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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导致皇帝躲到青楼被当作药娘接受调教,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8530 ℃

第一章:兵变惊夜**

夜色如墨,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往日威严的宫墙此刻却被喊杀声撕裂。金銮殿外,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焦糊的气息。少年皇帝元辰端坐在龙椅之上,尚不及束发的年纪,眉眼间却已满是惶恐与无措。他的双手紧紧攥着龙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锦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陛下!叛军已破东华门,护卫军抵挡不住,速速从密道撤离!”殿外,一名满身血污的禁军统领跌跌撞撞冲入殿中,单膝跪地,声音嘶哑而急促。他手中长剑尚在滴血,盔甲上满是刀痕,显然已历经生死搏杀。

元辰闻言,脸色愈发苍白。他自幼登基,朝政皆由太后与权臣把持,哪里见过这等腥风血雨的场面?他的目光下意识投向身旁的中年宦官李福,李福是自他记事起便伴在身边的贴身内侍,也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李福,朕……朕该如何是好?”元辰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脆,却因恐惧而微微发颤。

李福满脸焦急,躬身低语:“陛下,事已至此,保命要紧!密道通往宫外,老奴拼死也要护送陛下离开!”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卷黄绢地图,迅速展开,指向一条隐秘的路线。

殿外杀声愈近,刀兵相击的铿锵声夹杂着惨叫,似要将这座巍峨皇宫彻底吞噬。元辰咬紧下唇,心中百感交集。他是天子,是万民之主,却连自己的家国都守不住,只能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命。屈辱与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别无选择。

“走!”李福低喝一声,扶着元辰起身,另一手提着一盏昏黄的宫灯,匆匆朝殿后走去。禁军统领则带了几名亲卫殿后,护着二人迅速隐入一条狭窄的暗道。

暗道中阴冷潮湿,石壁上苔藓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元辰从未踏足过如此污秽之地,锦靴踩在湿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低头看着自己华贵的龙袍已被污泥沾染,心中的屈辱感愈发强烈。身后,叛军的喊杀声虽被隔绝,却仍如影随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陛下,切勿停下!”李福在前方引路,声音低沉而急促。元辰强压住心中的恐惧,紧跟其后,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太后临终前的惨状——那位一向端庄威严的母亲,被叛军一剑刺穿胸膛,鲜血染红了凤袍,她临死前用尽最后的气力推他入暗道,嘶声喊道:“辰儿,活下去!”

“母后……”元辰低喃一声,眼眶骤然湿润,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血腥的一幕,只一味向前奔逃。

暗道漫长而曲折,似无尽头。元辰体力不支,脚步渐渐踉跄,几次险些跌倒。李福见状,忙回身扶住他,急声道:“陛下,再坚持片刻,出口便在前面!”

然而,话音未落,身后忽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暗道入口被炸开,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与低吼:“快追!莫让那小皇帝跑了!”

元辰心头一紧,恐惧如冰水灌入四肢百骸。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如此追杀,命如草芥。李福脸色大变,猛地拉住元辰,加快了步伐。

终于,前方出现一抹微光,暗道出口近在眼前。元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拼尽全力冲了过去。然而,刚踏出暗道,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他才发现自己已身处一片荒凉的巷陌,四周黑漆漆一片,唯有远处传来犬吠与零星灯火。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速随老奴觅地藏身!”李福低声催促,目光四下逡巡,试图寻找一处安全的藏身之所。

元辰却已体力透支,双腿发软,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强撑着站直身躯,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倔强:“李福,朕……朕是天子,怎可如鼠辈般东躲西藏?朕要回宫,朕要夺回属于朕的一切!”

李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悲怆,沉声道:“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叛军势大,宫中已不可回,唯有暂避锋芒,方有东山再起之日!”

