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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0章 信與罪之間,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08:13 5hhhhh 2890 ℃

密道內空氣濕冷,帶有久未開啟的石灰氣味,腳步踏在階梯上幾無聲響,僅有金屬扣件微微撞擊皮甲的沉音。

雷茲走在前方,火光照亮他手中短杖與腳邊的地面。當通道盡頭的空間突然豁然開朗時,他立刻停下腳步。

「這裡……」瑪依低聲。

他們眼前,是一間被鐵網與厚石封閉的封閉式空間,約莫二十步寬,天花板低矮,地面鋪著硬化石板。而在那平整的石板上,一具又一具人形屍體如貨物般整齊堆疊,沿牆角與中央劃出明顯結構——密密麻麻、動線刻意保留。

雷茲眼神掃過,快速統整視覺資料:**大多為男性,體格平均,年齡落於二十至三十五歲之間。**衣物殘缺,有些穿著奴隸鎖鍊,有些赤裸。

他蹲下檢查最近的一具屍體。

皮膚貼骨,指尖乾裂,眼窩深陷如石雕。不是新鮮死亡,也不是因飢餓,而是——水分被完全抽乾。肌肉結構因脫水而萎縮,表層組織呈現灰黑色。

「他們不是被殺,而是被『處理』過。」雷茲冷靜說。

他繼續檢查第二具、第三具……每一具的胸口、四肢、腹部幾乎完好無缺,沒有刺創、斬痕或內臟損傷。

然而,幾乎所有的屍體在下體部位都有相同的毀損特徵:血肉炸裂,焦黑扭曲,像是從體內炸開,連骨盆內側都呈現爆發後的擴張痕跡。

「這不是外力……是從體內衝破。」他按壓一塊焦痕邊緣,指尖還感受到殘留的魔力逸散,「這些人是活著爆的,爆之前還被抽乾了水。」

瑪依皺起眉頭,低聲道:「……魅魔?」

「不像。」雷茲搖頭,「沒有誘惑痕跡,沒魅氣,也沒有那種殘留催情氣場。」

他從屍體斷面內掃過——魔力殘留呈現高濃縮、單向擴張結構,像是某個核心被填滿、超載後爆裂,並強行轉化為啟動點釋出。

雷茲緩緩站起身,看著整個儲屍空間,心中已經有了解釋。

「這些人被當作——『魔法陣的活體點火器』。」

不是獻祭、也不是刑罰。他們被收集、囤積、標記、使用,然後統一丟棄。

「這些爆裂點位,是魔力與血液被引導進入特定區域後,在無釋放管道下爆開的結果。使用男性生殖器……不是偶然,是設計邏輯——生殖器是人體最易形成魔力集中點的區域之一,因血管密度高、神經集中,而且……」

「容易引起連鎖反應。」瑪依接道,語氣冰冷。

越深入地底,空氣越乾燥,牆面上嵌入的符石微微發光,構成一道持續運作的照明與魔力抑制結界。雷茲與瑪依踩在光斑與陰影交錯的石板路上,無聲前行,直到前方轉角處傳來低聲對話與笑聲,兩人同時停步、藏身於側牆厚影之後。

「……嘿,你聽說了沒?那群自願來受苦的苦修士,過幾天就輪到他了。」

這是一個男性守衛的聲音,語氣裡藏著不加掩飾的嘲諷與興奮。

「哪個他?」另一個守衛問,語氣帶著笑。

「就那個總是一臉悔罪模樣的傢伙,說什麼要『清洗靈魂』、『以肉身獻給主』的那個……這回主祭說他自己要求五日閉口、禁水、束縛,自願當下個陣核。」

對話間傳來短促的笑聲與低語,毫無對人的尊重,更多是把整件事當娛樂講段子。

「我說……那些女苦修士才是最讓人想不透的。昨天那個小個子的,看起來像個修院出來的貴族女,結果自己手綁腳綁跳進拘靈圈,還開口說——請用我。」

「你那晚是不是進去玩過?」第一人壓低聲音問。

「玩過?哈哈……那晚我差點站不穩,那女人根本是精魔附身,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尊嚴。那身體……乾淨得不像話,但嘴裡一直唸著罪、火、原罪、受罰……媽的,我搞得都快信神了。」

