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白鹭悲椿·神里绫华的淫堕,提瓦特的悲剧,3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09-10 15:57 5hhhhh 9130 ℃

这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侮辱与征服的盛宴也随之落下了帷幕。我没有丝毫温存的兴致,欲望的潮水退去后,剩下的只有一种冷静到冷酷的理智。"必须清理干净,不能留下任何一丝一毫属于我的痕迹。"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毫不犹豫地从她那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那黏腻的声响在空旷的洗澡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带着满足感的轻吟,身体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向下滑去,瘫倒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我瞥了一眼她那布满了红痕与白浊的身体,眉头微蹙。我转过身,拧开了墙壁上那只为冷水设计的铜制龙头,一股冰冷刺骨的山泉水立刻从莲蓬头中喷涌而出。我抓起喷头,将那冰冷的激流直接对准了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火热的身躯。冰与火的极致碰撞,让她那昏沉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仿佛溺水般的呜咽声。但她没有醒来,只是在睡梦中无助地蜷缩着,任由我像冲洗一件肮脏的工具一样,将她腿间、胸前、乃至每一寸肌肤上沾染的、属于我的痕跡一一冲刷干净。

我没有用任何毛巾,只是用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揉搓着,直到我确认再也看不见任何可疑的黏稠物为止。清洗完毕后,我关掉水,她全身湿透,原本滚烫的皮肤在冷水的刺激下变得冰凉,嘴唇甚至开始泛起一丝青紫色,身体也不住地打着寒颤。这样最好,一场风寒,足以掩盖所有不自然的疲惫。 我心中盘算着,一把将她湿漉漉的身体从地上拎了起来,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断断续续的水痕。我懒得再为她擦拭,就这样将她拖回了卧室,然后毫不费力地将她那轻飘飘的身体甩到了她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

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在床上弹了一下,然后便一动不动地陷进了被褥里,湿透的寝卷紧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狼狈不堪。我没有为她盖上被子,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我转身离开,将房门重新锁好,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我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那间位于屋敷最偏僻角落的、狭小而简陋的下人房。躺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我却毫无睡意。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一帧一帧地回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从她踉跄地走进兄长的书房,到他们之间那场禁忌的交媾,再到我用各种方式占有她、蹂躏她、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我的烙印。那胶卷里记录的画面,她那从痛苦到欢愉的扭曲表情,她口中发出的那些淫荡入骨的呻吟,此刻都化作了最甜美的蜜糖,滋润着我那颗因仇恨而干涸的心。我感受着身体在极致的欢愉后留下的疲惫,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这仅仅是个开始,神里家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伴随着这份冰冷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神里屋敷内一早就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之中。侍女们脚步匆匆,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窃窃私语着:"大小姐……昨夜受了风寒,病得很重……"我混在仆人之中,做着自己分内的杂务,脸上挂着那副惯常的、木讷的表情,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我亲眼看到,那个总是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神里绫人,此刻正一脸阴沉地、步履匆匆地穿过庭院,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他眼下的乌青是如此明显,那张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深深的忧虑与自责。他冲进了绫华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我扛着一捆新劈的木柴,故意从她的阁楼下走过。我能隐约听到从紧闭的窗内传出她虚弱的咳嗽声,以及绫人那压低了声音的、充满了关切与温柔的安抚声。"绫华,喝点药……对不起,都是兄长的错……"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狂喜,那是一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我低下头,用搬运木柴的动作掩饰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在心中无声地冷笑着。慢慢照顾她吧,神里绫人。你越是疼爱她,越是愧疚,这份痛苦就会越发深刻。而你永远不会知道,在你为她擦拭额头汗水的时候,那个真正将她推入深渊的恶魔,正在你的眼皮底下,欣赏着你的杰作。

神里绫华那场恰到好处的风寒,为我提供了完美的掩护。我以采买药材为借口,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离开神里屋敷的许可。怀中那卷薄薄的留影机胶卷,此刻却重若千钧,它紧贴着我的胸膛,仿佛一颗正在熊熊燃烧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罪恶的、滚烫的能量。我的目的地是离岛,那座漂浮在稻妻主岛之外的、法律与秩序的灰色地带。那里的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海水的咸腥与摩拉的铜臭,是野心家、走私贩和亡命徒的天堂,也自然,是我这卷"绝世珍品"最好的归宿。

