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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导致皇帝躲到青楼被当作药娘接受调教,2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2200 ℃

“缓?兰姨,你可别心软。”老鸨推门而入,目光如刀般扫过云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丫头生得这般好模样,藏着掖着岂不是浪费?放心,我不会让她接客,只是让她去弹个曲儿,陪个笑罢了。”

云儿心如死灰,他知道,老鸨的“弹曲儿、陪笑”,不过是让她彻底融入青楼的第一步。今日是耳洞修眉,明日便是更深的屈辱。他攥紧拳头,恨不得一走了之,可脚下却如灌铅般,动弹不得。

兰姨无奈地点了点头,低声对云儿道:“云儿,去吧,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云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耳环轻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在嘲笑他曾经的天子身份,也在预示着他未来的命运。

这一夜,青楼灯火通明,丝竹声不绝于耳。云儿身着淡紫罗裙,耳垂挂着铜环,低眉顺眼地站在厅堂一角,弹着琵琶,强挤出一抹笑意。周围的眼神如狼似虎,笑声与调戏声不绝于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麻木地拨动琴弦,心中却在呐喊:我曾是天子,为何要沦落至此?

可无人回答他,唯有琵琶声,伴着屈辱,悠悠回荡在青楼夜色中。

第八章:药汤改造

夜色如墨,青楼后院的灯火昏黄,映得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扭曲而诡谲。少年皇帝——如今被唤作“云儿”的少年,低头坐在小木凳上,手中捏着一只粗瓷碗,碗里盛着乌黑的药汤,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抗拒与不安。

“喝了吧,乖孩子。”老鸨站在一旁,肥胖的身躯挤在狭小的房门框里,脸上堆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这是调养身子的好药,喝了保管你皮肤更白嫩,嗓子更娇媚,往后在楼里可就更招人疼了。”

云儿的手微微颤抖,药汤的热气扑在脸上,带着一种让人作呕的腥味。他咬紧下唇,脑海中浮现出皇宫中御医为他调配的补药,那些药虽苦,却带着安心的香气,而眼前的这碗黑汤,总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鸨母,这……这药到底是什么?”云儿鼓起勇气,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虽年幼,却并非全然无知,宫中耳濡目染,让他对药物有些许敏感。

老鸨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拍了拍手,佯装嗔怪道:“哎哟,小丫头家家的,哪来这么多问题?这药是老娘花了大价钱从城外神医那儿求来的,专治女子体虚,调理身子骨的。莫不是你不信老娘?”

云儿心头一紧,垂下眼睑,握着碗的手指越发用力。他怎会不知,这青楼里的“调理”,怕是别有用意。自从穿上女装、修眉穿耳后,他便隐约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嗓子似乎更细了些,皮肤也比从前光滑,甚至连情绪都变得更容易波动。他虽不懂医理,却也明白,这绝非单纯的“调养”。

可他又能如何?在这青楼之中,他无依无靠,连命都捏在老鸨手中。若不顺从,等待他的或许是更残酷的折磨。他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那碗药汤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老鸨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好孩子,这才对嘛。往后啊,你就知道老娘的苦心了。等你彻底成了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多少恩客抢着为你赎身,到时候可别忘了老娘的好。”

云儿低头不语,胃里翻涌着不适,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曾是九五之尊,天子之躯,如今却要喝下这不知名的药汤,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一步步改造。这种屈辱,比刀割肉还让他痛苦。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母亲的旧日闺蜜——如今被云儿唤作“兰姨”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见到云儿手中空荡荡的碗,眼神一暗,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却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

“兰姨……”云儿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希冀,仿佛想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安慰。

兰姨勉强挤出一抹笑,走到他身边坐下,轻声道:“别多想,这药……不过是些滋补的东西,对你身子有好处。等你适应了,就没事了。”她的语气虽轻柔,却掩不住其中的无力与无奈。

云儿盯着她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兰姨并非全然无情,这些日子以来,她教他女子的举止,护他在青楼中不被欺凌,甚至在老鸨面前替他说过好话。可他也清楚,兰姨并非完全站在他这边——她有自己的苦衷,也有自己的算盘。或许,她也只是这青楼牢笼中的一只困兽罢了。

