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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编队巡逻篇,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2

小说: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 2025-09-10 15:52 5hhhhh 3950 ℃

他不禁去想,自己那些视他为唯一、将忠诚与爱恋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的女孩们,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他想到了自己的列克星敦,他的太太,港区里所有人心中的完美女性,自己那总是温柔体贴、如同完美妻子的列克星敦,也许就在几小时前,或许正穿着一身优雅的便装,坐在街角的咖啡馆里,对面的男人正用炙热的眼神凝视着她,而她,会一边用手机给自己发来“今天天气真好,可惜提督不在身边”的甜蜜信息,一边在桌子底下,用穿着丝袜的脚尖,轻轻勾蹭着对面男人的小腿。

而每当他结束远航,回到镇守府时,她却又总是第一个等在码头,脸上挂着那无可挑剔的、温柔得能融化一切的妻子的微笑,她会为他备好热水,会熨烫好他所有的衣物,会将整个提督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在这时候,她又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秘书舰,是他最贤惠的伴侣了。

但苏顾却更喜欢想象她在自己离开后的样子。

或许就在此刻,在港区附近的城市里,一家只有会员才能进入的顶层酒吧里,柔和的爵士乐像流水般淌过,列克星敦就坐在吧台最昏暗的角落,身上穿着一件并非他买的,而领口开得很低的墨绿色丝绸长裙。她那头标志性的亚麻色长发松松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掠过她修长的脖颈。

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晃动着杯中那琥珀色的威士忌,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疏离的微笑。

然后,一个男人会坐到她身边。一个陌生的,或许刚毅,或许儒雅的男人。他会用列克星敦从未听过的的声音与她交谈,而列克星敦,她会发出那种苏顾只在床上听过的,带着轻微鼻音的,被取悦时的轻笑声。

而在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她会像往常一样,露出那副无可挑剔的,属于正妻的端庄微笑。

在吧台之下,男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是否已经探入了她裙摆的阴影,抚上了她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而她,是否会一边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一边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双腿微微战栗,任由那只手一路向上,探索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当男人的指尖最终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按压在她那早已湿润的缝隙上时,她是否会轻咬下唇,用一个几不可查的但是迎合的挺腰动作,来回应这份禁忌的挑逗?

嗯,她不会抗拒的,苏顾了解她,她甚至会微微侧过身,将那戴着他亲手为她戴上的戒指的手,若无其事地搁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很有意思——这个时候才不到一点呢,是太太干得出来的事,兴许还是和下午的玩伴分手之后晚上赶忙赶的场子呢。

不过苏顾钟情于此,她们在外面玩得越疯,当回到自己身边时,那种夹杂着愧疚的顺从与爱意,反而会变得更加浓郁而美味——也能玩出更多花样,在床榻上坚持侍奉他更久便是。

随着苏顾的心思飘到了自己的列克星敦会怎么给自己扣绿帽子之上,已经有了些老资格的提督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随意地点进了一个最近刚刚通过验证的舰娘福利姬的账号。

作为圈内本就小有名气的提督,他想加入哪个舰娘福利姬的私密炮友群,基本都不是难事。只是他平日里事务繁忙,对这些大多是浅尝辄止,只有在像现在这样,肉体与精神都有些空虚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翻阅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新猎物。

头像是一张只露出下半张脸和沾着水珠的锁骨的特写,微张的嘴唇透着一股匿名的诱惑。ID很简单——Jean Bart。

苏顾饶有兴致地点了进去,随即又熟练地开启了分屏浏览模式,手机屏幕一分为二,就像两个平行世界,同时呈现在他的眼前,一边专门点去了这个福利姬的公开社交媒体,而另一边则是她在朋友圈里分享的,更为私密的动态。

其实这样的对比还挺有意思的:

左边的界面,她是一个风格独特,热情地拥抱生活的时尚博主,她的动态像是一本精心制作的旅行手帐,每一张照片都构图精美,光线柔和,她会分享停靠港口的风景,当地的美食,或是自己一张英姿飒爽的背影但总是带着一种距离感,文字也总是积极向上,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

然而,在苏顾这种老手眼中,这些看似光鲜亮丽的照片里,却处处都暗藏着钩子——

或许是一张她在咖啡馆里端着杯子的照片,姿态优雅,笑容甜美,但苏顾的视线却会略过她的脸,精准地穿过玻璃的桌面,留意到在那片上身的倒影之下,可以隐约辨认出她穿着的短裙正高高挽起,穿着黑色裤袜,露着防绽环的双腿,并非端庄地并拢,而是以一种放松,甚至带着些许暗示的姿势微微分开着。

