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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编队巡逻篇,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4

小说: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 2025-09-10 15:52 5hhhhh 6520 ℃

将这只同样被欲望驱使的小兽送回了她的同伴身边,苏顾感觉自己刚刚被点燃的火焰,只是被暂时压下,还远远没有熄灭。

这道快手菜,味道不错,但分量不够,而他不在乎那道开胃菜接下来会被如何享用。

他重新回到酒吧大厅,那股属于欢爱过后的黏稠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走到吧台边,准备再点一杯酒,彻底浇熄那份燥热。

然后,他看见了她。

就在吧台的另一端,一个女人正静静地坐着。

她穿着一件设计简单到堪称禁欲的黑色连衣裙,小高领优雅地包裹住修长的脖颈。柔和的灯光落在她身上,将她那头标志性的粉色短发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那杯不起眼的清水,仿佛整个酒吧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她似乎并未注意到周遭的任何动静,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幅独立的、完美的画。

然而,就在苏顾那充满了审视、侵略性与玩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让·巴尔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停顿了一下。

像是草丛中警觉的雌豹,瞬间察觉到了另一头顶级掠食者的气息。

她没有回头,但苏顾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人便是今夜他有约的那个女人。

让·巴尔在这里。

===Chapter-5===

让·巴尔必须承认,在迷迭香酒吧粘稠而温暖的空气里,总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便卸下所有防备,多少还有些拎不清出自己的水平。

即便是让·巴尔选了吧台角落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穿着精心挑选的黑色连衣裙的粉发女郎知道,这里的光线比别处更暗一些,能让她看清吧台里的调酒师,却又能让绝大多数试图投来的视线,在她身上撞上一层柔软的黑暗,她没有点酒,面前只放着一杯最简单的冰水,透明的玻璃杯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

只是在她坐下后的这十几分钟里,已经有不下五位男士试图靠近。他们或彬彬有礼,或故作不羁,但她甚至懒得抬起眼皮。

不得不说,这些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单薄,像一杯兑了太多水的劣酒,远远闻着似乎还有几分样子,一旦靠近,那份浅薄与急切便暴露无遗,或者说也许让他们能在这酒店里寄身——却也只能在此处寄身的财力让他们多少忽略了些女孩们对他的看法。

不过,她只是偶尔晃动一下杯中的清水,冰块与玻璃杯壁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这声音便是无声的拒绝,足以让大多数自作聪明的人望而却步。

很快,就没有人打搅她了。

她不着急,也并不烦躁,只是如若再等下去,兴许让·巴尔就得挑一挑今晚的猎物了,又或者回去找找别的姑娘看看能不能分润两个英俊的小伙子。

她慢慢转动着手中的杯子,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纷乱的思绪有了一丝宁静,毕竟舰娘就是舰娘,哪怕是想在伊莱酒店里找个器大活好的小伙子也比普通的美人来得快,她大可以用感官的罗网罩住整个酒吧,筛选空气中每一缕值得她注意的气息。

不过也不用着急便是,她还有点时间——

就在这时,她猛地发现身侧那个空了许久的座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悄无声息地占据了。

没有椅子被拉动的摩擦声,没有刻意清嗓的做作声,更没有试探性的招呼。那个男人就像一片落下的阴影,无声无息地便融入了她身旁的光影里,而让·巴尔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感知到了这份入侵。

让·巴尔没有第一时间转头,毕竟在这个地方,在美人身边落座这种举动再寻常不过,可她的脊背在一瞬间绷紧,并非因为紧张,而是一种棋逢对手时,遍布全身皮肤的细微电流感。

此人非比寻常。

她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气场,从身侧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那是一种沉稳,热情却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侵略性的气息。