“兰姨,这药……真的只是滋补吗?”云儿忍不住再问了一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兰姨的脸色微微一变,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她避开云儿的目光,低头轻声道:“别问了,有些事,知道了也没用。听姨的话,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云儿的心沉了下去。他明白,兰姨不会给他答案,或许她也不敢面对这个答案。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变得纤细的手指,脑海中浮现出曾经批阅奏折、握剑练武的场景。那时的他,虽年幼,却也有一份属于天子的威严与骄傲。而如今,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只能任人摆布。

窗外,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云儿的眼神渐渐空洞,胃中的药汤仿佛化作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这药究竟会将他变成什么模样,但他清楚,自己距离曾经的“天子”越来越远,距离那不堪的“青楼女子”却越来越近。

老鸨哼着小曲离开,兰姨沉默地坐在一旁,屋内的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云儿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皇宫的巍峨殿宇,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朝臣的山呼万岁。可当他睁开眼时,眼前只有青楼后院破旧的木墙,和那盏昏暗的油灯。

“云儿,忍一忍,日子总会过去的。”兰姨低声安慰,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云儿没有回应,只是默默攥紧了拳头。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再也回不来了。而他,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

**第九章:礼仪调教**

少年皇帝,如今被冠以青楼女子“云儿”之名,站在闺房内的小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眉毛已被修得细如柳叶,耳垂上新穿的耳洞隐隐作痛,挂着一对素银耳环,随着头微微一晃便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茫然与屈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上那件薄纱衣裙的下摆。

“云儿,愣着做什么?今日要学的可不少,动作快些。”门外传来母亲闺蜜——如今被他唤作“姐姐”的兰姨的声音。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温柔。

云儿咬紧下唇,低头应了一声“是”,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他曾是九五之尊,万人之上的天子,如今却要学着如何取悦他人,如何以女子的姿态行走、说话,甚至如何用眼神勾人。他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尊严之上,痛得心头滴血。

兰姨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上写着“闺中秘术”四个字。她将册子放在桌上,抬头打量着云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云儿,姐姐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这世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你若不学这些,怎能瞒过老鸨的眼睛?怎能在这青楼里保全自己?”

云儿低头不语,双手依旧紧攥着衣角。兰姨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哽咽:“你娘若还在,也定不忍心看你受苦。可她不在了,姐姐便是你唯一的依靠。你信姐姐,姐姐不会害你。”

这话如同一把尖刀刺入云儿心头。他想起母亲那温柔的面容,想起她临终前叮嘱自己要坚强,可如今,他连自己的身份都快要遗忘了。他抬起头,眼眶微红,声音沙哑:“姐姐,我……我只是不想变成这样。我是……”

“嘘!”兰姨连忙打断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她四下环顾,确认无人偷听后,才压低声音道:“这话莫要再提!墙有耳,隔壁便是老鸨的眼线。你若露出一丝破绽,不止你,连姐姐也活不了!”

云儿心头一震,强压下喉头的哽咽,点了点头。兰姨见状,稍稍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册子,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图文道:“今日先学最基本的——走路。你看这图,女子行走时,腰要轻摆,步子要小,脚尖微微内收,如此才显得柔媚。”

云儿盯着那图,脸上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他咬着牙,试图按照兰姨的指点迈出一步,可脚刚抬起来,身体便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毫无半点“柔媚”可言,反倒显得滑稽可笑。

兰姨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又连忙收敛,柔声道:“别急,姐姐教你。”她起身,亲自示范了一遍,腰肢轻摆,步态如柳,随意一转便是风情万种。云儿看得有些发愣,心底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苦涩——他曾是天子,如今却要学着模仿一个女子的姿态,这比刀割肉还让他痛苦。

“来,跟着姐姐走一遍。”兰姨拉起他的手,带着他一步步在房中走动。云儿低着头,强迫自己按照她的节奏迈步,可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离曾经的自己更远一分。脚下的步子虽轻,却像是踩在心尖上,每一下都痛得钻心。

半个时辰过去,云儿的步伐总算勉强像样了些,可额头上已满是细汗,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兰姨见状,心头一软,递过一块帕子,轻声道:“歇一歇吧,今日先到这儿。明日再学坐姿和眼神。”

云儿接过帕子,坐在床沿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地面。他忽然低声问:“姐姐,若是我学不会这些,会怎样?”

