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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歌姬知更鸟毫无防备被穹下药,公开直播双穴开苞沦为公共便器,最终在妓院被穿上乳环调教成头牌花魁,1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8220 ℃

  匹诺康尼的黄昏总是带着一种不真实的甜美。金色的余晖如同融化的蜜糖,温柔地涂抹在每一座奇诡而华丽的建筑上。空气中飘浮着若有若无的爵士乐,和苏乐达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整个梦境都沉浸在一种慵懒而惬意的氛围里。经历了那场几乎颠覆一切的风暴后,如今的匹诺康尼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往日的繁华与宁静,甚至比以往更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珍惜与活力。

  知更鸟就走在这片金色的光芒里。她刚刚结束了一次小小的购物,手中提着几个精致的纸袋,里面装着的是为明天那场盛大演出后准备庆祝的顶级食材。她今天没有穿那身登台时如月光女神般的华丽礼服,而是选择了一套更为日常却依旧优雅的淡蓝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摇曳,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她那头柔顺的粉紫色渐变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缎带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旁,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给她平日里那份遥不可及的圣洁增添了几分邻家少女般的亲切与柔和。

  她的肌肤在夕阳下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得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瑕疵。那双粉紫色的眼眸此刻因为心中满溢的喜悦而闪烁着比平时更加明亮璀璨的光芒,像是两颗被星砂浸润过的宝石。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完美而动人。一想到明天,她就要站在匹诺康尼、乃至全宇宙的舞台中央,用自己的歌声为这个重获新生的世界献上祝福,一股幸福感便如温暖的泉水般涌遍全身。

  这不仅仅是一场演唱会,更是她信念的证明,是她与这个世界“同谐”的乐章。她将用歌声告诉每一个人,即使经历过最深沉的黑暗,希望的旋律也终将奏响。她的脚步因此变得更加轻快,那双包裹在白色长筒袜下的小腿线条优美,脚下的白色小皮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悦耳的节拍,仿佛一首欢快的前奏曲。

  就在她转过一个街角,准备走向自己那栋可以俯瞰整个黄金时刻的公寓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是穹。他正一个人在街边漫无目的地散步,银灰色的短发在夕阳下染上了一层暖金色,那双琥珀金色的眼瞳依旧平静,却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些沉淀。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姿态闲散,像是在感受这座城市来之不易的和平。

  看到他的一瞬间,知更鸟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一个更加温暖的念头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轻声呼唤道:“穹先生?”

  穹闻声转过头,看到是知更鸟,眼中闪过一丝小小的惊讶,随即化为温和的笑意。“知更鸟小姐。真巧。”

  “是啊,世界真是奇妙,总是在不经意间,让谐律的丝线将人们牵引到一起。”知更鸟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她的声音如她的歌声一般,清澈、柔和,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我正想着,若没有穹先生你和各位无名客的帮助,匹诺康尼恐怕无法这么快地找回自己的音调。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能正式地向你表达我的感谢。”

  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似乎是他标志性的动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能看到大家重新露出笑容,比什么都重要。知更鸟小姐你……明天就是演唱会了吧?还在外面这样悠闲地逛街,真的没关系吗?”他的语气里带着真诚的关心。

  知更鸟轻轻地摇了摇头,粉紫色的发丝随之晃动。“没关系的。对我来说,唱歌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且,最好的准备,就是拥有一份好心情。能在这里遇见你,我的心情就变得更好了。”她顿了顿,粉紫色的眸子认真地注视着穹,提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唐突的邀请。“穹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的家里坐坐吗?言语的感谢终究显得有些单薄,我想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晚餐。就当是……朋友间的普通聚餐,可以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小小的期待和不易察觉的紧张。邀请一位男性来自己家中,对她而言也是第一次。但她觉得,对于穹,这位拯救了匹诺康尼、也某种意义上拯救了她的英雄,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她想让他知道,在这座梦幻的城市里,他有一个真正的、关心他的朋友。

  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犹豫,但当他看到知更鸟眼中那份纯粹的真诚与期待时,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他点了点头:“好。那……就打扰了。”

  知更鸟的家位于一座高层公寓的顶楼,视野极佳。整个房间的装潢以纯白和淡金色为主,简约、明亮而又充满了艺术感。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匹诺康尼璀璨的夜景,宛如一条流淌的星河。房间的一角静静地立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琴盖上反射着窗外的霓虹,仿佛沉睡的音乐精灵。