又比如一张她站在酒店房间露台,背对镜头眺望城市夜景的照片,她只是伸了个懒腰,挺直了背脊,却刚好将她那条嚣张的连衣短裙掀起了一个微小的,却足以让裙底的蕾丝边若隐若现的角度。

尽数是老饕才会注意到的细节。

而右边的屏幕,则是截然不同的光景,这里没有风景,没有美食,只有最直白、最原始的“战果”陈列,是这本旅行手帐背后,被藏起来的,写满了淫乱与快乐的一页。

在左边的公开账号上,她会发一张自己躺在沙滩上,闭着眼睛享受日光浴的照片,肚脐眼上还打着白色的防晒膏,只是慵懒的少女兴许是觉得自己用不着它,只是涂上了小腹,便躺在了沙滩上,配文是:“难得的午后小憩。”看起来的画面宁静而美好,下面还有她自己的提督调笑自己家里的小懒虫的评论——少女还回复了一个俏皮的眨眼表情。

而在右边的朋友圈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则是另一张同样是躺着的照片,只是背景换成了酒店里凌乱不堪的白色床单,而她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正肆意流淌着几股刚刚射出的浓稠粘腻的精液,甚至还在肚脐的凹陷处,另一张图片防晒膏的堆积所在,积成了一小汪白色的水洼,配文也只有一个俏皮的眨眼表情。

两个世界的界限在一个俏皮的眨眼表情下串在一起,接着又在苏顾滑动的指尖下被轻易打破,并置而错位的画面里,正在左边,少女正穿着一身标致的小礼服,坐在一家高档餐厅的落地窗边,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红酒,窗外的城市夜景璀璨如星河,她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配文是:“享受一个人的晚餐。”

而在右边,同一天发布的动态里,则是另一张视角截然不同的短视频片,兴许是对这场“晚餐”最真实的记录:镜头从极低的角度向上仰拍,地点是同一家餐厅——苏顾曾经还在那里和自己的女仆长一起“玩过”——那装修奢华的洗手间。

在这条视频里,她正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粗暴地按在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上,从后方被狠狠地贯穿着,她身上还穿着那一身标志性的小礼服,上半身依旧端庄,裙摆却被鲁莽地掀至腰际,露出底下那被纯白过膝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她挺翘的臀部被那尺寸可观的肉棒撞击得前后摇摆,激起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甚至能看到几滴透明的爱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垂落,滴在冰冷光洁的台面上。

接下来便是一张少女被男人包围着的照片,画面里,她似乎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苦战,精疲力尽地仰面瘫坐在凌乱的大床上,她大张开双腿,像是展示战利品一般,将自己那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红肿不堪的娇嫩私处,毫无保留地对准了镜头。红肿湿亮的穴口处还残留着几股未被擦净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甚至在她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上以及大腿上还散落或耷拉着十几个已经被用过、内里盛满白色液体的避孕套。

苏顾对这种“巡回约炮”的模式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带着几分欣赏,他可见过太多在网络上故作姿态,落到实地里却显得扭扭捏捏的舰娘了,这位女士看起来倒还不错。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滑动,掠过一张张活色生香的淫靡照片,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让·巴前些日子才发布的一条行程预告上。那是一张她自己制作的简易表格,清晰地标注了未来几天巡逻编队会停靠的港口和时间。

“分风市......横桥......道尽市——嚯?”

道尽-预计停留时间:24小时(过夜)

下面的日期,恰好就是明天。

他刚刚结束在道尽市附近总督府的述职,正准备在这里玩上个两天,再返回自己的镇守府——

一个完美的巧合。

苏顾感觉自己身体里那份刚刚被伊吹和鞍马浇熄的火焰,又重新燃烧了起来,并且比之前烧得更旺。

她会像那些姑娘一样,被自己轻易征服吗?还是说,她真的拥有能与自己分庭抗礼,甚至让自己都感到吃力的强韧——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人兴奋了。

他不再犹豫,切换到私聊界面,找到了让·巴尔的账号。对话框还是一片空白。他想了想,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发出了一条简短而直接的消息。

“明天道尽市,有空一起聊聊?”

