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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导致皇帝躲到青楼被当作药娘接受调教,3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7310 ℃

“记……记住了。”他低声应道,声音中满是无力。

兰姨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云儿的鬓发,轻声道:“好孩子,熬过今晚,姐姐会陪着你,咱们慢慢想办法。”说罢,她退后一步,推开门,示意云儿跟上。

云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步子,跟着兰姨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一间布置奢华的厢房前。厢房内隐约传来男子的笑声,夹杂着酒气和脂粉香,令人作呕。兰姨轻轻敲了敲门,低声禀报:“老爷,云儿来了。”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门被推开,云儿低头走了进去,视线始终不敢抬高。房间内,一个身形肥硕的中年男子斜靠在榻上,手中端着酒杯,双眼眯成一条缝,上下打量着云儿,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啧啧,不愧是新来的小美人,果然有几分姿色。来,靠近些,让爷好好瞧瞧。”男子放下酒杯,朝云儿招了招手,语气中满是轻佻。

云儿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脚下仿佛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低头走到男子身前,依着兰姨教过的话,低声细语道:“小女子云儿,见过老爷。”

“哈哈,好个小女子,声音真甜,爷喜欢!”男子大笑一声,伸手便去拉云儿的手腕。云儿本能地一缩,却被男子用力拽了过去,整个人跌坐在榻上,离那张满是酒气的脸不过咫尺。

“别害羞嘛,爷又不会吃了你。”男子咧嘴一笑,手已经不老实地搭上了云儿的肩膀,粗糙的掌心隔着薄纱摩挲着,带着令人作呕的热气。

云儿的胃里一阵翻涌,脑海中几乎空白,只剩屈辱和恶心在胸口翻滚。他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低声道:“老爷说笑了,小女子……小女子只是有些紧张。”

“紧张?哈哈,爷就喜欢你这种青涩的小丫头,来,陪爷喝一杯!”男子端起酒杯,硬塞到云儿手中,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肩膀滑向了腰间。

云儿的手微微颤抖,酒杯中的液体晃动着,几乎洒出。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那股屈辱,将酒杯送到唇边,浅浅抿了一口。酒液辛辣,呛得他喉头一紧,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哟,小美人还挺会喝的,再来一杯!”男子见状越发兴起,举杯与云儿碰了一下,目光中满是贪婪。

云儿的视线模糊,耳边男子的笑声和调戏的话语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雾。他机械地回应着,嘴角扯着笑,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一具空壳,任人摆布。

厢房外的兰姨倚在廊柱上,远远听着屋内的动静,眉心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她低声呢喃:“云儿,对不住……姐姐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夜色愈深,青楼的灯火依旧明亮,丝竹声掩盖了厢房内的低语与笑声,也掩盖了一个少年天子破碎的尊严。云儿不知道这一夜会持续多久,更不知道未来的路会通向何方,但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而只是青楼中一个任人摆布的“云儿”。

第十五章:青楼生态

大厅内,其他青楼女子的身影穿梭其间,有的陪着客人饮酒,有的弹琴起舞,还有的被醉醺醺的客人拉扯着,发出尖叫或低泣。云儿目光扫过,不由得心头一紧。她看到一个名叫小莲的女子,年纪不过十四五岁,脸上尚带着几分稚气,却被一个粗鲁的汉子强拉着往楼上走去。小莲的眼中满是惊恐,挣扎着想逃,却被老鸨一个眼色制止,硬生生被拖进了房间。

云儿心头一震,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她低头不语,她穿耳洞、服药汤、拜祖师爷,甚至学会了媚笑逢迎,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少年皇帝了。

云儿低声应付,强撑着笑意,继续陪那贵客饮酒。她心底却如一潭死水,泛不起半点涟漪。她看着大厅内的众生相,看着那些或麻木、或痛苦、或强颜欢笑的女子,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青楼之中,没有人能真正逃脱,无论是小莲那样的新来者,还是兰姨那样的老妓女,甚至是她这个曾为天子的“云儿”,都在这无形的牢笼中沉沦。

夜色渐深,贵客醉意渐浓,言语也越发放肆,云儿强忍着屈辱应付着。她的目光却不时飘向楼上小莲所在的房间,心底泛起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她想起自己初次接客时的绝望与羞辱,那种灵魂被撕裂的痛楚,至今仍如影随形。而今,她虽已麻木,却仍无法习惯这种生活。

“云儿,想什么呢?本老爷跟你说话呢!”贵客粗鲁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酒气扑面而来。