元辰嘴唇微动,似要反驳,却终是无言。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是污泥的龙袍,再抬头望向远处皇宫的方向,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际,那座他曾视为家的地方,此刻已成修罗地狱。

“走吧……”他低声呢喃,声音中满是无力和屈辱。少年天子迈开沉重的步伐,跟随李福消失在夜色之中,身后,追杀者的脚步声却愈来愈近。

这一夜,元辰的天子之尊被彻底碾碎,他从九五之尊沦为逃亡之徒,而更残酷的命运,正悄然向他逼近。

**第二章:流落街头**

夜色如墨,寒风刺骨,少年皇帝裹着一身破烂的布衣,跌跌撞撞地穿行在一条狭窄的巷道中。他的脸庞被污泥和血迹涂满,曾经锦衣玉食的双手如今满是泥垢和划痕,颤抖着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皇宫的火光早已在身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暗与恐惧。

“父皇……母后……”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兵变时的惨状——刀光剑影,鲜血淋漓,忠臣的哀嚎,亲人的倒下。他咬紧牙关,眼眶中的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一片空洞。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密道出口早已被他抛在身后,护送他的老太监在半路上中箭倒下,用最后一口气叮嘱他:“陛下,活下去……活下去……”那声音如刀刻在心头,让他不敢停下脚步。

然而,身体的极限终究无法抗拒。他的双腿如灌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在泥沼中挣扎。腹中空空如也,饥饿与寒冷交织,头晕目眩间,他终于一头栽倒在巷角的一堆垃圾旁,意识逐渐模糊。

“哟,这儿怎么躺着个小乞丐?”一个尖利的声音刺破夜色,带着几分不耐与好奇。少年皇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看见一双绣着花纹的红鞋停在眼前,鞋的主人似乎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啧啧,瞧这细皮嫩肉的,可不像个要饭的。喂,小子,醒醒,别装死!”那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少年皇帝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微微睁眼,模糊地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站在面前,身后还跟着两个粗壮的汉子。

“红姐,这小子看着不像好来路,要不直接扔街上去,省得麻烦。”其中一个汉子瓮声瓮气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扔什么扔?没看见这孩子都快没气了?再怎么说也是条人命,带回去吧,兴许还能派上用场。”那被称为红姐的女子摆摆手,语气虽不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少年皇帝只觉得身体被粗暴地抬起,耳边传来汉子不满的嘀咕和女子的轻笑,意识却再次陷入黑暗。他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往何处,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股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绝望。

当他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身体下似乎是柔软的床榻,与之前街头的冰冷截然不同。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陌生的闺房——红帐低垂,妆台摆放着各色胭脂水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这是……哪里?”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女式外袍,原本破烂的衣物已被换下,露出的手臂上满是擦伤,但已被清洗干净,甚至还涂了些药膏。

“醒了?醒了就别乱动,你这小身板,差点就冻死在巷子里。”一个慵懒而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少年皇帝转头一看,正是之前那个被称为“红姐”的女子。她正倚在妆台旁,手里拿着一柄小镜子,对着镜面描眉,姿态闲适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韵。

“你……你是何人?为何救我?”少年皇帝强撑着问道,声音虽虚弱,却带着几分戒备。他虽年幼,但毕竟是天子,骨子里仍有一丝警惕。

女子闻言,放下小镜子,转头朝他看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救你?小家伙,别想太多。我不过是看你可怜,随手捡了回来罢了。至于我是谁……呵呵,这地方,你迟早会知道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少年皇帝心中一紧,隐隐觉得不安。他挣扎着想下床,却被女子一把按住:“别急着跑,你现在这模样,出了门也活不过三天。安心在这儿养着,至于以后嘛……总有你报答我的时候。”

少年皇帝心中一沉,隐隐意识到自己或许落入了一个不简单的地方。他想要反抗,想要逃离,但身体的虚弱和对方的强势让他无从下手。只能咬紧牙关,暗自警惕,等待时机。

而那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一笑,起身朝门外走去:“好好歇着吧,小家伙。明儿个,我再来瞧你。”

门扉轻合,闺房内重新陷入寂静。少年皇帝躺在陌生的床榻上,望着头顶的红帐,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未来的命运会如何,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一个连命都未必能保住的逃亡者。

窗外,夜色依旧深沉,隐隐传来几声丝竹之音,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和男子的调笑,暧昧而刺耳。少年皇帝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内心深处燃起一抹微弱却坚定的火光——无论如何,他要活下去。

**第三章:闺房初醒**

次日,闺房中,女子看到少年眼中掠过一抹黯然,似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她轻叹一声,坐在床沿,缓缓道:“我叫柳烟,是这‘醉花楼’的人。你昏倒在后院,被我捡了回来。这里……是我的闺房。”

“醉花楼?”少年皇帝心头一震,隐约明白了几分。他虽年幼,却也听过宫中内侍私下议论,知道青楼是何等所在,登时脸色一白,挣扎着想要起身,“我怎会在这种地方?我要走!”