像一头饱餐之后,正在自己领地里踱步的雄狮,甚至可以比得做是一名能在战场上与藏蓝色的士兵搏斗的狻猊——每一个动作都看似慵懒,却都挟裹着能轻易撕碎一切的力量。

而狻猊只吃来自天空的食物。

她终于侧过头,试图看清这个不速之客,但男人的动作似乎总比她的视线快上半拍。

他所坐的位置,恰好是灯光投下的最深邃的一片阴影中。在她转头的瞬间,他正微微侧身,抬手对着吧台后的酒保打了个手势,然后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她面前的杯子,接着开口,对吧台里的酒保说话,高大的身形恰好将他的面容完全藏匿了起来。

“一杯水,和她一样,谢谢。”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像大提琴的弦在午夜被拨动,每一个音节都似乎在空气中留下了震动的余韵。

言辞本身也像是具有魔力,男人说的是“和她一样”,而不是“和那位女士一样”,这四个字里,带着一种自来熟的亲昵和不容置疑的判断力,简直让让·巴尔想起了自己的提督以及她提督的同僚们。

酒保心领神会,很快也为他端上了一杯一模一样的,加了冰块的清水。

但是男人没有管她,要了一口冰水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向前靠在吧台上,腰背却本能地挺直,像是过去因为此事挨了许多鞭子,这个让人颇为熟悉的动作让他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独特气息,毫无保留地弥漫开来,精准地钻进了让·巴尔的鼻腔。

那是一股复杂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

其中混杂着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运动后,与沐浴露的气息混杂一起的汗味,有属于男性身体的、麝香般的浓郁荷尔蒙,但更让让·巴尔心跳漏掉半拍的,是那汗味之下,最致命的,是混杂在这股雄性气息之下的另一种味道——一种让·巴尔在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在姐妹们的宿舍、在酒店的同一张床上、在每一个疯狂的派对后都曾闻到过的,属于另一个舰娘的,在经历了激烈情事之后才会散发出的,混杂着体液与香水味的独特芬芳。

是企业身上的柑橘调香水?还是亚拉巴马常用的椰子油气味?不,都不是。那是一种更清冷,更独特,像是雪后松针一般的味道,与她就在一小时之前,在电梯里与编队之中的某位姐妹站在一起时,闻到的从她身上飘出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

他刚刚才“享用”过一位姐妹。

而她是.......

——刚才在舞池里独自一人,如同梦游般舞动的鹰潭。

是的,这就是她身上的味道,这个男人身上,还残留着刚刚与鹰潭激烈交合后,尚未完全散去的余韵,那味道像一份无声的战报,炫耀着他刚刚取得的,对另一个舰娘的强大同类的彻底征服。

旋即,少女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撞击着胸腔,在少女的表皮之内发出擂鼓般的巨响,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他刚刚就在这个酒吧里,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把她那位以清冷和疏离,难以接近著称的同伴,拽到了某个角落里,彻底地占有了她。而现在,他甚至没有给自己哪怕半小时的缓冲,就带着一身属于胜利者的气息,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傲慢,自信,就像是每一个身着白衣的提督那样,让·巴尔终于侧过那张带着一丝玩味与好奇的脸,试图看清他的样貌。

然而,男人似乎又一次预判了她的动作,他似乎对光影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在她目光投过去的前一秒,酒保刚好将那杯冰水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微微欠身,伸出手去接,一个抬臂的动作,宽阔的肩膀与手臂,再次如同一道移动的屏障,将他的脸隐匿在更深的,由他自己身体制造出的阴影里。

让·巴尔只来得及瞥见他流畅的下颌线,以及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却又设计低调的腕表,以及那有些古怪的,将表盘戴在手腕里的奇怪的,让·巴尔却无比熟悉的习惯。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看不清他。

让·巴尔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端起自己的水杯,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无法浇熄小腹深处那股正缓慢升腾的燥热。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陌生的焦躁,她能感觉到,身侧男人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他在观察,也在等待,仿佛在欣赏猎物发觉危险后,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让·巴尔此时此刻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

她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感受,就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裙摆之下那片真空地带,因为这股混杂着屈辱、好奇与极致兴奋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黏腻的爱液,她双腿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紧,大腿内侧那光滑的肌肤相互摩擦,将那片新生的湿润,缓缓地均匀涂抹开来。

