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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歌姬知更鸟毫无防备被穹下药,公开直播双穴开苞沦为公共便器,最终在妓院被穿上乳环调教成头牌花魁,2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4880 ℃

  穹感受到了她的抵抗,便低笑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缓缓研磨着内壁,重新顶入最深处。这种缓慢而折磨人的动作,让知更鸟清晰地感受到巨物在她体内的形状和每一次移动的轨迹,羞耻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怎么不叫呢?我的歌者。”穹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所以叫不出来?”他突然改变了节奏,开始用龟头在她的花径内画圈顶弄,精准地寻找着那些敏感的触点,“这里?还是……这里?”

  “呜……嗯……”知更鸟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穹富有技巧的抽插,最初的剧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觉所取代。尤其是在他顶到某个点时,一股强烈快感便会窜遍全身,在这种快感的感受下,她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唇边溢了出来。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就对了……叫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知更鸟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变成一个淫荡的荡妇的。”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巨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腔道内高速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血丝,将两人交合处搅得一片泥泞。

  “啊……啊……穹……慢一点……太深了……啊……”知更鸟的理智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弱的身体随着穹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被铐住的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挠,双腿也因为快感的累积而不断紧绷。

  “想要吗?想要我更用力地干你吗?”穹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恶劣地问道。

  “想……啊……想要……用力……干我……”在极致的快感面前,羞耻心已经荡然无存,知更鸟完全遵从身体的本能,发出了最淫荡的回应。

  得到她的首肯,穹发出一声低吼,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敏感的子宫口。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知更鸟感觉巨量的快感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着,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要去了!不行……要高潮了!”她尖叫起来。

  “那就一起!”穹也感觉到了自己即将爆发,他掐住知更鸟的腰,对准她的花心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在又深又重地顶弄了几十下后,知更鸟率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喷涌出大量的爱液,达到了第二次激烈的高潮。紧接着,穹也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精液即将从肉棒中喷薄而出。

  在最后一刻,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我的歌者,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要不要我把它们都射在你的身体里?”

  一丝清明回到知更鸟的脑海,她几乎是本能地哭喊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穹一声轻笑。他猛地向最深处一顶,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便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清晰,知更鸟的身体因为这股外来热流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和被内射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瘫软着,任由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停留在她的体内。

  穹享受了片刻内壁紧缩吸吮的余韵,才缓缓地将肉棒从她已经变得湿润不堪的穴中抽出。随着肉棒的离开,一股白色混合着鲜红的液体从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下,景象淫靡至极。

  他没有给知更鸟太多喘息的时间。他解开了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少女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拿出另一副更小巧的手铐将她无力的双手铐在了身前。

  做完这一切,穹将知更鸟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宽阔的胸膛,以一个后背抱的姿势,再次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两侧大大分开。

  “各位观众,请看。”穹用一只手固定住知更鸟的身体,另一只手指向她腿间那片狼藉的景象,语气中充满了炫耀,“这就是圣女被破处后的样子。看看,我的精液还在不断地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

  知更鸟能感觉到身前镜头的灼热视线,她羞耻得想死,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穹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后的淫靡景象被展示给全宇宙看,屈辱的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再次抵住了她的身体。但这一次,位置不对。

  那根刚刚在她花径里肆虐过的巨物,此刻正带着湿滑的粘腻抵在了她身后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闭菊蕾之上。

  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加敏感,只是被龟头轻轻触碰,就让知更鸟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恐惧攫住了她。

  “不……不要……那里不行!”她终于崩溃了,哀求道,“求求你,穹……那里真的不行……会死的……求你了……”

  穹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惊惶,他用龟头在那紧致的菊穴口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收缩。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气,用诱哄的语气说道:“真的不行吗?可我真的很想尝尝,你的后面,是不是比前面还要紧致、还要美味呢?”

  “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那里!”知更鸟彻底放弃了尊严,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哦?什么都答应我?”穹仿佛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他停下了动作,提出了一个恶劣的要求,“那么,如果你在镜头前,亲口宣誓,从今往后,你知更鸟就是我穹一个人的性奴,永远臣服于我,永不背叛。只要你答应,我就暂时放过你可怜的肛穴,怎么样?”

