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故事里，金灵有深邃如宇宙的双瞳，是身上寸草不生光洁如此的“白虎”，对于命运有自己独特的理解，最喜欢的是看星星，口头禅和感叹词是“星空在上”和“星空啊”，还有“我管他去死呢”

这个设定是因为金灵最后封神的神位是“斗部”的最高神，坎宫斗母，而万仙阵里作者大笔墨描写的也是二十八宿等战力，虽然出场华丽丽，但一笔就被诛仙四剑收割了。

很奇妙，龙吉被贬的地方是青鸾斗阙，其中有个与金灵的神位有关的斗字，而金灵的神位是坎宫斗母，坎为水，而龙吉的主修法术就是水系。

隐藏剧情：其实金灵是穿越者，就是故事结尾处那道那个穿越仪式的科学家瞳。

她总是把目光放在宇宙，知道身处的世界只不过是茫茫宇宙里的一颗行星，认为即便人类与天地同寿也难以逃脱星球甚至宇宙的毁灭，她“万物浴火而生”的道理实际上是宇宙大爆炸理论，星辰之死的说法是恒星爆发成红巨星吞噬周边星星或者坍缩成黑洞的转折表述。

而“星空在上”，“星空啊”则是阿西莫夫的科幻小说《银河帝国》里的感叹词“太空啊”的变体。

这个金灵在性上很放得开，男女通吃，人兽不拒，不拒绝和真性情的人上床，甚至会为他们想办法代孕生孩子，但是厌恶假道学和强权，哪怕结果是死也不会答应。

她自己不怕死，但是却不愿意看着龙吉被封神，也不愿意看到龙吉孤单。所以她剪出了洪锦陪伴并保护龙吉，又希望用四象塔把龙吉困住保护起来到天劫结束。

3、洪锦

封神演义里洪锦除了艳福滔天，几乎没有亮点，他的法术（奇门遁和鲸龙）似乎都是为了让龙吉活捉而学的。

而《四象》里，他是金灵用金蛟剪截下的一缕分魂，而他的天蚕丝躯壳则是男性，金灵作为他隐名的师父出现，给他指点了命运，传给他一身被龙吉克制的道术，就是为了让他到龙吉身边，替自己陪伴她保护她。

也很巧，洪锦的名字，拆开就是水（龙吉），共，金（金灵），帛，四个字，也就是一枚把龙吉和金灵连接在一起的帛片。

而锦，也是我另一个故事《锦魂》里的锦。

可能有读者会把《四象》里的洪锦认为是工具人，认为他从生到死都是被安排的，估计很多男性会不爽。实际上开始创作的时候的确是，甚至在最早写出的节尾中，他也一直混沌，最后被龙吉主动杀死，还给金灵完整的灵魂。

但后来我觉得这对他不公平，所以做了调整。

金灵分出了洪锦，虽然之后金灵能共享洪锦的身体感觉（特别是作为男性和龙吉做爱的感觉），但洪锦没有金灵的记忆，只有对于龙吉的爱，作为一个男性对龙吉的爱。

所以他一直尽全力保护龙吉，愿意为他牺牲，而最终龙吉也为洪锦流泪，虽然时间很短，但那个时候他不是代替品，而是一个独立的人。

隐藏剧情：洪锦的性器是金灵根据自己性经验创作的，其中参考得最多的是她的师父通天教主的性器。

4、三霄

三霄在封神里是很悲情的，她们擒住了昆仑十二弟子，把他们几乎削弱成凡人，但没有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同阶里面没人能战胜她们，最后是老子和元始以大欺小，破去黄河阵也就罢了，还把她们残忍杀死，甚至最后封神时，也把她们封为“坑三姑娘"这样侮辱性的茅厕和马桶之神。

所以我在四象里重写了她们。

在这个故事里，开始只有云霄，她爱上了蚕丛人茧，但茧蜕变后忘记了她。云霄是个很有原则的也很自律的人，不能容许自己有别的念头，因此，她对于哥哥赵公明的不伦之爱以及希望抛却一切责任的想法分别被她隔离分化出了碧霄和琼霄，所以她的一个身体里有了三道不同的灵魂。