我没有走那些人来人往的大路,而是凭借着这些天下人练就的敏锐直觉,钻进了一条条只有地沟老鼠才会熟悉的、阴暗潮湿的后巷。在一间挂着褪色布帘的、不起眼的居酒屋最深处的包厢里,我见到了我的买家。那是一个被层层阴影笼罩的男人,只能隐约看到他华贵的衣料和手指上一枚硕大的、闪烁着不祥光芒的戒指。他身后站着两个如同铁塔般的保镖,眼神凶狠,手臂上裸露着只有在生死搏杀中才能留下的狰狞伤疤。空气中充满了劣质清酒的酸味和一种压抑的紧张感。

我没有废话,直接将胶卷放在了桌上,轻轻推了过去。"验货。"我的声音沙哑而平静。男人挥了挥手,一个保镖立刻上前,熟练地将胶卷装进一台便携式留影机中。很快,墙壁上投射出了一片晃动的、暧昧的光影。画面并不连贯,只是几个被我精心剪辑过的、最能刺激人原始欲望的片段--神里绫华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绝美脸庞,她兄长那双目赤红的疯狂,以及那片象征着血脉崩坏的、刺目的殷红。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瞬间爆发出贪婪而炽热的光芒,就像饥饿的野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他死死地盯着画面,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不堪。看吧,这就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最真实的嘴脸。无论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还是阴沟里的蛆虫,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并无任何不同。 "开个价。"他终于移开了视线,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我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万摩拉,一分不能少,外加……你得帮我办一件事。"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狮子大开口,但他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哈哈哈……有意思。五十万摩拉,买下社奉行大人和他妹妹的'家庭录像',这笔买卖,划算!太划算了!说吧,什么事?"我将那台嵌着九条家的留影机放在桌上,低声道:"我需要把它弄成是另外那个名贵家族的东西。你懂我意思吧?"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他那阴影中的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小事一桩。成交!"

我揣着那袋沉甸甸的摩拉回到神里屋敷时,仿佛换了个人。财富与复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踏实。屋敷内的气氛依旧压抑,神里绫人虽然已经不再像前几日那般失魂落魄,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阴霾,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把随时可能出鞘的、淬了毒的利刃。他需要一个发泄口,一个能让他将那份无处安放的罪恶感与屈辱感转嫁出去的对象。而我,亲手为他送上了这个靶子。几天后,消息传来,一名负责清扫的下人在社奉行官邸附近,发现了一台被遗弃的留影机……上面,赫然印着两枚属于天领奉行的家徽。

这根导火索被点燃的瞬间,爆炸的威力远超我的想象。理智,这个神里绫人引以为傲的最强武器,在他看到那两枚家徽时,彻底土崩瓦解。他没有去深究这栽赃手段的拙劣,也没有去思考其中的逻辑漏洞,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去思考。被药物扭曲的记忆,被禁忌关系撕裂的自尊,让他迫切地需要一个敌人。九条家和柊家,这两个长久以来的政敌,成为了他心中所有痛苦的源头。稻妻城的天,彻底乱了。

社奉行开始毫无征兆地、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疯狂打压天领与勘定两奉行的产业;属于三家的武士浪人在街头巷尾的械斗变成了家常便饭;原本井然有序的港口贸易陷入停滞,物价飞涨,人心惶惶。我站在神里屋敷最高的阁楼上,眺望着这座逐渐被我亲手搅乱的城市,感受着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混乱与恐慌。神里绫人,那个曾经算无遗策、将我家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此刻却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刀,按照我的剧本,疯狂地捅向自己的盟友,也捅向他自己。

稻妻的乱局,如同我院中精心培育的绯樱,在我每日的浇灌下,绽放出了愈发妖冶的、名为"毁灭"的花朵。而在这场盛大凋零的序曲中,我的复仇,也悄然迈入了第三个,也是最恶毒的阶段。那个被神里兄妹倚为长城的家政官,托马,终于从鸣神大社回来了。他那头耀眼的金发似乎都黯淡了几分,敏锐的直觉让他第一时间就嗅到了这座华美府邸中那股挥之不去的、混杂着罪恶与淫靡的腐朽气息。

