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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2章 獻身與屈服,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08:13 5hhhhh 3240 ℃

雷茲靠近那個教會分部時,空氣中仍殘留著乾草與燒焦布料混合的氣味。

他記得,這裡曾是他藏起幾名教會的女苦修士之地——在一次殲滅邪教據點的行動後,幾位遭受重創的修士被他轉移到這。

之後不久,他又尋找森林附近,發現了不少第二批苦修士。

他們似是自願要求那些行為,一邊詠唱禱文,一邊不斷重複著某種苦痛與快感交錯的儀式。

她們主動向他求「淨化」——能執行的人都被我與瑪依殺掉。

他雖警惕,仍選擇應對,將他們以自己想要的方式「淨化」。

與此同時,也發現男苦修士同樣受創深重,但已徹底喪失理智,對他的目標與未來規劃毫無價值。

於是他只救出了那群女苦修士。

如今,這些來自不同時間被「淨化」的兩批人、遭遇相似命運的女人們,就這樣聚集在這同處,像被洗空的容器,靜靜等待下一道命令——或刺激。

他沒說為什麼,也許是因為她們的模樣太過駭人,又或許,是他看見她們苦修時那超越理智的「獻身」方式,令他無法忘懷。

如今,她們仍活著。蜷伏在祈禱所角落,被破布與乾草覆蓋的身體顫動著。

當雷茲靠近,才真正看清她們的狀態——衣物幾乎被火焰吞噬,僅剩的殘片勉強遮蔽最私密之處。

鞭痕蜿蜒於肌膚之上,彷彿刻意的印記。

雷茲看著她們,一一確認,每個人都喪失了過去的記憶,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某種角度來說,他們還真用遺忘的「淨化」了自己

在語言、行動、基礎應對上,沒有問題——如同一張被清洗過的布,只遺留下某些無法擦去的染痕。

天色漸暗,第一晚過去時,異常悄然發生。

一名女苦修士在他走近時肩膀被輕觸,身體立刻緊繃如弓,隨即劇烈顫抖,小腹抽動,雙眸泛起不尋常的紅潤。

她的嘴唇微啟,似想壓抑些什麼聲音。

另一名修士則在夜半翻身不止,竟開始自己摩擦身體於乾草之上,喘息斷續,雙腿不自覺收攏,反覆顫動。

雷茲沉默觀察,心中升起疑問。他決定進行測試。

挑選一人,在無語中開始進行輕柔的接觸,再漸進地增加親密度。

結果卻讓他深陷沉思——她的反應異常快速,一開始似有所抗拒,但隨即順從下來。

身體不僅接受,甚至在特定動作下迎合、主動,彷彿這些動作早已內建為某種「回應機制」,與情感無關。

這不是愛,也不是本能。這是——條件反射。

雷茲眉頭微蹙,心中浮現那場攻堅過程中收集的資訊,那些苦修士儀式時,自願接受的殘酷手段。

懲罰與快感被強行綁定,以「慾望」為約束手段,使人從肉體到神智都無法脫離掌控。

「她們被重塑過……用邪教的方式。」他低聲說道。

但這發現,卻意外勾起了他另一項尚未落實的制度設想。

對於將要帶回村中100名男性奴隸,如何在行走、駐紮時有效壓制其潛在失控?

