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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编队巡逻篇,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3

小说: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 2025-09-10 15:52 5hhhhh 4740 ℃

而另一个同样身形高大的男人则跪在她的身前,一手牢牢扶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稳定住她不断摇晃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那根那根早已硬挺的,与身后男人同样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她承受身后撞击身体微微前倾的间隙,精准无比地送入她那早已等待不及的檀口之中。

“唔❤~嗯......咕呜......”

1913也熟练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满足而含混的咕哝声,她没有丝毫勉强,甚至微微挺起上半身,主动地将那滚烫的龟头含得更深,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与喉道,包裹吮吸着那尺寸骇人的凶器。

她将这份来自前后两端的双重快乐全然接纳,甚至还在主动地扭动腰肢,用紧致的穴肉去夹紧迎合着身后那不知疲倦的冲撞,将这份双重的快乐与填满感,全然纳入自己湿热的身体。

让·巴尔的短发并不需要多久的吹扫,没一会儿,随着她关掉吹风机,那嗡嗡作响的屏障消失了——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床垫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肉体与肉体毫无间隙,湿滑黏腻的撞击声,以及那个平日里温婉如大家闺秀的同伴,此刻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淫荡呻吟。

“啊啊......不行❤~要,要去了......哈啊......嗯啊❤~!”

一瞬间,房间里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放肆。

让·巴尔站起身,身上未着寸缕,白皙光滑的肌肤在酒店房间柔和的灯光下,反射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她完全没有理会身边那三具正沉浸在欲望海洋中的淫男乱女,她走到床边,开始了专属于自己的换装秀。

她首先拿起一件银光闪闪的亮片吊带超短连衣裙,就像提起了一片流动的星河。

她将裙子从头顶套下,细碎冰凉的亮片擦过她刚刚沐浴后还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划过的战栗,裙子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玲珑浮凸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恰在此时,身后床上传来一声拔高的、因极致快感而完全变调的媚叫:

“啊啊——!要、要顶穿了......嗯❤~......好深——”

她走到镜前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无数亮片随之流动闪烁,仿佛将整个房间的光芒都聚焦在了她一人身上,耀眼夺目。

“不行。”

她轻声自语,声音几乎淹没在背景里同伴那愈发高亢的媚叫中。这件裙子传递的信号太过直白——太过招摇。它喧闹,且急切,让·巴尔希望对自己的炮友留下一个好印象。

随即,她抓住裙摆,动作利落地将它从身上褪下,那件闪亮的战衣如同一捧无法抓住的银色流沙,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悄无声息地堆积在她光洁的脚边。

接着,她又拿起一条暗红色的高开衩长裙。材质是带有微光的丝绒,触感柔顺得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她优雅地穿上它,裙子的开衩高得惊人,几乎要开到腰际。她只是在房间里走了两步,那片暗红的丝绒便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未着寸缕的修长大腿在裙摆的开合间若隐若现,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危险而致命的诱惑,只是与今天的让·巴尔有些不搭调。

但她还是尝试了以下,走到1913与其他两个男人正交媾的床边,故意弯下腰,在1913身边拿起自己的手包,眼角的余光则透过镜子,欣赏着自己因这个动作而展露出的,挺翘圆润的臀部曲线和光洁无暇的后背。

但很快她还是摇了摇头,毫不留恋地将它脱下——男人们没有在意此时的她。

“呜❤~呜呜呜——呼......哈......唔❤~——”

赤裸的身体再次如正在给男人双重口交的1913般暴露在空气中,让·巴尔走回到床边散落的衣物旁,目光最终停留在角落里那条经典的黑色紧身连衣裙上。

她像穿丝袜一样,先将富有弹性的裙子小心翼翼地卷起,从双脚套入,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

紧致的布料一寸寸地攀附而上,首先紧贴着她丰腴匀称的大腿向上,卡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以一种惊人的弧度将其向上托起,然后猛地收紧,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束缚其中,最后,再将她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丰盈完美地承托起来。