「不過老實說……跟修女比起來,她們還算溫和。」說話的人語氣突然放緩,語調怪異地認真起來。

「你是說……那幾個正式修女?」

「對,那些跟主祭一起進來辦事的……才是真正的瘋子。」

「怎麼說?」

「她們不只用那些苦修士,還主動下陣,把那些男的固定好,對著魔法陣結構口強行引導——就為了『收斂魔力』。那些男的要是撐不住就直接爆掉,就像你看過的那些焦屍。」

「我看過。小腹炸開的那種。昨天的那幾個,就是她們搞出來的?」

「對,修女下手,比我們還狠。」那人語氣近乎佩服,「聽說那是什麼……『鍊魂同步』的一部分,主祭說能提升魔力穩定性,也能讓使用者產生短暫靈視。她們把自己也接上去。一起榨、一起升。」

片刻沉默後,一人又笑道:「這樣啊……難怪那女修女那麼喜歡找奴隸。那些苦修士再怎麼信,身體還是會壞掉。」

「所以主祭才說,從外面抓一些來『補基底』是正常的。那些奴隸反正也不幹淨,燒一燒、刻個陣就能用了,搞不好比那些神經病信徒還耐操。」

雷茲與瑪依在陰影中交換眼神,沒有說話。

這不是單純的祭儀,也不是癲狂的信仰實踐。

這是一種系統化、可循環的「信仰剝削模型」。

透過苦修名義讓狂信者自願交出身體,透過修女的「協助」將人化為魔力媒介,再用外來奴隸補充結構缺口……

這不再是信仰,而是將信仰作為能源轉化的工具化機制。

而這一切,被設計得幾乎無懈可擊。因為每一個參與者,都是「自願的」。

潛行前進時,又一段對話從轉角處傳來。這次說話的是兩名身穿執事袍的年輕信徒,看來並非普通守衛,語氣中少了粗鄙,卻多了興奮與期待。

「……你知道那群苦修士留下來的陣式嗎?真的能抽取力量。我才剛接觸一次,手上的導引術就穩得嚇人。」

「我也是,我還以為是心理作用……但真的不一樣了。」

「聽說那些苦修士自己設計的陣,說什麼——『力量來自罪孽,唯有獻出它,才能獲得真正的潔淨』。」

「還有啊,他們主動接受束縛、施刑……說是要『用苦痛釋放自我』。我第一次進陣時,那男的自己說的:『請你們拿走這些骯髒的力量,我甘願承擔靈魂的裂痕』。」

語氣裡的興奮,早已不是宗教的崇敬,而像一場通過禁忌達成強化的私密啟示。

「也難怪這地方的人都搶著參加。」

「連副祭、供應長、幾個高階修女……都進過那幾個人身上設的主陣。」

「上一次那場……我記得有七個人一齊進陣,結果整個場地都在震,那男的最後被抬出去,身體都沒剩幾塊完整。」

「他臨死前還說『感謝你們讓我離苦入潔』。」那人低聲笑了,「……還真是信得徹底。」

雷茲與瑪依潛伏在陰影中,心中已大致拼湊出整個結構:這不僅是苦修者的自願受難,更是整個教會分部為了獲取力量、升遷與資源,以信仰包裝交換與強化行為的制度化儀式。

某些自願者甚至會設計陣式、主動接受凌虐與精神羞辱,將「苦痛」獻給主神,以求「靈魂清潔」。而其他人——無論修士、修女,甚至神職幹部——則搶著透過這些儀式獲取魔力精華與升級的機會。

這裡幾乎所有人都參與其中。唯一沒出現的,就是最高階的神父。

「你確定他不在?」

「我剛剛聽守衛說了——神父去了世界主教會議,要至少半個月才回來。」

雷茲聽到這句話,終於決定。

「走。」他低聲對瑪依說,「我們繼續深入。」

神父不在,代表此刻是這整座分部最缺少壓制力的時機。也是他們能深入了解這場「扭曲信仰機械」底層構造的最佳機會。

瑪依沒有發出任何指令,僅僅是一道目光,雷茲便明白她已經展開清除行動。

她的身形消失於石柱陰影間,空間在她腳步輕觸地面的那一刻微微扭曲,像是被折疊的紙面被重新展開,卻不留痕跡。下一秒,一道細長的銀匕已然穿透了某名守衛的肩頸關節,在他發出任何聲響前便將他拖入裂縫。

無聲。無血濺出。

瑪依的空間殺術不是爆裂型,而是壓縮與刺入結合的精準操作。她利用空間滑移將匕首投放至防具縫隙,繞開鋼鐵與符文鎧的防禦點,每一擊都落在最脆弱的連接點,斷喉、穿心、毀腦,毫無遲疑。

