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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1章 奉獻者之終,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08:13 5hhhhh 2960 ℃

戰鬥爆發得毫無預兆。

雷茲與瑪依才剛轉過內殿走廊,便撞上了一群身穿教會式戰鎧與半神職袍的年輕男女。

這些人並未如制式部隊般列陣,甚至有人還提著未繫好的腰帶,臉上掛著尚未褪去的情慾餘熱。

他們的鎧甲開扣、衣襟凌亂,有人脖子上掛著未取下的項圈,還有一名女騎士肩上披著被蠟油燙皺的祈禱袍,臉上還帶著白色液體。

明顯剛從苦修士的身上退下來。

「……果然啊。」雷茲目光掃過這群急忙整理裝備的人,嘴角微微抽動。

「要搞這種東西,前提還得是有閒、有地位、有資源。」

「不然哪來時間,把人當牲畜玩,然後還有餘力拿武器上陣?」

幾名年輕貴族旁支成員此時臉色難看,不知是因為裸露被撞見,還是因為眼前兩人不是普通入侵者。

雖然戰鬥態勢草率,但雷茲一眼就看出——他們不只是玩絝成性的小團體。

每一人身上都帶有「教會戰鬥訓練系統」的痕跡。

身法偏向信仰系魔技,出手節奏與符咒配合極有規律,擅長結陣與護符支援。

他們的武器皆是祝福過的銀鋼品,魔導戒、制敵鉤索、節制徽記應有盡有。

這些人不是之前碰到的廢物,有些是教會編制中的二階超凡戰力。

雷茲迴避對方劍光。

他看穿了對方的節奏與依賴。

這群人雖然訓練有素,但過度依賴裝備與陣形配合,一旦被打亂就會陷入個體作戰力不足的真空。

「他們靠的是配合,不是反應;靠的是分配,不是經驗。」他評價。

瑪依此時已取出虛空魔方,指尖微抬,周圍空間產生細微撕裂。

一道道如水面折疊般的扭曲場出現在走廊間,將對方成員強行分隔,結陣陣腳瞬間錯亂。

一道銀白之線瞬間劃過,一名神術射手倒下,脖頸被一寸長的空間裂縫削開,無聲斷氣。

雷茲則繞過主力,側翼突入,一腳踢翻擋道的女武僧,連刺兩名輔助者背心。

對方雖想重新集結,卻因魔方干擾無法同步。

對方實力雖強,但明顯是為日常編制設計的準軍等級。

打得起消耗,但撐不起混戰。

「強弩之末了。」雷茲冷靜道。

幾名尚未倒下者強撐護盾,甚至有人喊出啟示咒準備自爆封鎖,但瑪依早一步閃身而入,一連擊斃三名擔任咒力輸出的施法者。

戰陣徹底瓦解,僅存幾人嘶喊著衝鋒,卻被雷茲與瑪依配合下如剪線風箏般逐一收割。

不到半刻鐘,空間回歸沉寂,地上只剩一片盡是焦痕與血花的殘影。

雷茲掃過那名倒地的女貴族,她身上還帶著金屬項圈、不可明說的刺青,短褲後頭的魔紋未褪,嘴角微微泛起泡沫。

彷彿至死仍陷在某種肉體遺樂的殘影中。

「真有閒。」他冷冷地說了句,轉身離去。

石門後是一條短短的轉折通道,盡頭是一扇沉重的鐵門。雷茲推開它時,並沒有出現預期中的咒術封鎖,也沒有警報響起,只有一道細微的「嗡」聲像遠方的禱音,低伏不絕。

門內,是一間長方形石室,天花板不高,四周牆面刻滿祈禱文與十字符號,中央凹陷處鋪有粗麻布與暗紅皮革。地面上,散落著已經熄滅的蠟燭、破裂的陶壺、打翻的水瓶,以及數量驚人的白色液體與水漬——那不是單純的汗,而是劇烈折磨與交合後殘留的生理印記。