当裙子完全穿好的那一刻,那紧绷的黑色布料清晰地描摹出她胸前那对并未穿戴任何内衣的柔软弧度,两颗乳尖的凸起在哑光的黑色布料下若隐若现,像两枚藏在暗夜里的坚硬宝石。

穿好后,她站到镜前。这条裙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设计堪称禁欲的典范。小高领优雅地包裹住她修长的脖颈,无袖的设计恰好露出整条手臂与圆润的肩头,裙摆的长度恰好及膝,是最得体的社交距离。

从正面看,她像一位即将参加高雅晚宴的端庄淑女。

然而,她缓缓转过身。

整个背部,是完全的而毫无保留的开放。布料从她颈后开始,以一个极其大胆而流畅的U型弧线,一路向下延伸,划过优美的蝴蝶骨,潜入深邃的脊柱沟,最终,恰好停在她尾椎骨的末端,那个挺翘臀瓣开始饱满上扬的起点。

她决定了,就穿这件,并且,除了这条裙子,身上再无他物。

这套衣物还挺适合今晚的。

一切准备就绪,让·巴尔走到梳妆台前,简单地为自己化了一个淡妆,那属于舰娘的天生丽质,让她无需过多的粉饰,便已足够动人心魄。

接着,她拿起手包,走到了床边。

此时,床上的战况已然进入了新的阶段,她的同伴正反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双手撑着床面,以一个主导者的姿态,正浪荡地上下起伏,享受着主导的快感,她双手撑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白皙的臀肉随着胯下有力的上下起伏而激烈晃动,拍打在男人大腿根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嗯❤~就唔嗯嗯嗯——”

她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与此同时,她柔韧的腰肢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深更用力地吞吃着身下那根巨物,她的上半身则向前倾倒,长发散乱地垂落着,头颅深深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腿间,用自己温热的口腔与灵巧的舌头,为他进行着深喉口交,她吞吐的动作熟练而贪婪,每一次都让男人的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看到让·巴尔准备离开,她甚至没有停下胯下那碾磨般的动作,只是暂时吐出了那根被她侍奉得油光发亮,前端垂着几滴不知道是唾液还是前列腺液的肉棒,微微侧过那张因极致情欲而显得格外妩媚动人的脸,失神的双眼里此刻终于有了一丝清明的焦点,对让·巴尔嫣然一笑,她的声音因为身体剧烈的晃动和急促的喘息而带着一丝甜美而断断续续的颤音:

“祝你......呼啊啊唔嗯❤~”

在她抬起头的瞬间,身下的男人似乎为了惩罚她的分心,猛地向上一个深顶,狠狠撞在她的花心上,激得她身体猛地一颤,那句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玩,玩得开心......亲、亲爱的❤~......啊呀~!❤~唔......”

话音未落,她便被身下男人再一个用力的上顶,撞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又重新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将身前那根巨物含了回去。

让·巴尔回以一个自信而了然的微笑,干净利落地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汗水与欲望气味的房间。

当她轻轻带上房门时,一阵喧闹声从走廊另一头传来,刚好见到亚拉巴马带着她的男人回来了,金发女郎正被两个身材同样健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地亲密地夹在中间,她像一头餍足的母兽,脸上带着狂放不羁的笑容。

一个男人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那件清凉T恤的下摆,在那颗硕大而充满弹性的蜜色半球上肆意揉捏着,甚至能看到那只大手蛮横的动作,将她的乳肉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还能看到她的乳尖在布料下被捻弄得硬挺起来的轮廓。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则正与她在唇齿间激烈交缠,发出响亮而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三人旁若无人地笑着,吻着,像一股密不可分的旋风,一同拥入了房间。

“呼啊❤~啊呀啊呀❤~唔咕咕~”

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阵属于企业那特有的,兴奋而短促的高亢呻吟声从房内清晰地传来,随即便被关上的房门隔断。

然后,电梯到了,电梯间里空无一人,金属门光可鉴人,缓缓关闭,映出让·巴尔那张美丽又充满了勃勃期待的脸庞。

在这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寸最细微的反应。在那件完美的黑色连衣裙之下,不着寸缕的肌肤因为期待而微微发烫,空气中细微的流动,电梯上升时轻微的超重感,都毫无阻碍地传递到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胸前的两点蓓蕾固执地挺立着,摩擦着紧绷的布料,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而那片真空的禁区,已经悄然开始酝酿着迎接一场风暴的滋润。

