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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永恒,曼哈顿的恋足魅影:真爱永恒

小说:曼哈顿的恋足魅影:真爱永恒 2025-09-10 08:13 5hhhhh 5860 ℃

“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

我知道你苦衷

然而我们 全部希望

在你身上……

在后台,拉乌尔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妻子,时间一分一秒地单向流逝,再也找它不回。

“轨道准备好了吗?”

“轨道好了。”

舞台经理如临大敌一般反复确认着每一个细节,他跑着路过徘徊的拉乌尔,路过在休息区玩着国际象棋的古斯塔夫。

他们都看不见,在后台上方的高处,站着另一个男人,和子爵一样挣扎彷徨着。

“她会唱吗?她会逃走吗?”魅影自言自语。“是选他?还是选我……?”

一只女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尽管保养良好,还是隐约能看到凸起的一点儿青筋。她毕竟已不再年轻了。

“埃里克,”吉里夫人平静地说,“我真心希望克莉丝汀值得你这样,希望她的歌声能唤醒你。”

穿着一身灰色连衣裙的梅格·吉里,一个人走出了她的更衣室,她的眉间满是忧色,双手紧紧捂在自己的胸口。

“愿赌服输……”她呢喃着。

……

灯光再次亮起时,克莉丝汀穿着一身法蓝色的蕾丝边长裙,缓缓步入舞台中央,天鹅绒的帷幕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落下,隐在阴影当中。

她的脖颈那样修长白皙,黑珍珠的网状项链高贵又轻柔地托住了她,蓝宝石的耳环像是一对善睞的明眸,在她的耳垂下闪闪发亮。

“怎知爱已开始?似那绽放鲜花

在某日里出现 已栽入你心田……

整个音乐厅都屏住了呼吸,克莉丝汀的歌喉一如从前,带着穿透时光的清澈。在座的有不少是移民过来的、当年巴黎歌剧院的老主顾,在他们看来,十年的时光似乎在眼前的少妇身上很不公平地暂停了,只给她留下一两笔带着圆熟的勾勒,而他们自己,此刻却早已鬓染霜雪。

“给你快乐 或会担起苦痛

在退去风雨后 爱永久不渝……

本来对“咏叹调”这个概念不屑一顾的本地年轻人们也一样地怔住了,从那唇齿当中汨汨流出的音符简直不似凡音,而是一阵风,轻抚着他们的心脏,把一天下来的麻木、困倦、焦躁,一个个温柔地吹灭。像雨夜里母亲床边的摇篮曲、又像久别重逢的女友眼中的光。

“爱永不灭 爱永不凋谢

人生或苦短——

爱不变!

随着最后的咏叹,克莉丝汀的声音缓缓爬升,从婉转的呢喃羽化为坚定的呼唤,帷幕后的灯光也适时亮起,照耀出宝石蓝色的帷幕上金绿相间的刺绣——一扇孔雀羽屏在克莉丝汀身后的光中成形,缓缓展开,仿佛自她脊背生出,与她那身华贵的法蓝长裙交相辉映,让她整个人化作一只在夜色中开屏的孔雀,那样骄傲和妍丽。

……

掌声、尖叫和口哨,以及一浪又一浪的“安可”似乎永远不会止息,克莉丝汀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保持着深躬的姿势,直到帷幕彻底遮盖住她的身形。

“啊,克莉丝汀,我的克莉丝汀!”魅影的声音在歌唱家的准备间响起,“你今晚让我大获全胜!”

一双手从后面拥住克莉丝汀的双肩,轻缓的揉捏着,只有她知道那手劲里蕴藏了多少止不住的、滚烫的喜悦。

“我的克莉丝汀……所有黑暗、孤独的时光都已过去!”

