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第四张床边。

床上的女孩有着一头惹眼的、火红色的及肩短发，即便在昏睡中，眉宇间也透着一股不羁的英气。她的身材高挑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充满了爆发性的美感，一看就知道是体育系的佼佼者。

我用同样的手法唤醒她，刺入针管，然后举起了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用一句话打动我，让我停手。否则，这根针会抽干你的血。”

终端的蓝光扫过她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滴。”

【学生档案】

姓名：赤羽瞳

年龄：18岁

人种：东亚

身体数据：身高172cm，体重58kg，三围 86-63-88

学业评级：C (体能、战术反应A+，文化课多项不及格)

身体状态：非处女 (经系统精密检测，一周内有过性行为)

外阴类型：箭头型 (Arrow)。阴蒂区域明显突出，向下逐渐变细，整体呈箭头形状，极具攻击性与性感张力。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高。性格冲动，崇尚暴力，有多次私下斗殴记录。

处决原因：违反校规第四条——未经授权的性行为。

看着档案上那条鲜红的“非处女”和明确的处决原因，我挑了挑眉。这倒是省事了，连给她选择的机会都不必有。这是学园的铁则，任何人都无权豁免。

赤羽瞳睁开了眼，那是一双如火焰般明亮的眼睛。她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身处的境地。她没有哭，也没有像安娜那样愤怒，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有不甘，有懊悔，还有一丝坦然。

当她听到我那句公式化的话语时，嘴角竟勾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

她看着我，眼神中不再是空洞，而是剧烈的挣扎和快速的权衡。她看向林晓月，那个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女孩，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隔帘后那片隐约的血色。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格外清亮的大眼睛里，终于凝聚起了一丝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微弱的、求生的光彩。

我的话语，对赤羽瞳而言，似乎只是一个迟来的、早已预料到的宣判。她那双如火焰般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求饶的欲望，反而是在听到我那句公式化的话语后，燃起了一丝奇异的光彩。

她直视着我，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在那目光中，我看到了不甘、懊悔，但更多的是一种将一切置之度外的决绝。她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脸，仿佛要将我的样貌刻在灵魂里。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没有颤抖，反而带着一种沙哑的、奇异的磁性。

“我……我能申请，由你来做我的处决人吗？”

她顿了顿，嘴角那抹自嘲的苦笑加深了，却又带着一丝认真的、近乎狂热的意味。

“我听说过你，上过电视的‘艺术家’。”

这句话，让整个处刑大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连旁边正在工作的助手们，都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在埃塞尔加德，被处决者可以对处决方式提出建议，但这通常发生在公开处决前的沟通阶段。像这样，在处刑台上，主动指名道姓地“点单”，要求由我亲自来终结她的生命，这还是头一遭。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求死，而是在生命的尽头，对自己死亡方式的一种极致追求。她想要她的死亡，也成为一件“艺术品”。

我看着她，第一次正视起这个即将消逝的生命。

“哦？”我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收起了终端，“你似乎对自己的结局，很有想法。”

“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好说的。”赤羽瞳坦然地耸了耸肩，动作牵动了手臂上的针管，但她毫不在意，“既然横竖都是死，我当然想死得……精彩一点。而不是像处理垃圾一样，被随便哪个助手开膛破肚。”

她的目光扫过正在被处理的安娜，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不屑。

“给我一个机会，艺术家。”她再次看向我，眼神灼灼，“让我看看，你的‘艺术’，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了不起。也让我的身体，在最后……绽放出最漂亮的花火。”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对死亡的坦然和对极致体验的渴望。她将自己的身体，主动献祭给了我的艺术。

我笑了。

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请求，我批准了。”我看着她，像一位君主，恩准了勇士最后的决斗，“作为对你这份勇气的奖赏，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死亡的艺术。”

我俯下身，看着赤羽瞳那双燃烧着期待火焰的眼睛，用行动回应了她的请求。

这不是一次冰冷的“处理”，而是一场双方都心甘情愿的“表演”。

我示意助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固定，然后解开了她上身的束缚。她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抬起手臂，方便我的动作。

没有任何前戏，我直接沉身进入了她。

“唔……”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突如其来的、充满力量的贯穿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她的身体依旧紧致而温热，充满了运动员特有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质感。不同于处女的青涩，她的甬道带着一种被开发过的熟稔，能够更好地吞纳和包裹。