依靠監視與體罰遠不如讓他們「無力起亂」。

太陽尚未升起,奴隸們已被驅趕出交易都市的外牆。

他們披著粗麻布衣,赤腳站在乾裂的土地上,身後那扇門關起,彷彿象徵「交易完成」,斷絕了100名男奴隸任何回頭的可能。

這不是逃亡,也不是放逐,而是雷茲親自規劃的「測驗之旅。

為期多天的徒步通行。無交通工具、無魔法協助,甚至連最簡單的推車都被禁止。

每人負重固定,身上綁著補給袋、身份標籤。

他們只能靠雙腳,走完這段充滿灰塵與測試的道路。

每日配給被精確計算過,只夠維持基本生存。

一片乾硬得近乎石頭的黑麵包,一口帶鹽的水。

不服從命令者,會立刻使用懲罰契約手段。

魔力產生電光通過全身,讓他們立刻跪倒在地。

第2日,疲憊開始顯現。腳底的皮膚被粗砂摩擦至起泡,汗水在烈日下蒸發得乾乾淨淨,有人開始嘔吐,但吐出的只有苦水與空氣。

第4日,水泡破裂後化作血裂,每踏一步都似針扎。少數人乾脆趴行,手腳並用地掙扎前行,口中唸著無意義的短句,像在自我催眠。

第6日,氣氛崩潰。有人不顧規矩搶奪水袋,有人趁夜偷咬別人的黑麵包。被抓住者不是立即受罰,就是被同伴圍毆。那已不再是紀律,而是本能的獸性在渴望活下去。

第7日,一小部分奴隸精神失衡。他們開始咒罵看不見的敵人,高聲辱罵虛空,有人哭喊母親,有人夜裡夢囈,像回到尚未為奴的童年記憶。

而雷茲,並不與他們同行。他在最後方,以魔法全程監控。

他全程記錄每一名奴隸的「身體消耗」與「精神指標」。

這不只是殘酷的測驗,更是一場活體實驗。

在無干預的極限環境中,人會走到哪裡?

崩潰前的最後一秒會是什麼模樣?

他不需要多餘的人。他要的,是「能被塑造」的材料。

第八日的夜幕低垂,大地濕冷如鐵。幾撮火堆零星點燃在山道旁的空地上,火光掙扎著照亮那一張張飢餓與疲憊交織的臉。男奴們圍著火堆坐著,有的低頭喘息,有的抱膝發顫,肚腹咕嚕作響,像在提醒他們自身還活著。

雷茲坐在營地邊緣一塊岩石上,身旁攤開一張細密繪製的路線圖。他與瑪依低聲交談,計算著抵達目的地的剩餘行程與可用資源,火光將他的臉映得冷硬如鐵器,目光不曾離開地圖分毫。

這時,一聲暴怒的吼聲撕破夜色。

「我們已經走了快十天!連一個像樣的休息都沒有,乾糧少得像狗屎!」

聲音來自火堆旁一名壯碩的男奴。

他是前傭兵,身材比其他奴隸都來得結實。

雖然頭髮已糾結成塊,皮膚也乾裂發黑,但一身殘存的肌肉仍讓他看起來比他人更像「人」。

他滿臉怒火,眼神直盯雷茲,怒氣壓不住地狂奔而來。

「你們這群魔鬼!根本不是帶我們走,是拿我們玩死!」

他口中咒罵著,身體晃動不穩,卻還是抬起手,試圖用拳頭將那張冷漠的臉打成血肉模糊。

然而,雷茲連頭都沒抬,只是一聲不發地將手指輕輕敲了一下地圖邊緣。

下一瞬,一道透明魔力結界轟然展開。

「——噗通。」

男奴整個人如被大錘撞擊,雙膝直接跪穿土地,手臂被兩側的魔力束縛拉直,頭低垂著貼向泥土,如一條沒骨的狗。

他的聲音卡在喉間,連咳都咳不出,只能發出低沉的哀鳴。

雷茲終於動了動嘴角,冷冷道:「我奴隸契約只是一種手段,我想到更有效的方法,給你看看什麼是制度。」

他語畢,目光轉向遠處黑暗中的一處陰影。

幾名女苦修士正半跪在地,臉無表情。

有的用手摩擦大腿根部,有的俯伏喘息,還有人靜靜地撫摸著自己裸露的肌膚,像是在等待一個沉默的召喚。

雷茲對瑪依說,「幫我叫她們過來。」

瑪依點頭,舉手發出一個淺藍色的光。

片刻後,那幾名感受到推力的女苦修士緩步走來。

她們一絲不掛,裸露的身體沾滿濕痕與癒合中的苦修傷痕,儘管皮膚因寒冷而微顫,腳步卻無一絲遲疑。

她們像儀式中的祭司,又像獻身的執行者,毫無羞恥與恐懼,僅僅是完成一項「設計好的任務」。

男奴還在掙扎,然而第一名女苦修士已騎坐到他身上,像水滑過石頭一樣自然。動作緩慢,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