云儿回过神,忙赔笑道:“云儿失神了,老爷恕罪。”她再次斟酒,笑容却比方才更加僵硬。

夜色愈浓,青楼内的喧嚣却未曾停歇。云儿坐在贵客身旁,耳边是嘈杂的笑骂声,眼前是那些女子或悲或喜的面孔。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已彻底融入了这青楼,成为了其中一员。而那曾经的天子之志,早已如一缕青烟,消散在无边的屈辱与绝望之中。

这一夜,云儿的心,沉得更深了。

**第16章:追杀再至**

夜色如墨,青楼的后院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远处传来的丝竹声和笑语。少年皇帝,如今被唤作“云儿”的他,裹着一件薄纱衣衫,坐在闺房的小窗前,怔怔地望着窗外的一轮残月。耳垂上的红玉坠子在烛光下微微晃动,映出他苍白的脸庞。那张曾经属于天子的脸,如今却涂着薄粉,眉黛如柳,眼神中却藏着无尽的空洞与疲惫。

自从被迫接客以来,云儿的内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他不敢去想过去的皇宫生活,不敢回忆那些曾为他效忠的臣子,更不敢面对镜中那张愈发陌生的脸庞。他只知道,每日里在老鸨的逼迫下笑脸迎客,每晚在闺房中独自啜泣,已成为他唯一的生存方式。

“云儿,今晚可有位大爷点了你的牌子,快些收拾收拾,别失了礼数。”门外传来老鸨尖利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云儿咬紧下唇,强压住心底的屈辱,低声应道:“是,妈妈。”他起身,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僵硬得像一张面具,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就在这时,后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几声低沉的喝问:“人呢?快搜!别让那小兔崽子跑了!”

云儿心头一紧,手中的胭脂盒“啪”地掉落在地。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几道黑影在后院中快速穿梭,手中的刀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追杀者!他们竟然追到了这里!

自从兵变后,云儿便知晓那些权臣与外敌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们既要他的命,更要确保皇室血脉彻底断绝。这些日子,他虽在青楼中隐藏身份,但始终提心吊胆,害怕被人认出。如今,噩梦终于成真。

“云儿,快躲起来!”房门猛地被推开,母亲的闺蜜——如今被云儿唤作“姐姐”的兰姨冲了进来。她脸色苍白,满是焦急,一把拉住云儿的手,将他塞进床下的暗格中。

“姐姐,他们……他们怎么找来的?”云儿的声音颤抖,身体蜷缩在狭小的暗格中,心跳如鼓。

兰姨咬着牙,低声说道:“许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或者老鸨那老妖婆故意引来的。我早说过,这地方藏不住你,可你如今这副模样,逃又能逃到哪儿去?”

云儿心头一痛,兰姨的话虽刺耳,却句句属实。他如今的身体早已被药物改造得柔弱不堪,声音也变得娇媚,哪里还有半分天子气度?更何况,他连男子的衣衫都不敢再穿,生怕被人识破身份。

“别出声,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兰姨压低声音,迅速盖好暗格的木板,又将床单拉下遮挡。她刚站起身,房门便被粗暴地踹开。

“兰姑,你这屋里可藏了什么人?”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衣人走了进来,手中的长刀还未收起,目光如狼般在房中扫视。

兰姨强作镇定,堆起一脸媚笑,嗔道:“哟,这位大爷,您这是哪阵风吹来的?我们这小地方,哪有什么可疑之人?不信您搜搜看,我兰姑可从不做亏心事。”

黑衣人冷哼一声,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又环视四周,似在寻找破绽。他手下的几名同伴已开始翻箱倒柜,连床底都探了个遍。云儿躲在暗格中,屏住呼吸,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心跳声大得仿佛要震破耳膜。

“哼,兰姑,你最好老实点。若是让我们查出你窝藏朝廷余孽,嘿嘿,别说你这小命,连这青楼都得一把火烧了!”黑衣人冷笑,刀尖在兰姨面前晃了晃,威胁意味十足。

兰姨脸色微变,却依旧强撑着笑意:“大爷,您这话可真吓人。我们这地方,伺候的都是达官贵人,哪敢窝藏什么余孽?您若不信,尽可去问妈妈,她最清楚不过了。”

黑衣人眯起眼睛,似乎对兰姨的话半信半疑。他正欲再问,门外突然传来老鸨的声音:“几位大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我们这地方,可不敢得罪贵人啊!”