  “你随便坐,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知更鸟将购物袋放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然后转身为穹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他。“我去准备晚餐,应该很快就好。”她解下发带,粉紫色渐变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然后熟练地系上一条白色的围裙,那副居家的模样,让她少了几分舞台上的神圣,多了几分动人的温柔。

  穹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握着温热的水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知更鸟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看着她清洗食材时认真的侧脸,听着她因为心情愉悦而哼起的、不成调的旋律。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穹的心中,确实对这位天环族的歌者怀有特殊的好感,那是一种混合了敬佩、欣赏与保护欲的复杂情感。他知道,知更鸟同样对他抱有好感。但他也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多也只能停留在“朋友”这一步。知更鸟是圣洁的偶像,是全宇宙的希望之星,她不会,也不可能允许任何“出格”的事情发生。

  然而,穹内心的欲望,却像一株在阴影中疯狂滋长的藤蔓,早已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他渴望占有这份美好,渴望将这个圣洁的偶像拉下神坛,让她只为自己一人歌唱,让她在自己身下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让他愿意为此行使一些……必要的手段。

  他的视线落在了知更鸟放在餐桌上的水杯上,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趁着知更鸟背对着客厅,专心处理一块鱼肉的间隙,穹动了。他的动作快而无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极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玻璃瓶,拧开瓶盖,将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迅速滴入知更鸟的杯中。液体融入水中,没有产生任何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穹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他看着自己的手,一丝自嘲的笑意浮现在嘴角。所谓的英雄,此刻却做着最卑劣的事情。但他没有后悔。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任何手段都是值得的。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和知更鸟的关系将再也回不到从前。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本就不是那纯洁无瑕的友谊。

  不久,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了出来。知更鸟端着几个精致的菜肴走到了餐桌旁。“久等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她解下围裙,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红晕。

  晚餐丰盛而美味。知更鸟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每一道菜都兼顾了营养与口感,充满了巧思。两人在温馨的灯光下,愉快地交谈着。知更鸟谈起了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谈起了匹诺康尼未来的蓝图,她的眼中闪烁着理想主义的光辉。穹则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几句,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倾听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知更鸟的话渐渐少了。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揉了揉眼睛。“奇怪……今天明明没有感觉很累,怎么突然……这么困……”她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故作关心地说:“一定是为演唱会耗费了太多心力吧。你应该早点休息的。”

  “也许吧……”知更鸟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她努力地想再说些什么,但强烈的睡意如同潮水般将她的意识淹没。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趴在餐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粉紫色的长发铺散在桌面上,像一片安静的晚霞。

  穹静静地看着她,直到确认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站起身,走到知更鸟身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淡淡的馨香,像一只熟睡的鸟儿。穹抱着她,穿过客厅,走进了那间同样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卧室。他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

  他知道,最重要的东西,需要保留到最关键的时刻。但在此之前,他要先拆开这份他梦寐以求的、最华美的礼物。

  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沉睡中的知更鸟。卧室里的光线很柔和,像是给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褪去了所有的防备与坚强,只剩下纯粹的安宁与脆弱。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穹心中的占有欲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地划过她连衣裙的肩带。那淡蓝色的布料触感丝滑,如同她本人的肌肤。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耐心,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解开裙子背后的拉链,拉链滑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拉链的下降,她光洁无瑕的背部一点点展露出来,那优美的蝴蝶骨,像是收拢起来的翅膀。

  他小心翼翼地将连衣裙从她的身上剥离。裙子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套纯白色的蕾丝内衣。精致的蕾丝花边勾勒着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圣洁的白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因为材质的不同而产生出一种更加诱人的对比。那对被胸衣包裹着的乳房,形状浑圆饱满,高高地挺立着,即使在沉睡中,也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穹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俯下身,解开了她胸衣前方的搭扣。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最后的束缚被解开,那对雪白丰腴的玉兔瞬间弹跳出来,自由地展现在空气中。它们是如此的完美,仿佛是艺术家耗尽心血才雕琢出的杰作。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如同含苞待放的樱花,小巧而精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目光继续向下。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肚脐小巧可爱,像一颗镶嵌在雪地里的珍珠。再往下,是那片被白色蕾丝内裤守护着的、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朦胧的布料下,隐约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弧度和中央那道浅浅的阴影,引人无限遐想。