没有多余的寒暄,也没有露骨的挑逗。这是一种属于同类之间的默契和试探。如果她懂,她自然会懂。

点击发送。

消息的旁边,立刻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对勾,表示“已阅”的灰色标记。

“道尽市见。”

回复来得很快,还附上了一个地址,苏顾锁上屏幕,随手将手机丢到一旁,然后将杯中剩下的冰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压不住小腹升腾起的那股燥热。

===Chapter-3===

道尽市的空气与镇守府的截然不同。

这里的风里没有镇守府里清爽的海盐味,当然,更没有舰娘们熟悉的,战场上的,属于死亡的硝烟和铁锈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香水、酒精与汽油的甜腻气息,这味道如同某种无形的费洛蒙,从都市的每一个毛孔中蒸腾而出,包裹住每一个初来乍到的灵魂——

也包裹住了这六具充满了生命力的,如饥似渴的动人肉体。

霓虹灯在夜幕降临前便已迫不及待地亮起,将整座城市的轮廓勾勒得流光溢彩,每一扇紧闭的窗后,似乎都藏着一个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的故事。

这里是总督府所在,这里也是远离提督视线的,舰娘们的自由乐土。

身为旗舰,让·巴尔的安排滴水不漏,她们自然不打算入住官方指定的、规矩繁多又方便提督随时查岗的酒店,不论是宵禁还是说人员出入的管控都是来了道尽便满脑子寻欢作乐的她们不可承受之重。

“天啊,我简直爱死这股味道了。”

衣阿华将自己的身体甩在伊莱酒店的沙发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那本就紧绷的衬衣扣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胸前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被舒展到极致,仿佛随时都能挣脱束缚。

“老实说,道尽这里的男人,都多少有些拘束——”

“总比官方招待所里那些看到我们就像看到瘟神的老头子强。”

亚拉巴马接过了话头,她那被晒成蜜色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盘绕着自己金色比基尼的系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我敢打赌,在那儿过夜,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和隔壁房间不知道什么人的呼噜声。”

一阵轻笑声在少女之间响起,身为旗舰,让·巴尔的安排向来滴水不漏。

入住官方指定的酒店?那简直是自投罗网。无论是严苛的宵禁,还是访客登记时那些探究的、仿佛能看穿你昨晚战况的眼神,对于这群满脑子想着寻欢作乐的姑娘们来说,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多亏了旗舰大人的精打细算,”1913微笑着开口,她的声音温婉悦耳,却带着一丝只有同伴才懂的戏谑,“还有姐妹们各自贡献的‘一点点’零花钱,我们的预算才能创造出奇迹。”

只是从常理而论,镇守府批下的经费,却也只够她们入住那种无趣的官方单人间,不过这笔钱,在女孩们的手中,却可以被更合理地分配——

如若两人一间的话。

不过六个舰娘将自己的单人间住宿费凑个单,再加上点自己的零花钱,也不是不能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一个星级酒店,再包下三间隔音效果绝佳的相邻豪华标间,还能让夜晚的活动,多出无数种心照不宣的可能性。

而这样的“后果”便是,在让·巴尔离开了少女的交谈圈,在和前台交谈拿提前预约好的房卡的时候,她身后的其他舰娘已然接起了电话,发起了消息,全然一副恨不得自己约好的炮友现在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起了她们——至此,一场心照不宣的狂欢,已然拉开了序幕。

而让·巴尔感觉自己能够感觉到那些在酒店大堂之中的视线,它们像微弱的电流,抚过她裸露的颈项,滑过她被丝袜包裹的大腿,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想起了自己在网络上那些匿名的大胆暴露。随着她领着自己编队里的姑娘往电梯走去,她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挂着得体的,理应属于高贵的女武神的微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裙摆之下那片光裸的区域,已经因为这份刺激,而悄然升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意。

就在让·巴尔准备用房卡刷开自己与1913的房间时,一道金色的风从她身边擦过,衣阿华那爆炸性的丰满身躯几乎是贴着她的手臂滑了过去,一股带着浓烈甜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衣阿华回过头,冲她狡黠地眨了眨眼,那动作快得几乎不留痕迹,而让·巴尔的掌心,已经多了一张触感坚硬的烫金卡片。

“今晚‘迷迭香’顶楼,鹰潭的好发现,别迟到了。”

衣阿华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说完便拉着鹰潭,用房卡刷开了第一间房门,消失在门后,见到自己的旗舰小姐有些愣神的场景,企业与亚拉巴马也相视一笑,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让·巴尔低头看了一眼,卡片上只有一个用花体字印着的酒吧名字和地址,她心领神会地将卡片滑入小礼服的口袋,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片布料下肌肤的温热与心跳,然后再有些尴尬地露出了少女式的促狭笑容。