我曾不止一次在走廊的拐角与他对视,他那双碧色的眼眸中不再有往日的轻松与忠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与厌恶。他看到了绫人大人眉宇间那化不开的阴霾,也一定注意到了绫华大小姐那即便在白日里也难以掩饰的、病态的潮红与虚浮的脚步。你都看到了,不是吗?聪明人。你看到了神明是如何被拉下神坛,看到了这座金玉其外的牢笼里正上演着怎样的人伦惨剧。

他很聪明,聪明到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问,什么都不能做。在挣扎了数日后,我亲眼看到他向绫人递交了请辞,理由是"家乡母亲在训练中受伤,需要照顾"。绫人只是挥了挥手,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便批准了。托马离开的那天,背影仓皇得像一只丧家之犬。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我心中的快感几乎要满溢出来。最后的障碍,也自己清除了。

随着托马的离去,我在这座府邸中的行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催情药物,离岛的黑市,总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我从那些亡命徒手中,高价购入了一种更为阴毒的秘药。那是一种掺杂了些许金色粉末的白色药粉,不仅能将人的情欲放大到极致,更掺入了专为催化女性受孕、甚至是孕育多胎而调配的珍惜草药。

我将它混入每日为神里兄妹准备的顶级玉露茶中,看着他们毫无防备地将那杯通往无尽深渊的"琼浆"一饮而尽。喝吧,我的公主殿下。很快,你的腹中就将结出我复仇的果实。而且,不会只有一个。我要你的身体,成为孕育耻辱的温床,一次又一次地产下你和你兄长的孽种。 我的计划,已经从单纯的精神摧毁,升级到了血脉层面的、永世不得翻身的污染。

从此,神里屋敷的夜晚,便被一种诡异而又规律的仪式所支配。每当夜幕降临,我便会隐匿在她阁楼外的阴影之中,像一个等待祭祀的邪神,静静聆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属于第一场仪式的乐章。纸门之内,神里绫人会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机械地、却又因为药力而无比狂暴地占有他妹妹的身体。他不再有挣扎,不再有痛苦,只剩下麻木的、为了发泄而发泄的动作。

而绫华,在那双重药物的作用下,早已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承欢而生的尤物。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反而充满了欣喜与渴求。"啊……兄长大人……您的爱……好温暖……请再多给我一些……让绫华的身体……完完全全变成兄长大人的形状吧……"我倚在廊柱上,听着她那些不知羞耻的浪语,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当房内的动静逐渐平息,绫人便会推门而出。

他总是衣衫不整,眼神空洞地从我身边走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他仿佛根本看不见我,又或者说,他早已接受了我的存在,接受了我们之间这种无言的、分享同一个女人的默契。待他走后,我便会推门而入。房间里总是弥漫着一股交媾后的甜腥气息,混杂着盥洗室传来的、带着皂角清香的潮湿水汽,形成一种诡异而又令人兴奋的氛围。

我推门而入时,神里绫华正赤裸着身体,从那个巨大的木制浴桶中站起身来。水珠如同滚落在上等白瓷上的珍珠,沿着她那因为情事与热水而变得粉嫩的肌肤滑落,勾勒出她那已经开始被药物催化得愈发丰腴的、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的兄长刚刚离开,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而她,则恪尽职守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是在为下一场更为盛大的祭典做准备。

她看到我,那双总是蒙着一层水汽的蓝色眼眸里没有丝毫惊讶,反而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混杂着崇拜、期盼与纯粹欲望的光芒,就像一只看见了主人的小狗。"主人……您来了。"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刚刚承欢过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钩子,挠在人心尖上。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那个盛放着几件从离岛黑市淘来的、新奇情趣道具的黑漆木盒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然后便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静静地欣赏着她。