“感觉……怎么样？”我一边开始缓缓地律动，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同时，我瞥了一眼她手臂上的血袋，鲜血正随着我们身体的结合而加速流淌。

“哈……比我想象的……更带劲……”赤羽瞳喘息着回答，脸上因缺氧和兴奋而泛起潮红，“快点……再快点……别像个娘们一样……”

她甚至用言语来挑衅我，试图激发我更狂野的动作。

“如你所愿。”

我不再克制，腰部猛然发力，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势大力沉，直抵她最深处的宫颈。金属床台在我们剧烈的动作下开始有节奏地“哐哐”作响，与她逐渐失控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写出死亡前最狂野的乐章。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汗水从她额角滑落，浸湿了她火红色的短发。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喊痛，只是用尽全力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将自己最后的生命力，全部倾注在这场极致的死亡狂欢之中。

“就是这样……啊！对……再深一点！”

随着血液的加速流失，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但身体的感官却被放大到了极致。窒息感和濒死的眩晕，与性爱带来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幻般的致命体验。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抽出身体，同时又被一次次猛烈地钉回这具正在走向死亡的躯壳。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的变化。肌肉从紧绷到痉挛，温度从温热到滚烫，甬道内的嫩肉从包裹到疯狂地吮吸、绞缠。

终于，在她一次剧烈的、全身性的抽搐中，一股滚烫的潮吹伴随着她最后的、嘶哑的尖叫喷涌而出。她那双火焰般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在瞬间扩散，然后，所有的光芒都迅速黯淡下去，生命之火，在最高潮的瞬间，彻底熄灭。

她的身体僵直了一瞬，随即软倒下来，只剩下死后的神经反射还在让我身下剧烈地痉挛。

我没有立刻退出，而是静静地感受着这具刚刚逝去的、温热的躯壳所带来的最后余韵，直到那痉挛彻底平息。

我从她已经冰冷下去的身体里退出，看着那已经装满了两个血袋的成果，平静地对旁边的助手说道：“她已经流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助手们躬身应是，迅速上前，拉上隔帘，开始进行后续的“处理”。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向了第五张床。

床上的女孩看起来非常普通，是那种丢在人群里就不会被注意到的类型，黑发黑眼，身材中等，没有任何突出的特点。

我用同样的手法唤醒她，刺入针管，举起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用一句话打动我，让我停手。否则，这根针会抽干你的血。”

“滴。”

【学生档案】

姓名：田中惠

年龄：17岁

人种：东亚

身体数据：身高164cm，体重52kg，三围 83-65-85

学业评级：D (所有科目均在及格线边缘徘徊)

身体状态：处女 (已确认)

外阴类型：面包型 (Bun)。阴阜脂肪组织发达，大阴唇丰满，整体圆润饱满。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低。性格温顺，无不良记录，存在感极低。

处决原因：综合评级过低，被系统判定为“无培养价值的资源占用者”。

又是一个冰冷的、系统化的判决。

床上的田中惠被唤醒后，全程都处于一种呆滞和麻木的状态。她看着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看着鲜血流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哭泣，也不反抗。

当她听到我的话时，那双灰暗的、毫无神采的眼睛里，才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花板，嘴唇动了动，似乎在思考。

过了很久，她才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

我的话语，像一颗石子投入了田中惠那潭死水般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微不足道的涟漪，然后便沉寂下去。

她那双灰暗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也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仿佛一个精致的人偶，等待着程序的最后指令。血液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流走，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过了许久，当我都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那苍白的嘴唇才微微翕动，用一种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散在空气里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都感到意外的话。

“如果……如果我死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的学分……能转给我妹妹吗？她下个月就要升学了……”

说完，她便不再言语，只是用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等待一个答案。

我愣住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没有为自己求情，没有咒骂这个不公的制度，也没有像赤羽瞳那样追求一场华丽的死亡。她关心的，竟然只是自己死后，那些毫无用处的学分，能不能帮助到她的亲人。

这是何等的……平凡，又是何等的伟大。

在这座以精英主义和绝对利己为核心的学园里，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异类。她的“平庸”，她的“无价值”，或许只是因为她的善良和无私，无法被这套冰冷的评估系统所量化和识别。

