立刻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指。

这种感觉…… 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情感。不是征服,不是占有,而是一种想要保护、想要给予的冲动。看着这个无辜的小生命,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去的行为是多么荒谬。为了复仇,我毁掉了多少人的生活?而现在,这个孩子将要在怎样的阴霾中长大?

"绫人在隔壁房间。"绫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让他去看看另外两个孩子,让他也冷静一下。你们两个昨晚的表现,简直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婴儿,用右手的指尖轻抚着他柔软的脸颊。孩子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小手在空中挥舞着。这简单的互动,却让我内心的暴戾之气逐渐平息。也许绫华说得对,我们确实都太幼稚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隔壁房间传来脚步声。绫人推门而入,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中的狂躁已经消失了。他看了看我怀中的孩子,又看了看绫华,最终在房间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看起来你们都冷静得差不多了。"绫华观察着我们两人的神情,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走到房间中央的圆桌旁,开始摆放从旅店订购的酒菜。精致的枫丹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还有一瓶上等的葡萄酒。

"既然都冷静了,那我们就好好谈谈。"绫华坐在桌子的主位上,示意我们也过来。我小心地将孩子放回摇篮里,绫人也缓缓起身。我们三人围坐在圆桌旁,气氛虽然依然紧张,但不再有昨夜那种剑拔弩张的杀意。

绫华为我们倒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她举起酒杯,但没有碰杯,而是直视着我们两人的眼睛。

"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如何彻底断绝你们之间的仇恨。"她的语气很认真,"不是暂时的停战,不是表面的和解,而是真正的、永久的了断。因为我不想让那三个孩子,在你们的仇恨阴影下长大。"

我看了看绫人,他也在看着我。我们的眼神中不再有杀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和思考。

"说说你们的条件吧。"绫华继续说道,"但我先声明,任何涉及暴力或者伤害的条件,我都不会接受。我们要用文明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婴儿偶尔发出的轻微呼吸声。我们三人都在思考,思考如何在这个复杂的局面中找到一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桌上那杯还未动过的葡萄酒,酒液在烛光下泛着深红色的光泽。房间里的气氛依然紧张,但至少不再有昨夜那种剑拔弩张的杀意。我知道,现在是时候拿出诚意了。

"我可以写道歉信。"我缓缓开口,声音比我预想的要平静,"正式的、公开的道歉信,在稻妻的报纸上刊登。承认我对神里家造成的伤害,承认我的错误。"我顿了顿,看了看摇篮里安静睡着的孩子,"还有孩子的抚养费用,我全部承担。从现在开始,直到他们成年,所有的费用我都出。"

绫人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丝毫感激,反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就这些?"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你觉得一封道歉信和一些钱,就能抵消你对我们家族造成的损失?"

"那你想要什么?"我反问道,努力压制住心中重新燃起的怒火。

"钱要加倍。"绫人毫不犹豫地说道,"而且你不能见孩子。永远不能。"

"这家伙还真是贪得无厌。"我在心中冷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和难缠的对手交锋时的冷静。"加倍可以考虑,但是见孩子这件事不能妥协。我至少要一年见他三个月,这是我的底线。"

"三个月?"绫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度,"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见他?"

"我是他的父亲!"我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无论你承认不承认,这都是事实!"

"父亲?"绫人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一个用下三滥手段玷污别人妹妹的畜生,也配称父亲?"

我感到血液直冲脑门,右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你是畜生!"绫人也站了起来,完全不顾大腿上的伤口,"你觉得给点钱就能洗清你的罪孽?你知道你毁掉了多少东西吗?你知道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们承受了多少痛苦吗?无论给多少钱都不够!"

"够了!"绫华猛地站起身,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你们两个给我坐下!再吵下去,我就把你们都扔出去!"她眼中的寒意让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我们重新坐下,但彼此之间的敌意依然浓厚。

"现在,我们重新来。"绫华的声音很冷,"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人身攻击。我们要讨论的是一个实际的解决方案,不是你们的个人恩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在绫华的"监督"下,艰难地进行着谈判。每当我们的情绪开始激动,她就会用手轻抚刀柄,那个动作比任何威胁都更有效。

最终,在她的强硬态度下,我们达成了一个勉强能接受的协议。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绫华总结道,"周中,你需要写一份正式的道歉信,承认你的错误,并且支付补偿金直到孩子们成年。具体数额我们稍后再商定,但不会少于你现在资产的三分之一。"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疼那笔钱,但这确实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绫人,你需要确保孩子们得到最好的教育和未来,不能因为出身的问题而受到任何歧视。同时,你必须彻底放弃对周中的仇恨,不能再有任何报复行为。"