她们肉体一样，但是切换的时候会有变化。

云霄的长裙是放下来遮住腿的，胸前绣的是青鸾，自称是“我”；碧霄的裙子缠在腰间，胸前绣的是花翎鸟，自称是“老娘”，琼霄的裙子是扎成短裙的，胸前是鸿鹄鸟，自称是“本仙子”，那三头鸟就是封神演义里三霄的坐骑。

黄河阵后三霄之死是我不忍看到的，琼霄被元始活活用玉如意打死，碧霄被化为血水，云霄被活捉后不明不白地上了封神榜。

所以我也重写了她们的死，虽然可能有点残忍，但是起码小琼是在被打死之前就化作帛片，没有痛感，阿碧可以在化成血水之前用剑自杀，而云霄则是自己切腹。

其实三霄形象里我最喜欢的是碧霄，不管是她和龙吉的对打，失败后的求死，混元金斗幻境里被哥哥赵公明打败之后被杀再奸尸，抑或是最后自杀都是，用长剑自刺而后自刎是我幻想里的自杀方式之一，云霄的切腹也是。

而碧霄的水发是专门写给她的。

隐藏剧情：元始天尊除了暗示过金灵之外也一直在暗示云霄，云霄被俘之后，在麒麟崖听到的声音是元始的意愿，如果从了元始就不会被封神，但她拒绝并自杀了。甚至，让茧遗忘过去这件事也有元始幕后的安排。

5、杨戬

杨戬自己的故事不用多说，很多人都知道。

而《四象》里，我说他是蚕丛人，是来源于对于二郎神话的溯源。二郎传说多源语西蜀四川，《灌江备考》记载“二郎为蚕丛之后，故其目纵。”。而古代的蚕丛人据说兴于岷山，眼睛凸出，善于养蚕，或说有三只眼。

很多封神的改变故事里都写过杨戬和云霄的CP，我就拿来用了，毕竟，除了《宝莲灯》和《封神榜》，二郎神的大多形象是和天庭对抗的。

《四象》里的杨戬开始是被安排和算计的，后来遇到龙吉之后，补全了记忆，从此开始了隐忍的复仇，杀死燃灯，协助通天教主和金灵促成三清同时陨落，幻化了三教言和等等假象，而后一直存活，在治理岷江水患修都江堰时以李冰之子李二郎身份出现。在很久之后，验证了信仰之力的作用，等到了云霄复活，与其结合，并把穿越仪式的钥匙给了最后的瞳让她自己选择是否回去开启这段故事。

隐藏剧情：

1）曾经读过阿菩的《桐宫之囚》，一部脱胎于山海经写夏商交替的奇幻佳作，里面也写到了蚕丛，他们的图腾神是蚕祖，能够吐丝结茧，力量主要是土系。而杨戬虽然是五行遁术都会，但是最擅长土遁，因此才在青鸾斗阙被木气所克制，也因此才在万仙阵里坠落地面之后得已逃生。

2）《锦魂》里的素秋也是蚕丛后裔，而她的那个从马桶里走出的脏女人师父就是初步复活并重新掌握金蛟剪和混元金斗的云霄，云霄收她做徒弟，传给她金蛟剪，也是冥冥中受到了蚕丛血脉的吸引，因此对于素秋产生了好感。

6、罗宣和刘环

封神里的罗宣刘环是两个放火的狂徒，但让我奇怪的是当时广成子和燃灯都在西岐城（并不像吕岳，余化龙时），面对这样的火为什么毫无作为。

所以我在《四象》里把他两个改成了《昆仑方》里六凶一样的存在。

西岐大火，是战争和仇恨殃及平民，甚至把平民作为主要目标的暗喻，这往往也是执棋者们的手法，杀人一方，被杀一方背后都有执棋者，而放火之人本身则可能只是工具，最可怜最无辜的是百姓，然后倒霉的是执行者，背后下棋的或者高空上的推动者则满身干净，满口道德仁义。

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俄乌已经打了很久，巴以战火也在烧，她力挺普京，认为那不是侵略，同时，痛恨以色列，而觉得哈马斯是英雄。我对此不以为然，而是觉得所有牺牲者都是棋子，而幕后的人根本就不在一线。所以，我才写了这段西岐大火，实际那不是西岐，而是加沙。

