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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旋阶梯下的告解与支配,琅丘那点事儿,2

小说:琅丘那点事儿琅丘那点事儿 2025-09-10 15:57 5hhhhh 1610 ℃

“好吧,”瑟莉姆打了个响指,她很少这样打,但打了不一定代表是好事。“明天我会给你加顿菜,小雀子,但只有午餐和晚餐加,到时候,可别给我变胖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来一个意味深长的诡笑,还用手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肚子。

“咱……感激不尽!写瑟莉姆大人!”闻后,她激动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了,但从一开始就哭了太多,实在是没办法挤出眼泪了。

“哎,我这可不是放过你。”她收起刚刚刮伤松雀脖子的链刃,反而拿出一条挂着铁环的粉色项圈和一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银杖,准确地来说不是突然从背后或者什么地方拿出来的,而是像魔术一样凭空变出来的。

咔,项圈在一片黑暗之中卡在了松雀的脖子上,脖子上的红印接触到皮革的一瞬间吓了她一条,好像脖子被抹了一样。

“瑟莉姆大人,您这是……”她害怕地问道,换来的却是瑟莉姆冰冷的回答:

“汝错有三:其一,半夜鬼祟徘徊,擅动府库珍馐;其二,脚踩厨房酱料,玷染波斯织毯;其三,不顾他人憩睡,上演哭泣戏码。”瑟莉姆的银杖在黑暗中划出冷冽的弧线,她用杖尖轻敲了敲她被项圈裹住的喉结,松雀的啜泣化作幼猫的呜咽。

“勒不勒脖子?”瑟莉姆问她。

“不勒,刚好。”

“那就好,站起来,我的小雀子,现在跟着我,”瑟莉姆把项圈上的绳子套在手上,“也该让你见识一个地方了,惩罚下仆的房间。”

松雀震惊了,可还没来得及消化完信息,就传来了瑟莉姆的另一句话,“但在这座府宅里,只要是个稍微空旷点的房间,皆可以供我肆意做很多事,不是吗?哪怕舞厅也能变为拷问的刑场,啊哈哈哈哈哈~”狞笑声十分尖锐,仿佛要撕裂她的耳蜗。说完,拉着她脖子上的项圈走出了会客室。

两人沿着回廊不知道走了多久,几乎已经把整个回廊都逛过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松雀逐渐认清了现实:这回廊大的,把全琅丘所有看家护院的铁丝网全拿过来也不够围一圈的,路线弯弯绕绕的,红色和乳白色相间的颜色更是能让松雀感受到视觉上的刺激,让空间显得更容易迷路。来到这里别说逃跑了,走远了能摸回自己的卧室都不错了。

最终,瑟莉姆按下一处暗门的开关,这是一间小室,里面只有一处螺旋楼梯。与其它螺旋楼梯不同的时,该处的螺旋楼梯是逆时针而下(城堡和庄园内的螺旋楼梯一般是顺时针而上,这是为了阻碍持右手挥刀的进攻者)。

松雀的心里开始犯嘀咕了,开始在内心里揣测开来,“显然此处的楼梯通往下层,设计成逆时针也是为了方便人们从下面上去。可这已经是回廊的一层,再下一层是酒窖,可这是螺旋式的旋转楼梯,不可能是通往酒窖的,只可能是某个重要的地下房间。可……咱也没听说谁把重要的房间建在地下,还有个暗门,该不会下面是个小教堂?哎,真有可能,瑟莉姆大人跟咱说过——城堡住宅里的小教堂往往是贵族家庭的象征,一般都会藏得很严密。可这说不过去了呀,哪有人家把教堂建在自家地下的呀?”她思索不出来答案,只得顺着项圈上的绳子跟随瑟莉姆大人走下台阶。

楼梯两侧的墙壁突然迸发出妖异的紫红色光芒,照亮了通往地下的螺旋楼梯。松雀踉跄着被项圈牵引向前。她数到第三十七阶时,瑟莉姆突然停下。

“鉴于你是我最心爱的宠物,那么欢迎来到我的玩具箱~”瑟莉姆拿手里的银杖轻点石壁,一处与墙壁连为一体的石门自动推开,屋里隐藏的煤气灯次第亮起,两人进去后,石门再关上,没有留一条缝。