“走?”柳烟苦笑一声,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小兄弟,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走到哪里去?外面兵荒马乱,满城都在搜捕逃犯,你这样出去,只怕没走几步就被人抓了。”

少年皇帝一愣,脑海中浮现出兵变之夜的惨状,心头一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被角。他咬着下唇,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柳烟看着他,目光复杂,似是怜悯,又似是犹豫。沉默片刻,她才低声道:“先养好身体再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她顿了顿,似是下定决心,声音更低了几分,“我认得你……你是陛下,对吗?”

此言一出,少年皇帝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看向柳烟,眼中满是惊骇与戒备:“你……你怎会知道?”

柳烟苦涩一笑,缓缓道:“我曾是先皇后的闺中密友,当年她还未入宫时,我们情同姐妹。后来她成了皇后,我却因家道中落,沦落至此……你眉眼间与她有几分相似,又是从宫中方向逃来,我怎会猜不出?”

少年皇帝心头百味杂陈,既有被人识破身份的恐慌,又有听到母亲故人时的复杂情绪。他低头不语,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柳烟见状,轻叹一声,柔声道:“陛下莫怕,我既认出你,便不会害你。只是如今局势危急,你身份特殊,若被人发现,只怕性命难保。不如暂且留在这里,我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少年皇帝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你……真的会帮我?”

柳烟点点头,目光真挚:“我欠先皇后一条命,这份恩情,我定会还。只是……”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你如今的模样,太过显眼,若不稍作掩饰,怕是瞒不过旁人。”

“掩饰?”少年皇帝皱眉,隐约觉得这话中另有深意。

柳烟沉默片刻,似是斟酌言辞,最终低声道:“不如……暂且扮作女子,藏身于此。醉花楼虽是风尘之地,却也是个藏身的好去处。外人不会想到堂堂天子会落脚此处,只要你不露破绽,便无人会怀疑。”

“扮作女子?”少年皇帝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抗拒与屈辱,“我堂堂天子,怎可……怎可做这等事!”

柳烟见他反应激烈,忙安抚道:“陛下,我知此事委屈了你,可眼下别无他法。你若不掩饰身份,一旦被人认出,后果不堪设想。我只是暂且之计,待风声过去,我自会想办法送你离开。”

少年皇帝咬紧牙关,胸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却也知柳烟所言不无道理。他逃亡至今,早已筋疲力尽,若非柳烟相救,只怕早已命丧街头。如今外有追兵,内无依靠,他又能去往何处?

沉默许久,他终于低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吧。”

柳烟见他松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似是松了口气,又似是带着几分愧疚。她轻声道:“陛下放心,我会好好安排,绝不让你受委屈。”

少年皇帝未再言语,只是闭上双眼,似是不愿再面对现实。柳烟看着他苍白而倔强的侧脸,暗自叹息,起身端起汤药,轻声道:“先喝些药吧,养好身体才是要紧。”

少年皇帝睁开眼,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入口,似也映衬着他此刻的心情。他不知,未来的路途将比今日更加屈辱与艰难,而这一碗药,不过是漫长噩梦的开端。

**第四章:旧日情谊**

林奕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无助。他虽不知苏锦是否真心,但此刻的他,确实已别无选择。他低声说了句“谢谢”,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锦见状,笑了笑,起身从妆台旁取来一面铜镜,递到林奕面前。“瞧瞧你现在的模样,瘦得不成样子,脸上还尽是泥灰。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教你些东西,免得被人瞧出破绽。”

林奕接过铜镜,低头一看,镜中映出一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眉眼虽还带着几分少年气,却因连日的奔波而显得狼狈不堪。他苦笑一声,正要放下镜子,却听苏锦又道:“不过,奕儿,你可知这青楼是个什么地方?若要留在这里,单单藏身是不够的,你得……改头换面。”

“改头换面?”林奕一愣,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苏锦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走到衣柜旁,取出一件淡粉色的女衫,抖开后递到他面前,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从今日起,你便不是什么皇子,而是我的‘妹妹’。穿上这身衣裳,学着女子的模样,才能真正藏住你的身份。否则,若叫人认出你是男子,追杀你的人可不会放过你。”