我始终认为，引发加沙战火的直接起因之一是哈马斯向以色列发射的导弹，而那幕后也是有别的巴以之外的势力推动的。

执棋者都在战火之外，死的都是被他们“注定”的人，是数目和棋子。

当然，其实用“被催眠被误导”这样的方式来重说故事并不高明，特别是罗宣火烧西岐和吕岳、余德的两次生物战一样都是不道德的，我这里写是为了突出燃灯对于这些人的“控制”（不只是罗宣和刘环，后面的火灵也是），同时也是对于《昆仑方》里提到六凶之祸对应。这两个故事里都有"天地如祺，万事万物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这样的恶人论调。

当然，我再次承认，蛊惑和催眠是低级的，实际上在《封神》原著里，申公豹作为棋子把截教的人一个个弄到战场，激化矛盾，他也好，截教那些人也好，也都是棋子，甚至不是阴谋而是阳谋。而现实世界里，大部分人的命运也只是大人物的棋子。如果只是为了洗白他们两个，这样写还不够。

我始终想把罗宣和刘环写成一对，曾经想过把罗宣娘化变成女子罗萱，但终于放弃了，既然两个女人能相爱，两个男人为什么不行。刘环这样一个大胡子撅起屁股做受可能太反差以至于让人辣眼睛，但是也没所谓。

这故事里两个人之间的那个受方，会害羞的大胡子刘环其实蛮可爱的。

龙吉灭火以及和刘环化成的巨人战斗的场面我试图写出动漫的感觉，但是笔力不够，冲击力也不足。

刘环喷出的黑色粘稠液体是石油，他的身体有点像是沥青。

而罗宣是严重的纵火癖。

起码在这个故事里他们是一对单纯的同性恋人，他们的自我放逐不只是因为放火，也是因为这种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不被接受。

所以，金灵愿意为他们代孕生个孩子。

7、火灵

原著里的火灵是另一个疯子，会纵火，最强的却是光系的法宝金霞冠（封神演义里，用金光类型的法宝的有三位，金光圣母的镜子，火灵圣母的金霞冠和高兰英的太阳金针）。这其实也很不正常，所以我把金霞冠作为火灵和金灵的联系，也把火灵改成了金灵为罗宣和刘环代孕生的女儿。

原著里，火灵之死是阐截两教大战升级的导火索，而这一点被我保留了。

《四象》里的火灵，肉体是成熟的少女，灵魂只是个孩子，对于她的形象设定我自己很满意，包括她被砍头死去的场景，以及龙吉在被燃灯激发性欲之后和火灵的无头尸体造爱的场景，是官能很强的一段。

8、燃灯

燃灯道人是《封神》里我最鄙视的人，自己的能力不是太弱·，但从来不出全力，做的事情都很阴险。

战赵公明时，他打不过定海珠，后来定海珠被萧升的落宝金钱“收买”，又被曹宝收去，自然应该归那两兄弟所有，可却被燃灯截获，曹宝也被派他派去红水阵里送死，这也是后来云霄三人摆黄河阵的缘由。

十绝阵，几乎每一阵都会派出一个送死的人，主持者正是燃灯。

西岐大火时，他身在西岐，却袖手旁观。

等等。

所以我在这个故事里把他写成了帮助执棋者推动封神计划的黑手，在西岐大火时困住广成子，误导罗宣和刘环，让焚烧百姓的西岐大火成为推动商周鼎革的引信，激化人间矛盾，再冒充广成子送还金霞冠挑动两教大战。

最后，他被杨戬和龙吉杀死。

说他是烛九阴，也即烛龙的化身，这也是我的心血来潮之笔。这是《四象》里的燃灯，和佛教中的燃灯古佛没有关系。

9、定光

佛教里，锭光佛和燃灯佛本就同源，而锭广佛就是封神演义里长耳定光仙的原型。这是我在《四象》里把定光仙写作燃灯的分身，让他潜伏在金鳌的灵感来源。

原著里，定光仙偷走了六魂幡献给元始天尊，而《四象》中，六魂幡变成了三清幡，是通天教主用来同时献祭自己和两位师兄填平天劫减少其他人牺牲的法宝，而定光作为元始的推手，自然不会摇动三清幡，而是选择窃幡炼化，同时调动三大士的法身，诛仙四剑和定海珠攻击夺幡的金灵和龙吉。成为故事里的最终boss。