今晚也是让·巴尔的夜晚。

===Chapter-4===

迷迭香酒吧栖息在伊莱酒店的顶楼,如你所见,这里不算热闹,倒是如同一只在钢筋森林顶端筑巢的夜鸟,显得矜持而暧昧。

灯光并不晃眼,安静在自己的地方上,被调得极为昏暗,只在吧台,卡座边缘和通往舞池的台阶下,勾勒出几道幽微的轮廓,如同在黑暗中划定的边界,光线被如此的行事切割成无数碎片,在晃动的酒杯,光洁的桌面和舞池中人们光滑的皮肤上跳跃,让人不禁沉溺在迷迭香酒吧那粘稠温暖的空气之中。

苏顾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个小时,他到的时候,正巧也有留意到在大厅里办理手续的粉发姑娘,没来由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粉发姑娘也许就会是今晚他的床伴——

不过一切倒是需要等到今夜真正的见了面才能见分晓,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先享用一道开胃菜。

也是同样在大堂里见过的一个小姑娘,那个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的蓝紫色长发舰娘,此刻,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迷离的灯光下,却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梦游般的美感。

她的双眼微闭,眼睫在闪烁的彩色光斑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整个人似乎都已放空,随着那重低音鼓点击打心脏的节奏,无意识地摆动着身体,她没有同伴,双眼微微失神,仿佛放空了所有思绪,只将身体交给了音乐和本能,只是这份仿佛灵魂已出窍、只留下一具完美肉体在此处任由本能驱使的状态,反而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那件改良过的,高至腰际的白色水手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每一次转身,腰间那片被高叉泳装包裹着的光洁平坦的小腹都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划出柔韧的弧线,让女孩像是一株被深海暗流推动的水草,看似无意识地摆动着肢体。

有好几个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男人试图靠近她,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伸出手,似乎想邀请她共舞。但鹰潭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身体便会像被风吹动的羽毛,以一个自然得看不出丝毫刻意和拒绝的角度,不着痕迹地、轻飘飘地移开一两步。

她不需要思考,身体的本能就是最严苛的审查官,那些不够强壮,不够自信,也许是信息素不够有侵略性的雄性,甚至连接近她的资格都没有。

很有意思。

苏顾站起身,将杯中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舞池。

他没有径直走向她,而是像融入水中的一滴墨,悄然汇入了舞动的人群,当他穿过几对纠缠的身体,最终停留在鹰潭身后半米左右的距离时,他甚至没有去尝试触碰她,只是像一颗行星进入了另一颗行星的轨道,自然而然地滑入她身侧的空隙。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一直在舞池中无意识漂流的身影,那个本能地避开所有人的身体,在苏顾停下脚步的瞬间,也停下了她那看似永不停歇的移动。

她依旧双眼迷离,没有看他,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但她的脚步却像被磁石吸附,钉在了原地,不再闪躲,只是在他身旁,在那一小片被他气息笼罩的私人领域里,继续着那慵懒而诱人的摆动,她的身体似乎比她的大脑更早地做出了选择。她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更细微,也更具暗示性的幅度摇曳,那并非为了取悦整个舞池,而是只为了身后这一个观众。

舞池里的空气开始升温,或者说,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空气。

随着音乐的节奏,他们之间的距离被一点点压缩,起初只是身体之间偶尔的擦碰,那层冰凉的布料之下,是她温热的肌肤,苏顾能感觉到她身体在那一瞬间微不可察的轻颤。

然后,是苏顾的手。

男人没有去牵她,而是像宣告主权一般,直接将宽大的手掌贴上了她的高叉泳装裸露的后腰,几乎覆盖了她从腰际到臀瓣上缘的所有肌肤,那片肌肤光滑而柔韧,掌心传来的热度让鹰潭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唔嗯❤......”