老鸨扭着腰走了进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意。她扫了一眼兰姨,又看了看房中的狼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云儿在暗格中听到她的声音,心头一沉——老鸨这老妖婆,最擅长的便是见风使舵。若她察觉到风头不对,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交出去!

“妈妈,您来得正好。我们奉命追查朝廷余孽,听说有人藏在这青楼中。您可得老实交代,别自找麻烦!”黑衣人冷冷地说道。

老鸨连连点头,陪笑道:“大爷放心,我们这地方清清白白,绝不敢藏什么人。不过……若真有可疑之人,我定第一个禀报!几位大爷不如先去前厅喝杯茶,我这就派人四处查查,保管不漏过一个角落。”

黑衣人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带着手下暂且离开。兰姨松了一口气,迅速将云儿从暗格中拉出,低声喝道:“快,趁他们还没起疑,赶紧换个地方躲!”

云儿满脸苍白,身体不住颤抖。他知道,这一劫虽暂时躲过,但追杀者既已找到青楼,定不会轻易罢休。而老鸨的态度,更让他心寒——她看似敷衍,实则已在盘算如何将自己交出换取平安。

“姐姐,我……我还能逃到哪里去?”云儿声音哽咽,眼中满是绝望。

兰姨咬紧牙关,握住他的手,沉声道:“别怕,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他们动你一根毫毛!咱们先躲过今晚,再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

第十七章:旧臣相认

夜色深沉,青楼内灯火摇曳,笑语喧哗。少年皇帝,如今化名为“云儿”的他,身着一袭薄纱红裙,耳垂上的珠饰随着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映出一张清秀却满是倦怠的脸庞。几日来的接客生涯,已将他原本的锐气磨去大半,眼神中只剩麻木与空洞。

今夜的青楼格外热闹,宾客络绎不绝,云儿被老鸨安排在二楼雅间伺候一位新来的贵客。推开雅间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酒香与脂粉气。云儿低眉顺眼地端着酒壶上前,声音轻柔而刻意压低:“客官,请用酒。”

坐在榻上的男子约莫四十余岁,穿着虽不华贵,却有一股沉稳的气度。他接过酒杯时,目光却并未停留在云儿姣好的面容上,而是定定地扫过他的手腕——那手腕上,隐约有一道浅浅的旧伤疤,是小时候练剑时留下的痕迹。

“姑娘,坐下陪我喝一杯如何?”男子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云儿心头一紧,但面上不敢露出异样,只轻声道:“客官抬举了,奴家不敢。”他微微侧身,试图避开那道过于锐利的目光。

男子却不依不饶,放下酒杯,缓缓道:“我瞧着姑娘有些眼熟,可曾在别处见过?”

云儿手指一颤,酒壶险些滑落。他强作镇定,挤出一抹笑意:“客官说笑了,奴家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怎会与客官有过交集。”说罢,他低头斟酒,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然而,那男子却突然起身,走到云儿身旁,低声说道:“陛下,臣是林铮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雷霆般炸响在云儿耳中。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手中酒壶“啪”地摔落在地,碎成数片。林铮——这个名字如一根针刺入记忆深处,那是父皇在世时最信任的武将之一,曾多次护卫他出入宫闱。兵变那夜,林铮率军抵挡叛军,掩护他逃出密道,他以为此人早已战死,却不料会在青楼重逢。

“你……你认错人了!”云儿声音发颤,强自否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后退,撞上了身后的屏风。

林铮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低声道:“陛下,臣怎会认错?那手腕上的伤疤,是您七岁时在校场练剑不慎留下的,臣亲眼所见!这些日子,臣四处打探您的下落,终在青楼听闻有位新来的姑娘形貌与您相似,特意前来一探。陛下,您受苦了!”

云儿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眶泛红,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如今的模样,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一个被迫女装、沦为青楼玩物的可怜人。林铮的出现,既是希望的曙光,又是刺痛他自尊的利刃。

“林将军……你、你怎会来此?”云儿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吧,若被老鸨发现,我……我……”

林铮沉声道:“陛下,臣来此,正是为了带您离开!臣虽只剩残兵数人,但已联络了一些忠臣旧部,只要您一声令下,臣愿拼尽性命,护您复国!”

复国——这个词如一记重锤砸在云儿心头。他曾无数次在梦中幻想重登龙椅,洗刷屈辱,可如今的他,身体被药汤改造,声音被调教得娇柔,举手投足皆是女子模样,甚至连心性都被青楼的日夜折磨得几近麻木。他还能复国吗?还能做回那个天子吗?