那喜悦变得愈发灼人,烧得她疼,她伸出戴了宝石蓝手套的双臂,轻轻按在魅影的肩膀上。

魅影接过她的手,吻了一下。她却轻轻推开了他。

“不是为了你……”她轻声说,“是我自己想唱。”

忽地,她瞥见化妆桌上放着一封信,信上还压着一枝玫瑰花。

她拿起玫瑰花,花枝的棘刺早已被一根根精心地修去,一切的布置都正如十年前在巴黎歌剧院的更衣室里,拉乌尔第一次与她重逢时的那样,那么温暖和熟悉。可是为什么,现在这封信,看上去却又是那么的冰冷和陌生呢?

“拉乌尔……”

带着不祥的预感,她拆开了信。

“我最爱的妻子:

小小洛蒂,请你原谅我,我们都曾如此地愚蠢。

想起很久以前,我们年轻时,在巴黎的歌剧院,真是两个浪漫的傻瓜。

可是对不起,我现在该走了,我们已经做了各自的选择。歌剧已落幕,最后的音符也已奏下。

现在,让你的音乐天使来照顾你吧,

给你那些我多么希望能给你,却终于发现一无所知的爱。

挚爱你的,深深悔恨的,

拉乌尔。

克莉丝汀的心如坠冰窟,一首歌,一场演出而已,他怎能……

魅影静静地走到她身边,扶住她颤抖的双肩。

“还有古斯塔夫。”克莉丝汀轻声说。

“怎么了?”

“我要他在后台休息区等着拉乌尔……可是……”

“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魅影暴喝道,“我要杀了那个醉鬼!他竟敢带走——”他猛地推开准备间的门,大步走了出去,克莉丝汀一路小跑才能追上他。“——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主人。”一个低沉如洪钟的声音响起,斯奎奇那如山的身影,在魅影的面前深深一躬,“夏尼子爵是独自离开的。”

“你说什么?”

“是我亲眼所见,他身边没有其他人,那孩子也不在后台。”

第二个答案像火苗一样蹿上他的心头。

“是吉里夫人,”他愤恨地说,“她刚才就在这,带着一抹邪恶的冷笑……还有她说的那句话……这不知感激的、阴险的毒蛇!”

“快去把她抓回来!”他命令道,斯奎奇浑身一颤,赶忙跑着去执行主人的命令,“把那孩子……毫发无伤地带回来!我一定要那毒妇付出代价!”

他转向克莉丝汀,暴怒未息,却尽量温柔地安慰着她。

“不要担心,”他说,轻抚着克莉丝汀的肩,“我已安排人去找了,古斯塔夫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

少顷,一阵挣扎和叫骂的响动逐渐由远及近,甘果博士和斯奎奇死死地抓着吉里夫人的双臂,半是押着半是拖着她来到二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埃里克?”见到魅影,吉里夫人愤怒地叫道,一面喘着气整理因为拖拽而变形的黑色衣裙,“你的马戏团怪胎……他们怎能这样对我?”

吉里夫人被两个她口中的“怪胎”按在魅影的面前,她抬起头,看清了他不豫的神色。

“是你要他们做的?”

语气轻得不像是愤怒、也不像慌张,像是一种冰冷的、深入骨髓的失望。

“那孩子呢?”魅影一把揪起地上的吉里夫人,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她瘦弱的双臂,“你对他做了什么?回答我!”他狂暴地摇晃着吉里夫人,面具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孩子?你以为我抓了那孩子?”吉里夫人纤弱的身子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像是风暴中的一根菟丝子那样无助地摆荡,可是她的语气却十分坚定。

“我不知道。”

“你说谎。”

“埃里克,我真的不知道。”吉里夫人轻声说,语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痛楚。

“不许再叫那个名字!”魅影咆哮着。

两双眼睛,一双燃着火焰,一双结满坚冰,隔着只有几英寸厚的空气对视着。魅影那滔天的怒火无边无际,却怎样也烧不穿吉里夫人眼中的那一层薄冰。

让他尤为愤怒的是,明明是她对不起自己,为什么却反倒是自己有点不敢看她的双眼?他越是想继续和吉里夫人忤视,视线就越是挣扎着想要下移,一寸又一寸地脱离他的掌控。在重力的牵引下,他的目光最后钉在她穿着高跟长靴的脚背上,仿佛有千钧重那样,再也抬不起来。