三十餘名男女苦修士分散在空間中,有的被綁在牆邊的鐵鉤上,雙臂高懸、身體顫抖;有的則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束縛椅中,雙腿大張、脖頸纏著淚濕的繩索。他們的年齡大多落在二十至三十歲之間,身形清瘦卻帶著某種經年鍛鍊出的肌肉線條,皮膚遍布鞭痕與燙傷的紅疤。

他們全身赤裸,沒有一絲遮蔽,甚至連遮羞的意識都被徹底洗去。

有人的背部被鞭成開花,皮膚早已重複破裂又癒合;有人胸前被蠟油滴滿,皮層早已紅腫如鼓;更多人雙腿之間流出混合液體,混著汗、精液與血痕,積在地面成數攤,發出微弱的肉腥與油蠟味。

雷茲皺起眉頭,掃過這片景象時,心中升起的不再是單純的嫌惡,而是極度的警覺。

瑪依則面無表情,目光如水般掃過這些人,眼神冷到幾乎無情。

他們踏入一步,其中一名苦修士突然睜眼,聲音沙啞卻飽含敵意:「褻瀆者……滾出主的煉室!」

另一人掙扎著抬頭,雙手仍被鐵鍊懸起,臉頰消瘦卻雙眼熾熱:「我們的試煉尚未結束……你們這些無信者,竟敢打擾神之槌鍛!」

「這裡是淨化的熔爐,不是讓你們施捨憐憫的場所!」一名女性苦修士高聲斥責,她胸前早已烙滿符印,身體還在流血,卻依然咬牙昂首。

「……這是瘋了。」雷茲低聲。

這些人不是被囚禁,也不是被迫,他們自願成為這種「贖罪祭壇」的一部分。甚至當瑪依靠近解開一人的束縛時,那人竟崩潰大叫:「不要!我還沒完成我的塵衣剝除——你不懂這是接近神明的道路!」

他們將赤裸稱為「退去塵衣」,象徵脫離世俗之累;鞭打為「神之鍛鍊」,象徵神明在身體上的雕塑;蠟燭熱蠟則被喚為「聖火鍛體」,象徵信仰必須透過痛苦才能穿透肉身。

雷茲注意到,地上的幾名人已經無法再說話,只是微微顫動。他低頭看著其中一人,確認對方瞳孔尚未散開,才轉頭問瑪依:「你怎麼看?」

「他們……不會走,也不願走。」瑪依語氣冰冷,「他們的信仰已經完成了對身體的佔有。」

雷茲沉默。這裡沒有等待被拯救的受害者,只有渴望被使用、被蹂躪、被鍛造成「靈體器皿」的殘軀。

他們不是被困住,而是自願留下來等著被燒盡。

雷茲沉默地站在中央,看著那些不斷在鐵鍊上掙扎、反覆喃念祈禱的苦修士。鞭痕與蠟燙早已將他們的身體染得不成樣子,但那雙雙燃燒的眼睛,卻仍帶著某種難以名狀的光芒——狂熱、虔誠,甚至是…渴望。

「這些人……到底是受害者,還是產物?」

雷茲喃喃自語,目光轉向一旁的瑪依。她始終沒說話,但眼神卻一如既往地銳利,這回卻帶著少見的厭惡。

「不值得救?」他問。

瑪依沒回答,只緩緩地移開視線。

雷茲閉上眼,腦中閃過的是進入教會外圍時,樹洞裡那些像破布娃娃一樣的女人們——她們被抽乾、放置、等待,再利用;而這群被高高掛起的苦修士們,則是主動走入那道門,打開自己的皮膚與靈魂。