  知更鸟的身体僵住了。性奴……这个词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下贱。一旦宣誓,就意味着她将彻底失去自我,沦为这个男人专属的玩物。可是……她感受着身后那根巨物传来充满威胁的热度,想象着它贯穿自己身体的画面,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涌上心头。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刚才那场性爱虽然充满了痛苦和屈辱,但穹的技巧确实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德快感。如果只是做他的性奴……至少,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吧?如果在直播中,连最后的禁地都被突破,那她真的会彻底疯掉的。

  在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她闭上眼睛,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说:“……我……我愿意……”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也得让我们的观众们听清楚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肉棒又向前顶了顶,让整个龟头都挤进了那紧致的褶皱里,带来一阵清晰的胀痛感。

  “啊!”知更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尖叫一声,她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连忙大声地、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那屈辱的誓言:“我……我,知更鸟……愿意……愿意当穹先生的……性奴……永远……永远臣服……绝不……反悔……”

  在她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过一劫的瞬间,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扶住她的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早已在穴口等待多时的坚挺巨龙便撕开那层薄薄的粘膜,毫不留情地一次性插进了她紧窄温热的肠道!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破处时还要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直肠被强行扩张的剧痛,让知更鸟发出了痛苦的惨叫,眼前一片漆黑黑,差点直接痛晕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根烙铁硬生生地捅穿。

  “为……为什么……”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问道,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你……你明明答应了……”

  “我亲爱的小奴隶,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穹一边感受着被温热紧致的肠肉贪婪吮吸的极致快感,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性奴了,我给自己专属的性奴开发一下后面的小嘴,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这只是在让你……提前适应一下你未来的生活罢了。”

  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紧窄的肠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的移动都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带来持久的刺激和折磨。他又靠近知更鸟的耳边,说出了更让她绝望的话语:“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虽然答应了家族,要让你成为大家共同的性奴,让他们都能好好感受一下你这仙女般的身体……但作为第一个品尝你的人,我总得有点特权,不是吗?比如,在你被他们彻底玩坏之前,先把你后面的味道也尝个遍。你就等着吧,好好感受一下大家对你的‘爱’,究竟有多么热情。”

  “共同的……性奴……”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击碎了知更鸟最后一丝心智。她原以为沦为穹一人的奴隶,已经是她能想象到最悲惨的结局。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将要面对的,是无数双贪婪的手,无数根粗大的肉棒。她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寰宇巨星,甚至连一个专属的玩物都算不上,她将彻底沦为一个比最低贱的娼妓还要不如的公共泄欲工具。

  “为什么……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巨大的落差感和无尽的绝望,让她发出了悲泣的质问。

  “都怪你太耀眼了,我的歌者。”穹猛地一顶,让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所有人都想看你这般圣洁的天使,是如何沾满泥污,堕入凡尘的。以前有你那个能干的哥哥保护你,大家也只能在梦里想一想。可现在呢?他已经失踪了,不是吗?没有了守护者,你这块最甜美的蛋糕,自然要被所有人分食。而我,已经替他们先尝过了,这味道……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身体被肉棒贯穿着,未来一片黑暗。知更鸟的眼中流淌着泪水,在这无法逃脱的羞辱与痛苦中,她分外地想念自己的哥哥星期日。她直到此刻才明白,哥哥那看似偏执的保护,究竟为她挡去了多少来自世界的恶意。是他,用自己的羽翼,为她撑起了一片纯净的天空,让她可以安心地歌唱。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躲在哥哥羽翼下撒娇的小公主,而是一个即将任人轮番摆布的性奴。接下来的人生,她不敢再想,也不愿再想。

  就在她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时,天生敏感的身体却再次可耻地背叛了她。随着穹越来越快的抽插,肠道被反复摩擦的快感,竟然慢慢地盖过了疼痛。一种不同于之前阴道性交的、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悲伤的情绪在这种肉欲的欢愉面前,竟然开始慢慢褪去,无尽的沉沦笼罩了她。

  穹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肠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他知道,这只高傲的鸟儿,已经彻底被欲望征服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抽插的速度达到了极致。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将自己第二次的滚烫精液尽数倾泻在她温暖的肠道深处。

  被灼热的精液灌满后庭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猛烈地爆发了。知更鸟在一阵猛烈的颤抖中,迎来了她此生最强烈也最绝望的高潮,前方的小穴也因为这股极致的刺激而再次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将穹的大腿都溅得一片湿滑。在强烈的快感和对余生命运的无尽悲伤中,这两种极端的情感猛烈地冲击着脆弱的神经。最终,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迷在了穹的臂弯之中。

  舞台上,聚光灯依旧明亮。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绝美歌星,此刻如同一只折翼的鸟儿,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激烈的做爱痕迹和暧昧的吻痕。她的双腿间一片狼藉,鲜红的血迹与白浊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从红肿的两个穴口缓缓流出,蜿蜒而下,依旧美丽的脸庞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翘起,构成了一副既贞洁又淫荡、既悲伤又欢愉的诡异画面。而周围那些看不见的镜头,静静地、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将这天使陨落的一幕,传送到了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