而将罗宣刘环赚到西岐放火的也是他。

他和燃灯外表一个宽厚可信，一个大义凛然，实际骨子里是一人两面，所有的表演完全是为了私欲在挑动战火，牺牲无辜，这隐喻了现实里的一些人。

10、三清

我一直不是很喜欢阐教，当然封神演义里面的截教我也没什么感觉，所有的好感都是脑补出来的，但起码截教的一些人敢爱敢恨，没太多假道学，打就打杀就杀而不是用大道理压人。

所以，故事里的元始天尊成了老色胚和阴谋家，也是传统父权统治的代表，而老子成了纵容放任的长兄，有点像是那种只要大方向没问题小处不管的家长，通天则更像是普通人，而且在蟠桃会上被龙吉点醒，最后选择了用三清幡牺牲。

通天和金灵是有肉体关系的，两个人除了师徒也是彼此的男女性伴之一。

故事里的截教很放纵，阐教“留学生”申公豹也在截教有许多女朋友。

隐藏剧情：

我不敢担保故事里元始是不是只喜欢女人，因此不知道他没有要过燃灯的屁股，但我担保元始曾经对金灵和云霄都有过龌龊心思而且被拒绝了。至于龙吉，他虽然口头习惯性的邀请了一下但是没看上（大概是因为龙吉的形象），但是龙吉的质问让他有了杀心。

原著里，龙吉死于万仙阵后，始终未施救的元始不咸不淡地在阵外说了句“死掉的是瑶池金母的女儿“。这也是我把元始在故事里定义为反派的原因。

11、西王母

西王母的设定是从《昆仑方》开始，在《云萝》《偃师》等故事里延续下来的。她看事情很通透也很超脱，也很明白人间情爱，有时会用自己的方式考验。在《四象》中，她用青鸾斗阙保护龙吉，但用“斗”字提示龙吉忘却的记忆，希望龙吉能在不受干预的情况下自己选择，主宰自己的生死。

这和她对于《昆仑方》里的青冥（阿宓）和《云萝》里的云萝公主的态度从本质上是一样的。

12、邓婵玉和土行孙

龙吉在火灵一战的幻觉里想到了邓婵玉被杀的样子，这其实是映射邓婵玉被高兰英用太阳金针之后斩去的命运。在故事里，邓婵玉是龙吉的闺蜜，也是男女性事的启蒙者，由于是武将，叫床时喜欢用粗俗和带感的字眼。龙吉总是会边听她和土行孙做爱的动静边自慰，后来去营房“强奸”洪锦也是婵玉挑唆的。而土行孙，故事里直接写的只有他在大火里救邓婵玉的那一段，我自己觉得写得还比较可爱。

我在这个故事里把邓婵玉和土行孙称作了“高女人和矮丈夫”，这是致敬了冯骥才同名小说，在这个故事里他俩是真的相爱的。

隐藏剧情：

90年代的电视剧《封神榜》里，饰演邓婵玉的演员有一个直接露出浓密腋毛的镜头，因此在我设定里，女将婵玉也是不剃腋毛的。

另外，那尔那茜的邓婵玉也很美，我很喜欢，看得很动心。

二、法宝

1、四象塔

四象最根本的意思应该是太阳，太阴，少阳，少阴，之后又演化成夏、冬、春（少阳）、秋（少阴），而后才是南北东西和火水木金，最后才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只是因为金灵主管星斗，而四神兽其实是由每侧七个小星座组成的大星座，所以拿来用，作为转场和标题。

故事的大部分是在四象塔里的幻境，四象塔是通天送给金灵的礼物，但金灵没有和龙吉一起躲入塔中，而是困住了龙吉，然后运用星辰之力催动，分别用调动龙吉内心的四种情绪希望把她留在塔里。

