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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歌姬知更鸟毫无防备被穹下药,公开直播双穴开苞沦为公共便器,最终在妓院被穿上乳环调教成头牌花魁,3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4320 ℃

  知更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抗拒和恶心,但长期的调教形成的条件反射让她无法违抗。她顺从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以虔诚却又带着深深屈辱感的姿态清理自己的胸膛。她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自己的肌肤,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咽下,经过一番仔细的清理,当她将胸前和那两颗宝石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后,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鸟奴已经很习惯主人的味道了。”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掌控的快感,“那么接下来,就用你这张被无数人称赞过的小嘴,来为主人服务吧。让主人看看,‘琉璃梦巢’有没有把你这张嘴也调教成最顶级的肉穴。”他捏了捏她的下巴,“鸟奴,该怎么做?”

  知更鸟眼中恐惧和羞耻瞬间放大,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做出了一个准备迎接的姿态,声音带着强装的柔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鸟奴…鸟奴会努力让主人舒服的…”然而,她的话音未落,穹根本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握住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依旧半硬的肉棒,直接向她的嘴里捅去!

  “唔——!”饱满的龟头粗暴地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瞬间就填满了她整个口腔。粗壮的茎身撑得她的两颊都鼓了起来,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穹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恢复硬度,带着一丝疲软,但尺寸依旧惊人。

  知更鸟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痛苦和窒息感。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但穹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等知更鸟适应,他便开始在这张樱桃小嘴里缓缓地抽动起来。

  “怎么?不喜欢?”穹感受着她口腔内壁的柔软和湿滑,以及她舌头的笨拙抵抗,冷笑着用肉棒顶了顶她的喉咙,“鸟奴不是用这张嘴唱出过让全宇宙都沉醉的歌声吗?那它也一定能吞下主人的肉棒,不是吗?用力吸,像鸟奴在广场上‘取悦’那些给鸟奴‘打赏’的客人一样!”他刻意强调了“取悦”和“打赏”这两个词。

  “广场”和“客人”这两个词,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知更鸟的内心深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那被训练出来的媚态瞬间破碎,流露出无比的痛苦和深不见底的羞耻。那些被公开展览、被无数人轮番侵犯的痛苦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悲鸣。

  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能彻底撕碎她伪装、直达她最痛苦深渊的开关,便开始变本加厉地用言语刺激她,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想起来了?那三天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人的肉棒都进入过鸟奴这张高贵的小嘴?他们的技术,有主人好吗?嗯?告诉主人,鸟奴的小娼妇,更喜欢谁的精液的味道?是那些付了钱的陌生人,还是主人?”

  “不……不要说……求您了主人……呜……”知更鸟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含着满口的肉棒,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哀求。泪水决堤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穹的大腿上。她的精神防线被彻底撕碎,那份被精心调教出来的主动和媚态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痛苦记忆淹没的哀求和绝望的顺从。

  她不再有丝毫伪装,而是开始主动笨拙地取悦起穹来,开始尝试着用舌头去卷住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巨物,用口腔的内壁去摩擦它,舔舐的动作充满了生涩和绝望,但正是这份由绝望堕落而来带着泪水的笨拙,反而更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穹的肉棒在她这种绝望的“服务”下,再次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硬,直到完全恢复了之前坚挺如铁的状态。

  “这才像话……”穹满意地低吼一声,他开始掌握主动,按着她的头,开始了真正的深喉。他控制着节奏,时而快速地抽插,让自己的龟头反复撞击她柔软的上颚;时而又缓慢地研磨,用粗壮的茎身去摩擦她敏感的舌根,口中的唾液因为剧烈的吞吐而无法下咽,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拉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

  “再深一点…吞下去!鸟奴不是要取悦主人吗?”穹猛地向前一挺,将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唔呕——!”强烈的窒息感让知更鸟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但她的头被死死按住,无法将那根巨物吐出分毫,只能被迫痛苦地承受着,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最脆弱的喉咙里跳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深喉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穹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温暖湿滑而又紧致的肉套完美地包裹着。他能感受到她喉咙深处软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吸吮,那种快感几乎让他立刻就要缴械投降,他开始在她的喉咙里进行着浅浅的快速冲撞,而每一次撞击都让知更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呛咳。

  不知过了多久,穹感觉自己再次到达了临界点。他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头,在她的喉咙深处将滚烫的白浊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大量粘稠精液冲击着知更鸟的喉咙,她被迫在一阵阵剧烈的干呕中将它们尽数吞咽了下去。那屈辱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染上穹的颜色。

  当穹终于抽出自己的肉棒时,知更鸟立刻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地,显得她狼狈不堪,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早已花掉,露出底下惨白的脸色。那双曾经努力维持媚态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蹂躏后的麻木和深不见底的痛苦。

  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剧烈咳嗽的知更鸟,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征服后的快意。他等到她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身体,冷冷地命令道:“起来,到床上去等主人临幸。鸟奴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才最诱人吧?”