可是他有了一个主意。这主意并不新颖,甚至可以说是很陈旧,一个沉寂了多年的想法,因为一点儿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敬畏,而被埋在内心深处,今天只是终于有了最合适的借口。

“你跟我来,”他抓住吉里夫人的手腕,“我知道有个地方能让你开口。”

他拽着她在黑夜里一路前行,克莉丝汀和两个仆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旅途的尽头,是他那座位于地下的“触觉乐园”里最少用到的一间“刑房”。

一样的格局,长桌、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只是刑房的正中央浇铸着一座崭新的、从没有人用过的圆形刑架,像是巨大的车轮,如同塔罗牌里的“命运之轮”一样。

吉里夫人没有反抗,任凭那两个怪胎脱去她的衣衫鞋袜,像给一只螃蟹蜕去坚壳,露出坚硬的保护下苍白软嫩的肉体。他们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一寸寸地固定在轮盘上,四肢拉直,长长的黑发被绾起绑在一道车辐上面,她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无助地暴露在外,毫无遮掩。

尽管已近中年,她的皮肤却依旧光滑白皙,一点皱纹也看不见,就和她本人一样一丝不苟、自带着一种无懈可击的威严,在刑房昏暗的烛光中烧上了一层好看的釉。只是她的身体那么清瘦,像是由轻烟组成,下一秒就要消散在天地之间一样。

看着她消瘦的剪影,魅影的心中不禁涌上一股说不清是什么的酸楚,是怜悯吗?是心痛吗?他似乎没有刚刚那么想折磨她了,但那孩子的去向要紧,他不得不把它们尽数压回心底。

“给我往死里挠她。”他咬着牙吩咐道,“直到她说实话为止。”

吉里夫人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绝望的叹息,她咬住了下嘴唇,准备忍耐即将到来的奇痒折磨。

可她却连一瞬都没能忍住。

“啊——!”

甘果博士那修长的手指刚刚触到她那光洁无暇,白皙到有点透明的腋窝,吉里夫人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止不住的笑声就从她的口中不断地涌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

甘果博士不禁一怔,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缓了一下,这个一向严厉冷静的夫人,他已不记得她上次笑是什么时候——或许她从来就没笑过,即使女儿的演出大获成功,她也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很好”淡淡带过。

确实,四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虽然在埃里克地下的“触觉乐园”里目睹过很多女人难以自持的挣扎、大笑和求饶,可她自己永远处在于一身黑衣严严实实地包裹之下,拄着一根榆木拐杖,从来没被触碰过。

她是个有情感洁癖的人,她总是觉得和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人发生这样的互动有违神的教诲,对埃里克的这些见不得光的爱好,她从不支持,但她理解。

可现在,她理解的那个人却在用她最厌恶的方式,逼问一个她不知道的“真相”。在这座“命运之轮”上,她只能离开水的鱼儿一样有限地扭动挣扎,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发出奇痒难忍的大笑。

“说,那孩子在哪儿?”

可怜的埃里克,他还真是一点儿都不会逼供,只会生硬地提出问题。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在抑制不住的笑声中,吉里夫人只感觉眼窝中的蓄水池已然溢满,模糊的水光中,她看到她亲手调教出的两个孩子,克莉丝汀和埃里克站在一起,一个属于万众景仰的光明,一个属于孤独踟蹰的暗夜,两双眼睛此刻都急迫得像是要喷出火来。

他们都在等待自己招供,可她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绝望感在她的胃里烧灼着,如同几十把小刀在同时乱戳乱刺。

眨了眨眼睛,放了悬在睫毛的泪滴以自由,让它们扑簌而下,她更清楚地看到,面前的每个人都在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子,那二十余年未经人事,甚至连太阳都很少见到的身体,这让她不由得感到深深的羞耻,在这羞耻的推动下,她笑得是那么疯狂,仿佛正拼命地想把能感受到痒的灵魂从口中呕出去,好让自己得以解脱。

忽然,甘果博士换了手法,两根食指开始在她的肋骨上点点戳戳,每戳一下都让她痒的尖叫出声。

“啊!啊——!哈哈哈……混蛋!啊!!啊哈哈哈!”