我看着她，第一次感觉到，我手中的针管和即将下达的命令，是如此的沉重。

但规则，就是规则。

“学分无法转让。”我用一种尽可能不带感情的、公式化的语气回答了她，也宣判了她最后愿望的死刑。

听到我的回答，田中惠的眼中，那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也彻底熄灭了。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像是解脱了的微笑。

“……这样啊……那就算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动手吧，我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我沉默了。

我看着这个选择坦然赴死的、平凡的女孩，心中那套被奉为圭臬的“艺术”标准，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对于这样的一个灵魂，用极致的欢愉来终结她，是对她的“升华”，还是一种……亵渎？

我只抽了200cc的血就拔出了针管，对旁边的助手挥了挥手。

“通知家属，就说田中惠因‘急性器官衰竭’死亡。将她安静地处死后，叫她妹妹来看她最后一面吧，骨灰交还给她的妹妹。”

这是我作为处决官，所能给予的、超越规则之外的、唯一的怜悯。

助手们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完全不符合流程的命令感到意外，但在看到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后，他们还是躬身领命：“是。”

我没有再看田中惠，转身走向了第六张床。

心情，第一次变得有些复杂。

第六张床上的女孩，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白人少女，身材火辣，充满了欧美式的热情与奔放。

我用同样的手法将她唤醒。当针头刺入她手臂时，她立刻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和咒骂。

“Fuck！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举起了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用一句话打动我，让我停手。否则，这根针会抽干你的血。”

“滴。”

【学生档案】

姓名：杰西卡·琼斯

年龄：18岁

人种：高加索

身体数据：身高170cm，体重56kg，三围 92-64-93

学业评级：D (除社交礼仪外，全线不及格)

身体状态：非处女 (经系统精密检测，性行为频率极高，对象超过十人)

外阴类型：花瓣型 (Petal)。小阴唇薄而多褶皱，呈不规则边缘，因频繁使用而颜色较深，略显松弛。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极高。生活作风混乱，严重违反校规。

处决原因：违反校规第四条——未经授权的性行为。

看着这份档案，我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这是一个典型的、毫无价值的违规者，是维持学园纪律必须清除的“垃圾”。

杰西卡在听完我的话后，停止了咒骂，转而发出了一阵娇媚的、充满诱惑力的笑声。

“哦？打动你？”她碧蓝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她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部，用一种充满暗示的语气说道，“可以啊，我认识学生会所有的男性成员，宝贝儿。放了我，我可以让你体验到……他们所有人都体验过的快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的身体……可是我们圈子里最棒的‘派对玩具’。”

看我不说话了，她笑了，然后说道：“哈，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处刑官’都是些什么货色。想要就直说，让老娘爽了，说不定我会考虑原谅你的无礼行为。钱？还是权力？放了我，我可以让我父亲——北境商业联盟的议员——给你一个你无法拒绝的职位。”

杰西卡·琼斯那充满交易意味和性暗示的话语，在我听来，只觉得无比的廉价和聒噪。她那自以为傲的身体和所谓的“快乐”，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件被滥用过度的、磨损严重的残次品，没有任何艺术加工的价值。

她把这场庄严的“处决”，当成了一场可以讨价还价的皮肉生意。这本身，就是对我这门艺术最大的侮辱。

我甚至懒得听完她的“报价”。

不等她说完，我直接打断了她，脸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闭嘴。”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她不寒而栗的冰冷。杰西卡那娇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拔出了针管，不是因为赦免，而是因为不屑于亲自动手。我转身对旁边的两名助手示意了一下，用一种处理垃圾般的、漠然的语气下令：

“这个，太脏了。你们两个，随便用什么方式，处理掉。越快越好，我不想再看到她。”

“是。”两名助手立刻上前，他们的眼神里甚至都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嫌弃。

“不！等等！你不能这样！”杰西卡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开始惊慌地尖叫起来，“我说错了！我再说一次！求你……”

然而，已经没有人再听她的哀嚎。一块塞满了药剂的毛巾被粗暴地捂在了她的口鼻上，她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徒劳的“呜呜”声，身体在剧烈挣扎了几下后，便彻底瘫软下去。助手们甚至没有将她抬到专门的处理间，直接就在原地，用最快速、最粗暴的方式，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我没有再回头，径直走向了第七张床。