林奕看着那件女衫,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虽年幼,却也明白此举意味着什么。堂堂天子,竟要乔装成女子,屈身于青楼之中,这比刀剑加身还要让他感到屈辱。他下意识地摇头,声音中带着颤抖:“不……我不能……我是……”

林奕咬紧下唇,双手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知道苏锦说得有理,可内心的骄傲与羞耻却如刀般刺痛着他。最终,他闭上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我听你的……”

苏锦见他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将女衫放在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乖孩子,委屈你了。放心,一切有我在。”

林奕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那件女衫,心中百味杂陈。他曾是九五之尊,万人之上,如今却连自己的性别与尊严都要舍弃。他不知道,未来的路会将他带向何方,但他隐约感到,这青楼的一角,或许只是他苦难的起点。

窗外,夜色渐深,青楼中传来的丝竹声与欢笑声,刺耳而遥远,仿佛在嘲笑他这落魄的天子。林奕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滴在那件淡粉色的女衫上,晕开一抹浅浅的水痕。

第5章:女装初试

柳烟见他沉默,缓缓走近,蹲下身,语气更柔了几分:“阿离,我答应过你娘,无论如何都会护你周全。你若不愿穿,我也不会逼你。可你想想,若你被抓回去,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是死,还是比死更惨的折辱?”

这话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少年皇帝的心上。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兵变之夜,父皇被刺杀的惨状,母后自尽前的悲鸣……他猛地睁开眼,眼眶泛红,声音低沉而沙哑:“好……我穿。”

柳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怜悯,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她站起身,拿起床上的衣裙,递到他面前:“来,我帮你。”

少年皇帝接过衣裙,手指微微颤抖。他转过身,背对着柳烟,僵硬地脱下身上破旧的布衣。那衣衫虽破,却是他从宫中逃出时穿的最后一件“天子之衣”。他咬着牙,将罗裙套在身上,冰凉的丝绸贴着皮肤,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腰间的丝带系得笨拙,衣摆也歪歪扭扭,活像个刚学穿衣的孩童。

柳烟忍不住轻笑出声,走到他身后,熟练地帮他整理衣裙,系好腰带,又拿起一旁的小镜子,端详着他的脸:“阿离,你生得清秀,稍加打扮,便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以后啊,切莫露出男子气,学着女子说话走路,旁人便不会起疑。”

少年皇帝低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清瘦,眉眼如画,穿着女装,竟真有几分女子的柔美。他心头一阵刺痛,猛地将镜子推开,声音低吼:“别说了!我不是女子,我是……我是……”他顿住,后面的话哽在喉中,说不出口。

柳烟收起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谁,可现在,你只能是‘云儿’,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记住了,从今往后,你不许再提从前的事,连想也不许想。”

少年皇帝紧咬下唇,血丝从唇角渗出。他知道,柳烟是为了他好,可这份“好”却像一把刀,狠狠割在他的心上。他抬起头,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

“走吧,我教你如何走路、说话。”柳烟拉起他的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妹妹,青楼里的新姐妹。”

少年皇帝被她拉着,踉跄地迈出第一步,脚上的绣花鞋小而紧,勒得他生疼。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耳边回荡着柳烟的叮嘱:“腰要细,步要小,头别抬得太高,眼神要柔……”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刺得他无处可逃。

厢房外,青楼的喧嚣声隐约传来,丝竹之音、娇笑之声,交织成一片靡靡之音。少年皇帝的心沉到谷底,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天子,而是一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可怜虫。

可他也明白,若想活下去,若想有朝一日复仇雪恨,他只能咬牙忍下这一切。

“妹妹,笑一个。”柳烟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试探。

少年皇帝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柳烟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道:“罢了,慢慢学吧……总会习惯的。”

习惯?他会在这种地方“习惯”吗?少年皇帝低头,裙摆下的拳头再次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提醒着他——他绝不会忘,自己是谁。