“林将军,你……你看我如今的模样,还能复国吗?”云儿咬紧下唇,声音中满是自嘲与绝望,“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又怎能救得了江山?”

林铮双目赤红,沉声道:“陛下,臣不在乎您如今是何模样,您是先帝之子,是我大齐的正统天子!只要您还在,臣等便有希望!请陛下随臣离开,臣定会护您周全!”

云儿心乱如麻,离开青楼是他日夜所盼,可他也清楚老鸨的手段,若被发现逃跑,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连“娘亲”——那位母亲的闺蜜也会受到牵连。他犹豫再三,最终低声道:“林将军,此事不可莽撞,青楼戒备森严,老鸨手段狠辣,你若强行带我走,只会害了我们所有人。容我再想想,另寻时机。”

林铮虽不甘心,却也知不可强求,只得点头:“陛下,臣明白。若您改变主意,臣定会接应。”

云儿点了点头,心中却如压着一块巨石。林铮的出现,让他麻木的心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与挣扎。他知道,若要逃离青楼,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可能连累身边最亲近的人。

夜色愈深,雅间的烛火摇曳,映出云儿苍白的脸庞。他低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手指却被划破,鲜血缓缓渗出。他看着那抹鲜红,脑海中浮现出皇宫兵变之夜的血海深仇,以及如今自己的卑微处境。

“天子……复国……”他低声呢喃,眼神中既有迷茫,也有隐隐燃起的火光。

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18章:老鸨加压**

夜色如墨,青楼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酒气的味道。少年皇帝,如今化名为“云儿”的他,身着一袭薄纱红裙,坐在闺房内,手中捏着一只绣花针,眼神空洞地盯着未完成的荷花图样。耳垂上的红玉坠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提醒着他如今的身份——一个青楼女子。

自从接客以来,云儿的内心已如一潭死水,曾经的抗拒与羞耻被日复一日的屈辱磨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然而,今日青楼内却弥漫着一股异样的紧张气氛。云儿隐约察觉到,追杀者的到来让老鸨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而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也越发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出问题的货物。

“云儿,过来。”老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云儿心头一紧,放下绣花针,低头应了一声,随即起身推门而出。

老鸨坐在大厅一角的太师椅上,手中握着一柄檀木扇,眼神冷冽地扫过云儿。她的身旁站着两个粗壮的护院,手中提着木棍,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云儿低着头,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低软:“妈妈有何吩咐?”

老鸨冷笑一声,扇子“啪”地合上,语气中透着几分讥讽:“云儿啊,你可真是咱们楼里的宝贝,连外头的人都惦记着你呢。”她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刺向云儿,“说吧,今日那几个生面孔,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云儿心头一跳,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慌乱。他强作镇定,柔声答道:“妈妈,云儿不明白您的意思。云儿只是个普通女子,怎会有人惦记?”

“普通女子?”老鸨嗤笑一声,猛地站起身,走到云儿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算计与恶意,“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到了我这青楼,你就得听我的规矩!有人找你,我就得担风险,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云儿被捏得下巴生疼,却不敢挣扎,只能低声求饶:“妈妈,云儿真的不知情……若有麻烦,云儿愿多接几位客人,赚些银子补贴楼里。”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但随即又冷哼道:“接客?哼,那点银子可不够赔我的损失。”她松开手,转身坐回太师椅上,语气阴冷,“从今日起,你每晚多接两个客人,赚来的银子全归楼里。若再有麻烦……哼,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云儿心头一沉,每晚多接两个客人,几乎是将他往死路上逼。他的身体本就因药汤改造而虚弱不堪,这些日子接客已让他疲惫不堪,若再加重负担,只怕命都要搭进去。可他不敢反驳,只能低头应下:“是,妈妈,云儿明白。”

老鸨见他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丢到云儿脚下:“这是新调的药,吃了能让你更‘讨喜’些。别跟我装傻,每日一粒,少吃一粒我都能闻出来!”