兰姨一愣,沉默片刻后,语气沉重道:“老鸨的手段,你也见识过几分。她若觉得你无用,便会将你卖到更不堪的地方去。云儿,姐姐不想你落到那般田地。”

云儿心头一颤,想起老鸨那双精明而冷酷的眼睛,想起青楼后院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子,身体不由得微微发抖。他攥紧了帕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会学。”

兰姨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又很快掩去。她拍了拍云儿的肩膀,轻声道:“好孩子,姐姐会一直陪着你。”

房中烛火摇曳,映得两人身影模糊不清。云儿低头不语,心底却如同一片荒凉。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曾经的天子,如今只能在这青楼中,以女子的身份苟活。而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早已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窗外夜色渐浓,青楼内丝竹声起,夹杂着女子的娇笑与男子的调笑,声声刺耳。云儿闭上双眼,耳边却仿佛回荡起皇宫中百官朝拜的声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双手死死攥紧,掌心几乎掐出血来。

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第十章:母女之名**

夜色如墨,青楼内的灯火却依旧明亮,脂粉香气混杂着酒气和喧嚣,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少年皇帝,如今被唤作“云儿”的少年,坐在一间狭小的闺房内,镜前烛光摇曳,映出他那张被精心妆扮过的脸庞。眉如远黛,唇点朱红,耳垂上新穿的耳洞还隐隐作痛,挂着一对翠玉耳坠,随着他低头时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起手,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镜中人却陌生得仿佛另一个世界里的存在。曾经的天子,如今却沦为青楼一介女子,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敢再提。他咬紧下唇,试图压住胸口翻涌的屈辱与酸楚,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逃避现实。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带着一抹淡淡的桂花香气。少年转头,看见那个被他称为“姐姐”的女子——母亲的旧日闺蜜,青楼中人称“兰姨”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湖绿色长裙,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但见到少年时,嘴角却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云儿,怎么还不睡?”兰姨走近,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放在桌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夜深了,仔细着凉。”

少年低头,避开她的目光,低声答道:“睡不着……心里乱得很。”

兰姨叹了口气,坐在他身旁,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那一瞬间,少年几乎要落下泪来——这动作太像他记忆中的母亲了,温柔而怜惜,仿佛能抚平一切伤痛。可他知道,眼前的人并非母亲,她是兰姨,是将他一步步推入青楼深渊的人,也是他如今唯一的依靠。

“云儿,姨知道你心里苦。”兰姨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暖,“可如今这世道,你一个孩子,能活着已是万幸。姨虽不中用,但好歹能护着你几分。你若不嫌弃,就把姨当个娘亲吧……至少,在这青楼里,姨不会让你受人欺负。”

少年猛地抬头,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娘亲……?”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曾是天子,母后早逝,宫中虽有嫔妃,却无人真正关怀他。他从未真正感受过母爱,如今却在一个青楼女子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心中的防线几乎瞬间崩塌。

兰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她轻轻点头,握住少年的手,温声道:“是啊,姨虽不是你亲娘,但从今往后,姨会像亲娘一样待你。你若愿意,就叫一声‘娘’,让姨心里也有些安慰。”

少年喉头哽咽,嘴唇颤了颤,最终还是低声唤道:“娘……”

这一声“娘”,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也仿佛将他与过去彻底割裂。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青楼中一个卑微的女子,云儿。而兰姨,则成了他在这陌生而残酷的世界里唯一的亲人。

兰姨眼眶微湿,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拍着他的背,低声呢喃:“好孩子,娘在呢,娘会护着你……”

少年埋在她的怀中,泪水无声滑落。他知道,这一声“娘”不仅是一种情感的寄托,更是一种彻底的屈服。他从此不再是自己,而是“云儿”,是兰姨的“女儿”。可他别无选择,在这青楼之中,若无依靠,他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烛光摇曳 少年皇帝的心理描写,刻画其内心的挣扎与屈辱感,同时突出兰姨对他的复杂情感,既有真心关怀,也有利用和操控的成分。