这连续的几个“素材”，让我感到了一丝疲惫。她们或勇敢，或善良，或愚蠢，或肮脏……每一个灵魂在死亡面前的反应都截然不同，这让我对“艺术”的定义，也产生了一丝模糊。

我需要一件……足够纯粹、足够有挑战性的作品，来重新坚定我的信念。

第七张床上的女孩，有着一头漂亮的、如同海藻般的黑色长卷发，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即使在昏睡中，也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而高贵的气质。

我用同样的方式唤醒她，刺入针管，举起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用一句话打动我，让我停手。否则，这根针会抽干你的血。”

“滴。”

【学生档案】

姓名：雪之下凛

年龄：18岁

人种：东亚（纯血贵族后裔）

身体数据：身高169cm，体重50kg，三围 85-59-86

学业评级：S (全科优异，学生会副会长)

身体状态：处女 (已确认)

外阴类型：郁金香型 (Tulip)。大阴唇上部闭合，下部微微分开，形似含苞待放的郁金香，高贵而典雅。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低。严格遵守规则，对自己和他人都要求极高。

处决原因：在学园年度“培育者匹配模拟战”中，其所带领的团队连续三年败于同一个人。经学园最高委员会评估，其精神存在“无法逾越的障碍”，已不具备成为顶层精英的潜质，启动“净化”程序。

看到这份档案，我精神一振。

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个完美的、高贵的、无懈可击的“优等生”。却因为一个看似荒谬的“失败”，而被送上了处刑台。她的内心，必然充满了极致的不甘、骄傲与屈辱。

这才是最顶级的、最值得雕琢的“素材”。

雪之下凛被唤醒后，没有尖叫，没有哭泣，也没有咒骂。她只是静静地睁开眼，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是一种冰山般的冷静。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又看了一眼插在自己手臂里的针管，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听完了我的话，那张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轻蔑与讥讽的冷笑。

雪之下凛那冰冷的、带着讥讽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试图剖开我的伪装。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将自己放在一个“待宰羔羊”的位置上，反而试图反客为主，将这场死亡游戏的主导权，从我手中夺走。

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紧紧地盯着我，沉默了片刻后，用一种清冷如冰泉滴落玉盘的声音，开口说道：

“我的身体，是学园最完美的杰作之一。你想让它……以一种最丑陋的方式被毁灭，还是以一种最绚烂的方式绽放？”

她顿了顿，嘴角那抹讥讽的弧度变得更加明显。

“选择权……在你手里，‘艺术家’。”

她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将自己的死亡，当成了一件可以与我交易的艺术品，并且将如何“创作”的难题，抛回给了我。她那极致的骄傲，让她即使在处刑台上，也拒绝低下高贵的头颅。

这正是我所期待的。

一个棋逢对手的、充满了挑战性的灵魂。

“你说的对。”我微笑着回应，第一次在这场流程中，对一个“素材”表现出了平等的尊重，“一件完美的杰作，确实不应该被草草对待。”

我的目光扫过那正在缓慢充盈的血袋，然后回到她那张无懈可击的脸上。

“但是，在绽放之前，任何艺术品都需要经历‘塑形’的过程。而血液的流逝，是这个过程中最美妙的一环。它能洗去你多余的骄傲，让你这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纯粹。”

我没有拔出针管。

相反，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所以，在我决定用何种方式让你‘绚烂绽放’之前，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感受这个‘塑形’的过程。忍耐住，雪之下。向我证明，你的骄傲不只是停留在嘴上。”

说完，我直起身，不再与她对话。我拉过一张椅子，就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像一个最苛刻的鉴赏家，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时间，开始变得漫长而煎熬。

血液持续不断地从她白皙的手臂中流出。起初，雪之下凛还能保持那份冰山般的冷静，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对身体的虚弱毫不在意。

但随着血袋里的红色液体越来越多，生理上的反应是无法单靠意志力来对抗的。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平稳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她白皙的脸颊褪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如同雪地般苍白。一层细密的冷汗，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来抵御那阵阵袭来的眩晕和恶心感。

我能看到，她那引以为傲的、坚固的精神壁垒，正在被生理的虚弱一点点地侵蚀、瓦解。

但她始终没有开口求饶，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她用沉默，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抗自己身体本能的战争。