  知更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在这种命令之下,她用手臂支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本能地驱使着这具美丽的躯壳一步一步,步伐虚浮地走向那张巨大的圆形软床,每一步,脚踝上的银铃都发出清脆却淫靡的声响,像是为她走向深渊奏响的哀乐。

  知更鸟爬上床的动作有着破碎的美感,她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天鹅绒床单。按照穹的命令,她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双手向前伸展,支撑着上半身。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下去,将那对丰腴饱满的翘臀以刻意展示着浑圆曲线和隐秘沟壑的姿势,高高地撅起。

  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她那刚刚被口交蹂躏得通红的小脸,深深埋进了冰凉丝滑的天鹅绒床单里。而她身后那片狼藉的风景——微微红肿、因之前的刺激而湿润翕张的蜜穴花唇,以及下方那个带着明显被开发痕迹的粉嫩菊蕾——则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穹的视线中。

  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灼热的满足感从下腹升腾而起。他迈步走上床,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跪在了她高高撅起的臀峰之后。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目光细细描摹着眼前这片为他献上的贡品。他伸出手,惩戒性质地在那两瓣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用掌心狠狠结结实实地拍了一记!

  “啪——!”

  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在奢华的套房里炸开,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

  “呜嗯——!”知更鸟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而吃痛的呻吟。臀部的肌肉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和羞辱而骤然绷紧,反而将那臀瓣的形状挤压得更加圆润挺翘,中间那道诱人的深缝也显得愈发神秘,白皙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迅速充血,让那个掌印显得更加鲜艳刺目。

  “叫什么?”穹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沿着那道因为臀肉紧绷而更加深邃的臀沟,恶劣地缓慢向下划去,指腹刮擦过她敏感的尾椎骨,滑过那微微凹陷的腰窝,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后庭褶皱上。

  穹用指尖,带着亵玩的力度恶意地按压着那圈紧致粉嫩的肌肉褶皱,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的收缩与抵抗。

  “这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小奴隶。告诉主人,”他的指腹用力碾过那敏感的入口,“鸟奴的小骚屄和小骚屁眼,现在最想要主人的哪个宝贝?是上面这个被无数人操干过的烂穴,还是下面这个同样被玩过的骚屁眼?说!”

  羞辱的话语烫在知更鸟千疮百孔的内心上,她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把脸更深地埋进床单里,仿佛想把自己整个埋藏起来,侮辱性的话语带来的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任何选择都是将她推向更深的羞辱深渊,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沉默作为最后无力的抵抗。

  沉默显然激怒了穹。他冷笑一声,不再等待,伸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宽大的手掌用力分开她紧并的臀瓣,将那片隐秘之地暴露得更加彻底。他没有任何前戏的怜悯,将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抵在了她上方那个更加紧窄的后庭入口!

  “看来鸟奴更喜欢后面。”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笃定。话音刚落,他腰胯猛地发力,向前一挺!

  “呃啊啊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这种侵犯,但被肉棒强行贯穿肠道的撕裂剧痛,依旧让知更鸟发出了惨叫!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头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痛苦而脆弱的弧线,金色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双手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床单,昂贵的丝绒被她的指甲抓得深深凹陷。柔嫩的肠壁被粗壮滚烫的阳具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仿佛身体从内部被劈开。

  穹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知更鸟的肠道内壁温热,紧致得超乎想象,如同无数层柔韧的肉环,死死地箍住他入侵的巨物,带来近乎窒息的挤压快感。不同于阴道的湿滑,肛肠的紧致带着干涩的摩擦阻力,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她肠道肌肉痉挛般的抵抗,这种抵抗感反而更强烈地刺激着他征服的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达深处。那种被完全包裹、被强行接纳的触感,混合着她痛苦压抑的呜咽,形成了强烈的快感洪流冲刷着他的脊椎。

