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小雀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的声音甜蜜而残忍，像是毒蛇吐信，“明明说着不要，却流了这么多……真是下贱得可爱呢。”

松雀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耻中浮沉，她想要反驳，可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喘息。她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发疼，仿佛连空气的流动都能让她战栗。

瑟莉姆的手指缓缓下移，顺着她紧绷的小腹滑下，最终停在她仍在痉挛的腿间。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的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松雀猛地弓起腰的反应，“那就再来一次吧。”

“不……不要了……求您……”松雀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瑟莉姆只是愉悦地眯起眼睛，将遥控器的档位恢复到中档，再由高档过渡到最高档，“嘘，坏孩子没有拒绝的权利。”

松雀的瞳孔骤然收缩，新一轮的刺激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的意识在瞬间被冲垮，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战栗着。在她彻底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听见瑟莉姆的低笑——“这才是我最心爱的小雀子啊。”

……

“松雀！松雀！松雀！快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是那个平日里如此急切的千呼万唤，为了她甚至可以把性命都给搭上的声音，前几天她还在被堵截的小巷中听到，那是试图把松雀从黑暗中唤醒的呐喊。

“松雀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快醒醒！是我害了你。”是啜泣的声音，听声音是一位少女，而且应该跟她聊过很多次，甚至用这个声音窥探过她的意识，但她现在意识朦胧，完全想不起来会是谁。

“我说小雀子啊，你还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我可是看到你翻眼珠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欺瞒我的宠物通常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那是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违抗的声音，刚刚意识所回想起的，正是因为犯了错发生在她身上的真实经历，虽然那次很爽，但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毕竟后来她可是在笼子里睡过了一晚。

“诸位勿忧，在下正以『虚赝』之术竭力施救。彼女神思昏聩，然观其状，须臾当醒，必无大碍。”是那个陪伴着她长大的声音，它是无比的温柔但又不失严厉，就是这个声音，让她成为了术，教她学会了很多。

“师……师父。”她嘴里吐出这个词。

“松雀！快醒醒！醒过来啊！”莎芙莱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松雀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对不起，请你赶快醒来吧，尽情向我倾诉！”瑟拉佩姆在旁边做出祷告的手势。

“哟，这不是醒了吗？”瑟莉姆的话听着对此漠不关心，实际上完全能够体会到她已经竭力抑制住自己看到她苏醒时心中的激动。

“没事的，为师在这儿，陪着你，唔啊。”白及又动用了自己几分力量，可他身体一直有病根缠身，终究支撑不了多久。

“大家……”她久违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了那四张熟悉的面孔。她的睫毛如同蝶翼般狂颤，缓缓睁开的双眼，还蒙着一层水雾。

莎芙莱飞快地扑到床边，她一把攥住松雀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声音却带着罕见的颤抖——“你这傻瓜！再敢昏迷三个小时试试看？我连瑟莉姆的假面回廊都准备爆了！”

瑟拉佩姆的眼泪吧嗒吧嗒砸在松雀脸上。少女跪坐在床边，双手捧着松雀的脸颊，额头贴着她的眉心，蓝裙摆铺开如宁静的湖面：“松雀姐姐的『结合』还在……太好了……这次我会好好分担痛苦的……呜呜。”

白及咳嗽着收回泛着亮绿色光芒的法器，他的手指替她掖了掖被角。袖口露出的绷带还在渗血，嘴角却扬起欣慰的弧度，“醒来就好，松雀，为师……咳咳，”话音未落便踉跄了一下，被莎芙莱连忙扶起。“为师没事，咳，你日后谨慎便好，咳咳。”

而瑟莉姆——这位高不可攀、不可一世的『享乐』之术正倚在窗边，月光为她镀上银边。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松雀项圈的钥匙，却在无人注意时，用指尖抹去了窗台上的一滴未干水渍。“既然醒了……”她突然转身，裙摆扫过满地凌乱的药瓶与绷带，将钥匙抛进莎芙莱怀里，“今晚这只小雀儿归你们照顾。”紫红瞳仁在阴影中闪烁，“毕竟——弄坏宠物的主人……也要给自己一些惩罚呢。”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为四人留下难得的空间。”

松雀望着四人吵吵嚷嚷挤在床边的身影，突然笑了。她伸手抓住瑟莉姆的裙角，在对方惊讶的注视中轻声道：“下次直接说担心咱，不就行吗？”随后，四人在彼此的面面相觑中相视一笑，将久违的微笑定格在这一瞬。

夜风拂过，带着桂花糕的甜香，和一声几不可闻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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