这顽强的、濒临崩溃的骄傲，美得令人心醉。

当血袋里的血液达到800cc时，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

“很好。”我看着她那张因虚弱而显得格外楚楚动人的脸，由衷地赞叹道，“你证明了你的价值。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放过你，但是你这美好的血液和年轻的脏器，可以救活更多对帝国有贡献的人，这就是你最大的价值，你的美丽会被这些人铭记，来人，继续开启负压吸引，我去处理下一位了。”

“是。”助手立刻行动起来。

我处理完雪之下凛的“预备工作”，目光投向了最后三张床。我的血液采集任务还未完成，而剩下的这三位，将是今晚最后的、为这场盛宴贡献“养料”的祭品。

我走到第八张床边。

床上的女孩有着一头利落的银色短发，中性的打扮和略显平坦的胸部，让她看起来像个帅气的少年。

我用同样的手法将她唤醒，刺入针管，举起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用一句话打动我，让我停手。否则，这根针会抽干你的血。”

“滴。”

【学生档案】

姓名：三井空

年龄：17岁

人种：东亚

身体数据：身高167cm，体重53kg，三围 80-62-84

学业评级：B (机械工程学A+，其他平平)

身体状态：处女 (已确认)

外阴类型：马蹄型 (Horseshoe)。阴蒂包皮明显，与小阴唇形成U形结构。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中。性格孤僻，沉迷于机械改造，有非法改装学园设备的记录。

处决原因：多次警告后，仍持续进行危险的机械实验，被判定为“不可控安全隐患”。

三井空被唤醒后，显得有些迷茫。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又看了一眼我，那张清秀的脸上，浮现出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技术人员看到精密仪器被错误使用时的困惑和惋惜。

三井空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短暂的迷茫后，精准地聚焦在了那套简陋的抽血设备上。她看着血液流动的速度，又看了看针头刺入的角度，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流露出的，是一种工程师看到拙劣设计时难以掩饰的痛心疾首。

她完全无视了我的话，也无视了自己正在流失的生命。她只是用一种纯粹的、技术性的批判眼光，对我这套用于夺取她生命的工具，做出了专业的点评。

“……你们的抽血设备太落后了。”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种技术宅特有的、缺乏感情起伏的平直语调。

“用蠕动泵代替重力引流，管路内径再缩小0.2毫米，可以有效减少溶血。如果再加一个微型的离心泵进行同步分离，血浆和血细胞的提取效率至少可以提高30%。而且……”

她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滔滔不绝地，将这场处决变成一场技术研讨会。

我不得不出声打断她。

“我对你的技术讲座不感兴趣。”我的声音冰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荒谬感，“我只问你，想不想活下去。”

我的话似乎终于将她的思绪从技术的海洋里拉了回来。她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何地，将要面临何种命运。

一种迟来的恐惧，终于浮现在她那张清秀的脸上。

“我最新的发明……还没完成……”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和恳求，“那个……那个反重力稳定装置，只差最后的核心算法了……能不能……再给我三天时间？不，一天！一天就够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对未完成作品的执着与不甘，那份强烈的情感，甚至超过了对死亡本身的恐惧。

又是一个……将某样东西看得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灵魂。

但学园的规则，不会为任何发明而让步。等她发明出来还好，万一失败引发事故，我的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很遗憾，你的发明，要跟你一起被埋葬了。”我平静地宣布了她的命运。

“不！”她激动地喊道，身体开始挣扎，“你们不能这样！那是划时代的……”

我没有再理会她的辩解，只是看着血袋里的血液缓缓上升。当指针达到1000cc的刻度时，我将她交给了助手。对于这样一个沉迷于自己世界的灵魂，任何复杂的“艺术”都是对牛弹琴。简单、高效地结束她，让她和她的发明一起归于虚无，便是对她最好的“处理”。

“交给你们了。”我对手下挥了挥手，助手们立刻上前，用最标准化的流程，为她最后的旅程拉上了帷幕。

我走向第九张床。

床上是一个身材极为娇小玲珑的女孩，黑色的长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搭在胸前，脸蛋圆圆的，带着一点婴儿肥，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害的、需要被保护的邻家妹妹。