这是我们之间无言的默契,是我为她设定的新规矩。我需要等待,等待我下的第二重药效彻底发作,将她从刚才那场麻木的、属于血亲的仪式中唤醒,变成一个只为我而存在的、真正的骚浪荡妇。她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乖巧地用柔软的布巾擦拭着身体,那双小手在擦过自己胸前那对早已挺立的乳尖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时,会故意放慢速度,甚至会发出一两声刻意压抑却又难掩风情的呻吟,仿佛那布巾不是布巾,而是我的手。

真是天生的尤物,这么快就学会了如何取悦我。看来那些助孕的药物,不仅能改变她的身体,也在重塑她的灵魂,让她变得越来越适合当一个完美的母体和奴隶。 很快,药力便如期而至。只见她那原本只是粉嫩的肌肤,骤然间泛起了一层更为艳丽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她丢掉了手中的布巾,双手按在湿滑的浴桶边缘,丰腴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向后高高撅起,双腿微微颤抖着,那片刚刚清洗干净的幽谷之中,一股股清澈的爱液竟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

"啊……主人……药效……药效上来了……身体……身体好奇怪……里面……里面好痒……好像……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大家伙……插进来……狠狠地……狠狠地填满绫华这个不知羞耻的身体啊……"她一边浪声说着这些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淫言秽语,一边用手指粗暴地揉捏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甚至还将一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后庭,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难以忍受的空虚感。我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我缓步走了过去,她立刻像感应到什么一样回过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水汪汪的眼神望着我。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她的表演而硬得发紫的肉棒,直接塞进了她那张急切开合的、诱人的小嘴里。她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呜呜咽咽的欢呼声,用尽了所有的技巧来讨好我,舌头、牙齿、喉咙,无所不用其极。但我今天没有兴趣和她玩这些前戏。

在她口中进出几下,让肉棒彻底沾满她的津液之后,我便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然后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浴桶里提了出来,让她以一个背对我的姿势,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她非常自觉地将自己的臀部翘得更高,方便我的进入。我没有丝毫客气,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

"噗嗤"一声,是肉体与肉体最亲密的碰撞。"啊哈……进来了!终于被主人的大肉棒全部插满了!好舒服……里面……好涨……好满……感觉……感觉肚子都要被主人的东西撑破了……今天……今天也请主人……把所有珍贵的精华……全部都灌进绫华的肚子里吧!让绫华为您……生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孩子!"我听着她这番骚浪入骨的 ,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的不是一次性的胜利,而是一种永恒的、刻入她骨髓的奴役。我将她那具因为极致欢愉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我,双手撑着身后冰凉的墙壁。她那双迷离的眼眸中倒映着我的影子,充满了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主人……还要……绫华还要……请您不要停下来,请您用您的大肉棒,把绫华的整个身体都彻底地、反复地干到坏掉吧!"

她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那片刚刚被我蹂躏过的、红肿不堪却又因此显得愈发淫靡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甚至还用手指将那两片湿润的软肉向外翻开,方便我的再次入侵。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母狗,已经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吗? 我冷笑着,却没有立刻满足她。我抓住她的一条腿,将它高高抬起,扛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我的肉棒,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入口处缓缓地、带着十足恶意地研磨着,就是不进去。

她被我这番折磨弄得浑身乱颤,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将我吞入体内。"啊……主人……求求您……求求您快进来吧……里面……里面好空虚……好想要……好想要主人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进来……把绫华的骚穴填满……啊啊……"看着她这副浪态,我才终于大发慈悲,腰身猛地一挺,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顺畅,她的内壁早已被我开发得柔软而顺从,紧紧地吸附着我的每一次进出。我并不满足于只在她这一个地方驰骋。

在猛烈抽插了数十下,听着她那高亢入云的浪叫声后,我猛地抽身而出,然后不等她反应,便将她再次翻转过去,让她趴跪在地上,对准了那个被我用布团堵住的、更为紧致的后庭。我粗暴地扯出那块早已被肠液浸透的布料,然后用我那根还沾着她穴水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前后两穴的交替侵犯,给她带来了远超之前的、更为复杂的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几乎要痉挛起来。