玄武，是肉欲，杂糅了龙吉对金灵和对洪锦两重的肉欲，这是被龙吉最先勘破的。

青龙，是忘却，希望龙吉重新回到在青鸾斗阙被失忆的状态，云霄给龙吉留下的深刻印象让她走出来了。

朱雀，是自责，火，表面上龙吉最恐惧和厌恶的东西，而实际上是龙吉对诛杀罗宣刘环和对杀死火灵的负疚感。

白虎，是眷恋，在白虎的幻境里金灵始终陪在龙吉身边，那辆逐渐枯萎的七香车代表外面真实的她正在一点点死去，而龙吉想要突破，就必须在幻境里杀掉金灵才可以。

2、七香车

演义里，万仙阵里金灵圣母坐的就是七香车，在原著中不知道是不是伯邑考给纣王进贡的那辆，而故事里那辆开满奇花异草的七香车的样子，来源于《桐宫之囚》里江离的七香车。

3、金蛟剪

这是《锦魂》中出现过的，金灵开发了它的“截魂”能力并塑造了洪锦，而三霄也用它实现了彻底分离。在坑三姑娘的传说里，金蛟剪实际代表的是孩子出生之后剪断脐带的剪刀，截魂也是这个意思。

在我的世界观里，金蛟剪的终极作用是把对象量子化，配合混元金斗成为游离于时空的存在（也就是“九曲黄河阵”的状态），《锦魂》里的素秋就是用这个方式让自己一直维持这种状态直到韩芸的未来转世发现金蛟剪的。

4、混元金斗

故事里的作用是制造混沌状态，展现人内心的真实，返本还原。

在坑三姑娘的传说里，混元金斗实际上就是净桶。

5、定海珠

传说里是佛教的二十四诸天，当然实际上二十四诸天是从各个神话里拼凑出来的，其中故事里燃灯运用的大自在天是欲界六天之一，实际上来源于印度的大自在天即湿婆神，而湿婆神是以性能力著称的，据说他的阳具长如山岳，一次性交要几年时间，而湿婆神崇拜中的一个重要形象就是林伽（男性阳具）。所以，我在这里把“大自在天”作为催情的法术。

而杨戬在击杀燃灯之后也是用定海珠模拟了燃灯的假象，一直维持这场戏按照剧本演到最后。

6、番天印

在故事里，番天印不只是用来砸人，而是其笼罩的区域会形成强大的重力立场。这个设定有点像《仙界传》里元始的盘古幡。

另外，我写到西岐大火时拿着番天印的广成子被困住的情节，其实那时番天印应在殷郊手里，这属于我的疏忽，就不改了。

类似的，罗宣的照天印是纵火的场域。

7、琉璃灯照

这是我在故事里的杜撰，可以用来局限，或者用来误导人的行为，碎片也可以杀人，来源于封神演义里燃灯头顶的琉璃灯盏。

8、乾坤针

可以令触及的东西返本归元，龙吉用其挑去了刘环心田里的琉璃灯罩，也用此针把洪锦化为帛片。这来源于封神演义里龙吉公主在进攻佳梦关时定住胡雷泥丸宫破掉他法术的乾坤针。

9、金霞冠

可以将佩戴的人光化（大概类似于《海贼王》里黄猿的能力），大幅度提升其防御力和速度，并让对手无法识别甚至目盲，故事里和原著中，带着金霞冠的火灵都重创了龙吉。

10、遁龙桩

这是在《云萝》里出现过的法宝，与《封神演义》里不同，我的故事里面遁龙桩类似一种刑架，不只是一根，十字，大字或者St Andrews样子的都有，上面的金环可以束缚住受刑者的手腕、腰和脖子。所以可以用来玩SM。

至于龙吉，洪锦和罗宣等人的其它法宝，大致和封神演义故事里差不多。

三、其它彩蛋

1、其实人人都会死的

来源于冯梦龙《古今笑史》，原文如下

大八字

有以星术见王元美者。座客争扣吉凶。元美曰：“吾自晓‘大八字’，不用若算。”问：“何为大八字？”曰：“我知人人都是要死的。”（不知道为什么是九个字，我小时候看的纸质书也是这样写的）

2、金灵的口头禅

“星空啊”和“星空在上”，是阿西莫夫科幻小说《银河帝国》里的一些人的口头禅“太空啊”、“银河啊”的改版。

“我管他去死呢”是爱潜水的乌贼《武道宗师》里女主角严喆珂的口头禅。

3、青鸾斗阙的天气

龙吉在青鸾斗阙看雨的那一段，所说高层气流与云层气流相反的事，气象上，有时云层（对流层）和高空（平流层）的气流走向是相反的，这里是隐喻，意思是大多数人所见的事情可能并不是幕后的样子和走向。