她没有反抗,僵硬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随即便化作了彻底的柔软,她肌肉的每一丝紧张都在他掌心下消融,反而像是找到了最完美的支撑点,身体的所有重量都仿佛向着那只手掌的方向塌陷下去,甚至主动地用一个细微的挺腰动作,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嵌入他的掌心。

苏顾也自然迎合着她,随着音乐的律动,向前踏了半步,坚实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那因摆动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背脊,从这时起,他便能轻易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鼻尖尽是她发梢间清冷的洗发水味道,混杂着一丝被体温催化出的,属于她自己的淡淡体香。

紧接着,苏顾的身体顺势贴了上去,一手极为自然地环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鹰潭的身体只是在被环抱的瞬间,微不可察地僵硬了千分之一秒,随即又彻底放松下来,甚至还顺从地将后背更深地靠入他的怀中。

在女孩的默许之下,苏顾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滑动,指腹感受着她柔韧腰肢的每一寸起伏,然后顺势五指张开,覆盖住她半边光滑的背脊,再顺着她脊柱的沟壑,缓缓向上,向前,感受着每一寸肌理的起伏,指尖最终停留在她那水手服短上衣的边缘,若有若无地勾弄着,似乎随时都能探入胸脯下那片更柔软的禁区。

而方才环抱着女孩小腹的手也随之动作,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那里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每一次研磨,都带起一阵让鹰潭头皮发麻的酥痒。

至于鹰潭自己也没有闲着,她光洁的手臂一路向上探去,捉摸上男人的脖颈,指腹感受着那份坚硬火热的肌肤触感,最终停留在他的后颈,似乎是想要环抱住男人,不让他离开,如此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玩得开心吗?”

苏顾垂下脑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紧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最敏感的耳垂。

女孩没有回应,只是她终于睁开了眼,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此刻一片迷离,水光潋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颊泛起潮红,随着苏顾的动作,她彻底放弃了自己舞蹈的节奏,将身体完全交由身后的男人主导,她顺从地向后仰去,将自己的后脑轻轻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修长白皙的脖颈因此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出来,形成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但她的动作胜过一切回应,她像一只被驯服的猫,而苏顾则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喂食前的挑逗。

他的手开始变得不再规矩。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掌心缓缓向下移动,隔着裙料,覆盖在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五指张开,以一种极具掌控力的姿态,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份充满弹性的软肉,掌心传来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裙装布料,烙铁般印在她的肌肤上。

而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腋下滑向身前,顺着乳房的轮廓一路向上探索,最终停留在她胸前那因情热而凸起的乳头,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高叉泳装布料,若有若无地,反复打着圈。

“嗯❤......”

鹰潭的身体的摆动幅度随着苏顾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微的、被情欲折磨的战栗。他的手指每一次捻动,每一次揉捏,都像是在精准地拨动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根弦,少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区域已经悄然变得湿润泥泞,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苏顾低下头,嘴唇再次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你的朋友似乎玩得很开心呢。”

鹰潭下意识地顺着他下巴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正好看见不远处的卡座里,身材火爆的衣阿华正被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亲密地簇拥着,她脸上带着兴奋而狂野的笑容,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将那对汹涌的波涛半遮半掩地暴露在男人们贪婪的视线中。她甚至还主动地勾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送上一个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深吻。

下一个瞬间,鹰潭的腰肢重新开始随着他手掌的力道而摆动,挺翘的臀部以一种若有似无的节奏,一下下地、磨蹭着男人的大腿,还有那在脊背上挺立的坚硬之物,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身体深处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湿润和滚烫。

她微微侧过头,仰起脸,主动踮起脚,迷离的眼中闪烁着毫不掩盖的渴求,嘴唇几乎要贴上苏顾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带着酒精的甜香和她自己身体的芬芳,接着,在苏顾的邀请下,鹰潭像一只急于吸食花蜜的蜂鸟,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姿态,吻上了他的唇,她的舌头灵巧而急切,撬开他的齿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疯狂地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这个吻短暂而激烈,分开时,一道晶莹的唾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暧昧至极。

“我们......”鹰潭喘息着,声音因为情欲的蒸腾而染上了一丝沙哑和颤抖,“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