她甚至不敢稍稍挪动双腿,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让体内那份汹涌的潮湿,泄露出让人脸红的痕迹。

就在她几乎要被自己脑海中的想象逼疯时,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耳边响起,这一次,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吹进她的耳道。

“一个人喝酒,可不像你在社交媒体上表现得那么合群。”

那声音压得极低,仿佛不是通过空气,而是直接通过骨骼传导,震动着她的耳膜。温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

让·巴尔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这不是猜测,而是陈述。

他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笃定,仿佛已经将她的所有秘密都翻阅了一遍,她感觉在这个瞬间自己像是被这个男人剥光了衣服,连同那些隐藏在皮囊之下最不堪的秘密,都一同被他看穿了,这一刻,一股更为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被窥破秘密的兴奋感,彻底淹没了她,化作一股猛烈的热流,直冲她的小腹。

......不不不,不可能的,只是一句搭讪而已——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从高脚椅上站起来。

但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放在吧台上的手背。

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只是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盖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一层必然频繁使用过武器而起的茧,指节修长有力。他的拇指,以一种暧昧到极致的速度,在她的手背上,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他没有用力,只是这样静静地覆盖着,仿佛在安抚一头受惊的小兽,但那掌心传递过来的,不容置喙的热度,却像一道枷锁一样,将她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别紧张,”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士,不应该这么孤单。”

他的每一次摩挲,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着她紧绷的神经。让·巴尔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升温,理智的堤坝正在这不动声色的侵蚀下,一点点地崩塌,瓦解。

不行,当然不能这样,

让·巴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里带着她惯常的,身为舰娘的骄傲与疏离:“我对自己的社交生活很满意,先生。而且,我不认为我们熟到可以讨论这个话题。”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看起来有些灿灿地收回手,端起了那杯刚刚送来的水。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才那个冒犯的触碰只是她的幻觉,让让·巴尔送了一口气,霎时间又突地觉得面前的男人没有那么有吸引力了——

“哦?”

只是男人似乎对她的反抗毫不在意,他甚至将身体向她这边靠得更近了一些,现在,只要让·巴尔微微转头,她的脸颊几乎就能蹭到他坚实的肩膀。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变得更加清晰,她朋友的味道也更加浓郁,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浸透。

因而,即便觉得面前的人似乎是有些经不起试探,让·巴尔却暂时挪不开眼。

如此,少女便眼见着面前的男人将杯子端到唇边,却没有喝,只是用那双隐匿在阴影中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让·巴尔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它不再像之前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反而带着一种玩味和审视,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美食家,在评判一道菜色是否值得他动用餐具。

让·巴尔又觉得他能行了。

“怎么,”他又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在等你约好的?一个也许陌生的,之前从未见过的男人,并期待他能符合你的期待?”

嗯?

少女瞪大了双眼,眼睛里满是好奇,在这一刻,坐在吧台前的并不是舰娘让·巴尔,而是少女让·巴尔,而且她很是希望他能向自己讲一讲自己的表现是不是真的有这么明显——

“——毕竟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不会在这种地方尝试找一个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嗯,还是在有多个竞争对手的前提下,”男人向着一处包厢之中点了点下巴,“我肯定会提前验货。”

他知道?

——少女的思维开始一连串的滑坡,他知道她今晚有约,他知道她坐在这里,心不在焉,是因为那个人还没出现——鹰潭肯定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他甚至知道......让·巴尔不敢再想下去。

她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让她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放在吧台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刚才搭在杯子上的指尖冰凉。

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温暖而干燥的大手,再一次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这一次,让·巴尔没有拒绝他。

“他不会来了。”

男人陈述道,用的不是疑问,而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你......你怎么知道?”