松雀的膝盖瞬间发软。这个“地下玩具箱”里陈列的刑具比孤儿院的圣诞装饰还琳琅满目:天花板上垂落的铁钩挂着带倒刺的皮鞭,玻璃柜里浸泡着形状诡异的金属器具,最骇人的是中央那座镀金铁处女——它的内壁不是锐利的钢刺,而是天鹅绒(但天鹅绒底下藏没藏着更锋利的东西,除了瑟莉姆之外谁也说不准)。

“别怕。”瑟莉姆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嘴唇蹭着她的耳垂,“这些只是给比你还不听话的宠物准备的……”她拽动项圈迫使松雀转向角落,“你的专属区在那边。”

松雀的瞳孔剧烈收缩。那是个粉金色的鸟笼,体积准确得来说应该是兽笼。笼底铺着与她睡裙同款的蕾丝,还有一张厚厚的软垫,上面有厚厚的天鹅绒毛,像是冬天棉袄上的原材料。笼门上却装着精密的电子锁。更可怕的是笼边书桌上摆的东西——写字用的水笔和一本书,封面印着《如何培养听话的宠物》,那是瑟莉姆几年前就从瑟拉佩姆的图书馆里借来的,但至今都没有归还,也不知道给了瑟拉佩姆多少钱。

“来,过来,”瑟莉姆把她拉近了书桌,“看到这本书了吧,我记得这本书的简介是——不听话的宠物往往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本书让您理解宠物所有的行为。所以,我的小雀子,现在还请你跟我说说,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才不听话的呢?”

松雀的指尖在书页上蜷缩起来。那些烫金的文字突然扭曲成无数细小的爬虫,在她视网膜上爬行。她想起第一次被项圈勒住喉咙的夜晚,想起瑟莉姆用银勺轻敲她牙齿时说“乖宠物才能吃甜点。”

“是……是饥饿……”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

银杖突然隔着项圈抵住她的喉结,昂起她的下巴。“怎么还是这个答案,”瑟莉姆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我是问你,现在最恐惧的是什么?”

“我……我怕被您关起来,关进笼子里,不给饭吃,呜呜呜呜……”她把她心中的恐惧和不满一股脑地喊了出来,随后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崩溃大哭。

“啧啧啧啧啧,”瑟莉姆像唤狗一样啧了啧嘴,“小雀子啊,小雀子,把你那扫兴的哭声收起来,我不想听到,至少在尽兴之前不想听到。”

“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o(╥﹏╥)o……”松雀不语,只是一味地哭泣。

两人就在这里僵持了几分钟,瑟莉姆没有打断松雀,只是一味地让她哭,但松雀的眼泪简直比池塘里的水还满,仅靠两个眼睛流根本留不完,瑟莉姆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拉开了书桌,里面躺着一把雕满荆棘的钥匙,钥匙柄像是液态金属制成的玫瑰,颇具艺术。

她拿起钥匙,在松雀的脸前晃了晃,等她从膝盖上抬起头时,松雀已经看到了,恐惧正在自己的头顶上摇曳。

“多有趣啊~”瑟莉姆突然撕下书页贴在她冷汗涔涔的额头,“你拼命想证明自己值得被关起来……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选吧。”瑟莉姆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似水,“是继续当个偷食的坏宠物,从此被逐出假面回廊,继续过着偷偷抢抢的流浪生活,”银杖挑起那把钥匙柄上的环扣,“还是自己走进笼子,证明你配得上我的宠爱?”

雷声穿透地层炸响。松雀发现自己已经握住了钥匙,金属的寒意顺着指骨爬满全身。笼门感应到钥匙靠近。当笼锁咔嗒开启的瞬间,松雀终于明白了这个地下房间的真正用途——它不是刑房,更不是什么小教堂,而是瑟莉姆精心打造的驯化场。在这里,连自由都是被设计好的陷阱,而饥饿……永远是最美味的饵料。