“滴”的一声轻响,她与1913的房门也应声而开。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被精心调配过的,干燥而温暖的香氛,厚重的鹅绒窗帘将外界属于道尽市的喧嚣与浮光彻底隔绝,营造出一片只属于她们的为所欲为的独立王国。

1913优雅地将自己的风衣挂进衣柜,那动作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见航行一日的疲惫,从容得像是在自己的闺房里,旋即便又转过身,对正在环顾房间的让·巴尔露出了一个大家闺秀式的,温婉而礼貌的微笑——只是让·巴尔也知道,这微笑之下则又是什么意味:

“让,能麻烦你稍等我一下吗?”1913柔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糯软,“我想先冲个澡。刚刚在大堂,约好的朋友已经给我发消息了,应该很快就到。”

她说这话时,眼神坦然而清亮,没有丝毫忸怩,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或是即将送达酒店房间的下午茶,在1913的世界里,性爱如同正餐,是理所应当,需要精心准备并尽情享受的日常。

让·巴尔的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几天前前在分风市酒店里的画面——1913就是用这样温婉的语调,指挥着四个几乎挤满了整个床榻的强壮男人,让他们一起按照她和让·巴尔的喜好摆出各种姿势。

让·巴尔只是抬起眼,与她对视了一瞬,便轻轻颔首,连“好”字都显得多余。

其实也许都不需要这句商量,在前几日停靠分风市与其它港口时,两人带着各自的炮友回到房间,在两张床上同时翻云覆雨,甚至在兴致高昂时交换彼此的伴侣,都已是家常便饭,已然有了默契。

在那些时候,她和1913躺在两张相隔不过一米的床上,各自的身体被陌生的男人占据着,房间里没有对话,只有两重不同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和四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只是间或在某一刻,她们甚至会在混乱的黑暗中抬起头,交换一个黏腻而兴奋的眼神,然后在下一个瞬间,便心照不宣地让身旁的男伴交换了位置,去探索另一具姐妹同样湿热的身体。

见到让·巴尔不急躁于这一时,1913点了点头,便提着自己的小包走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响起,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声响之中。

让·巴尔则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行李箱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咔哒”一声打开。

箱子里那片由蕾丝、皮革与丝绸构成的斑斓景象,此时已经与前些日子的满满当当比起来少了一多半,哪怕是剩下的也有不少看上去已经换了一茬,其中少数几件从始至终都陪伴着她的“功勋装备”,则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各种可疑的,仿佛战功勋章般的光泽与印记。

她跪坐在箱子旁,纤细的手指在那片柔软的海洋中挑选着,感受着不同布料带来的触感,其中许多衣物只消手指触碰,让·巴尔便能回忆起那时候穿着它们时在旅途中的疯狂:

首先是有着复杂绑带设计,还沾着不少精液做的防晒膏的黑色泳衣,只消轻轻一捻,让·巴尔便能瞬间回到那个阳光炙热的午后,回忆起精液在阳光暴晒下迅速变干,在肌肤上留下一层紧绷薄膜的奇妙触感;

还是那条只在私密派对上穿过的、侧面完全由绑带连接的镂空皮裙,她的指尖甚至还残留着皮革被用力拉扯时留下的记忆,她记得自己当时被蒙着眼,被按在桌球台上,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也不知道最后贯穿让·巴尔自己的,到底是最初邀请她的那个男人,还是他某个同样精壮的朋友;

亦或是那件看似保守,侧面却完全开叉,能让她俯身在洗手台前不停接受冲击的白色礼服,丝绸的质感细腻光滑,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大理石洗手台的冰凉,紧紧贴着她的小腹,而身后每一次猛烈的冲击,都会让她透过镜子,看见自己那张因情欲而兴奋的,泛着潮红的脸——

当她沉浸在这份甜蜜的抉择中时,浴室的水声依旧哗哗作响,规律而沉稳,像是一首即将拉开大戏序幕的背景音乐。

最终,让·巴尔筛选出了三件风格迥异的裙子,将它们一一在床上铺开。就在这时,正好,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几分钟后,门被拉开,1913裹着浴袍走了出来,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昂贵沐浴露的清雅花香,将房间里原本中性的香氛都染上了几分女性的甜美。