4、四象塔的场景切换

每一次群星的变幻和组合，实际上是东西南北各方七宿星座的形象组合成四象图腾的场面，四象塔的顺序是北，东，南，西的顺时针，最后落在西面，因为故事的主角是金灵。

5、五行生克

在故事里反复出现

金生水：除了是金灵会让龙吉潮吹这事之外，西王母也是金，而龙吉是西王母的女儿，这也是金能生水。顺便说，龙吉在调情的时候对于金灵说，她祝福了金灵，所以北冥的水都淹不死她。这实际上指的是原著里金灵的徒弟余元被用铁柜子沉入北海却接水遁逃生的典故。

水生木：龙吉到凤凰山之后树木繁茂，以及龙吉的体毛

木生火：未写明，照应火焚青鸾斗阙的事情。

火生土：未写明。

土生金：未写明，但照应最后杨戬（土）给瞳（金）写着穿越仪式的塔形书签重启循环的情节。

水克火：龙吉克制罗宣。

火克金：龙吉认为火对于金灵不利，金灵的徒弟死于神火柱和燃灯。

金克木：金灵帮龙吉刮体毛，以及七香车在白虎状态下的枯萎。

木克土：杨戬的土遁被青鸾斗阙的木气影响。

土克水：未写明。

6、三霄

三霄出场时，每次性格转换，肚兜上分别会显示她们的坐骑。三霄一体三魂人格分裂的创意来自于张海帆《五大贼王》里患了“散心裂魄症”的水家三蛇（叫三蛇但实际上是一个人）。在《四象》里，碧霄和琼霄是因为云霄为了对于杨戬的爱情保持纯粹而分离出的念头，后来金灵开发了金蛟剪的截魂用法，她们的灵魂被截开，用锦人承载。

7、罗宣说的“火是艺术”

这是致敬《火影》里晓组织的“青龙”迪达拉，他的口头禅是“爆炸是艺术”。

8、杨戬治水

二郎传说的一个来源是李冰父子修都江堰治水的传说，因此结尾时杨戬说到要回蜀中治水。

9、观察者效应

目前观察者效应还只是在微观世界被证实，至于应用于宏观，谈到信仰之力和造神，则是对爱潜水的乌贼的《奥术神座》和《诡秘之主》两部书的致敬。

10、杨教授的书架以及赵姨

书架里一部分是她涉及穿越、科幻和封神演义同人的作品，一部分是启发我写这个故事的书籍（其中包括乌贼的几本书）（漏了《桐宫之囚》，应该补上），再有就是我的《故事新说》。而在《四象》的设定里，因为封神榜死去的人成为了神，收到了百姓长久的信仰之力，因此有可能借助这种信仰慢慢苏醒复活，这是故事里杨戬致力研究的课题，云霄也在漫长岁月后因此复活，和杨戬成为了夫妻，姓赵是因为赵公明。

结尾云霄给杨戬做的甜皮鸭是四川乐山峨眉一带的冷荤。

11、草人洪锦

创意则来自游戏《轩辕剑外传·汉之云》，里面，女仙人横艾爱慕诸葛亮，用稻草人做了个和诸葛亮年轻时容貌一样的哑巴“徒维”作为队友，直到游戏结局时才揭秘，我对这个设定印象很深刻，所以在这里致敬。

12、塔形书签

寓意四象塔，那个逆走四步口念尊名的穿越仪式是对于《诡秘之主》中“转运仪式”的复刻和致敬。

13、斩首

故事里金灵、火灵和龙吉都是被斩首的，而金灵更在四象塔里被龙吉亲手斩了一次，这都是我为了她写的。碧霄的水发也是。

而云霄的切腹，碧霄的自刎则是我的性癖。

2025.5.7

织梦

前天，在她一如既往每天群发给不知道多少人的邮件里，我难得地回复了她一封，那封邮件是她推给她的诸多朋友（里面包括我）的一首歌，题目叫做If I die young.