  他低吼一声,双手牢牢箍住她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也固定住自己的“猎物”。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后入的姿势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发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狠劲。他先是缓慢地抽出,感受着她肠肉依依不舍的挽留,那紧致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然后再猛地用尽全力撞入,粗壮的肉棒根部狠狠撞击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臀肉随之荡开诱人的肉浪。

  “呃…啊…呜…”知更鸟的惨叫在最初的爆发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她体内搅动,来自肠肉的痛楚从下腹蔓延到四肢各处。然而在这种痛苦之下,天生敏感的身体那该死的本能却在穹持续不断的摩擦和撞击中被强行唤醒。

  一股强烈背德感的酥麻和灼热从她被侵犯的深处蔓延开来,缠绕着她的神经末梢。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随着穹的每一次抽插,她前面那个被冷落的花穴,竟然也开始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一股股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身下深色的天鹅绒床单浸染出一片不断扩大的湿痕,散发出甜腻的雌性气息。

  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他一边继续着猛烈的撞击,一边低下头,视线贪婪地扫过她随着自己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胴体,知更鸟那对丰满的乳房失去了手臂的支撑,此刻正在胸前垂荡着,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上下摇摆。那两颗被银色乳环贯穿的乳头,在晃动中如同粉色的宝石吊坠,折射出淫靡的光泽。他看到了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晶莹水痕,也看到了她身下那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水渍。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诚实得很嘛!”穹坏笑着,他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的深入都变得更加刁钻,龟头用力地研磨、顶撞着她肠道深处某个隐秘的凸起——那是他之前无数次侵犯中早已熟知的敏感点。

  “看看鸟奴,”他恶劣地用指尖沾了一点她前面流出的爱液,展示在她低垂的眼前,那粘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被主人操屁眼,前面的小骚屄也会跟着流水,兴奋成这样?鸟奴可真是个天生的、骨子里就欠操的骚货!从里到外都骚透了!”

  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强行催生出的汹涌快感,如同两股巨浪反复冲刷着知更鸟几近崩溃的大脑。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背叛中沉沦。她开始发出混杂着哭泣与被快感征服的高亢呻吟:

  “啊……啊……主人……不行……太深了……呜……屁眼……屁眼要被捅穿了……好胀……啊!”

  她的肠道内壁不再仅仅是痛苦地抵抗,开始出现矛盾的反应。当穹的肉棒抽出时,肠肉会痉挛般紧缩,试图挽留;而当巨物再次凶狠地贯入时,深处的肌肉又会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吸吮,仿佛在迎合那带来痛苦与异样满足的侵犯,这种被动的回应远比任何主动的媚态更能点燃穹的欲望。

  “就是要干穿你!干烂你这只不知好歹的鸟奴!”穹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双目发红,低吼着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后庭里高速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不堪的水声——那是她肠道被迫分泌的肠液液和他龟头分泌液混合的声音,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密集如鼓点。

  就在知更鸟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剧烈的冲击撞得魂飞魄散,身体被强行推向一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的临界点时,穹却猛地停了下来!他并没有抽出,而是将肉棒深深完全地埋在她体内,龟头死死顶住她肠道最深处的软肉。他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她肠道因为突然的静止而不知所措,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吸吮。这种戛然而止将巨大的空虚感和更强烈的期待感强行塞给了知更鸟。

  “告诉主人,知更鸟,”穹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脖颈上,他刻意用了她的本名,而非“鸟奴”,像一把盐狠狠撒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

  “在广场上的那三天,是不是也有人这样从后面干过鸟奴的屁眼?嗯?那些付了钱就能随便上的下贱东西,他们的肉棒有主人的大吗?他们干得鸟奴有主人这么爽吗?鸟奴的小屁眼,是不是早就被那些杂碎操松了,嗯?”