“哎,现在先别进去,”瑟莉姆拉住她,偷东西的坏孩子还没受罚呢,可不能着急踏进笼子,那是你的休憩之所,罚完之后才能进去的。

接着,瑟莉姆把她领到旁边的一张刑架旁。这是一张由黑胡桃木与冰冷的锻铁铸造的“十”字形刑架,上面整体覆盖着类似于真皮沙发的布料,能防止膝盖和足背与刑架直接接触磨伤骨骼。一共分为三个部分,上半部分是平行放置的刑床,弧形的底座托架微微向下的隆起,迫使趴上去的“坏孩子”腰部略微塌陷,利于臀峰高耸,手臂的两端有铁扣环;下半部分是在腹股处——向下折叠45度的斜坡,同样,脚踝处有两处并列在一起的铁扣环;中间那部分,也就是在上半部分与下半部分的交界处,有一处加厚的、足以让屁股高撅的硬皮软垫,类似于健身房里的大腿伸展训练器上的圆筒状运动垫,唯一不同的是形状略扁平,不至于顶伤小腹。刑架底下,那看不到的地方,看似是装饰刑架的玫瑰雕花底纹,实则里面藏着细链,能轻易扣住脚踝与手腕,确保受刑者连脚趾的无法蜷缩,当然,那是给桀骜不驯的“宠物”准备的,受刑时好好“表现”是动用不到它们的。最让人感到羞耻的是,刑架的正前方悬挂着一面忏悔镜(Confessional Mirror),有威尼斯镜之美,镜框是交错的荆棘与蛇纹,最上面是一朵凋谢的玫瑰,受刑的“坏孩子”能清晰看到自己每一寸颤抖的肌肉,以及身后执行者手中泛着寒光的刑具(采用了西欧中世纪贵族在刑讯室使用的镜子,通过视觉反馈加剧受刑者的心理崩溃)。

瑟莉姆用银杖抬起松雀的下巴,随后敲了敲刻在刑架铸铁上的一句铭文——“痛苦是忠诚的刻度”。她轻笑一声,拿掉松雀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命令松雀脱光衣服。

“啊?瑟莉姆大人,您说啥?怕不是在说笑吧。”她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料到瑟莉姆想要她脱去衣物。

“脱光衣服,这是第二遍重复。”瑟莉姆的语气严肃了以来,好像在警告松雀她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不,咱不行,瑟莉姆大人,没有看人家裸体一说。”松雀坚毅地拒绝。

“小雀子,”瑟莉姆气得嘴唇发抖,“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无论您要怎么罚咱,咱最多只能把裙子脱了,内衣一件不会脱!”松雀顶嘴道,装出一副大无畏的姿态。

“哼,”瑟莉姆冷笑一声,“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后变为歇斯底里的大笑,仿佛想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一样。然而,她显然是被不听话的“宠物”给气疯了,至少是快气疯了。

“瑟……瑟莉姆大人?”松雀伸手摇了摇狂笑不止地她。(丸辣!)

“小雀子啊,小雀子,啧啧啧啧啧,”她露出了一个感到无比遗憾的笑容,“看到你天真得可怕,让我这个家住大人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凡是踏入这个房间的人,还从来没有谁能让我重复三次命令,你,是第一位’我的小雀子。”

“啊?”松雀有些不解,也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她感到自己那伪装起来的勇气正在像纸牌城堡一样瓦解。

“不过,你现在是只不听话的宠物,”瑟莉姆一转残酷无情的语气,可即便她的话语再怎么冰冷,也冰封不住她心底的怒火。“没有任何资格感到疑惑就是了。你现在,只能,按——我——说——的——去——做——”

然后,瑟莉姆动用术的权能,后背伸出无数影子的触手,将拉至半空中,死死缠住,然后把她几乎是砸的方式扔到刑架上。至于睡裙和内衣的布料,早已被影触撕成碎片,飘落的布料像垂死的白鸽。手腕和脚踝也被冰冷的铁扣锁住。

“唔,”瑟莉姆收起身后的影触,拿着银杖慢慢走向松雀,在她面前蹲下,双眼凝视着她闪躲的瞳仁。

“愚我一次,其错在人;愚我两次,其错在我。你说对吗?小雀子。”

“不对不对,”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趴在刑架上蛄蛹,内心里的胆量早就烟消云散了,“瑟莉姆大人没错,瑟莉姆大人不可能有错!错的是咱,咱不该半夜偷东西的,更不该顶撞您的,呜呜呜,咱该死。”她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呃哈哈哈哈,现在知道错了?”瑟莉姆的银杖划过她绷紧的腰线,冰冷的金属在肌肤上激起一片战栗,“可惜太迟了。”杖尖突然戳进松雀的两膝盖之间,但并不是为了碾碎她的髌骨,而是触动刑架上的暗匣,那是刑架上一个隐藏的开关。