"不行了!要去了!前面的骚穴和后面的小菊花……都被主人的大肉棒……轮流地、狠狠地干过了……啊……这种感觉……太舒服了……绫华的脑子……好像要融化掉了……我已经是……我已经是主人您一个人的……最下贱、最淫荡的母狗了啊……请您……请您就在绫华的后庭里……也射给绫华吧……"她一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一边主动地晃动着臀部,配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但我今天真正的目的,是要在她体内种下毁灭的种子。我再次从她身后抽出,将她重新摆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一次,我没有再戏弄她,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碎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子宫口。那层薄薄的、脆弱的组织在我的猛攻之下不断呻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逐渐软化、张开,仿佛在迎接我这个君王的最终驾临。

就在我即将抵达顶点的那一刻,我从怀中掏出了一粒早已准备好的、漆黑的药丸,那是我从离岛黑市上花重金买来的、最强力的多胎助孕药。"张嘴。"我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她立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乖乖地张开了那张还在流淌着津液的小嘴。我将药丸放在她的舌尖上,然后对准了她那已经彻底敞开的子宫颈,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最后的冲锋。"啊啊啊--!"伴随着我那声发泄般的嘶吼和她那刺破夜空的尖叫,我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突破了最后一层屏障,将那股灼热的、带着我无尽恶意的精华,悉数灌溉在了她那片最肥沃也最神圣的土地之上。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命令道:"吞下去!"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口中的药丸咽了下去。双重的灌溉,极致的冲击,让她彻底失神,白眼一翻,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我的怀里。我嫌恶地将她推开,看着自己那沾满了她体液的身体,以及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大功告成的快意。我拔出自己的肉棒,冷冷地看着她说道:"自己弄干净,我不喜欢脏东西。"说完,我便转身离开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盥洗室,留下她一个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地、顺从地开始清理自己。

时间,是催生果实最可靠的养料,无论是甜蜜,还是腐烂。在那段白日里属于她兄长,夜晚则归我支配的、荒唐而又规律的日子里,我播下的种子,终于不出所料地在她那片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了。那一日,城中最好的医师被请入神里屋敷,他颤颤巍巍地为绫华诊脉,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终化为一种不敢置信的、混杂着恐惧的敬畏。他跪伏在绫人面前,声音抖得如同风中残烛:"恭……恭喜绫人大人……大小姐她……她这是……喜脉!而且……而且脉象强劲,恐……恐不止一胎……"

"轰"的一声,某种名为"理智"的东西在神里绫人的脑海中彻底炸裂了。而我则跪在那边默默的看着他那张总是维持着虚伪从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惨白如纸。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眼神空洞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医师,又缓缓地、机械地转向一旁正抚摸着自己小腹、脸上带着一丝奇异而又圣洁微笑的绫华。

震惊,是的,我从他那双涣散的眼眸中读出了极致的震惊,那是一种世界观被彻底颠覆、所有认知都被碾成粉末的、毁灭性的冲击。然而,他又能做什么呢?稻妻城外,被我一手挑起的三奉行内斗已然愈演愈烈,将他所有的精力都死死地牵制住;稻妻城内,他最心爱的妹妹,也是他犯下滔天罪行的唯一见证者,正怀着他们共同的"罪证"。他被我逼进了一个无路可退的死局,除了接受,他别无选择。

我看着他那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最终却又无力地松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知道了,退下吧。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你知道下场。"

医师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间充满了压抑气息的房间。我站在一旁,始终低着头,将嘴角那抹早已无法抑制的、冰冷的笑意完美地隐藏在阴影之中。接受了?你当然只能接受。神里绫人,你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天才,现在不过是我脚边的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喂给你吃什么,你就得乖乖咽下去,哪怕那是我用你亲妹妹的身体炮制出来的、最恶毒的毒药。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神里屋敷都陷入一种更为诡异的氛围之中。绫华的孕吐反应很轻,反而因为腹中有了生命,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母性的柔和光辉。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鹭公主,而是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满足而又顺从的女人。