窗外,夜色更深,青楼的灯火却愈发明亮,映得少年皇帝的背影越发孤单而卑微。

**第六章:老鸨窥探**

夜色如墨,青楼后院的灯火昏黄,映照出一片暧昧与喧嚣。少年皇帝,如今化名为“云儿”的少年,身着一袭素色罗裙,坐在铜镜前,眼神空洞地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那张原本清秀俊朗的脸庞,在母亲闺蜜巧手装扮下,眉黛如画,唇点朱红,俨然一副娇弱女儿态。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束紧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前,心中一阵恶寒,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云儿,愣着做什么?今晚可得好好学着点,青楼里的规矩多着呢。”母亲闺蜜兰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温柔,却也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她一身绯红长裙,鬓角插着一朵珠花,风韵犹存,眼神却透着复杂的光芒。

云儿咬紧下唇,低声应道:“我……我知道了,姨娘。”他称呼兰姨为“姨娘”,既是迫于形势,也是内心对这唯一依靠之人的复杂依恋。然而,每当他开口说出这个称呼,胸口便如针扎般刺痛——他是天子,堂堂一国之君,如今却要对一个青楼女子低声下气,甚至以女子的身份示人。

兰姨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滑过他耳垂,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云儿啊,这模样可真是天生丽质,若不是我亲手调教,谁能看出你是个……”她的话戛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在提醒云儿自己的秘密已被她牢牢握在手中。

云儿心头一紧,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姨娘说笑了,我如今只是云儿,哪还有别的身份。”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在袖中微微颤抖。

正说话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材臃肿、满脸精明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她便是这青楼的掌舵人——老鸨红姑。红姑一身大红锦缎,头上金簪摇曳,满脸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狡黠。她一进门便上下打量着云儿,目光如刀般锐利,仿佛要将人看穿。

“哟,兰姨,这便是你新收的小丫头?果真是个美人胚子,水灵得能掐出水来。”红姑一边说,一边走近,伸手捏了捏云儿的下巴,力道不轻,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云儿下意识地想躲,却被兰姨按住肩膀,只能硬生生忍着屈辱,低头不敢直视。

“红姑好眼力,这孩子刚来,还不懂规矩,我正慢慢教着呢。”兰姨笑着打圆场,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她知道红姑的脾性,若是让她起了疑心,云儿的身份只怕瞒不过去。

红姑冷笑一声,松开手,目光却未从云儿身上移开:“不懂规矩?那可不行。咱们这地方,规矩就是命根子。不管是哪家小姐,到了我这儿,都得从头学起。”她顿了顿,语气骤然一冷,“兰姨,这丫头来路不正吧?我瞧着她眼神躲闪,手脚也不像干惯活的,莫不是哪家逃出来的?”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骤然紧张。云儿心跳如鼓,额头渗出细汗,双手攥得更紧,几乎要掐破掌心。兰姨却不慌不忙,笑得更加柔媚:“红姑多虑了,这孩子是我远房亲戚,家里遭了难,才投奔我来。她自小娇养着,哪会干活?不过您放心,我会好好调教,保管让她服服帖帖。”

红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兰姨,半晌才哼了一声:“远房亲戚?哼,我可不管她是谁家的闺女,到了我这,就得听我的规矩。兰姨,你可别藏着掖着,若让我查出什么不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罢,她又瞥了云儿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转身离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云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几乎瘫软在椅子上。兰姨却神色一肃,走到他面前,低声警告道:“云儿,红姑可不是好糊弄的。她若是起了疑心,咱们谁都跑不掉。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否则……后果你懂的。”

云儿低头不语,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他知道,红姑的怀疑只是开始,若不小心翼翼,只怕连命都保不住。可是,要他彻底放弃尊严,甘心沦为青楼女子,他又如何能做到?天子之血仍在体内沸腾,可现实却如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他的骄傲。

“姨娘,我……我真的能瞒下去吗?”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绝望,声音低哑,“若她发现我是……”

“嘘!”兰姨猛地打断他,压低声音道,“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从今往后,你就是云儿,我的云儿。别的身份,都与你无关。”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可眼神深处,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

云儿看着兰姨,喉咙哽咽,终究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红姑的窥探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越缠越紧,而未来的路,究竟通向何方,他已不敢去想。