“停。”

甘果博士的手指顺从地停在半空,在奇痒中煎熬了许久的吉里夫人终于得以喘息,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恐惧地盯着那双施痒的手。

“那孩子在哪儿?”魅影又机械地问了一遍。

“我……真的不知道……”在喘息中,她嘶哑地说,“埃里克……别再让他们……胳肢我了……我受不了……真的……”

强忍着腹部翻江倒海的感觉,她咽下一口唾沫,勉强润了润干哑的喉咙。

“……求你了。”她虚弱地、绝望地恳求着。

魅影的心猛然抽搐起来,就像是套上了他最得意的“旁遮普套索”,然后被人猛地拉紧。

二十多年的交情,吉里夫人从不求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摸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十分钟。

对于再弱的女人,短短十分钟也不过只是个开始,恐怕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是伪装出来的,她一直那么聪明、冷静、考虑周详,现在只是在试图博得自己的怜悯。

愤怒重新占据了优势。

“继续。”他吩咐道。

“不……不要……!”

吉里夫人惊恐的求饶是那么无力,可甘果博士的手指没有继续戳她的肋骨。正在她纳闷之间,身体猛地歪向一侧,她肋间的嫩肉猛地撞在了他的手指上。

“啊——!”

原来斯奎奇已绕到了“命运之轮”的背后,他开始用力左右转动起刑架,让吉里夫人把自己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地主动送到施刑的手指上去。

不同于刚才被人搔弄的情况,这样被动的转动让吉里夫人毫无扭动的先机,只能在一下又一下让她头晕脑胀的摇晃中,不断感受着自己最怕痒的地方被主动送到人家的手指上去,让她的叫声和笑声越来越大,肋间的痒痒肉也被人戳得越来越痒。

“啊!啊!!别……别胳肢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魅影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加入了挠痒的行列,开始对付起吉里夫人的脖颈。“命运之轮”适时地停止了转动,甘果博士也开始配合着捏起她的腰间。

“……舒、舒服吗?”他生疏地问,声音有点打着结。

“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哈……”

“觉得难受的话,就把那孩子的下落……告诉我。”

聪明的孩子,他开始慢慢学会了审问的技巧。他从小那么孤僻,不会表达情感,从来都只会直来直去,不知道什么是拉扯和博弈,她曾经怎么都教不会他,可现在他却在审讯自己时慢慢地补上了这一课。

在这样的想法里,安托瓦内特·吉里的理智,孤独地悬浮在刑房的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羞辱的、奇痒无比的刑罚中慢慢煎熬,本能在那里不断地笑和求饶,感觉那么的陌生。

现在她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绝望,那个自己当弟弟、当儿子养大的孩子,像一只风筝一样,他把线交到一个根本不属于他的人手里,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不肯留给她一丝一毫……

“命运之轮”猛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忽然传来的头下脚上的颠倒感,把她有些解离的灵魂重新拉回体内。

二人分别爬上刑架两旁的短梯,俯视着她朝天的脚心。

吉里夫人长着一双很修长优雅的希腊脚,有着和她一样高傲的足弓,四十余年的岁月只是在这双脚的脚掌留下一两个硬茧子、在脚掌外缘留下一点发白的角质痕迹,脚心却依然白嫩,脚跟也依然红润,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的大脚趾稍微有一点外翻,可能是常穿尖头皮靴被挤压的缘故。

“你……你们要干什么……别……别!!”