云儿低头看着那瓷瓶,心如刀割。他知道这药绝非善物,之前服用的药已让他的身体越发女性化,甚至连声音都变得尖细。如今再加一剂,只怕连最后一点男儿气都会被彻底抹去。他弯腰捡起瓷瓶,手指微微颤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妈妈赏赐。”

老鸨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云儿行礼后转身离开,步伐沉重如灌铅。回到闺房,他将瓷瓶放在桌上,呆呆地坐了许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老鸨那阴冷的目光和威胁的话语。心底的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云儿……”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母亲闺蜜——如今被云儿唤作“姐姐”的兰姨推门而入。她一身素雅青衫,面上带着几分忧色,见到云儿的神情,便知发生了何事。她快步走近,握住云儿冰凉的手,低声问:“老鸨又为难你了?”

云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姐姐,我没事,只是……只是有些累罢了。”他不想让兰姨担心,但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兰姨叹了口气,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眼中满是怜惜:“云儿,姐姐知道你苦,可如今咱们在这楼里,哪有反抗的余地?老鸨那人,心狠手辣,若不顺着她,只怕咱们连命都保不住。”

云儿低头不语,内心却如刀绞。兰姨的话虽是实情,却也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仅剩的希望。他曾是天子,万人之上,如今却连自己的命都护不住,还要仰人鼻息,苟且偷生。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是个头?

兰姨见他神色黯然,犹豫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小包药粉,低声说道:“这是我托人弄来的解药,虽不能完全解掉老鸨的药,但能缓一缓。你偷偷用着,别让她发现。”

云儿抬头看着兰姨,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却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兰姨对自己好,可这些日子以来,他也隐约察觉到,兰姨并非全然无私。她的保护中,多少掺杂着对老鸨的畏惧,甚至是某种算计。可即便如此,在这冰冷的青楼中,兰姨仍是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温暖的人。

“谢谢姐姐。”云儿接过药粉,声音低哑,“我……我会小心。”

兰姨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叹一声,转身离去。云儿看着她的背影,手中紧握着那包药粉,心中百味杂陈。老鸨的压迫如山,追杀者的威胁如影随形,而他与兰姨之间的关系,也越发扑朔迷离。

夜色渐深,云儿坐在烛光下,望着桌上那瓶老鸨给的毒药,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无论如何,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天子的血脉仍在,哪怕如今沦落至此,他也要寻找一线生机——不为自己,也要为那些曾为他牺牲的忠臣,为那未尽的复国之志。

窗外,月光如水,映照着他清瘦的身影。这一夜,少年皇帝的心中,悄然种下了一颗反抗的种子。

第19章:姐妹裂痕

夜色如墨,青楼内的灯火却依旧暧昧而昏黄。少年皇帝,如今以“云儿”为名,已经在这片风月之地沉沦了数月。她的眉眼间虽仍带着几分少年时的清秀,但那份天子的威严早已被脂粉与屈辱磨平。今夜,云儿坐在铜镜前,手指轻抚着耳垂上的红玉耳坠,眼神空洞而茫然。

“云儿,愣着作甚?今晚还有几位贵客指名要见你,快些收拾好,别让娘生气。”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那位被云儿视为依靠的“姐姐”——母亲的旧日闺蜜,青楼中人称“兰姨”的女子。

云儿转头看向兰姨,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道:“姐姐,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教我礼仪,帮我遮掩身份,我都感激不尽。可为何……为何你总是推我去接那些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兰姨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笑容。她走近云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傻丫头,这青楼里,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你若不接客,如何能在这儿立足?老鸨可不是善人,若你不听话,她能把咱们俩都扔到街头去喂狗。你以为姐姐愿意让你受这委屈?我是不得已啊。”

云儿低头,双手攥紧了裙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可我总觉得,姐姐你……你似乎还有别的心思。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知道老鸨给我喝的那些药汤有问题?为何你从不阻止,反而还劝我喝下?”

这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兰姨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她很快掩饰过去,叹了口气道:“云儿,你这是多心了。那些药汤是老鸨的主意,我一个下人,能有何法子?再说,那些药不过是调养身子的,对你无害。你如今这模样,不是更能瞒住那些追杀你的人吗?”

云儿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怒意:“无害?姐姐,你当我傻吗?我虽不懂医术,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得奇怪!我的声音、我的身形……这分明不是调养,分明是……”她咬紧下唇,终是没说出那更屈辱的话语。

兰姨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站直了身,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云儿,你是天子出身,我知道你心高气傲,可如今你不是天子,你只是个青楼女子!若不是我护着你,你早被老鸨卖到更不堪的地方去了!你若不信我,便自己去问老鸨,看她会不会告诉你真相!”