绫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点了点头。

"至于见面的问题,"绫华继续说道,"每年夏天,周中可以在我的陪同下,见孩子一个月。地点在枫丹,时间由我安排。"

这个条件对我来说不算理想,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看了看绫人,他的脸色依然不好看,但没有反对。

"那么,我们的协议就这样定了。"绫华举起酒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也为了我们三个人能够重新开始。"

我们三人举杯,虽然心情复杂,但至少这场持续了太久的恩怨,终于有了一个结束的可能。

事情解决后,我以为一切都会回归平静,但我低估了枫丹人对戏剧的热爱程度。消息不知道是怎么传开的,也许是旅店的侍从,也许是那些目击绫华拖着我们两个大男人回城的路人,总之,我们三人之间那场荒唐的恩怨纠葛,很快就在枫丹廷传得沸沸扬扬。

起初我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种私人恩怨不会引起太多关注。但我错了,大错特错。枫丹人对这种充满了复仇、背叛、禁忌之爱的故事简直趋之若鹜,仿佛这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完美戏剧素材。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稻妻贵族的复仇悲剧",各种版本的传言满天飞,有些甚至比真实情况还要离奇。

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芙宁娜的反应。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处理一些投资事务,这位前水神大人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兴奋光芒。

"周中!你这个家伙!"她激动得脸颊通红,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你知道吗?你们的故事简直就是完美的戏剧素材!复仇、爱恨纠葛、家族荣誉、禁忌的情感--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舞台剧的黄金配方!"

我看着她那副兴奋得快要跳起来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芙宁娜,这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不不不,你不懂!"她打断了我的话,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这种真实的人性冲突,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正是艺术所需要的!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出钱出人,把这个故事搬上舞台!当然,会是河蟹版的,去掉那些...嗯...不适合公开演出的部分。"

河蟹版... 我在心中苦笑。即便是删减版,这种故事搬上舞台也足够让人议论纷纷了。但看着芙宁娜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

"你确定观众会喜欢这种题材?"我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枫丹人最喜欢这种充满戏剧冲突的故事了。而且,这还是真实发生的事件改编,话题性十足!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编剧和导演,他们都对这个项目非常感兴趣。"

我只能无奈地摇头。看来我的"传奇经历"即将成为枫丹廷舞台上的热门剧目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我的故事抱着如此"欣赏"的态度。千织的反应就截然不同。当我再次踏进千织屋时,迎接我的不是往日那种带着调侃意味的欢迎,而是一道冰冷的目光和紧闭的店门。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千织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店铺今日不营业,请改日再来。"

"千织,是我,周中。"我试图解释。

"我知道是你。"她的声音更冷了,"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不开门。"

我站在门外,感受着那道木门背后传来的拒绝意味。我知道,千织这样的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诚信和品格。在她眼中,我现在大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和伪君子。我在她面前扮演了那么久的"正派商人",结果却被揭露出如此不堪的过去。

"千织,我可以解释...."我继续尝试。

"不需要解释。"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千织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的正人君子,结果呢?背地里却是这样的人。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想。"

我靠在门上,感受着那种被彻底拒绝的挫败感。千织说得没错,我确实欺骗了她,欺骗了所有人。我在枫丹塑造的那个"成功商人"的形象,不过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虚假面具。

最终,我只能默默离开千织屋。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里。每次路过时,我都会下意识地绕道而行,不敢再面对那扇紧闭的门和门后那个曾经对我友善的女人。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虽然失去了千织这个朋友,虽然成了枫丹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彻底崩塌。投资依然在带来收益,公寓依然舒适,芙宁娜依然会时不时地跑来和我讨论她的戏剧项目。

只是,这种生活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我有钱,有地位,有相对自由的生活,但我失去了一些更珍贵的东西--真诚的友谊,内心的平静,还有对未来的确定感。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三个孩子,想起绫华那双既温柔又坚定的眼睛,想起绫人那张充满了复杂情感的脸。我们之间的恩怨虽然暂时得到了解决,但留下的伤痕却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愈合。

也许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吧。 我时常这样想着。复仇成功了,但胜利的滋味却比我想象的要苦涩得多。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却也失去了我不知道自己珍视的东西。

日子勉强还能过,但仅仅是勉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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