  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缓缓地向下拉去。随着内裤的褪下,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私密花园,终于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那里的草地修剪得整整齐齐,淡金色的绒毛覆盖着白皙的肌肤。中央那道诱人的缝隙紧紧地闭合着,缝隙顶端,一颗小小的、粉嫩的珍珠藏在肉褶之中,显得格外娇羞可爱。整片区域干净而美好,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淡淡的体香。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那双包裹着白色长筒袜的腿,此刻因为身体的完全放松而微微分开。穹握住袜口,一点点地将丝袜从她的大腿、膝盖、小腿上褪下。丝袜的尼龙材质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带来一种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当丝袜被完全褪去,她那双赤裸的玉足也展现在眼前。她的脚型很美,小巧而精致,脚趾圆润可爱,涂着透明的甲油,像十颗晶莹的露珠。

  至此,天环族的歌者,全宇宙的偶像,知更鸟小姐,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了他的面前。她完美的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她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包装的、最珍贵的艺术品,圣洁、美丽,而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但他并没有急着享用。他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俯下身,在知更鸟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声音轻得如同梦呓:“睡个好觉,我的歌者。当你醒来时,你将为我……奏响一曲全新的乐章。”

  ...

    当意识一点点地回归时,知更鸟最先感受到的是光,刺眼、灼热、无孔不入的光。那光芒不是匹诺康尼温柔的金色夕阳,也不是她卧室里柔和的月色灯,而是千百个太阳同时在眼前炸开般的炫目。

  她下意识地想抬手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一阵冰冷的触感从脖颈和手腕传来,让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在短暂的模糊后逐渐聚焦,知更鸟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匹诺康尼大剧院的中心舞台。这里是她实现梦想的神圣殿堂。

  然而,此刻的舞台却空无一人,只有无数道聚光灯从四面八方打在她身上,将她置于一个无处可逃的光明囚笼之中。台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听不到一丝掌声或欢呼,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一股凉意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在低下头时,一声惊呼从口中发出。知更鸟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那件优雅的淡蓝色连衣裙、白色蕾丝内衣、那包裹着双腿的丝滑长袜……所有蔽体的衣物都消失无踪。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胴体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灼热的灯光之下,雪白的肌肤在强光下反射着光泽,每一寸曲线、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知更鸟激烈地挣扎起来,这才彻底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坚硬的金属颈圈紧紧地锁着她纤细的脖颈,颈圈两侧向上延伸出两根支架,将她的手腕以高举过头的姿势分别铐住,屈辱的拘束让她被迫将自己最脆弱的胸腹完全敞开。

  而她白嫩的双腿则被左右拉伸到了极限,脚踝被铁链锁住,分别固定在舞台两侧的地面上,大腿被迫向左右张开。这个姿势让她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娇嫩的所在,毫无遮拦地正对着台下。

  她动弹不得,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会引来金属镣铐与皮肤摩擦的刺痛以及铁链碰撞发出的“哗啦”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与徒劳。绝望与羞耻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为什么?她明明应该在自己的公寓里,为那位拯救了匹诺康尼的英雄烹饪晚餐。那场温馨又充满了朦胧好感的聚会,怎么会演变成此刻这场噩梦?

  就在知更鸟被恐惧和屈辱折磨得快要崩溃时,一个脚步声从舞台的阴影中缓缓响起,不疾不徐,最终停在了她的面前。光线勾勒出那个熟悉的身影,灰色的短发,金色的眼瞳,正是她不久前还心怀感激与朦胧爱意的英雄——穹。

  他还是穿着那身简单的黑色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那双金色的眼瞳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她从未见过,混杂着炽热欲望的眼神,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从她惊惶的脸庞,到被迫挺立的丰满乳房,再到双腿间那片暴露的神秘花园。

  “穹先生……?”知更鸟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祈求,“这……这是怎么回事?是……是什么恶作剧吗?快放开我,求求你……”

  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虽然看起来温柔,却让她遍体生寒的微笑。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冰凉的脸颊,柔声说道:“恶作剧?不,我亲爱的知更鸟,这不是恶作剧。这是献给全宇宙的一场盛大演出,一场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直播。你听,”他侧耳倾听着那片死寂,“全宇宙的男人,都在屏幕前屏息以待,他们都想看,想看高高在上的寰宇明星、圣洁的天环族歌者,是如何被破开身体,如何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而我,只是一个满足他们愿望的好人罢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将知更鸟最后一丝幻想浇灭。她的心沉入谷底,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厉声喝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样做,不怕家族的怒火吗?他们会让你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家族?”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轻笑出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剧院里显得格外刺耳。“我亲爱的、天真的知更鸟小姐,你是不是把家族想得太美好了?你以为,没有他们的默许,甚至……没有他们的帮助,我能这么轻易地把你带到这里吗?”