苏顾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然后,他便被鹰潭一把拉进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酒吧的洗手间与大厅一样,被打理得奢华而洁净,只是此刻空无一人,更增添了几分幽会的刺激感。苏顾甚至没有在洗手台前多做停留,便被鹰潭轻车熟路地拉着手,闪身进入了最角落的一个隔间,落下了门锁。

空间狭小得令人窒息,却也因此将两具同样发烫的身体之间最后一点距离也彻底消弭,让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变得无比清晰。

苏顾甚至来不及说话,便被少女一把按在了冰冷的隔板墙上。随即自己主动跪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苏顾也有些意外。

只是苏顾没有让她得逞,他一把拉起少女,用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几乎是半提着她的腰,便将她轻松地按在了隔间的墙壁上。

少女的双手“啪”的一声撑在光洁的墙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而他高大的身躯则完全从身后笼罩下来,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她的身体被迫向前倾倒,挺翘的臀部也因此高高地撅起,那包裹在白色长裙下的完美曲线,在此刻形成了一个引人犯罪的邀请姿态——

不对,鹰潭应该是很是听话地双手撑在隔间的墙壁上,将身体前倾,顺从地将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最方便被从后方侵犯的姿舍。她甚至还主动地微微分开了双腿,好让他更容易地进入。

苏顾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甚至没有去褪下那条碍事的裙子,而是直接将其暴力地向上掀起,堆在她的腰间,拨开高叉泳衣那并未能遮住多少的不了,露出底下那片的已经泥泞不堪的湿热光景。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下一秒,一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凶器便抵住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缝隙,仅仅是那头部粗大的轮廓,就让鹰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呜——!”

鹰潭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叫,那根肉棒便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噗嗤水声,势如破竹般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坚硬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紧致的穴口,一路长驱直入,碾过湿滑的甬道内壁,毫无阻碍地破开紧致的嫩肉,长驱直入,瞬间便抵达了最深处的宫口。

“啊咿❤——!”

鹰潭的惊叫被她死死地压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的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绷直,踮着脚勉强支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这种被瞬间贯穿、彻底填满的强烈冲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用手死死地撑着墙壁,将脸埋入手臂之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抑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羞耻而高亢的呻吟。

苏顾扶住她不断战栗的腰肢,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欣赏她被撑满后的无助模样,然后才开始了稳定而凶猛的律动。

他的速度奇快,但每一次撞击却又都力道十足,深不见底。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操舵手,完全掌控了节奏与深度,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研磨,吊足她的胃口;而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撞向同一个敏感点,迫使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边缘。

他不快,但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都深不见底。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操舵手,完全掌控了节奏与深度,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研磨,吊足她的胃口,而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撞向同一个敏感点,迫使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边缘。

“嗯❤~......啊......哈啊......别呜呜❤~......别那么深......要、要坏掉了......”

就在鹰潭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狂潮彻底淹没时,男人的节奏却突然慢了下来。他快速地将肉棒抽出,直到只有头部还留在穴口边缘,颇有恶意地研磨着,然后,再以一种令人发疯的、缓慢而坚定的速度,一寸一寸地,重新将那滚烫的坚挺推回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样的玩法比起刚才的狂暴倒是更加贴合鹰潭自己喜欢自己玩时候的玩法,鹰潭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物体是如何撑开自己的每一寸软肉,刮擦着敏感的内壁,最终再次重重地挤开子宫颈的软肉,抵达她的子宫,随之而来的便是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一股股爱液不受控制地从甬道中涌出,顺着他坚实的腹股沟向下滴落。

鹰潭的十指死死地抠着面前的隔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她将脸深深地埋入手臂之中,试图将那已经无法抑制的浪潮般的呻吟声尽数吞回肚子里,但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媚叫,却依旧从她的唇齿间,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征服了,穴肉本能地收缩绞紧,主动地前后摇晃起腰肢,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凶器,试图将那根肉棒吞得更深。

随着他愈发投入,苏顾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扶着她的腰,而是将双手下移,一把托住她大腿的根部,凭借着身高与力量的绝对优势,将她整个人都微微向上提起。

鹰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脚在一瞬间离开了地面!她的脚尖只能徒劳地在光滑的瓷砖上划动,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贯穿着她的那根巨物和托着她的那只手臂上。