这话如同一把刀,直刺云儿心底。她愣愣地看着兰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曾以为,兰姨是这青楼中唯一的温暖,是她在这片黑暗中唯一的依靠。可如今,她却发现,这份依靠或许从一开始就带着算计。

“姐姐……”云儿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好,可我只想问一句,你护我,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兰姨闻言,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是沉默了。片刻后,她冷冷一笑,转身朝门外走去:“云儿,你既不信我,那便自己去寻答案吧。只是别忘了,这青楼里,没人会真心帮你,连我也不例外。”

门“吱呀”一声关上,房间内只剩云儿一人。她呆呆地坐在镜前,泪水终于滑落,滴在铜镜上,映出一张满是脂粉却依旧清秀的脸庞。那张脸,曾是天子的脸,如今却成了青楼女子的脸。

“姐姐……”云儿低声呢喃,声音中满是痛苦与迷茫。她知道,兰姨或许有她的苦衷,可这份苦衷却让她无法再全然信任对方。从这一刻起,她与兰姨之间,裂开了一道无法弥合的缝隙。

而门外,兰姨倚在墙上,眼神复杂。她轻叹一口气,喃喃自语:“云儿,不是姐姐不帮你,只是……姐姐也有自己的命啊。若我不听老鸨的,你我二人都活不下去。你怪我吧,总好过你知道更残酷的真相……”

夜色更深,青楼内的丝竹声依旧靡靡,掩盖了两个女子的心事。云儿坐在房中,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她知道,从今往后,她或许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依赖兰姨。而她那颗曾属于天子的心,也在这片风月之地,逐渐被磨得千疮百孔。

**第二十章:天子之志**

夜色如墨,青楼后院的灯火昏黄,映照在少年皇帝苍白的脸上。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个身着龙袍、坐拥天下的天子,而是一个身披薄纱、眉眼如画的青楼女子,名唤“云儿”。他的耳垂上挂着精致的银铃,随着轻微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他如今的身份——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这一晚,云儿独自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只破旧的玉佩。那是他在逃亡时从宫中带出的唯一之物,玉佩上雕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龙,象征着大统天下的至高无上。云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脑海中浮现出昔日金銮殿上的情景:文武百官朝拜,母后含笑注视,天下尽在掌握之中。

“原来,朕也曾是天子……”云儿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苦涩与自嘲。他的眼神逐渐从迷茫转为坚毅,仿佛那颗早已被屈辱磨灭的心,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光。

这些日子,他在青楼中受尽折辱,身体被改造,尊严被践踏,甚至连自己的性别都变得模糊不清。起初,他曾无数次想要结束这一切,但每当他闭上眼睛,耳边便会响起母后的声音:“儿啊,你是天子,肩负江山社稷,怎可轻言放弃?”正是这句话,让他一次次咬牙撑了下来。

今夜,云儿终于下定决心。他不能再沉沦下去,不能让那些叛臣贼子笑看他的堕落。他要活下去,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那些在兵变中死去的忠臣,为了那未尽的复国之志。

“云儿,又在发什么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母亲闺蜜——如今被他唤作“姐姐”的兰姨走了进来。她一身素雅长裙,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但看向云儿的目光依旧温柔中透着复杂。

云儿连忙将玉佩藏入袖中,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姐姐,只是有些乏了,想着早些歇息。”

兰姨走近,坐在云儿身旁,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发丝:“傻孩子,姐姐知道你心里苦,可这青楼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老鸨那双眼睛毒得很,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她掌控之中。莫要胡思乱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才是最好的。”

云儿低头不语,心中却是一阵酸楚。他知道兰姨的话不无道理,这些日子,若非兰姨的庇护,他恐怕早已被老鸨折磨得不成人形。可他也明白,兰姨对他的好,夹杂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她既是他的依靠,也是将他一步步推向深渊的帮凶。

“姐姐,若有一日,我能离开这里,你会随我一起走吗?”云儿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试探。

兰姨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走?去哪儿?姐姐这半辈子都在青楼,早已没了别处可去。你还年轻,莫要说这些傻话。”

云儿垂下眼帘,心中燃起的希望又被一盆冷水浇灭。他知道,兰姨早已被青楼的枷锁绑得死死的,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放弃。他要在夹缝中寻找一线生机,哪怕希望渺茫,也要试一试。

夜深了,兰姨离开后,云儿重新拿出玉佩,紧紧握在手中。他的目光穿过窗棂,望向远处无尽的黑暗,心中默念:“朕是大统天子,江山是朕的,命也是朕的。总有一日,朕要重回金銮殿,让那些叛贼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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