让·巴尔几乎是脱口而出,恐慌、羞耻、兴奋、好奇——无数种情绪在她脑海中交织,最终,却都化作了一股破罐子破摔而更加汹涌的欲望。

而让·巴尔身体已经比大脑更诚实地做出了选择,少女腿心那片区域已然泥泞不堪,湿热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甚至有几丝黏腻的液体,顺着她臀瓣的曲线,悄然滑落,她不得不再次夹紧双腿,才能不让这羞耻的证据流得更多。

男人轻笑了一声,似乎是看出了些什么,他终于放下了水杯,另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吧台上,身体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但对于让·巴尔来说,光线依旧昏暗得恰到好处,这几乎不是凡人所能做到的事情,她能看见他唇角勾起的那抹自信的弧度,能看见他鼻梁高挺的轮廓,但他的眼睛,依旧藏在一片让她心悸的阴影里。

“因为,”他缓缓说道,身体更近,声音更低,一只手带着布料的边缘与他粗糙的指节,在她敏感的脊椎沟上刮过,搂过她的腰背,带起一连串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的酥麻,伴随着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在舔舐她的耳膜,“我认为你现在有比他更好的选择。”

一个宣告。

让·巴尔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她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个神秘男人的气息、声音和触摸碾得粉碎,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情欲和一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对未知的好奇心,因而,让·巴尔任由身体的本能接管一切,而身体正告诉她——

“她要。”

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反而放松了力道,任由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强势地挤入她的指缝,最终,与她十指紧扣。

就是这个人了,今晚,就是他了。

事到如今,那个叫苏顾的男人,已经被她彻底抛在了脑后——

爽约就爽约吧,大不了......大不了快点把眼前这个男人榨干,如果他确实如他表现出的那般强悍,那就算是今晚的意外收获,如果他只是个银样镴枪头,那自己再去赴约也不迟。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盘算,要用怎样的方式,来回应这份狂妄的挑衅,她要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鹰潭那种能被轻易征服玩弄之后,就可以甩到一边去的姑娘。

只是,还没等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或是用一个反向的挑逗动作夺回主动权,男人却先一步松开了她的手,极为自然地起身,将几张纸币压在杯下,然后便站在原地,那片阴影之中,静静地等待着她。

“时间差不多了,”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命令般的,不带情绪的语调,“我们该走了。”

在这个瞬间,让·巴尔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顺从地站了起来,或者说,几乎是下意识地,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从高脚椅上滑了下来,动作甚至带着几分踉跄,她的双腿有些发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那片湿滑的黏腻。

她顺从地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一言不发,像一头被彻底压制了凶性的,心甘情愿跟随头狼的小母狗

当她被他“牵”着,穿过那些摇曳的光影和浮动的人群之时,让·巴尔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就好像,只要跟着这个男人,她就可以抛弃一切身份,卸下所有伪装,只需做最真实的自己——一个只懂得追逐欲望的,纯粹的雌性。

直到两人走出酒吧,踏入酒店顶楼那灯火通明的走廊时,让·巴尔才借着明亮的光线,看清了男人的背影。

他很高大,肩膀宽阔,身材挺拔,那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包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这个身形......似乎和她在社交软件上看到的,那个约好的名叫苏”的男人的照片,有几分相似?

直到此时此刻,她想起来了,她今晚本来是要赴另一个约的。

但这个念头只在她的脑海中存在了不到一秒,便被体内那因为走动而变得更加汹涌的欲望浪潮彻底冲散,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迟疑,转过半个身子,虽然依旧巧妙地让正脸避开了直射的灯光,但那只伸过来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准确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沉稳,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安心的意味。

算了。

她心想。

不管了,先享受了再说——

让·巴尔的脑袋里再一次重复了这个思维,爽约就爽约吧,在这座城市里,守信可不是什么必要的品德,大不了快点把眼前这个男人榨干,如果晚上还有精力,再去联系那个苏顾也不迟。

她甚至还有闲心在脑中轻蔑地判断——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就算再强壮,也不可能比得上一位身经百战的舰娘。

两人走进了电梯,金属门缓缓关闭,隔绝了身后酒吧里所有的喧嚣。

电梯间里光线明亮,让·巴尔的心猛地一跳,她终于能看清这个男人的脸了。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然而,男人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她抬头的同时,垂下脑袋,掏出手机,像是在回复什么消息,将一个萧索而挺拔的背影留给了她。