她会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那尚未显怀的小腹,用只有我和她能听懂的语言轻声呢喃:"宝宝们,你们要乖乖长大哦……这是你们的父亲,和你们的……'主人',最期盼的礼物呢……"而绫人,则彻底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他白天疯狂地处理着公务,用无休止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夜晚则依旧会在药物的驱使下,进入她的房间,进行那场早已没有任何激情的、纯粹为了发泄的交媾。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我那"办事得力、沉稳可靠"的形象便愈发显得珍贵。终于,在那天傍晚,绫人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他看上去比前几日更加憔悴,眼窝深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行将就木的颓败气息。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声音沙哑地说:"周中,府内的事务,我已无力兼顾……托马也走了……从今天起,你来做这神里屋敷的临时家令,所有内务都由你全权负责,直到……直到绫华顺利生产为止。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任何差错。"

他将一枚象征着家令身份的精致木牌推到我面前,那动作,像是在交付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我跪下身,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枚木牌,内心却早已狂笑不止。临时家令?直到她生育完毕?神里绫人啊神里绫人,你亲手将看管羊圈的钥匙,交到了我这只最饥饿的、最狡猾的狼手中。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仆人,我成了这座华美囚笼的典狱长,成了神里绫华名正言顺的"监护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入她的房间,亲自为她调配安胎的饮食,甚至在她兄长不在时,握住她的手,感受她腹中那些属于我的、正在茁壮成长的复仇果实。我赢了,赢得如此彻底,如此完美。

神里绫人终究还是逃走了。他无法面对每日清晨,自己妹妹那日渐隆起的小腹,那既是他犯下滔天罪行的铁证,也是我布下的、将他牢牢困死在原地的棋局。他以"需集中全部心力平定三奉行之乱"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搬出了神里屋敷的主宅,住进了位于城郊的一处别院。他将这座承载了他家族百年荣耀、也见证了他一生最大耻辱的府邸,连同他腹中怀着他们兄妹孽种的妹妹,一同拱手让给了我。

真是个可悲的失败者,你以为眼不见为净,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你不过是再次证明了,在这场复仇的游戏里,你连当一个合格的观众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退让,正中我的下怀。作为这座府邸名正言顺的"临时家令",我光明正大地搬进了绫华阁楼旁那间原本属于他的最大最舒适的房间。

现在,我们只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我甚至能在深夜里,清晰地听到她因为胎动而发出的、满足而又略带不安的轻哼。我名义上是照顾她,事实上,则成了她唯一的、绝对的主人。府里的其他仆人只看到我尽职尽责,每日亲自监督大小姐的饮食,陪她散步,为她处理所有繁杂事务,却无人知晓,在这份"无微不至"的关怀背后,隐藏着怎样露骨的支配与索取。而

成为神里屋敷的临时家令后,我的权力在这座华美的牢笼里得到了无限的延伸。今天,我为绫华准备的午后药膳中,多了一味特殊的"药引"--足以让一头野猪沉睡半日的强效安眠药。我亲手将那碗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药香的汤羹端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双如今只为我而闪烁着顺从光芒的眼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主人的温和语气说道:"今天天气不错,稍后换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在房间等我。"

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肉眼可见的起伏,那身象征着社奉行大小姐身份的华美和服穿在她身上,反而多了一丝孕妇特有的慵懒与丰腴。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幸福而期待的微笑,仿佛我给出的不是命令,而是某种无上的恩赐。"是,主人。"她应声着,然后便小口小口地、珍惜地喝下了那碗我为她精心调配的"安神汤"。做完这一切后,我便离开了她的阁楼,静静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我为她准备的,是一套从离岛商人那里淘来的、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学生制服"--洁白的短袖衬衫,紧得几乎要将纽扣撑开;深蓝色的百褶短裙,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以及一双过膝的白色长袜。 我要看看,当这象征着纯洁与青涩的装束,穿在你这具怀着孽种的、肮脏的身体上时,会是怎样一副绝美的、充满矛盾与禁忌的景象。

大约一刻钟后,我回到她的房间。她已经如我所愿地换好了那身衣服,正跪坐在榻榻米上,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我的归来。只是药效已经开始上涌,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眼皮也像是挂了千斤的重物,不断地开合。看到我进来,她努力地想对我露出一个微笑,却最终没能抵挡住那股强烈的睡意,头一歪,便趴在矮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说相关章节:提瓦特的悲剧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