**第十一/十二章:老鸨威胁**

夜色如墨,青楼内的灯火却依旧摇曳,映得楼中女子的笑靥如花,掩盖不住那一双双空洞的眼眸。少年皇帝,如今被唤作“云儿”的他,坐在闺房内的小几旁,低头看着手里的绣花针,眼神呆滞。几日来,他已被逼着学会了些许女红,纤细的手指上满是针扎的细小伤痕,每一处都像在提醒他——他已不再是那九五之尊,而是青楼里一个卑微的“女子”。

“云儿,愣着作甚?今儿个可还有一桩活计要学。”门帘一掀,母亲的闺蜜,如今被他唤作“兰姨”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一身淡紫色纱裙,眉眼间虽有风尘之气,却仍带着几分温婉。她走到云儿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老鸨方才又来问了,说你这些日子学得慢,若再不抓紧,只怕……”

“只怕如何?”云儿抬起头,声音低哑,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他虽已习惯了这副女装打扮,甚至在兰姨的教导下学会了些许女子举止,可每每听到“老鸨”二字,心底仍有一股怒火与屈辱翻涌。

兰姨叹了口气,坐到他身旁,低声道:“老鸨说了,若你再不听话,便要将你……卖到别处去。”她顿了顿,似是不忍直言,目光却透着担忧,“那别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云儿,你好歹忍一忍,姐姐总会护着你的。”

“卖到别处?”云儿心头一紧,手中的绣花针“啪”地掉落在地。他虽年幼,却也知晓青楼之外还有更不堪之地,那些地方的女子,生不如死。他咬紧下唇,声音微微发颤,“兰姨,她怎敢……我毕竟是……”

“嘘!”兰姨连忙捂住他的嘴,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偷听后才低声喝道:“你莫再提那身份!若被人听去,你我都活不了!”她松开手,眼神复杂地看着云儿,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云儿低头不语,心中却如刀绞。他曾是天子,万人之上,如今却连自己的命都握不住,还要仰人鼻息,苟且偷生。他恨自己无能,更恨这世道无情,可每每看到兰姨眼中的担忧,他又忍不住将她当作唯一的依靠——她是母亲的故人,是这青楼中唯一知晓他身份之人,也是唯一待他有几分真心之人。

“吱呀——”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阵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老鸨那张涂满白粉的脸探了进来,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手中摇着一把团扇,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目光在云儿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阴阳怪气:“哟,兰儿,这小妮子可学得如何了?莫不是你心软,又舍不得让她吃苦?”

兰姨连忙起身,陪着笑脸道:“鸨娘,云儿年纪小,学东西慢了些,但她这些日子已尽力了,您多担待些。”

“担待?”老鸨冷笑一声,收起团扇,尖锐的目光直刺云儿,“我开这青楼,可不是做善堂的!她若学不好,便是砸了咱们的招牌!哼,我瞧着,她那小模样倒是生得俊俏,若是好好调教,兴许还能接几个大主顾,赚回些银子来。”

云儿闻言,脸色骤然苍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他虽不懂“接主顾”具体的意味,但从兰姨骤然僵硬的神情中,他隐约察觉到那绝非好事。他咬紧牙关,强压住心头的恐惧,低声道:“鸨娘,我……我会学好的,求您再宽限几日。”

“宽限?”老鸨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忽地一笑,语气却带着几分阴冷,“小妮子,嘴倒是甜,可我瞧着,你这心怕是还没归顺吧?也罢,我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今儿个便给你个机会——你若签了这卖身契,从今往后便是我楼里的人,我自会好好待你。若不然……哼,外面可有不少人等着要你这小美人呢!”

说罢,她从袖中掏出一张薄纸,啪地拍在小几上,纸上赫然写着“卖身契”三个大字,旁边还放着一小盒朱砂印泥。

云儿盯着那张纸,瞳孔猛地一缩,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虽年幼,却也知晓这卖身契的含义——一旦签下,便是彻底沦为青楼之人,再无自由可言,甚至连性命都不再是自己的。他猛地抬头看向兰姨,眼中满是求救之色:“兰姨,我……我不能……”

兰姨脸色苍白,嘴唇微动,却终究没说出什么。她低头避开云儿的目光,似是不忍面对他的绝望。

老鸨见状,冷哼一声,语气越发咄咄逼人:“怎么?还想反抗?我告诉你,这楼里可由不得你挑三拣四!兰儿,你也莫再护着她,若她不签这契,只会连累了你!”她转头看向兰姨,眼中闪过一丝威胁,“我可听说,外面有不少人正四处打听一个‘逃犯’,若我心一狠,将她交出去,哼,只怕你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此言一出,云儿和兰姨皆是心头一震。云儿更是如坠冰窟,追杀者的阴影再度笼罩心头。他明白,老鸨虽未必知晓他的真正身份,但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否则怎会用“逃犯”二字来试探?