她径直走向床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取出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她随手解开浴袍的系带,任由那白色的布料滑落在地,露出一具刚刚被热水和水汽蒸腾得粉嫩诱人的丰腴酮体。

紧接着,她当着让·巴尔的面,不紧不慢地将那件几乎无法遮掩任何春光的睡裙套在身上,极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透明的黑纱堪堪遮住已经挺立的乳尖,却让粉红的乳晕的颜色更加醒目,而蕾丝花边的下摆,则刚好停在能让她双腿间那片幽谷若隐若现的位置。

她瞥了一眼让·巴尔床榻上的三件备选衣物,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然后,她便坐到了梳妆台前,开始有条不紊地为自己上妆,仿佛接下来要迎接的不是两个即将将她肏干上极乐的男人,而是一场优雅的慈善晚宴。

很快,两人交替,当让·巴尔步入还弥漫着浓郁水汽的浴室,准备将自己沉浸在温热的水流中时,她清晰地听到了房门被轻轻叩响的声音。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抓花洒的开关,便听见了紧随其后的、门锁链条被摘下时的细微金属碰撞声,以及锁芯被利落转开的,轻微的“咔哒”声。

让·巴尔甚至能透过氤氲的雾气,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1913此刻的模样——身着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丰腴的身体被稀疏的布料勾勒出的赤裸曲线,在廊道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如此慵懒地倚着门框,脸上带着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失魂的,结合了端庄与挑逗的微笑,接着便是声音温软如大家闺秀般的欢迎辞:“你们来啦,比我想的要快一些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笑意,像是在责备情人为何如此心急,随即又轻笑一声,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钩人的媚意:“是想要闻到我的味道,所以等不及了吗?”

应答的是两个略显拘谨,却又难掩兴奋的男人声音,低沉的声线里混杂着粗重的呼吸。

让·巴尔唇角漾起一抹微笑,拧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随即轰然倾泻,冲刷着她航行了一整天的身体,带走了一身的疲惫与盐分,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瞬间将她的思绪与感官全部笼罩,并将磨砂门外的世界彻底化作了一片由纯粹声响构成的,任由想象力驰骋的狩猎场。

隔着一层厚重的磨砂玻璃门,房间里的动静被水声模糊了,却又因此显得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起初,她还能听到一些细碎的,属于文明世界的声响:

玻璃杯被放上桌面的清脆碰撞声,男人脱下外套时布料发出的厚重摩擦声,以及1913用那柔婉的语调低声说了些什么,和着男人们低沉的,带着笑意的交谈声,然后是1913那如同银铃般悦耳的轻笑。

但很快,交谈声便被更具侵略性的声音所取代。那是一种湿热而响亮的,毫不克制的唇舌交缠声,带着“吧唧吧唧”的黏腻水声,仿佛要将对方的津液都吸吮干净。紧接着,是那件本就稀薄的蕾丝睡裙被粗鲁地扯动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撕裂声。

让·巴尔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随着门外那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声而微微发烫,她将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任由更热的水流冲击着自己胸前的肌肤。那两点蓓蕾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下,迅速地变得敏感而坚硬,顽固地挺立着,像是在无声地响应着门外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织物与皮肤的摩擦声变得更加密集,伴随着床垫被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下时发出的深沉呻吟。然后,是1913一声欢愉而压抑的,被刻意拉长的抽气声。

这些声音与哗哗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随着门外那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声而微微发烫,她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已然变得敏感而挺立的乳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门外的景象,让她腿心那片区域也开始变得湿润泥泞起来。

卧房之内,一场激战显然早已打响。

当让·巴尔关掉花洒的瞬间,整个世界的声音霎时间变得清晰而立体,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耳朵。

房间里那张属于1913的单人床,此刻正发出富有节奏的咯吱闷响,床垫被激烈地挤压着,每一次都像撞在人的心跳上。两个男人那粗重得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中间夹杂着的,是1913那不同于平日端庄的、此刻充满了欢愉与投入的甜美呻吟。

那独特的带着一丝江南口音的婉转吟哦,此刻被情欲染上了几分沙哑和破碎,如同最动听的乐器。

更让血脉贲张的,是肉体与肉体每一次毫无间隙的,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那湿滑黏腻的的声响,毫不遮掩地宣告着战况的激烈与投入。

“嗯啊~~哈——再、再快一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你们都用力......撞进来~——”