我问她从哪里知道这首歌的，她回信说B站，刚刚听到的，我回她“原本以为你会在几年前就知道这首歌的”，之后她应该是去SG里检索了，在SG末尾柳婷婷送给陈星的CD里找到了这首歌的歌名，然后回信告诉我她忘记了。

于是我回信说，其实柳婷婷歌单里她唱过的每首歌都有其背后的故事，有些是在SG里，有些是在SG外，她回信说她真的记不起了，说自己的记忆力像鱼精，然后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她最后那个问题，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而鱼精的记忆力有多久我也不知道，想来灵感大王，奔波儿灞霸波儿奔和鲤鱼姑娘，以及渔夫捉到的那条会实现愿望的金鱼的记忆力都还不错。

我只是说，记不起就算了。

我听到这首歌是2021年秋天的事，来自佩里乐队，我在油管上看到了这首歌的MV。听到那首歌的时候我哭了，一如既往，我会把这种让我流泪的歌分享给她。

我知道她虽然不是大陆人但是在大陆工作，出于谨慎不愿意在电脑上装VPN所以上不了国外那些被墙的网址，因此从B站找了这首歌给她。一如既往，是用邮件的方式，我发给她，她回复，我再回复，每封邮件只有一句话甚至没有内容只有标题，把邮件用成了即时通讯工具。

然后我把那段“聊天记录”写在了我新的一个故事里，那个故事是2021年我给她的生日礼物，叫做《织梦》。

这个故事融合了不少她对我说过的幻想，而和其他一些我写给她的故事一样，都算是受到了她的创作的激发而做的回应，以及日常和她通信时一些记录的融汇。原本这些故事会编成一本叫做For Us的集子，但是鉴于这些故事里她喜欢的很少，不喜欢甚至讨厌的较多，如果作为“写给她”的故事塞给她，想来并不是一件令她开心的事情，所以我决定把这个集子命名为《回声》，到目前一共是十三篇，其中曾经作为生日礼物的是五篇。这个集子目前还没有完全结集，因为我曾经设想过还有一个故事要写，但是没有决定。

因为十三是个好数字。而十四就稍差也一些，如果说好，也只是因为它是廿八的一半这件事。

不知道。

《织梦》是我在她生日时写给她的第三个故事，如果算上非生日时写的则是总计排下来的第十一个。如果按喜欢程度排名，在《回声》里大概倒数第二（不代表这些故事被她喜欢，确切地说应该是按照不喜欢的顺序排到正数第二，），如果按存在感来说，这个故事是实打实的倒数第一。

写给她的时候得到的是“谢谢”，之后三次询问她是否可以公开发表这个故事中文版，以及两次询问是否可以公开发表这个故事的英文版，得到的回复都是始终没有回复。

得益于之前我在国内的工作经历，我原以为她的没有回复是“不同意”的意思（因为这是领导们一般含蓄地表示不同意的手段，而就一个问题询问三次已经是很无理很不懂事的举动），因此认为她是觉得这个故事很不好（她之前建议我一些故事不宜公开过，原因就是如此）而后来很久之后，我们终于谈起这件事，她只说是每次都忘记了我的询问，对于这个故事好与不好，依然没太多评价。

所以我给了这个故事最低的存在感打分，应该不委屈。

和之前的一系列故事一样，《织梦》是双女主的，一个投影自我，在故事里没有自称，只有她给我起的名字“苏玉韵”，而一个投影自她，在故事里叫自己“小雪”，同时取了和“苏玉韵”对应的名字“潘金锁”。

那个时候她很迷“玉击之声”，这应该来源于那时她读过的一本日本小说，具体的我忘记了（写到这里我才发现我也会忘记一些事，哪怕是关于她的事情，或者她说过的话，这在从前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是没有的事，可能这是人之将死，不知道）。总之我还记得，她那个阶段不只一次在小说里用过这个情节，比如用她（名字是“小雪”）和我（名字是“阿茜”）为主要人物《竹林中的杀戮与激情》（K君曾经为这个故事配过插图），再比如《玉韵与金锁》。

嗯，这是她写的故事，因为那玉击的声音，她想让我叫做“玉韵”（也是“玉陨”的谐音），而她则对应的叫做“金锁”。因为“金”字，她让自己姓“潘”，这也是因为她始终在为潘金莲鸣不平（我也是，虽然程度没她深，但我也认为施耐庵是个重度仇女且有变态倾向的作者），然后她问我选择姓什么，我选择了姓苏，苏妲己的苏。

嗯，我始终也是为苏妲己鸣不平的，包括历史上的被污名化的妲己和封神演义里真假两个苏妲己（早就屈死但封神榜上亦无名的苏护之女，以及明明是奉女娲法旨覆灭商朝的九尾狐）都是。当然，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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