兰姨咬紧下唇,终是忍不住开口:“鸨娘,云儿年纪小,您何苦逼她?她既已在这楼里,自会听您的话,这契……不如再缓一缓?”

“缓?”老鸨冷笑,目光如刀般扫过两人,“我看你是越发不识好歹了!也罢,我便给你们一夜时间,明早若见不到这契上按了手印,哼,后果自负!”说罢,她甩袖而去,留下一室死寂。

门关上后,云儿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抓住兰姨的手,哽咽道:“兰姨,我该怎么办?我若签了这契,便再无回头路,可若不签……我怕连累了你……”

兰姨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心如刀绞。她轻轻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道:“云儿,姐姐对不住你……可眼下,咱们别无选择。你先签了这契,保住性命要紧,姐姐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鬼地方。”

云儿靠在她的怀中,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他知晓,兰姨的话不过是安慰,可他已无路可退。天子之尊,如今却要签下卖身契,沦为青楼之人,这屈辱如刀般刻入心底,让他几乎窒息。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云儿紧闭双眼,心中却燃起一抹微弱的火光——他绝不甘心就此沉沦,总有一日,他要逃出这牢笼,哪怕粉身碎骨,也要重拾属于自己的尊严!

**第十三章:拜祖师爷**

夜色深沉,青楼后院的小祠堂里灯火摇曳,一尊泥塑的祖师爷像端坐于供桌之上,面容模糊却带着诡异的笑意。供桌上摆满了香烛果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檀香味,令人窒息。少年皇帝——如今被冠以“云儿”这个女子名字的主角——站在祠堂中央,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薄纱裙,耳垂上新穿的耳洞还隐隐作痛,垂挂着一对精致的翠玉耳坠,眉毛被修得细如柳叶,脸上薄施粉黛,活脱脱一个娇媚女子的模样。

他低头看着自己陌生的身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内心如刀绞般痛苦。天子之尊,如今却要在这污浊之地,向一个所谓的“祖师爷”下跪叩首,甚至口称“赏饭吃”,这屈辱比身体上的改造更让他难以忍受。然而,老鸨那双阴冷的眼睛正从一旁盯着他,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提醒他:没有退路。

“云儿,愣着做什么?今日是你正式入行的好日子,拜了祖师爷,从今往后你就是咱们青楼的一份子了。”老鸨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身旁站着几位青楼女子,个个神色复杂,有同情的,也有麻木的,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仪式。

主角咬紧下唇,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娘亲”——那位母亲的旧日闺蜜,如今被他称为“兰姨”的女子。兰姨站在人群后,脸上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眼神却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她轻声劝道:“云儿,拜吧,这是规矩,拜过之后……日子会好过些。”

好过些?主角心中冷笑,什么样的“好过”能洗刷他身为天子的耻辱?可他也明白,兰姨的话并非全然虚伪——若不拜,等待他的或许是更残酷的惩罚。老鸨的手段,他早已领教过,那一碗碗“调养”的药汤,早已让他的身体变得柔弱,声音也逐渐尖细,甚至连走路的姿态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女子扭捏之态。他已无路可退。

“跪下!”老鸨见他迟迟不动,语气骤然加重,手中握着的细竹杖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敲打在主角的心头。

双膝一软,主角终于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冰冷的青石地面,刺骨的寒意顺着腿骨直窜心底。他低头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那尊祖师爷像,只觉得那模糊的笑脸像是在嘲弄他的沦落。身旁的老鸨满意地点了点头,递过三炷香,示意他接过。

“说,感谢祖师爷赏饭吃。”老鸨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像一条毒蛇缠绕在耳边。

主角握着香的手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屈辱与愤怒在心底翻涌,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曾是九五至尊,万人之上,如今却要对一尊泥塑卑躬屈膝,口称“赏饭吃”,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怎么,不愿意?”老鸨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兰姨,语气中带着威胁,“兰姐儿,你这干女儿可真不听话啊,莫不是你没教好?”