  他凑到她耳边,用低语揭示了最残酷的真相:“你晚餐时喝下的那杯水,里面的迷药,就是你的‘家人’亲手交给我的。他们说,匹诺康尼的和平来之不易,需要一些……特别的‘娱乐’来犒劳所有‘有功之臣’。而出卖你这位‘同谐’的歌星,换取所有派系的欢心,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不……不可能……”知更鸟的瞳孔骤然收缩,血色从她美丽的脸庞上褪得一干二净。她疯狂地摇头,粉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晃动着,“他……他一定会找到我的……他一定会的……”

  “你的哥哥?”穹直起身,怜悯地看着她,“星期日先生确实是个麻烦。但可惜,他现在自身难保,不是吗?没有了他这把保护伞,你这只美丽的金丝雀,自然就成了所有人都可以觊觎的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知更鸟的心脏。家族的背叛,比穹的囚禁和凌辱更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她一直以来所守护,所歌颂的“同谐”,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的谎言。

  她的信念,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天蓝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她不再挣扎,不再说话,任由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看到知更鸟眼中那死灰般的绝望,穹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摧毁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意志和尊严,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一众摄像头,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展示会”,接下来的情景,将全部展示给全宇宙的观众们。

  “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收看今晚的特别节目——‘天使的陨落’。”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像一个专业的主持人,“现在,让我们近距离欣赏一下我们今晚的明星,天环族的歌者,知更鸟小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知更鸟面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正对着前方的镜头。

  “首先,是这张令全宇宙都为之倾倒的脸。看看这完美的轮廓,这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这双曾经如同蓝宝石般璀璨的眼睛……虽然现在充满了绝望,但不是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吗?”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还有这张曾经唱出天籁之音的小嘴,不知道在承受极致的快感时,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呻吟呢?”他突然加重力道,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让大家看看。”

  知更鸟紧咬着牙关,屈辱让她浑身发抖。穹见她不从,冷笑一声,手指探入她的唇间,用力按压她的舌根。一阵恶心感袭来,知更鸟被迫张开嘴,粉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穹满意地欣赏着她这副屈辱的模样,对着镜头说:“看,多么温润,多么诱人。我已经能想象到它包裹住我的感觉了。”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脸,缓缓向下滑动,经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了她高耸的胸前。

  “接下来,是这对连神明都会嫉妒的艺术品。”

  他的双手分别覆上了那两团饱满丰腴的雪白软肉。它们是如此的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好得惊人。他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五指深陷在软肉之中,将它们搓揉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房在他掌下变幻着形态,激起一阵阵晃动的乳波。

  “嗯……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看看这完美的弧度,这惊人的弹性。”他用拇指和食指找到了顶端那两颗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粉嫩蓓蕾,如同捻动两颗熟透的樱桃般,时而轻柔地拨弄,时而恶劣地用力掐拧。

  “还有这两颗可爱的乳头,已经变得这么硬了。看来我们的知更鸟小姐,身体比她的嘴要诚实得多呢。”

  “啊……不……不要……”知更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陌生的快感从被玩弄的敏感点传来,混杂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近疯狂。她从未想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会被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还在全宇宙的注视之下。

  穹对她的呜咽置若罔闻,他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后的圣地。

  “好了,各位观众,我知道你们在期待什么。现在,就是我们今晚的重头戏。”

  他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齐平。

  “这就是传说中寰宇歌者最纯洁的蜜穴。至今,还没有任何人有幸能够品尝它的滋味。”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柔软的绒毛,露出了下面那道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他用两根手指,如同拉开舞台的帷幕一般,粗暴地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向两边掰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私密之处,就这样被强行打开,将里面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之下。粉红色的内壁,湿润的阴道口,以及顶端那颗被肉褶包裹着的小小阴蒂,一切都清晰可见。

  “看啊……多么美丽的景色。”穹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的赞叹,“粉嫩、紧致,还带着一丝丝的湿润,这就是处女的证明。”

  他伸出手指,恶劣地在湿润的穴口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滑腻。

  “仅仅是看到它,就已经让人兴奋不已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手指仔细将包皮剥开,让那颗如同珍珠般的敏感核心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开始在那上面或轻或重地按压和揉搓。

  “这里,就是所有快感的源头。让我们看看,能不能让我们的歌者,提前为我们唱一首‘前奏曲’呢?”