这个动作让他的每一次挺进都能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彻底。在每一次重重捣入的瞬间,鹰潭那纤细双腿的脚尖,都会在失神中短暂地离开冰凉的地面,整个人被他凶猛的力道顶得悬空,然后又在抽出时堪堪落下。

女孩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摇的扁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背后那滔天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抛向晕眩的顶点,在高强度的撞击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堪挞伐,除了本能地承接着那越来越猛烈的冲击之外,几乎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回应。

狭小的隔间里,只剩下两具肉体毫无间隙的,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苏顾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身前,隔着水手服,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早已挺立的柔软,甚至还俯下身子,吮吸起了她的嘴唇,来自于前后多端的多重刺激,让鹰潭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的控制权被完全剥夺,只剩下承载快感的本能。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便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蜜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间喷薄而出,将他的大腿根部都浇得一片滚烫。

然而,苏顾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他似乎对她是否高潮全然不在意,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在这具紧致而顺从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的快感。在又是一阵持续了近百下的猛烈撞击后,他才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关,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在这个瞬间,鹰潭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了下来,若不是被他从身后牢牢地抱着,恐怕已经滑倒在地。他没有立刻抽出,而是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态,坐回了马桶上,让少女伏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高潮的余韵。

少女双腿发软地瘫靠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男人抚摸着鹰潭被汗水浸透的脊背,动作轻柔,仿佛在安抚一头刚刚被驯服的小兽。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带着一种几乎能听见回响的湿滑声响,将自己那坚硬滚烫的肉棒从她紧致的身体里抽出。

一大股混杂着精液与爱液的白浊液体,随着他的抽出,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顺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苏顾将这位彻底瘫软的“开胃菜”抱了起来,像是抱一个孩子给她把尿一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从身后摸向了少女的腰包,从少女的腰包中轻车熟路地里取出一包湿巾。他一手托着鹰潭的臀部,另一只手抽出湿巾,从容地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臀瓣,露出了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红肿不堪的泥泞风景。

“啊嗯❤~”

当冰凉的湿巾触碰到那片极度敏感的肌肤时,鹰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抽气声。

他动作细致,一看便是曾经为不少其他姑娘这样干过,他用湿巾擦去她腿根所有狼藉的痕迹,然后将手指包裹在湿巾里,探入那依旧湿热紧致的穴口,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留下的那些滚烫的浊液,一点点地、耐心地尽数勾带了出来,让鹰潭的身体又起了新一轮的战栗。

清理完毕后,鹰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慢慢地直起身,在苏顾的大腿上打了个圈,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她转过头,低着脑袋,蓝紫色的发丝垂下,看着眼前这个将她彻底征服的男人,眼神里不再有白天的清冷和舞池里的迷离,只剩下一种属于雌性对强者的、最纯粹的仰慕,似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与臣服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内心。

“我......我走不动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不由自主地快速从男人的眼睛附近划过,声音细若蚊蚋,“能、能送我去我同伴在的包厢吗?”

一边说着,她一手颤抖地从腰包中拿出手机,另一只手则从同一个包里摸出了一枚全新的避孕套,双手递到了男人面前,脸上是全然的信服与渴求。

男人轻笑一声,接过了手机,加上好友,却将那枚避孕套推了回去。

“下次。”

苏顾扶着几乎站不稳的鹰潭站了起来,替她将那条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裙子仔细拉好,抚平了所有褶皱,然后才半扶半抱着,将她带出了隔间。

“走吧,我送你回朋友那里。”

鹰潭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身体还软得不听使唤,几乎是被他全然抱着支撑着重量,才勉强走出了隔间。

苏顾将这位意犹未尽,甚至还想再来一次的“开胃菜”,礼貌地送到了之前衣阿华她们进入的那个VIP包厢门口。他甚至没有进去,只是敲了敲门,在门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的瞬间,对那个开门的男人使了一个“交给你们了”的眼神,随即便将还有些腿软的鹰潭轻轻向门里一推,自己则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他能听到身后传来鹰潭一声短促的惊呼,以及包厢里男人们兴奋的哄笑声,随即便被厚重的隔音门彻底关在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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