兰姨闻言,脸色一白,忙上前一步,轻轻按住主角的肩膀,低声哀求:“云儿,别犟了,娘求你了,拜了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手掌的温度透过薄纱传入主角的肌肤,竟让他心头一酸。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沙哑着嗓子,低声吐出那句屈辱至极的话:“感……感谢祖师爷赏饭吃。”

声音虽小,却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话音刚落,眼角便有一滴泪水滑落,迅速渗入青石地面的缝隙中,无声无息。老鸨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手:“好,这才是懂事的孩子。从今往后,你就是咱们青楼的花娘子了,祖师爷会保佑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周围的青楼女子纷纷附和,有的真心祝福,有的只是敷衍,但主角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机械地磕了三个头,将香插在香炉中,脑中一片空白。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吞没。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若有一天能重回皇宫,他定要将这青楼夷为平地,将这些羞辱过他的人千刀万剐。可如今,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仪式结束后,众人散去,祠堂里只剩下主角和兰姨。兰姨轻叹一口气,扶他起身,低声安慰道:“云儿,忍一忍吧,日子总会过去的。娘会护着你,不让你受太多委屈。”

主角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她,声音低哑:“娘,你说,祖师爷真的会赏饭吃吗?可我……我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兰姨一愣,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她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将他轻轻搂入怀中,像是在安抚一个无助的孩子。主角靠在她的肩头,感受着那微弱的温暖,却知道,这温暖背后,依然是无尽的深渊。

夜色更深,祠堂里的灯火摇曳,祖师爷像的笑意似乎更诡异了些。主角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发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逃出这牢笼,找回属于天子的尊严。只是,这条路,究竟还有多远?

**第14章:初次接客**

夜色如墨,青楼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与欢笑交织成一片靡靡之音。少年皇帝,如今已改名唤作“云儿”的少年,身着一袭薄纱红裙,站在闺房之内,镜中的自己陌生得仿佛另一个人。耳垂上的红玉耳坠微微晃动,映着烛火,刺得他心头一紧。曾经高高在上的天子,如今却要以这样的身份,迎接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刻。

“云儿,准备好了吗?今晚的客人可是个大主顾,出手阔绰得很,你可得好好伺候着,别砸了咱们楼里的招牌!”老鸨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惯常的谄媚笑意,手里拿着一把描金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云儿低头不语,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心跳得如同战鼓,脑海中翻涌着无数念头——逃跑、反抗、甚至一死了之,可每一条路都像是被堵死的深渊。母亲的闺蜜,如今被他唤作“姐姐”的兰姨,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他,欲言又止。

“姐姐……”云儿终于抬起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我……我真的要这样做吗?有没有别的办法?”

兰姨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云儿的手,低声道:“云儿,姐姐知道你心里苦,可如今咱们身在虎狼之地,不顺着老鸨的意思,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你先忍一忍,姐姐会想办法,绝不会让你一直这样下去。”

云儿的眼眶微微发热,他咬紧下唇,强压住喉头的哽咽。兰姨的话虽是安慰,可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画饼充饥的空话。老鸨的手段他早已见识过,若不从命,不但自己,连兰姨都会受到牵连。

“别磨蹭了,客人可等着呢!”老鸨不耐烦地催促,折扇一挥,转身朝外走去,“云儿,记住你如今的身份,别再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伺候好了,赏钱少不了你的;伺候不好,哼,小心你的皮!”

门被重重关上,屋内只剩云儿与兰姨两人。兰姨从怀中掏出一小瓶香露,轻轻涂抹在云儿的腕间和脖颈处,香气浓郁而甜腻,像是某种催情的迷药。云儿的身体微微一颤,本能地想退开,却被兰姨按住了肩膀。

“别动,这是楼里的规矩,抹上这个,客人才会满意。”兰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云儿,姐姐教过你的那些话、那些动作,都记住了吗?别跟客人硬顶着,柔声细语些,他们就吃这一套。”

云儿垂下眼帘,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日子兰姨教他的种种“技艺”——如何低眉顺眼地奉承,如何用娇媚的语气讨好,如何在客人动手动脚时不露厌恶之色……每一条都像是刀子,割得他心头滴血。可他知道,若不照做,后果只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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