机械齿轮开始转动。刑架中段的软垫缓缓升高,下半部分的刑架也开始分开,让刑架由“十”字变为“大”字,此时松雀的臀部呈现出近乎羞耻的弓形。忏悔镜清晰映出她通红的脸颊和瑟莉姆手中挥动的银杖。

啪!第一下落下的瞬间,松雀的惨叫声被周遭的墙壁吸收得干干净净。银杖在雪肤上留下艳丽的红痕,如同正在绽开的红梅。连着五六下打下去,瑟莉姆的落点精准得可怕,每一下都重叠在之前的伤痕上,让疼痛感呈倍数累积。

“疼不疼啊?我的小雀子。”瑟莉姆捏起她哭花的脸问。

“疼,呜呜呜┭┮﹏┭┮”松雀泣不成声地说。

“对,就是这感觉。”瑟莉姆扔下银杖,腾出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直视镜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看清楚了吗?小雀子,这就是坏孩子不听话的下场。好了,还剩10下,能不能撑过去呢?我的小雀子。”

“呜呜呜,不……不能,呜呜呜呜呜呜,求……”

“加罚五下。”瑟莉姆不容辩驳地说。

“啊!不敢了,不敢了,咱能受,咱能受得住啊,呜呜呜呜……”她只好顺从瑟莉姆,但换来的却不是她所想的。

“竟敢扫我的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臭屁股。”瑟莉姆已经回到了她的侧面,“接下来的15下每一下都要报数,从1开始,漏掉哪个数字我就给你加哪个数字的次数。先说好,接下来任你怎么喊叫,我都不会留情,这就是得罪主人的下场!”

啪!“哎哟,一。”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啪!“啊!疼死了,二。”她屁股的杖痕交织在一起,已经出现了紫色。瑟莉姆没有连续打,每打一杖间隔四五秒,好让疼痛充分扩散,抓住她消磨疼痛的时刻给她给她更致命的下一杖,让她痛不欲生。

啪!“别再打了,瑟莉姆大人!快死了!”她拼了命地喊出来,那一瞬间她感到声带都要撕裂了。开始疯狂地晃动,刑架,企图挣脱被铁扣卡住的手和脚。这一切放到坚硬的金属面前,都是徒劳而已。

“哦~我亲爱的小雀子漏掉数字三了呢。”瑟莉姆嘲弄道,随后又转到她的脸前,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给她抹抹泪,玩弄起她红红的脸,“真是的,我的小雀子怎么能这样呢,数字三,多么可爱的一个数字啊,你怎么就漏掉了呢,小雀子。”随后,伸出红舌舔去她眼角的泪水。

“瑟……瑟莉姆大人,呜呜呜,求您……呜呜呜呜,放了咱吧!”她用她哭哑的喉咙说。

“哼,”瑟莉姆站起身,冰冷的语气宣布了她的拒绝,“和我商量,你倒是一开始就把自己摆在很高的位置上嘛。”有那么一瞬间,松雀特别想咬舌自尽。

“不过嘛,看你这幅惨样,继续照这么打还没让我尽兴你就已经气息奄奄了。”瑟莉姆瞥了一眼她,但眼神里只有微微的怜悯,该不足以给她解捆。

“咱……咱不想给咱这条命……画上句号啊……呜呜呜……”她尽可能地清晰地把话表达出来。

“我记得我没有给予你打断我说话的能力,小雀子。”瑟莉姆提醒她。但松雀此时已是心如死灰,也管不管冒犯不冒犯的了,她只想在死之前,尽可能多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

“算了,给你一个奖励吧,小雀子。”瑟莉姆无奈地说,“你可得给我记住了,你今天可是没少让我扫兴,我也只是看在你平时没犯过事的份上给你的特殊待遇,换成其他下仆她已经可以用命来换取解脱了。”

“咱懂,咱……呜呜……懂。”

“告诉我,不听话的坏‘孩子’犯错了该怎么罚?”她问道。

“被瑟莉姆大人狠狠鞭策,呜呜呜……”

“很好,这才像话,”随后把手里的银杖挂回墙上,拿出刚刚勒住她脖子的链刃锁链,也就是瑟莉姆口中的“鞭子”对折一下。“十下,不用报数,尽你所能……挣扎吧~”

嗖~啪!“啊!!”这一下在她后臀上炸响,感觉皮肤和筋膜都被抽开了一样,实际上她也感觉出来了,破了一大块皮。

嗖~啪!“啊!要命啊!”虽然只有两鞭,但已经让她屁股上的绝大部分区域染上了深红和紫色。

“来,小雀子,给你听个响的!”嗖~啪!!“啊——咱要死了啊!”瑟莉姆来了性质,摆出一幅这是我的下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架势。

嗖~啪!