一個供給,一個接受。

他終於看清了這儀式的結構。

這是一場雙層共謀。

表層,是自願交出身體的苦修士們,為了「贖罪」與「潔淨」,成為信仰的容器。

底層,是那些吸收苦修者殘存精華的修女、騎士、貴族旁支——以神的名義強化自身,完成肉體升階。

雙方都是自願的,卻也都早已失去了選擇。

雷茲深吸一口氣,啟動領主之印,那是一種與生俱來、被封於血統中的「狀態識別能力」——不屬於魔法,也不屬於神明,純粹是被培育出來的監督機能。

他眼中浮現微弱光芒,一道道資訊如血管網絡般在苦修士們身上延展。

很快,他看到了令人心寒的事實:

女苦修士中,已有十餘人進入早期懷孕狀態。

子宮壁活性異常,血流擴張迅速,應該是被特定魔法催發過,為「加速成孕」所設計。她們的肚皮雖未隆起,但子宮內胎芽律動已明顯。

而男修士們的情況更極端——睪丸明顯萎縮,幾近指甲蓋大小。

組織密度呈現硬化,精原細胞幾乎完全停滯。這不是自然退化,而是被長期過度抽取魔力與精質後的器官功能崩潰。

他終於明白——這不是修行。這是養殖、抽榨與處理。

而他們自己,渴望成為這樣的物件。

他收回感知,站在陰影中低聲自語:

「他們不是失去自由……而是失去對自由的渴望。他們只想成為工具……然後在火裡完成自焚的模樣。」

他做出決定的那一刻,心中沒有起伏,沒有遲疑。

只是冰冷的算式終點。

雷茲不再猶豫。

這些人渴望完成「苦修」,渴望痛苦、燃燒、被導引至終點,那麼他就如他們所願。

他與瑪依一前一後走向那些仍在掙扎、喃念祈禱的苦修士,一具一具地,照著他們所信仰的「鍛鍊法門」實施。

鞭子回收時,他們便拿起。束縛口訣,他們照本宣科。甚至在雷茲親手將鞭柄重重落下時,那些男女不但沒有痛苦地嘶喊,反而發出像是顫栗與感激混合的聲音。有人發抖著低聲稱讚:「神啊……終於來了……」

在那種「信仰導向肉體刺激」的催化下,他們的身體很快做出誇張反應。

女性苦修者身體激烈顫動,液體從大腿間流出,在冰冷石地上畫出一道道濕痕;男性則氣息紊亂、肌肉抽動,透明黏液從下腹噴出,混著蠟油與汗水,像是某種宗教儀式的應驗標記。

這一幕讓瑪依眉頭緊皺。

雷茲看了一眼,只冷淡地說:「……無語。」

但他突然想到一段前世的記憶。曾聽人提過,某些極端的暝想與意識引導狀態,能讓人類分泌出遠超性高潮的快樂激素——不是肉體給予,而是大腦誤以為神降臨。

「他們不是在反應痛……而是信仰導致的『感恩』。」他心想。

最終,當最後一名苦修者也在快感與狂喜中昏厥,雷茲啟動了早已準備好的魔導陣列。

他從儀式壁架上取出獻火晶瓶,將火焰如滴油般灑落在主祭陣中心。

刹那間,苦修者們身上刻下的魔紋齊聲點亮。紅光從皮膚下滲出,如同活體血管被點燃。

「啟動了。」瑪依低聲道。

地面出現蔓延紋路,像脈絡、像鐵路,也像深藏在人體內的神經鏈,逐一將每具身體連接成封印環。

火焰從魔陣中竄起,逐一「吞噬」他們剩餘的魔力與血肉,帶著強烈而哀婉的能量釋放。

空氣中傳來若有似無的低語、啜泣與微笑聲交雜,那是痛苦也是成就,是破滅也是歸一。

雷茲站在中央,面無表情。他並不為此感到正義或罪惡,他只知道:

——這些人不是被他殺死的。

是他們,自己選擇了這樣的終局。

當最後一道火線熄滅,魔陣落下塵埃,石室中只剩炭化後的靜默。

他低聲說出那句話,不是宣告,也不是反思,而是簡單的結論:

「他們不是為了活著信神……

他們是為了死得像神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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