他咒罵、嘶吼,但身體逐漸背叛意志。

第一次射出時,他咒罵。

第二次射出時,他渾身顫抖,嘴唇抽搐。

第三次,他開始哽咽,低聲哭泣。

第四次,他語言已崩潰,只剩下不斷顫抖與濕黏聲響回盪在沉默的夜裡。

女苦修士面無表情,像是施行某種沒有靈魂的淨化儀式。

她們的雙眼空洞無波,彷彿只是依循身體留下的「祭祀條件反射」持續壓榨與逼迫。

雷茲站起身,慢慢走近,一邊觀察男奴逐漸癱軟的身體,一邊在腦中記下這一連串過程。

他的心聲如旁白浮現:

「沒有記憶支撐的人,會讓身體記憶接手一切。」

「而這些男奴隸,只要明白自己不是‘人’,只是供人使用的種子——他們的尊嚴,就不會再妨礙制度的運行。」

當儀式結束,那名傭兵如一灘濕泥伏倒在地,被兩名女苦修士無聲地扶起,拖回營地。

他無語,雙腿不斷顫抖,腰部痙攣,彷彿靈魂也已被抽離。

翌日清晨,整個隊伍如墳場般寂靜。

沒有喧鬧,沒有不滿,只有奴隸們自發低頭,悄聲請求加水配給。

他們的眼中沒有怒火,只有徹底的屈服與恐懼。

雷茲站在營地高地,望著遠方的山道。

他解除領主能力的紀錄術式,對身旁的瑪依淡淡地說:

「明天就能進村了。她們已經準備好,那些人——也該上場了。」

第十日的清晨,天空泛著微光,森林如深灰色的牆體終於出現在前方地平線。

奴隸們抬頭望著那片綠意,不是希望,而是一種終點感。

一場行走通往終點,卻也是被編入制度的起點。

他們曾是整整一百人,如今僅剩八十二人能直立行走,其他的,不是被同伴拖行,就是由苦修士拖回來。

甚至有些人四肢並用、像獸一樣用膝蓋與指節蹣跚向前。

無人說話,無人反抗。他們的嘴唇乾裂、臉頰凹陷,目光浮動不定。

他們在途中並非沒有掙扎過,有些人試圖挑戰規則,以為那殘酷的苦修非真正的懲罰。

甚至有人誤以為,與女苦修士的結合是某種「獎賞」。

但事實與想像截然相反,所有掙扎、所有僥倖,最終都在體力耗盡與苦修士的壓榨下崩潰瓦解。

那些女人沒有感情,沒有語言,只靠條件反射與名為苦修的淫慾記憶,讓每一名反抗的奴隸,在快感與羞辱中被「淨化」。

到了第十日,這群男奴隸早已喪失語言能力、自主意識、甚至情緒。

他們像被掏空的容器,睜著無神的雙眼,行走、跪伏、喘息,一切都只是反射。

雷茲站在村落邊緣的道路旁,看著這支癱軟的隊伍。

女村民,穿著整齊的麻衣、臉上帶著好奇與掩不住的興奮。

她們細聲確認人數與記號,偶爾低語交換評價,彷彿在檢視貨物。

在村落入口的陰影處,一排年輕女村民靜靜等候。

她們年齡多半在二十上下,膚色因常年勞作而透著健康光澤。

此刻,她們一個個緊盯那批被拖行至此的男體,眼神裡藏不住激動與渴望。

彷彿眼前不是奴隸,而是一場多天壓抑之後的「供應」。

村里的男人都是之前就住在村裡的,全部都有伴侶。

雖然他們有想要交合的意願,就算有魔法陣幫400名女村民消減慾望但400多人,也不是他們可以應付得,不到1天就收斂了。

整個村落僅剩一位女侍能執行行政,其餘四百名女村民早已在孤立與慾望焦慮中壓抑太久。

而如今,雷茲帶回了他們夢寐以求的「資源」。

雷茲低聲開口:「該分配了。」

他的聲音平靜如常,但在這片沉默的土地上,那句話卻像某種無聲的鐘聲——為奴役制度敲響第一記召喚。

沒有人歡呼,也沒有人反對。

整個場景如同儀式開場前的準備:肅靜、壓抑,卻蘊含強烈的意圖與隱匿的慾望。

火光還未升起,霧氣籠罩林間。

奴隸們跪伏在濕土上,身上殘留的傷痕與汗水一同滲入泥地。

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將去哪裡,只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前方」了。

而那些站在陰影中的女人們,早已在心中選定了第一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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