……

“呃哈哈哈哈,最后一下哦,送给你了!”嗖~啪!!!瑟莉姆几乎是用尽全力甩下这一鞭子。

“哎呦喂——疼死了——”松雀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了,期间的各种鬼哭狼嚎让瑟莉姆十分高兴,她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瑟莉姆走到松雀被打得锦上添花的屁股旁,用手轻轻地捏起淤血的臀峰,“嘶~啊啊啊啊~”松雀小声地呻吟着,臀部扭来扭去,试图逃离瑟莉姆可怕的手钳。

“疼吗?我的小雀子。”瑟莉姆问她道,语气中并没有怜悯。

“咱疼啊,瑟莉姆大人,呜呜呜。”

“好了,我不打这里了。”瑟莉姆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背,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

“不打,不打,瑟莉姆大人,咱实在是受不住了。”她恳求道。

瑟莉姆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她,走到了挂满工具的墙壁上,挑选了一条四五十厘米长的马鞭。又不知从哪里拿起一副粉色的眼罩和一副银灰色的Bauta威尼斯面具——这副面具显然是定制款,因为Bauta面具通常是遮蔽全脸、仅露出眼睛的款式,而这副只覆盖至鼻尖,嘴巴和下颌完全裸露。

她将面具戴上,宣告着自己就是施虐者,或许是面具所导致的立体错觉,瑟莉姆的下颌线条如同刀鞘一样。“小雀子,”此刻瑟莉姆已经走到了她的旁边,装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语气,“你现在无权看到我的尊容。”

“唉?”

“所以,此刻……”瑟莉姆双手拿起眼罩,“我要将我的面容藏匿于面具之下,并且……剥夺你的视觉。”她给松雀戴上眼罩,动作有些强制,但松雀只得顺从。

“瑟莉姆大人,好黑啊,您把它拿掉行不行?咱害怕。”松雀哀求道。

“乖,”瑟莉姆的语气恢复了温柔,不再像刚刚那样严肃、冰冷,伸手捋着她凌乱的金发,“放心,接下来的惩罚不会太痛的,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真……真的?”松雀怯生生地问道。

“真的,好好受着就行。”

“可是真的好黑啊,咱害怕。”

“放心,”瑟莉姆拿起马鞭轻挑一下她的下唇,等会儿打你的时候,我会提前在你要挨罚的部位轻拍示意,让你有心理准备。

“啊?”

“放心,我保证,不会再像刚刚抽你那样把你朝死里打了。”

“我……我相信您,您的语气令我安心。”她真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说瑟莉姆的话令她很安心,实际上哪有安心可言。惩罚过程中短暂的安慰是最致命的毒药,她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嗯,真是只听话的宠物,待会儿,我要给你一点‘奖励’(♀)。”

“奖励?”松雀疑惑地问道。

“没错,对你而言是很美好的奖励,就像现在,你的嘴里不是没被我用口球锁死吗?”

“也对。”松雀苦笑了一下。

“中途受罚时觉得害怕可以喊出来,也可以与我简单聊天,但是不要像刚才那样扯破喉咙地喊了。”

“明……明白了。”

第一鞭落在腰窝时,松雀的呜咽声像被掐住喉咙的夜莺。瑟莉姆的威尼斯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冷银,她优雅地用马鞭尖端轻点松雀颤抖的肩胛骨——这是即将落鞭的预告。松雀本能地绷紧肌肉,却听见面具后传来带笑的低语:“放松,我的小雀子……你越紧张,皮革咬得越深呢。”

啪,啪,啪,啪……五分力的鞭打依然让松雀脚趾蜷缩,每隔三秒的轻拍示意再鞭打总是让她伴随着娇羞的呻吟。但比起先前地狱般的责罚,这种带着韵律的疼痛竟让她产生荒谬的安全感。鞭痕如同灼热的印章,在雪白的背部排列成不规则的图案。“瑟、瑟莉姆大人……”当鞭子游移到腰侧时,松雀突然带着哭腔开口,“您面具上的莺尾花纹……是鎏金的吗?咱闻到了新鲜的金粉味。”鞭梢骤然悬停。瑟莉姆的指尖抚过面具边缘,被说中的惊讶化作更危险的愉悦:“嗅觉这么灵敏?看来该让你闻些更有趣的东西——马鞭突然下移,轻轻拍打她肿涨的臀峰,“比如你破皮处渗血的味道?”