雷茲則在後方標記通道、記錄屍體放置點。他將每一具屍體搬入邊牆、廢櫃或儲物間,避免造成巡邏者的懷疑與重複巡路干擾。他們行進過的每一道走廊、每一段樓梯,全都被默默納入地圖結構上,與記憶中的地形逐步對齊。

這不是一場進攻,是拆解一個機構的神經系統。

從第二副通道折返後,他們已來到主祭區的外圍,這裡的空氣濕度略高,牆面裝飾從簡約的聖徽圖樣轉為描繪人身受刑、跪拜、流淚的浮雕壁畫。氣氛從寧靜轉為低伏的狂熱。

某處牆縫傳出聲音。兩人同時止步,伏身貼牆傾聽。

「啪!」

清晰的鞭聲劃破空氣,接著是一聲壓抑的抽氣,隨即傳出低沉哀號。

「……謝、謝謝……請再來……我……還未悔盡……」

鞭聲與話語交錯出現,節奏中帶著奇異的規律與喘息,雷茲皺眉,那不是一般酷刑聲音。

「像是……交合儀式?」他低聲道。

「但不只是性。」瑪依回答,聲音冷靜,「他們在進行某種『懺悔性儀』。鞭刑作為導引,聲響與痛覺形成節奏,應該是魔力同步的一環。」

雷茲冷冷點頭。他見識過某些古舊信仰會將肉體刺激視為與神明「共振」的媒介,如今看來,這教會分部似乎將痛苦與高潮整合為祭儀節奏控制的方式。

這裡不僅是肉體剝削的場所,更是將情緒、肉感與魔力融合後加以收割的實驗場。

兩人從通道邊退入狹窄的壁間縫隙,繞開主走廊,轉向更深的內殿。他們知道,越靠近核心,越不能出錯。

雷茲與瑪依穿過設有祝福印記的圓形石門,悄無聲息地潛伏在一處陰影迴廊中。

隔著半面薄牆,他們聽見裡頭有人低聲交談——語氣不疾不徐,卻蘊含一種自信與掌控感。

「……你們教會,規矩真麻煩。」一個年輕的女聲說,語帶戲謔,帶著明顯的貴族腔調。

「那是戒律,非規矩。」

「神職者不得育子,這是與靈性契約綁定的代價。凡懷孕者,必需交由審判所處置。」

回話的是一名聲音低沉的中年男子,應是教會內部職位不低者。

「所以你們就把她丟上火刑台?」

女聲輕笑,「那女人體內的,本來就不是神父種的。聽說還挺漂亮的,很多下層信眾都在討論她的眼睛。」

「她的問題不在於懷孕……而是那個魔法陣。」

雷茲與瑪依目光一震,聽力全開。

「那個抽取力量的陣,不是我們教會的設計。」

「那是……某種魔族的東西。形式上是儲能結界,實際上兼具血肉分離與魔力穿引功能。」

「怎麼會用魔族術式?」

「我們並不知道,而是有一次陣式激活後,女孩體內與陣產生了自發啟動。」

「結果不但沒被燃盡,反而在火刑進行到一半時,體表魔法陣啟動,將她傳送走了。」

「傳送?去哪?」

「不知道。傳送座標無法確定,要尋找一下。」

那名貴族女子沉默片刻,然後語帶驚訝地問:「那她肚子裡的東西呢?」

「不見了。整個懷孕反應消失,體內組織也沒有留下痕跡……可能是被傳送一同攜出,也可能是魔族陣吸收了。」

「你們還真會製造麻煩。我們貴族最少還能送到教會,不行也能丟到平民裡養成工具人。」

「我們也正打算這麼做。苦修士不夠,新的素材得想辦法補上。能被刻陣的……不多。」

話音未落,外廊忽然傳來一聲警示喊叫:「有人在外廊潛伏!不是我們的人!」

聲音急切,夾雜著金屬摩擦與腳步聲。

雷茲立刻抽身退向轉角,瑪依迅速收起魔法感知,兩人交換眼神——行蹤已曝光。

但他們早已聽得夠多。

雷茲心中飛快重構整個事件脈絡:火刑不是審判,是魔法儀式的啟動點;那女子並非靈體容器,而是被選中與魔族陣式產生共振的「變數」;而那場審判,不是要讓她死,而是為了看她會被傳送去哪裡。

更可怕的是——那孩子,若沒死,現在可能就在某個祭壇之下,等待著再次被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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