  “啊!不……停下……求你……”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贯穿了知更鸟的全身,被迫裸露而出的阴蒂是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穹的每一次触碰,都带给她一阵阵强烈的酥麻与战栗,虽然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背叛了她。一股股热流从下腹涌向那个被玩弄的地方,蜜穴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穹的手指濡湿得更加滑腻。

  穹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笑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时而用指腹画圈研磨,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同时用另一根手指也开始试探性地向那紧致的穴口内探去。虽然只是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但那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和被撑开的微弱痛感,让知更鸟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嗯……里面好紧,好温暖……还在不断地流出甜美的汁水呢。”穹笑着说,“它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在邀请我进去……你是不是也很想要,知更鸟小姐?”

  “我没有……啊……哈啊……”知更鳥的辩解被急促的喘息打断。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仿佛是在迎合着他的手指。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下体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快了……就快到了……”穹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颊,知道这幅敏感的娇躯已经濒临极限。他猛地加重了对阴蒂的刺激,同时探入穴中的手指也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内壁上最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知更鸟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从下腹炸开,瞬间传到了她的大脑之中,这让她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宕机。与此同时,一股清澈又带着淡淡香气的液体从蜜穴口喷涌而出,将穹的手和她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湿透。

  在强烈的痉挛和颤抖中,知更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一次在全宇宙的注视下,被强迫达成的羞耻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流窜,知更鸟浑身脱力地瘫软着,大口地喘息着,残留的意识还漂浮在云端,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还在微微抽搐。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与潮吹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穹站起身,欣赏着她高潮后迷乱痴缠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露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知更鸟的视线好不容易重新聚焦,当她看清穹下体那根粗壮的巨物时,残存的理智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但坚固的镣铐却让她无处可逃。

  “不……不要……那个东西……太大了……会坏掉的……求求你……”她发出了近乎哀鸣的求饶,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

  穹对她的惊慌视而不见,他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一步步走到她大张的双腿之间,用龟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湿润泥泞的穴口,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接触,就让知更鸟敏感的身体猛地一颤。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扶着那根怒张跳动的肉棒,一点一点将龟头挤进那紧致的穴口,这从未有他人探索过的处女幽径是如此的紧窒,只是一个头部,就已经让知更鸟感受到了强烈的撕裂感,一层层内里的媚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啊……痛……好痛……”知更鸟的眼中再次涌出泪水,这一次是因为纯粹的疼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粗大的阳具强行入侵和扩张。

  穹的动作停了下来,巨大的龟头堪堪没入,便被一层薄薄的障碍物给挡住了。他知道,那是她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凑到她的耳边问道:“我亲爱的知更鸟,在彻底失去你最宝贵的处女之身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这可是你作为处女的最后遗言了。”

  知更鸟的嘴唇颤抖着,绝望的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舞台上。她看着眼前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颤抖着说道:“哥……哥……救……我……”她知道这只是徒劳的呼唤,但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个曾经将她护在羽翼下的亲人。

  听到“哥哥”这个词,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似乎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最后一丝“温柔”也消失殆尽,像带有报复似的腰部猛地向上一顶!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空旷的剧院。那层曾经坚韧的处女膜在巨大肉棒的冲击下,被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从知更鸟的下体传来,仿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紧接着,粗壮又滚烫的肉棒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狭窄湿滑的甬道,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才停下。

  守护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在最屈辱的方式下化为了乌有。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混合着之前高潮时流出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溢了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染红了他的巨根。

  “唔……哈啊……”穹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这歌星少女的紧窒幽径,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温暖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龙,那层层叠叠的内壁褶皱不断蠕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着他,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然而被完全撑开的撕裂感让身下的歌星少女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痛,痛苦不堪。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不想用自己的呻吟去满足穹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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