“呜~咱不要。”惩罚逐渐变成一场扭曲的游戏……

每当松雀试图通过对话延缓鞭打,瑟莉姆就增加一处新的受罚部位。例如从腰部过渡到腿部,再从腿部直接移动到手掌心。当脚心挨过三下后,松雀带着鼻音讨饶:“咱、咱的脚掌小时候生过冻疮……能不能……”

“不能。”瑟莉姆断然拒绝,马鞭突然抵住她渗汗的足弓,“脚上的肉不要紧绷着,否则容易抽筋。”左右各五下的拍打后……松雀的哭声提高了一点。

“现在,你可以选——是继续挨完剩下的十下,还是用这里……”鞭头滑向大腿内侧,“换二十下温柔的?”

松雀的脚趾痉挛着蜷起。这个选择本身就像鞭子,抽碎她残存的自尊。

……

就这样先“轻拍示意然后打”了十分钟后,松雀的背身几乎满是马鞭留下的红印。打完了几下胳膊上的之后,突然,瑟莉姆看了看松雀的下体,好像才恍惚想起来了那个她一直疏忽的地方,甚至还有些湿漉漉的,那个地方也是她最想玩弄的地方。她将马鞭对准了那里,由于瑟莉姆此刻的内心无比激动,她都没有轻拍就抽向了那里。

“呀!!!”松雀被吓了一跳,“瑟莉姆大人,您这是干嘛?”松雀的声音徒然拔高,尾音里带着惊恐的颤意。她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却被刑架的铁扣牢牢固定,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

瑟莉姆的指尖沿着马鞭滑下,轻轻挑起松雀的下颌,面具后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愉悦:

“怎么?刚刚不是还说……我的语气令你很安心吗?怎么现在开始不信任我手里的动作了?”

啪!

第二下精准地抽在同一条嫩肉上,松雀羞耻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她的脚趾猛地绷直,指甲在刑架的真皮上刮出几道白痕。眼泪瞬间浸透了眼罩,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上。

“瑟……瑟莉姆大人……求您……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她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喉咙里像是生锈了一样。可瑟莉姆只是低笑着,用鞭梢轻轻拨弄那片湿漉漉的肌肤,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不行?”她慢条斯理地重复,语气里带着危险的甜腻,“可你的身体……似乎很诚实呢。”

松雀的呼吸一滞,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当然知道瑟莉姆在指什么——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疼痛与恐惧的夹缝中,竟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看来……”瑟莉姆的指尖突然抵上她的唇,阻止了她即将出口的辩解,“我的小雀子需要一点……特别指导。”

随后又连续轻抽了几下,底下已经湿漉得如同经历过暴雨的花园,淫液与阴毛黏在一起,像是水生的树根。

她把手里的马鞭放回原处,转而拿出一根遥控式的自慰棒——前段翘起,棒身上覆盖着许多狼牙状的浮点;和一小包润滑液。随后露出新月般的笑容,再次走近松雀。瑟莉姆用指尖敲了敲那根被医用硅胶包裹的金属棒体,把它放在松雀满是浅色鞭痕的腰上。

“唉?瑟莉姆大人,那是什么?不会是什么奇怪的工具吧?”她不安地问道。

瑟莉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撕开了润滑液的外包装。她还靠近闻了闻,是类似于晚于香的气息。

“瑟莉姆大人,您说话啊,咱现在啥也看不真楚,害怕呀。”松雀几乎快要哭了,她很害怕瑟莉姆不回答她,因为她相信瑟莉姆的沉默宣告了她会在黑暗的视野中给她致命的惩戒。

瑟莉姆依旧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凉飕飕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阴唇上,以及阴道口处。

“啊!!瑟莉姆大人,您这是干嘛呀!”松雀被这冰冷的液体吓了个一激灵。

“呵呵,”瑟莉姆终于开口了,“猜猜看,小雀子,”她将自慰棒插进她的阴道里。松雀吓得大叫,连声大嚷不行。“是先用高频让你崩溃求饶,还是用低频折磨到天亮?”