  “不——!不要说了……求求您了主人……呜……求您……不要说……”知更鸟的哀求瞬间变成了崩溃的哭喊。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碎片——刺眼的阳光、冰冷的锁链、无数双贪婪的眼睛、数不清的、带着各种气味的丑陋肉棒、喉咙和下身被反复贯穿的窒息与剧痛、此起彼伏的污言秽语和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深不见底的羞耻彻底击溃了她。她的身体在穹身下挣扎扭动起来,不是因为快感,而是源于内心深处对那段记忆的本能抗拒。她泣不成声,眼泪汹涌而出。

  然而,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将她的崩溃视为最好的催情剂。她的羞耻、她的绝望挣扎,都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为什么不让我说?嗯?鸟奴不是最喜欢被这样玩吗?广场上的时候,鸟奴不是被操得流水不止,叫得整个匹诺康尼都听见了吗?”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刺激着她,一边握紧她的腰肢,再次开始了狂暴的冲刺!这一次,他抽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迅疾!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在她饱受蹂躏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捣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撞击着她肠道内那个被反复刺激、已然变得极度敏感的凸起!

  “啊呀呀——!要死了……主人……饶了鸟奴……啊……屁眼……屁眼要裂开了……不行了……啊啊啊!”知更鸟的哭喊瞬间被更加高亢、完全被生理快感支配的浪叫所取代。在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辱和穹精准的刺激下,她的身体防线彻底崩溃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从被侵犯的肠道深处爆发,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她前面的花穴如同失禁般,猛地喷涌出大股大股温热粘稠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床单上,甚至溅射到了穹的小腹和大腿上。她被穹操着后庭,竟然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强烈高潮!

  “哈!看看!看看你这副骚样!”穹狂笑着,感受着她肠道因高潮而剧烈痉挛带来的极致快感。

  “被操屁眼都能高潮喷水!鸟奴,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天生的妓女!”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位置,在她肠道高潮的余韵中,猛地将自己的肉棒从那紧致湿热的洞穴中拔了出来!

  “啵——!”一声带着粘液拉丝的淫靡声响。

  失去了堵塞,她红肿的后穴无法立刻闭合,只能可怜地微微张合着,露出里面被蹂躏得更加娇艳的粉嫩肠壁。穹没有丝毫停顿,他那根沾满了肠液和润滑的巨物,立刻对准了她下方那个流淌着爱液的蜜穴入口,再次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这一次的贯穿,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花径内壁湿热、滑腻、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热情地包裹上来,吮吸着他沾着另一个洞口体液的肉棒。与后庭的紧涩抵抗不同,前面这个被无数人开发过的蜜穴带着熟透的柔软和顺服,甫一进入,温润的腔道就自动地蠕动着,仿佛在欢迎他的归来。穹满足地喟叹一声,开始在这片同样紧致但更为温顺湿滑的领域里驰骋。

  两个穴口的交替侵犯,带给她更加强烈和复杂的刺激。后庭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和被填满的空虚感;而前面花穴被突然粗暴的填满,则带来被撑开的胀满和熟悉的、更直接的摩擦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穹彻底掌控着节奏,意识在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冲击下开始模糊、涣散。大脑一片空白,思考的能力被剥夺,只剩下最直接的感官体验,口中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又混乱不堪,完全被汹涌的快感所支配,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只剩下本能的哀鸣与迎合。

  穹不知疲倦地在她两处紧致的“肉穴”间轮番耕耘、征伐。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后入式,而是时而将她像最低贱的母狗一样死死按在床上,从后面猛烈地冲刺她的后庭或花穴,手掌用力拍打她摇晃的臀肉,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时而又将她粗暴地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床上,那双穿着黑色小皮鞋、足弓绷紧的玉足无助地蹬踹着空气,强行掰开她修长的大腿,将她的腿弯压向胸口,让她最羞耻的私密花园完全暴露,然后挺身进入她的花穴深处,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粗壮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粉嫩的花唇间进出,带出晶亮的爱液,也能看到她被操得失神迷离的表情。

  他甚至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知更鸟轻得如同一片羽毛。穹强壮的手臂托住她的臀瓣,让她赤裸的双腿本能地盘绕在他精壮的腰上,就这样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人形玩偶,一边在房间里走动,一边挺动腰胯,让粗硬的肉棒在她悬空的花穴里凶猛地抽插!每一次步伐的移动都带来更深、更刁钻的顶入。

  知更鸟将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在空中甩动,双手只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承受着这失重般的侵犯。她胸前那对丰乳随着他的走动和撞击剧烈地晃动,乳环下的粉色宝石疯狂地敲打着她的乳肉,叮当作响。穹低头就能咬住她晃动的乳尖,用牙齿拉扯那冰凉的银环,带来她痛苦的呜咽和身体更剧烈的颤抖。

  整个奢华的“月光”套房内,早已被淫靡的气息彻底侵占。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臀肉被拍打的脆响、淫水被大力搅动的“噗嗤”声、银铃的“叮铃”声、乳环宝石撞击的细碎声响、还有知更鸟只剩下本能浪叫的呻吟……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一曲堕落至极的交响乐。

  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体位的变换,不知承受了多少次猛烈的撞击,不知被推上了多少个屈辱的高峰。当穹再次将她压倒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体位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向身体两侧,然后将自己滚烫的肉棒深深埋入她敏感的花穴最深处,开始最后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时,知更鸟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呃呃呃啊啊啊——!!!”