    距离那场终结了一切的“演出”,已经过去了一段无法精确计算的时间。在匹诺康尼这个梦境的国度,时间本就是一条可以被随意拉伸和扭曲的橡皮筋。

  穹再一次踏足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时,它依旧是那副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模样,仿佛那场直播带来的巨大风暴,不过是往这杯名为“匹诺康尼”的鸡尾酒里投入了一颗滋滋作响的泡腾片,短暂的沸腾过后,留下的只有更加醇厚、也更加堕落的余味。

  他此刻正身处于匹诺康尼最大的销金窟——“琉璃梦巢”。这里是星际和平公司在成功入股匹诺康尼后,迅速建立起来的产业之一,一家集奢华、隐秘与放纵于一体的顶级妓院。它坐落在黄金时刻最繁华的地段,却又被巧妙的梦境建筑学隐藏起来,只有手持特殊信物的“贵客”才能找到入口。这里的每一寸地毯都由稀有的星际生物绒毛织成,每一盏水晶灯都镶嵌着货真价实的钻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顶级的醇酒与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

  穹坐在一间名为“月光”的套房里。房间的色调是暧昧的暗紫色与金色,巨大的圆形软床上铺着天鹅绒的床单,正对着床的墙壁是一整面的单向玻璃,可以俯瞰楼下大厅里那些衣着暴露、身姿曼妙的“商品”们。

  穹没有去看那些庸脂俗粉,他只是平静地坐在房间中央那张扶手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耐心地等待着。

  他听说了知更鸟后来的遭遇。在那场直播结束后,家族为了将她的“价值”压榨到极致,也为了安抚那些被直播挑起欲望却未能得偿所愿的权贵们,家族做出了一个令全宇宙都为之哗然的决定——他们将这位昔日的寰宇巨星,用锁链固定在匹诺康尼中心广场的喷泉雕像上,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在那七十二个小时里,她成了一个真正对所有人开放的公共便器。无论是家族的成员、公司的代表,还是来自各个星系的富商、恶棍,甚至是一些胆大的普通游客,只要支付一笔不菲的“娱乐费”,就可以上前对她为所欲为。

  昔日的寰宇歌者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无数根不同形状、不同尺寸的肉棒轮番侵犯,她的两个穴口被操干到红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屈辱的痕迹。她的呻吟从最初的惨叫、求饶,到后来的麻木、嘶哑,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喘息。当三天时间结束,星际和平公司的人将她从雕像上解下来时,她已经像一滩烂泥,精神与肉体都彻底被摧毁。

  随后,作为与家族交易的一部分,她被正式移交给了“琉璃梦巢”,成为了这里价格最高昂也最受追捧的头牌。公司用最好的药物治好了她身体的创伤,却小心地保留了那些能勾起客人们施虐欲的“印记”。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她进行了系统的深度调教,将她塑造成了一个能主动取悦客人、懂得如何用最诱人的姿态和表情勾起男人欲望的高级娼妓。

  穹今天来,就是为了“验收”这份由他亲手缔造的“完美”成果。他想看看,那只曾经在他面前流露出最后一丝反抗与绝望的金丝雀,如今,被拔光了羽毛、折断了傲骨、训练成主动张开双腿服侍人的玩物后,究竟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尤其是当她面对自己这个将她推入深渊的始作俑者时,那被调教出的媚态之下,是否还藏着能取悦他的羞耻与恐惧。

  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然后恭敬地将门重新关上。穹的目光投了过去,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知更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份视觉冲击力依旧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优雅长裙、气质圣洁的歌者了。此刻的她,身上穿着一套专门为取悦男性而设计,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服饰。那是一套由黑色的皮革绑带和薄如蝉翼的黑纱拼接而成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精巧的装饰。几根皮带堪堪勒住她的腰肢和锁骨,勾勒出她依旧纤细优美的骨架。更多的绑带则缠绕在她的四肢上,上面点缀着银色的金属铆钉,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片薄薄的黑纱,从她脖颈处的项圈垂下,勉强遮住了她平坦的小腹,却让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理过的神秘花园若隐若现,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知更鸟的上半身,几乎是完全赤裸的。那对曾经在他掌中被肆意揉捏,丰腴柔润的雪峰,此刻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它们似乎比之前更加饱满了,或许是经历了无数次粗暴的玩弄和催情药物的刺激,呈现出熟透了随时等待采撷的姿态。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颗曾经如同粉嫩樱桃般的乳尖。它们此刻已经被金属所贯穿,两个小巧精致的银色乳环,穿过了敏感的乳头,下方还各坠着一颗切割完美的粉色宝石。随着她的走动,那两颗宝石轻轻晃动,敲打在她的乳房上,折射出暧昧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调教。