让·巴尔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

电梯平稳下行。在这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让·巴尔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而他身上那股混杂着征服与欲望的气息,变得愈发浓郁,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呼吸,让她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在被抽干,腿心那片区域更是早已一片泥泞。

她靠在贴了软包的电梯壁上,才能勉强维持站姿。

当他们最终来到伊莱酒店的另一层楼,站在一间房间的门前时,让·巴尔终于最后一次想起了自己提督对自己舰娘的要求——有诺必行,不要爽约——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不到一秒,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冲散了。

随着房门打开,廊道灯亮起,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而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以一种绝对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将她柔软的身体完全揽入自己的怀中,而他的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那片完全真空的、裸露的后腰肌肤上。那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直达心脏。

让·巴尔放弃了所有抵抗与思考。

管他是谁呢。

先享受了再说。

===Chpater-6===

男人顶着一张让·巴尔熟悉的脸。

他的神态与让·巴尔自己的提督有些相近,容貌也是如此,不过并不是这个层面的熟悉,而是她曾经在视频聊天里见过这张脸。

旋即,一个名字挣脱了她混乱的思绪,以一种近乎呻吟的气音,从她微张的唇间滚落。

“苏顾!?”

错愕、荒谬、以及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那个被她当做意外添头,为了他而抛弃了原本约定的对象的人......

二者竟是同一个人。

猎物终于确认了猎人的身份。

苏顾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高大的身躯向前一步,彻底断绝了她所有可能的退路,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被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门板上。

冰冷的门板紧贴着她裸露的后背,让她激得浑身一颤,而男人滚烫的胸膛则从前方覆了上来,将她严丝合缝地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的牢笼。让·巴尔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处传来的坚实肌肉轮廓与擂鼓般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股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身体融化。

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却没有亲吻,只是用那低沉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与调侃的声音,将温热的气息吹拂进她敏感的耳道:

“我以为,你这么干脆地跟我走,是早就认出我了。”

他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垂,带起一阵让她身体发软的酥麻,让·巴尔的身体猛地一颤,下身的蜜液在羞愤与刺激的双重催化下,毫无征兆地,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细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么,我很好奇,”他在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耳垂,声音里的笑意更浓,“如果刚才在酒吧里,坐在你身边的不是苏顾,只是一个偶遇的,不知名的普通男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跟着我上楼吗?”

是啊,她会吗?

她会的。

她不仅会,而且内心深处甚至比现在更加期待,被一个看起来强大到让她无法抗拒的陌生人征服着享受性爱,一直都是她平日最大的渴求之一。

所以让·巴尔不在意,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仰起那张因情欲和羞恼而涨红的脸,粉色的短发随之垂落,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曲线,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那双燃着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主动迎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是她最直接的回答。

会。

没有温柔,没有试探,她用牙齿磕碰着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关,带着一丝不管不顾的疯狂,在他口中肆意搅动,掠夺,仿佛要将他的气息,连同他的骄傲,一并吞入腹中。

呵——

苏顾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似乎对她这副炸毛小野猫般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毫不示弱地反客为主,用更强的力道将她压在门上,另一只手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纤腰,舌头也开始激烈地回应,与她在狭小的口腔内展开一场寸土不让的攻防。

“嗯......唔❤~哈❤~”

让·巴尔的唇齿间一时间只能溢出不成调的呜咽,她仿佛要溺毙在这充满了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之中,而就在她的大脑因缺氧和过于强烈的感官冲击而陷入一片混沌之时,苏顾揽在她背后的那只手,开始了新的探索。

那只宽大、粗糙,带着常年握持武器留下的薄茧的掌心,在她光滑如丝缎的背脊肌肤上缓缓地,带着十足力道地向上抚摸,所到之处,都激起一连串让她几乎要腿软的酥麻,那份灼热的温度与粗砺的触感,像是一股微弱却能穿透一切的电流,瞬间从接触点窜遍全身,让她浑身猛地一颤,绷紧的身体霎时间软了半边。