我用同样的手法将她唤醒，刺入针管，举起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用一句话打动我，让我停手。否则，这根针会抽干你的血。”

“滴。”

【学生档案】

姓名：桃井爱理

年龄：16岁

人种：东亚

身体数据：身高150cm，体重42kg，三围 825680

学业评级：C (家政、烹饪A+，其他全线不及格)

身体状态：处女 (已确认)

外阴类型：混合型 (Mixed)。结合了面包型的饱满与贝壳型的紧致，外观可爱而诱人。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低。性格胆小，爱哭，极度依赖他人。

处决原因：在最新的“未来价值潜力评估”中，被系统判定为“过度依附型人格”，缺乏独立生存能力，不符合精英培养标准。

桃井爱理被唤醒的瞬间，就发出了惊恐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当她看到针头刺入自己手臂时，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她甚至没能完整地听完我的话，就已经被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摇头。

桃井爱理的哭泣声脆弱而无助，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雏鸟，在这冰冷的处刑大厅里回荡。她那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噎，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显然不具备任何反抗或谈判的能力，只是被最原始的恐惧所支配。

看着她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我心中不起任何波澜。无论是天才的执着，还是庸才的善良，对我而言都已不再重要。我现在需要的，只是完成最后的采集任务，以及……为我那两个新宠物，再添置一个易于管理的“附属品”。

而眼前这个极度依赖、缺乏独立人格的女孩，无疑是最佳人选。

我没有拔出针管，反而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正在被血液染红的管路，这细微的动作，让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别哭了。”我的声音冷漠而直接，打断了她的呜咽，“哭是没用的。”

我俯下身，无视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将一个简单而残酷的交易摆在了她的面前。

“你愿意当我的奴隶吗？”

桃井爱理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我耐心地、一字一句地解释道：“当我的奴隶，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我说一，你不能说二。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顿了顿，让她那简单的大脑有时间处理这番话，然后将天平的两端清晰地展示给她看。

“我买下你，你就不用死。”

“不然，就‘处理’掉。”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血袋。那不断上升的红色液面，是比任何语言都更具说服力的威胁。血液的流失让她本就因恐惧而冰冷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头晕、目眩、耳鸣……死亡的阴影，正从生理层面，一步步将她吞噬。

这个选择题，对她而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在“绝对服从”和“彻底消失”之间，一个“过度依附型人格”的灵魂，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前者。

果然，桃井爱理那双被泪水洗过的、茫然的眼睛里，迸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

她甚至没有思考，就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点着头，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急切的声音。

“我愿意！呜呜……我愿意！……当奴隶……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抽了……我好晕……”

她一边哭着哀求，一边用力点头，那两条黑色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甩动，样子既可怜又有些滑稽。

“很好。”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浪费时间。我拔出针管，此时血袋里已经有了大约600cc的血液。然后，我拿出最后一个项圈，为她戴上。

“从现在起，你没有名字，你的代号是‘小猫’。带下去，等回去后交给苏小小统一管理。”我对手下吩咐道。

至此，九个“素材”处理完毕。

我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站，第十张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黑发黑眼的少女，长相清秀，身材匀称，没有任何特别突出的地方，就像之前那个叫田中惠的女孩一样，平凡得让人记不住。

我有些意兴阑珊地走过去，准备用最快的方式结束这最后一道工序。

我唤醒她，刺入针管，举起终端。

“你因为评级不合格，将被处理。现在……”

我的话还没说完，终端扫描的结果就让我猛地停住了。

“滴。”

【学生档案】

姓名：？？？ (数据被高级加密锁定)

年龄：17岁

人种：东亚

身体数据：身高165cm，体重50kg，三围 846086

学业评级：？？？ (数据被高级加密锁定)

身体状态：处女 (已确认)

外阴类型：扇形 (Fan)。小阴唇呈放射状褶皱，展开时形成扇形图案。

综合纪律风险评估：？？？ (数据被高级加密锁定)

处决原因：？？？ (数据被高级加密锁定)

[警告：该个体为“特级观察对象”，所有操作将被实时记录。请严格按照“标准净化流程”执行。]

我看着终端上那一连串的问号和鲜红的警告，眉头第一次紧紧地皱了起来。

而床上的女孩，被唤醒后，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黑色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

在这份诡异的平静之下，我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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