  知更鸟的双腿修长笔直,脚上没有穿长袜,而是赤裸着,只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那是一双鞋跟极高的款式,强迫她的足弓绷成夸张而优美的弧度,让她每走一步都显得摇摇欲坠,充满了脆弱无助的美感,纤细的脚踝上还各戴着一个细细的银色脚链,上面系着一个小小的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叮铃叮铃”清脆又淫荡的声响。

  然而与这身极度色情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少女脸上的神情。那张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上,此刻正努力维持着训练有素,带着几分讨好与媚意的微笑。她的眼神不再是死水般的空洞,而是流转着一种被精心调教出来,混合着顺从、诱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深埋于底的巨大羞耻的光芒。

  她看着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需要她竭尽全力取悦的主人,而动作不再麻木,而是带着刻意展示自身诱惑的优雅,每一步的距离,每一个转身的角度,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价值”。

  展示过一番后,知更鸟走到穹的面前,顺从地跪了下来,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低下头,用刻意放软又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甜腻语调说道:“主人,您的鸟奴前来服侍您了。您…您想怎么享用鸟奴呢?”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深植内心的羞耻在作祟。

  穹静静地看着她,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用歌声俯视众生的寰宇歌者,如今变成了一个匍匐在他脚下,自称“鸟奴”、主动询问如何被“享用”的下贱妓女。

  他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想穿透那层被调教出的媚态,看到底下翻滚的屈辱和恐惧。知更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丝真实的惊慌和羞耻飞快掠过,随即又被带着水光的媚态覆盖,嘴角的弧度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诱人。

  “抬起头来,好好看着你的主人。”穹命令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知更鸟顺从地抬起头,目光努力维持着那份诱惑,与他对视。穹仔细地端详着她,发现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极淡的青紫色痕迹,那是被无数人蹂躏过的证明,嘴唇似乎也比以前更丰润了一些,是被无数根肉棒反复摩擦过的结果。

  “看来,‘琉璃梦巢’把你调教得…相当不错。”穹的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嘴唇,满意地感受着那份柔软和轻微的颤抖,“这张小嘴,现在除了唱歌和求饶,还学会主动问主人想怎么玩了?”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微笑,“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看你当初在舞台上,哭着喊‘哥哥救我’的样子。那样的你,才更有意思。”

  他欣赏着她眼中因这句话而瞬间加深的羞耻和一闪而过的痛苦,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主人有的是办法,让你‘活’得更精彩。那么,作为重逢的‘问候’,先用你这对漂亮的奶子来给主人解解闷吧,鸟奴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穹的命令,知更鸟的身体没有丝毫的迟疑——或者说,她不敢有迟疑。她以一种流畅熟练且刻意展示着身体曲线的姿态,调整了自己的跪姿,上半身优雅地向前倾倒,将那对被装饰过的丰满乳房,虔诚又带着刻意的诱惑呈现在了穹的面前。她白皙的脊背弯出一道刻意强调腰臀比的弧线,粉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滑过她挺翘的乳尖,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也引得那粉色宝石轻轻晃动。

  穹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感和她努力表演的媚态,看着那对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白玉般温润的双峰,看着那两颗被银环贯穿、缀着粉色宝石的乳尖。这曾经是全宇宙最令人艳羡的的象征之一,如今却成了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最下流的玩具,这样巨大的反差,真是令人分外满足。

  “鸟奴自己来,还是等主人动手?”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催促。知更鸟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媚笑,声音带着被训练出的娇嗲:“鸟奴…鸟奴想先让主人看看…鸟奴的奶子有多想念主人的疼爱…”她说着,伸出自己那双纤细的手,以极具视觉挑逗性的方式轻轻托住了自己的乳房。少女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曾经弹奏华美乐章的手,如今却熟练地揉捏、挤压着自己的乳肉。她用双手将两团柔软的媚肉向中间用力挤压,形成了一道深邃而诱人的乳沟。那道沟壑紧实而富有弹性,仿佛是为那即将到来的侵犯,量身定做的温暖囚笼,她甚至还微微晃动着身体,让双乳和乳沟的诱惑力达到极致。

  “呵,看来调教得很到位。”穹轻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因为眼前的美景而变得坚挺如铁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甚至比上一次更加粗壮。

  知更鸟媚态的眼神在那根巨物上停留,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一丝深藏的恐惧和羞耻被强压下去,转而化作了更加刻意,带着渴望的注视。她主动地将自己挤出的乳沟,对准了那根蓄势待发的巨龙,穹握住自己的阳根,将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压入了那道柔软温暖的缝隙之中。

  “嗯……”当滚烫的巨物被两团冰凉柔软的乳肉包裹住时,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乳房的柔软与弹性,紧紧全方位地包裹着他的肉棒,那种细腻滑嫩的触感,与紧窄的穴肉相比,是另一种别样的奢华享受。知更鸟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双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让那道沟壑变得更加紧致,最大限度地取悦着他,同时口中发出刻意撩拨的呻吟:“嗯…主人…鸟奴的奶子…舒服吗?”