  在穹又一次凶狠地的撞击下,知更鸟挣扎着发出一连串接连不断的浪叫!蜜穴内壁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一股爱液洪流从她身体深处喷出,浇淋在穹深深埋入的肉棒根部和小腹上,这是她被彻底操服、身体被强行征服到极点的标志!

  这强烈的痉挛吸吮,成为了压垮穹的最后稻草。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她的身体牢牢钉在自己的肉棒上,腰腹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然后——

  “骚鸟奴,你给我接好了——!”

  一股股浓稠白浊精液从马眼猛烈地喷射而出的!强劲的激流狠狠地冲刷着知更鸟敏感的花径内壁,灌入她温暖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有力的喷射,都伴随着他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满足的喘息。穹贪婪地感受着精液注入她身体最深处时,那被包裹的温暖和被接纳的征服感,仿佛将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所有权,随着这些浆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子宫里。他射得又多又猛,持续了十几秒之久,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压榨出来,才重重地压在了知更鸟同样瘫软如泥的身体上。

  欢愉的浪潮终于彻底退去,留下满目狼藉和沉重的喘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疲惫的呼吸声,穹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知更鸟汗湿冰凉的脊背。他慢慢支撑起身体,从她微微张合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和透明爱液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穹坐起身,胸膛依然起伏,汗水顺着精悍的肌肉线条滑落。他看着瘫软在凌乱床单上,如同一件被彻底玩坏的布偶一般的知更鸟,身上遍布着他的痕迹——雪白肌肤上青紫的指痕、臀瓣上鲜红交错的掌印、胸口乳肉被揉捏出的红痕、乳环拉扯下红肿的乳头、后穴无法闭合的可怜红肿、以及大腿和床单上大片大片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湿痕。

  知更鸟的眼神彻底失焦,静静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脸上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嘴角却残留着一丝被极致操弄出的涎水。然而在那层被满足的薄雾之下,深藏眼底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麻木,以及那如同烙印般深不见底的羞耻。

  穹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着自己的衣服,而知更鸟依旧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仿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穹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平静而冷漠的模样。他走到床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他亲手拖入深渊、又亲手“验收”的女人。他伸出手拍了拍她汗湿的头发说道:“表现不错,鸟奴。不愧是‘琉璃梦巢’花大价钱调教出来的头牌。没让主人失望。”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残酷的预告:“好好休息,明天,还会有新的‘客人’来‘疼爱’鸟奴的。鸟奴要像服侍主人一样,好好服侍他们,明白吗?”

  说完,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房门被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将这间奢华的牢笼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知更鸟微弱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极其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她伸出手,似乎想去触摸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那里曾是她仰望的舞台灯光。

  但她的手只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落下来。

  两行清泪,从她失神却依旧美丽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流进她凌乱的长发里。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她早已明白,在这座名为“琉璃梦巢”的牢笼里,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与承受。

  她的过去、她的梦想、她的歌声、她的尊严,都已经被彻底碾碎,锁进了最深的囚笼。今天她取悦的是穹,明天呢?后天呢?是家族里道貌岸然的高层?公司里脑满肠肥的高管?还是某个在广场上侵犯过她的陌生人?她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体各处的酸痛和下体残留的黏腻,等待着下一次的开门声,等待着下一个“主人”的光临,等待着下一场无休无止的、只有服从与承受的交合。

  这就是她的“新生”,一个没有尽头、没有希望、只有在羞耻深渊中不断沉沦的永恒噩梦。

  窗外,匹诺康尼的夜景依旧璀璨,流光溢彩,仿佛一场永不落幕的甜美幻梦。而在这场美梦最奢华的牢笼深处,一只曾经歌声响彻寰宇的金丝雀,早已被剪断了歌喉,驯化成了一只只会用身体发出迎合呻吟的美丽的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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