“不行啊!不行!”松雀还在坚持她徒劳地挣扎,可这只是弄得刑架嘎吱作响罢了。瑟莉姆将震动棒固定好,随后按下开关按钮,将频率调节至低档。

“啊!不行啊!瑟莉姆大人!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弄了!快点拔出来!”转珠棒表层的浮点和螺纹对阴道内壁的挑逗很有效果,更多的水伴随着松雀的惨叫涌了出来。

“嘁,”瑟莉姆两手抱在胸前,鄙视地看着松雀,“安静点,不然就堵住你的嘴,让你连用嘴呼吸的权力都没有。”她警告松雀道。

“不要!瑟莉姆大人!我知错了,啊啊啊啊——求您放过咱吧!下面已经不行了。”

“哦?”瑟莉姆看到了有趣的地方,随后蹲下,望着她哭成落汤鸡的脸,“你的嘴巴告诉我这是你不想要的,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从嘴里说出的是甜美的谎言。好了,撒谎的坏孩子,该怎么罚呢?”

“啊啊啊啊啊——不要!”

“哼,”瑟莉姆站起身,溜到松雀的后面,“这是只有听话的乖孩子才能享有的奖励,而你却拼命表现得像个坏孩子似的,装出一幅很抗拒的模样。”她的手指又轻按了一下开关,现在变成了中档。松雀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刑房里回荡,却像被厚重的天鹅绒帷幕吸收了一般,传不到外界分毫。她的十指死死扳住刑架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是唯一能抓住的现实锚点。

“瑟……瑟莉姆……大人……呜呜呜……”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音节都随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眼罩下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感。更可怕的是,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体内涌出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刑架皮革上积成一小片水洼。

突然,震动模式切换成不规则脉冲,瑟莉姆动手转换了模式。松雀的脊椎像被通了电般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鸣咽。她的视野里炸开一片片白光,明明戴着眼罩却仿佛看到了刺目的闪电——这是身体在过度刺激下产生的幻觉。

“瞧啊,”瑟莉姆用戴着黑丝手套的指尖蘸取她腿间的液体,慢条斯理地在她腹部画了个倒十字,“才五分钟就流了这么多……说谎的坏孩子果然都是饥渴的。”

震动棒突然被推到高档。松雀的惨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窒息般的抽气声。她的瞳孔在眼罩下扩散,肌肉痉挛着将刑架带得微微晃动。在意识即将断线的瞬间,她恍惚听见瑟莉姆甜腻的低语:“这就对了……坏孩子就该被玩坏才对。”

当黑暗彻底吞没理智时,松雀残存的意识终于明白:最绝望的不是惩罚本身,而是她的身体正在这场酷刑中,一寸寸背叛她的灵魂。她肉体上的渴望胜过了她冷静的意识,愈发变得放纵开来。

“瑟莉姆大人,想要!”她受不了了,意识已经完全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占领,只渴求自己的身体将肮脏的邪念随着淫液一同排出。

“啊哈哈哈哈,这就对了,这才是乖孩子。”瑟莉姆完全回应了松雀的期待,把档位调至最高档。瑟莉姆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低语,“这是奖励哦,只有乖孩子才能得到的……奖励。”

松雀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颜抖着、迎合着。她的意识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荒谬的念头盘旋不去——她完了。她竟然……在瑟莉姆的惩罚里……沉溺了。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松雀的身体剧烈痉挛,像被暴风雨席卷的芦苇般在刑架上无助地抽动。她的指尖早已在皮革上抓出数道红色的印记,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如饥似渴地吞没所有施加于她的刺激。瑟莉姆满意地欣赏着她的崩溃,指尖轻轻拨弄着震动棒的遥控器,让高频震动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肆虐。

“啊……啊……瑟莉姆……大人……”松雀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呜咽。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膝盖内扣,试图夹紧,却被刑架上的束缚带牢牢固定,只能被迫张开,任由瑟莉姆的视线肆意审视她最羞耻的反应。

瑟莉姆轻笑一声,俯身贴近她的耳边,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汗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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