夜色更深,青楼前院的丝竹声依旧靡靡,掩盖了后院少年天子无言的屈辱与挣扎。

第7章:耳洞修眉

少年皇帝——如今暂以女名“云儿”示人的他,站在青楼后院的一间小屋内,屋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铜镜前的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苍白的脸庞。镜中的人影已不复往日天子模样,眉眼虽仍带着几分少年清秀,却在女装的衬托下,显得柔弱而陌生。

“云儿,今日是第一步,忍一忍就过去了。”母亲闺蜜兰姨站在他身旁,手持一枚细长的银针,声音虽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目光复杂,既有怜惜,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冷漠。

云儿咬紧下唇,双手攥紧袖角,身体微微颤抖。他明白,所谓“第一步”,便是要彻底改变他的外貌,让他从一个少年天子,变成一个真正的青楼女子。他曾是九五之尊,如今却要在这污浊之地,接受这样的屈辱改造,内心如刀割般疼痛。

“兰姨……一定要这样吗?”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乞求,目光中满是抗拒。他曾无数次试图逃离,但每次都被老鸨的手下抓回,甚至连兰姨也无法完全护住他。逃亡的失败让他明白,唯有隐匿身份,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愿接受这等羞辱。

兰姨叹了口气,放下银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云儿,你若不做,老鸨便会亲自动手。到时候,可不只是耳洞这么简单。她手段狠辣,你该明白的。”

云儿低下头,脑海中浮现出老鸨那张精明而冷酷的面孔。那女人早已看出他的异样,虽未明言他的真实身份,却以种种手段试探,甚至暗示若不听话,便会将他交给外面的追杀者。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

“好……我做。”他闭上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屈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强压住内心的怒火与不甘,任由兰姨拿起银针,靠近他的耳垂。

银针刺穿耳垂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兰姨动作熟练,迅速在两侧耳垂各刺出一个小洞,随后取出一对简单的铜耳环,挂了上去。耳环虽轻,却仿佛千斤重,压得云儿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了,瞧瞧,多漂亮。”兰姨强挤出一抹笑意,将铜镜推到他面前。镜中之人,耳垂上挂着耳环,眉眼虽仍带着几分少年气,却已初现女子柔媚。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口一阵窒息,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接下来是修眉。”兰姨取出一把小镊子,示意他坐下。云儿麻木地坐下,闭上眼睛,任由她修整他的眉形。镊子拔下眉毛的细微疼痛,远不及他内心的屈辱。他曾是天子,眉眼间自带威严,如今却被修成柳叶细眉,彻底抹去了往日的气势。

“云儿,你的眉形天生清秀,稍加修饰,便是绝色。”兰姨一边修眉,一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赞叹。她停下手,仔细端详着他,低声道:“若你母亲见了,定会欣慰你能活下来……”

听到“母亲”二字,云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微微泛红。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要他好好活着,延续皇室血脉。可如今,他却以这样的方式“活着”,如何对得起母亲的期望?如何对得起那座血染的皇宫?

“兰姨,我……我还能回去吗?”他低声问,声音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兰姨沉默片刻,放下镊子,轻叹道:“回去?云儿,外面的人还在找你,回去便是死路一条。你如今能做的,只有好好活着,等时机到了,或许还有转机。”

“时机?”云儿苦笑,眼底闪过一抹绝望。他知道,所谓的“时机”,不过是兰姨安慰他的说辞。以他如今的处境,复国之梦遥不可及,甚至连自由都成了奢望。

修眉完毕,兰姨又为他描了淡淡的眉黛,涂上薄薄的胭脂。铜镜中的人影愈发像个女子,眉眼如画,肤若凝脂,若非眼神中那抹掩不住的悲怆,几乎无人能看出他曾是个少年。

“好了,今日就到此吧。”兰姨拍了拍手,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云儿,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青楼的云儿,过去的身份,切不可再提。”

云儿低头不语,耳垂上的耳环微微晃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提醒他如今的处境。他知道,这只是“改造”的第一步,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屈辱,更加艰难。

门外,老鸨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兰姨,云儿可收拾好了?今晚有几位贵客,我瞧着,云儿该露个脸了。”

云儿心头一紧,脸色瞬间苍白。露脸?不过是让她以女子的身份,去面对那些肮脏的目光。他下意识地看向兰姨,眼中满是乞求。

兰姨皱了皱眉,低声对老鸨道:“鸨母,云儿刚学规矩,尚未娴熟,不如再缓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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