没人听她的恳求,魅影和甘果博士的手指还是开始搔挠起她的脚底板,他们尖尖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在她脚底抚弄、搔刮着,带给她更加难忍的痒,十根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却什么也抓不住。干净的裸甲没有任何点缀,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哈哈……嗯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

吉里夫人倒悬在“命运之轮”上,气血不断向头脑集中,却让她的感知更加敏锐,对脚底的每一个细胞的遭遇都能“感同身受”。魅影的指尖在搔挠间偶尔轻掐、拨动一下她脚底的褶皱,像是在弹竖琴一样,更为难忍的奇痒让她更加放声地大笑和求饶。

“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呵哈哈哈哈哈……”

“快点说啊,”魅影的声音焦急地劝诱着,“说了就没那么痒了,说了就放了你。”

她的脚被绑的几乎不能动,只有十根脚趾像蛴螬一样,本能地蜷缩、伸展、再蜷缩。血液一直向下奔涌,她的脚心显得越发苍白。

她的眼泪混合着口水,从脸颊不断滑落,滴在自己的发梢、滴在刑房的地毯上。她的笑声里已夹杂着咳嗽和干呕声。

“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倒悬的姿势中经受着剧痛和奇痒的拷问,她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噗!”

喉头一甜,一口深红的血从她的嘴里喷出,洒落在地毯和魅影的鞋尖上。

“啊!!”克莉丝汀尖叫起来。

魅影弯下腰,用手拭去鞋上的红色污渍,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铁锈和胃液的混合味道冲进他的鼻腔,他如梦初醒,差点从短梯上摔下来。

“停……”他嘶声说。

甘果博士停下了手指,和他一样惊恐地看着地摊上的血渍。

“停下!!”魅影吼出第二声,斯奎奇赶忙把轮盘回到正位,他和甘果一起手忙脚乱地把吉里夫人从刑架上解下,她软软地倒在魅影的怀中。

“埃里克……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呢喃着。

刑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吉里夫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呻吟和抽泣,她伏在埃里克的肩上,嘴角还挂着血丝,在他的黑色大衣上晕染开一片温暖的深色痕迹。魅影不知所措地颤抖着双手。

“她一定带着药……无论是什么……”他忽然醒悟,“翻翻她的衣袋!”

甘果博士立刻在吉里夫人的衣袋里翻找起来,良久,他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上面龙飞凤舞地签着一串花体字。

所有人都盯着这个房间里唯一有“博士”头衔的人,他尴尬地低下头去,把纸包交给自己的主人。

克莉丝汀连忙离开房间去找水。

魅影打开纸包,里面装了白色的粉末。带着不祥的预感,他拈起一点儿,放在鼻子下面一闻。

“白色女神,”他说,“怎么会……”

克莉丝汀从其他房间拿来了葡萄酒,魅影连忙撬开吉里夫人的嘴巴,把那一汤匙的粉末匆匆地和着酒液给她灌了下去,她被呛得咳嗽起来,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白色女神”是从东方的罂粟中提炼出来的一种药物,只有一种病人会需要它……

“什么时候……”他问。

“去年七月……就发现了……埃里克……我……”吉里夫人喘息着说,她已几近虚脱。

……

“放开。”不知过了多久,魅影怀里的吉里夫人终于闷声说道。

他却本能地收紧了双臂。

“夫人,我……”

“我说放开。”她的语气已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威严,一字一句,缓慢却不容置疑。

他松开了手。

吉里夫人微微摇晃着站定,魅影颤动着下颌,还想说点什么。

“啪——”一个耳光落在他没带面具的半边脸上。

魅影低下头,看见吉里夫人苍白的双脚正直接踩在被她的汗水、口水、眼泪和血共同濡湿的地毯上。他赶快为她拿来鞋袜。笨拙地跪伏在地,想为她穿上。

可是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脚背,她就痉挛般地往回一缩。

“别碰我。”

她开始自己穿好鞋袜,重新把长发盘起,颤着手扣好衣领,魅影跪在她的脚边,一动不动,像是在悔罪的石像。

……

沉默僵持了不久,被刑房的门响打破——侏儒姑娘弗蕾克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

“主……主人……”她上气不接下气,“我路过梅格的更衣室……里面……里面……”

“什么?”魅影骤然回过头。

“……漆黑一团……”她说,“但是……她的镜子碎了,满地都是碎片……”

话语虽轻,却如同千钧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是她?!

“不好,”魅影说,“她们一定是去了……”

他转过身,大衣卷起潮热的风,跑出了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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