她没有去拿挂在门后的浴袍,而是选择赤裸着身体,任由肌肤感受着浴室外微凉的空气,就这样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正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沐浴露清香,汗水咸腥以及浓郁荷尔蒙的,属于情事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

让·巴尔走进房间,晶莹的水珠还挂在她粉色的发梢,顺着她光洁的后背与饱满的臀瓣缓缓滑落,而正在卫生间外,卧房的大床上,一具成熟丰腴的女性肉体正以一个夸张的姿势被两个健壮的男人从前后同时贯穿着,1913那件黑色睡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她不断晃动的腰间。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被身前那个肌肉虬结的男人粗暴地扛在肩上,让他能将自己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次次重重捣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而另一个男人则从后方紧紧抓着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挺翘圆润的臀部完全撅起,好让自己能更方便地从后方占有她那同样紧致湿热的甬道。

1913的身体在这两根巨物同时发起的、暴风骤雨般的夹击之下剧烈地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双眼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失神翻白,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而含糊不清的呜咽。而她下身的蜜穴与菊穴却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本能地收缩绞紧,贪婪地吮吸着那两根将她彻底填满的滚烫凶器,两个男人的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大片的混杂着爱液与肠液的汁水,将那片洁白的床单浸染出更为淫靡的深色图景。

让·巴尔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

在前几日的港口,她与1913也曾有过这样的夜晚,这幅声色俱全的画卷,让她感到熟悉,甚至亲切。让她想起前几日那些被情欲浸透的夜晚——不同的面孔,不同的床,有时是各据一床,伴随着对方的呻吟声互相挑战谁能坚持得更久;有时则是酣战正浓时的一个眼神,便默契地交换彼此身下大汗淋漓的伴侣,品尝那份还带着同伴余温的新鲜刺激。

不过今天可没有这功夫了,让·巴尔今天有个约会。

因而,少女对此熟视无睹,这毕竟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观赏到同伴的“激战”了,她只是平静地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了吹风机。

梳妆台那面巨大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两重光景:

镜中的前景,是她自己不着寸缕,玲珑浮凸的动人身体,粉色的短发还滴着水,脸颊因刚刚的情动而泛起自然的红晕,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上,两颗乳尖正顽固地挺立如红豆。

而在镜子的深处,则是她身后那张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剧烈晃动的大床。

1913那不同于平日端庄温婉的、此刻充满了极致欢愉与彻底沉沦的淫荡呻吟,夹杂着男人们正在逐步被胯下女郎夺走控制权的喘息,还有他们自己的肉体本能而不知疲倦的撞击声,在这间隔音效果绝佳的房间里肆意回荡着,形成了一支独属于她们的狂野交响乐。

让·巴尔好整以暇地拿起吹风机,开始打理自己微湿的头发,她的目光透过镜子,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三具交缠的肉体。

吹风机规律的嗡嗡声像一道声波屏障,将让·巴尔暂时隔离在一方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里。

她细长的手指穿过微湿的粉色短发,让热风穿指而过,吹拂着她微湿的粉色短发,带来了舒适的暖意与轻微的搔痒,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随意地落在了梳妆台那面巨大的,能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的镜子上。

而正在镜中,正映照着一场精彩绝伦的,由三具肉体交缠共舞的活春宫,而背景里的那张单人床,此刻则是镜面世界唯一的舞台。

正在让·巴尔吹头发的同时,她的同伴,那位平日里温婉如大家闺秀的东方女性,已然改换了姿势,正以一个极尽诱惑的姿势跪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如打翻的墨池,在雪白的床单上恣意流淌,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她线条优美的背脊上,随着下方传来的撞击节奏而微微晃动。

她仰着头,饱满的唇瓣微张,上面还残留着被男人亲吻的湿润光泽,她纤细的脖颈因极致的快感而向后拉伸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致的脸庞上满是纯粹享乐的迷醉,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甚至还挂着几滴被快感逼出的,晶莹剔透的泪珠。

一个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正从她身后,以一种稳定而深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的节奏挺动着腰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算快,至少比不得那位能让1913推荐去八大胡同群聊里的那样快,但每一次蓄满力量的挺进,都毫无保留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猛地向内一抽,双腿下意识地绷紧,也迫得她发出一声声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啊咿❤——!嗯......哈啊❤~你......你呜呜——”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她挺翘圆润的臀部随之摇晃,荡开一圈圈令人目眩的肉浪,随着臀肉与男人大腿根部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而那被巨物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更是持续不断地发出淫靡不堪的粘腻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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