他的手指在她优美的蝴蝶骨上流连,感受着那紧致的肌理,然后,带着一丝近乎粗暴的力道,在那片光滑的脊背上肆意抚摸,指尖偶尔会勾住那件黑色连衣裙的边缘,若有若无地向外拉扯,让她光裸的背部与门板摩擦出更暧昧的声响,偶尔掌心所到之处,紧绷的布料被他按压着,紧紧贴上她敏感的肌肤,那层薄薄的织物非但没能成为阻碍,反而在他的揉按之下,与她裸露的脊背肌肤摩擦出更加细微,更加磨人的痒意。

布料的丝滑、肌肤的温热、门板的冰凉、以及他掌心的灼热,四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让·巴尔大脑彻底宕机的感官风暴。

“嗯❤~......哈啊......”

让·巴尔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她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靠着身后坚硬的门板,和男人有力的臂膀,才勉强没有滑落在地,至于她口中的激烈攻势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被吻得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体的控制权正在被一点点剥夺。

终于,他的指尖顺着颈部的曲线,找到了那件裙子在颈后唯一的系扣。就在让·巴尔以为最后的屏障即将被撕开时,他却没有立刻解开。

男人的指腹在那枚小巧的系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感受着她因这细微的、磨人的挑逗,而从颈后皮肤开始泛起的,一层细密的战栗。

正在苏顾在她身上作业之时,她也开始不安分地反击,腾出一只手,急切地,甚至带着几分笨拙地,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她的指尖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那几颗小小的纽扣,此刻却像世界上最复杂的机关,让她解得异常艰难。

“可恶......”

一声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低语从她唇间溢出,这声挫败的呢喃,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更像是被情欲逼到极致的撒娇。

男人的另一个手掌在她作业的同时顺着她的脊柱沟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挺翘臀瓣的上方,五指张开,覆盖住那浑圆的弧度,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就这么覆盖着,掌心的热度仿佛要将那薄薄的黑色布料都烫出一个掌印来。然后,五指猛地收紧,隔着那层紧绷而薄薄的布料,用力地揉捏了一下那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

“唔嗯❤~!”

让·巴尔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挺,让身前那对饱满的丰盈,更加紧密地与他坚实的胸膛贴合着摩擦。

只是这个动作,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得寸进尺的入侵。

不等她从那阵酥麻中缓过神来,那只手便松开了对她臀肉的掌控,顺势向下滑入裙摆之下。

“啊......❤”

她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惊是喜的叹息,他的手指在那片因紧张而微微沁出香汗的肌肤上来回碾磨,细致地感受着那一寸寸的柔软与弹性,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鉴赏家,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

随即,指尖便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玩味恶意,顺着她臀瓣的曲线缓缓向下,最终,用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向那道幽深紧闭的缝隙最深处,按了按。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润的空气,他触到了一片柔软、温热的,毫无防备的所在。

什么都没有。

“这么着急?”

苏顾终于稍稍松开了她的唇,让她得以喘息,但并未拉开距离,温热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将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那片狭小的充满了彼此滚烫呼吸的领域里,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近距离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他的声音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哈啊❤~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空气,胸前那对饱满的丰盈剧烈地起伏,仿佛要撑开苏顾在脖颈后捏着她的系环,放出那层本就岌岌可危的布料。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红得像要滴血,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应该维持自己作为自己提督的舰娘的最后一丝尊严,但身体却早已是一滩烂泥,在他那充满了掌控力的视线注视下,腿心那片区域更是早已泛滥成灾,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他的目光像有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扫过她此刻的模样——那双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眸子,那两片被他吻得红肿微张的娇艳唇瓣,以及那副想怒视却又藏不住媚态的,彻底溃败的神情。

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刚刚才发现新大陆的,带着夸张惊讶的语调,再次开口。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温热的气流,吹拂过她的耳廓。

“而且,居然是真空的啊里面,什么都没穿......让·巴尔小姐,你就这么出来见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男人解开了让·巴尔脖颈后的系扣,却没有松开手,只是紧紧捏着,让它慢慢地,慢慢地从他地手指中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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