  穹开始缓缓地上下移动。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滑动,都能感受到乳肉被他粗壮的肉棒碾压的触感。而那两颗被乳环洞穿的乳尖则随着他肉棒的抽动,不断地摩擦、刮搔着他坚硬的茎身。那冰凉的金属和宝石与他火热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小巧的粉色宝石在他的阳具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

  “鸟奴这对奶子可真棒。”穹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言语凌辱着她,声音带着戏谑,“是不是被很多人这样玩弄过了?嗯?它们一定很习惯被男人的肉棒摩擦的感觉了吧?看看,它们现在多红,连乳头都一直硬着,是不是也很兴奋?告诉主人,被这样玩,鸟奴兴奋吗?”

  知更鸟脸上的媚笑僵了一瞬,随即又努力扬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依旧维持着讨好的调子:“是…是的,主人…鸟奴…鸟奴很兴奋…能被主人这样玩…是鸟奴的荣幸…”她的双臂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对白皙的乳房,在穹肉棒的反复摩擦下,已经泛起了一片诱人的潮红。那两颗被反复刺激的乳头,更是红肿充血,硬挺如珠,乳环拉扯着敏感的嫩肉,带来阵阵刺痛和快感。

  穹似乎嫌这样的速度不够刺激,他抓住了知更鸟的双手手腕,将它们反剪到她身后,用一根皮带捆住。失去了双手的支撑,知更鸟的身体向前一倒,整个人都趴在了穹的大腿上。穹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在她柔软的乳房间,进行着快速而猛烈的冲撞。

  “啪!啪!啪!”肉棒拍打在乳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知更鸟的身体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晃动,那对丰腴的乳房被冲击得波涛起伏,那两颗粉色的宝石,也随着剧烈的晃动,疯狂地敲打着她的胸口和穹的肉棒,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与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堕落的乐章。

  “呜…啊…主人…好激烈…”剧烈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知更鸟脸上那精心维持的媚态终于有了一丝裂痕,露出了底下真实的痛苦和一丝被强压的屈辱。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但却被穹死死地按住,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场不堪承受的欢愉。

  “叫大声点!主人喜欢听!”穹低吼道,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乳沟中直接捅穿她的身体。那两颗被乳环拉扯的乳头,已经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痛楚刺激着她的神经,却也催生出更加强烈的背德快感。“告诉主人,鸟奴是不是天生就该被这样玩奶子?”

  “啊…是…是的,主人…啊…用力…用力玩鸟奴的奶子…”终于,在连绵不绝的刺激和言语的逼迫下,知更鸟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开始发出更大声被逼无奈的迎合呻吟,声音不再清亮,但其中的迎合意味却比麻木更让穹兴奋。

  他看着身下这个曾经的圣女,如今正被自己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乳房,口中还吐露着被训练出来的、迎合他喜好的淫荡话语,一股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峰,于是猛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在柔软的乳房间疯狂地摩擦。几十次猛烈的冲刺过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白浊便尽情喷射了出来,浇灌在她那对被玩弄得一片红肿的傲人雪峰之上,浓稠的精液顺着她乳房的弧度缓缓流下,挂在那两颗粉色的宝石上,最终滴落在华丽的地毯上。

  穹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他看着自己留在知更鸟胸前的“杰作”,白色的精液与红肿的乳肉、粉色的宝石、银色的乳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极度淫秽却又美感的画面。知更鸟趴在他的腿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的精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粉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

  穹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他解开了捆住她双手的皮带,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从自己的腿上提了起来。知更鸟被迫抬起头,露出了那张沾染了汗水、泪痕和努力想重新挤出媚笑的脸,她的眼神混杂着疲惫、羞耻和一丝被训练出的讨好。

  “还没结束呢,我的小奴隶。”穹用手指抹去她胸前的一点精液,然后粗暴地将精液抹进了她的嘴里,命令道:“舔干净。鸟奴的身体,只能为主人服务,主人不喜欢它沾上任何‘脏’东西,哪怕是我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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